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糊涂老公蜜宠甜妻/情深如旧上一章:第 24 章
  • 糊涂老公蜜宠甜妻/情深如旧下一章:第 26 章

他眼睛有些湿润,沉默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

我本来不打算连累你的,但你太傻了,还是自己凑了进来,真是拿你没办法。我自己怎么样无所谓,但我希望你能好好的。凌隽说。

难得这混蛋说些温情的话,我很没出息地又红了眼眶。

放心吧,我会好好的,我们都会好好的,我们一起加油。我说。

你让黄律师来吧,我会好好配合他。凌隽说。

好,这就对了嘛,这才是永不言弃不可一世的凌隽。我说。

黄建宇和凌隽会面之后,第一时间通知了我,并约我见面。

因为这个案子是我逼他接的,他当然对我这个人很不感冒,但我自我感觉良好地认为他其实并不讨厌我,这是从他看我的眼神里我自己凭感觉判断的,到底准不准确我也不知道。

黄律师,你见过凌隽了?我这是有点明知故问没话找话的意思了。

案子果然很复杂,凌隽涉嫌两年前万华电力的内幕交易案,当时万华电力重组的消息并未对外公布,但凌隽却在重组之前大量买进了万华电力的股票,在重组成功后又迅速卖出,套取了大量的利润,据警方查证,是万华电力高层向凌隽透露了万华重组的内幕及日程表,所以凌隽才如此精确地把握了买进和卖出时间,因为交易巨额巨大,已经构成了内幕交易罪。黄建宇说。

我听得似懂非懂。但我知道如果利用上市公司的内幕消息来操纵股票谋利,这是违法行为,这是基本常识,但具体要承担多严重的法律后果,我就完全不知道了。

这是经济案件,而且已经是两年前的事了,为什么现在才旧案重提?这分明是有人有意要陷害凌隽。我说。

现在我们先不说是不是有人要害他的事,我只是告诉你,这件事确实是事实,在这件事上,凌隽是有罪的。黄建宇说。

我明白,你接着说。我说。

另外就是团伙犯罪的问题,凌隽曾经采用暴力手段打击过万华市一些帮派,原因是那些帮派曾经几番到朝会俱乐部闹事,而且还有强行到朝会门口拉走客人的行为,后来斗殴中导致有五人重伤,其中一个落下三等残疾,据凌隽说,这也是事实,但他是出于自卫,当时朝会还没有发展起来,万华市一些混黑道的人想搞垮朝会,凌隽于是组织了反击,伤过人也是事实。黄建宇说。

这些应该都是旧案吧?最近凌隽没有犯过案吧?我说。

最近一年多以来他都没有再做过类似的带人火拼的事,对了,但警方说大约半年前他又带人参加过一次群欧,但是那次没有出现严重的伤害行为,地点是在一个村里,这是他最近犯的事了。黄建宇说。

胡说,那怎么能算是群欧呢,那是有人绑架了我,凌隽带人去救了我,我当时在场的。我说。

大概的麻烦也就是这些了,其他还有一些类似的指控,但警方还在收集证据,还没有正式移交检方,所以这案子还会拖一段时间,到时我再针对检方指控的罪名一一对应辩护。黄建宇说。

谢谢你了黄律师,你也看出来了,凌隽就是让人陷害的,两年以前的旧案都翻出来,那明显就是要整人了。我说。

齐小姐,对于我们律师来说,没什么对与错之分,我们也不管谁是清白的,谁是被人冤枉的,我们只在相应的证据面前尽可能的为我的当事人辩护,至于凌隽是不是被人陷害的,这个我不下结论,如果有证据显示他是被人陷害,那我当然会为他辩护无罪,但如果没有证据,就算是我知道他是被人陷害的,我也只能是尽量少让他做几年牢。黄建宇说。

不管他是不是应付我,这话说的都很有道理,这个世界的黑与白,大多数时候本来就是由人而定,所谓的真相,都是胜利的一方给出的答案。

那如果按照现在警方指控的罪名,凌隽会受到什么样的判决?我顿了一下,又接着说:我指的是有可能出现的最坏的结果。

齐小姐,你是聪明人,既然你都知道这背后有人在故意害凌隽,那背后的人肯定不希望他出来,如果只是经济方面的犯罪,那也就是十来年的量刑,但是如果指控他涉黑,那就可大可小了,判处死刑也不是不可能。黄建宇说。

什么?死刑?凭什么呀?他又没干坏事,他只是自卫而已,万华市混黑道的那么多人都没事,凭什么他就有事,他的主业是金融投资,他的人马只是为了自卫,凭什么判他死刑?我大声叫道。

我声音太大,咖啡厅的人都纷纷转过头来看我,黄建宇示意我淡定。

我说的只是有可能出现的最坏的结果,你不要那么激动,团伙犯罪这种事,确实可以定性为很严重,这个你应该知道。黄建宇说。

黄律师,你一定要帮凌隽,他不能死。我说。

我原来是想尽快把凌隽捞出来的,但黄建宇说凌隽确实有一些案底在身,恐怕要想短时间内让他出来是不可能了,那些人好不容易将他弄进去,又怎么可能轻易将他放出来,所以我现在只能是希望他少做几年牢了,三五年我都可以接受,三五年他出来后,我还年轻,他也不老,我们还可以有很长的美好人生。

现实太过残酷,我也不得不开始面对现实,作一些务实的打算。

我既然接了这个案子,当然会尽全力去办,不过我面临的压力真的很大,我甚至担心我如果把这案子办完之后我还能不能在万华市的司法界混下去。黄建宇面露愁苦之色。

他应该不是装的,这一次凌隽进去,背后肯定会有很多的人在起作用,我一个弱女子都能逼黄建宇,其他的那些人又怎么可能会放过他。他面临的压力可想而知,而且他分明已经在动摇。

黄律师,你有个女儿,我也有个儿子,我们都是当父母的人,你应该能体谅我的痛苦,我儿子才几个月时间,那么小的婴孩如果没有了父亲,以后他长大我都不知道如何向他描述他父亲的长相,而且如果他知道他的父亲是被人害死的,那仇恨恐怕会伴随他一生,看在大家都为人父母的份上,请你顶住压力,不要放弃。

逼也逼过了,现在我只能打苦情牌了,不过我说的这些话也是实话,说到心酸处,我自己也忍不住哭了起来。

正文 第79章 黑

大多数的时候,女人柔弱的样子还是会让男人更容易接受的。

黄建宇也是男人,是男人就会有男人某些固有的弱点,他看到我一哭,也有些不知所措,一会强硬一会柔弱的组合拳显然让我们的大律师有些不易招架,他叹了口气:你别哭呀,这么多人看着呢,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欺负你了呢。

那你答应我你不要放弃这个案子。我哭得更大声。

哎呀烦死了!我又没说要放弃。黄建宇说。

那就好。我马上止住了哭声。

可是我真的很担心他们对我不利,尤其是我女儿。黄建宇忧心地说。

这个你放心,我一定会让凌隽的兄弟们保护好你和你女儿,而且我也会保护好你的律师事务所不会被打压。我说。

黄建宇当然不相信:你能做到?

我能!我肯定地回答,我现在和周市长一家的关系不错,他们能给我一些帮助,你不会怀疑周市长一家在万华市的实力吧?我说。

你可真有一套,你怎么做到的?黄建宇说。

我哭啊,我一哭,他们就听我的了。我打趣道,我当然不会把我要胁黄晓容的事告诉他。

呀呀呀,这不是我的秋荻美人儿嘛?我靠!这又是谁啊,又一个大叔?你真是大叔控,一个大叔进去了,你闪电般又换了一个大叔,气死我了!

我正在和黄建于说正事,一个响亮的声音响起,听起来挺熟,转身一看,进来的是一个白白净净的奶油小生,正是富二代吴星星。

许久不见,这货还是那么白净,比他娘的女人还要保养得好。

黄建宇看样子竟然认识吴星星,这倒是我没有预料到的,不过也不奇怪,他这样势利的人,要是连万华市的四大公子之一都不认识,那反而奇怪。

你好啊,吴少。黄建宇站了起来。

大叔你谁啊?你认识我?吴星星说。

在下黄建宇,上次吴少酒后驾车撞伤路人的案子,就是我办的。黄建宇说。

我去!我几时酒后驾车撞过人了?你不要在荻美人面前说我坏话啊,我吴星星是个遵纪守法的人,不会干那种违法的事。吴星星叫道。

我心里暗笑,黄建宇本来是想拿旧事来和吴星星套近乎,没想到拍马屁拍到了马脚上,不但没拉近距离,反而让吴星星反感他了。

呵呵,那可能是我记错了,不过我的确认识吴少,我和令尊的昊天集团也多有合作,以后还请吴少多多关照。黄建宇陪笑道。

这个世界真是很现实,黄建宇这样的大律师,竟然对吴星星这样的富二代很买账的样子,他这么努力地套近乎,当然是想拉到更多的生意,大公司的官司纠纷很多,一些动辙几千万的经济案,律师一但能办成,提成就是一大笔可观的收入,所以黄建宇对这些有钱人都是点头哈腰的,就像我为了救凌隽对人都点头哈腰的一样。

你又胡说了!昊天集团不是我爸的,我是接班人,所以昊天集团是我的,我就是昊天集团的主人。吴星星说。

那是那是,所以要请您多多关照啊。黄建宇赶紧陪笑。

行了,你走吧,让我和荻美人聊一会,你就不要在这里当大灯泡了,你说你一把年纪了,还想着泡美女,像话嘛。吴星星竟然挥手让黄建宇离开。

那我先走了,再联系。黄建宇说。

联系什么呀,别联系了,荻美人是我的,你和他联系什么劲。吴星星说。

吴星星开始的时候叫我秋荻,我已经很不适应,后来又叫秋荻美人,我已经难于忍受,现在直接叫获美人,他叫一声,我鸡皮疙瘩掉一地。

黄建宇这货笑了笑,竟然真的乖乖走了,我和他的事谈完了,他走倒也无妨,只是我又得应付这个富二代,真是让人头疼。

我也有事,先走了啊,改天我们再聊。我也站起来,拎包要走。

别呀,咱们这么久没见了,我可想你了,这好不容易见到一面,怎么能走呢,陪我聊聊,一会我请你吃饭看电影,你和大叔都能聊上半天,和我这么玉树临风的帅哥就不能多聊一会?吴星星说。

话虽然说得自满了一些,不过他的外形确实是挺俊的,是那种大多数少女喜欢的有点娘的那种俊俏。我当然是不喜欢这样的奶油娃,这种小白脸从来都不是我的菜。

不了,改天吧,我真的还有事,我得去办事情了。我说。

别那么绝情啊荻美人,你对我就不能好一点吗?凌隽现在都已经进去了,你还那么拽?吴星星说。

他只是暂时进去,很快就会出来的。我说。

拉倒吧!你这是自己安慰自己吧,他这一进去,恐怕是很难再出来了,我不信他能出得来。吴星星说。

我一听他话里有话,又重新坐了下来,听他话里的意思,他好像很知道内情的样子,他怎么会知道?

你知道些什么?你怎么知道他出不来?我问。

嘿嘿,我知道的,肯定比刚才那个大叔律师知道的要多,你是不是准备让那个律师为凌隽辩护啊?没用,谁他妈辩护也没用!凌隽这一次是出不来了!吴星星不屑地说。

你凭什么说他出不来?我又追问。

他得罪的人太多了,这一次是有人有意要整他,所以那些人不会让他出来的。吴星星说。

那你倒是说说,都有哪些人要整他,有哪些人不让他出来?我接着问。

比如说我。吴星星得意地笑了。

你?你和凌隽无怨无仇,他的案子怎么会和你有关系?这是从何说起?我奇怪地说。

我靠,怎么没有关系?上次在兰香会馆的停车场,老子手都让他的人给打折了!这混蛋下手还真黑!我们一点准备没有,让他的人打得那叫一个惨,当时你也在现场吧?这事儿你是知道的。吴星星说。

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恐怕有两年多了吧?两年多的一起治安案件,现在提出来说?有这必要吗?当时你们不是也准备打他的吗?如果要不是他的人多,那他也会被你们打得很惨吧?我说。

两年多不远啊,没有过了法律规定的追诉时效啊,现在他进去了,可以老帐新帐一起算,过一阵他的案子开庭了,我和我朋友是要出庭作证的。吴星星说。

作什么证?我问。

证明他是黑社会啊!证明他有团伙犯罪啊,这年头一但涉黑,那就是大案了,你认为他这一辈子还有可能出得来吗?吴星星说。

年轻人打架斗殴本是常事,两年多以前的小事了,你现在竟然还要落井下石去追诉?有这必要吗?那么一件小事值得你去这样做吗?我问。

我确实不怎么感兴趣,是我朋友他们让我和他们一起出庭作证的,谁让这个混蛋以前打过我,还抢了荻美人你,所以我闲着也是闲着,就跟着一起痛打落水狗喽。吴星星说。

吴少,原来你早就来了呀,我们路上堵车,所以耽搁了一会,让你久等了。

这时两个妙龄少女走了过来,嗲着声音对吴星星说。

吴星星来这咖啡厅,当然是来泡妞的了,想必这两个美少女就是他约来的,只是恰巧遇上了我。

去去去,改天再约你们,我和荻美人聊得正欢呢,你们先走吧。吴星星不耐烦地对那两个少女说。

那两个小美女看我的眼神瞬间变得嫉妒恨起来。她们这是将我当成仇人了。

吴少

走走走!都说了改天再约你们了,别在这里闹,不然下次不约你们了。吴星星说。

两个少女竟然也不敢多说,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走了。

我们接着刚才的话题,荻美人你说。吴星星说。

你能不能叫我齐秋荻呢,你总是美人美人的叫,让我听了很不适应,我们的关系还没有亲密到这种程度,再说我也本身也不美。我说。

我就喜欢这样叫!荻美人我告诉你,凌隽这一次是真的出不来了,你就死了这条心吧,你还年轻,多替自己作想,不要在凌隽这一棵老树上吊死了。吴星星说。

凌隽是被人陷害的,两年前在兰香会馆打架的那天晚上,我们的车开走不久,也遭到了撞击,幸亏我们逃得快,所以才没有受伤,后来凌隽告诉我说,那天晚上的事他不是针对你,那是你朋友安排好的局,就是要故意招惹凌隽,现在又把那些旧案翻出来,那更加说明当时那些人就开始准备算计凌隽了,他们做的那些事,就是为了逼凌隽出手,然后证明凌隽是黑社会,让他永世不得翻身。我说。

那又怎样?他是不是被人陷害的不关我事,总之他叫人打了我那是事实!他的那些人打得那么专业,不是黑社会是什么?吴星星说。

正文 第80章 为难

我意识到现在我和吴星星再去争论凌隽是不是坏人,是不是黑社会已经没有必要,因为我说了不算,吴星星说了也不算,法官说了才算。

现在的关键问题是,如果吴星星这一伙去当证人,那恐怕案子真的对凌隽不利了,就算是不死,那如果坐几十年牢出来,那凌隽就成凌老头了,要知道涉黑的罪名是非常大的。

我不能让吴星星和他的朋友们出庭作证!我得阻止他!还得让他说服他的朋友也不去。

这难度实在是有些大,但我也要试一试。

星星我迅速将对他的称呼改得尽量亲密一些。

嗯,我喜欢你这样叫我,以后你就叫我星星,直接叫星也成。吴星星说。

你能不能不要去作证?那些事都过去那么久了,你又何必总是记着呢,人要往前看是不是?更何况那些事只是小事,你大人有大量,总记着那些事干嘛,你可是四大公子之一,你出面去作证,说你让人给打了,那得多丢人啊。我说。

我其实开始的时候也这样想,不过后来我又想,要是让小混混打了那肯定丢人,但我是被黑社会打的,那就不丢人了呀,再说这事我爸也让我出面作证,所以我就非去不可了。吴星星说。

啊?你爸也有参与?关你爸什么事啊?我叫道。

这我就不知道了,我就跟你说了嘛,凌隽得罪的人很多,想整他的人也很多,肯定是有我爸生意上的朋友说动他了,让他对我施压逼我出庭作证,我爸是老财迷,虽然我们家钱不少了,但只要有人给他利益,他还是会答应人家做一些事的。吴星星说。

这么说这一切果然是早就预谋好的,他们做了那么多的局,最后就是要一举将凌隽打垮?我说。

这就不关我的事了,我也懒得去想,总之我是要去作证的就是了,再说了,就算我不去,我的那些朋友也要去,少我一个也一样可以证明当天的事情。吴星星说。

你不要去作证好不好?你再想办法让你的那些朋友也不要去作证,求求你了。我说。

求我没用,你为了凌隽求我,我才不理呢。吴星星说。

说完他看着我,眼光忽然变得有些异样起来,接着说:如果你能给我好处,我可以考虑。

我看到他那眼光,心里着实发慌,我大概已经猜到他的意思了。

那你要如何才能答应不去作证,并且搞定你那些朋友,让他们也不去作证?我怯怯地问。

简单,你陪我睡就行了。吴星星说。

虽然我早就料到,但还是一时无措。我没想到他真能开口。

星星,其实我和凌隽是地了婚的,而且我还和他有个孩子。我不是小姑娘了。

这不关我的事,这年月哪有那么多的小姑娘?再说我也不是有处女情结的男人,我不介意你的过去,再说了,我也没说要娶你,我只是要圆了我的心愿,那就是睡你。吴星星说。

这厮说得倒是很直接,只是这样说,确实有些羞辱我了。

我又不是动物,怎么能随便就

我没污辱你的意思啊,我也不是当你是玩物,我是真的喜欢你,从那一次在酒会上见到你之后我就喜欢你,可是你已经嫁过人了,而且有了孩子,我不可能去当后爹,我爸也不允许我去娶一个有孩子的女人,所以我不能娶你,但我喜欢你呀,我想得到你,所以我不求一生,只求一夜了。吴星星说。

这尼玛都神马逻辑?听起来还挺有道理的样子!

此时此境,我还真不能一口回绝他,要是他一生气,那这事就黄了,可是我也不可能答应他,我虽然不是黄花大闺女了,但基本的节操还是有的,我怎么可能随便就去和一个男人睡?

该怎么办?我在心里问自己。

你也不必着急答应,我给你考虑的时间,我确实是喜欢你的,我吴星星要睡女人,那一直都是别人主动投怀送抱的,用这样卑劣的手段逼一个女人就范,我他妈还是第一次呢,可是我知道如果我不这样做,你是不会陪我睡的,我知道你心里骂我王八蛋,骂就骂吧,我他妈本来也不是什么好人。吴星星说。

吴星星倒也说得实在,他既然当了坏人,那就当得彻底明白,不像周进尺那个混蛋一样,明明是婊子,还他妈装出一副义气的样子。

这一点,吴星星比那些伪君子可爱多了。

你能不能换个其他条件?我弱弱地问。

不能,我什么也不缺,甚至女人我都不缺,只是我对你情有独衷,所以才要睡你,你考虑一下再答复我,我们现在先去吃饭,然后再看电影,你放心,在你答应我之前,我绝不会强求你,我他妈虽然不是君子,但也不会硬来。吴星星说。

那我先回去考虑吧,吃饭看电影就不必了,我今天还有事,我先走了。我说。

行,那你回去好好考虑一下也行,我打电话让刚才那两个妞过来陪我就行了。吴星星。

这货果然不缺女人,那些小女生为了他的钱财,可以让他呼之即来挥之即去,有钱就是他娘的好。

开车回去的路上,我一路魂不守舍。

这事是真为难。我肯定不可能为了不让吴星星去作证就答应他的要求,这是不能逾越的、红线,我要是越过去了,凌隽要是知道了,肯定会杀了我,如果他知道我是为了他才做对不起他的事,估计那个混蛋还会自杀,就算他不自杀,恐怕他一辈子也不会开心,他会一直被钉在老婆出轨的耻辱架上。

但是如果我不答应吴星星的条件,他们那一伙人集体出庭作证证明凌隽确实是黑社会,那凌隽的麻烦就会更大。

如果将吴星星搞定,也许还能通过他慢慢地摸出一些线索,可以知道到底是哪些人联合设局坑了凌隽。

所以吴星星是一定不能得罪的,但是这货是个富二代,衣食无忧啥也不缺,要想收买他实在太难了,而且他又是放荡公子哥,不像吴良和黄建宇那些人可以用他们的名声和利益去威胁他们,这个吴星星本来就不是什么好鸟,威胁他根本就没用,而且也确实没他什么把柄,也无从威胁。

想来想去,觉得要得他站在我的这一边,竟然只有答应他的条件陪他睡,可这几乎又是不可能的,陪他睡之后他会不会反悔我并无把握,也或许他说会出庭作证都是骗我的,一切我都无法把握,但我又不得不去面对,只能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人生真他娘的累,总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让人身心疲惫。

为抄近路,我将车驶进一条小巷,走这条小路不但可以省很多路程,而且少等几个红灯,这条街开着许多美容美发的小店,看着那些暧昧色调的装修和坐在门口招客的女子,就知道这些店经营的肯定不是美发和美容,应该美的是其他内容。

看着那些浓妆艳抹面目模糊的女子,好像有道闪电照过我大脑一样,我忽然有了个主意,我决定暂时先不回家,我要去找郎林医生。

郎林见到我的时候,还是一副防贼的样子,我以前威逼过他的事他似乎一直心有余悸,可能在他印象中我就是一个不安全的女人。但态度还算是客气,凌隽出事以后,他并没有像其他人一样的马上与凌家划清界线已是不易。

齐小姐哪里不舒服?郎林问。

他叫我齐小姐,那说明他已经知道我和凌隽离婚的事了,不然他应该叫我凌太太。

郎医生,你们医生是不是能配制出不同的药?我问。

什么意思?郎林不解地看着我。

我挠了挠头,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措词才好。

我的意思是说,如果我要迷倒一个人,要让他处于一种迷糊的状态,但又不完全迷糊,意识在半清醒和半迷糊之间,这样的药你能

齐小姐!我这里是正规的看病的地方,不是卖违禁药物的地方,我想你是找错地方了!没等我说完,郎林就激动地说。

你别激动呀,我也没说你卖违禁药了呀,我这不是找你帮忙么

可是你说的那就是违禁药啊!让人致幻,那还不是违禁药?齐小姐,如果你不是来看病的话,那我请你离开,不要和我谈这些话题,如果让我的病人听到,还以为我开的黑诊所呢,来我这里看病的,可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郎林情绪非常的激动。

哎哟我去!你那么激动干嘛呀?我他妈又不是坏人,你瞎激动什么呀?我骂道。

郎林是那种服硬不服软的主,我一发怒,就把这厮镇住了,这货斯文,要对服他就得野蛮才行。

可是你说的那种药我真的不能配啊,那是违法的。郎林轻声道。

我一听心里大喜,他说不能配,是因为违法,也就是说其实他是能配的了?只是他不敢配而已。

正文 第81章 总统套房

我一听郎林可以配那种药,马上换了一副讨好的嘴脸。

郎医生,我就知道你这医学博士肯定能帮我的,我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你身上了,你可一定要帮我。我说。

齐小姐,你到底要怎样啊?为什么你每次对我提出的要求都是那么不靠谱啊?郎林说。

这不挺靠谱的么,配点致幻的药对你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事,你就帮帮忙吧。我说。

绝对不行!我是有职业操守的,怎么能帮你做那种有违职业道德的事!郎林说。

我半响不吭声,酝酿了一会后,然后开始哭。

这一招果然有效,郎林马上慌了,你倒是别哭呀姑奶奶,我又没怎么你,你哭个什么劲呀,还哭得这么难听!你不会又故技重施冤枉我非礼你吧?我和你无怨无仇的,你怎么老是黑我?

呜呜世风日下天道不公,可怜我孤儿寡母处处受人欺负呜呜我继续将哭声放大。

我求求你别哭了行吗?你这是哭丧呢?你这样一哭,会吓坏我的病人的!郎林恼了。

那你答应我帮我配药!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