对于男人来说,接下来的一切就像是一个数亿年前上帝开发好的一个程序,只不过亚哥哥和夏姐姐找到了bug,黑来拿来使用,并且一炮而红,在人类繁衍的岁月中一直高居各种运动的榜首。

如果不是各种道德的牵扯,奥林匹克中也许应该引进这项运动,力与美的结合,完美的体现在这项混合双打的律动中。

这件事情由她开始,但掌控权却早已转移到身上附着的雄性野兽附体的宗政贤手里,身上那些让她恶心的吻痕早就被他加工成更深的紫红色,早已全部洗掉换上属于他的印记。

一一吻过各种敏感,手掌下触及的各种滑腻,早就点燃了这个向来冷静的男人的各种火。

可才要解开皮带扣子,理智就把男人仅剩的可以用来思维的大脑从下半身抢了回来。

她才小产没多久,可以有房事么?

一把拉开瘫在怀里软香滑腻,马上就要售空的理智胡乱的调整着呼吸。

呼!呼…呼!

软性毒品的屡禁不止,自然有它存在的诱惑,譬如,全部羞涩都丢到海里淹死,再譬如,一颗高速运转的兴奋的大脑。

更譬如现在,向来淡漠的像冰块一般的叶安袭,竟对男人的蓦然抽离感到无比的失落。

轻喘的抬眸看着那个半路抛弃自己的男人,清灵的眸子像是幼儿园放学没有妈妈来接的小朋友一般,盈盈若水,说不出来的委屈模样。

“你…身体不行。”

宗政贤无奈的解释,他没见过这样的叶安袭,就像是他犯了天大的错误一般,可这暂停的代价,他也付出的不少,直到现在,‘下边的朋友’还在奋起声讨。

额头边流过的豆大的汗滴用别样的方式诠释了他的悲哀,像是为他‘底层民众’的压抑在无声流泪。

掰掰手指头,眼仁统一转向左边,这是认真思考的微表情,不肖数秒,未着寸缕的少女身子弹跳似地扑了过来,一大一小,一壮一娇,二人双双倒在了床上。

酒店的灯光设计的向来旖旎,昏黄的色调映着少女潮红的粉肌,娇媚的嗓音,像是空灵出谷的鸟儿一般轻吐了一句话。

“刚好31天,医生说一个月就可以了。”

没给他反应的时间,像是非典过后第一次上街去吃小吃一般,少女迫不及待的主动继续刚刚未完成的一飨美味,都说知识是经验的产儿,少女学的很快,师夷长技以制夷,这一次她不再胡乱的撕咬,而是浅尝辄止,细细婉转。

不需片刻,最后一丝理智连同肺叶中的空气全部交给欲望来操纵。

意乱情迷中,没有人去在意裤子是怎么脱的了,总之两个人凭借原始的本能做了一切运动前的准备工作。

这个不可一世的男人就这样被一个并不熟练的新手给强行驾驶了。

炽热熨帖,颈项交缠,相濡以沫,各种节奏,完美韵律直至香汗淋漓。

总之这一晚,只有两个工种,todo和被todo,两个人各司其职,偶尔串休,直至双双精疲力竭。

软性药物的药力终于被消耗殆尽,宗政贤也疲软的趴在也叶安袭身上,久久没有移动。

自从结婚后,他就没有去过璇颖那里了,虽然屡次用她身体不好的借口推脱,但是他自己知道根本就是自己在下意识的抗拒她的碰触。

他也很讶异,叶安袭的身子竟然能让他透支了超正常的体力,如果不是现在她药力过后的疲态尽显,他甚至有些意犹未尽。

“唔…”

一声难受的喘息把宗政贤从意识里拉回了现实,这才发现,身下的女人被自己恣意的放松压的像是呼吸困难一样,脸色有些憋涨的红。

一个翻身,宗政贤拿出一根烟点上,却还没有吸到嘴里,就被旁边纤细的手劫了过去。

叶安袭没有言语,手还在过度运动的余温中颤抖,深吸了一口烟,一吞一吐,头脑已经渐渐恢复了理智,刚才的一幕的毫无删减版就在脑子里回放,嘴角一丝嘲弄,难怪毒品这东西被禁,那种不能控制自己的举动与野兽又有什么两样?

看着一旁重新点燃了一根烟的宗政贤,无论怎么说,他确实是帮了自己,理应道谢。

嗓子疲累而沙哑,叶安袭淡淡的道。

“谢谢。”

谢谢?

看着这女人翻脸如翻书一般,浑身酸软的宗政贤觉得自己好像卸磨杀驴里的那头驴。

47 神经搭错线

烟雾升腾,指尖忽明忽暗的火星闪烁着,思绪放空,大脑一片空白。

咳!咳!咳!

尼古丁的味道强而浓烈,到底是不习惯这种吞云吐雾,叶安袭被呛的连连咳嗽。

无声的夺过她手里的小杆,掐灭,丢掉,宗政贤把那杯柠檬水递过来,轻拍着她的背,言辞间有些严肃。

“别什么东西都沾。”

“我没有。”

几乎没有考虑的话直接反驳过来,那种麻痹神经的东西,她向来不屑。

“你不喝酒,能给别人机会么?”

此东西非彼东西,他没说那软性毒品,他说的是酒。

纤细曼妙,香肩半裸,再端着一杯鸡尾酒,醉态微醺,这本来就是轻挑男人的目标。

谬论!如果有人诚心设计她,管她喝水,喝茶,喝可乐怎么都躲不掉。

面对男人的数落,有一种对于她来说少见的情绪向上翻涌,她莫名的觉得很委屈,甚至有种想哭的冲动。

叶安袭很懊恼,这些从来就不属于她的情绪究竟都是从哪里钻出来的。

她不知道的是,软性药物之所以被禁,不仅仅是因为吸食的时候的快感麻痹神经,更为严重的是消退之后的情绪,下意识的低落,不可控制的燥郁,这是没有人能抗拒的副作用。

宗政贤抬眼看着蓦地沉默的她,也许是激情消弭体内的燥热,这时候的小脸已经潮红尽退,白皙的右脸衬着左脸上红红的一片巴掌印明显极了,那一巴掌他的力道可不轻。

在当时那个情况下,想到这个女人卖弄风骚的去偷人,大男子主义情结作祟,第一反应就是打醒她,就算事后的现在他也并不后悔,因为有些事情后悔不解决任何问题,宗政贤不是一个幼稚的小男生,他从来就知道,弥补歉意的方式最廉价的才是用嘴说出来。

大手伸过来,摸摸她的小脸,声线也放缓了些。

“还疼么?”

原本坚毅的脸线条一放缓,一下把她心里的那点诡异的委屈都升华了。也许是精神药品后劲留下的空虚,眼眶一酸,叶安袭把她那5、6年都没有流下的眼泪轻易的逼了出来。

她压根就不知道她为什么哭,可就是像开了闸似的抑制不住,好像是这出生以来所有的委屈都付诸于这一次的泄洪。

虽然他心知肚明此时此刻这女人个性的诡异转变来自于精神药品的副作用,可那并不算热的眼泪淌过他的手心,还是让他觉得没来由的滚烫。

他向来不觉得女人的眼泪有多么值得同情,甚至是反感这样一种表达情绪的方式,可现在的情况是叶安袭不正常,无论如何应该先让她镇定下来。

胡乱的擦着她的小脸,俊美紧拧,低喝道。

“闭嘴。”

被他这冷脸的一吼,不但没有停止,反倒哭得越发厉害了。

断线似的眼泪擦啊,擦啊的,怎么擦也擦不干净。

最后干脆,最直接的办法,堵住。

唔…!

这样的吻既不辗转,也不缠绵,只是堵住了她赖以换气的嘴,非常直接的断了她继续哭的念想。

相贴的脸颊已经感觉不到湿润了,宗政贤才抬起头,却发现女人水盈盈的眸子狐疑的盯着自己,抽噎道。

“你不去吐?”

吐?眉间的皮肤紧皱在一起,他没hold住她的逻辑。

顺着她的视线看到床头的那杯柠檬水,他才反应过来,这女人是记得上次他喝了那杯柠檬水后的反常。

口腔里充斥着酸涩的青柠味,可这一次他没有厌恶,没有反感,也没有陷入过去而不能自拔,而至于为什么,他也分析不出个所以然来。

他只专注于一件事,就是让这个女人闭嘴。

一夜的激情,早已经天明,夹杂着各种疲劳,混合着各种困,二人各占一床头的睡了过去。

这一觉二人就睡了一整天,等黄昏的时候,叶安袭在宗政贤的怀里醒来。

睡眠是所有症状的最佳治疗师,虽然精神还有些萎靡,可情绪确也稳定下来很多,二人也去饭店楼下的餐厅吃饭。

点了一些简单的点心和粥,叶安袭没有胃口,没怎么吃,而宗政贤也许是体力运动做多了,倒是吃了不少。

正准备拿下这第二份叉烧包,叶安袭忽然抬头淡淡的道。

“我出去一下。”

没多久,她就回来了,手上还牵着一个看着只有10多岁的小女孩。

“叔叔,漂亮姐姐说你会把我给她的20块变成100块。”

宗政贤不语,看着叶安袭,不知道此时不太正常的她又玩的是什么把戏。

晃了晃手里拿着一小盒不知道是什么的药,叶安袭道。

“我没有钱,你帮我还她。”

从钱夹里抽出一张100元的港币出来,小女孩高兴的蹦蹦跳跳的走了。

打开盒子,从铝箔里挤出那一小粒药,刚准备吃,对面的宗政贤一扫到药盒上那几个字,脸色一沉,不悦之意尽浮上来。

紧急避孕药?思维都迟缓了,还不忘吃这种东西,她就那么不愿意怀上自己的孩子么?

“谢谢,这回算你请我吃的。”

听完这一句,宗政贤千年冰封的脸彻底黑了。

饭后,医院的DR、lee来电话说要谈一下璇颖的治疗方案,宗政贤必须去一趟,考虑到叶安袭现在的状况,还是带在自己身边放心。

到了医院,宗政贤在办公室和DRlee探讨病情,叶安袭坐在走廊的椅子上,百无聊赖。

和她仅有一墙之隔的连璇颖听护士说宗政贤来了,梳了梳头发,哼着小曲,摆弄了几下花瓶里的花,可是,本来很高兴的连璇颖,刚迈出病房,看见叶安袭的一瞬间,脸色瞬间崩塌。

48 以暴制暴

“叶…叶…”

连璇颖的结巴充分的表达了她看到眼前人的吃惊,看她说话费劲,叶安袭帮了她说完了这句话。

“叶安袭。”

她其实也猜到住在医院的是连璇颖了,毕竟上一次的不欢而散是因为这女人的一个电话,看她现在面色惨白的,确实也是个病入膏肓的样子。

想起baby平时习惯叫她连眩晕,还真是觉得挺贴切的。

要是平时,她的死活真的跟她无关,不过今天不一样,今天的叶安袭神经不怎么正常,说话有些不经过大脑。

“怎么每次见你都病怏怏的?”

看面前的女人摆出一副嫌弃的的样子,连璇颖向来伪装的镇定什么的通通甩到一边,她要气炸了!

这女的怎么阴魂不散的,她都跟着宗政贤到了香港,竟然还遇得到她!她那番讽刺是什么意思!连璇颖习惯的面具全都不见了,气的手直抖的指着面前这个一脸无所谓的女人,声音都直发颤。

“你…你来这里做什么?”

“不知道,这个得问你哥。”

这个她还真不知道,宗政贤从餐厅出来就铁青着一张脸,她身上没有人民币,没有港币,只能跟着他来了医院。

不经意的瞥见叶安袭脖子侧面的片片青紫,连璇颖当然知道那是什么,想着宗政贤昨天晚上来电话说的有事,脑子里立时将两件事画了等号,几乎是怒不可遏得拽着叶安袭的衣领,要看清楚那些‘草莓’。

本来连璇颖的个子就比叶安袭虚长了半头,这一个突然的使力,没有防备的她一个踉跄就被她拽进了病房。

叶安袭身上的衣服本就是宗政贤在酒店里的店里随便买的,欧美的牌子服装码都偏大,连璇颖这一使劲拉,衣服就被拉下半个膀子,看见内里更为激情的痕迹,所有的气愤冲上脑子,手口并用。

“贱人!”

啪!

叶安袭原本被宗政贤打的红肿未退的一边脸,霎时就红肿一片,清灵的眸子里的漫不经心全数不见,几乎未作反应,反手。

啪!啪!

两个极用力的巴掌剐了回去,连璇颖苍白的脸上终于多了两抹暂时充血的血色。

似乎没想到这个娇小的女孩儿敢还手,连璇颖今年23,原本18岁的叶安袭在她眼里心里都只是个小女孩儿,根本不足畏惧,之前见面她的退却都是因为宗政贤在场,现在单独相处下,她就没想到她敢还手!

连璇颖本就是个伪装成淑女的破落户,她怎么可能任这小丫头崽子欺负,可谁知道还没等她作出反应。

头发就猛的被人揪住,直直抓紧头皮,170的身高也因为脑袋的低下变得跟叶安袭的娇小持平。

啪!啪!

这次的两个巴掌打正了地方,力道也足够结实,叶安袭冷着一张脸淡淡的道。

“我不喜欢欺负人,但我也不喜欢别人欺负我。”

这女的还真是蹬鼻子上脸,她压根就没当过她是假想敌,她那点小动作她根本不放在眼里,上次那件事她已经没有追究了,这次不感激还动上手了。

啪!啪!

“这两个巴掌,是还给你还我背上的伤。”

她本来也不是好惹的,这里是香港,不是h市,她也不用伪装什么,别人打你一个巴掌,你就要还她十倍,这是少管所的生存哲学,当然也同样适用于外面的世界,要不是看她病怏怏的样子,不会只是六个巴掌。

噗通!

一松手,被连剐了六个巴掌的连璇颖锐气不在,浑身虚软的坐到地上,眼睛里尽是惊恐,双手捂着被打的红肿的脸,她竟然觉得在这女孩儿身上看到了杀气。

以暴制暴的作用有时候就好在这里,有一种人,你不镇压她,她从来不会平心静气的听你说话,看着那个呆坐在地上的修长女人,叶安袭换了一个平静的口吻淡淡的道。

“你自己的男人你自己看好,我从来就没兴趣跟你争。”

说完就转身出了病房,刚一出来,就撞上了铁青着一张脸的宗政贤。

沉着一双俊眸盯了她片刻,秉着一身怒气,不发一言的绕过她进了病房。

“哥…我没事,你别怪她。”

看见了宗政贤,连璇颖几乎马上就换上了素日的乖巧,委屈的眼眶都明明要哭出来了,还硬是装作大度的懂事。

本以为宗政贤会怒不可遏的帮着她出气,可他却只是从地上把她抱到了床上,面无表情的吐出了一个字。

“恩。”

连璇颖的手紧紧地攥着身侧的床单,脸上还要故作懂事,心里几乎要炸裂开来,她知道他都看见了!她要的不是他顺着她的台阶下,这摆明了是维护那个女人!

宗政贤脖子上明显的青紫此时此刻快刺瞎了她的眼睛,她恨!她恨!

但连璇颖是个聪明人,不吵不闹的懂事是她的标签,她不会糊涂到去砸了自己的招牌。

可怜兮兮的躺倒在病床上,憋憋屈屈故作乖巧的吃了一个宗政贤削的苹果,觉得自己在装下去真的要憋出内伤了,连璇颖就借口累了先睡了。

宗政贤从病房里出来的时候,就看见叶安袭坐在走廊的椅子上揉着红肿的脸,此时也看见这个脸色不太好的男人,想必是伤了他的小情人,心里不痛快吧。

“要打回来么?”

看着那张小脸两边都红肿不堪,本来想关心的上前却因为她这句生分的话而却步,他在她心里就这么是非黑白不分么?

‘你自己的男人你自己看好,我从来就没兴趣跟你争。’

想着她跟璇颖说的那句话,他心里怎么想都不是个滋味。

不发一言,黑着脸,粗鲁的拉着她进了电梯…

49 叶安袭,你是疯子

妇科医生办公室,内间观察室,叶安袭已经起身,整理好了裤子。

从被那个男人拉近这间诊室起,她的眉头就一直紧皱着,想到一个大男人陪自己看妇科,浑身上下都感觉别扭。

不过想他一路沉着脸,她到是有些诧异他对她打了连璇颖的事只字未提。

不过,他不提,她也不会去找不自在。

这大夫是一位50多岁的阿姨,此时扶着金丝框眼镜,扫了一眼一直沉默的宗政贤,口气不善有些的道。

“看起来没什么事,不过也不要太频繁,这人都是肉做的。”

听了这话,两个人同样棺材板似的五官都有些异样的微表情,可宗政贤还是很快的调整好了,一本正经严肃的道:

“谢谢。”

昨夜的那一番折腾,没出什么问题就好,虽然最开始他是被动的一方,但他也承认后来也确实失控了些。

看着这两个年轻人的背影,医生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现在的年轻人…有些事做起来真是不要命啊…

回去的路上战祁来了电话,说是要在叶宅商量一下祭奠她爸爸的事宜,二人也没回宾馆,直接掉头奔着叶宅去了。

宗政贤跟叶成功通了一个电话,因为在准备军事演习的相关事宜,今年肯定赶不回来参加自己儿子的祭奠了,但知道宗政贤这个孙女婿在,似是非常满意,一甩手便将所有的事宜交给宗政贤去准备了。

这是宗政贤结婚后第二次到叶宅,上一次还是他们在香港结婚登记的那次,只是吃了一顿晚餐,就连夜赶回h市了。

如果作为上流社会知书达理的夫人,叶李淑兰这个女人真的没得挑剔,无论是举止还是言谈,真真都是高雅不落俗气,贵气却不逼人,也许因为她是个职业教师的原因,骨子里清高的气质要比他家的那位省长夫人要矜贵的多。

可如果作为一个母亲来说,就有些微词了,从第一次见面到现在,在宗政贤的印象里,她永远都是客客气气,但却像是有一张极其无形的冷淡的网笼罩着,对他,甚至对叶安袭这个女儿,他总觉得她平静的眼神掩盖下是道不明的恨意。

就像现在,她只是举止优雅的喝着咖啡,探讨着明天祭奠小典礼的细微末节,却只字不提那天叶安袭差点遭侮辱的事。

反倒是战祁,从他们进门起就一脸担心的看着叶安袭,知道她一向不喜欢喝猫屎咖啡,还细心的吩咐佣人给倒了一杯白开水。

“恩,好,细节就照你说的安排,老爷子吩咐过,今年的纪念词由你来发言。”看着宗政二少虽然话不多,但是举止优雅,处事沉着,叶李淑兰心里有些不是滋味,这优秀的男人明明是她的安琪的,都是那个小野种,耍了手段,才让她抢了先。

一直在谈话,说的也有些口干舌燥的,看着面前的那杯咖啡,宗政贤皱了皱眉头。

他向来讨厌这种动物的排泄物做成的饮品,很自然的从身旁叶安袭的手中拿过她一直端着的水杯,仰头,润了喉。

这样亲密的行为在对面的战祁看来,刺眼极了,别人不知道,但他清楚,安袭向来不喜欢别人碰她的东西,这个男人用她用过的杯子喝水,除了皱一下眉,她似乎没说什么,这就是默许的表现。

他们什么时候这么亲密了?

以前每年的祭奠他都是以半子的身份张罗着,现今叶成功把这一切的权利都赋予了宗政贤,怎么说战祁心里都不是滋味。

嗡!嗡!

裤袋里的手机震动,宗政贤拿出来,轻轻一划屏幕,眉宇间拧在了一起,没有说什么,把手机递过去给一旁的叶安袭。

这件事情他真的不好插手,没想到这个下药的人竟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