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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读下来,我只记得几点比较靠谱的东西,那就是她确实是一个美女,而且上位很快,而这次落马也很突然,好像主要是来自京城方面的压力,说是京城方面收到了指证方唯的铁证,所以责成万华检方办好这个案子。

很显然,确实是有人在暗中用劲,才硬生生把万华市曾经的商界第一美人拉下了马。

我之所以要关心这些,当然是因为万华的案子关系到凌隽,这些牵涉到凌隽案子的人相继倒霉,我心里越来越激动,因为我有种感觉,这一切都和凌隽有关。

这一切都还是只是一种感觉,没有任何依据,但我坚信我自己的感觉。

接任齐氏的总经理之后,我每天大多数的时间都是在忙公司的事,齐氏下属十几个子公司,各子公司又有下属的生产厂,这些地方我都要走到,我要对齐氏完成一次整体性的调研,然后进行相关调整,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只有真实了解企业各个环节的问题,才能对症下药,不然就是纸上谈兵闭门造车。

这天我从总部开会出来,在公司门口被吴星星拦住。

这几天他一直在给我打电话,我一直都没有接,没想到他今天竟然找到公司来了。

你到底要怎么样?你不要纠缠我,不然我叫保安,这里是齐氏企业的总部大楼,不是你家的昊天集团,你最好不要放肆。 我冷冷地说。

以前我要忍着脾气和他周旋,那是因为当时凌隽还在看守所,我必须要阻止他去作证,现在凌隽已经失踪了,我当然不再忌惮于他。

姑奶奶,应该是我问你到底要怎么样才对吧?吴星星苦着脸说。

什么意思?我问。

我什么意思你自己还不知道吗?你自己的人都干了什么你不知道吗?你别跟我装糊涂了。吴星星说。

我还真没装糊涂,我是真糊涂,我都不知道吴星星到底在说些什么?

我的人干什么了?我们两家公司是有些业务存在竞争,但我们没有针对昊天集团做过什么呀,到底怎么了,你能不能说清楚一些?我问。

这时公司里走出来几个同事,他们看到我和吴星星站在公司楼下说话,表情都很奇怪,吴星星这个败家仔也算是万华市富二代中的名人,很多人都认识他,那些同事应该是认为我和吴星星有什么扯不清的关系,所以才一副避讳的样子。

上车吧,在这里说话不方便,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和你怎么了呢。影响不好。我说。

我和吴星星来到附近的咖啡厅,他一直愁眉不展,完全不像他平时的风格。

到底怎么了?你在玩什么把戏?我强忍怒意,尽量平和地说。

我还想问你到底玩的什么把戏呢?你天天让人跟着我,天天把我泡妞玩乐的照片发到网上,你到底想干什么?像我这种女朋友很多的人,你这样做我会很麻烦的,我爸现在每天都对我的行踪了如指掌,天天骂我,这样下去,他要是将我的卡收回去,我拿什么泡妞?吴星星开始血泪控诉。

我听了哭笑不得,原来他遭遇的是这事,他也不想想,我怎么可能那么无聊去做那样的事?

不是我做的,每天忙得不可开交,我怎么还可能去做那种无聊的事,你和谁交往关我什么事?你的私生活我一点也不感兴趣。我说。

不是你?那是谁啊?我的那些女朋友都对我唯唯诺诺的,没人敢对付我,只有你敢这样做。吴星星说。

你这个逻辑可笑之极,吴星星,我和你并不熟,我对你的事一点兴趣也没有,你想多了。我冷冷地说。

秋荻,虽然说我们有一夜之欢,但我当时也没有承诺说要娶你啊,你也没说要嫁给我啊,你现在怎么反悔呢,你不要这样做好不好?吴星星说。

那天在酒店的事,吴星星并不知道后来和他亲热的人不是我而是那个阿红,所以他认为我是想要逼他娶我,真是可笑之极,这简直对我就是一种污辱。

我真想当面告诉他其实我和他之间从来就没有发生过什么,和他发生关系的人不是我而是一个我从花街找来的女子,但现在我说他肯定不会相信,而且这样的事传出去也不好听,我最终还是忍住了。

以前的事,你不要再提了,我都忘了,我对你没什么想法,一点想法也没有,所有针对你的事都不是我做的,我用我的人格保证。我冷冷地说。

真不是你?吴星星说。

不是。我答。

那就奇怪了,那会是谁总派人跟着我呢?而且还把我的照片放到网上,现在我爸担心死了,他说整天都有人跟着拍我,要是哪天我让人给暗杀了,他就要绝后了。吴星星说。

所以你爸准备把你关在家里,不放你出来玩了?我问吴星星。

是啊,你说这是多么灾难性的后果?这到底是谁要整我啊,怎么就能想出这种招来?吴星星说。

我也不知道,但真的不是我,我还有事,我先走了。我说。

富二代果然无聊,他竟然会认为这样的事是我做的,看来我以后要远离这样无聊的富二代才行。

不过我想让离他远一些,他却并没有要离我远一些的意思。第二天,他又找到了我。

这一次我没有骂他,因为实在是不忍心骂。

他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眉角还贴着创口贴,这一看就知道是让人打了,而且还打得很惨。

秋荻,你到底要怎样?他苦着脸说。

我昨天不是跟你说过了嘛,那些事不是我做的。我说。

你还说!昨天打我的人都说了,就是齐秋荻让他们打的!你既然都找人打我了,为什么还不承认?你到底要怎样你直接说好了,你别这样了行不行啊?吴星星吼道。

我这下彻底懵了,我真没有找人打他,难道是邹兴他们干的?

但想想也不可能,邹兴他们绝对没胆子背着我打人还说是我指使的,而且打的还是吴星星这样有头有脸的人物,像他这样有钱有势的人,一般人是不敢动的。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你是说,那些打你的人打了你之后还告诉你是我让他们打的?我说。

是啊,我昨天刚从酒吧玩出来,还没上车呢,劈头盖脸就是一顿打,我要不是躲得快,我都破相了我。吴星星说。

吴星星,这是有人陷害我,我真的没有找人打你,我没必要那样做。我说。

你就直接开条件吧,你到底要怎样才能放过我?才不找我的麻烦?吴星星说。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你到底要怎样才相信我的话?

你说是人家陷害你,那你说,人家为什么要陷害你?为什么不说是别人指使的,非要说是你指使的?吴星星说。

这我哪知道?我要是知道就好了。我没好气地说。

见吴星星不说话,我又接着说:你可以报警,让警察来抓那些人,到时一问就知道是谁指使他们的了。

他们说了,我要是敢报警,就杀我全家。吴星星说。

他们恐吓你的吧,他们随便说说你也信?我说。

我现在是惊弓之鸟,宁可信其有啊,如果他们再去骚扰我的家人,那我爸就更紧张了,就更加不放我出来了。吴星星说。

我彻底无语,这事我确实帮不上忙,我也想不透这其中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有人会要打他,而且还说是我让打的。

那你自己小心点吧,我也没办法,但真不是我做的,如果是我做的,我就承认了,你冷静地想一想,我不缺钱,所以没必要讹你,我对你这个人也不感兴趣,所以我实在是没有理由那样做。我说。

真不是你?吴星星还是一脸的怀疑。

真不是。我坚定地说。

正文 第102章 私闯民宅

回家的路上,我一直在想着吴星星挨打的事。

到底谁会去打了他然后诬陷于我?谁这么无聊,要干这样的事?

我仔细想了想,我在万华市的的对头也还真是不少,大的有周进尺、罗良等,小的有叶晴、露妮等,周进尺和罗良肯定不会打吴星星,他们都是势利之人,吴星星是富二代,家里有权有势,他巴结还来不及,当然不会为了诬陷我而去动吴星星。

叶晴和露妮就更不用说了,她们两个都是拜金女,吴星星有钱又长得奶油味十足,自然是她们猎获的目标,她们贴上去倒有可能,要她们找人去打吴星星,可能性实在很小。

当然,虽然说那件事是这些人干的可能性很小,但可能性小并不代表就绝对不可能,这世上本就没有绝对的事,一件都没有。

既然不太可能是这些人做的,那会是谁?我思来想去,实在想不出个名堂来,如果凌隽没死,那这事八成是他干的,这样的事他确实干得出来,而且干得拿手。

只可惜他现在已经不在了,所以不可能是他。

但我很快又想到了冯永铭,他和凌隽那么像,会不会是他干的?

邹兴,你不是说你知道冯永铭住哪儿吗?我们找他去。我对正在开车的邹兴说。

啊?去找他干嘛?邹兴说。

不干嘛,就聊聊天呗。我说。

聊天?你那表哥的脾气可古怪了,我看他是不会和我们聊天的,到时问起我们怎么知道他住哪儿,我们该怎么讲啊?难不成说是我们跟踪知道的?那他还不翻脸呐?邹兴说。

没事,我说是我跟踪他的就行了,他再翻脸,也不至于和我翻脸,你不用担心。我说。

好吧,那我现在带你去。邹兴说。

很快邹兴驾车来到红岩路。红岩路是万华市流动人口聚居的地方,这里住着的大多是外来务

工人员和一些做小生意的小商贩,所以环境非常复杂,这样的地方,我以前是不来的,因为这里三教九流什么人都有,极不安全。

冯永铭会住在这样的地方,倒是我没想到的。

邹兴将车停好,带着我来到一处破旧的平房前面。

那天兄弟们跟到这里,就看到他从这里进去了,后来兄弟们也没跟进去,也不知道他到底住几楼。邹兴说。

我们进去看看吧,只要他住在这里,就能找到他,不过他的那辆吉普车没在,他应该没在家。我说。

那你没有他的电话吗?为什么不直接打电话给他?邹兴说。

我好像没有问过他的电话,他也没有告诉过我。我说。

那我们回去吧,改天他在的时候我们再来?邹兴说。

不,他不在才好呢,我们正好潜进去看看他到底有什么秘密。我笑着说。

啊?我们这是私闯民宅了啊?邹兴说。

管他呢,我们这不叫私闯民宅,是来拜访朋友,朋友不在,我们就先在他家等他。我说。

平房的外面有扇铁门锁着,没有钥匙根本进不去,还好邹兴以前学过开锁,他找来工具捣腾一阵后就把门打开了。

太太,这些事可都是你让我做的啊,要是惹恼了你那个臭脾气的表哥,到时你可得跟他说清楚,我可不想和他因为这件事打架。邹兴说。

我笑了笑,你放心吧,不会让你和他打架的。

三层的平房里并没有住其他人,看来整层楼都只住了冯永铭一个人。

房子装修极为简陋,房子年代久远,本来涮成白色的墙面已经发黄。除了床和旧沙发之外,几乎没什么家具。

来到二楼,发现房间都是空着的,一个较大的房间里放着一台跑步机,还有哑铃和一些其他的健身器械,看来冯永铭也是个爱锻炼的人,不过也是,他要是不锻炼,他哪来那一身肌肉。

三楼打扫得相对比较整洁,靠窗放着一张简易书桌,桌上放着一些书籍。三楼的结构和一楼二楼都不一样,客厅比较小,另外的面积隔成两个大卧室。

我推开其中一间卧室的门,立刻被看到东西震住了。

很大的房间里没有床和其他家具,而是放着十几台电脑,那些电脑像排阵一样围成一圈摆放,电脑中间放着一张可以移动的办公椅,电脑都开着,电脑上是各种花花绿绿的走势图。

可以想像得出冯永铭坐在这办公移上来回移动地观察各台电脑的情景,就像将军看地图一样。

哇哦,这家伙买这么多电脑干嘛?还摆放成一个圈?这是唱大戏呢?邹兴说。

我坐到了那张可以移动的办公椅上,一台一台的查看那些电脑。

电脑上显示的是世界上一些大交易所的股票、外汇和期货走势图,十几台电脑显示的是不同的交易所内容,同时关注这些走势的,当然是金融方面的专业人士,普通人根本就从这些繁杂的走势中看不出任何的门道。

能同时关注这么多的交易市场还能记得住的,必然是金融奇才,万华市最出名的金融奇才只有一个人,那个人叫凌隽。

你回来了?我们邹兴忽然有些紧张地说。

我回过头,看到门口站着冷着脸的冯永铭,他虽然冷着脸,但我从他的眼神里看得出来,他并没有怒意。

你就是凌隽,你为什么不和我相认?我走到他的面前,含着泪问。

你说什么?他冷冷地答。

这些电脑里显示着世界各大金融中心的交易所数据,纳斯达克、伦敦贵金属,香港恒生指数,同时关注这么多的专业数据,除了凌隽没有人会这样做,你就是凌隽!你为什么不承认?我哭着叫道。

表妹你冷静点,你哭得太失态了,我理解你思念丈夫的心情,但是你要知道,这世界上做金融的并不止你丈夫一个人!谁说除了凌隽就没人看这些数据了?这世界上金融行业的从业者千千万万,你说只有凌隽一个人会看这些,有些可笑了。冯永铭冷冷地说。

我平复了一下情绪,他说的也确实没错,这世上从事金融的,的确不仅仅只有凌隽一个人。

如果你是凌隽,我希望你能告诉我你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告诉我你为什么不和我相认,如果你不是凌隽,那我为我们今天的冒然闯入说抱歉。我说。

我本来挺生气的,不过看到你这么难过,我也不好意思发火了,你是千金小姐,自然是不会偷东西的,所以我不是很介意你的闯入,不过以后还是不要这样做了,说不准哪天我心情不好就报警了,到时大家面子上都不好看。冯永铭说。

你怎么说话呢?你这破屋子我们太太肯进来那是给你面子,你得瑟什么呀?邹兴在旁边说。

你给我闭嘴!上次跟踪我的人就是你派的吧?没事你保护好我表妹就行了,你还瞎折腾什么?就你那些兄弟的跟踪技术,傻瓜都能知道他们是在跟人!要想跟人就好好练习一下,不要跟得像个笑话。冯永铭喝道。

果然不出我所料,邹兴的人果然就是让冯永铭发现了的,只是他装着不知道而已。

邹兴,你去楼下等我,我和表哥单独说两句话。我说。

好吧,那我在下面等你。姓冯的,你不许再对我家太太凶啊。邹兴说。

你最好换种口气对我说话,不然小心我揍你。冯永铭说。

邹兴,下去等我,别吵了。我说。

邹兴也没再说话,下楼去了,房间里只剩下我和冯永铭两个人。

我走近了冯永铭,站在离他不到一尺的距离。

我知道你就是凌隽,但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我只想告诉你的是,我不在乎你变丑,我很想你,我希望你能和我相认,你这样对我是一种折磨。我说。

冯永铭没有说话。他还是面无表情,但他眼神里分明有一种柔和的光。

凌隽,我不是傻子,我能感觉得到你的存在,朝会聚众吸毒的视频是你爆出来的对不对?方唯的弊案材料也是你收集检举的是不是?还有周星星也是你打的对不对?我其实和周星星没什么的,你以后不要打他了,他父亲如果有对不起你的地方,你可以对付他父亲,但不要为难他了,他也算是帮过我的忙。我说。

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表妹,你患臆想症了么?你是不是太累了?你要注意身体。冯永铭说。

凌隽你别装了!如果只有一件事情,我肯定会理解为巧合,但这么多事情绞在一起,就不可能会是巧合!我是你妻子,我老公就在我身边,我怎么可能感觉不到?我大声说。

嘘,小声一些,你这样面对着一个男人非要他承认是你老公,这样的事传出去人家会笑话你的,我真的不是凌隽,我是冯永铭,你说的那些事也不是我做的,你想得真的太多了。冯永铭说。

不可能!周进尺和方唯相继有麻烦,他们都是你的仇人,我知道是你做的,虽然我不知道你到底要干什么,也不知道你到底为什么不和我相认,但我知道你就是凌隽!我百分百的确定你就是凌隽!我说。

他笑了笑,耸了耸肩,我真是无语了,你非要我承认我是凌隽,你让我说什么好?是不是我如果不承认自己是凌隽,你就会没完没了?

正文 第103章 我有我的办法

是的,我就是没完没了!你明明就是凌隽却不承认,到底是为了什么?就因为你变丑了吗?我不在乎,我真的不在乎!

齐小姐,请你不要再说我丑了好不好?当着别人的面直接说人丑是很不礼貌的行为,你这样一直说我丑,你觉得合适吗?冯永铭说。

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什么意思?你闯进我的住处,一边强迫我承认我是你老公凌隽,一方面又骂我丑,你到底想干什么?冯永铭说。

对不起,我

好了,别再说了,你走吧,我要工作了。冯永铭说。

凌隽我跟你没完!你始终不承认你是凌隽是吧?好!我会让你承认的,你有你的方式,我也有我的办法,你把我当傻瓜?我可从不认为自己是傻瓜!我说。

你想干什么?你别乱来啊。冯永铭说。

你管我!你又不是凌隽,我干什么你都管不着!我扬了扬眉。

可我是你表哥!我有义务替姑姑照顾好你,我当然不能随你胡来。冯永铭说。

我自己能管好我自己,我不需要你管我,凌隽,你等着看好戏吧。我说完下楼。

齐秋荻你不要乱来

后面是冯永铭的叫声。

我没有回应他,心里却暗暗一乐,凌隽没死,这当然是天下最好最好的事情了!

邹兴看着我一脸的喜色,有些不解,太太,你那个表哥对你那么不客气,你怎么还能笑嘻嘻的?

他对我没有不客气啊,他几次救我,对我挺好的呀。我说。

他是救过你几次,可是今天他对你也太无礼了,太太,你怎么就非认定他是隽哥呢?你的依据是什么邹兴说。

你想想啊,现在朝会有麻烦,万华电力的方唯有麻烦,这些人都是当初害凌隽的人,虽然他们背后也许还有人,但他们是很明显暴露了的,所以凌隽要先对付他们,以此来证明自己的清白,你说,是不是这样?我说。

是有些道理,可是这也不能说明冯永铭就是凌隽啊,而且你也做过dna测试了,证明他们不是同一个人的。邹兴说。

那些测试又不是我亲手做的,有可能是机器故障呢?也有可能根本就是人为造假呢?只要人想去造假,那什么样的假造不出来?所以对一切都要持怀疑态度,再说了,他们身形那么相像,又都对金融有天赋,哪有这么巧的事?我说。

太太这么一说,也确实有道理,如果冯永铭就是隽哥,那他为什么不和我们相认呢?他又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副样子?邹兴说。

这我就不知道了,他有他自己的原因吧,但我有办法逼他和我相认。我说。

是么?你有什么办法?邹兴说。

天机不可泄露。我笑着说。

晚上的课完之后,已经是快十点了。

小白脸金浩然紧跟着我走出教室,秋荻,今天我可以送你回家了吧?

可以,不过你得先请我看场电影,午夜场最浪漫了。我说。

真的?金浩然惊喜得大叫起来。

怎么?不愿意?我说。

愿意!太愿意了!你知道吗,我给自己立下的这个月最伟大的目标,那就是能请你看场电影,现在你终于答应了,我的目标提前达成了耶。金浩然说。

你能不能说话不要带耶字,我受不了太娘的男生。我说。

好啊,以后我都不带就是了,你让我怎样我就怎样,我都听你的。金浩然说。

那倒不必,你不必什么都听我的,只要和我说话的时候不要太娘就行。我说。

那我们现在就去看电影吧,要不要先吃宵夜?金浩然说。

看完电影再吃宵夜吧。我说。

来到停车场,等在那里的邹兴看着我和金浩然一起,马上一脸的不高兴。只是他也不敢说什么,默默地打开车门准备让我上车。

邹兴,我要和我浩然去看电影,你先回去吧,不用等我了。我说。

啊?你怎么能

邹兴,我的事你不要管太多哦,这样不好。我说。

只是

你先回去吧,我看完电影让浩然送我回去就行了。我说。

那不行,我得保护你的安全。邹兴说。

你先回去吧,我没事的,现在周进尺自顾不暇,我不会有事的。我说。

我能保护秋荻,你回去吧。金浩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