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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一个男的看到了我,醉眼迷离地打量了我好一阵,然后撇开身边娇艳的女子,向我走了过来。

我虽然喝得有些晕,但我还是能认出这个人,他是吴星星,万华市四大公子之一,上次在酒会上我和他有过一杯之缘。

“这不是齐…齐…”

也不知是他记性不好,还是因为喝多了的缘故,他‘齐’了半天,也没能叫出我的名字。

“齐你妹!”说话的是邹兴,他已经挡在了我面前,不让吴星星靠近我,我们都喝了酒,只有他没喝,所以保护我的重任,自然就落在他的肩上了。

其实他不必如此紧张,吴星星虽然纨绔,但他不是那种一肚子坏水的人,他不会伤害到我。

“哪里来的奴才,一边去!我要和齐小姐叙旧。”吴星星喝道。

还别说,这厮喝了酒以后说话有血性多了,听起来很有气势的样子。

“叙你妈的个头!我们太太不想和你说话!”邹兴骂道。

邹兴和吴星星的社会地位其实相差甚远,他之所以敢这样骂吴星星,一种可能是因为他不认识吴星星,不知道吴星星好歹也是万华市的四公子之一,也有可能他其实认识吴星星,但是照骂不误,如果是第二种,那他就是仗了凌隽的势了。

用狗仗人势来形容邹兴可能有些不妥,但事实上就是这么一回事。

“我草尼玛!这狗奴才竟然敢骂我!你什么东西啊,主子在这说话你奴才凑什么热闹,一边凉快去。”吴星星哪里受得了这气,当然回骂。

“吴少,他竟然敢骂你,揍他丫的!”吴星星的一干朋友凑了过来,战事一触即发。

大家都喝了酒,血液里酒精都在发挥着强烈的作用,一般情况下,懦夫也能在酒后变得生猛许多,更何况这些纨绔绝非善类。

我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处理眼前的局面,不过我的酒被他们这么一闹,倒是醒了许多,已经不那么晕了,那天在酒会上我利用了吴星星气凌隽,所以这事严格来说还是因我而起,如果真要打起来,我还真是脱不了干系。

虽然我不想让他们打起来,可我该劝谁?在一群喝了酒的男人面前,恐怕谁也不会听我这个弱女子的话。

“邹兴,你先送秋荻的朋友回去吧,我在这等阿进过来。”凌隽忽然发话。

面对吴星星他们过来挑衅,他竟然没事一般。对方有十来个人,男的就有六七个,这实力本来就有些相差得大,但他似乎并不担心接下来有可能会发生的斗殴,他吩咐邹兴的话语平静,丝毫也不急躁。

“隽哥,这…”

“先送她们走吧,太晚了不好。”凌隽说。

他完全无视吴星星他们一伙人,并不担心现场潜在的危机。

“隽哥…”

邹兴当然知道这里有可能会发生斗殴,他的意思是自己留下来帮忙,但凌隽并没有要让他留下的意思,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眼神威严得像帝王一般,就只是这么一眼,邹兴就不再争辩,而是径直打开车门,让胖妞她们上车。

胖妞她们当然也知道这里有可能会发生斗殴,清楚离开这里才是最安全的,也没说什么,相继上车,邹兴驾车离开。

“哟呵,挺爷们啊,还把帮手支走?”吴星星见邹兴走了,现场只剩下凌隽一个男人,气焰更加嚣张起来。

“这个阿进怎么这么久还没到?我都有些困了,你再打电话催他一下。”凌隽好像完全没有听到吴星星的话一样,只顾扭头对我说。

我一愣,心想打电话给阿进这种事,为什么要我来做?

“还是我来打吧。”凌隽自己摸出了电话。

“阿进,你怎么那么慢啊?这停车场人很多,好吵的,吵得我头疼,你快一些。”凌隽对着电话说。

吴星星走了过来,放肆地靠近我,“你还好吧,你怎么还跟着这混蛋啊?他那么老,不要他了,踹了他吧。”

“你不要这样,大家以和为贵。”我不知道说什么,竟然说了一句听起来像在调解矛盾的话。

凌隽眉头皱了皱,显然他对我这话相当的不满意。

“什么以和为贵啊,我又没准备扁他,他那么老了,骨头都快散架了,经不起折腾的,只要他不惹我,我并不准备收拾他。”吴星星得意地说。

凌隽唯一的帮手邹兴都让他支走了,现在只有凌隽一个人,而吴星星那边有六七个年轻男子,吴星星自认为占了绝对的优势,态度当然嚣张起来。

面对吴星星的挑衅,凌隽竟然笑了。

“小兄弟,我没你说的那么老,不过论资历来说,你确实得叫我一声叔了,你爸吴昊天和我相见也得称兄道弟,你当然是晚辈,上次在酒会上你已经折腾过一次了,今天怎么又犯病了?我说得很清楚了,她是我妻子,朋友妻不可戏这话你应该是听过的吧?更何况这是你长辈的妻子,别看她年纪小,论辈份来说,你得叫她姨,以后就别闹了,好不好?”凌隽说。

这话说得有趣之极。听起来凌隽说话柔软,似乎还有主动示弱的味道,但细品又其实充满不屑,他意思很明显:你是晚辈,我不是不敢惹你,只是不屑。

客观地说,吴星星年纪确实要比凌隽年轻了几岁,而且吴星星长得细皮嫩肉,是属于奶油类型,而凌隽棱角分明,冷峻强势,两个人完全是两种风格的男人,要从气场上来说,凌隽说他是吴星星的长辈确实也说得过去,吴星星就像香槟,虽然也称为酒,但和像伏特加一类烈性酒相比,就几乎算不上什么酒了,而凌隽,就是伏特加一类的。

“哟,说你老,你还真装上了?你是我前辈?滚吧你!就算是你年纪大一些,也不配当我的前辈!你他妈为老不尊,老牛啃嫩草!秋荻这么年轻漂亮的女孩,怎么能跟你这个小老头子?简直是暴…那啥。”吴星星说。

我知道这货要说的是暴殄天物,只是他确实说不上这个词了,看来他上学时也没怎么好好学习,我都知道的词语,他竟然不知。

场面越发的有意思起来,两个喝了酒的男人为了我死磕上了,而且都在争口舌之利,并没有人率先出手,主要原因,还是凌隽的话够柔,而且他说话的时候脸上都带着微笑,好像在和老朋友斗嘴一样,这样的姿态,就算是吴星星想动手,也得酝酿一下愤怒的情绪。

“他是我妻子,嫁给我是她自愿,我不必为此向你解释,以后你不要骚扰她,不然我对你不客气,我的话一定要记住,对你很有用,不然你会吃亏。”凌隽还是一副长辈的口吻,听起来让人很想笑。

其实我心里很奇怪,以凌隽平时的性格,怎么可能会花这么多的口舌和吴星星纠缠?直到我看到一辆黑色轿车和两辆白色商务车驶进停车场,我才大概明白了凌隽为什么这么好脾气。

黑色轿车上下来一个人,他是凌家的管家阿进。

白色商务面包车上下来的,全是穿黑色西服的强壮男子,他们手里都拿着一根黑色的看起来像钢管之类的东西。

凌隽为我打开车门。“秋荻,阿进来了,我们回家吧。”

然后就不由分说地将我塞进了车里,我透过车窗,看到那些黑色西服的男子提着手里的武器向吴星星他们扑去。

吴星星和他的朋友终于反应过来凌隽一直温柔地和他们周旋就是等这些人过来收拾他们,但是已经晚了,他们的人数优势瞬间消失,有备而来的黑西服男子举着手里的武器对他们一阵乱打,一群富二代被打得抱头鼠窜鬼哭狼嚎。

阿进钻进车里,启动车辆,驶出了停车场。好像这一切都和我们无关一样。

但事情没那么简单,车辆刚驶离会馆不久,忽然车身遭受到严重的撞击,一辆黑色的保时捷在后面疯狂地撞击我们乘坐的车辆。

我的酒彻底的醒了,我知道大麻烦来了。

正文 要上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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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的故事会更宏大,也会更精彩,齐秋荻将面对更多的问题,一路风雨,会将我们的女主煅炼得更加坚强更强大,情路多艰,人生多难,一番寒彻骨之后,自然是会换得满园梅香。希望你能陪秋荻共历风雨,共赏彩虹。

一切都另有隐情,表象背后是复杂的恩怨情仇,精彩都在后面,不信咱们走着瞧。

正文 第39章 疑问

剧烈的碰撞一直持续,我心里慌得不行。

我十九岁还差半个月呢,这要是让人开车给撞死了,那就真是太冤了。

凌隽倒是挺镇定的样子,面无表情,吩咐阿进:“加快速度,不要和它纠缠。”

阿进一踩油门,洗车的发动机发出轰鸣声,向前急冲而去,在车流中几番穿梭,终于摆脱了后面那辆保时捷的纠缠。

等到看不到后面的车时,阿进将车停在路边,凌隽下车,然后打开车门示意我下车。

我惊魂未定,不知道他们到底要搞什么,只好遵从他的意思乖乖下车。

他伸手拦了一辆出租,我和他就又上了出租车。出租车向前驶去。

他伸手揽我入怀,“吓着了吧?没事儿,有我在呢。”

身体还在发抖,我确实吓着了,从没见过这样的阵势。

“我们为什么要自己先走呢?为什么不和阿进一起?”我问。

他伸手摸摸我的头,“有些事总得有人处理,比如说报警。”

我心里有些明白了,他和我先走,就是不想被带去警局问话,我们先走,让阿进留下处理后面的事情。

“那些人是你叫来的吗?只是和吴星星有一点的摩擦而已,用不着这么大动干戈吧?”我说。

“他们那一群人,自称什么四大公子什么少爷之类的,在万华市作威作福,几次给我惹麻烦,如果不教训一下,以后还会变本加厉,再说我也本来只是过来叫阿进处理一下让我们脱身就行,没想到他动作玩得有些大。”他平静地说。

“你打电话给他的时候,说停车场很吵,吵得你头疼,就是在暗示他召集人马来揍人吧?”我问。

他不肯定也没否定,“秋荻,有些事忍让只会带来没完没了的麻烦,你不必管那么多。”

“可我还是觉得小题大作了!吴星星不过是和你斗了两句嘴而已,你用得着搞这么大的动静吗?”我不满地说。

“秋荻,我们还在会馆喝酒的时候,就有人不断跑到我们的包间门口来观察动静,我们一出会馆,吴星星他们就跟着出来了,吴星星虽然不是什么坏人,但跟着他的几个人是万华市有名的恶少,所以今天的事不是偶然的,也不是简单的为你争风吃醋,背后是有预谋的,不然的话,停车场的事我已经控制局面,为什么那么快又有人开车跟上来撞我们?”凌隽说。

我想了想,好像也对。这事好像表面看起来是偶然,但又好像实在太巧了一些。

“那你是说,吴星星故意要找茬,所以安排好了?就等着来惹你?”我问。

凌隽摇了摇头,“不是,吴星星是挑事的人,但他只是被人利用了,别人就是想利用我和他发生矛盾,然后把事情闹大,至于背后的人到底是谁,到底要干什么,我也不是很清楚。”凌隽说。

“好,那我问下一个问题,阿进怎么能那么短时间内就能纠集那么多的人出来打架?而且看起来很专业的样子?”我问。

“秋荻,你的问题太多了,以后再慢慢问好不好?到家了,我们下车吧。”

还真是,说话间已经到了凌家的别墅了。

我洗了澡,换了裕袍,今晚的事我是平生第一次经历,我心里是真的有些害怕,到现在还心有余悸。

凌隽没事一样的坐在客厅里看晚间新闻,他表情从容,好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

“秋荻,我已经给你热好牛奶了,你喝了好好睡一觉。”凌隽温柔地说。

对于他这种体贴,其实我心里已经不排斥了。我挨着他坐下,看着他。

“你有话就问,你要是不问明白,估计你也睡不好,你赶紧问吧,问完就去睡觉。”他说。

“好,那我就问了,你务必如实回答。”我说。

“你不要说得这么严肃的样子,我看了觉得很奇怪,要不,我自己说吧?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他说。

“好啊,那你自己说。”我说。

“我的主业是金融投资,但我其实也有做实体,万华市最出名的娱乐场所‘朝会’我就有参与投资,但我只是股东之一,朝会那样的地方,自然会有很多贵客去消费,所以朝会当然会有一些自身的保安力量,所以我能调动一些人来帮我打架,就很正常,对不对?”凌隽说。

我猜想其实他已经猜到叶晴告诉我他是‘朝会’的老板了,所以他才主动向我交待,他真是聪明的人,以其等我说穿,不如他自己说出来,显得更有诚意。

“你在万华市是不是很有影响力?举足轻重?”我问。

他笑了笑:“我不知道你说的影响力指的是哪方面,不过在万华敢欺负我的人极少,有能力欺负我的人就更少,黑白两道,我都有一些朋友,我倒也不是无所不能,但在万华市这一亩三分地上,大多数的事情我还是摆得平的。”

这话我绝对相信。

他一直都是一个我看不透的人,也是万华市商界最为神秘的人物,他明明是青年才俊,但外界却说他是个老头子,他的神秘肯定是有原因的,到底是什么原因,我当然猜不透,他应该也不会说。

“那刚才开车要撞你的人,是你的仇家吗?”我问。

他又笑了:“秋荻,难道你认为,一个要开车撞你的人会是你的朋友吗?”

我哑然,我这话问的确实很没水准,甚至可以说很愚蠢。

“那他是谁?为什么要开车撞你呢?”我问。

“如果我知道他是谁,那我就告诉你,但我真不知道是谁,当时你也在车上,他忽然就撞上来了,也因为你在车上,所以我更多考虑你的安全,如果你不在车上,我倒可以陪他玩玩。”凌隽说。

他说的这话我其实也是相信的,以他的性格,如果不是为了保护我,恐怕真不会自己打车先走。

“谢谢你哦。”我轻声说。

他伸手摸了摸我的头发,“瞧你,洗完澡后头发一定要吹干的,湿头发去睡觉会感冒的。”

“你能将那个面具人找出来吗?我恨他,让你的人对付他,好不好?”我忽然说。

他应该没想到我会突然间说这个问题,愣了一下。

“他不是没把你怎么着吗,你为什么那么恨他?”他问。

我又语塞,不知从何说起。

“反正我就是恨他,你能帮我把他找出来吗?”我问。

“然后呢,把他找出来以后你准备要怎样?把他交给警察?还是直接一刀捅死他?”他问。

“这个我还没想好,反正我恨他,我恨死他了!”我咬牙切齿地说。

“要找出来是有些难度,不过我可以试一下,如果找到了,我就告诉你。”他说。

“谢谢你。”我说。

他又伸手过来捏我的脸:“傻瓜,你是我老婆嘛,我为你做任何事都是应该的,以后不许再跟我说谢了,我们是一体的,不用说谢。”

我只是笑了笑,没有说话。

“好了,你先去睡吧。”他说。

我站起身来,向卧室走去。走了两步,我又回头来:“凌隽,你对我说的话,有几句是真的?”

他耸了耸肩,“什么意思?你认为我对你说的都是假的?”

我沉吟一下,然后很认真很郑重地说:“你要记住,我马上就十九岁了,不是小孩子,所以你对我说的假话,我都能听得出来。”

“我知道你是大人了,我也从来没把你当小孩子啊。”他说。

“那你为什么要骗我?”我说。

他摊了摊手,“什么意思?”

“你在白鱼山上出现,你说是听阿芳说我去了白鱼山,但事实上我并没有跟阿芳说过我去哪里,我问你是不是听阿芳说的,你说是,这就说明你在撒谎,你分明就是在骗我。”我说。

他眼里闪过一丝冷芒,声音也变得有些冷:“这么说你下套让我钻?”

“不是,我只是想知道你怎么会知道我在白鱼山?别说阿芳了,我对任何人也没有说过我在白鱼山,你怎么会知道我在那里?”我接着追问。

他眼里的冷芒消失,声音也再次变得温柔:“好吧,我实话说了吧,那车是我给你的,我要找朋友定位那辆车,实在不是什么难事,你也知道,现在科技这么发达,跟踪定位一辆车是很容易的事,所以我就…不过你要相信,我真的只是想保护你,想和你把关系拉近,我们既然已经是夫妻了,那就没有必要相互折磨,对吗?”

“凌隽,其实我们之间的距离确实是在拉近,但我希望这一切都是建立在真诚的基础上,我知道你很厉害很聪明,但是无论你有多聪明,只要你对我玩了心计,我早晚都还是会知道的,到时我会更恨你。”我说。

他从沙发上站起身来,伸手扶住我的肩:“你是不是看宫斗戏看多了?看谁都像是坏人,看哪里都觉得危机四伏?我是爱你的,我以后会好好对你,你记住这一点就行了。”

“我先去睡了。”我轻声说,然后走开。

在他面前,我对一切都还是那么没把握。

正文 第40章 惹祸了

第二天早上我起来的时候,看到凌隽和阿进在客厅聊天,两人有说有笑,看他们的表情,就知道前一晚发生的事他们已经处理妥当了。

阿进看我起来了,不再说话,起身去厨房看阿芳她们准备早餐去了。

“没事了吗?”我问。

“本来就没事啊,能有什么事,一段小插曲而已。”凌隽轻松地说。

“那警察没有追究昨晚的事吗?”我问。

“小青年们喝醉后斗殴是很正常的事,经常都有发生,警察哪里追究得了那么多?没事呢,你放心吧。”凌隽说。

我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男人的世界,女人当然是不可能完全了解的,我也不想再花脑筋去想他们的事。

洗漱完毕,早餐也好了。

凌隽亲手为我盛粥,“秋荻,我今天有个会,你不是一直想去朝会看看么,我带你去怎么样?”

我心里大喜,对于朝会那样的销金窟,我早就想去见识一下了。不过我还是不露声色:“你去处理公务吗?我跟着去不合适吧?”

“没事,你是我老婆,我当然要带你出席一些活动,也让我的人都认识一下你,你整天宅在家里也会闷得慌,今天是股东会,你陪我去到处看看,我开完会咱们再一起去看电影。”凌隽说。

我心里暖暖的,感觉我和凌隽之间的疏离感真的消失了,我终于有了为人妻被人宠的幸福感。

“那好吧。”我尽量用平淡的语气答应,但心里其实非常的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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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是算是见过世面的人,但当我走进‘朝会’的时候,我还是惊住了。

这里的确可以富丽堂皇来形容,每一个细节都奢华到极致,每个进入朝会的人甚至要过安检,因为来这里的人都非富即贵,所以这里不能有半点闪失,里面来回穿梭的服务员都是美女,服务生都是帅哥,里面分为几大区,每个区都有十几名保安严防把守,果真有皇宫的感觉。

“隽哥来了?股东们都等您呢。”

迎面走来一个中年男子,中等身材,略显发福,虽然已到中年,但皮肤却保养得极好,看起来白白的一点也不糙,相貌很普通,眼睛小而精明,一身黑色西服加白衬衫,头发一丝不苛地向上梳得整齐,正是传说中的大披头发型。

这中年男子满脸堆笑,看起来一副和蔼可亲的样子,气质倒和管家阿进有几分相似。

“介绍一下,这是周进尺,朝会的总经理。”凌隽说,然后伸手搂着我的肩接着说:“这是我太太齐秋荻。”

“太太好。”周进尺竟然深深地对我鞠躬行礼,让我一下子有些手足无措。

以前我去爸爸的公司,虽然身为大小姐,但公司的高管们也只是对我微微点头致意,没有人行如此大礼的,这个周进尺年纪和我爸差不多了,竟然对我行这样的礼,我着实惶恐得不行。

“周先生好。”我没有办法,也只好对他行了一礼。

“太太不要客气,进尺受不起。”

他见我对他鞠躬,也是惶恐得不行,又赶紧的行了一礼,好像欠了我一个鞠躬非要还回来似的。

场面就变得有些可笑起来。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们在玩对拜呢,凌隽的脸色也有些不悦了,他应该是不赞成我对下面的人这么客气。

“你到处走走看看,我先去开会,有些地方保安不让进的,你就不要进去了,有些地方只适合男人进去,女人就不要去了。”凌隽说。

“哦。”我乖巧地回答。

这两天凌隽对我极好,我也慢慢适应了他对我的好,只要他用心疼我,我当然也没必要给他找不痛快。

“太太,要不要我叫几个人跟着你?你有什么需要可以随时吩咐她们。”周进尺说。

“不用了,我自己看看就行了。”我说。

“那好,太太如果有什么需要,尽管让工作人员通知我。”周进尺说。

“嗯。”我本来想说声谢谢,但担心凌隽的脸色又不好看,只好嗯了一声。

“我们走吧。”凌隽对周进尺说。

“是。”周进尺比我还回答得乖巧。

我看着周进尺微胖的背影,心想叶晴和这样的男人在一起,不会嫌恶心么?这个名字听起来就让人很不舒服,进尺,这不是得寸进尺么?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周进尺,他虽然一脸堆笑,但我内心总觉得不喜欢他这个人,我虽然是凌隽的妻子,但我毕竟是是个十八岁的小姑娘,他一个中年人,竟然对我鞠躬,这是不是太奴化了一些?他好歹也是掌管万华市最牛娱乐场所的总经理,怎么能这么没傲骨呢,我不禁腹诽。

不过想想又觉得是自己可笑,他对我低眉顺眼我不高兴,那他要是对我不屑一顾,我恐怕更不高兴,人真是复杂的动物。

朝会白天还是显得冷清了一些,毕竟这里还是俱乐部,男人们就算是来要放纵那也应该是晚上才会出动,因为凌隽说过很多地方让我不要去,我也担心自己误闯一些自己不该去的地方,于是索性在美食区逛了一阵之后就回到前厅的沙发上坐着等候。

“小姑娘,你来这里干什么?你有会员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