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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芳,你打电话给凌隽,让他过来看他儿子,他如果不信,也可以作亲子鉴定。我对阿芳说。

我打过电话了,凌先生说他知道了。阿芳说。

阿芳见我黯然,又接着说:凌先生可能在忙,他会来看你的。

我苦笑,他要是会来,早就来了。

我终于有些死心了。我对他认了错,我往下矜持亲口告诉他我爱他,我想和他在一起,但他还是不理会,我还给他生了孩子,我能做的都已经做了,得不到他的认可我也没有办法,这也许就是我的命,我认了。

我是真的心灰意冷了,我决定离开凌隽,离开这个绝情的男人。

我要一个人把我的孩子抚养大,我打电话给妈妈,告诉她我想回齐家住,妈妈说让我去住爸爸留下的另一处老宅,我答应了,现在我几乎没什么要求了,只要有个供我和孩子容身的地方就行。

我给孩子起名叫齐志轩,既然凌隽不认他,那就让孩子跟着我姓齐吧,凌隽也真够狠,孩子生了一个月,他竟然从来没有过来看过他一眼。

一个人一但没有了任何幻想,反而会平静地接受现实,阿芳是凌家的佣人,所以我将她打发走了,既然凌隽如此绝情,我就和他索性一刀两断,再不和他有任何的瓜葛。

可阿芳当天晚上就回来了,还搬来了行李,她说她把凌家的工作辞了,她已经不再是凌家佣人,她要照顾我。还说只要我管吃住,她可以不要工钱。

我不禁热泪盈眶,患难见真情,还好有阿芳,让我相信这世上还有真情在。

其实阿芳的工钱我也还是开得起的,我从妈妈那里拿回了以前爸爸给我存的一笔备用金,钱虽然不多,但正常的生活维持几年肯定没问题。

这一天我正在逗孩子,有人敲门,来的人竟然是阿进。他身边还带着一个男子,我看了那男子有些面善,好像在哪里见过。

太太

叫我秋荻吧,我和凌隽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我打断了阿进的话。

今天我来,是有份文件想找你签字。阿进说。

文件?什么文件?我很奇怪。

是一份离婚协议书,是凌先生委托我来办这件事的,我是他的律师黄建宇。阿进身边的男子说。

我心里一酸,我忘了,我和凌隽还没有办离婚手续呢,只要不办手续,我就还是他法律上的妻子,他倒是没有忘。

好,我签。我答道。

我强忍住眼里的泪,都到这份上了,哭也没用,我不能让别人小看我。

您要不要看一下文件,如果你不满意,我们可以修改。律师说。

不用看,怎么样都行。我说。

现在我一切都无所谓,凌隽是有钱人,我既然是他合法妻子,离婚当然就能分走他一部份财产,律师所说的可以修改的内容,应该就是要让我自动放弃他的财产之类的了,我虽然不是有钱人,但也没想过要和凌隽争财产,他真是小看我了。

那好,请您在这里签字。律师说。

我接过他递过来的文件,在他指定的地方写下我的名字。

谢谢齐小姐配合,这个给你。律师递过来一张卡。

这是什么?我问。

这是按合同上写的赔偿你的离婚款项和孩子的抚养费,一共是两亿五千万,凌先生说密码你知道。律师说。

我不要他的钱。我自己可以养活自己。我说。

合同一签,这钱就是不是凌先生的了,而是你的,齐小姐有孩子,以后孩子上学什么的都需要钱,单身母亲有些钱还是要好一些,钱不是万能的,但有些事非要钱才能解决。律师说。

太太,收下吧,这钱给孩子备用,你要替孩子作想。阿芳也说。

我想了想也是,孩子是他凌隽的,他总得尽些义务,这钱给孩子留着,也许有一天就能用得着。

好吧,告诉凌隽,我谢谢他了。我说。

隽哥说让你保重。阿进说。

我听了,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

正文 第64章 变故

送走阿进和那个律师,我抱着宝宝大哭起来。

阿芳知道我心里难受,也没劝慰我,只是从我手里将宝宝抱走到一边去了,她知道我此时伤心之极,再安慰也无济于事,不如索性让我哭个痛快。

虽然我决定离开凌隽,但我内心其实对他还是有幻想的,直到在离婚协议上签了字,我才意识到我和凌隽真是完了。

一段被迫开始的婚姻,又被迫结束,我在这段婚姻中始终都是被动的,开始和结束都不由我作主,我只是一个傀儡,顶多也就是一个配角。

不管如何悲伤,生活还得继续,看着宝宝的笑就是一种安慰,我就觉得这段婚姻我虽然没有收获爱情,但收获了一个孩子也是不错。

太太,你快过来看!我正在卧室逗宝宝,阿芳忽然在客厅里大叫起来。

这个阿芳也真是的,总是一惊一乍的,一点也不稳重,我心里暗骂。

都说了几百次了,让你不要叫我太太了,你叫我秋荻就行了!还有啊,拜托你不要总是一惊一乍的好不好?这样会吓到孩子的!我没好气地说。

不是啊太太,是凌先生上电视了!你快来看呀。阿芳继续叫道。

我一听是凌隽,心里还是一动,凌隽虽然在万华市是大人物,但他极为低调,从不接受任何媒体的采访,他上电视,也还真是稀奇事。

我和那个人没什么关系了,你以后也不要在我面前提那个人,他的任何事都与我无关。我没好气地说。

不是啊,凌先生被警察抓了!阿芳说。

我一听心里一惊,赶紧跑到客厅去看电视。

可是电视已经在播另外的新闻了。

你确定是凌隽?我问。

那当然确定了,就算是我听错了,我也不会看错啊,警方抓的的就是凌先生。阿芳说。

那为什么要抓他呀?他干什么了?我问。

我没听明白了,好像是说他涉嫌什么团伙犯罪。阿芳说。

我没再问,以阿芳的水平,肯定是说不清楚的,我打开了电脑,在网上输入凌隽两个字。

万华市本地的各大网站都已经在醒目位置登出凌隽被捕的消息:

据警方证实,号称万华市金融界第一奇才的无量基金合伙人、凌氏集团董事长凌隽昨天在其家中被警方带走,据悉,凌隽嫌疑股票内幕交易和团伙犯罪,有涉黑嫌疑,目前此案在进一步审理中,相关消息本站将会持续关注。

今日下午,万华高端俱乐部朝会总经理周进尺召开了记者会,宣称凌隽的犯罪行为与朝会无关,朝会的经营不受影响。

低调富翁原来是俊男,昨日涉黑被捕。

这样的消息很多,凌隽被捕的消息已经成为万华市第一要闻,不管是财经还是娱乐版块都将凌隽被捕的消息作为主要报道内容,凌隽本来就是一个传奇人物,外界盛传的金融界小老头原来是个三十不到的俊男,这样的消息当然充满娱乐性。

我呆呆地坐在电脑前,脑子里一片空白。

凌隽突然被捕实在太过意外,但细细想来,好像又早有预兆,在我生孩子的那段时间,凌隽已经略显憔悴,他当时对我说让我要加油,然后就绝决而去,也许当时他就已经意料到事情不妙,所以他要和我划清界线,让我离他远远的,以避免后来有可能发生的危机波及到我身上。

再然后他索性和我离婚,给了我两亿五千万,不管他发生什么事,我和宝宝有了那两亿五千万,自然一辈子都会衣食无忧,而我和他因为已经离婚,不管他什么案子,都不会牵涉到我。

这样看来,他和我离婚其实是为了我好,只是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为什么会忽然被抓?

据警方给出的初步罪名是涉嫌内幕交易和团伙犯罪,华夏的股票市场是全世界最不公正的市场,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所谓的内幕交易简直就是家常便饭,凌隽在金融界投资一向稳准狠,收益也很高,他到底有没有内幕交易这个很难说,但他都混了这么多年了,怎么会忽然现在翻船?

至于给出的团伙犯罪,那就真不好说了,凌隽打架很专业,而且他手下的人也很专业,这我是见识过的,而且他是朝会的幕后老板,朝会那样的销金窟,如果没有一定的势力保驾,那是经营不下去的,但要说凌隽团伙犯罪,他犯什么罪?他已经那么有钱,他难道还能组织一帮人打家劫舍不成?

这一切都成了谜。

阿芳,我要见凌隽!我要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说。

可是你和凌先生已经离婚了,从法律上来说,你和他已经没有任何的关系了,他现在被抓,人家都唯恐避之不及,你自己送上门去

谁说我和他没有关系了?他是孩子的爸爸!这永远改变不了的事实,这就是关系,而且他离婚就是为了避免连累我,现在他出事了,我怎么能不管。我说。

可是你要怎么管呢?你是一弱女子,你想管也管不了啊。阿芳说。

我要先见到他才行,我要问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阿芳,宝宝就拜托你照看了,我现在就去警局一趟。我站起来说。

离婚的时候那辆红色跑车凌隽也是给了我的,我本来是要开车去的,但想想现在这关口要是开车去显得太张扬,只好出门拦了一辆出租车。

来到市北分局,我说明来意后,他们说凌隽已经移交看守所监押,而且说了,因为凌隽的案情特殊,任何人不许探视。

我和警察闹了半天,最终他们也没同意我去探视凌隽,我只好走出警局。

然后我就想到了一个人,他应该能帮忙,这个人当然就是周宣。

周宣的爸爸周新重是市长,在万华市政界自然有他的人脉,如果周宣肯帮忙,我应该就可以见到凌隽了。

但我却怎么也想不起周宣的号码,平时果然得烧香,不然临时抱佛脚会很痛苦。

我只好乘车来到市府大院,向门卫求了半天的情后,他还是没有让我进去,我只好在大院门口站着等,等周宣回来时亲自见到他,再求他帮忙。

这一等一直等到华灯初上,才看到周宣的那辆奥迪车回来。

我顾不得许多,跑上去拦住了周宣的车。

周宣摇下车窗,尴尬地看着我,却没有下车,看到副驾驶坐着一个漂亮的女子,我这才明白原来是坏了人家的好事了。

后车门打开,车上下来的人正是周宣的父亲周新重,还有他母亲黄阿姨。

看情形,我猜想应该是周宣和某个父辈身份地位极高的女孩相亲,然后那个女孩来他们家做客,被我这个不速之客给拦下来了,所以周宣的父亲看到我就像看到瘟神。

小姑娘,你有事吗?周新重问我。

哎,我这都是一个孩子的母亲了,在他们眼里我还是个小姑娘。

叔叔,我找周宣有点事儿,我只找他说两句话,说完我就走。我尴尬地说。

那你说呗!又没人把你嘴缝上!说完你走就是了。黄阿姨说话就不像周市长那么客气了。

我要单独和他说。

这话一出口我就知道不妥,人家周宣旁边还坐着女朋友呢,我竟然要单独和人家说话,实在是不解风情。

但我又不得不这样说,因为这话我确实只能单独和周宣说,我知道如果我当着周宣的父母说出来,他们肯定不会同意周宣帮我。

宣宣今天没时间,明天再说吧。黄阿姨说。

不行,这事今天我就一定要和他说。我坚持说。

我知道在他们心中已经非常讨厌我了,但为了探视凌隽,我必须得这样做。

周宣见我和他父母相持不下,只好下车,爸,你们先和于妍进去吧,我马上回来。

原来那个坐在副驾驶的漂亮女孩叫于妍。

宣宣,不是说好不和这个女孩纠缠的吗?你这样做,会让人家于小姐生气的。同宣的母亲的说。

她竟然称呼那个于妍为于小姐,我猜想那姑娘背后必有显赫家世,才能让她如此尊敬。

我走到车边,向副驾驶的漂亮女孩点头致意:对不起,我只是周宣以前的同学,我和他没有任何的关系,我找他是请他在工作上帮我一些忙。我借用他几分钟时间,这事真的很急,请你谅解。

漂亮女孩看了看我,像看怪物,最后生硬地说了一句:关我什么事!你不用跟我说!

单听这语气,就知道人家已经生气了。

我也管不了这么多了,走过去对周宣说:我真的只耽误你几分钟时间,我说完就走。

周宣点了点头,好,我们去前面那家冷饮店里坐吧,你不要急,有事慢慢说。

冷饮店里,周宣听完我的话,情绪有些激动:我早就知道那个凌隽不是好人,现在果然被抓了,法网恢恢疏而不漏,他活该!

其实我心里很反感他这样讲话,在没有定罪之前,警察也只能说凌隽是嫌疑人,而不是罪犯,他凭什么就下定论凌隽不是好人?

不过我现在有求于他,当然不能对他翻脸,希望你能用你的关系帮我打声招呼,我想探视一下凌隽,求求你了,只有你能帮我,求求你。

周宣倒是回答得很爽快:不行!

正文 第65章 答案

我当然不能轻易放弃,周宣是现在唯一能帮到我的人,不管怎么说我都要让他帮我才行。

求求你了,我得想办法见他一面,至少我要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说。

我都不敢说凌隽是冤枉的,因为我担心那样会激起周宣的愤怒,至于凌隽到底是不是冤枉的,我也不敢确定。

不行,这事我不会帮你的,这样是妨碍司法公正。周宣说。

我心里冷笑,在这个世界上,妨碍司法公正的事还少吗?我探视一下自己的前夫怎么就妨碍司法公正了?但我不敢反驳他,只是小心地说:我只是想探视一下而已,不会让你太为难。

见他不为所动,我开始哭:求求你了,你是这个世界上唯一能帮到我的人,你要是不帮我,我就只有去跪着求那些警察了。

周宣皱眉:你别哭啊,旁边有人呢,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怎么着你了呢。

那你答应我帮帮我好不好?你们家关系那么厉害,这件事对你来说只是举手之劳,对我来说却是莫大的恩情,以后我会报答你的。我说。

周宣叹了口气,唉,你明去找一个姓叫吴良的警官吧,他是一个什么副队长来着,他和我们家关系不错,我一会给他打电话,他会给你安排的。

我马上止住哭声:谢谢你了,谢谢学长。

周宣介绍的警官吴良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个子很高,皮肤很黑,有警察特有的那种气质,他上下打量了我约有半分钟,一脸的不信任表情。

你是凌隽的妻子?他问。

严格来说是前妻。我说。

可你看起来像个小姑娘,怎么可能会是他妻子。吴良说。

我心想你这是奥特了,要知道现在的小姑娘为了钱嫁五十岁的老头子也不是什么稀罕事,更别说我和凌隽的年龄还差不了十岁,这样的年龄差距实在是平常的很。

我嫁的早,他娶得晚。我说。这话听起来有些可笑,但我也不可能向一个陌生人解释我为什么会嫁给凌隽的事。

身份证给我确认一下。吴良说。

我赶紧拿出身份证递给警官,他看了看还给了我。

凌隽的案子很特殊,要不是看在周宣兄弟的面子,我是不会让你探视的,你只给你十分钟,有话赶紧说,说完就走,不要给我惹麻烦。 吴良说。

好,谢谢警官大哥。为了体现人情关系,我有意在警官后面加了句大哥。

去吧。吴良挥了挥手。

让我意外的是,传话的警察说,凌隽不愿意见我。

我的个去,我费了这么多的周折才求得关系来见他,他竟然不见我?

警官,我是他前妻,他没理由不见我啊?我说。

难道你怀疑我骗你?他就是不想见你,你走吧。警察不耐烦地说。

警官,麻烦你帮我跟他说,我是说孩子的事。我说。

那警察也没再说什么,转身走进去了,也不知道他到底帮不帮我传话。我只好傻傻地候着,不一会,凌隽走了出来。

我一看到他手上锃亮的手铐,眼泪就下来了。

他还是那么冷峻,只是明显消瘦,胡子应该是许久没有剃过了,青青的围着嘴长了一圈,让他看上去更加憔悴,脸上有两块淤青,明显是被打的痕迹,只有眼神依旧犀利,只有他眼神,才有以前凌隽的影子。

我不是来看你哭的,有话就说,说完就滚。凌隽冷冷地说。

我会和黄建宇律师商量你的案子,你放心,我会把你救出来的。我知道时间不多,说话也是直指重点。

不必了,我和你没什么关系,我的事不要你插手,我们都已经离婚了,我以后也不想再看到你。凌隽说。

我现在知道你为什么要和我离婚了,你是有意推开我,不想让你的事连累我,我不会放弃你的,我不想我的孩子没有爸。我哭着说。

你自我感觉也太好了吧?我和你离婚那是我嫌弃你了,我凌隽身边的美女多的是,我随便找一个都比你好看,离婚就是烦你了,不存在为你好的事,你滚吧,看了你都烦。凌隽说。

你不要放弃,我也不会放弃,我相信你不是坏人,我一定会想办法帮你,不管付出任何代价。我坚定地说。

你他妈就一傻子!你一个女人掺和男人的事干嘛?滚!凌隽一听我不管付出任何代价都要救他,一下子暴怒起来。

瞬间他又有了以前的样子,强势,冷酷。

你休想让我放弃,你救了齐氏,现在你身陷囹圄,我又怎么可能会不管你,你是孩子的爸爸,是我的亲人。我说。

傻女人,你滚吧,我不需要你同情我,我对你没有恩情,你不要自我感觉太好了。凌隽继续骂。

我不会放弃的,你休想让我放弃!我依然坚持。

好,你认为我对你有恩是吧?哈哈,说你愚蠢你还真是蠢得不可救药,森林公园,银色面具,你还记得吧?如果我告诉你那就是我,你还会认为我是你的恩人吗?凌隽冷笑道。

我瞬间惊住,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那件事本来在我记忆中已经渐渐淡去,却没想到在此时此境又被他重新提起,而且他给了我一个惊天的答案,他竟然是那个面具人,这怎么可能?

你胡说,你不是!上次在白鱼山,你亲自将那个坏人打走,我至今记得。我颤抖着说。

傻缺!你以为这世上真有那么多的英雄救美?我那么巧合地出现,你就从来没有怀疑过?你没想过我可能随便找个人来演出戏以洗掉我的嫌疑?啧啧,你这样笨的女人,果然是笨到被人卖了还帮着人数钱!难道你看不出白鱼山上的那个面具人就是邹兴?凌隽冷笑。

是了,他这么一说,我才想起,当天确实邹兴也在,而且那个人的身形确实和邹兴差不多,至于衣服,换一件扔了就行了,邹兴装完面具人后下山在车里等着我们下山,然后一出戏就演完了。

我他妈真笨,我在心里骂自己。

你为什么要那样做?我不甘心地问。

因为我就是一个坏人呗,这么简单的事你还想不明白,当初我提出要你嫁给我,你一口拒绝,于是我就先把你办了,我就不信你失身了还不嫁,你果然就嫁了,你真是愚蠢,愚不可救!凌隽嘲讽道。

我还想说什么,但警察走过来说,时间到了,他们将凌隽带了进去。

我呆在原地,失魂落魄地半天没反应过来。

走出看守所,白花花的阳光洒在街上,我却感觉身上发寒。

这样说来,他真是一个坏人了。他只求目的不择手段,对我施暴后逼迫我嫁给他,这是不可原谅的事。他今天在这里等候受审,他真是活该。

只是,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呢?他生活自律,身边美女如云,如果他想要女人,用得着费那么大的周章跑去森林公园强暴我?就因为我和那个叫纤的女孩长得像?如果他强暴我只是为了让我破罐破摔嫁给他,那后来他达到目的了,为什么还要折磨我?

太多的疑惑解不开,但我知道,这事肯定没那么简单。

凌隽现在忽然对我说出这个秘密,当然还是想让我不要插手他的事,由此看来,他还是对我有情意的,如果他对我无情,这个秘密他完全可以烂在肚子里,一辈子也不会有人知道。

我要把这件事弄清楚,不管真相是怎样的,我都要弄清楚。

我来到凌家,凌府大门紧闭,我敲了许久门都没人开。

太太,是你吗?我转身,看到了邹兴。

他本来就瘦,现在更瘦得厉害,也是一脸的憔悴,我以前对他没什么好感,觉得他一副市井之气,现在我知道他是白鱼山上装面具人的人,对他更加的反感,但很多事我得问他。

为什么没人开门?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