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祁今天没有穿军装,一身灰色休闲装在机场的人来人往中格外的耀眼。

田笑甜的脸一直红的像猴子屁股,在过关的时候,送给二人一人一个kitty猫造型的棒棒糖,在战祁接过的时候,田笑甜不小心触碰到他的大手,肉肉的小脸潮红不已。

直到看不见二人,田笑甜才离去。

过了安检,战祁把手里的棒棒糖丢给了叶安袭,嘴里的口气嫌恶的道“幼稚。”

拿着棒棒糖,叶安袭一丝苦笑,喜欢上这个木头,应该算是田笑甜的不幸吧。

43 女主险被强

香港,东方之珠,一个令人无比激动和惊艳的城市,不过在叶安袭看来,这个钢筋混凝土怪物林立的城市,隐藏了太多底层人物的悲哀。

叶安袭已经回香港一周了,这段时间里,她每天就是无所事事的开着车到处闲逛,专注于每一个桥底和贫民区,总是觉得下一秒就可能会看见小库。

可见得更多的是隐藏在这个城市繁华背后的饿殍,这是都市赐给底层人的绝望,在这样的城市里,甚至不比荒郊野地,如果饥饿难忍,就连果腹的野草都被城市绿化挤兑的不见踪影。

其实她心里像明镜似地,这样的漫无目的的寻找,寻求到的的无疑是一种心理安慰。

叶家,住在黄埔新村的大厦,虽不像半山别墅那样大富大贵,但也是香港有名的富人区。

如果不是必须,叶安袭真的是不愿意进这道门。

“大小姐,夫人和二小姐晚上不回来了。”

这房子唯一的菲律宾籍的佣人操着一口不算流利的广东话宣告着这个对于她来说算是喜讯的消息。

吁!

深吸了一口气,叶安袭觉得浑身的毛孔都自在起来,叶宅的气氛从她来的第一天就是压抑的,叶夫人的情操她表示敬仰,如果她百年之后,墓碑上确实值得立一块贞节牌坊,可贞洁又有什么用,不是还一样有了她。

没错,她是野种,是让她一生骄傲的丈夫**生下的野种。

第一次见这个女人,她就觉得那张千年不变的寡妇脸早在先天就批示了她今天的命运。

当年叶成功开口就让自己叫她妈,叶安袭也没矫情,不是因为她叶李淑兰散发着光辉的母爱,而是因为对于她来说,妈这个存在可有可无,她无所谓。

菲佣把炖好的燕窝送进房,叶安袭看都没看就让她拿了出去,这种燕子的口水,她敬谢不敏。

拿出手机一看,是一条微信,baby最近好像是迷上这个了,有事没事就会给自己发。

“宝贝,内幕消息,宗政在香港。”

自从上次那一阵风似的离开,她都快把他忘了,他来香港做什么?不过有一点她可以肯定,他绝对不是来找自己的。

也许是近来有些乏了,迷迷糊糊的一觉睡到了傍晚,不情愿的起身,今晚的她不属于自己,因为她答应陪战祁去参加一个晚宴。

洗了个澡,吹了头发,简简单单的画了个淡妆,她不喜欢化妆,不过有的时候该有的礼仪无法避免。

打开衣柜,不肖三秒钟就扫视了一遍,寥寥无几的衣服让她最后不得不选择那个金色的精致盒子。

解开蕾丝绢带,拿出这件白色镶钻抹胸小礼服,都说佛靠金装,这件衣服穿在身上果然霎时有了上流社会的样子。

如果不是她连一件洋装都没有,这件衣服她决计是不会碰的。

半山别墅,童爵士宅邸。

今晚的大宅星光熠熠,衣香鬓影,冠盖云集,美其名曰慈善之夜,上流社会总是有一些冠冕堂皇的理由来聚会。

叶安袭习惯性的坐在角落的吧台里,冷艳旁观着这不用带面具的化装舞会。

在香港,宗政夫人的头衔虽是响亮,但很少人知道此叶小姐就是彼叶小姐。而今晚的叶安袭看在女人的眼里大多是赤luoluo的嫉妒,而看在男人的眼里,这样娇美的女人,绝对有这唤醒任何男性本能的魔力。

此时童爵士的三子童梓辰就是如此,从那个女人坐在那里开始,他的视线就没转移过,香艳脱俗,冰肌玉彻,这是女人中的极品,只是看着她就觉得下半身像要着火一般。

“小姐,你的GinandTonic。”从Bartender手里接过鸡尾酒,叶安袭饮了大半杯,这样的烈性酒是她的最爱,有的时候酒量太好也是一种罪过,想买醉都没有途径。

少顷,晃了晃脑袋,今天的酒怎么这么烈性,叶安袭觉得自己有些眩晕的不正常,或许是这里太吵了,她得出去透透气。

靠在花园里的一棵树上,深深的喘着气,从厅里出来到现在,腿脚越发无力,浑身燥热难当,叶安袭不是傻子,这肯定不是醉酒的体征。

那杯酒有问题。

浑身娇软无力,脸色酡红,眼眸轻眯,这样一副yy的画面刺激了童梓辰的所有下流细胞,刚刚只是情不自禁的尾随她出来,没想到这娘们居然high了药。

“小姐,你是不是不舒服呀,哥哥可以帮你。”

毫不遮掩的下流,童三少直接上手摸上叶安袭裸露在外的肩膀。

喔~这小妞的皮肤可真是滑嫩,像嫩豆腐一样,这样一顿免费的美餐,他没道理不吃不是?

“乖,哥哥疼你。”

陌生的恶心烟味扑鼻而来,叶安袭抑制不住的作呕,可浑身无力,头脑发昏。

“走…开…”

她试图反抗,可手推在他的身上的时候,却发现软绵的毫无力道可言。

恶心的唇侵犯到她的两片,继而顺着脖颈一直侵袭到她肩胛和裸露在外的胸前。

“唔…”

她恨自己此时的无力,紧咬着自己的下唇,指甲用尽全力的抠进肉里,试图让自己变得清醒。

她不要…好恶心…

可她的拼命反抗,无异于是小鸡搏斗老鹰,完全没有作用,药性上脑,身子越来越虚软,她已经感觉到那个恶心的毛手再拉下她的底裤。

不要…救命…

从来没有过的绝望,她闭上了眼睛,冷静的承受着现实的莅临。

童三少兽性附体的着急忙慌的解着自己的腰带。

谁料,裤子还没有解开,一个大力被狠狠的踹到了地上,抬头一看来人,这男人此时阴鸷的双眼狠狠的盯着自己,他陡然觉得生命也许就要在此刻终结。

“宗…宗政二叔…”

44 软性药物

“宗…宗政二叔!”

童梓辰裤子拉链拉到一半,猛的被人一脚踹到地上,刚要开口骂,谁他妈的该死的敢管他的事,却没想到竟然是家父童爵士的忘年之交宗政贤!

看着面色潮红依旧的叶安袭,脖颈处遍是青紫,全身仅有的一件抹胸小礼服早就被撕开,一双纤细的腿看起来就连支撑自己站着的力气都没有了。

闻到她一身难以掩饰的酒味,宗政贤紧咬着牙,面色阴沉到底点,这是他狂怒的征兆,宗政贤脱下西装外套裹住叶安袭的身子,手不断的在用力攥紧,咯吱咯吱直响。

他这次来香港,是带颖过来看医生,而童爵士是他的忘年之交,所以今晚他会出现在这里。

他向来不喜欢虚以委蛇的交际,进场没多久就出来透透气,本以为是撞上一对偷情的男女,可瞥到那熟悉的手和戒指,他当然再熟悉不过。

叶安袭眩晕的快不行了,游走失去意识的边缘,此时的她根本不知道身前的禽兽早已不在,本能的用尽最后一丝力气防备,抬起手,抓下去。

“滚开…”

虽是无力,可女人的指甲锋利尖锐,只轻轻一划,他的耳后到脖子就被划出一道血痕。

让他滚开?

她喝酒的时候想什么了呢?

想着他不知道的叶安袭,回到香港竟是这般堕落,宗政贤怒不可遏的狠狠的反手给了她一个巴掌。

啪!

不知道是不是运气好,本是对她不自爱的行为暴怒的一巴掌,结果反倒救了她半条命。

呕!

叶安袭开始呕吐,吐出的不是酒,而是大量的白沫子。

是k仔!

虽然没有吸食过,但这样的软性药物近些年来的确泛滥,他在美国留学多年,自是知道这种俗称‘强奸粉’的东西。

看她吐出来的沫子,就知道绝对不是她自己主动吸食的,因为没有人会自杀似的吸食这么大的量!

宗政贤的这一巴掌也算无意中帮了叶安袭,吐出了还未消化的药量,眩晕依旧,却清醒了一些,她要离开这里,迷迷糊糊中看见宗政贤,心里瞬间的踏实了。

“宗政…贤,带我走…”

谁给她下的药?瞥向一旁被他踢了脚无法起身的童梓辰。

童爵士的这个三少在港富二代的圈子里可是出名的好玩,敢玩!

宗政贤把叶安袭安放在一个可以依靠的地方,转身回去抓住提好裤子要闪人的童梓辰,迎面就是一记重拳。

“二叔!是我!”

根本没有理会童梓辰的攀亲,接下来对着倒地的他便是一顿猛踢,直至血沫横飞,俯身大手掐上他的脖子。

掐脖子本就不是一个用来攻击的招数,这是一个人想要杀人时候绝对表现,看着宗二叔猩红的眸子,宛如一个在地狱被关押千年的恶兽。

“不…不是我。”

蚊子般的辩白根本压制不住面前这个狂怒的男人,肺部的空气好似一点点被抽离。

他只不过是顺便上个high了药的小妞,可药真的不是他下的!

这么打下去会死人的,叶安袭踉跄的走过来,无力的手搭上男人因为愤怒而坚实的肌肉。

“宗政贤…,放…手,他会死的。”

面目全非,早已因为窒息涨成紫红色,宗政贤松开了手,调整着呼吸,如果杀人不需要负责,他知道他真的想杀了他。

躲在不远处花丛里的叶安琪一直看着这一幕,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无比的后怕。

药是她下的,看着叶安袭自以为是的穿着那件战祁送的小礼服,她就气的把晚上约朋友们出来high的k粉一股脑全都倒进她的酒里。

她凭什么穿着战送的衣服!都已经结婚了,怎么还要回来勾引她的战哥哥!

她就要亲眼看着那个猥琐的童三少毁了她!可惜!只差一步!

宗政贤没有进厅内告别,拦腰抱起虚弱不已的叶安袭,起身要离开。

却遇上出来找人的战祁和叶李淑兰,看着宗政贤怀里虚弱的叶安袭,战祁紧张的道:

“发生了什么事,安袭怎么了?”

宗政贤不语,一旁草丛里的叶安琪看有妈妈仗势,也起身走过来。

“姐姐刚刚偷人,被姐夫抓奸了。”

宗政贤冷冷的看了一眼叶安琪,叶安琪觉得自己像是照了x光一样的被看穿,遂噤声不敢再说话。

叶李淑兰一幅烈士遗孀的低声喝道:“吵什么,叶家的脸都被你们丢光了。”

看着宗政贤昏迷的叶安袭,身为母亲都没有一丝的担心,满眼的嫌恶的问道。

“她怎么了?”

宗政贤外在向来是个礼数周全的人,原本应该叫这个女人妈,不过他觉得她那副嘴脸根本不配做一个母亲,直接连称呼都省了,冷脸道。

“她不舒服,人我带走了。”

叶李淑兰也没有说话,而是俯身去看童爵士的三少伤的怎么样,宗政贤冷哼,转身欲走。

“站住,放下她。”

战祁不知道宗政贤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可看着安袭不正常的潮红,他绝对不放心让她就这么不明白的跟他走,尽管他是他老公,可宗政贤的劣迹斑斑,他不是第一次知道。

“战祁,她是我老婆,我想你没有资格干涉我们之间的事。”

面对他不悦的口气,战祁也拗上了。

“人是我带来的,我有权利带她回家。”

俊眸一黯,嘴角一撇,冷哼一声,没有继续顿足。

战祁恨恨的看着他把人带走…

45 某火焚身

宗政贤把叶安袭抱到自己在香港入住的酒店,也许是余怒为消,并不是很温柔的把她丢在了床上。

脑袋眩晕难耐,触到冰凉坚实的墙壁,叶安袭索性闭上眼睛,头一下下的撞着墙,只求能激出一丝清醒,但也许是浑身实在是虚软,即便用尽全力,也只是有一下没一下的撞着。

残存的意识告诉她,她就快要臣服于软性药物的控制了,这真是状况外的失态。

“宗政贤,谢谢…”

宗政贤一直看着她自残的行为,眉头好像编了麻花辫子一样的拧紧,冷峻的五官看上去像是火山爆发前夕难以抑制的怒气。

药力上脑,全身炽热的潮红,就连呼吸鼻端都充斥着宗政贤那强烈的雄性味道,脑子里竟然下意识的都是他结实修长的身体,叶安袭用力的锤着头。

该死的,她竟然抑制不住的像个色女一样的去yy他,她讨厌这样不受控制的自己。

“你再去开一间房吧…”

如果这样相处一夜,她真的不敢保证会不会失去理智的扑到他。

宗政贤没理她,冷着那张千年冰封的脸转身出了房间。

在走廊里打个电话告诉璇颖今晚上他不过去医院了,看那个女人现在的状态,恐怕这个夜还漫长的很。

软性毒品,吸食过量之后精神兴奋若是不消耗,会对大脑造成不小的影响,如果帮,那最直接的方法莫过于…。【以亲们的智慧,明白的。】

点了一根烟,氤氲的烟雾升腾,丝毫掩盖不住那双瞳眸中的冷冽,宗政贤知道自己此时此刻很愤怒,抑制不住的愤怒,如果今晚他没有接受童爵士的邀请,如果今晚他没有碰巧出来,有很多的如果,看着那个女人满面潮红的样子,他就后悔没有掐死那个男人。

找服务生要了一杯柠檬冰水,虽然他万分厌恶这种东西,但这确实能更好的克制软性药物的副作用。

掐灭了烟蒂,转身进房,叶安袭不在原处,只听得浴室传来的哗哗水声。

蠢货!她现在哪来的力气洗澡!

本以为宗政贤真的去再开一间房了,叶安袭洗澡连没都没有上锁,虽然她全身像是天人五衰般的疲软,但是那个陌生男人的味道让她时刻的作呕,无论如何她要冲洗掉这样的恶心。

宗政贤闯进浴室的时候,叶安袭半退衣衫的瘫在浴缸的一端,手里正拿着一个刷子猛刷着自己裸露在外的上身,那明明娇嫩似豆腐的肌肤,硬是被坚硬的毛鬃刷出一道道的血痕。

那莲蓬头喷出来的水淋过她的脑袋,看不见一点雾气,即使站在三尺之外,依然感受得到那水流的凉意。

疯子!她居然在淋凉水!

长腿一伸,大步迈过去,一把夺过她手里的刷子丢到一边,粗鲁的抓住她的藕臂就往上提。

“起来!”

脸上的淡妆早就被水流冲刷的干干净净,清灵的小脸混杂着药物带来的潮红和被凉水刺激的青紫色的唇,面对这个男人突然闯入的暴虐,叶安袭没有好气的瞪着他。

“你出去,别管我。”

感觉到她明显的抗拒,宗政贤被激怒的再度暴虐的用力拉她,少女娇嫩白皙的手臂立时一片青紫。

豪华的浴室内,大盘的花洒喷下的凉水全方位的肆虐,因为开闸时间过长的凉水更为冰冷,激在宗政贤身上,也不能冷却丝毫他的怒意。

这女人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吸食软性毒品之后怎么能经得起这么凉的刺激!

“起来!”

男人的力气,那不是一个女人可以比拟的,这是造物主在几亿年前就安排好的差距,叶安袭不再挣扎,眼神中的犀利推却,幻化成一种让人读不懂的悲悯。

“拜托,让我洗干净,好不好…”

好战的是孙子,有道的是老子,老子告诉咱们万物相生自然,有道是一物降一物,自古刚就要以柔相克。

叶安袭放缓的态度,让宗政贤手下的力道渐渐放缓,要说女人的柔弱还真是7分来自表情,尤其是叶安袭这样事事要强的女人,这面部五官的柔和,更是让人心生不舍。

男人此时的视线更多的集中到女人红肿的唇,被撕烂的衣服,以及浑身上上下下被那人侵犯的青紫。

看着她瘦削的身子被凉水激的浑身发抖,强烈的自责须臾间上涌,男人的俊颜紧绷,薄唇紧抿。

该死!他现在很后悔刚刚就那么放过那个童梓辰!

不发一言的关掉了水阀,宗政贤倾身轻轻的打横抱起了浴缸中的叶安袭,声音放柔的说。

“听话,你现在不适合洗凉水澡。”

每个女人的心里都住着一个温顺的孩子,淡漠如叶安袭依然,就在宗政贤这样的轻哄下,她没有再挣扎,而是反手勾住男人的脖子,窝在结实的怀里,好像这一晚上的委屈都一股脑的上涌,眼角竟有点没出息的湿意。

宗政贤轻轻的把叶安袭放在床上,脱掉她早已经湿透凌乱的小礼服,内衣裤,拿着毛巾轻轻的擦拭着她身上的水滴,目光坚定而专注,面对少女曼妙的泛着粉色光泽酮体,却没有一丝蠢蠢欲动的邪念。

宗政贤第一次仔细看着这个被称作她老婆的女人的身体,竟是在这般情况下,背上的那道伤已经是一道泛粉色的疤,腿上还有那初次相识的时候的烫伤,这个女人究竟有没有在意过自己的身体,怎么这么多伤!

手腕处那个在S市公安局里被铐的印迹因为她全身体温的升高而泛红色,那圆滑的弧度好像在讽刺着他连自己的女人都护不周全。

轻柔的擦干她的身子,拉过被子要给她盖上,可身下的女人却伸出了那只柔若无骨的小手,一把拉住他的领带,没有防备,宗政贤顺势压在了她的身上。

叶安袭面色绯红,平日清灵的眸子似是染上了几许氤氲,直勾勾的盯着几许错愕的男人,素日清冷的声线大反其道的性感而沙哑。

“宗政贤,吻我…”

46 耳目一新的h

“宗政贤,吻我…”

男人的俊颜错愕还未退却,馨香的女人却先贴了上来,像吃奶的婴儿般凭着本能的吸吮着男人性感的薄唇。

她不喜欢那个陌生男人残留在自己唇齿间的味道,现在,她宁愿用宗政贤的味道去盖住它。

这哪里是接吻?这个男女情事学前班都毕业不了的女人,此时此刻笨拙的亵玩着男人柔软的两片,除了炽热的体温,男人唯一的感觉就是嘴唇好疼。

呼!

唇齿间的咸腥,双唇的疼痛刺激着宗政贤,如果他在不主动,这个女人早晚会借着药力赐予的燥热稀里糊涂的把他吃了。

二话不说,一个反手扳住叶安袭纤细而滑腻的身子,在地理位置上占据了最大优势,钳住她整个身子,反口用力吸吮,啃噬,研磨。

英国有句老话,生活中最有用的东西是自己的经验,以此类推,就好比舌头和唇齿之间的游戏。

上帝赋予它们先天免费的能力只有吃,而吻这种vip级别的高级技术,还是需要自身的修炼。

面色越发绯红,身体炽热的发烫,叶安袭这样只比处女高一个级别的青涩小女人加上软性药物的刺激,怎么受得了这般凌虐。

“嗯…”

无意识的娇喘逸出唇边,女人眩晕其中,可对于粘在她身上的男人来说,可不仅仅是一声叹息,这足以把他从一个教学的纪录片拉回到旖旎的文艺yy的剧情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