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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来想说‘他的气质和味道’,但当着邹兴的面,‘味道’一词我实在说不出口,只好硬生生地咽了回去。

其实我也觉得挺像的,特别是他戴上那个头盔把脸遮住后,那简直就是活脱脱的隽哥哇,可惜他的面相和隽哥实在相差太大了,隽哥那么英俊,他却丑得不行,而且他的声音是公鸭嗓,隽哥的声音不像他的声音那么难听。邹兴说。

现在我也不确定,等dna的对比结果出来再说吧。我说。

正文 第93章 故人

郎林递给我一份报告,我看了半天也没看懂。

然后他直接告诉我,送检的两份毛发不是同一个人的,他们之间也没有直接的亲属关系。

也就说,冯永铭是冯永铭,凌隽就是凌隽,两人不是同一个人。

这样的结果让我非常失望,但我又不得不面对现实,在我的感觉和科学之间选择,我还是选择相信科学,虽然我对我的感觉一向也很有信心。

知道冯永铭和凌隽之间没有半点关系后,我那仅有的希望也就随之破灭,虽然之前我也有些心理准备,但那种失落感还是让我黯然,我默默地走出郎林的私人诊所,上车后半天不想说一句话。

太太,结果怎样?邹兴在旁边问。

结果显示冯永铭和凌隽之间没有半点关系。我失落地答。

哦,不会弄错吧?邹兴说。

应该不会吧,郎林做事一向严谨,委托他去办的事,当然不会弄错。我说。

那我们现在回去吗?邹兴问。

回去吧。我说。

看得出来邹兴其实也很失望,我们当然大家都希望冯永铭就是凌隽,就算是他已经变得丑陋,但只要他活着,对我们来说都是幸福的。

但现实往往与我们的愿望相去甚远,现实就是现实,不管再怎么冰凉我们也得去面对。

回凌家的路上,我和邹兴谁也没有说话,心里都很沉重,也不知道说什么。

太太,好像后面有辆车跟着我们。邹兴忽然说。

你说的是不是那辆黑色帕萨特,没有牌照的那一辆?我说。

没错,我说的就是那一辆,他一直都跟着我们。邹兴现在也变得警觉了。

那你在前面调头,围着这条街转一圈,看他还跟不跟着。我说。

邹兴按我说的话在一个设有掉头标志的路口调了头,转了一圈之后,发现那车确实还在后面跟着。

难道又是周进尺吗?他又要绑架我?我说。

不知道,应该是他吧,我们现在怎么办?我打电话让兄弟们过来帮忙吧?邹兴说。

不要,这里是市区,他们不敢把我们怎么样,我们也不能在这里动手,这样,你打电话让兄弟们去郊外,找个僻静一点的地方,在那候着,然后我们把这伙人引过去,抓住他们问清楚他们到底为什么要跟着我们。 我说。

那好吧,我这就打电话。邹兴说。

邹兴打完电话后,我让邹兴又开着车在市区转悠了几圈,估计邹兴的那伙兄弟准备好了以后,这才让邹兴把车向郊外开去。

太太,我们是自己处理呢,还是报警的好?邹兴问我。

我觉得还是我们自己处理吧,我是凌隽的妻子,如果现在我又卷入仇杀案件中,那不是更加证明了凌隽是黑社会么?还是我们自己处理就行了。我说。

但我担心他们身上有武器,万一我们斗不过怎么办?我自己倒是无所谓,我担心你的安危。邹兴说。

没事,一辆帕萨特上最多也就坐四个人,你们人多,应该能应付得了,而且他们不知道我们叫了人等着他们,我认为我们的胜算还是很大。我说。

但愿如此吧,太太都不怕,我当然也不怕。邹兴说。

车辆驶到郊区后,那辆帕萨特跟得更近了,好像是突然加速跟上来的。

开快一点,不能让他们跟上,他们好像突然加速了!我怀疑他们要在背后撞我们的车,再快一些!我说。

邹兴今天开的是凌隽以前用的凯迪拉克,这车的性能当然不是帕萨特可以比的,邹兴一加油,这车就冲出去了,很快就把帕萨特甩在后面。

前方临时停车带上有两辆黑色轿车在闪着灯,这是邹兴的兄弟到了。

邹兴闪了两下灯示意后,那两辆车开始启动。

接着我们在下一个路口下了高速,开向一条通往乡村的公路。

那辆帕萨特随即也开跟着下了高速,邹兴的兄弟则开着车跟在那辆帕萨特后面。

然后我就听到沉闷的撞击声,这是那些兄弟开始开车撞击那辆黑色帕萨特了。

三辆车合围将那辆帕萨特逼停。

车门一打开,下面的兄弟向狼一样的扑向那辆帕萨特,他们的武器还是那种黑色的铁棒,我一看到他们打架的样子,又想起了凌隽在山村挥着铁棒打绑匪的情景。

玻璃被砸得粉碎后,那车里的人被拖死狗一样的从车里拖了出来。

除了驾驶员之外,他们只有两个人,完全不是邹兴他们的对手,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打得鬼哭狼嚎。

等他们围欧过后,我才从车里出来。

说,是谁让你跟着我们的,你想要干什么?我问。

齐小姐饶命,我们也是奉命行事,你不要杀我们。一个剃着光头的男子直求饶。

你还没有说到底是谁派你们来的呢。我问。

是周进尺让我们跟着你的。光头到是说答得很干脆。

又是周进尺这个王八蛋!他还真是没完没了了!邹兴说。

打!别打死就行。我说完回车上去了。

后面又传来一阵杀猪般的叫声,邹兴他们打人一向够狠,那三个人不叫才怪。

回去的路上,我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我把今天的事又回想了一遍后,觉得好像哪里不对。

邹兴,今天来的人不是周进尺的人。我说。

哦?不对啊,他们自己都承认了。邹兴说。

肯定不是,那个人是光头,我知道朝会有一条规距,那就是所有人不能剃光头,因为光头看起来像混混,所以在朝会做事的人都不能剃光头,他肯定不是朝会的人。我说。

那也许现在情况变了呢,他们自己都承认了,太太你就不要多想了。邹兴说。

肯定不是,还有一点,周进尺的人都称他为周总,这是周进尺给他们定的规距,不能直呼其名,都只能称他为周总,所以这些人都形成了习惯,他们都叫周进尺为周总,人在情急之下尤其会暴露自己平时的习惯,以前我们见过的周进尺的人都叫他周总,但今天那些人却没有这样叫周进尺,这也说明他们确实不是以前那帮人。我说。

顿了顿我又接着说:如果只是单独一条也许不能确定,但这些细节加起来就可以确定他们确实不是周进尺的人。

那他们会是谁呢?要不我们现在折返回去再抓住他们打一顿问清楚?邹兴说。

那倒不必,他们肯定早就走远了,就不必回去了,再说他们之前就已经说是周进尺的人了,现在我们回去再问,他们肯定也只是死咬着不放,问不出什么名堂来的。我说。

太太,你是说除了周进尺之外,难道还有其他人想要为难你吗?他们会是谁呢邹兴问。

我也不知道他们是谁,但我想肯定和凌隽的案子有关,他们这就是要斩草除根,按现在的情势来看,把宝宝送走绝对是正确的选择。我说。

那倒也是,我们大人怎么着了都行,可不能让隽哥的孩子出了事。邹兴说。

宝宝那边的安全,就全靠你了,邹兴,现在凌家危难,全靠你们这帮兄弟了。我说。

有太太你在,我们兄弟都会听你的,凌家不会垮的,宝宝的安全是重中之重,我当然不会让他有闪失,你就放心吧,没有人知道宝宝在哪个孤儿院里。邹兴说。

不要对任何人说,一个字也不能说。我说。

知道了太太。邹兴说。

邹兴,绕到新华路那边转一圈吧。我说。

明知道睹物思情,但我还是想去看看齐家以前的别墅旧址,虽然那里只剩下一片废墟了。

邹兴没有说话,他明白我的意思,于是将车开向了新华路。

来到齐家以前别墅的旧址前,看到一个女的在那里跪着烧纸钱。

这个人我认识,他是齐家的保姆,爸爸死后,妈妈辞退了所有的佣人,只留下一个叫陈小青的佣人,她年纪比我妈稍年轻一些,我一直叫她陈姨。

陈姨,你怎么会在这里?你是来祭奠我妈的吗?我问。

陈小青扭头看到是我,显得有些惊慌。

是小姐啊,是啊,我是来祭奠太太的。陈小青说。

陈姨,当天出事的时候,你在哪里?我们家为什么会起火?我问。

陈小青显得更加的惊慌了,我那天回老家了,所以我没在家里,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我走近陈小青,陈姨,你为什么这么紧张?难道你心里有鬼?

小姐你不要这样说,我怎么会心里的鬼呢,我那天真的回家了。陈小青说。

陈姨,我妈妈的魂可没走远,你要是撒谎,我妈妈肯定不会放过你的。我冷冷地吓了她一下。

她的脸色看起来更加的苍白,她一向都很迷信,这样的话当然能吓到她。

小姐,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你不要逼我了。陈小青说。

一般情况来说,如果一个人一直说她什么也不知道,那就意味着她什么都知道。

正文 第94章 回去

陈姨,你跟我去趟警局吧,我们当着警察的面说。 我继续威吓她。

小姐,不要陈小青已经在冒冷汗。

这时又开过来两辆黑色轿车,车上下来两个拿着文件夹的人,其中一个手里还拿着一些测量工具。

另一辆车上下来的,则是我的二叔齐材厚。

秋荻?你在这里做什么?小青怎么也在?二叔说。

二叔,这里是我家,现在虽然毁了,但我也还是可以过来看看的吧?倒是二叔您,怎么会在这里?火灾当天不见你的影子,现在怎么来了?你们来干什么?我问。

哦,是这样,这别墅已经毁了,我带人过来量一下这地,准备把地给转让出去,这样一直荒废着可惜了。二叔说。

我一听心里的火就上来了。

二叔,这别墅是我们家的私人财产,不属于齐氏的资产吧?屋子没了,你马上就要想出售这地?谁同意你出售这地了?我说。

秋荻,这房子烧了,地儿也空着不是浪费吗,现在公司缺钱,能为公司多筹一些钱也好啊。二叔说。

我妈的魂还在这地上飘着呢,你就要卖地了?这地儿是我们家的,你凭什么卖呀?谁也不许卖!我是真的怒了。

秋荻你冷静一点,现在房子没了,这里又出过事死过人,以后更难出手了,还是赶紧卖了吧。二叔说。

这时跟着二叔一起来的那几个人已经开始在量地了。

邹兴,把他们赶走!谁也不许动这地,我以后要把我家的别墅重建起来,这地儿谁也不许碰!我对邹兴说。

邹兴打开后备箱,拿出了铁棒。

我们家太太不许你们量这地,这地她不卖!你们都走,不然我对你们不客气!邹兴吼道。

这愣小子谁啊?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二叔骂道。

你又谁啊?太太的二叔是吧?你怎么这么自私呢?太太死了母亲,又没了丈夫,你怎么就忍心欺负她呢?这火该不会是你故意放的吧?就是为了要这块地?

你胡说什么呢?你给我闭嘴!我怎么会干这样的事!二叔也吼道。

邹兴无意说出的一句话,其实也让我心里一震。

其实我一直都怀疑齐家的火灾有蹊跷,但是警方给出的判断是煤气泄漏所致,我又不是专业人士,也只好认了警方给的结果,但我一直心有疑虑,今天看到陈小青惊慌的样子,我心里更加的怀疑。

邹兴的话当然欠考虑,因为二叔确实不会为了一块地那么做,但是别忘了齐家还有一个齐氏企业,虽然这两年齐氏发展得并不是很好,但是有凌隽注入的那一大笔资金在支撑着,齐氏一直都在复苏中,据说今年的第一季度的财报显示齐氏已经开始盈利。

齐氏是大企业,一但走出颓势开始盈利,那就会由原来的烫手山芋变成香饽饽,这一点毋庸置疑。二叔也许不会为了一块地害我妈,但是为了得到齐氏企业呢?他会不会?

邹兴你不要胡说,他是我二叔,又怎么可能会害我家,以后这样的话不许乱说,一句也不能说。我说。

知道了,太太。可他一看就知道不是好人邹兴嘀咕道。

二叔,下面人不懂规距,你不要介意,不过这地我真的不想卖,我以后希望能重建齐家别墅,希望二叔能给我留个念想。我说。

其实这地的产权到底归谁,我也不是很清楚,二叔到底有没有权利处置这块,我一样不清楚,但我不想去纠缠这些琐事,一块地值不了多少钱,真相才是最重要的。

我突然对二叔的态度好了起来,让他有些意外。

他想了想,点了点头,好吧,既然你坚持不卖这地,那就暂时先搁下吧,以后再说了。

谢谢二叔,对了二叔,我还有件事想和你商量。我说。

什么事你说,咱们是自家人,还有什么商量不商量的,你直接说就是了。二叔说。

我想回齐氏上班,齐氏毕竟是爸爸的心血,我虽然嫁出来了,但我还是想为齐氏做些事情,不知道二叔同不同意呢?我说。

二叔面有难色,凌家不是才出了事么,你就先好好休息一下再说吧。

二步这是不同意么?现在凌家出了事,我还得维持凌家一大家子的费用,我和凌隽离了婚,所以他的财产我都无权处置,我们家都开揭不开锅了,我想回齐氏找工赚点生活费也不行么?我说。

我说的当然是假话,凌隽当初给我留下的两亿五千万,完全够我花一辈子了。

如果你经济上有困难,那我们可以给你一些补助就行了,你不用来上班的,上班太辛苦了,你还是好好照顾你的孩子吧。二叔说。

二叔,现在爸和妈都没了,我成了孤儿了,你和三叔是我唯一的亲人,难道你们给我提供一个工作机会都不行么?爸爸在齐氏占的股份妈妈在的时候由她管理,现在妈妈不在了,我应该是第一继承人吧?我就算是嫁出来了,我也还是齐氏企业的少主,这是事实,难道二叔忘了?我淡淡地说。

二叔的脸色变得很难看,他以为我还是那个什么也不懂的小丫头,却不知道受尽苦难的我,已经不再是那个任人欺负的女孩了。

好吧,那我和你三叔商量一下,我们再给你答复。二叔说。

好,那我就等二叔的消息,我相信三叔也不会拒绝我的,因为道理上就说不过去。我说。

二叔没再说什么,上车走了,他的脸色很难看。

他的脸色当然不会好看,我如果回到齐氏,我少主的身份理所当然就要进入董事会,到时他和三叔就不能为所欲为了。

我要保护好爸爸创下的企业,我不能任他们胡来。

虽然这担子对我来说简直沉重得像泰山一样。但我也要尽力去做,我尽力了,才对起死去的爸爸和妈妈,才对得起我自己。

和二叔这么一闹,那个陈小青早就溜了。我的直觉告诉我,她肯定知道些什么。

太太,你真的要回齐氏企业去上班吗?

回家的路上,邹兴还是忍不住问。

是的。我答。

太太,你不要怪我多嘴,我总觉得你那个二叔不是什么好人。邹兴说。

我笑了笑:邹兴,这事上哪来那么多好人?好人在利益面前也会变成坏人。

所以我觉得你还是不要回去的好,他们不待见你,你又何必要回去看他们的冷脸。邹兴说。

就是因为他们不待见我,所以我才要回去,齐氏是我爸的心血,现在我妈妈不在了,我是我们家唯一还活着的人,我当然不能不管齐氏,我二叔和我三叔有多大的本事我很清楚,我不能让他们把齐氏给毁了,我当初嫁给凌隽就是为了救齐氏,我为齐家牺牲太多,如果齐氏垮了,我自己都不能原谅我自己。我说。

可是如果你回去他们给你小鞋穿那怎么办?邹兴说。

我是齐氏创始人的女儿,齐氏很多元老都是我爸的老部属,他们都会给我一些面子,我倒不担心谁会打整我,我经历了这么多事,也没少让人打整,没什么好怕的了,其实我对我家突然失火的事也是心有怀疑,但一切都没有证据,我只有重回齐氏,才能接近我二叔和三叔他们,只有接近他们,我才有机会找出真相。我说。

邹兴点了点头,那好吧,既然您都决定了,那我也不好再说什么,太太一向聪明,相信您能应付得了他们,不过你还是要小心一点,要不你把我安排进齐氏工作,这样我也好保护你的安全。邹兴说。

暂时不行,我一回齐氏就带着人回去,人家马上就会想到我是回去夺权的,所以我只能一个人回去,你放心吧,我在齐氏肯定是安全的。我说。

我也相信你会没事,因为你那表哥好像总是能在你需要帮助的时候出现,他好像是神仙一样,总能算出什么时候有意外。邹兴说。

好几天没看到他了,也不知道他的枪伤怎么样了。我说。

他住在红岩路附近。邹兴说。

你是不是找人跟踪他了?不然你怎么知道他住在哪里?我说。

邹兴有些紧张,太太你不要怪我,我觉得你那个表哥有些奇怪,我担心他接近你是有阴谋的,所以我就让两个兄弟跟着他了。

你那两个兄弟没挨揍吗?我问。

什么意思?邹兴有些不解。

那天我被人绑了,他一路跟着找到了废弃的厂房里把我救下,他自己跟踪技术那么高超,你认为你那些兄弟跟着他他不会发现吗?我是担心你那些兄弟被他揍。我说。

那倒没有,这一次他倒真没有发现我们在跟踪他。邹兴说。

那不可能,他肯定发现了,只是他们不介意而已,他几次和周进尺对着干,你以为周进尺不想着报复他?但周进尺一直找不到他,那就说明他一直反跟踪,他怎么可能会不知道你们在跟踪他,他是有意让你们知道他住哪里的。我说。

啊?那又是为什么?邹兴问。

这也只是我的一个猜测,到底是为什么我也不知道。

其实我没有对邹兴说实话,我心里其实是有另外一个想法,我认为冯永铭之所以不反对邹兴的人跟着他,那是因为他有意让邹兴知道他的住处,我自作多情地想,他这是为了我有事的时候邹兴可以找到他。当然,这确实是我一厢情愿的想法。

正文 第95章 助理

二叔和三叔最终还是同意了我回齐氏上班。

如果按身份来说,我回齐氏,那必须是齐氏的高层,以前妈妈在的时候,她是代董事长,现在妈妈不在了,我是爸爸所持股份的继承人,我在齐氏所持股份的比例也是最多的,所以我也有资格当董事长。

虽然董事长是由董事会投票选举产生,但是在这样的家族式管理氛围很浓的企业里,大家都遵循着一条潜规则,那就是谁持有的股份多,谁的人就是董事长。

二叔和三叔特意为我重返齐氏开了一个临时股东会,听说排名在前五十的股东都来了。

齐氏股东很多,但并没有上市,爸爸是一个略显保守的人,他认为公司一但上市,就会受到资本市场的影响而丧失主动性,上市公司会受到多方约束,很容易失去控制权,一但失去绝对的控制权,因为会遭遇多方阻力,很多战略性调整就很难执行。所以爸爸多方筹资将企业做大,但却一直坚持不上市。

以前我不懂,现在我终于明白了爸爸的用意,确实,齐氏是家族企业出身,以齐氏现在的管理水平,根本达不到上市的水准,而且创始人对公司的控制权也非常重要,如果公司已经上市,那我现在回到齐氏,是根本不可能有任何地位的。

家族式企业的管理模式一向广受诟病,但事实上家族式管理也有其优势,至少企业的管理层相对固定,这样能保证企业的发展方向不会轻易改变,有利于形成自己的核心竞争优势,欧洲一些老牌强企就是标准的家族式企业,他们的企业一样存活了几百年,至今不衰。

我走进会议室的时候,二叔带头鼓掌。

其他股东看到二叔带头鼓掌,也跟着鼓掌。

今天来了有几十个大大小小的股东,齐氏总部最大的会议室都坐得满满的,除了少数几个以前经常和爸爸在一起喝茶的叔伯以外,大多数人我都不认识,至于他们认不认识我,我不清楚。

叔叔伯伯们好,我是齐秋荻,是齐严修的女儿。

我向所有人深深鞠躬,全场一阵静默,他们心里应该在想,这小姑娘这么小,到这儿干嘛来了?

我虽然结了婚生了娃,但天生长了一副娃娃脸,我对着镜子看的时候,我也觉得自己像十**岁的样子,在他们眼里,当然就是小姑娘。 事实上我也的确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