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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红宝石可不是一般的餐厅,平时吃饭都要提前三天预订桌位,可见生意红火到什么程度,要是硬要包下餐厅,那恐怕得花很多银子了。

“虽然说可以铺张一下,但你也不必铺张到包下整家餐厅吧?”我轻声说。

“没有啊,是他们自己生意不好,所以没有其他客人来而已,不关我事。”凌隽耸耸肩说。

“骗鬼去吧!你真以为我小孩子呢?以后你要再敢做这种包下整家餐厅的事,我就生气。”我说。

“是,老婆大人,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凌隽笑道。

“念你初犯,就赐你无罪吧!赶紧的上菜,哀家饿了。”我笑道。

这时一阵音乐声响起,侍者推着一个六层高的超级大蛋糕走了出来。背景音乐是《梁祝》,这显然是凌隽为了逗我开心,所以特意安排的。

我心里忽然有种不好的感觉,《梁祝》是爸爸最喜欢的曲子,我经常在琴房里弹,所以凌隽一直都以为我非常喜欢这曲子,当然我心里也还是喜欢的,不过在这样的场合放《梁祝》似乎不妥,毕竟,《梁祝》最后是以悲剧收场。

我可不想和凌隽最后化蝶纷飞,我要是的踏实的相守,而不是化蝶的悲情浪漫。

正文 第43章 窥探的欲望

两小时后,凌隽已经有些微醉了。

今晚他确实喝了许多,他一改平时沉稳的作风,不停地说话,不停地喝酒。

“老婆,今天我高兴。来,我们再喝一杯,我要和你喝交杯。”凌隽举着高脚杯说。

酒是法国一著名酒庄产的八零年的干红,价格当然不便宜,我和凌隽两个人已经喝了第三瓶,大多数都还是他喝的。

我拗不过他,只好陪他喝了交杯酒。

喝交杯酒是传统婚礼一个重要的仪式,我和凌隽并没有一个正式的婚礼,所以这是我们第一次喝交杯酒,喝的时候,其实我心里也有些激动。

“你少喝点儿,不要喝得太多了,喝醉了失态,还伤身体。”我说。

其实我这话有些多余,我嫁他两年,见过他喝酒无数次,但却从来没有见他醉过,就算是在一些应酬的场合他装醉,但事实上他从没有把自己真正喝醉过,他是一个极其自律的人,不管任何时候,他都给自己划好一条不能逾越的红线,也许不能喝醉误事就是他给自己划的红线之一。

“你放心吧,我醉不了,你见过我醉过吗?”他笑道。

烛光下他其实已经有些醉眼迷离,笑得非常轻松放肆,平时的冷酷现在一点影儿都没了。

虽然我从未见他醉过,但我相信他今晚确实已经有些醉了。

“我没见你醉过,但并不代表你不会醉啊,还是少喝些好,伤了身体。”我轻声说。

“伤身体没有关系,只要不伤心就行。”凌隽说。

我无语,心想今天大好的领证的日子,还搞了这么大的蛋糕来庆祝,还伤什么心?这厮真是喝多了?

“别说胡话了,我们走吧,你还行吗?我打电话让阿进上来扶你吧?”我说。

“不急不急,咱们聊会天。”凌隽笑着说。

“聊什么?你说,我听。”我笑道。

“秋荻,我知道你以前恨我,我知道我挺对不起你的,从今天开始,我们把过去所有的不愉快都忘掉,重新来过,重新开始。”凌隽说。

这话我怎么听怎么怪,凌隽平时很少说这种煽情的话,他是纵横万华市商界的大人物,平时谈的都是物竞天择适者生存的法则,极少说感性动情的话,所以他很少说废话,他只是用行动来证明一切。

“过去有很多的不愉快吗?比如说?”我说。

他笑了笑,“呵呵,不愉快太多了,你知我知天知地知,还有这只龙虾也知。”

看他的样子,确实是醉了。

我打了电话给在楼下等候的阿进,让他来把凌隽扶走,再让他喝下去,恐怕真的不可收拾了。

费了很大的劲,我和阿进才将高大的凌隽塞进了车里,他一路不停地说话,话好像越来越乱,有些我完全就听不懂。

回到家里,我们联合起来将他抬到床上,阿进退出房间后,我帮他脱掉身上的西服。

这时他忽然发难,一把将我扯到怀里,强吻上来。

我和他本是夫妻,这倒也是极为平常的事,我并没有反抗,而是任他褪去我所有衣物。

他的情*欲在酒精的作用下变得异常汹涌,动作粗暴而热烈,我适当地回应,他越发的亢奋。

当我正沉沦于无限愉悦之时,却听到他嘴里喃喃叫道:“纤…”

我忽然就冷静下来,他在叫的,显然不是我的名字。

纤?纤什么?纤微?纤弱?纤秀?我实在不愿意接受这是一个人的名字,因为如果是一个人的名字,显然是一个女人的名字。

“纤,别走,我要你…”

这一次他说得更清楚,我心里发凉,这个‘纤’果然是一个人的名字,而且绝对是一个女人的名字,这个女人还和他有某种牵连,他现在对我做的一切,其实在他的意念里是在和‘纤’在做!

“纤是谁?”我冷声问道。

他没有回答,只是睡去,也许是累了,也许是真醉了,也许是压根就不想回答。

我看着身边睡着的男子,他的嘴唇紧闭,似乎在梦中都在努力地掩盖一个不能说的秘密。

我在黑夜里看着天花板,根本无法入睡。心里不断地在问,那个‘纤’到底是谁?和凌隽有什么关系?为什么他会在喝醉后叫着她的名字?

就这样想到凌晨天色微明,我才迷糊地勉强睡着。

我醒来的时候,看到凌隽正看着我。我微笑:“怎么了?”

“我昨晚是不是喝多了?我们做什么了?”他问。

“我是你老婆,我们在我们的卧室,做什么都是天经地义的,你问这干嘛?”我继续微笑。

他笑笑,“那倒也是,你没事吧?”

“你应该问你自己有没有事吧?我能有什么事啊,你头还疼吗?”我若无其事地说。

他很不确定地看着我,似乎在猜测我的微笑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当然是假的,但我不会让他看出来,在弄清楚‘纤’是什么人以前,我绝对会装着没事。如果纤是他以前的女友或者情人,我其实也是可以原谅的,谁还没有一点过去?只要他以后好好对我,我是可以允许他偶尔想一下其他女人的。

换个角度来说,我也不敢保证我喝醉后会不会也偶尔叫一下周宣的名字,如果就因为叫了别的人的名字就定性是出轨,那显然是简单而粗暴的判断。

这样的事,当然最好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只有蠢女人才会揪住老公的一点珠丝马迹而一哭二闹三上吊,在没有证据的前提下,哭闹只会让男人厌恶,任何时候,都不能让自己因为爱情而卑微。

我才不要当一个蠢女人。

他拿过衬衫开始穿,我拦住他:“这衣服一股酒味臭死了,去洗澡以后换身衣服吧。”

“好。”他顺从地答道。

早餐时间略显沉闷。

凌隽还是显得有些心事重重,他看我的眼神有些漂浮,也许是我的心理作用,我总觉得他是在想昨晚的事。

“明天周末了,我们去哪玩?”凌隽看着我说。

“天太热了,就在家呆着吧,等凉爽一些再出去玩。”我说。

“整天呆在家也很闷,你还是出去走走吧,可以去度假村一类有山有水的地方消暑。”凌隽说。

“不去了,我还是在家呆着吧,这两天懒懒的,哪里也不想去。”我说。

“那好吧,那我明天和朋友去钓鱼,最近感觉心浮气躁的,我得去修一下心,让自己静下来。”凌隽说。

“钓鱼可以修心?”我笑着问。

“可以啊,钓鱼最重要的就是耐性,如果沉不住气,那就不可能钓到大鱼,金融行业也是如此,如果没有足够的耐性,就抓不到大的行情,自然就抓不到大的利润。”凌隽说。

“嗯,说得也是,那你去吧。”我说。

“要不你和我一起去?”凌隽说。

“不了,钓鱼这种事我没兴趣,我还是在家里看书吧,你好好钓一条野生鱼回来烧给我吃就行了。”我说。

“那好,我一定不辱使命。”凌隽笑着说。

第二天一早,凌隽拿上渔具,和阿进一起开车走了,阿进也喜欢钓鱼,每次凌隽去钓鱼都会带上他。

我在琴房弹了一会琴,然后来到凌隽的书房。

我在书架上翻了一阵,想找到凌隽以前的笔记本什么的,然后在笔记本里找出一些关于那个‘纤’的线索。

但凌隽的笔记本上却并没有记载任何关于女人的讯息,写的大多都是一些金融市场交易的心得体会,他的所有私事似乎都只是藏在心底,从不在日记上体现出来。

我又打开了他的电脑,电脑设置了密码,我输了他的生日,提示密码输入错误,我又输了我的生日,还是错误。

看来他的电脑我是打不开了,只好放弃。

做这些事的时候,我还是有一种作贼的感觉,内心有一些愧疚和自责,夫妻之间,我也许该开诚布公地问他我想要知道的答案,而不是以这种作贼似的方式来寻找我想要的东西,也或许,我自己想要什么我也不知道。

要真相?还是要窥探凌隽内心的秘密?我虽然是他的妻子,但如果背后查他的秘密,好像也不是一件道德的事情。

人总是会有缺点的,我也有,而且缺点很多,好奇心很重,有事喜欢藏在心底就是我众多的缺点之一,恐怕很多的女人也和我有一样的毛病,虽然我们知道自己不对,但我们还是没法克制自己,还是想用自己的手段探清身边男人的所有秘密,虽然我们知道这样做他们会非常的厌恶和愤怒。

拉开凌隽书桌右边的抽屉,我看到了一把钥匙。

我一下子想到了琴房旁边那间禁室,那个凌隽从来不允许别人进去的房间。

这把钥匙,极有可能就是打开那个房间的钥匙,我把它拿在手里,又有些犹豫起来,这样做,会不会太过份了?

我自己也很清楚每个人都就应有属于自己秘密。凌隽当然也有权利保留属于他自己的秘密,我相信他有一天会对我坦诚所有的秘密,只是需要时间而已,我现在如果偷偷地打开他的禁室,会不会彻底地激怒他?

正文 第44章 再起波澜

人心里都有恶,那种恶或多或少,或大或小,平时藏在意识的深处,在合适的时间和合适的地点,那些恶就会跳出来,做出一些自己也觉得不妥的事。

不管人性本恶还是人性本善,我唯一确定的是我心中也有这样的恶。

比如现在我拿着那把钥匙,心里就有一种说不出的兴奋,虽然也有内疚和不安,但我还是决定用这把钥匙打开那间禁室。

我到底想要知道什么,我到底想要一个什么样的结果,我没有时间认真去想,我也许是为了满足好奇心,也许是为了要知道我那个潜在的情敌‘纤’到底是何方神圣,也许是为了知道凌隽更多的秘密,也许是为了…

我自己也说不清楚,总之我心里的那个恶此时就战胜了我的理智,我蹑手蹑脚地来到了那个禁室门口,我心里砰砰地跳。

钥匙在锁孔里钻了几下,门开了。

我闪身进屋,然后又轻轻地将门关上。我此时的作为,就是一个贼。

一投霉味袭来,我赶紧的捂住了自己的嘴,才没有把喷嚏给打出来。这房间确实是许久没有打扫了,以前阿芳说过,每半月或者是一月凌隽就会让她进来打扫一次,自从我和凌隽的关系和好以后,好像他许久都没有让阿芳来打扫过了。

确实是一个很平常的房间,一张简易床,一张书桌,一个小书架,一个衣橱。

看直来倒像是一个学生的房间,书架上也没几本书,衣橱里更是一件衣服也没有,简易床上也没有任何铺被褥之类的东西。

唯一让人觉得奇怪的是房间墙角放着一辆自行车,很旧的自行车。

我拉开书桌的抽屉,看到一个相框,我拿起相框,脑子里轰轰作响,因为那相框里的照片上的那个女生,实在是和我像极了。

我知道那不是我,因为我从来没有留过那种学生发型,那个长得和我极像的女生穿着一件白色体恤,甜甜地笑着,手里扶着的,正是一辆自行车。我再看看墙角的那辆自行车,显然就是照片上的那一辆。

没来由的我忽然就怒从心起。虽然没有任何证据,以女人的直觉我几乎就可以判定照片上的女子就是凌隽酒醉后念着的纤。

她和我长得如此的像,所以凌隽一直以来都把我当成她的替身,在他意识最混乱的时候,他心里想着的是她,他在我身上亢奋地动作的时候,心里其实是把我当成是另外一个女人!

这是一种巨大的羞辱!是我所不能接受的!他可以不要我,可以让我滚,但他实在不应该把我当成是别人的替身,原来在他的心里我是没有灵魂的,只是一个有温热体温的别人的替身而已,他为我所做的一切,不过就是把我当成是别人,我的存在,就是为了让他圆他缺失的梦而已!

我瞬间失去理智,将那相框重重地砸在地上,然后将那相框里的相片撕得粉碎。

人在愤怒的时候是不会考虑后果的,愤怒能让一个人的智商降到最低,然后作出最不合理的判断,作出最愚蠢的行为。

凌隽既然将这个房间列为禁室,那对他来说自然是极为重要的,这里的每一个物件,都承载着他某个时期的记忆或者情感,如果我毁了这一切,那就相当于毁掉他所有的念想和寄托,这将是对他摧毁性的伤害。这是最好的报复!我疯狂地想。

我开始砸东西,撕掉所有的书籍,砸掉抽屉里放着的所有的东西,不管是什么我都砸,将我心里的怒火全部都发泄出来。

这一刻,我心里的恶绝对的占据了我的理智,我变得愚蠢而疯狂。

这时忽然传来敲门声,我打开门,站在门口的竟然是凌隽。他不是去钓鱼了么,怎么提前回来了?

他看到我撕成碎片的照片和满地的狼藉,竟然愣住了,脸上的表情很复杂,有绝望,有沮丧,有迷茫,有心疼,而所有的表情最后都变成一种表情,那就是愤怒。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他像野兽一样的大吼,然后重重的一记耳光煽在我脸上,打得我眼冒金星,差点摔倒。

他又打我了,我心里恨得想杀了他,他把我当成别的女人的替身,竟然还要打我!王八蛋,我和你拼了!

我疯了一样的上去和他撕扯起来,在他脸上狠狠地挠出几个血痕,他大怒,揪住我的头发又狠狠给了我几耳光。然后弯下身去收拾地上的碎照片,我捡起地上的玻璃碎片,狠狠地向他扎去,他正低头没有防备,玻璃片正好扎在他脖子上,血立刻涌了出来。

那个位置是很脆弱的,好像那里有血管,我不懂医学,但我知道扎在那里很容易死人。看到血喷涌而出,我一下子吓傻了。

他捂住自己的伤口,骂了一句:“你这个烂女人!”

两年的美好生活,终究还是完了。

就像我们办结婚证时那个女人说的一样:秀恩爱死得快。

庆祝的晚餐上其他曲子不放,偏要放《梁祝》,这下好了,就算我想要和他一起化蝶,他都不会答应了。

我知道我与凌隽之间不可能会一帆风顺地美好到老,我知道其中肯定还会再有波折和起伏,可我实在没想我和他在拿到结婚证后的第三天就血淋淋地撕破了脸。

命运总是这样无休止地起伏,在你猝不及防的时候瞬间跌到谷低,我看着血从凌隽捂着伤口的指缝里不断浸出来,我知道我和他完了,两年的平静美好就是为了爬到谷峰,然后直接跌到谷底。

我心里剧烈地疼,疼得让我窒息。

听到动静的阿进他们冲了进来,迅速将凌隽送往医院。

我失魂落魄地坐在别墅的游泳池边上,盯着池里清澈的水发愣,一时间不知道何去何从。

阿芳走了过来,叹了口气。

“太太,我早就说过让你不要去那屋子的,你怎么偏就不听呢,这下好了,还伤了凌先生…“

“你不要说了!只有你们的凌先生伤了吗?我也伤了!我的手也伤着了!还有我的心!你知道吗,他和我在床上的时候,叫着另外一个女人的名字!他将我当成是另外一个女人的替身!你明白我的感受吗?你知道对于一个女人来说,被男人当成是其他女人的替身是一种耻辱吗?”

我声嘶力竭地对着阿芳大叫,想把心里的恐慌和怨恨都发泄出来。

只有我自己心里清楚,其实我心里虚得厉害,我担心凌隽的伤势会严重,更担心我和他的未来。

也许这种担心完全就是多余的,因为我和他肯定没有未来了。

“太太,对不起,我不是要故意说你的,我们做下人的,当然也没资格教训你,我们只是希望你们做主子的美满幸福,我们也跟着乐呵,我们真是不想看你们这样…”阿芳说着,竟然滴下泪来。

阿芳是好人,我知道她说的话是真心的。

其实我也有不对,我承认,我对阿芳大吼大叫除了让她心寒之外,什么问题也解决不了,只是我心里也是郁闷之极,不发泄一下我担心自己会爆炸掉。

“阿芳,我也是气极所以才信口胡说,你不要介意,我也从来没有将你当成下人看待,我一直把你当成我的大姐一样,只是这一次的事,凌隽实在是欺负人,所以我才…”

说到这里,我心里也觉得委屈得不行,落下泪来。

“太太,谁没有点秘密什么的啊,之前太太一直追问我那禁室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其实看了照片上的人就大概就能猜到是怎么回事了,但我一直不敢告诉太太,就是因为不想让太太和凌先生之间产生矛盾,家和才能万事兴,你和凌先生闹起来,我们大家也不安生,可是没想到太太还是这么想不开…”

阿芳真是好人,说着竟也哭起来,说明她对凌家和对我还是有感情的,事情到了这一步,她也知道我和凌隽要回到过去太难了。

“如果他要不是叫着别的女人的名字,我也不会想着要去窥探他的隐私,我知道自己这样做不好,可是我真的接受不了当一辈子别人的替身。”我说道。

“太太,凌先生这两年对你怎样你是知道的,那屋子他许久都没有再让我去打扫了,那说明他有意在淡忘自己心里的事,我相信那个女的对凌先生很重要,你要让他忘掉,当然也得给她一些时间的。”阿芳说。

阿芳说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这些道理其实就算是她不说我也明白,我们领证的那天,凌隽对说的那些话我也还记得,他说忘掉所有不愉快的东西,重新来过,重新开始。也许指的就是关于那个女人的事。

“阿芳,那个‘纤’到底是谁?和凌隽到底有怎样的故事?事到如今,你也可以对我说实话了吧?”我说。

“太太,什么纤?”阿芳问。

她的样子不像是装的,很显然她也不知道那个纤的事。

“是凌隽喝醉时叫的一个女人的名字,我猜测就是那个相框里的女子。”我说。

“我进凌家虽然也有些年头了,但我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字,凌先生的私事,一般是不会轻易对人说的,更不会对我们下人说。”阿芳说。

她说的倒也没错,凌隽确实是一个不会轻易说自己私事的人,他那个人像海一样,有事都不会写在日记里,而是藏起在心里,又怎么可能会对下面的人说出来。

正文 第45章 不许离开

听到凌隽没什么大碍的时候,我这才松了口气。

我开始收拾行李,准备离开。

不管这两年时间我和凌隽到底有多少情份,到现在我和他算是完了,我得离开这儿,这不是我家了。

就算是凌隽不怪我,我也不可能以一个替身的身份心安理得地呆下去,我受不了那样的羞辱,恐怕也没有哪个女人受得了。

我将凌隽给的平时购物用的卡和跑车钥匙放在他的书桌上,拿过纸笔本来想给他留句言,但想了许久,竟无从下笔,我知道写什么都只会让他厌恶,索性算了。

简单收拾了两件衣服,准备离开,虽然知道这两年的恩爱其实不过是当了别人的替身,但要离开时心里依然还是非常的伤感,毕竟在这里生活了两年,两年的时间,怎么说也会积淀出一些让人难以割舍的东西。

“太太,隽哥吩咐,你不能离开。”凌隽的两个手下竟然在别墅门口一直守着。

“为什么?我为什么不能离开,这是要限制我的人身自由吗?”我大叫。

“对不起太太,你真的不能离开。”两个男子低头弯腰说。

“我看谁敢拦我。”我昂首挺胸地往前走。

但事实上并不是没人敢拦我,而是两个男子像山一样的挡住我的去路。

“混蛋,连你们也敢欺负我!”我大怒,向其中一名男子挥手打了过去。

耳光很响亮,但他却纹丝不动,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对他们来说,凌隽的命令就是圣旨,就算是粉身碎骨也要完成凌隽交给他们的命令,又怎么可能会在意我的两个耳光,看他们的那架势,我就算是用刀捅他们,在他们没有被捅死之前,恐怕也不会放弃阻止我离开。

我只好放弃,虽然心有不甘,也只好退回别墅。

凌隽三天后就回了别墅,他的伤当然不可能好得那么快,要么就是他不喜欢住在医院里,要么就是他要提前回来看着我。

我站在他面前,他用阴郁的目光看着我,果然所有的情份都不在了,他的眼神又回到了两年多以前他刚娶我时的样子,嫌弃、厌恶和憎恨。

也许两年的恩爱时光其实我只是做了一个长长的梦而已,现实一直都是冰冷的,我只是一直活在梦里,现在终于梦醒了,我当然还得面对现实。

只是这梦也太长了些,让人沉迷其中太久,现在忽然醒来,伤得厉害。

“你为什么不让我离开?”我问。

“你是我妻子,这里是你的家,你当然不能离开,我凌隽的女人,怎么能随便出去招摇。”他冷冷地说。

我冷笑:“我是你的女人吗?还是你假想的一个替身?我存在的价值,是不是就因为我长得像那个叫纤的女子?”

“你不许提她,也不配提她!”他冷冷地说。

“我偏要提!凭什么让我来做她的替身?你有什么资格这样做?”我大声说。

“就凭你是我花钱买来的,就算是替身,你也得认。”他冷冷地回答。

我们两人之间果然又回到了最初相识时那样的相互折磨,看着他冰冷的脸庞和阴郁的眼神,我都怀疑这两年的恩爱到底是否真实存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