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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别哭,我们再商量成吗?郎林无奈地说。

我马上止住了哭声,最近演技越发的好了,眼泪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本来心里也有太多的心酸,想哭的时候只要想想我经历的那些事马上就能哭出来。

人在困境之中,很难保持优雅和从容,因为面对的是复杂的尘世,我不得不低头,换作以前,我又怎么可能如此的矜持,用这样的手段来换取同情。

如果我还是以一副阔太太的高姿态来处理现在的困境,得到的结果只会是众人的嘲笑和奚落。

人有时总得低头。

你可是答应了我的,你大男人不许反悔,不然我就坐你诊所门口天天大哭,说我的孩子是你的,你现在不负责任!我说。

齐秋荻你个臭

郎林终究是没骂出来,我知道他是想骂我‘臭娘们’,这厮心里肯定是非常的愤怒了。

郎医生你别生气啊,就算是生气你也不能骂我,你也知道我不是坏人,让你帮我配药是为了救凌隽,不然我又何必耍泼赖你。 我说。

为了救凌隽?你是要配迷药去害人吗?配迷药就能救凌先生?你还是不要折腾了吧,小心把你自己也折腾进去了。郎林说。

现在他进去了,我和孩子成了孤儿寡母了,我当然要想办法将他弄出来,不然我孩子以后认谁当爹啊,孩子那么小就没爹,多可怜。我作势又准备哭,郎林赶紧挥手示意我停止。

你说吧,你要配那种能致幻的药干嘛?郎林问。

我自有用处,天机不可泄露,总之我肯定是不会害人的,你看我这样也不像会是害人的吧。我说。

那可说不准,怒我直言,齐小姐你从来都不是什么善类。郎林说。

我可以给你写保证书,如果我拿着你的药作出什么害人的事,一切后果由我自己来承担。我说。

你保证有什么用啊,到时人家警察不一样要抓我。郎林说。

你刚才不是答应好的嘛,现在又想反悔?那行,我跑到你诊所门口哭去!我作势要走。

别呀!那你还是给我写个保证书吧,你就说这药是你自己服用,不给别人服用。郎林说。

好,没问题。我爽快答应了。

我再次开车来到那条被男人们称为红灯区的小巷,对了,这条巷子本来名字叫玉树街,但邹兴告诉我,他们叫这条街为花街,这名字可真够暧昧的。

去,找个姑娘来,要身材和我差不多的,最好漂亮一些的,那个啥,最好没病的。我对坐在副驾驶的邹兴说。

太太,漂亮的我看得出来,可是有没有病我哪里知道啊?这事你应该找郎林吧?再说了,你到底要干嘛呀?你说男人找小姐那情有可原,可你是个女的呀,怎么会想着来这种地方?邹兴一脸的惶恐。

你不用废话,让你去做你去做就是。我说。

太太,这

这什么这?快去,我是在办正事。我说。

好吧,那我去,太太,你是不是脑子受刺激了,行为不正常了?邹兴忧心地看着我。

我没事,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快去吧。我说。

邹兴苦着脸下车,一走到美容院门口,那些浓妆艳抹的女孩立刻扭着屁股向邹兴迎了上来,姿势很专业。

不一会,邹兴果然搂着一个妖艳的女子从美容美发店里走了出来,邹兴眼光不错,这女的果然长得丰胸肥臀颇有姿色,只是气质实在太差,也罢,在这样地方混的人,还能要求气质有多好?

那女的拉开车门一看上面坐着我,瞬间愣住了。男人去这种地方,应该十有**是背着女人去的,自然没有让女人陪着去的道理,这女的一看车上有个女人,马上就慌了。

你们是警察吗?她慌张地说。

看来做哪一行的都有忌惮的人,她们这一行,当然最怕的就是警察扫黄了。

你就别多问了,找你有事,只要你好好配合就行了。我说。

君悦酒店顶楼的豪华总统套间。

这个房间在万华市应该算是最贵的了,三万美元一晚,有一个管家两个服务员专门伺候,服务员负责洗脚搓背等客人想让她做的活,管家则是满足客人的所有涉外需求,比如说客人凌晨三点忽然想吃城北那家的虾子水晶饺,只要那家店没打烊,他也会在最短时间内给客人买来。

豪华装修自不必说,酒吧书房厨房影视厅一应俱全,据说某阿拉伯国家的国王都曾入住这酒店,不过今天这酒店里没有住国王,只住了一个败家仔富二代,这个人就是吴星星。

他当然也不是那种脑子进水没事就烧钱的人,之所以今天在这里开了这么一个豪华包间,是因为他要在这里和我‘共度良宵’。

他说他很喜欢我,所以虽然只是一夜之欢,但他也想办得隆重些,于是就订了这么一个极不靠谱的总统套间,让我在这里陪他一夜,然后他就和我站在一边,不出庭去作证。

其实他大可不必搞得这般隆重,我若真的陪他睡了,那就是出轨,出轨就是出轨,不管是在三十一晚的简陋招待所还是在这样皇宫般的总统套间都是出轨,都一样是给狱中的凌隽戴上一个大大的绿帽。

吴星星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看着我,像一只狼看着一只受伤的免子,他的眼光顺着我的脸往下面渐渐移动,经过胸,再到腿,再到脚。

我不禁打了一个寒噤,我真的很不喜欢他用这种眼光看我。

你还愣着干什么?去洗澡啊。他用命令的语气对我说。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你说你很喜欢我,所以要隆重地安排我和你那什么,可是你连花都没给我买一束,你这也叫有诚意?早知道你这样随意,我就不来了,我现在就走!我作势拎起包就要走。

你等等!你之前也没跟我说你要花呀,这会怎么忽然就要花了?吴星星急道。

男人送花给女人,难道还要女人去提醒吗?男人如果有心,应该是主动去买花才对吧?难道还要我开口向你要?那我不如自己去买一束好了,难道我买一束花的钱都付不起吗?我假装生气地说。

我靠!女人真麻烦!这么贵的房间老子都舍得花钱,难道一束花我还舍不得?我马上让酒店的管家去买!吴星星说。

那怎么行?如果是管家去买,那还不如我自己去买呢!你如果有诚意,现在就亲自去买!反正过去两条街就有一家花店,要不就我自己去买,但我回不回来那就不一定了。我说。

齐秋荻你可真麻烦!你这是故意给我找茬呢?吴星星说。

我可没逼你,愿意就去,不愿意就拉倒!我说。

好好好!老子这就去给你买花,你是我见过最拽的女人!我喜欢!比那些贱贱的直往我怀里扑的女人有味道多了,我这就去,你等着啊。

吴星星说完真的出门买花去了。

吴星星一走,我赶紧拿出电话打给了我从花街找来的‘小姐’阿红,这名字一听就知道是假名,不过将就了,反正她叫什么名字我也不感兴趣。

阿红和邹兴一直在酒店外面候着待命,两分钟后,阿红就到了。

其实她好好收拾一番后真的很漂亮,我拿出香水往她身上微微洒了一下,保证她身上的味道和我是一样的。

阿红,你就藏在那个房间里,那是影视厅,黑黑的没人看得见你,一会就按我说的做,事成之后,我会再给你一万块。我对阿红说。

谢谢,我知道了,哇,这房间真阔气,每晚得一千块吧?阿红一脸的羡慕。

这房间一会你也可以享受,你还可以享受那张阿拉伯某国王睡过的床,这事绝对的美差,不过在里面要藏好,不能发出任何声音,如果让人发现了,你就一分钱也得不到。我说。

放心吧,这样有钱赚的好事,我不会搞砸的。

也是,这样能够轻松赚钱的活,她当然会乐意干。

正文 第82章 偷梁换柱

将阿红藏在影视厅的窗帘之后,我将门关上。

从酒柜拿出一瓶红酒打开,分别在两个杯子里倒上,为了能清楚区别两杯酒,有一杯我有意倒得更多一些,另外一杯就倒得明显少一些。

然后我在较多的那一杯酒里放上一些早就准备好的药末,一点点而已,不能放多,多了就让酒的味道变怪了。

据郎林医生说,这药一点点就够了,不用许多。

把一切准备妥当,吴星星捧着一大束玫瑰花回来了。

本来是要给你买九千九百九十九朵玫瑰的,但太多了我拿不了,就买了九十九朵。吴星星将花递给我说。

我接过花笑了笑:反正我们也不需要那么长久,不用太过破费,只要心意到就行了。

那我们开始吧?吴星星的眼睛喷着欲火说。

我都饿了,我们去把晚饭吃了,回来后天就黑了,大白天的不好。我装着害羞地说。

饭可以让房间的管家订了送到这里来吃呢,你想吃什么都可以让他去买。吴星星说。

我不喜欢在这样的地方吃饭,我们还是自己出去吃吧。我说。

我必须再拖延一些时间,等天黑了以后行事才方便,而且那些药完全地融入酒里也需要一些时间。

那好吧,你可真是麻烦极了。吴星星无奈地说。

吃完饭回来,天已经完全黑了。吴星星要开灯,被我拦住了:我们还是点蜡烛吧,蜡烛更浪漫。

行,都听你的,马上点蜡烛!吴星星说。

蜡烛点上,烛光照着豪华的房间,确实有一种别样的感觉,我心里忽然想,要是眼前的这个男人是凌隽多好。

我端过酒杯,将放了药的酒递给吴星星,来,为我们的合作干杯。

还是不要用合作这个词吧?这词听起来让人心里堵得慌,荻美人,我这样逼你就范,你不会恨我吧?吴星星说。

我恨不恨你也没关系吧?不过这事你以后不能说出去,还有,今晚之后,你一定要保证不上庭作证,还要保证你的那些狐朋友狗友也不去作证,至于你用什么方法,那就是你的事了,你男子汉大丈夫,可不能言而无信。 我叮嘱道。

这你放心,我吴星星虽然不是什么好鸟,但也不是那种言而无信的人,承诺过的就一定会兑现,干杯!吴星星倒也是痛快人,直接一饮而尽。

接下来,我便找各种理由灌吴星星的酒,让他一杯接一杯地喝下去,喝到后面,吴星星说话已经很乱了,在烛光下他的眼神迷离,脸色徘红,他本来就白净,这会看起来更加的奶油味十足了。

终于他将我推进了卧室,我依然还是没有让他开灯,有隐约的霓虹灯光透过窗帘照进来,但极为模糊,只勉强能看得到人影,加上酒和那药物的作用,我确定现在吴星星是无法分辨得出我和阿红的区别了。

吴星星将我摁在床上,伸手要来解我的衣服。

你等一下,我去一下洗手间。我推开他说。

快点快点。他的声音里充满浓浓的**味道。

我出了卧室,打开影视厅的门,阿红在黑暗中摸索着出来,她打开卧室的门,却没有随手将门关上。

然后我就听到一连串的暧昧的声音,有吴星星粗重的喘息声和阿红夸张的呻吟声,组成一曲放纵的**交响曲。

我听得有些脸红,这个阿红也真是的,都不知道随手将门关上么,非要让我做她们的忠实听众?

事毕,吴星星在尽兴完之后睡去,阿红穿好衣服出来,我从包里摸出早就准备好的一沓钱递给她,那是一万块,算是给她一整天的误工费和辛苦费。

黑暗中我看不清阿红脸上的表情,但我相信她肯定是一脸的喜色。

我轻轻打开房间的门,让阿红离去。

虽然我知道吴星星一时半会肯定不会醒来,但和一个男人黑暗中同处一室还是让我觉得非常的别扭,我将房间的所有灯打开,再将电视打开,然后将自己的头发弄得很散乱,好像刚刚才起来的样子。

电视里正在播世界杯小组赛,有凌隽最喜欢的阿根廷队和梅西,想到凌隽此时正在看守所黑暗的收监室里关着,我心里又一阵难过。

房间里还有另外一个男人存在,虽然很困了,但我不敢睡去。努力地睁着眼睛看球赛,虽然我看得不是很懂,但凌隽喜欢的东西肯定是有意思的,我看着比赛,幻想凌隽在和我一起看。然后一边看一边数落我无知得连越位是什么意思都不懂,以前他就是这样的。

半夜时吴星星醒了,可能是让便意给憋醒的,喝了那么多酒,终归是需要排泄的。

他看到我在客厅看电视,很是奇怪,你怎么不睡啊?

你打鼾太厉害了,吵得我睡不着,我就起来看世界杯了。我笑笑说。

是么?你还喜欢看足球?二十几个人像疯狗一样在场上抢一个皮球,有什么意思?我朋友就是赌球都赌输一千多万了,这玩意儿不是什么好东西,不要看了罢,回去睡觉。吴星星伸手过来要拉我。

我忽然就意识到危机了,如果吴星星现在又要求做那事,阿红已经走了,我找谁替去?

星星我忽然哭起来。

哎呀,又怎么了?大晚上你哭什么呀?吴星星奇怪地问。

家里的佣人说,我孩子生病了,我想回去看看,又怕你不同意

哎哟,你早说呀,那我现在就送你回去?吴星星说。

我心里一暖,吴星星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从这一句话还是看得出他有善良的一面。

不用了,你睡觉吧,我自己一个人回去就行了,谢谢你放我回去。我说。

唉,孩子生病你早说嘛,反正事儿都办完了,我强留你干嘛?赶紧去吧,真的不需要我送你?吴星星说。

不用了,我自己能行,那我走了。

我如获大赦,逃也似的离开了酒店房间。

我终于还是全身而退,在没有背叛凌隽的情况下把这件事解决了,虽然手段阴暗,但我别无选择,我必须得放下身段和骄傲,周旋这些有可能会对凌隽造成伤害的人。

总有一天,我会和凌隽一起找回属于我们的骄傲。

来到酒店停车场上了车,困意袭来,我打开了车里的音响。

轻柔的钢琴音乐声虽,我驾车驶过万华市凌晨寂静的街道,白天拥挤不堪的街道凌晨时分因为车流的大量减少而显得异常的宽阔起来,天空忽然下起了雨,一种浓浓的孤独感袭来,我心里一酸,眼泪流了下来。

虽然我一直乐观地坚持着,但其实真的身心俱疲。

我其实很害怕,我担心我自己做了那么多的事,最后还是不能将凌隽救出来。

第二天,我接到了侦探陆敬江的电话。

我赶到侦探社的时候,陆敬江将他们的调查结果给了我。

警官吴良从看守所接走的女生叫朱虹,是一名大学生,因为涉嫌在宿舍的饮水机里投毒害室友,所以被抓,但其背景复杂,一直并没有开庭审理此案,只是长时间地收押在看守所。

看守所就是这样一个地方,关的就是一些不好定罪,或者是暂时不想定罪的人群,有些因为得罪了权贵,也可以被收押在看守所,而且是长时间的收押,不审判,不判刑,只是关起来,有些一辈子被关死在里面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触犯了哪条刑法。

那是一个灰色的地带。

就这么多?我问。

就这么多。陆敬江说。

这个朱虹,没有更多的资料?我问。

齐小姐要求我们查的是吴良,朱虹不是主要对象,能查到这些,已经不错了。陆敬江说。

也就是说,其实你们可以查得更多,只是需要我花更多的钱才能买到这些资料?我问。

陆敬江笑笑,我也没有那么势利,好吧,我再免费透露给你一条信息,就当是友情赠送买一送一了,这个朱虹的父亲是万华市的前任市长,后来因为杀妻被判死刑的朱原磊。陆敬江说。

是么?这对父女还真是够狠,爸爸杀妻,女儿在学校要杀室友,这杀气是遗传的么?我说。

这我就不知道了,这种事,还是不要卷入的好,官场上的事,水太深,不是我们这些平民小百姓所能参与的。陆敬江说。

其实我能理解陆敬江的意思,他所想的,其实和我想的差不多。虽然我们都只是一种猜测。

朱虹的案子,就算是我这个非专业人士,也能听出一些疑点,既然她涉嫌投毒,那么必然是要有人中毒后才知道她投毒了,如果没有人中毒,大学宿舍里的水,谁没事会倒出来化验一番看里面是否有毒?如果有人中毒了,那就已经构成犯罪,而且证据清楚,直接判了就行了,也不必长期收押在看守所。

所以,朱虹的案子,极有可能和她爸的案子有关,这也就是陆敬江说的水很深的意思。

我决定要办法见一见朱虹,如果能够通过她抓住一些吴良的把柄,那我就逼他将凌隽弄出来,吴良的能量加上黄晓容的力量,凌隽就能出来了,我坚信。

正文 第83章 医院

在黄晓容的安排下,我见到了朱虹。

近距离地看她,越发觉得她漂亮,白瓷般的肌肤,精致的五官,虽然略显憔悴,但也掩盖不了她的美丽,站在女人的角度我都觉得她漂亮,更何况是男人们了。

她并不认识我,看我的眼神里充满不信任。

我叫齐秋荻,我爸是朱市长的朋友。

我没有骗她,我以前隐约听爸爸说过朱市长很关照齐氏企业,一个城市不会有几个朱市长,所以我猜想我爸口里的朱市长就是朱虹的父亲朱原磊。

她还是没有说话,只是眨了眨眼睛。

我是来探望你的,你可以信任我,你告诉我,你是不是被冤枉的?我问。

她忽然笑了起来,你说呢?

她忽然这样笑,反而让我有些无措,她的笑充满嘲弄,好像我说的话非常愚蠢一样。

我肯定不会是来害你的,所以你还是信任我吧,你只有信任我,我们才有可能真诚地沟通,只有真诚地沟通,我才有可能帮到你。我说。

你能帮我?你算老几?她冷笑。

我不算老几,但我可以找人帮忙,你这么漂亮,总不会想一直呆在看守所里,然后经常被吴良带出去蹂躏吧?他那样的混蛋,怎么配占有你?

她既然不信任我,我也只有抖出猛药,说出我的判断,就算我判断错了,也不会怎样,但是如果我判断对了,对她就会形成极大的震撼。

果然,她的脸色越发的苍白了。

你都知道了?她问我。

我心里狂喜,我又一次赌对了。我运气确实不错,总是在关键时刻赌对。

**不离十,但细节我不清楚。我说。

我就是被冤枉的,他们杀了我妈,冤枉给我爸,然后将我爸判了死刑,他们还想斩草除根,就说我投毒,我没投毒!我要真能投毒,就先毒死那些王八蛋!

朱虹眼里闪出的怨恨让我也心里为之一震,她心里得怨恨到什么程度,才会有如此狠毒的眼神。

她漂亮的外表下面,藏着如海一样深的仇恨,这种仇恨肯定时时在像虫子一样在啃咬着她的灵魂,让她生不如死。

那你知道是谁做的吗?幕后的人是谁?我问。

我不知道,但我能猜到一些,但我不能说,你说的那个人,当然有份!朱虹说。

我说的那个人,她指的当然就是吴良。

也就是说,吴良参与了害她家人的事,后来因为迷恋她的美貌,所以就把她控制起来,将她关在看守所,然后占有她的身体。

只是他这么低的职位,怎么能做得到如此的一手遮天?

我会想办法救你出去,让你摆脱吴良的控制。我说。

朱虹的眼睛一亮,但那亮光迅速又暗淡下去。

不可能,你不可能做得到,吴良表面只是一个警察,但其实他有深厚的背景,你斗不过他的。朱虹说。

我知道,但人总是会有弱点的,他当然也会有,总会有办法的,你需要耐心等待。我说。

你为什么要帮我?她问。

因为我们都有一样的仇人,他们也联合害了我丈夫,我丈夫也关在看守所的男监室,我先把他弄出去,再想办法弄你出去,现在我要把你和吴良的事作为一个把柄来要胁吴良,让他配合其他的人把我丈夫弄出去。我实言相告。

原来如此,我理解你的意思。反正我都这样了,就算是你骗我,我也无所谓,他每周三都会带我出看守所到酒店开房,你准备好拍照就行了,我会有意和他作出亲妮的动作方便你拍照,然后你就可以用那些照片来要胁他了,但你只能让他为你做一些事,你扳不倒他的。朱虹说。

这个女子,也是冰雪聪明的人。

你都说了我扳不倒他,那我要胁他会有用吗?我问。

有用,他非常的喜欢我,甚至可以说是痴迷,所以他不会让这件事暴露,因为一但暴露,他就无法这样长期占有我了,所以他会大事化小。朱虹说。

谢谢你,以后我会将你救出去的。我说。

无所谓,反正帮你也只是举手之劳,你能避过吴良的控制见到我,那说明你有自己的关系,你能想到这些,那说明你也是聪明人,我喜欢聪明的女子,这个世上的女子大多愚蠢,被男人玩得团团转,像你这样的不多,所以我愿意帮你。朱虹说。

谢谢,我一定会兑现自己的承诺,将你救出去。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