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讶的发现,除了酒醉和邢岁见做过爱的那一晚,之前之后的她好象很长很长的

时间都没有好好合眸睡上一宿。

她好想休息,永永远远的休息。

“你再不起来,会溺水。”

隐约听到一道刚硬的嗓音,她心一惊,身子从水中腾然而起。

果然,穿着一件黑色浴袍的邢岁见正居高临下,若有所思地望着她。

这几日,他很喜欢用一种充满探索的目光凝着她,凝到她一阵不自在为止。

“要不要喝一杯。”他扬扬自己手中的空酒杯。

唯朵这才发现,一瓶开过的红酒已经放在浴缸旁。

唯朵狼狈地抹去自己满脸的水痕,意识到自己全身**,她立即抽起浴巾,裹在身

上,低斥道:“你怎么进来的?”她明明有锁门!

“昨天晚上,门锁坏了。”他淡定道。

无缘无故,门锁怎么会坏?

“是不是你故意扭坏的?”唯朵气急败坏。

他耸耸肩膀,不为自己辩解。

“无论如何,我救了你。”他缓慢地替她倒了一杯红酒,也替自己倒了一杯。

“谢谢你的救命之恩,感恩不尽!”唯朵咬牙冷笑。

“不用谢,以身相许就可以了。”他将红酒递给她。

她的反应象是听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他心情真好,在浴室里,两个人如此衣裳不整的一边喝酒一边谈以身相许!

“我很久没喝酒了。”他慢条斯理地端起酒杯。

“关我什么事!”她冷道。

骗人的吧?读书的时候,她常有在他身上闻到宿醉后的酒气,而且他的样子根本

象那种很爱醉酒的野蛮人,好不好!

“怎么会不关你的事。”他端起酒杯,饮了一大口,然后,他眼神一暗,倾身吻

住她。

戒酒是因为她,重新开酒荤也是因为她。

唯朵根本来不及反应,一股又酸、又甜、又涩的温醇之味从他的舌头度绕*的舌间

唯朵急忙推开他,马上朝浴缸外吐掉,一些液体却早已经咽下喉间。

“喝点酒,你会舒服点。”阴谋得逞的他,没有露出丝毫的得意,只是一如继往

的平静。

不知道是不是心里作用,唯朵已经觉得自己都有点晕乎乎了,她只能故作镇定,

“如果你要洗澡的话,等我几分钟,我会把浴室腾出来给你。”

而他的反应却是,却是很干脆地将她裹身的浴巾被抽掉,他解下自己的衣物,一

并跨入浴缸里。

那么光亮的环境,他精实的二头肌,威猛而矫健的身躯,绝对会让女人双脚发软

唯朵双腿也有点发软,当然,这不是因为激情。

“要做就快点,我不喜欢躺在冰水里很久。”她的表情极冷淡。

靠向浴沿,她坦露自己的身子,表情放空着,就像一具没有生命的布娃娃。

他欲靠近的身体,顿住,她这么冰冷的身体,他怎么压榨出她的激情。

恐怕,比登天还难。

他调整了下她的位置,她任他摆弄。

他*了下她的身子,她任他挑逗。

就算他会得逞,唯朵也要他全程索然无味!

哪知道,突然身体一阵湿暖,唯朵整个人愕然,她低头一看。

他竟在做很奇怪的动作,他在帮她穿衣,然后,解扭扣,再剥掉,如此反复。

他在做什么蠢事?突然想起来他之前和小弄的话题,唯朵有点懂了,有股抓狂的

感觉,“邢、岁、见!”

“不是当自己是充气娃娃吗?你继续,我做我的。”他语气很淡,双手忙个不停

,替她穿衣又剥掉。

小孩子能唬一时不能唬住一世,所以为了小弄的崇拜,他要多加练习剥衣技巧,

下次有机会在小弄面前露一手。

但是,功夫没学成之前,此刻的他,就象一只爬了半天的毛线团还解不开线头的

大公猫,认真在研究与学习的表情,让人又气又恨又想笑。

可是,问题是,他还真把她当成练习对象啊!

“你给我滚开,要剥找其他女人剥!”那个温玉,她相信会很乐意!

他根本不理她,双手继续在忙。

唯朵心疼的发现自己的衣服都快被他撕烂了。

“住手,我不要当你的玩具!”她气愤地大喊,并想用双腿踢他。

哪知道,她的腿被按住,她的衣服又被剥掉。

她以为,这下又该是穿衣了,哪知道下一秒钟,随着水波,他强势地冲入她体内

,一寸一寸侵占。

强烈的撑实感,让唯朵膛大目,她想挣扎,但是,两个人密切结合的动作,却嵌

得更密实了。

邢岁见陡然抱紧她,将她的腿勾上自己结实的腰,用力攻占她的柔软。

一下又一下,他力猛而深悍地想带她跃上两个人感官共同的顶峰。

她慌忙想继续充当娃娃,不给任何反应,但是,已经来不及,被愤激的情绪想马

上平静下来,实在太难。

她中计了。

而水波中,随着他的冲刺,体与体之间的摩擦、进出,在她的挣扎间,一股快意

却也凶猛地涌*身体。

她抿着唇,水波中两个人上下晃动的身体,如此(情)色。

她死攀着缸沿,因为辛苦克制体内本能的酥麻之感,十指几乎泛白。

“喊出来。”他命令她。

他很想很想听听她的(叫)床声。

被他又一个猛烈的挺入,她全身颤栗,但是,她依然掘强地抿着唇,不让任何的

(呻)吟声溢出唇。

她的倔,让他又发动一阵连连的惩罚。

“啊!”

正在这时,一声尖叫声,石破天惊的叫声划破寂静的夜。

浴室里,焚烧的热意,僵凝住。

他看看她,她看看他。

“是小弄!”唯朵慌了,她推挤他,“快放开我!”

但是,他的身体根本沉得象山一样,被压制的她,根本没有半点办法挣脱。

而尚在她体内已经快抵达*,如钢铁般的热烫,张嚣着。

“你先擦干身子穿衣,我去。”他沉着的开口。

就在她有那么一秒的恍神间,他已经抽离她的身,不顾从水中刚爬起的湿潞,他

捞起浴缸里全湿的内裤,再套上搁在一旁的黑色浴袍,大步快然迈出浴室。

就这样?唯朵怔怔的。

都说男人快到*时被打断,简直会要他们的命。

但是,她根本还没采取任何激烈的手段,他已经主动撤离。

唯朵拉回心神,不让自己受他任何影响,擦干身子,穿好衣服,匆匆向楼下奔去

“啊!”

楼下卧室里的小弄,好象陷入某一个噩梦中。

“我、我只是见她睡着了,关了灯而已——”吴特护被吓得束手无策。

在医院的那几晚,小弄的表现还好,谁也没想到回家睡到一半,会突然尖叫不止

,而且,明显意识晕浑。

“糟糕,小弄怕黑!”因为经历过,所以唯朵马上看出不对劲。

在医院,睡觉的时候走廊的灯一直是开着的,不象现在会陷入一片黑暗中,可能

会让小弄以为自己还在漆黑的空间里,等着救赎。

“刚才幸好邢先生及时背起她。”吴特护唏嘘。

唯朵定定地看着前方,穿着黑色睡袍的邢岁见正四平八稳用自己宽阔的后背,背

着小弄,在客厅里缓步来回前行着。

地上都是点点的湿水。

那是他来不及擦干的结实双腿上滴下的水珠。

“别怕,爸爸救你出来。”

他在模拟当日救出小弄的过程。

小弄已经不在嘶叫,她只是惊恐的瞪着双眼,但是,看得出来她的情绪安抚了很

多。

唯朵呆呆地看着这一幕。

一股莫名而怪异的触动涌*的心头。

卷二『火花&游戏』第二十七章

他就象一座庞大的山,而小弄,就象依附在巨山上扎根的小树苗。

“让我抱吧。”唯朵走过去,伸出自己的手,想把小弄从他的后背上拉下来

但是,没想到小弄居然发出呜呜呜的抗议声,双腿抗议地蹭着,甚至惧怕到

把邢岁见的脖子搂得更紧了。

现在,只有“这座山”才能给小弄安全感。

恍惚意识到的她,只能再用力拉,但是,小弄手臂一甩,让她踉跄一下,差

点跌倒。

邢岁见及时扶住她。

“我照顾她,你去睡吧。”他淡声吩咐。

可是——

“你看起来很疲惫,去睡一觉吧,你最近都没休息好。”再不休息的话,她

会被误当成国宝关进动物园了。

“而且,你有点醉了。”他冷淡指出。

唯朵愣了下,这才发现,体内酒精的作用,确实让她全身有点软绵绵。

她还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