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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你了,凌隽,你还活着么?我对着河水大喊。

思念总是会在人空闲下来的每一刻趁虚而入,像雾一样笼罩着人的灵魂,挥之不去。每一事每一物都能勾起遐想,都能引起思念,让人憔悴伤怀,让人哭湿衣襟。

凌隽,我想你了,我真的很想你,你知道吗?我对着河水继续大喊。

当然不会有任何的回应,思念是我一个人的事,全世界只有我一个人知道,也许凌隽都不知道。

坐在河边哭够,我驾车回城,这一番渲泄,让我心里舒服了许多。

将车开回租车行还了,我站在街边等出租车,已经是高峰时期,打出租非常困难,等了近半小时,竟然还没有拦到车,本来可以打电话让邹兴过来接我,但想想还是算了,他最近太累,难得他休息一天,就不想麻烦他了。

又等了几分钟,有一辆出租车打着‘空车’的牌子驶了过来。

出租车司机摇下车窗,小姐,要去哪儿?

我走过去拉开后座车门,发现车上有两个男子。

你车上不是有人吗,你还打着空车牌子?我等下一辆吧。我说。

没事啊,拼车呗,现在高峰时期,打车很困难,将就挤一下了,都赶着回家吃晚饭呢。出租司机说。

这话倒也有些道理,在高峰时期,拼车确实是非常普遍的现象。

你们俩是一起的吗?我问后座的两个男的。

不是。两人异口同声地说。

哦,你们先走吧,我等我朋友过来接我。我关上了车门。

然后我转身就跑!

如果真是两个不认识的人,不可能会同时紧张地告诉我他们不认识,而且他们是两个大男人,如果他们真是拼车的,那肯定不会一起挤在后排,应该一个会坐在前排的副驾位置才对,哪有两个大男人拼车还要腻歪歪地挤在后排的?所以,这些人有问题!

我跑出几步后回头,看到车上的两个男子果然已经下车向我追来!

我心里一慌,心想完了,我真是应该直接打电话让邹兴来接我的。

我今天虽然穿着平底鞋,但我这人真没什么运动细胞,以前上学时体育科就一直是困难户,情急之下我虽然努力地往前跑,但还是跑不快,很快两名男了就追上了我。

我的呼救还没有完全叫出来,已经被其中一名男子捂住了嘴。

现在是下班的高峰时期,公交站台旁边有许多的人在等公车,有些人还一边等一边玩手机,但却没有人过来帮忙,我也不敢奢望他们过来帮忙了,只希望他们能帮我报警就行了。

我被硬塞进出租车,两个男子一左一右架住我,我知道如果我反抗肯定会被打,所以我索性不再反抗,只是静静地坐在他们中间。

齐小姐,你挺精的呀,你怎么一下子就能看出来我们是要请你?一个男子说。

就你们这点毛贼的道行要想骗过我还不够格,只是我是一名女子,我要是男的,你们肯定不是我的对手。我冷静地说。

哈哈,果然是大家风范,要是一般的女子,现在恐怕开始哭闹了,你怎么不哭不闹?其中一名男子说。

我如果哭闹,你们会放了我吗?我问。

不会。两个男子齐声答。

那不就得了,既然我哭闹你们也不会放了我,那我又何必要哭闹?谁派你们来的啊?你们要带我去哪儿?我问。

一会你就知道了。一个男的说。

正文 第91章 又是他

我这是第二次被绑架,所以淡定了许多。

倒不是我有多牛,只是我就算是哭死闹死也没用,自从凌隽出事以后,我慢慢习惯了这种突发事件,人生就像一次远航,不管准备有多充分,也不管经验有多丰富,都避免不了会遇上暗礁和风浪,所以不如坦然面对。

当然说是这样说,真要想坦然面对是很难的,毕竟苦痛是真实的,所以只能是尽量做到坦然。

你们叫我齐小姐,那说明你们对我还是有些尊重的,因为你们是凌隽的手下,凌隽对下面兄弟不错,虽然他暂时失踪了,但他会回来的,你们就不要再帮着周进尺那个混蛋为虎作伥了。我说。

两个男的都没有说话,那说明我猜中了。

凌隽是被周进尺害的,当然了,他只是参与人之一,就凭他那点本事,还不足以对付得了凌隽,只是凌隽讲义气,对兄弟仁慈不防范,所以才让他和外面的人里应外合作乱,你们都是混江湖的人,江湖讲究的是一个义字,现在你们跟着周进尺那个混蛋胡作非为,早晚凌隽回来会弄死你们。我接着说。

隽哥回不来了,他死了,周总说的。开出租车的男子接话说。

他骗你们的,现在警方也没有能够发现凌隽遗体,那就说明凌隽没有死,凌隽是什么样的人,怎么可能那么轻易就死?

我这样说,就算是威慑不了他们,也能给自己打打气。

可是周总说隽哥葬身石坝河,尸骨无存。一个男子说。

你信他的?那石坝河里淌的又不是硫酸,怎么就能让一个人尸骨无存了?凌隽肯定会回来的,而且他肯定会把周进尺碎尸万段。我说。

唉,其实隽哥对我们是真不错,但隽哥后来进去了,朝会都归周总管了,我们也要吃饭,当然得听周总的,希望隽哥地下有知原谅我们,我们没有背叛他,只是我们也要生存。坐在我左边的男子叹气说。

这还算是有点良心,我心里想。

他说的话我也赞成,毕竟生存才是第一位的,那些什么道义神马的在生存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总之你们好自为之吧,你们要相信凌隽肯定会回来,你们最好少跟着周进尺干些伤天害理的事,到时凌隽饶不了你们。 我说。

三个人都没有说话,其实我知道他们不是惧怕我,他们是念着凌隽以前的好,虽然一朝天子一朝臣,但凌隽毕竟是他们的大哥,现在聊起凌隽,他们心里多少会有些怀念。

我当然不会奢望他们会放了我,这是绝对不可能的,只要他们能看在凌隽的面上不污辱我,我就算是侥幸了。

一路上他们对我倒也确实挺客气的,最后我被带到了郊外一个废弃的厂房。

近两年万华市亡羊补牢地大力整顿排污严重不达标的企业,很多排污不达标但又没有能力彻底整改的小企业都被强制关闭,郊外这样的废弃厂房很多。

不出所料,我看到了手还上着夹板的周进尺。

他脸上的伤还没有好,紫一块青一块的,还有上药的痕迹,看起来像个小丑一样的滑稽。

我看着他,并不说话。他今天抓我来,当然是为了报那天在白鱼山被暴打之仇,他也确实挺厉害的,我这么小心地注意隐藏自己的行踪,但还是让他抓到了我。看来万华市真是危机四伏,以后我还得小心再小心。

不过话又说回来,万华市就只有那么大,我再小心也还是在万华市,更何况我今天能不能活着离开这废弃厂房都是一回事,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天才知道有没有以后。

你这个臭娘们,你没想到会落在我手里吧?周进尺骂道。

他一边走一边向我逼近,他脸上平时一直堆着的笑终于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狠毒。这应该才是他的本来面目。

他一只手被冯永铭已经扭断,还上着夹板,他挥起另外一只没有伤着的手啪啪给了我两大耳光,我被人架着,还不了手,只有挨打的份,其实就算是我能还手,我也不是他的对手。

周进尺,你就只会打女人,除此之外,你一点本事也没有,那天我表哥应该直接将你这个混蛋打死。我冷冷看着他,毫无畏惧。

他不敢打死我,打死人是要偿命的,难道这你也不懂?周进尺说。

我冷哼了一声,将头扭向一边。

齐秋荻,为什么我给你脸你不要脸?我都说了只要你嫁给我,我能保凌隽不死,可你为什么不信我的话呢?现在凌隽死了,你相信我的话了吧?周进尺说。

我就算是死,也不会嫁给你这一条恶狗。我骂道。

你们这些所谓的有钱人就是这样,明明已经落魄了,却还硬要装有气质,现在凌隽都已经死了,说白了你就是一个寡妇,你还牛什么?我周进尺现在是朝会的主人,我也是有钱人了,我哪里比不上凌隽了?凌隽能给你的,我也能给你,你为什么不从了我?只要你从了我,我可以把叶晴那个婊子给甩了,当然,孩子我还是要的。等他把孩子生了,我就让她滚蛋。周进尺说。

我冷笑起来,周进尺,你还真是很能做梦,现在你还想着我嫁给你,我早就跟你说过了,这绝对是不可能的,你有再多的钱,我也一样的看不起你,我从心里鄙视你,我看了你就恶心。

周进尺的嘴角抽动了一下,齐秋荻,你知道吗,以前凌隽在的时候,我一直都在忍着他,他人长得帅,又是老板,走到哪里他都是主角,从来没有人正眼看过他身边的我,其实朝会有今天,大多数的事都是我去做的,而不是他凌隽一个人的功劳!现在他不在了,朝会我不一样经营得很好吗?凭什么他就可以一直顶着光环?

这就是你和他之间的差别了,事实上他虽然功成名就,但他从来不张扬,外界很多人甚至认为他是一个老头子,你却还说他顶着光环?他哪里就和你抢你想要的风头了?朝会一直都是你在做总经理,外界人都认为你就是朝会的主人,极少有人知道他是朝会的老板,他把那些所谓的光环都给你了吧?你为什么还不满足?我说。

算了,我不和你说这些,我今天只问你一句话,你是准备让我像那天在白鱼山一样将你踩死呢,还是嫁给我?周进尺问。

你去死吧。我说。

好,既然油盐不进,那你就别怪我无礼了,把她衣服给我扒了!周进尺喝道。

你们敢!我是凌隽的妻子!你们敢对我无礼,凌隽不会放过你们的!我叫道。

周进尺的手下还是愣了一下,显然他们内心是真的不想动我。

你们还信这娘们的鬼话?凌隽早就死了!死在石坝河里了!赶紧给我把衣服给扒了,老子今天就要尝尝凌隽的女人到底是什么味道!我就看看我睡了凌隽的女人又怎么样?他难道还真能变成鬼来杀我不成?周进尺叫嚣道。

他的几个手下还是没有动,他们脸上的表情很复杂。

你们都聋了吗?赶紧给我把她衣服扒了!周进尺没受伤的那一只手掏出了一把手枪,对着他的两个手下说。

那两个手下见老大动怒了,也不敢再犹豫,两个人架着我,一个人开始解我衬衫的扣子。

一种强烈的耻辱感袭来,我急得眼泪都掉下来了。

周进尺你这个畜生,你有本事杀了我!我带着哭腔骂道。

啧啧,我都还没享用过呢,怎么舍得杀你?我可舍不得。周进尺狞笑道。

完了,我今天要是**于周进尺,我只有去死了,我绝望地想。

怎么?害怕了?哈哈,我给过你机会,让你自己乖乖地从了我,可你不信呐,你非要逼我用强,现在你后悔也来不及了,以后你就成了我的菜了,我看你还装清高!周进尺说。

周进尺,你这个混蛋!你不得好死!

你骂也没有用,这一次没有谁能救得了你!周进尺叫嚣道。

谁说的?

又是那个沙哑的声音,竟然又是冯永铭!他竟然又在我危急的关头出现了。

又是你这个王八蛋!你还真是阴魂不散呐啊?你他妈到底是谁?为什么总坏我好事?周尽尺骂道。

我不是说过了么,我是她表哥。冯永铭面无表情。

我管你什么表哥表弟的,我正要找你呢,你今天自己又送上门来,这就叫地狱无门你自来投了!周进尺说着举起了枪。

我既然敢来,当然是有准备的,警察随后就到,先不说你们绑架了,单就说你身上携带枪支那就可以抓你了,你还不快跑,还有心思对付我?你要把我撂倒在这了,那一会警察可以直接击毙你了,你也知道,很多警察都是很怕死的,他们一但知道你身上有枪,那肯定会最大可能地保护好他们自己的安全,而直接击毙你就是最好地消除威胁的方式,你说呢?冯永铭说。

这样的冷静和逻辑,恍惚间让我误以为就是凌隽在说话。可他恰恰就是冯永铭。

正文 第92章 上帝

周进尺自然也不是吃素的,他当然不会被冯永铭一句话所吓倒,他提着枪走近冯永铭,用枪顶着他冯永铭的头,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吗?

我也没强迫你相信我,你要有种,直接向我脑袋来一枪好了。 冯永铭说。

要不是他声音沙哑,就那语气和语速,真的像极了凌隽。

你为我不敢?周进尺说。

枪一响,外面的警察马上知道我们的具体位置,他们会把这里围起来,直接将你打死在这里面,你不妨一试。冯永铭说。

周进尺还是犹豫了一下。

只是这一下的犹豫,冯永铭忽然发难。

他侧身凌空踢出一脚,同时周进尺手里的枪也响了,但那一脚还是踢在了周进尺的头上,周进尺一只手有伤,身体平衡本来就不好,这一脚踢在他的头上,他立刻摔倒,在周进尺还没有开第二枪之前,冯永铭的膝盖狠狠地砸在了他的胸口上,周进尺闷哼一声,晕了过去。

但刚才那一枪已打中了冯永铭的左肩,血很快涌了出来,幸亏他穿着黑色的体恤,所以不是很看不出来。

周进尺的手下要冲上去,冯永铭已经将周进尺的手枪握在手里。

别说我手里有枪,就是我手里没枪,你们也不是我的对手。周进尺欺负你们老大凌隽的女人,他是个小人,不值得你们为他拼命,你们走吧,我不为难你们。冯永铭沙哑着声音说。

周进尺的手下面面相觑,一时拿不定主意。

周进尺今天对我这样,你们是亲眼看见了的,难道你们还要为这样一个小人卖命吗?你们还不走?难道要等警察把你们抓起来?我在旁边跟着说。

我们如果走了,周总醒了以后说我们不救他,他也饶不了我们。其中一个说。

是啊,他心狠手辣,肯定会让人追杀我们。另外一个也跟着附和。

好,那你们不用走,我们走就行了,我今天饶了你们,你们欠我一个人情。冯永铭说。

周进尺的手下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冯永铭的说法。

冯永铭并没有去管他的枪伤,而是看向我,我们走。

好。我说。

我在前面走,冯永铭在后面,我们一前一后出了厂房。

我当然知道冯永铭让我先走的原因,因为他担心周进尺的手下会追出来。

和我想的一样,外面其实并没有警察,道理很简单,如果真有警察,那警察早就和冯永铭一起冲进去了,周进尺会上冯永铭的当,其实也只是被冯永铭强大的气场所震慑,冯永铭的冷静让周进尺认为冯永铭真的报了警,周进尺做贼心虚,所以会上当。

心虚的人最容易上当,在很多时候,胜负比的不仅是实力,比的还是谁的内心更加强大。

你会不会骑摩托车?冯永铭问我。

我摇了摇了头:我连自行车都不会骑,以前我学过一次,结果摔折了腿,后来我就放弃

行了,不会就是不会,哪来那么多废话。冯永铭说。

我无语,他虽然态度生硬,但毕竟又一次救了我,我也不好还嘴,只好傻子似的跟着他走。

原来他是骑车来的,一辆很大的摩托车,其实就算我会骑摩托车,这样的一辆大家伙我也搞不定。

他跨上车,戴上了头盔。我愣愣地看着他,他一戴上头盔,把他的丑脸一遮住,就完全成了凌隽的形象。

上车,难道你还要等周进尺醒过来后追来吗?他不耐烦地说。

你受伤了,还能骑车?我喃喃道。

你又不能骑,当然只有我骑了,难道我们步行回市区不成?他说。

实在不行,我打电话让我的司机来接我们好了

别废话了,一会周进尺的醒了追上来,又会麻烦。他催促道。

好吧。我只好跨上了摩托车。

他身上有好闻的古龙水的味道,没想到他形象这么差的一个人,竟然还用古龙水,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这就是凌隽的味道。

但他分明就是冯永铭,我不禁为我的胡思乱想感到脸红。

抱住我。他说。

啊?

啊什么啊,我会骑得很快,你不抱住我不安全,快点。他说。

我无奈,只好伸出手抱住了他的腰,他的肌肉结实,和凌隽几乎一模一样。

摩托车应该是很贵的赛车,发动机的轰鸣声很大,他娴熟地驾驶着摩托向着城里疾驰而去,我头上没有头盔,风吹得我耳朵生疼。

我闭上眼睛,用心地感受他的气息,没错,他就是凌隽的味道,那种熟悉的感觉我不可能弄错,绝对不可能。

你的伤没事吧?我说。

你说什么?他大声问。

因为车骑得太快,风噪很大,我的话说出后我自己都不太听得清,他戴着头盔,当然更听不清楚。

我说你的伤没事吧?我又提高了声音。

但他还是没清楚,他把车速放慢,这样风噪会小一些,你说什么我听不见。

我说你的伤没事吧?我认识一个很不错的医生,我们去他的诊所吧,枪伤太引人注目,如果去大医院,我担心医生会报警。我尽可能用最大分贝的声音说。

这一次他听清楚了,不用了,我自己会处理。

我认识的那个医生真的很不错,他以前是我丈夫的私人健康顾问,他是医学博士,而且有丰富的临床经验,我们去他们诊所会很安全。我说。

真的不用,我自己能处理好,一会到了市区你就先下车回家,我自己搞定。他说。

你是不是担心去诊所不安全?你放心,那个医生信得过。我说。

你别啰嗦了,我自己会处理。他说。

你是为我而受的伤,我怎么能不管你呢?要不你去我家,我打电话让那个医生来我家给你处理伤口,这样更安全。我说。

我都说了不用了!你听不懂我的话吗?他终于不耐烦了。

可是

话说到半截,我硬生生地咽了回去,也罢,他既然不想让我干预,他应该有自己的打算,那我就不惹他烦了。

很快就到了市区,他把车停下让我下车。

经过这么一折腾,已是晚上九点。

我就不送你了,你打电话让人来接你吧,我等你安全离开后再走。冯永铭说。

你可以考虑下我的建议

不用了,谢谢你,你自己多保重,以后不要一个人出门,万华市不安全。他说。

听了他说‘谢谢你’,我心里竟有些失落,凌隽是不会对我说谢谢的,但他会,这又让我把他和凌隽区分开来。

唉,他本来就不是凌隽,是我自己想多了,我心想。

很快邹兴开车赶到,太太你没事吧?你和他去哪儿了?

我又遇上些麻烦,幸亏表哥救了我,他受了点伤,我让他去郎林的诊所治疗,他不肯。我说。

你又遇上麻烦了?又是他救了你?怎么会这么巧?喂,我说,不是你自导自演的戏吧?邹兴说。

你演一个给我看看?自导一出戏,然后自己挨枪子儿?你倒是演这样的一出戏让我看看?冯永铭说。

邹兴你别乱说,表哥受了伤,得尽快去治疗。我说。

受伤了?那不会是苦肉计吧?太太你别随便乱相信人。邹兴说。

我以为冯永铭听了这话要生气了,可没想到他竟然没有生气。

这小子说得倒也没错,确实不要轻易信人,我先走了。说完他动车,摩托车呼啸而去。

上了车,邹兴迫不及待地问我到底是什么情况。

我大概把今天发生的事说了一遍,邹兴气得直拍方向盘:又是周进尺这个王八蛋!真是一条忘恩负义的狗!冯永铭怎么不直接把他给打死算了。

你小心开车,拍方向盘干嘛?冯永铭当然不能杀他了,周进尺虽然是坏人,但这是个法制社会,杀了坏人也是要偿命的,用一命去换周进尺的贱命,那多不值。我说。

可是这个周进尺一直这样没完没了地找你的麻烦也不是办法呀,那个冯永铭也不是上帝,总不能每次在你需要帮忙的时候都能及时出现吧。邹兴说。

是啊,所以我以后要倍加小心,最好得找一个镇压得住周进尺的人给他打一下招呼,让他不要乱动我才行,不然提心吊胆防也防不住。我说。

唉,可惜隽哥不在了,要是隽哥在,周进尺也不敢如此嚣张。邹兴说。

邹兴,我总是认为冯永铭像极了凌隽,特别是他的气质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