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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个死娘娘腔,老子和你说话了吗?就你那娘炮样子,还能保护人?风大些就能把你吹跑了!

邹兴心里不爽,不敢惹我,就把气撒在了金浩然的头上。

你才娘娘腔呢!你说话不能客气一点吗?我和你又没仇。金浩然倒是好脾气,并不出恶语。

我对你客气?我不揍你就算是对你客气了!邹兴骂道。

我懒得理你,在秋荻面前我要保持风度。

金浩然说着打开车门,弯身请我上车。然后跟着上车,驾车驶出停车场。

不出我所料,邹兴并没有回家,而是开着车跟在我们后面,他放心不下,他要跟着保护我。

很快到了影城,把车停好后,我挽着金浩然的胳膊走进了电影院,这时来看电影的人已经不多了,也不用排队,直接买到了十点半开映的票。

等候开映期间,我和金浩然坐在休息区吃爆米花,金浩然显然很兴奋,不停地和我说话,说他们韩国的风俗,说他们和我们生活习惯的不同。

他说得起劲,我听得心不在焉。邹兴也跟着进了电影院,坐在离我们不远的地方气呼呼地抽烟,被工作人员叫他不许抽烟后,他显得更加烦躁。

邹兴真是好样的,对我和凌隽那真是忠心不二,我心里有些感动。

终于到了放映时间,我和金浩然检票入场。

电影很烂,剧情和视觉效果都烂到爆,白天工作太累,我看着看着,竟然睡了过去。

电影放映结束,放映厅里的灯打开,将我从睡梦中惊醒,我发现我的手被金浩然握在手里,我赶紧抽开。

你没对我做什么吧?我问。

我倒是想做什么,可这周围都是人,我能做什么呀?金浩然说。

我想想也是,周围都是观众,他应该没什么轻薄我的机会。

走出电影院,邹兴还在那里等着呢,我心里有些过意不去,向他走了过去。

不是让你先回家吗?你怎么还守在这呢。我说。

我回家了,你要是出了点什么事,我如何对得起隽哥。邹兴气鼓鼓地说。

可是我还要和浩然吃宵夜呢,你也等着?我说。

太太,你不会真的喜欢那个娘娘腔吧?邹兴说。

还好。我没有明确回答。

我说过不许你叫我娘娘腔!我只是长得俊秀,但我并不娘!走过来的金浩然说。

其实金浩然说的没错,他还真是不娘,只是长得漂亮了一些。

你就是一娘炮!老子看了你就来气!邹兴骂道

邹兴,不许这样对我朋友!我喝道。

邹兴不敢顶嘴,只是冷哼了一声。

秋荻,那我们还要吃宵夜吗?金浩然说。

当然要了,我也正好饿了,我们找一家通宵营业的店吃东西吧,不过我拒绝洋快餐。我说。

我也拒绝那样的垃圾食品,我们可以找个好一点的地方吃东西。金浩然说。

我看了看邹兴气鼓鼓的样子,知道如果我继续和金浩然吃宵夜的话,他肯定还得跟着。我有些于心不忍,邹兴,要不我们一起吧?

秋荻,他不喜欢我,你带着他,他会不断找我麻烦的。金浩然说。

邹兴也是我朋友,如果你拒绝带上他,那我也不去了。我说。

娘娘腔不乐意带上我,我却偏要去。邹兴说。

好吧,那就一起,只要你别找我的麻烦就行。金浩然确实涵养不错,这样都不生气。

上了金浩然的车,刚刚驶出停车场,一辆摩托车突然飞驰而来,砰地一声撞上了兰博基尼的侧门。摩托车撞上跑车后,也没占到什么便宜,弹出后摔倒在地。

我直接都不用下车就知道是冯永铭。

哎呀,是哪个冒失鬼呀,我的爱车哟。金浩然一边心疼得大叫,一边停车查看,他还真是涵养极佳,车被人撞了也只是说人家是冒失鬼,并没有开口大骂。

你怎么回事啊?金浩然说。

什么怎么回事?意外呗,我的全责,我赔你就是了,你说,一百块还是两百块?冯永铭说。

我差点笑出声来,兰博基尼这样的豪车,维修和保养费用高得吓人,光一年的保养和维护费用都可以买一辆普通的国产轿车了,冯永铭竟然说赔一百还是两百,真是笑死人。

他当然是知道行情的,他是故意装无知。

一百两百?你开玩笑吧?我

行行行,那就三百吧,算我倒霉,大晚上的还遇上这事。冯永铭开始摸钱包。

你金浩然气得一时间不知说什么好,他不是那种很会吵架的人。

正文 第104章 醋意

这时跟在后面的邹兴也将车停下走了过来。

你赔他钱?不用赔,我在后面看得清楚,是他撞的你,不是你撞的他。邹兴说。

啊?你胡说!我好好地行驶,他撞在我侧面,怎么可能是我撞他!金浩然说。

我清楚地看到是他在行驶,你强行超车,还将人家撞倒,你以为你是外国人就可以欺负咱们国人了?邹兴竟然将这事扩展到民族问题了。

是你们要欺负我这个外国人吧?你们是礼仪之邦,怎么能欺负国际友人呢?金浩然说。

行了行了,都别吵了,我赔他三百块就是了。冯永铭说。

你把你头盔摘下来,让我看看你,我要报警!金永浩说。

冯永铭将头灰取下来,露出他那张有着大块黑色胎记的丑脸,金永浩看了皱了皱眉。

怎么?没见过帅哥啊?韩国没有我这样的帅哥吗?冯永铭说。

我紧紧地咬住嘴唇,强忍住不让自己笑出来,如果这样的一张脸都能算是帅哥,那这天下人都能算得上是帅哥了。

我能忍住,可邹兴没有忍住,他哈哈大笑起来,笑得弯下腰去。

你其实我也没

金永浩这人是真不错,冯永铭自嘲地说自己是帅哥,要是换作一没教养的人,肯定会冷嘲热讽一番,但金浩然并没有这样做,相反他显得有些无措,他似乎在想着要怎样措词才能不伤到冯永铭的自尊。

一个长相丑陋的人,内心肯定多少是有些自卑的,能这样坦然地自嘲自己的相貌,那得多强大的内心才能做到?

我又开始有些犯花痴了,我认为,只有凌隽才能做得到。

给,三百块。冯永铭把钱递过来。

这些钱根本不够的,算我倒霉,你走吧,我自己修好了。金浩然说。

是么?修你的车需要花很多钱吗?那不如我把摩托车赔给你好了,我这人穷,没什么钱,只有这样了。冯永铭说。

算了算了,你走吧。金浩然无奈的挥手。

你不要钱了?那可是你自己不要的,别说我不给你。冯永铭说着又重新戴上头盔,向我走了过来,表妹,我送你回去吧,太晚了,你跟着个外国人满街跑不好,不安全。

我不要你管,我要和浩然去吃宵夜。我说。

他是你哥哥?金浩然一脸惊讶。

他说他是我表哥,不过天才知道真的假的。我说。

废话!当然是真的!我要不是你表哥,我能为你挨枪子儿吗?跟我回家。冯永铭说。

回家?回哪个家呀?回凌府还是你红岩路的破房子?我问。

当然是回你家了,我只是送你,你不要误会,要不让邹兴送你吧。冯永铭说。

我说过我还要和浩然一起吃宵夜,我的事不要你管!我说。

冯永铭又摘下了头盔,忽然重重地砸在金浩然的车玻璃上,太晚了,还吃什么宵夜?他要是敢带你去吃宵夜,我就砸烂他的车,大不了用摩托车赔给他!

哎哟我的车,你不要再砸了好不好?这车真的很贵你知不知道?金浩然心疼得要死,大声嚷嚷。

能有多贵啊?一辆车而已,你少唬我这乡下人!我们村里的货车比你的这个车还大,也没花多少钱呢,你这车这么小,能值多少钱?冯永铭说。

邹兴抱着手,一脸喜色地站在旁边看大戏,很过瘾的样子。

我懒得和你说!秋荻,上车,不和这疯子扯了。金浩然说。

我心里有些担心了,如果我再上金浩然的车,邹兴和冯永铭不知道还会做出些什么出格的举动来呢,我已经连累金浩然了,不能再连累他了,他是一个很单纯的小白脸,这戏本来就是我引起的,差不多也该收场了。

算了浩然,我们改天再约吧,被他这么一闹,我也没有心情吃宵夜了,你先回去吧,明天你把车送到修理厂,我会让人去付维修费用的。我说。

不用,这车买了保险,可以让保险公司赔的。金浩然说。

算了,如果不报警立案,无法确认事故责任,保险公司是不赔的,这么晚了就不要惊动警察了,你放心,修多少钱我赔就是了,我赔得起。我说。

不是钱的问题!我自己修就是了,你上车吧,我们把宵夜吃了我再送你回家,今晚的事不用放在心上,小插曲而已。金浩然说。

你们啰嗦个没完了?齐秋荻,现在就上我的车!赶快!冯永铭忽然就不耐烦了。

挺好,终于露出真面目了,这才是凌隽的风格。

你谁呀?凭什么让我上你的车?我说了我的事不用你管了。我说。

我是你表哥!上车!冯永铭吼道。

我表哥多了去了,浩然也是我表哥,我韩国的表哥!你的只是摩托车,人家的是跑车,谁会去坐你的破摩托车?我冷冷地说。

冯永铭忽然伸手过来拉,我叫你上车!

你干什么呢?放开太太!一旁的邹兴不干了。

虽然我一直认为冯永铭就是凌隽,但邹兴可不这么认为。至少他不确定,他见冯永铭对我拉拉扯扯,当然不依。

你这混蛋,你家太太跟外国小子厮混的时候,你只会傻子似的跟着,不知道去阻止,现在我要送他回家,你却出来横加干涉,你还知不知道好歹了?冯永铭骂道。

你和外国娘娘腔一样没安好心,要送她回家也是我送,你一边去。邹兴说。

真是有趣,刚才邹兴还和冯永铭站在一条战线上,转眼这两人就斗上眼了。

算了,我还是回去吧,邹兴,我们走。我说完向邹兴的车走去。

冯永铭这才罢休,拿起头盔又重重地拍了一下金浩然的车,这才戴上。

金浩然心疼得直叫:你们这群流氓!

流氓恐怕是金先生能骂出来的最难听的话了。真是难为他了。

上了邹兴的车,我想起刚才的事,忍不住嘿嘿笑了起来。

太太你笑什么呢?邹兴说。

好玩呗。我说。

都鸡飞狗跳了,你还笑得出来。邹兴苦着脸说。

鸡飞狗跳才好玩儿呢,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我笑着说。

看来你那表哥对你真是超极的关心啊,大晚上的都要来干涉你。邹兴说。

他不是我表哥,他是凌隽。我说。

太太你又来了,我当然也希望他是隽哥了,可事实上他不是呀。邹兴说。

他肯定是!开始他耍赖的时候不像,后来他一强横起来就像了,说话那语气,那动作,不是凌隽是谁?我说。

确实是很像,可是他自己说他不是了,如果他是,他肯定会承认的。邹兴说。

他为什么不承认我不知道,但我肯定他就是凌隽,如果他只是我表哥,我和谁谈恋爱关他什么事,他那么激动干嘛?我说。

他只是关心你嘛,别说是你表哥了,就算是你普通朋友,也不会同意你和那个娘娘腔恋爱的,他哪里配得上你啊。邹兴说。

怎么就配不上了,我现在都是一个孩子的妈妈了,人家是如花美男,应该是我配不上人家才对。我笑着说。

邹兴一脸的不高兴,太太,你不会是真的喜欢那个娘娘腔吧?

我笑了笑:你说呢?

你应该不会喜欢那么娘的人吧,他和隽哥相比,那简直就不是一个档次,隽哥那么男人,他那么娘。邹兴说。

可是那个混蛋现在不肯认我啊,所以我要让他吃醋,只要他是凌隽,他可以忍受一切,但绝对忍受不了我和其他男人亲近,更何况亲近的还是金浩然这样的一个小白脸。我笑着说。

太太,原来这一切都是你的故意导演的戏啊?邹兴说。

也可以这么说,人生如戏,大家都真真假假,我当然也得半真半假,不然不是被人当傻子了。我说。

我还是不喜欢你这样作戏,你和金浩然在一起看了就让人生气。邹兴说。

会生气就对了,你看了都生气,凌隽肯定就更生气了,要的就是这种效果。我笑着说。

太太,如果冯永铭真的是隽哥,那你还是小心点吧,不要玩得太过火了,把隽哥惹急了,我担心他会扭断那娘娘腔的脖子。就算是冯永铭不是隽哥,他也不是好惹的,我看他的手段一点也不比隽哥差,到时别把那小白脸害得做个异乡之鬼那就坑了。邹兴说。

他这话倒也提醒了我,确实,不管是冯永铭还是凌隽,都是狠角色,如果他要真是对付金浩然,金浩然恐怕真的会倒大霉。

不行,我得考虑考虑,既要逼得凌隽和我相认,又不能让他伤害到金浩然,小白脸可是无辜的,他和冯永铭相比,战斗力几乎为零,到时金浩然真要是被冯永铭所伤,那我罪过就大了。

戏可以演,但不能让演员受伤,不然就是导演的失职了,我得把握好分寸才行,可这分寸貌似又不怎么好把握。

真让人为难。

正文 第105章 局

朝会的事继续发酵,坊间开始流传,朝会的股东已经开始在商讨出售朝会。

朝会是凌隽所创,他是朝会最大的股东,凌隽没了以后,朝会虽然继续保持了兴旺的表象,但事实上是靠经营毒品等手段维持,以这样非法的经营项目为其核心竞争力,一但东窗事发,倒闭也是必然的事。

而那些股东都是势利之人,他们关注的只是眼前的利益,一但朝会不行了,他们巴不得马上将手里的股权套现走人,没有人去想要怎样拯救朝会,企业就像孩子一样,一但过继给别人,养父终究不会像亲爹一样的疼惜孩子。

又是周末,上完课后我走出教室,看到了冯永铭。他今天戴上了他的那个银色面具,遮住了他的黑色胎记,看起来好看了许多。

我以为他又是来找金浩然的麻烦,心里不禁有些发慌,还好,金浩然还在教室被几个女同学缠住没有出来。

上我的车,我有事和你说。他指着他的那辆破吉普说。

你确定你那辆破车不会在行驶过程中散架么?我问。

少废话,上车。他冷冷地说。

你以为你谁呀?你叫我上车我就得上车?我说。

不要废话!他不耐烦地说。

那我得跟邹兴说一声才行。我说。

我已经跟他说过了,你不用说了,你上我车就是了,我有很重要的事要和你谈,我不是和你闹着玩的。冯永铭说。

邹兴会听你的?你对他说什么了?我问。

我让他先回去,我要在这里教训韩国小白脸,然后和你谈事,他就回去了。冯永铭说。

这个邹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容易相信别人了?

齐秋荻!

不好,金浩然已经摆脱那些女同学的纠缠,向这边走过来。

走吧,我跟你走。

为了不让他们两个人之间又产生纠纷,避免冯永铭伤了金浩然,我只好上了冯永铭的破车。

破车驶出万大,向郊外开去。

天气很好,初秋的天空一片淡蓝,田野已经开变黄,秋意已现,但并未萧瑟,正是秋景胜春光的好时节。

我摇下车窗,让风吹进车厢,心里充满喜悦,和冯永铭在一起,我有一种踏实的安全感,因为我始终相信他就是凌隽,虽然到现在他也没有承认。

冯永铭将车一直向北开,开到了一家郊外的农家乐。

我请你吃饭吧,顺便谈事。冯永铭说。

好哇。我答。

菜上来之后,全是我喜欢的清淡类的菜品,我心里酸酸的,他一直记得我喜欢吃什么。

你还说你不是凌隽,如果你不是,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这些菜。我说。

是么?你也喜欢吃?这些都是我喜欢吃的,没想到你也喜欢吃啊,这么巧。冯永铭一副不在乎的样子。

看到他那死硬的样子,我真想冲上去给他一拳。

你不承认没关系,只要我知道你是凌隽就行了。我说。

你这么花痴,总是喜欢把其他男人想成是你家凌隽,我也没办法,随便你了,我们说正事吧。冯永铭说。

什么正事?我问。

你知道朝会吗?知道周进尺吗?冯永铭问。

废话!我能不知道么?我心里骂道。

朝会是凌隽一手创立的万华市最大最好的销金窟,周进尺是朝会的总经理,万华市没人不知道吧?再说了,你不是在周进尺的手下将我救过几次么?你现在问我知不知道周进尺,这不废话么?我说。

你知道就好,那你知道现在朝会的危机吗?冯永铭又问。

我听说了一些,好像朝会涉毒被警方关停了,那视频难道不是你拍了上传到网上的?我问。

不是,怎么可能会是我。冯永铭淡淡地说。

你撒谎,肯定是你!我反驳。

算了,这不是我们今天讨论的重点,不说也罢,现在朝会被关停,他们很多股东准备出售朝会,我希望你能出面将朝会买下来。冯永铭说。

我?现在齐氏虽然已经慢慢复苏,但盈利能力还很差,我此时如果从齐氏调资金,那会让齐氏再次大伤元气,所以我暂时无意涉足娱乐业,虽然我也很想答应你。我实话实说。

钱不用你出,我自己想办法。冯永铭说。

那就更奇怪了,既然是你自己出钱,那你为什么不自己出面去买?为什么要让我去?我说。

因为朝会是你老公凌隽所创的啊,你是他的遗孀,你出面去收购合情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