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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是领头的?凌隽的声音如同来自冰川,冷到极点,

灯光下一个留着小胡子的中年男子被其他的人推了出来,看样子他就是领头的了,我想不通的是,当老大的都是威武地自己站出来,他怎么会是被人推出来?

我是老大。小胡子说。

这个小胡子穿着一件白色体恤,颜色发黄松松垮垮的肯定不是名牌,客观地说,他在凌隽面前就是个瘪三,根本没有任何的老大气质。

而他这句我是老大的言论,更是显得一点也不专业,甚至有点像演小品一样搞笑。

凌隽上下打量了一下小胡子,摸出了一只烟,旁边的随从赶紧给他点上,他深深地吸了一口,吐出的烟气被夜风很快吹散。

我老婆在哪里?凌隽说。

钱你汇到帐上没有?自称老大的小胡子说。

没有。凌隽回答得很简单。

那你就见不到你的老婆。小胡子说。

你是第一次干这活吧?凌隽说。

那又怎样?如果你不给钱,我们就灭口!小胡子说。

这货果然不专业,就连我这样的女子,也知道此时应该说撕票,而不是灭口。凌隽还真是厉害,一眼就看出这伙人是第一次干这种事。

我既然自己都能找到这里,那就意味着我其实完全可以直接带警察来抓你们,但你们也看到了,我没带警察过来,那说明什么?说明我不想和你们计较,把我老婆放了,这事就完了,我不问你们什么来路,我甚至不问你们叫什么名字,因为你们是小角色,不配我凌隽去问这些问题,你们不是我的对手,赶紧把我老婆交出来。

凌隽一脸的轻蔑,话说得霸气十足,好像他面对的不是绑匪而是几个小毛孩子一样。

我想不通的是,他为什么不报警?这种事,不是应该由警察出面吗?

凌隽,你不要太嚣张了!你老婆还在我们手里呢,信不信我们杀了她?小胡子叫嚣道。

我一听,心想可不能让凌隽受制于他们,于是大叫:凌隽,我在这里!

我一边叫一边准备往外面跑,中年妇女赶紧拉住我,我身上的绳索是她解开的,我一但逃脱,她当然是没法向那些人交待了。

凌隽自己没有动,但他手下五六个人已经冲了进来,其中一人飞起一脚踢翻村妇。

不要打她,她只是收了别人的钱而已。我说。

确实这个中年妇女待我不错,而且她应该也不是什么坏人,没有必要打她。

我被带到凌隽的身边,我以为凌隽会关心地问一下我有没有事,但事实上是他连看都没看我一眼,好像完全不认识我一样。

这个混蛋,之前还口口声声说交出他老婆,现在他老婆就在他面前了,他却正眼都不瞧一下。

本来如果你们自己主动交出来人,那这事就了了,但现在是我老婆自己逃出来的,所以你们态度不够好,过来,给我老婆跪下认错,她如果原谅你们了,这事也可以了了。凌隽说。

这话我听了爽,这些混蛋今天不让我上洗手间,害我憋得肚子疼,着实可恨。是得教训一下他们。

凌隽,阿芳在他们手里,让他们把阿芳交出来。我叫道。

凌隽并没有理我,旁边一个随从轻声说:太太,阿芳已经没事了。

我这悬着的心才落下来,阿芳没事就好,今天她虽然没能救我,但她的忠心确实让我感动。

哦,这事我差点忘了,你们谁打了我家的佣人?这帐得算。凌隽又说。

打阿芳的是那个装假警察的人,他显然已经被凌隽的气势给吓住了,直往后面藏。

你还不过来跪下认错?凌隽又看着小胡子说。

小胡子见我已经不在他们的控制之中,表情也有些慌了,凌隽,你不要仗着人多就以为斗得过我们!信不信我杀了你!

说完他扬了扬手里的刀,是一把看起来挺难看的刀,果然不专业,连武器都非常落后。

我不仗人多,我已经说过了,我没有带警察来,就是因为我想给你们一个机会,不然你们只要一进去,那就又是几年大牢了,现在我给你一个机会,让你给我老婆认错,这事就完了,你不要不珍惜这样的机会,我一会要是反悔了,你就惨了。凌隽说。

我才不怕你,兄弟们,给我们冲!

小胡子说完向凌隽他们冲了过来,但只是他一个人冲了过来,他后面那几个兄弟却没有动,这些怂货,今天在加油站时对付我很厉害,现在看到凌隽他们人多,一下子就怂了,就他娘的欺负女人的本事。

凌隽接过随从手里递给过来的铁棒,挥手甩了出去,铁棒速度很快,小胡子想躲已经来不及,那铁棒正打在他的头上,凌隽又从旁边手下人手里接过一根铁棒,向还没有反应过来的小胡子扑了过去,一棒狠狠地抽在小胡子拿刀的手腕上,刀应声落地。紧接着小胡子又是一声惨叫,因为凌隽的第二棒打在了他的鼻梁上。

我不得不承认,凌隽打架绝对称得上专业。就这几下,真不是一般混混施展得出来的,以前我和他互抽耳光,看来是他让着我了,如果真打,我恐怕让他在一分钟内就打死了。

我不仗人多,也能搞定你。凌隽冷冷地说。

小胡子被打得够呛,已经不敢还嘴,可凌隽没有把正事给忘了,过去,跪下给我老婆认错,说你是畜生,有眼无珠。

我也以为凌隽打了他就算了,没想到还是要求他给我认错。男人的世界似乎就是这样,一切靠实力说话,成王败寇,输的就是孙子,赢的就是爷爷,孙子就得听爷爷的。

小胡子看起来很痛苦,那一铁棒抽得他鼻子都有些变形了,血不断地从鼻孔里流出来。

算了,差不多行了。不跪了吧,我这么年轻,他给我跪下我也别扭。我在旁边说。

闭嘴!凌隽冷冷地说。

他竟然当着这么多人叫我闭嘴,一点也不给面子,这个混蛋真是可恶!

快过去跪下认错,认个错而已,没那么难,总比送你去蹲大牢强多了,你只是跪下认个错,记住这个教训就行了,没本事,就不要学人搞绑架,坏人不是谁都有资格当的,江湖不是你这种人可以混得开的,如果今晚你不跪下认错,我就绑了你交给警察,让你蹲几年大牢,你自己选择。凌隽说。

小胡子犹豫了一下,还是向我爬了过来,跪在我面前:对不起,我错了,我有眼无珠。

我一时有些不知所措,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人给我下跪过,其实这感觉一点也不爽,相反还让人挺尴尬的。

算了算了,你别跪了,我这么年轻,受不起。我赶紧说。

打我家佣人的,是不是你。凌隽又发话了。

是他。小胡子指着白天那个假警察说。

小胡子挨揍没人帮他,这厮也是寒了心了,一下子就把假警察给指出来了,其实就算他不指,我也会指,我恨死那个混蛋了。

凌隽一挥手,几个手下扑向假警察,摁在地上,打得丫的杀猪一样的嚎叫。

不要打死,打得一个月生活不能自理就行。凌隽说完,转身就走。

走了两步,回过头看我还愣在原地,你是准备留下么?

我一愣,心想王八蛋才要留下呢,赶紧的跟在他后面走了。

正文 第62章 争风

回城的路上,我和凌隽乘一辆车,我坐在他身边,他却一直不理我。

他怎么说也算是救了我,而且口口声声在别人面前说我是他老婆,我一厢情愿地认为,他其实对我没有忘情。

如果他愿意,我就和他和好,我心里对自己说。

今晚,谢谢你了。我怯怯地说。

他没说话,这个混蛋竟然还是不理我!你不理我你救我干嘛?我心里骂道。

你是怎么知道我被他们绑到那个村里的?我厚着脸又主动和他说话。

我收到了阿芳手机发的短信,然后我打了过来,电话被人捡到,接了电话,说电话是从车窗里扔出去的,那个人是有心人,竟然记住了车牌号的后面三位,知道是一辆警车,又知道车牌号的后三位,要找这辆车就不难了,后来在加油站找到了警车,听加油站的工作人员说了发生的事,加油站的监控也拍下了那辆面包车的车牌号,再通过高速收费站的朋友调看了监控,知道车在哪个路口下的高速,再找就不难了。

凌隽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还真是不容易,他这么一说,差不多就把整件事大概说清楚了,虽然很多细节我不明白,但我不敢多问,因为我怕他烦我。

那为什么不报警呢?我问。

警察麻烦,我的事,我喜欢自己解决。凌隽说。

然后车里又是一阵沉默,凌隽根本不主动和我交谈,我问三句他才答一句,这样的交谈也着实无趣得很,我慢慢也没了和他说话的兴致。

不过我总算是渡过了劫难,而且经过这么一闹,我和凌隽之间的冰好像融了一些,至少能说上话了,这已是不易。

本来是要将我送到另外一处公寓的,现在出了这么一档事,凌隽直接将我接到了凌家,我也没有说什么,和凌隽住在一起,确实是最安全的,这是事实。

从车上下来,走进凌府的那一刻,其实我心里是充满喜悦的,虽然这里发生过一些让我不愉快的事,但其实我内心是依恋这里的,因为这里住着凌隽。

当我走进客厅的时候,我心里的喜悦却一下子就没有了,因为我看到一个美女坐在沙发上,这个美女正是凌隽第一次带我出席酒会时见过的混血儿露妮。

算起来有两年多没见了,她还是那么妩媚动人,两年前我太小太青涩,在外形上比不过她,两年多后再见,我有孕在身,身体发胖,更加比不过她。

哎,我也娘的为什么总是比不过她?

她抬头看见凌隽,脸上立刻露出迷人的笑容,隽,你回来了?

然后他又看到了凌隽身后的我,脸上虽然还是带着笑容,但明显没有之前那么迷人了,她当然是不喜欢我的,一直都是。

我心里有些来气,心想怎么将这个女人带到家里来了?难道如叶晴所说,我怀孕了,凌隽就开始找女人了?不过转念一想,这事好像我真是管不着,我和凌隽闹成那样,要不是我执意要将孩子生下来,我和他早就完蛋了,他还肯带人救我,已经算是不易了。

我挺了挺肚子,有意夸大自己腹部的凸起,我天真地想,露妮看到我怀孕了,应该对凌隽就会死心了,至少没那么多幻想了。

哟,这不那什么泥巴小姐吗?欢迎光临啊。我说。把露妮说成泥巴,也算是有创意了吧。

说欢迎光临,当然是为了表明我的女主人身份。

你也是客人吧?我听佣人说,你都和隽已经分手了,怎么又回来了?露妮说。

这话说的,我是他的合法妻子,这里是我家,我不回这里到哪里去?难道我到你家去么?你这就是所谓的喧宾夺主吧?我马上反击。

凌隽听着我和露妮的你来我往,面无表情,好像没听见一样,转身去了书房。

齐秋荻,两年多没见,人没变漂亮,脾气还是那么嚣张啊?露妮说。

你倒是变漂亮了,越变越妖了,两年前你就打凌隽的主意一直不能得逞,两年后还厚着脸贴上来,你这种锲而不舍的精神还真是让人敬佩,你继续加油,也许再过几十年你就有机会了。我笑着说。

露妮的脸色很难看,不过她也不好太发作,这里可是凌家。容不得她乱来。

光和露妮斗嘴去了,我这才想起一直没有看到阿芳,于是问旁边的佣人:阿芳呢?

太太,阿芳受了伤在郎医生的诊所治疗。佣人回答。

把车钥匙给我,我要去看阿芳,阿芳是因为我而受伤,我现在就要去看她。我说。

这个佣人面露难色。

给我,我要去医院陪阿芳。我说。

那我先问问凌先生,现在太晚了,凌先生肯定不同意你去的。佣人说。

不用问他,这事我作主。我蛮横地说。

大晚上的你闹什么?你滚去洗澡!然后睡觉!阿芳只是受了轻伤,明天就可以回来了,你急什么?凌隽不知什么时候从书房出来了。

凌隽一骂,我就不太敢说话了,现在露妮就在旁边看着,我可不能让她看我和凌隽吵架,就算不能在她面前秀恩爱,至少不要吵架,不然就让她看笑话了。

好吧,我这就去洗澡。我乖巧地说。没办法,先装装孙子吧。

第二天我才从佣人嘴里得知,露妮也是我回来的当天才住进来的,至于她为什么要住进来,佣人也不清楚,我猜想应该是凌隽想让我知道,他一点也不缺女人,这别墅里住了一个其他的女人,那我的女主人身份就会被淡化,这也可以从侧面说明他只是收留我,而不是要与我和好。

他是骄傲的不服输的人,所以他要用一些事情来证明他还是赢家。

好吧,既然他那么喜欢赢,那就让他赢吧,我在心里想。

第二天在阿进的陪同下我来到郎林私人诊所看望阿芳,阿芳的脸青一块紫一块,看到我就哭了,太太,对不起,让你受苦了,我没能保护好你。

我心里也发酸,你快别这么说,你为我都被打成这样子了,我现在没事了,你放心吧。

太太,那些混蛋抓到了吗?阿芳问。

凌隽找到他们了,但没有让警察抓他们,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做,也许他有他自己的道理吧。我说。

那些人是什么人呢?阿芳问。

我也不知道,他们好像是想要钱,但他们又显得很不专业,不像是专门干坏事的那种人,也许凌隽心里有数吧。我说。

哦,凌先生做事自然有他的分寸,既然他不说,那肯定有他的道理。阿芳说。

这件事其实很多细节我也想不清楚,只是凌隽对我爱理不理的,所以我也不好多问,我的观点其实和阿芳一样,认为凌隽草率处理,应该有他自己的考虑。

说来也奇怪,在外界知道凌隽真模样的人极少,知道我是他妻子的人更少,那些绑架我的人怎么就能知道我的行踪然后绑了我呢,如果说那些人不够专业,那为什么又能搞到假警车和假警服呢?我猜想那些人其实只是小角色,背后应该有大人物在支持他们做这件事。我说出自己的想法。

嗯,太太说得没错,你可以和凌先生一起分析一下,凭你们的聪明头脑,肯定能把这事的真相给找出来。阿芳说。

算了,他都不太理我,这事就过去了,我现在只想平安地把孩子生下来,以后再说吧。我说。

太太,其实我觉得凌先生是爱你的,你几次和他闹翻,他都还是对你好,要是换作其他女人,他恐怕早就不理了。阿芳说。

现在咱们家又住进了一个女人了,还是一个混血大美女,凌隽让她住进来,恐怕是要和她好了。我说。

你说的是露妮吧?她追凌先生好久了,以前也来过凌家,不过凌先生对她总是不冷不热的。阿芳说。

可是这次他直接让她住进来了,恐怕不像以前了。我其实心里还是缺乏自信,露妮比我漂亮,身材也比我好,就我现在这肥腻的样子,和她比简直就不是一个档次了。

正和阿芳聊着,这时阿进从外面进来,太太,隽哥让你马上回去。

回到凌家,我一看到凌隽那张阴沉着的脸,我就知道大事不妙。

你为什么死性不改?他问。

我怎么了?我一脸的不解。

你为什么要策划绑架自己的事,难道你认为这样就可以回到凌家重新当女主人吗?凌隽说。

这是从何说起?你是听谁说的?我大惊。

我一直在想,绑架你的人,怎么会那么不专业,如果是我的对手要威胁我,至少开价一个亿,可是他们却只要五百万!我就认定背后肯定还有人,可我没想到这个人是你!这样的办法你也想得出来!凌隽骂道。

我怎么可能会自己让人绑架自己呢?我之前一直住在岛上,和外界根本没有联系,我又怎么可能会找到那些人来绑架我自己?我急道。

对不起,我本来答应不告诉隽的,但我还是忍不住将你告诉我的话对他说了。秋荻,你实在不应该这样做,要是影响到你的孩子,那多不好。露妮走过来说。

我什么时候对你说了是我自己策划的了?你胡说什么?我骂道。

唉,你亲口对我说的啊,你不会这么快就忘了吧,我本来是想替你保守秘密的,但我还是不忍心隐瞒隽,对不起了。露妮装出内疚的样子。

正文 第63章 保重

这一次我并没有过多地辩解,也没有和露妮过多地纠缠。

凌隽,你不是会让人利用的傻子,你是绝顶聪明的人,是非黑白,我相信你的判断力能够分得清楚,我也不想过多解释,你会查清楚真相的。我说。

哟,你自己做了这种不要脸的事,竟然还要讽刺隽是傻子?露妮说。

你闭嘴,我们夫妻说事,轮不到你插嘴!你算老几!我怒喝道。

阿进,把这个女人送走!派人看住她,不要让她到处乱跑,不要让她再搞事!凌隽冷冷地说。

凌隽,你为什么这么糊涂?你不是很聪明吗,你只要稍稍用一下脑子,你就能想得出来那绑架案不可能是我自己导演的!我叫道。

滚!凌隽只回了我一个字。

我狠狠地瞪了一眼露妮,她嘴角浮起一丝得意的笑,我要不是怀着孕,我真想冲过去把这货的嘴给撕烂。

我又一次被撵出了凌家,这几进几出的,真是让人伤透了心。

坐在车上,我心里越想越觉得这事诡异。

凌隽有今天的成就和地位,当然不是天上掉下来的,是他自己一步步拼打出来的,所以他不可能是让个女人随便就能忽悠得了的糊涂蛋,但他今天表现得却像个弱智,让露妮那个贱女人随便一句话就说信了,就要赶我出家门,这到底是为什么?

他昨天晚上完全可以逼小胡子他们说出背后的主谋,但他却偏不问,这又是为什么?他当时已经完全镇住了小胡子他们,他只要开口问,那小胡子肯定得说实话,他却只是教训了一下那些人,死活不问背后的主使,今天却听信一个女人的话说是我自己导演的绑架案,他怎么会糊涂如此?

不,这背后有隐情,凌隽不可能是这么糊涂的人,我心里默念。

只是,到底有什么样的隐情,让他表现得如此的傻?

太太,到了,请下车。

我正想得出神,目的地已经到了。

房子是一套复式公寓,和凌隽的其他房子风格不一样,这房子装修成古典风格,连家具也都是仿古的,墙上还挂着字画,我挺喜欢这风格的。

太太,隽哥吩咐过了,没事就不要出门了,可以在小区里散步,但不要出小区,等生完孩子再说。阿进说。

阿进,你跟随凌隽多年,你有没有觉得,凌隽最近好像智商变低了?他怎么连露妮那种女人的话也相信?我一个怀孕的女子,哪里会有能量策划一出针对自己的绑架案?我也没有必要这样做啊。 我说。

太太,我不方便评论这件事,你自己和隽哥说吧。阿进依然还是那么谨慎。

阿芳出院后能不能过来照顾我,我一个孕妇,总不能让我自己一个人住这里吧?我说。

这个你放心,阿芳一出院就过来,要不我先调其他的佣人过来照顾你?阿进说。

不必了,我只要阿芳照顾我,其他的人我信不过。我实话实说。

那好吧,那太太就先照顾好自己,我先走了。阿进说。

几个月了,我再没有见过凌隽。

每个月他都会给阿芳足够的钱满足我们的生活所需,只是从来不来看我,好像把我完全忘记了一样。

我心里其实很想他,我想告诉他,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我还想告诉他,我其实爱着他,以前因为年轻,所以太作了,我想以后和他好好地过日子。

但他却不给我机会,别说见面,连一个电话也没有。

我终于要生了,比预产期提前了近一个月。

接生的是郎林诊所的一个女医生,她表情凝重,虽然她一直安慰我没事,但我还是知道我情况很不好。

没想到凌隽却在这时候来了。

我真的没想到他能来,他还是那么冷峻,可能工作太忙,所以显得有些憔悴。

没事,你会顺利地生下来。凌隽握住我的手说。

这话当然是骗我的,都已经折腾了许久了,还是没有生下来,医生说,再过一阵不行,就只能是剖腹了。

凌隽,那绑架案真不是我自己策划的,我没有必要那样做,以前是我太任性了,那是因为我还小,我到现在也不过是二十多一点,还是上大学的年龄,所以我如果有什么不对,请你原谅我。我说。

我都想不到自己这样对他说话,他当然也想不到,所以脸上写满诧异。

凌隽,我是爱你的,以前我是被迫嫁给你,但后来我真的爱上你了,我想和你好好过日子。我虚弱地说。

凌隽没有表态,只是伸手摸了摸我的头,你加油,我得走了。

凌隽,你就不能陪我把孩子生下来吗?我哀求。

凌隽没有说话,绝决离开。

我忍不住还是哭了。我生的可是他的孩子,他竟然弃我不顾。

还好,上天垂怜,我平安生下一男孩,虽然过程不顺利,最后还是母子平安。

听着小生命响亮的啼哭,我觉得所受的苦都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