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糊涂老公蜜宠甜妻/情深如旧上一章:第 14 章
  • 糊涂老公蜜宠甜妻/情深如旧下一章:第 16 章

吃完晚饭后,我正在客厅的沙发上和叶晴一起看肥皂剧,忽然肚子剧烈地疼痛起来。

开始的时候我还蹲在地上勉强能够支持,后来越疼越厉害,我就有些支撑不住了。

秋荻你怎么了?你不舒服吗?叶晴说。

废话,我要是舒服,能疼得满头是汗吗?

我肚子疼,疼死我了我说。

哎哟,那可怎么办呀?叶晴说。

前两天我看到那个抽屉里好像有些常用药片,你帮我找一些止痛药出来。我说。

叶晴拉开抽屉,找了一会,说没有止痛药。

不对啊,明明前两天我好像看到止痛药了,怎么会没有呢?我疼得越发的厉害了。

那肯定是你看错了,只有一些消炎药,没有止痛药,要不,咱们去看医生吧,这肚子疼可大可小的,不要出了什么大问题了。叶晴说。

没事,应该是吃了不干净的东西了,我休息一会应该会好了。我虚弱地说。

但事实上肚子疼一直都没有见好,到半夜的时候,我疼得直在地上打滚,感觉自己疼得都快要死了一样。

叶晴还是给凌隽打了电话,天快亮的时候,我被送到了郎林的私人诊所。

凌隽并没有出现在医院里,所有的事情都是阿进在负责办,输液过后,我的肚子疼总算是勉强稳住了。

看来真是有现世报这一说法,上次我装肚子疼逼郎林医生送我去医院而趁机逃跑,没想到这一次竟然真的肚子疼了,因为有上次的前科,所以这一次凌隽特地派了几个人在郎林的诊所门口守着,他是担心我又一次用装肚子疼的手段逃跑。

他这是小看我了,再高明的计策,用一次也就好了,我还不至于会愚蠢到用第二次。更何况装肚子疼这样的计策实在是一点也不高明。

郎林进了病房,因为上次被我威胁过,看得出他对我还是心有忌惮,他看我的眼神都怯怯的,他肯定认为我是一个恶毒的女人,恶毒的女人谁都害怕的。

凌太太,你好些了吗?郎林说。

好些了,不那么疼了,郎医生,我这是怎么了?我问郎林。

凌太太,你就算是要逃跑,也不用把这样虐自己吧?郎林似笑非笑地说。

什么意思?这一次我可真是肚子疼啊,你不要胡说八道。我说。

你分明就是吞食了一种能导致急性肠炎的化学药品,所以才会疼得这么厉害,凌太太,不要这样糟蹋自己的身体啊,这种玩笑会死人的。郎林说。

我一听心里更加奇怪了,我吞食化学药品?好好的我吞食什么化学药品干嘛?再说那岛上也没什么化学药品啊,这是从何说起?

你别胡说八道了,我哪有吞食什么药品啊,我干嘛要和自己过不去?分明就是误诊了,哦,我知道了,我上次利用你逃跑,所以我记恨在心是不是?就故意弄个误诊?我说。

唉,凌太太怎么能这样说呢,我是一个医生,除非是我水平不够出现误诊那是没办法,不然我又怎么可能会故意去误诊呢?难道我脑子进水了不成?凌太太这样说话,真是让人接受不了。郎林说。

其实我也相信郎林没有有说,他的医术在万华市那还是很有名的,来他的私人诊所就诊的多是万华市上流社会的人,如果他是一个庸医,凌隽恐怕也不会让他做他的私人医生。

只是我真的没有吞食过什么化学药品。那样虐自己的事,我是绝对不会干的。让人虐那是没办法,我他妈才不会自己虐自己呢。

我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难道是叶晴?

想想又不可能,我又不是傻子,如果她给我服用什么药品,我肯定是知道的,难道是她把药放在饭菜里了?可是那饭菜她也吃了,她为什么就没事呢?

郎医生,有没有可能我是食物中毒了?我说。

那也有可能,不过我更倾向于你是服用了某种药品,那种药品就是一种能快速导致急性肠炎的化学药品,太太,难道真不是你自己玩的花招?郎林说。

当然不是了,你说你脑子没进水,难道我的脑子就进水了吗?我干嘛要糟践自己啊?我怒道。

那好吧,如果不是你自己做的,那当然最好,如果是你自己做的,那我可得提醒你,你这样对胎儿不好,以后还是不要折腾了,你不为自己作想,也得为胎儿作想

等等!你说什么?我大叫了一声,从床上爬了起来,什么胎儿?

你怀孕了呀,难道你自己不知道吗?郎林说。

什么?我怀孕了!这怎么可能!我一直都有作好防范措施,这怎么可能?我大声吼道。

太太,怀孕是大好事啊,你怎么这么激动?怀孕要心情愉快,不能动气。郎林说。

郎林,我上次的确是利用过你,可你丫的也没必要编谎话吓我吧?我怎么可能会怀孕?我大声咆哮。

太太您的身体您自己还不清楚吗?这个月你还没来例假吧?郎林说。

那是时间还没有到而已!时间到了就会来了!我叫道。

太太,现代医学确定一个女人是否怀孕是最简单的事了,就算我是一个庸医,这样的事我也不会弄错,请你相信我还没有庸医到会搞错的程度好不好?郎林无奈地说。

我一下倒回了床上,这下完了,在这个时候怀孕,上天可真会跟我开玩笑!

正文 第54章 抉择

我确实是怀孕了!

郎林说得没错,现代医术要确认一个人是否怀孕,那真是太简单不过的事,别说郎林不是庸医,就算他是,他也不会误诊。

这两年多和凌隽在一起的日子,我们大多数时候都还是有保护措施的,就算是当时激动不管,后面我也会服药片紧急补救,但时间一长,就麻痹大意了,也不知道哪一次补救无效,就让我中招了。

女人怀孕就意味着属于自己的一个时代的结束,对于大多数已婚的妇女来说,怀孕还是一件让人高兴的事,但我现在不但高兴不起来,心里还好像塞了一把茅草一样的难受,在我和凌隽闹得最厉害的时候,上天却和我开了这么一个大大的玩笑,竟然让我在这个时候怀孕,真是太过份了。

凌隽随后赶到。

他今天没有穿西服,只是穿了一件黑色的衬衫,他走进病房的时候,脸上的阴郁比衣服还要黑。

郎医生说的是真的?他冷冷地问。

你怎么不去问他是不是真的?我又不是医生,我怎么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我没好气地说。

是谁的?他又说。

我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拿起床头柜上的水杯就向他砸去。这厮一闪,没砸着。

凌隽你混蛋!我是你老婆,我现在怀孕了,你问我是谁的?我大骂。

我的声音很大,大得他皱了一下眉,赶紧将病房的门关上,这样的话题要是传到别人耳朵里,确实不好。老婆怀疑了,不知是谁的孩子,这事儿对于男人来说太丢人了。

唉,我好像越来越像泼妇了,骂人的时候不但嗓门变大,而且理直气壮。

可是你不是说每一次你都有措施的吗?为什么你会怀孕?他冷冷地问。

我哪里知道?你怎么不问你自己?你装禽兽的时候你有给我时间准备防范吗?现在你却问我是谁的?那你说是谁的?你他妈说呀?!我大叫道。

他突然走近病床,从床上将我一把提起,双眼逼视着我:是不是那个姓周的小子的?你不是说你和他一直有往来吗?是不是他的?

我抬手就给了他一耳光,这次出手很快,这个混蛋没有闪开,结实挨了我一耳光。

凌隽,我早就知道你是个畜生,但我实在没想到你会说出这样的话来!我现在怀孕了,我他妈没说要你负责!但你也不要说这种话污辱我吧?我骂道。

前一阵你对我说的话,难道你自己忘了吗?你说你一直将我当成别人的替身,而且你说你一直和那个混蛋有来往,这难道是我逼你说的?

他说这话的时候,我从他语气里听出了那抑制不住的怒火。

这话确实是我自己说的,我当时只是想气他,可没想到今天却成为他污蔑我的证据了,这恐怕也算是现世报了吧?

当时他装出无所谓的样子,但从现在的情形来看人,他其实对我的话很在意,现在听说我怀孕,他当然会马上把我怀孕的事和当天我说的话联系起来。

我和那个周宣其实是清白的,我当时只是说的气话!我不是放荡到怀了孩子还不知道是谁的那种女人!凌隽,请你尊重我,也尊重你自己!我叫道。

我一向都很尊重我自己!我也一直希望你能尊重我!可是你都干了些什么?你从家里逃出去一夜不归,我在街上找到你的时候,你和另外一个男人在一起!你还告诉我说你和他一直有往来,你亲口说你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把我当成了他!齐秋荻你这个烂女人,你现在怀孕了,难道你想让我凌隽戴着绿帽子帮别人养孩子吗?

他说这话的时候,嘴角不断地颤抖,显然他心里其实非常的痛苦,换作任何男人,如果怀疑自己的老婆怀的孩子是别人的,恐怕都是一种极为痛苦的事。

男人一但戴上绿帽,他所有的社会地位,所有的骄傲和自信就都会因为一顶绿帽而抵消,而他会恨死那个给他戴绿帽的女人,而凌隽的那个女人,当然就是我。虽然我从未曾给他戴过绿帽,但我自己为了气他而说出那些话,说出来了,就收不回来,他当真了,也是我活该。

这便是作的代价,我终于明白。

我看着他脖子上那条很不明显的被我伤到的伤疤,心里忽然有些后悔自己的所作所为,不管他是不是把我当成了别人的替身,也不管我是不是他花钱买来的物品,但他注资齐氏,让齐氏起死回生是事实,两年来他对我宠爱有加也是事实,最后我却伤了他,然后又告诉他我和别的男人有染,这对于骄傲的他来,确实打击太大了。

他虽然表面是强势而骄傲的,但他也是人,他不是神,他会生气也会吃醋,我给他带来的打击和伤害,其实一点也不比他给我的少。

我尽量平复自己的情绪,尽量用平和的声音对他说:凌隽,这孩子是你的,请你相信我,我自从嫁给你之后,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一件也没有。

他冷笑,我不相信你,你这个烂女人,鬼才知道你说的哪一句话是真的!我凌隽绝不会帮着别人养孩子!你滚吧,从我的眼前消失,以后我再也不要见到你!

说完他转身走出病房,留给我一个绝决的背影。

世事每一分钟都在变化,当初他要将我强留下,我却要装病逃跑,他再将我抓回去,然后将我关在岛上的别墅,而现在他又要让我滚蛋了,现在我都不用跑就可以自由了,短短一个月时间不到,这情况又完全变了一个样。

我和他之间这样的恩怨纠缠,大概不仅我累,他也累了。

只是在我怀孕的时候他让我滚,实在是太狠心了,不过他的作风一向如此,这样的事,他凌隽做得出来。

凌隽走了之后,我躺在床上,思考着接下来我该怎么办。

我如果滚蛋,能滚到哪里去?我滚到哪里去先不说,肚子里的孩子该怎么办?不管大人的恩怨如何,也不管大人过得如何,孩子在肚子里是一天一天在长大的,我必须得面对这个事实。

从诊所回来,我又打车回了齐家。

不管妈妈是不是欢迎我回去,那里终归是我曾经的家,我不知道为什么妈妈现在会不喜欢我回家,但我相信她是爱我的,因为我是她在这个世上唯一的女儿,血浓于水,在这种无助的情况下,我首先还是想到回去找妈妈。

妈妈见我回家,依然还是没有很多的欣喜,我心里真是很纳闷,为什么忽然妈妈对我的态度变得如此冷淡,难道我做错什么事伤了她的心么?

妈,我怀孕了。我靠在妈妈的肩膀说。

不管她对我是不是冷淡,她还是我妈,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亲的人。

是么?那是好事呀。妈妈的脸上终于露出笑容。

可是凌隽不要这孩子,他说这孩子不是他的。我哭着说。

啊?他怎么能这样呢?你那么小年纪就嫁给他,年纪轻轻就怀了他的孩子,他怎么能这样做?妈妈说。

其实也不全是他的责任,前一阵我和他吵了一架,我就故意说话气他,我说我在外面有别的男人。我说。

唉呀!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任性啊?你怎么能这样胡说八道呢?男人最介意这个了,你虽然是胡说骗他的,可他哪里知道真假啊,就算是假的,他也会当了真的呀,你赶紧和他解释清楚啊。妈妈急了。

我已经向他解释过了,他根本不相信我的话,他让我滚蛋,说永远也不想再见到我。妈,我该怎么办呀?我说。

唉,真是冤孽啊!你说你过得好好的,这都嫁出去两年多了,怎么还那么不消停呢?那你自己是怎么想的?要不要这个孩子呢?妈妈问。

我现在心里很乱,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妈,你帮我拿个主意吧。我说。

这种事妈也不好说呀,我当然是希望你把孩子生下来了,你爸走得早,你为了救齐家而嫁给凌隽,本来希望你们好好的,可是你却搞得是非不断,你还是把孩子生下来吧,如果你把孩子做了,那你永远没法证明你的清白了,你只有把孩子生下来,才能证明这个孩子是凌隽的,这样你才有跟他和好的可能呀。妈妈说。

就算是我把孩子生下来,我要想和他和好,恐怕也难了。我说。

那至少还有机会呀,如果你自己把孩子给做了,那不是就证明你确实是在外面有男人了吗?这样的名声,齐家背不起啊,你爸在泉下有知,也会抬不起头的。妈妈说。

妈妈的意思我当然明白,她还是希望我把孩子生下来,一方面给她增添个外孙,一方面我如果能证明孩子是凌隽的,那我就和他再次有了和好的希望,凌隽就可以继续成为齐家的靠山,于公于私,我好像都只有选择将孩子生下来了。

见我半天不说话,妈妈又接着说:荻儿,你对凌隽有感情吧?你还想和他和好吧?你要问问你自己的内心,如果答案是肯定的,那你就更应该证明自己的清白。

我沉默了,这是一个重要的问题,我也在自己心里问自己:我爱凌隽吗?我还有和他和好的希望吗?

正文 第55章 我要和你谈谈

凌隽应该也没有想到我会回到凌家,当我出现在他面前时,他显得有些意外。

以前装病都要往外面跑,现在自由了却又自己回来,他当然会觉得有些奇怪。

命运偏偏就是这样的捉弄人,人家不让走的时候就想走,现在人家要往外撵的时候,却又自己厚着脸回来。

阿进看我的眼神也很怪,只有阿芳见我回来面露喜色,在这幢别墅里,也许只有她真正的希望我回来。

我要和你谈谈。我对凌隽说。

凌隽冷冷地看着我,挥手示意阿进他们回避。

阿进他们退下之后,凌隽没有说话,还是冷冷地看着我,他看我的眼神很是复杂,有太多我读不懂的东西。

人本来就是最复杂的动物,而凌隽又是这种最复杂的动物里面相对更加复杂的类别,我当然不可能轻易就能读懂他。

我要留下,我要留在凌家,直到我把孩子生出来,生出来就可以作亲子鉴定,就能证明我的清白了。我说。

凌隽还是冷冷地看着我,并不表态。

然后他忽然站起来,说了两个字:随便。

这么重大的事情,他竟然说随便。

可想而知他心里对我的鄙视和厌恶,这一切对他来说一点也不重要,好像完全就不关他的事一样。

他本来作势要走,然后忽然又转过身来:我不想看到你整天挺着个大肚子在我面前出现,你要留下可以,你只能住听涛居。

听涛居,就是那岛上的别墅。

可以,但我要阿芳去陪我,我只信任她。我说。

你没资格和我谈条件。他说完走开。

他说的也没错,我现在这种状况,确实没什么资格和他谈条件。

两天后,我就搬到了听涛居。

凌隽虽然说我没资格和他谈条件,但还是让阿芳陪着我到了岛上,我还是又回到了岛上,只是这一次我的肚子里多了一条小生命。

才二十出头的我本身也还只是一个孩子,所以对怀孕这样的事完全没什么概念,这是一个奇妙的过程,虽然凌隽不认这个孩子,但我还是对他的到来充满期盼。

人一但有了期盼,自然就会冲淡心中许多的戾气,我感觉自己开始变得平和起来,我开始思考嫁给凌隽后的所有事情。

凌隽把我当成别人的替身自然不对,但我的疯狂地毁掉他所珍惜的那些旧物品显然也是不对的,后来还用玻璃碎片伤他就更是不该,我只是想着他如何的对我不公平,却完全忽略他对我的好,这是我犯的错。

人犯错大多数时候是主观的原因,当然也有外界的诱因,但我们为了减轻犯错给自己带来的疼痛感,我们往往把自己所犯的错全部归咎于外界客观原因而有意忽略自身的原因。所以我们一次次地错,然后一次次的悔,错完就悔,悔完再错。

阿芳也是守得住寂寞的人,她陪我在岛上住下并不觉得难熬,她每天将别墅里里外外打扫得一尘不染,然后细心地给我煲汤作饭,有空的时候给我说一些她们乡下的趣事。

日子过得平淡真实,我身体开始有了反应,吃什么都想吐,尤其是油腻的东西,一看到都想吐,每天要呕吐很多次,然后就是犯困,怎么睡也睡不够。

阿进每周都会派船到岛上接我到郎林的诊所去作检查,郎林说我的身体反应很正常,胎儿也发育得很好,我心里越来越平静,忽然觉得一切恩怨都不重要,我只要我的小宝贝平安到来。

又到了例行检查的时间,我一上船,又开始剧烈地呕吐。

太太,要不咱们跟凌先生说一声,你还是住回去吧,在岛上住着来回折腾,你受苦啊。阿芳说。

我摆了摆手,不必,我受得了,岛上的环境好,有利于胎儿的成长。

太太,隽哥还是很关心你的,他会再派一个人照顾你,有两个人伺候你,孩子肯定会顺利地生下来。阿进说。

检查完之后,郎医生说我有点贫血,要我注意营养。

我没想到的是,凌隽加派到岛上陪我的佣人,竟然是叶晴。

叶晴明明是朝会的客户经理,什么时候变成佣人了?她和我年纪差不多一样,对于怀孕生育这些事一窍不通,能起什么作用?

秋荻,你面子真大,凌总要我放下手里的工作专门来服侍你。叶晴笑着说。

我也笑了笑:那真是辛苦你了,其实有阿芳就够了,我可以跟凌隽说让他把你调回去,这么多人侍候我一个,我不适应,我是苦命人,不习惯被别人伺候。

哟,看你这话娇情的,你还是苦命人?富二代出身,又嫁了大款,从来都有人围着你转,那么多人疼你,开的是豪车,住的是豪宅,如果你这样的都是苦命人,那我们这样的渣命只有去死了。叶睛酸酸地说。

我只有苦笑,在她眼里,我是非常幸福的那种,她认为我只是身在福中不知福而已。

你的其他工作要做,你还是回去吧,我这里真的有阿芳就够了。我又说。

别呀,你把我推回去,到时我无法向凌总交差呀,我可不像你,是太太身份,我就一打工的,老板让我干嘛我就要干嘛,我要是不听凌总的吩咐,那随时会失业的。叶晴说。

你不是还有周进尺么?对了,上次我在朝会见过周进尺了。我说。

叶晴的脸色有些难看,周进尺形象不好,年纪又大,她和周进尺在一起,那当然是为了捞好处,所以她是不愿意我提起周进尺的。

你提那个混蛋干嘛,我和他又没什么关系,他是总经理,常常有想占我便宜的想法,但我都是严词拒绝的,我才不理他呢。叶睛说。

我心里暗笑,这话假得她自己都不信了,不过我并没有揭穿她。

既然你不好向凌隽交差,那就留下吧,正好我们姐妹也可以聊聊天什么的,只是在岛上的日子非常的枯燥,这你是知道的。我说。

凌总说了,我每周一半的时间在岛上陪你就行了,另外一半的时间我还是要继续我的工作。叶晴说。

原来是这样,那挺好的。我说。

因为呕吐得厉害,我吃得很少,但又担心营养不够,所以还是得拼命地吃,孕育一个生命真是不易,我算是知道了妈妈当初育我的艰辛。

吃过晚饭,我正在房里听胎教音乐,这时外面有敲门声,每个人敲门也有各自不同的节奏,我一听就知道是阿芳。

请进。我应了一声。

进来的果然是阿芳,她看起来很委屈的样子。

有事吗,阿芳?我主动问。

太太,凌先生是不是嫌弃我没文化,照料你不周到,所以才要让叶小姐过来帮忙啊?我在凌家做了那么久,难道侍候一个人都侍候不了吗?阿芳说。

我示意阿芳把门关上,然后让她坐在我床边。

阿芳,我一直把你当姐姐看待,这你是知道的,对吧?我认真地说。

阿芳眼眶一红,谢谢太太看得起阿芳,阿芳知道太太对我好。

我让阿芳坐得离我更近一些,然后压低了声音:阿芳,叶晴表面上是我的好姐妹,但我怀疑她会对我不利。

啊?阿芳惊得张大了嘴。

上次就是她陪我在岛上住,后来她觉得无聊极了,一直想回陆地上去,再后来我就突然肚子疼了,郎医生说我是吞食了化学药品,可我从来没用过任何的化学药品,所以我认为是阿芳在食物里下了手脚,当然这只是我的猜测,没有任何的证据。我说。

那怎么办?你现在怀了胎儿,如果她要是再整你,影响到胎儿,那就糟了。阿芳急了。

所以我需要你的帮助啊,这一次叶晴到岛上来,我不知道是她自愿来的还是凌隽让她来的,如果是她自愿来的,她肯定是来害我的,因为她本来就不喜欢这岛上寂寥的生活,她现在却又主动到岛上来,那当然有她的目的。我说。

嗯嗯,太太分析得有道理,这个臭女人,长了一副婊子脸,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鸟。阿芳气愤地说。

但也有可能是凌隽让他来的,如果是凌隽让她来的,其中又包括了两种可能,一种可能是凌隽认为她是我好姐妹,年龄和我又相仿,多个人陪我聊天我会心情更好一些,多个人照顾我也会更妥贴一些,这是其中一种可能。我说。

那另外一种可能呢?阿芳说。

另外一种可能,那就是凌隽派她来监视我的,甚至是派来使坏的,你也知道,我和凌隽相处不是很好,我和他之间有些纠缠不清的恩怨,他甚至认为我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他的,如果他真的是这样认为,那叶晴就有可能是他派来想办法弄掉我肚子里的孩子的人。我说。

啊?阿芳紧张得捂住了自己的嘴。

正文 第56章 作戏

阿芳是内心善良的人,对于我这样的说法,她当然是非常紧张的。

眼前的这个佣人,是我现在唯一可以依赖的人,所以我得对她在诚相待,以真心换真心,才能让她对我忠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