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残忍,你结婚就去安静的结好了!为什么还要来凌迟我一刀!

为什么你们的爱情,要用伤害我来祭奠!

热带的海风湿湿黏黏,一阵吹过,带下了辛小蕊的眼泪。

“康宁,恭喜你。”

咽下哽咽的泪,辛小蕊忍住不让电话的那端暴露她的脆弱。

“康宁,为什么不是我?”

那么久的纠结,那么久的付出,她像个小丑似的出场,又像个小丑一样落幕,辛小蕊真的很想知道答案。

“我要的是一个女人,不是一个女仆”

嘟嘟…。

一段忙音…。

一个人彻心彻肺的付出不过就是另一个人不耐烦的忙音。

女仆…。

呵,辛女王,你不过是一个女仆!

丢掉电话,放生大哭,歇斯底里!

啊!

呜呜呜…。

…。

辛小蕊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几个小时以后了,这时候的容大少爷都已经睡了又醒,醒了又睡好几个回合了。

她在不回来,他就要去找人了!

“喂,你死哪里去了。”

看着眼前的女人红肿着眼,忽地一把扯掉了自己的上衣。

“容爵,你真要了我吧。”

13 惨目忍睹【精

“容爵,你要了我吧。”

红肿的灯泡儿眼儿,持续抽噎的红鼻头儿,抓着他的衣襟颤抖的她的手。

打从认识这辛女王以来,就没见过她这个死样子。

容爵眉头全皱起来了,这丫的怎么了?

她不是一没人敢欺负,二没人敢对付的辛女王么?

“你爸死了?”

别怪容爵直接,除此之外,他想不到别的事儿。

“你…你爸才死了!”

辛小蕊心里委屈,又被容爵的话气的半死,这人到底吃什么长大的!

仁义礼智信,他到底懂不懂一样啊!

“嗯,死了有几年了,跟我妈一起。”

容爵这倒是回答的挺认真的,他对爸妈的印象本来就不怎么多。

氤氲的水气附着着辛小蕊的双眼,看着眼前这个不着边儿的男人。

倏地——

哇!的一声辛小蕊放生的哭了起来。

她丫的真是个脑残,病急乱投医,还来这里找安慰,哪有什么安慰,哪有人会免费安慰你!

哇!

越哭越厉害,抽噎都省了,直接嚎啕大哭。

像旧时八百标兵奔北坡的豪情,辛小蕊哭的那是相当的江湖儿女了,眼泪鼻涕一锅儿端,矜持等一系列淑女准则都化为一滩滩的狗屁。

嘶…

这一哭倒是好,震得容爵着耳鼓都麻了,紧接着就应激反应的捂住了耳朵。

怪不得都说两个女人500只鸭子,这一个就比公鸡打鸣儿还要吵了。

自动退后三尺,容爵像看怪物似的看着这个崩盘的女王。

这会儿有距离了,估计也产生美了,辛女王这会儿也从悲情当中抽空看见这容爵俩手好好的捂着耳朵。

so——

“你…你…不是被…被绑、绑、绑住了么?”

辛小蕊的嘴张成了o型,瞪着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容爵,他不是被她绑死了么?

“你要是今儿还供饭,我再绑回去。”

容大少爷拿着那个布条儿扇呼着,比划着再缠回去,看上去挺有诚意的。

敢情他这是一直就是骗她玩儿呢?

敢情他就是为了骗顿饭吃?

辛小蕊你以为你自个儿多高档呢?

想起康宁说的那句。

我要的是一个女人,不是一个女仆。

辛小蕊悲从中来,你看,这不还是一个女仆么?

哇!

于是乎,东方一声啼哭,辛女王又展开了第二轮的强势攻击。

不过这声儿显然没嚎出来,容爵可不是那种惯着女人撒欢儿的主儿,直接就一手扳住她的身子,一手捂在她的嘴上,以一种反擒拿的造型物理治疗了这个叫叫儿。

“闭嘴,不许哭!”

听她哭得烦躁,容爵直接遏制。

谁料压根就不解决什么问题,辛小蕊这身子虽然全都摊到他身上了,可呜咽声继续顺着手指缝往出冒。

呜…

感觉到手心晶莹剔透的液体,容爵真心要恶心死了。

嫌弃的把那混着眼泪鼻涕的东西全都蹭到辛小蕊的衣服上,可刚一放手,这边就吵死,哭个没完没了。

丫的,这是怎么了!

他平日里最烦女人哭哭啼啼的,跟叶安袭在一起3年,那个女人,就是他哭了,她都不带哭得,可怀里这厮可好,没完没了了!

算了,为了自己的清净,哄吧。

蹩脚的摸摸她的头发,都说头发丝儿软硬决定人脾气的好坏,别说,这女的头发丝儿还挺软,像个缎子似的。

“那个,你,我哄哄你,你可以闭嘴了吧。”

容爵这哄的,口气不温柔,动作又粗鲁,真心说,但凡是接地气儿的女人,全受不了。

不过既然他俩能成一本书里的男女主,也就说明大脑某根儿打错的弦儿错位情况是相同的。

辛小蕊真心觉得,他的手好大,好暖,至少在这会儿,能让她觉得自己不至于废物到一文不值。

辛女王出来混,这么就靠的都是面子,自尊心是她最宝贝的东西,现在这会儿她真觉得自己的尊严要撑不住了,她极力的想要证明自己。

转过身子,辛小蕊几乎整个人贴上容爵,曲线紧密的贴合,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容爵,特别认真的抽噎道。

“你夸我几句,成么?”

其实容爵这会儿几乎脑袋空白,基本听不见她在说什么,身上贴着的软腻身子,像一把火似的瞬间点着了他的身体。

他这辈子,第一次离一个女人这么近,近乎贴合。

辛小蕊见他迟迟不肯说话,心里一酸,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虎劲儿,抓起容爵的手,直接放到她的柔软上,特委屈的道。

“你说,我是个货真价实的女人。”

当然是货真价实!

手下异样柔软的触感,让容爵全身倏地窜过一阵电流,原来女人的这个捏起来是这种手感。

捏捏,揉揉,搓搓,团团。

像是在小孩儿在把玩新入手的战车模型,爱不释手,容爵觉得自己有些口干舌燥,说话的声音都变得暗哑。

“恩,女人…”

“你说,我除了做饭还能做别的事!”

辛小蕊眼泪还在往下流,她愤慨到忘了现在亲自引领一个变态在亵玩自个儿的**。

软软的呼吸喷在容爵脸上,一种前所未有的一样感觉陡然滋生,像是几千万只蚂蚁组成的军团从小腹深处齐齐向上翻涌。

“嗯…你还能做…”

容爵觉得自己像是随时要把持不住自己一般,滚烫的身子开始往辛小蕊身上贴着,结实的肌肉天然暧昧的剐蹭着怀里的柔软,两条铁臂,渐渐的像两根钢筋一般,紧紧的钳着辛小蕊,越来越紧,越来越紧…

知道明显的中流砥柱支在二人之间,辛小蕊才从悲伤中借调出些些理性来。

完了…

变态也是男人的一种…

滚烫结实的肌体,头顶滚动的喉结,十个手指指腹传来的力量,粗重呼吸的错乱,辛小蕊觉得这次玩火**了。

她有点怕了,她想逃…

可意识才刚萌芽,就被身后的巨兽缠的越来越紧,耳边的男低音好似念着咒语般的蛊惑她。

“不是求我要了你么?”

“呃…那个…那个…”

辛小蕊觉得自己要被揉进他的身体里了,她有点怕了,说话都有些结巴了。

想是一回事,做又是一回事,她真害怕了…

看出这女人要变身鸵鸟了,现在可不成,他现在停不下来了,精准的找到辛女王的弱点,一击即中。

“那是说话不算话?”

“当然不是!”

辛女王是最有诚信的!说她说话不算话,简直是侮辱她。

就这样,得了这个名,失了那个身,等她再想挣脱的时候,晚了。

嘶啦…

裂帛声阵阵,容大少爷没有灵活撕掉女人衣服的本事,单纯接着燃烧的本能,一把撕掉那碍事的层层布片儿。

直接触及那滑不溜丢的皮肤,指腹下像触了层层的电,竟也迷惑了那个怕的可以的妞儿。

以至于辛小蕊神经有些错乱,寻思着,对,就这样吧,康宁要了别人,她也要上了别人。

她辛小蕊不能活的悲怆!

正当容爵自顾自的陷进软香滑腻间的时候,忽然怀里的女人扬起了头,眨着灯泡儿似的眼皮儿,忽地环住容爵的脖子,踮脚,吻了上去。

这次不同于上一次的吹气。

婉转,轻柔,却坚定无比,像是传递着辛小蕊下定决心要**的冲动。

唇齿间的磨合,濡湿软滑的勾缠,就算你是两个男人,也是会立即宣布出柜,更何况这是未经雕琢的一男一女。

慌乱间,彼此揉搓着对方的头发和身体,没有任何经验的引领,一切全凭本能。

几番回合,初战告捷的辛小蕊早已经携枪投降,整个人瘫软在容爵的怀里,任凭他的胡乱摸索,只剩嗯…嗯…的嘤咛。

就这样,表上的分针,转了三个格。

过了一会儿,又转了一个格。

不是不办,也不是时候未到,而是…

“该脱裤子了…”

这句尴尬至极的台词,是由辛小蕊提出来的…

不是她想提醒,而是再不说的话,她真怕表针在继续转几个格子,他的吻像几万只蚂蚁似的啃着她的全身,她得承认,她很痒,很痒,很想让什么东西折磨自己一样。

辛小蕊是一个洁身自爱的女孩儿,但是不代表她是一个没有五感的死鱼,这年头,处女都能写h文,她虽然没经历过实战,但是大概的东西,她基本上都是门儿清。

她不知道这容大少爷在这磨蹭什么呢,但她脑子里逐渐形成一个假想。

“你不会是第一次吧?”

尴尬的话题空气中飘过。

“你废话真多。”

容爵会回答她这个问题才怪,谁说变态不要面子?

脸一僵,直接一把扯掉她的裤子…

嘶啦…

裤子跟裙子一个下场,只不过被撕得更惨…

这回战场上没有楚河汉界了,双方皆为**,两军对峙,各自狰狞,此战凸出队稍显暴躁,旗鼓未扬,狼烟未燃,连句口号都没有,直捣黄龙,一时间,尘土飞扬,惹得凹进队,大叫一声。

“啊!好痛!”

那么大个东西,妈的,好涨,辛小蕊眼泪都疼出来了。

谁跟她说这个东西第一次疼都是骗人的了,她咋这么疼。

“别叫,你忍着点!动一动就好了!”

容大少爷也是初经人事,原本以为凭借本能能顺利了事,谁知到根本没那么顺利!

他被夹的好舒服,又好难受,这感觉真特么的…难以形容,甚至他觉得自己马上就要…

豆大的汗低了下来,容大少爷开始尝试让两个人都放松一下,提着一口气,开始推来推去,他被夹的难受,辛小蕊也疼的呲牙咧嘴的掐着容爵的两只手臂。

一来二去,越来越煎熬,容爵觉得自己的身体明显的就是要释放什么,完了,就快忍不住了…

“你别往死夹我!”

辛小蕊这会儿疼的像打了她最怕的肌肉针儿似的,他这么一瞎指挥,她更懵了,不知道那股子内功的劲儿就用明白了。

一晃儿,身下就湿乎乎了。

唉呀妈呀,空气中气氛这个尴尬啊~相当尴尬了~

容大少爷的人生初战,表盘的半个格儿都没走完,一分钟,搞定,真是一有效率,二有质量。

辛小蕊呼呼的喘着气,瞄着床上那一抹并不多的血渍,她疼,真不知道冯娜那丫所谓的至高无上的快感,打哪里来的。

栽栽愣愣的起身,辛小蕊准备去洗个澡,理清一下这几分钟的荒唐。

从头到尾,她都没看那个‘一分钟战士’一眼,不是不看,是根本不好意思看。

可这在她心里是那么想的,在那个‘一分钟小战士’看来,那完全就是代表着各种看不起,他容爵什么时候丢过这么大的人!

愤恨的喘着粗气,在辛小蕊下床的前一秒,拉住了她。

“再来一次。”

什么?

再来一次!

“不要…好不好…吧。”

要么说辛小蕊骨子里真是一个好人,她咋能不知道他那挫败感是神马呢?

算了,一人一次,权当扯平。

so——再一次,辛小蕊又被扑到了。

这一轮,当然还是从狂亲开始。

容大少爷怀揣着刚刚的挫败,这一轮又认真了几分,从敏感的脖颈开始研磨,可刚点燃的火苗儿,转瞬间就被身下那500只鸭子毁了。

“要不咱俩给冯娜打个电话?”

辛女王说的认真,弄不明白就取个经,那多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