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收拾。

彼此的汗水都微渗着,那汗水,热得几乎发烫。

乔唯朵紧攀着他,逸出战栗的呻吟。

他毫不犹豫,解开自己的皮带,几乎不给她任何反对的机会,已经将自己蛮

横地撞进了她的体内。

还没有充分的准备,让她微疼,但是,更多的是久违的充实感,几乎让两个

人同时快要发疯。

“亲爱的,睡了吗?”正在这时,传来敲门声。

终卷『火花&重燃』第十章亲爱的

第十章

邢岁见凶猛地在她体内攻占,乔唯朵咬进他强壮的肩膀,不让自己的呻吟逸

出,高潮来得又快又猛,就在前方向他们招手,强烈的快感席卷几乎快淹没他们

两人

“亲爱的,睡了吗?”正在这时,传来敲门声。

他和她同时僵住。

在高潮的前一刻被人敲门,就好比(欲)火焚身时被人裤裆里倒冰块一样!

“亲爱的?”聂洛又敲门。

“快点躲起来!”乔唯朵先回过神来,推开她体内正在冲撞的坚硬,顾不得

自己衣裳不整,她急忙帮他拉裤子,但是,拉链在他的坚挺住卡住。

邢岁见深呼吸一口气,酒精的作用让他很想不顾一切,但他只能逼自己冷静

,“我们一起爬上去!”说完,他举高她,想把她藏到出风口的通道上。

“没时间了!”她却把他推入另一个房间,“我想办法打发他,你先躲在这

里!”如果聂洛发现她不见了,会更麻烦。

邢岁见蹙眉,虽说大男人能屈能伸,但是这种感觉还是糟透了。

“等等。”他喊住她,他帮她把内衣穿好,被自己掀歪的裙子扶平,“有任

何情况别逞强,记得呼救,我会马上出来!”

但是,她却摇头,“不,任何情况你都不要冲动闯出来,我能保护自己。”

他闯出来的后果会很严重,而只要冷静,他们两个人都不会有生命危险,最多她

被人……

闻言,他忽地用力将自己的下身抵靠她,让她感觉他灼热的欲望,“乔唯朵

,记住,从今以后,你已经彻底是我的了!”无论心灵还是肉体,她都是他的了

,不容许任何人窥视!

她看向他。

都说爱情的世界里,要一强一弱才能维持平衡,果然,他们根本又无法“平

衡”,因为危险面前,他们都不会听从对方的话,反而选择用自己的方式来保护

对方。

“行了,知道了,有危险我一定会大喊。”她敷衍地将他推开更衣室,一并

带上房门。

希望他会乖乖待在这里。

心乱如麻,邢岁见掌控不了她的同时,她也掌控不了他。

幸好,更衣室和卧室还隔着两道门,有着不错的隔音效果。

她镇定地打开房门,“什么事?”

“这么久才开门?不会是房间里藏了男人吧?”聂洛开着玩笑。

“有事快说,我已经睡下了。”她佯装一脸的不耐。

“其实也没特别的事,只是喝了点酒,突然很想见你罢了。”聂洛不请自入

她一脸的冷淡。

“太晚了,我很困。”她努力打发他。

但是,聂洛象根本没听见一样,他反而突然嗅了嗅,“奇怪,房间里好像有

股味道呀!”

她整个人一绷,一股冷寒顺着她的脊髓,窜上后脑。

“好像是酒味!”未等她开腔,聂洛已经自我解答。

她镇定了一下心神,“你身上很臭。”她的后颈都是冷汗,刚才邢岁见吻她

的时候,她已经尝到他肯定喝了不少的酒,才会冲动成这样。

其实,更冲动的人是她。

聂洛嗅了嗅自己的衣服,一脸的恍然大悟,“原來是我身上发出来得呀!”

她镇定的冷笑,一副那还用说的样子。

“嘿嘿,是刚才那个合作伙伴不断灌我酒,结果我们两个人都喝高了,不过

,我比他酒量好多了,他已经瘫成一团泥倒在我的酒窖了!”

乔唯朵冷凝着他。

他口中瘫成一团泥的男人,刚才正借着酒疯在她体内逞凶。

聂洛误会了她的目光,“sorry,我忘了你最讨厌我喝酒了。”聂洛搂过她的

細腰,开始自省,“我血压高,你总是说,喝酒就等于自殺,而且,你还说男人

一喝酒就容易管不住下半身……”

“亲爱的,我对不起你,我又偷偷喝酒了!”聂洛靠在她的肩头,耍酒疯。

如果是以往,她早就不客气地甩开他了,但是,此刻的她,并不希望房间里

发出异响。

“是你老婆讨厌男人喝酒,并不是我。”她面无表情,“而且,我也沒有说

过这些话!”

聂洛沒有被她的冷漠冻着,反而一脸笑嘻嘻,“亲爱的,别生闷气了,你原

谅我吧。”

和这个人完全无法沟通!

“聂洛,我在你心目中是什么?”她的容颜静凝着对方。

聂洛抚着她精致的面容,“你呀?我常常觉得,你是我老婆投胎转世呢!”

刚烈、冷漠又骄傲的性格,和他老婆特别像。

“投胎转世?那为什么是喊我亲爱的,不是喊我老婆?”她淡淡问。

聂洛立起身来,瞪着她,仿佛因为她窥视那个位置让他极度不悦。

“其实你一直知道,代替品就是代替品。”她淡淡地指出事实,“你老婆死

的时候,我已经二十来岁,怎么可能是你老婆投胎转世?你只是不愿意接受你老

婆已经去世,不会再活过来的事实。”

被刺到痛角,聂洛眸色变得阴鸷。

很快,他敛起厉颜,恢复笑容,仿佛方才的不愉快并没有发生。

“亲爱的,我想你今晚伺候我。”

乔唯朵瞬间僵化。

她一直担心这种情景会出现,只是没想到今晚被酒精刺激的并不是只有邢岁

见一个人而已。

她退后了一大步。

她告诉自己,无论遇见任何情况,都不能出声喊救。

“亲爱的,我们玩点好玩的吧,我带了你以前最喜欢的皮鞭、蜡烛和手铐了

!”聂洛笑嘻嘻的,执意在今晚得到她。

她又本能退后了一大步,已经抵到了身后的大床。

她陌生与警备的眼神,让聂洛脸庞一抽,“你放心,你放心,皮鞭是抽我、

蜡烛是滴我,不会伤害到你一点点的!”他哈着腰保证。

只是,她还是一脸警戎,并没有一丝聂洛记忆里那种从善如流的娇态。

聂洛把她逼得退无可退,他俯近她,贴上她的脸,乔唯朵别过脸,想制止他

的唇舌长驱直入,又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正在这时,聂洛的后脑勺处一凉。

一口黑洞洞的枪顶住了他的脑袋。

乔唯朵膛大目,邢岁见不知何时竟已经站在他们身后,持着枪。

“终于把你逼出来了。”聂洛却并不意外,呵呵地冷笑。

骤地意识到他们两个人中了圈套,乔唯朵全身都冒着冷汗。

“我说过,有危险叫你喊救命,你怎么不喊?!”但是,邢岁见仿佛未听到聂

洛的话一样,他冲她低咆。

他就知道这女人不可信。

“我自己能解决,为什么要喊?”她也一脸冷怒。

都怪他,那么冲动,结果陷入险境!

“解决?你怎么解决?让他‘上’完,吃饱了喝足了,提了裤子走人,我就

安全了?”邢岁见面无表情地问,“你有问过我吗?这样的‘平安’,是我要的

吗?”

身体依然因欲望未获纾发而紧绷悸动着,心灵因为她的善作主张而极度不悦

中。

闻言,她被气笑了,“你以前也从来没问过你以为的‘平安’,是不是我要

的!”他有什么资格生气?她所做的一切隐忍,只是担心他随时会死!

“你这是秋后算账?”他冷问。

“我才没这么无聊!你哪来的枪?你不知道私藏枪械犯法的吗?”她咄咄问

“我不准备齐全,怎么带你出去?”

“我不用你管!”她不卖账。

如果她的平安是要用他的安危换来,她不稀罕!

前一刻还在温存互表心意,这一刻邢岁见被气得差点七窍生烟。这是乔唯朵

喜欢一个人的方式,邢岁见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两个人言语上谁也不相让,当场就“吵”了起来,完全被漠视的聂洛脸露古

怪。

聂洛转过身,一点也不介意让枪口对着自己额头。

他甚至一步一步迈进邢岁见,“我劝你马上放下枪,我在外面安排了很多枪

手,只要你一踏出去,马上就会变马蜂窝!”聂洛拿回主权道出威胁。

邢岁见冷漠地继续与他对峙。

乔唯朵大口的冷抽着,马上与邢岁见站在了同一战线。

聂洛仿佛看到了当年的自己和妻子。

“我聂洛活那么大,从来还没人胆子那么大,居然敢撬我的墙角。”当额前

的威胁完全是放屁,聂洛恨恨地冷哼,“你们两人在花园眉来眼去,真的当我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