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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下面的人来说,给她钱只能暂时换取她们的殷勤,要她们以心相待,还是得付出真心,人心都是肉长的,只有你为别人先打开,别人才会为你开启。

太太,那我明天就把这个小妖精给赶走,不能让她害了你的宝宝。阿芳激动地说。

不行,我们不能这样做,如果真是凌隽派她来的,我们把她赶走,那肯定会激怒凌隽,到时他不让我住这里了,那就麻烦了。再说了,这些都只是我的猜测,并没有任何的证据可以证明叶晴是坏人,我说这些,只是要让你提高警惕而已。我说。

可是万一要是让她害了你,那怎么办?阿芳说。

没事,只要我们小心一点就行了,阿芳,我把你当姐姐,所以我什么都跟你说了吧,凌隽怀疑我在外面有个男人,他认为我肚子里的孩子是那个人的,所以有可能叶晴是他派来监视我的,看我和那个男人是不是有联系,总之叶晴来这岛上的有很多种可能,在没有证据之前我们不能乱下定论,但若是等有证据之后再防备,那恐怕也来不及了,所以我们一方面要对她以礼相待,不能让她察觉我们在怀疑她,但又要处处防备她。我说。

那我们要怎么做,太太你吩咐就是,我一定照做。阿芳说。

如果她做饭,我就装着呕吐得厉害不想吃,然后你私下给我做东西吃,只要她参与做的食物,我都不能吃,但是表面上我还不能让她察觉,这就需要你配合我,总之我只吃你做的食物,她做的东西你要想尽办法避免让我吃下去,你明白吗?我说。

这倒不难,反正她每周也只在岛上住两三天,这两天我们小心防备就行了。太太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让那个臭女人伤害到你。阿芳说。

那就谢谢你了,还是那句话,很多东西都只是我假想的,也许事实并不是那样的,我们小心防备就是,不要表现出来。我说。

我知道了,太太。阿芳说。

阿芳,你现在是我唯一可以依赖的人,请你一定要保护我,我不能失去我肚子里的孩子。我抓住阿芳的手说。

阿芳也显得很激动:你放心吧太太,有我在,我一定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到你。

从她真诚而坚定的眼神里,我知道她说的是真心话,我对她坦诚相待,确实换来了她的真心相对。

还有一个问题,那就是如果叶晴做饭的时候我不吃,那恐怕也会引起她的怀疑,我想了想,以后如果她要求做饭的时候,你就在旁边帮着她,一方面可以监视她不要往菜里乱放东西,一方面你也可以亲自做几个菜,这样吃饭的时候我就可以动筷子了,如果我们表现得太过明显,我担心她会在凌隽面前说我们的坏话,到时对你我都不利。我说。

嗯,太太说得很对,以后她只要做饭,我就在旁边看着她,绝对不许她搞什么手段,然后每次我都亲自做两个菜,你可以做我吃的菜。阿芳说。

现在对阿芳的猜测都没有证据,所以你要注意自己的言行,不能让她看出我们在防备她,也许她真不是什么坏人,只是我想多了而已,她毕竟是我姐妹,所以不要搞得太僵。我说。

我明白,太太。阿芳说。

还不能让她发现我和你太好,这样吧,委屈你一下,我打你两下,然后你哭着要走,这样她就不会防着你了,只是太委屈你了。我说。

阿芳显然没有反应过来我的意思,我又接着说:也就是说我装着骂你打你,然后你就哭闹着要离开,说我太难伺候了,这样叶晴就不会认为我和你是一伙的了。

嗯,我明白了,你打我吧,我忍着。阿芳说。

我扬起了手,轻轻地拍在她脸上。

你这哪是打呀,太太你还是心太软,打人都下不了狠手,我自己来打吧。阿芳说着自己狠狠地抽了自己两大嘴巴,脸上立刻现出红红的掌印,她还真是下得了手,可见她对我确实足够的忠心。

你这个死奴才!这么一点小事你都做不好!你简直就笨得像头母猪一样!我提高声音大骂起来。

阿芳一愣,随即明白大戏已经开演,于是酝酿情绪,准备哭出来,但她演技实在太差,憋了半天,愣是一点情绪也没有。她要是去做演员,恐怕跑龙套导演都不要,内心善良的人,确实不太能演。

我狠了狠心,一嘴巴向她抽去,瞧你那死样子,这么大把年纪了还没嫁人,就是因为你笨得像个猪一样!人长得难看,脚手又笨,真不知道这世上谁会要你!

有时我还真是佩服我自己的小聪明,这句话狠狠地刺到了阿芳的痛处,她情绪终于上来了,眼眶一红,眼泪滚了下来。

你还哭!就你这样的,找个清净的地方死了算了,还在这丢人现眼!我再接再厉狠狠地骂道。

阿芳站了起来,哭着向外面走去。

我赶紧从地床上爬了起来,随手拿起拿起桌上的鸡毛掸子,追着打出去,一边走一边骂,声音很快惊动了叶晴。

怎么了这是?秋荻你发什么疯呢?打下人干嘛?叶晴闻声赶来阻止我。

这个笨女人简直就笨得不可救药了!让他给我倒杯水,她却洒在我身上!她这是要烫死我呢!真不知凌家是怎么选人的,选了这么一群没用的废物,好吃好喝养着不说,还要发给她们工钱,却一点作用都没有!我泼妇似的大骂。

我自己也觉得自己是有泼妇的潜质的,每次撒起泼来,我自己都惊奇自己的表现实在太过优异,出口成脏不说,还尖刻伤人。

你这是得了孕妇狂躁症了么?下人做得不好,你说两句说是了,怎么还追着人家打呢!你这样动怒对胎儿也不好!叶晴说。

我也不想动怒,可是这些佣人简直就是废物!什么也做不好,看了就让人闹心!我装着愤怒的样子说。

我和叶晴说话的时间里,阿芳已经从她的房里随便收拾了几件衣服放在包里,哭着作出要走的样子。

这个情节是她自己增添的,原来她虽然演技不好,但编剧还是可以的,这个情节显然能为这出戏加分。只是她忘了一点,我们现在是在岛上,没有船我们根本就回不到陆地,所以她这个情节添加得有些不符合逻辑了。哎,终究她还是业余的,做不了演员,也当不了编剧。

阿芳这大晚上的你要去哪?叶晴说。

我要离开这儿,我笨手笨脚的也侍候不好人,我自己走了算了。阿芳说。

秋荻是孕妇,要保持心情愉快才行,你怎么能和她计较呢?凌总让你到这里来就是要你伺候好秋荻,你现在走了那叫什么事?再说了,这里是在岛上,你能去哪里?难道你还能长出翅膀飞出去不成?叶晴说。

阿芳愣了一下,才想起这里是岛上,她确实也长不出翅膀飞出去的,不过这次她反应也还算是快,马上改口:我去不了哪里,我去跳海死了也行!总比赖在这里让人欺负的强!

哟,你还倔上了?谁欺负你了?你倒是说说谁欺负你了?你做事做得不好,我说你两句你还不得了了?每个月开你那么多工钱,说你两句还不行了?你比我还尊贵了?我接着骂道。

我哪有说我尊贵了,我就是个让人瞧不上眼的下人,当然要让你们这些当主子的随意收拾了,我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阿芳的嘴竟然也变得溜了起来。

你还敢顶嘴?看我不打死你这个笨女人!我口里叫着,又要扑过去打阿芳。

叶晴一把抱住我,你就消停一下吧,不要再闹了,你现在可是怀着孩子的人,你这样冲动对你没什么好处!一会要是影响到胎儿怎么办?阿芳,你也别说了,赶紧走开吧你!就算是要离开也是明天再说,大晚上的你闹什么闹?叶晴说。

我趋叶晴不注意,悄悄地向阿芳使了个眼色,阿芳心领神会,知道我是准备收工的意思,这戏到这里也差不多了,达到目的就行,没完没了地闹下去也不像话,演得多了,说不定就露馅了。

反正我们这些当下人的就是让人欺负的命,我明天就打电话给凌先生,让他换一个能干一些的人过来,我这样笨手笨脚的人伺候不了娇贵的阔太太!阿芳说。

你竟然还敢讽刺我?我

我作势又要扑过去的样子,但被叶晴拉住了。

行了,差不多就行了!阿芳,你赶紧回屋去吧你!叶晴说。

阿芳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果然回屋去了。

这一出戏还算演得成功,不过看叶晴的表现,我又有些怀疑自己的判断了,她看起来非常关心我的样子,难道我之前对她的那些怀疑真是我自己想多了?她也许真不是要害我的,只是来帮着照顾我而已,我是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不过在这关头,我认为还是得小心一些的为好,就算是不为我自己,也得为了我的宝宝,我还得靠这个宝宝来证明我的清白呢,哎,这个宝宝也真够可怜的,这还没出身呢,就已经卷入这些大人无聊的恩怨情仇之中。

正文 第57章 疯子

一场大雨过后,岛上的空气变得格外清新。

我沿着岛边的小路慢慢散步,听海水拍岸的声音,带着腥味的海风吹来,我深深地呼了一口气。

郎医生说让我每天都要有适当的锻炼,我这人没什么运动细胞,其他的锻炼实在是没兴趣,只好在海边散散步了。

秋荻,原来你在这儿呀。后面传来叶晴的声音。

虽然这岛上没男人,但叶晴还是穿得那么漂亮,一身白色的连衣裙,妆容精致,发型也一丝不苛,和我这个渐渐肥胖的孕妇相比,她简直就是公主,而我就是一个丑小鸭。

哎,怀孕原来就是一条生命的憔悴换另一条生命的生长,天下的母亲都不容易啊。

我看着叶晴精致的五官,心想这样的女子一但发媚,我要是个男子,我也拒绝不了。

郎医生说让我加强锻炼,所以我就在这走走。我说。

我陪你走走吧,我明天要回市里去了,你又好几天见不到我了。叶晴说。

这话说的,好像我几天见不着她我得有多失落似的。

没事呢,你有工作在身,就不要记挂着我了,我会好好保重的。我说。

下次来的时候,给你带一些介绍孕妇如何保养的书籍,让你生完小孩后还是大美女。叶晴说。

呵呵,反正也没人看我,我漂亮不漂亮也无所谓了,只要宝宝健康就行。我笑着说。

咦,那怎么行呢,你本来就是美女来着,要是因为生孩子就变丑了,那太不值得了。叶晴说。

这话我其实严重的不赞成,叶晴不知道一个母亲的心,一个女人一但成为了一个母亲或者是即将成为一个母亲,那这个女人所有生活的重心都不会再围绕着她自己了,而是围绕她的孩子,对于母亲来说,孩子永远会放到第一位,而自己会屈居到第二位。

不过我也没有反驳她,只是笑了笑,她没有怀过孕,也没有当过母亲,当然不可能理解一个颗母亲的心。

我变成什么样子暂时真不用考虑了,你看我身体都发胖了,我这样的早就退出美女的行列了,美女这种高尚的称呼,以后就不属于我了,我还是省省吧。我笑道。

我和叶晴说说笑笑来到了海边,叶晴一直说些关心我的话,让我慢慢地改变了对她的看法,也许她真是把我当好姐妹,是我自己想得太多了,我本来也不是一个心理很阴暗的人,也不知道怎么的就变成现在这样怀疑心很重了。

我们站在一块特大礁石上面看海,海水拍到岸边溅起细雾,非常湿润,当初凌隽选择在这里建一座别墅,真是一个英明的选择,除了有些孤单之外,这座别墅确实是一个可以让人修心养生的好地方。

秋荻,我们回去吧。叶晴伸手过来扶我,然后她自己忽然一踉跄,迎面向我扑了过来,重重地倒向我,我想闪但已经闪不及,被她的惯性扑得滚下了岩石。

我大脑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不能让我的孩子有事,我尽量地将自己绻缩起来,以最大可能地保护好我的腹部不受伤害,礁石并不是很高,我其实并无大碍,只是头撞在一块石头上,血立刻冒了出来。

秋荻,你没事吧,是我太大意了,对不起啊。叶晴赶紧过来扶我。

我用手摁住自己头上的伤口,没有理她,自己爬了起来。

秋荻你不要怪我,我不是故意的。叶晴委屈地说。

我笑了笑,没事,皮外伤而已,我们回去吧。

回到别墅,阿芳一看我脸上很多血,一下子就吓哭了。

太太你这是怎么了?凌先生要是知道你受伤,非杀了我不可啊,我马上打电话给阿进,让他派船过来接你去治伤。阿芳哭着说。

我勉强笑了笑,没事呢,就是不小心擦伤而已,你别大惊小怪,更不用打电话告诉阿进他们,我没事。

你都流血了还说没事,你要是出了什么事,凌先生肯定饶不了我。阿芳哭道。

我苦笑:你太抬举我了,我在他心中没那么重要,我要是有那么重要,那他也不会将我扔在这岛上了。好了,不说这个了,一点小伤而已,你给我找些消毒药水给我擦拭一下伤口,再弄点创口贴贴上就行了,皮外伤,明天就好了。

秋荻,要不我们还是去医院看看吧,万一要是伤口感染了那就麻烦了。叶晴说。

没事的,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心里有数,你就放心吧,真没事。我说。

阿芳处理伤口倒也挺娴熟的,她们下人平时做事,总会有些小伤小创什么的,她们一般都是自己处理就行了,所以很有经验,她先是将我头上伤口旁边的头发剪掉一些,然后用酒精小心地将伤口洗净,又上了一些她自备的伤药,最后用干净的纱布包上,伤口也确实不深,但还是很疼。

晚饭过后,阿芳悄悄问我:太太,你白天受伤,是不是那个叶晴干的?

好像是意外,不过确实和她有点关系。我淡淡地说。

我就知道这个女人是个坏人!我们联手将她赶走吧,不能让她再害你。阿芳说。

不行,她是凌隽派来的人,我并不知道凌隽派她来的目的,也许她和凌隽是一伙的也不一定,凌隽现在对我印象已经差到了极点,我们如果赶走她,恐怕她会恶人先告状,到时凌隽一生气将我从这别墅里赶走,那我就没地儿住了,恐怕他也不会再让你照顾我了,这里环境又好,又有你照顾当然是最适合养胎的地方,所以我现在不能惹凌隽生气。我说。

那要是她接着害你那怎么办?阿芳说。

我会让她不敢再打我主意的。我说。

坏女人最难对付了,你准备怎么做啊?阿芳说。

我和叶晴是老同学,也是好姐妹,我和她并无仇怨,我实在想不出来她为什么要害我,如果非要找一个理由,那就是因为她嫉妒我,或者是她喜欢凌隽,上次凌隽利用她来气我,让她有了一丝幻想,所以她认为我的存在是她和凌隽之间的障碍,这也只是我的猜测,因为就算是没有我,凌隽也不可能要她。我说。

嫉妒是最可怕的了,人一但嫉妒,那真是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你得小心一点才行。阿芳说。

不行,我不能只是小心防她,进攻是最好的防守,我得让她怕我,不敢随便打我的主意才行。我说。

可是要怎么做才能让她怕你呢?还是只有告诉凌先生啊。阿芳说。

我摇了摇了头:不能告诉凌隽,我现在说什么凌隽也不会相信我,阿芳,你知道比坏女人更可怕的人是什么人吗?

什么人?阿芳问。

疯子。我说。

阿芳当然不解,我也没有过多解释,只是笑着走开。

躺在床上看一本很有趣的书,不知不觉已是凌晨一点。

我从床上起来,穿了一条白色的裙子,然后将发头披起来,还有意弄得很乱,再来到厨房,从刀架上拿起那把大菜刀。

菜刀是不锈钢的,在夜里依然闪着寒光,我掂了掂,感觉很满意。

我将拖鞋扔在走廊里,光着脚向叶晴住的房间走去,别墅里本来就铺有地毯,加上我光着脚,我走路的时候就一点声音也没有了。

穿着白色裙子,披头散发又光着脚的我,手里再提着一把寒光闪闪的大菜刀,在凌晨的黑暗中有多吓人可以想像,我要是去照镜子,我估计都能把自己吓着。

因为岛上没有男人,所以叶晴睡觉的时候也没有将房门反锁,我很容易就将她的房间门打开了。

她睡得很沉,甚至还发出轻微的酣声。这个女人还真是淡定,白天害得我受伤,晚上竟然还睡得心安理得。

我并没有叫醒她,而是在房间里搬了张椅子坐在她的床前。

我当然不能主动叫醒她,我要让她自然醒来,如果我主动叫她,那就达不到我想要的震撼效果了。

只是她睡得太沉,看起来没有要醒过来的意思,虽然是夏天,但晚上终究还是会有些凉,这样长期坐着我担心对孩子不利,于是我开始用手提在菜刀上轻弹,发出叮叮的响声。

弹到第十几声的时候,叶晴终于醒来。

她睁开眼,当然首先就看到身着白衣披头散发的我,然后就看到我手里寒光闪闪的大菜刀,任她是铁打的,相信她也会魂飞魄散。

果然,她发出凄厉的尖叫声,向床的另一边躲去,因为太过惊慌,直接就滚下了床。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救命!她大声叫道。

我当然不会杀她,我就只是要吓她,如果杀了她,我也会受到法律的制裁,我才不会傻到会去杀人。我的命虽然不值钱,但和叶晴相比,显然要值钱多了,至少我自己是这样认为的。

我并没有说话,而是稳稳地坐着,然后夸张地挥了挥手里菜刀,这个在我自己眼里很帅很酷的动作,在叶晴眼里当然是极为恐怖的。

我他娘的要的就是这种效果,谁让她不安好心要害我的孩子。

正文 第58章 消除威胁

看到叶晴吓成那样,我觉得非常的解气。

叶晴,谁要杀你?我说。

叶晴这才确定是我,但她依然惊恐,也许是做贼心虚的缘故吧。

秋荻你要不要乱来!你不要杀我!叶晴说。

我没有要杀你啊,我只是有事要跟你说。我冷冷地说。

有事你白天说啊,你大半夜的提个菜刀进我屋里干嘛?叶晴的情绪似乎稍微平复了一些。

叶晴,我感觉这岛上有坏人,她要害我的孩子,我要杀了她!我说。

怎么可能,你想多了,没人要害你的孩子。叶晴又紧张起来。她现在搞不清楚我到底是在说她,还是我脑子出了问题。

有的!这岛上就是有坏人!她一直想害我和我的孩子!我一定要把这个坏人给杀掉!不能再让她害我的孩子!我说。

秋荻,你想多了,赶快回去睡觉吧!叶晴颤抖着说。

不,我知道有人要害我,所以我一定要杀了这个要害我的人,谁要害我,我就一定会杀了她!我装着情绪暴躁的样子,在房间里踱来踱去,还不时的挥挥手里的大菜刀。

叶晴真是吓坏了,她绻缩着不断地往墙角里躲。就在她吓得魂飞魄散的时候,房门又被打开了,进来的是阿芳,阿芳是被叶晴的尖叫声给吵醒了。

阿芳一看到我的这副造型,也吓得大叫起来,太太,你这是干什么?

阿芳,这个岛上有坏人,这个坏人要害我和我的孩子!我得杀了她,我不能让坏人留在岛上,我杀杀杀!我一边说一边挥舞了几下菜刀。

阿芳当然也不笨,之前我就跟她说过,坏人也是害怕疯子的,她应该是明白了我的用意,太太,你不要激动,坏人总会有恶报的,咱们回去好好睡觉好不好?

不,我要把坏人杀了再去睡觉,我杀!我又挥了几下菜刀。

阿芳走过来,将我手里的菜刀拿了下来,扶着我的手说:太太,咱们先不杀了好不好,咱们先回去睡觉,睡觉睡好了你的宝宝才能健康,如果坏人再敢为恶,我们再杀她。

我觉得也差不多了,这戏要是再演下去也没劲了,于是跟着阿芳走出了叶晴的房间。

回到我自己的房间,阿芳笑着说:太太,你这一身扮相可真吓人,大晚上的穿个白衣服,披头散发手里还拿把大菜刀,真是吓死人了。

看了很害怕吧?我笑着说。

怕呀,确实很怕,大晚上的谁见了这么一个人会不害怕,那个坏女人肯定被你吓得半死,对付这样的人就是要这样,她今晚肯定是睡不着了。阿芳说。

我要让她知道,如果谁要是敢害我的孩子,我是一定不会饶了她的。我说。

那是,我虽然没有结过婚,也没有怀孕过,但我能理解你的心情,我绝对的支持你。阿芳说。

谢谢阿芳了,你也回去睡吧。我说。

那好,我回去睡觉了,太太你别折腾了啊,差不多就行了。阿芳笑着说。

呵呵,我也只是想吓吓她,目的达到了就行了,当然不会再折腾了。我笑着说。

第二天我起来的时候,叶晴早就起来了,看她的那一圈黑眼圈我就知道她一夜都没睡好,她看到我的时候,脸上还是惊慌的表情。

早啊,叶晴。我若无其事地说。

早。叶晴都不敢看我。

你怎么看起来怪怪的?没睡好吗?我装着很茫然地问叶晴。

是啊,没睡好。叶晴说。

太太,你不会把所有的事情都给忘了吧?昨天晚上你提把大菜刀进了叶小姐的屋子里,可吓人了。阿芳走过来说。

哦?还有这样的事?不可能吧,我昨晚一直都在自己的屋里睡觉啊,我怎么可能会出现在叶晴的屋子里?我说。

呀,你不会真的全忘了吧?你昨晚确实是出现在叶小姐的房间里呢,穿白裙子,披头散发的还提把大菜刀,那造型吓死人了。阿芳说。

叶晴,阿芳说的是真的吗?我向叶晴走去,她脸上又惊慌起来,可见她现在心里对我的畏惧,这就是我想要的效果,我心里暗笑。

是真的啊,秋荻,昨天我和你在海边摔倒,那只是意外,我不是故意的,你受伤了我也很内疚,你别往心里去啊,我并没有要害你的意思。叶晴怯怯地说。

哎呀,我昨晚确实那样做了吗?可我不记得呀,这怎么回事?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梦游?那也不可能啊,我梦游又怎么可能会拿着大菜刀到你屋里去呢?你们肯定联合起来骗我。我大声说。

确实是真的,我昨天晚上一醒来,睁开眼就看到了你,可真是太吓人了,你披着头发提着菜刀坐在我床前,当时差点被你给吓死了。叶睛说。

唉哟,我这是怎么了?难道我的身体出问题了?我没有伤害到你吧?我装着关心地问叶晴。

你一刀砍向我了,幸亏我躲得快呀,不然我就被你砍死了!我要跟凌先生说我不到这岛上来了,这样下去,我哪天肯定要被你给弄死!叶晴说。

叶晴这是胡说了,我当时虽然是吓了她,但我只是挥舞了几下菜刀,并没有将菜刀向她砍去,她还真是以为我不记得当时的情形了,其实我心里明镜似的呢。

哎呀!真的吗?我怎么会这样?这下太吓人了吧?我还是不太相信我真的会做出这种事来,这怎么可能呢,我自己听了都觉得恐怖。我说。

反正你昨天晚上出现在叶小姐的房间里那是千真万确的事,不过我进去的时候看到你离叶小姐还是挺远的,应该没有伤害她的意思,如果你要伤害她,那恐怕她不死也是重伤了。阿芳说。

阿芳这是在替我说话了,叶晴说我提刀砍向她,阿芳当然也知道是她在说假话。

阿芳,今晚我睡觉之前你把我绑起来吧,不然要是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做出什么伤害人的事情来,那就不好了。我说。

不用吧太太,你是好人,虽然你造型很吓人,但你心里没有害人的心,自然是不会真的伤人的,只有心里有鬼的人才会真的出手害人。阿芳说。

阿芳这话当然是在影射叶晴,叶晴应该也能听得出来。

秋荻,昨晚的事你真的不记得了?叶晴问。

不记得啊,你是我好朋友,我怎么可能会要砍你呢,恐怕是我身体出了问题了,看来我得咨询一下郎医生了,这样下去可不行。我说。

太太,我虽然没文化,但听说如果一个人有心事,行为也会变得怪异起来,是不是你遭遇到了什么威胁,你才会变得这么奇怪?阿芳说。

这话是显然是针对叶晴说的,我当然不能回应,我如果回应,那就显得针对性太过明显了,叶晴当然心里也应该知道我是装的,但大家都不必说透,因为我也没有证据证明她是来害我的,这样真真假假的状态最好,如果她在凌隽面前告我的状,我也可以说我当时确实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