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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解地看着我。

你现在已经不是朝会的人了,你滚吧,马上从我眼前消失。我说。

齐秋荻你个死女人,你竟然骗我?周进尺骂道。

什么叫我骗你,你这条会咬人的狗,以前凌隽用你被咬了,难道我会傻到也让你咬一次吗?你以为我真的会再聘任你为总经理?简直是笑话。我说。

朝会没有我你玩不转的,你肯定会后悔。周进尺说。

她玩不转,可我玩得转。

会议室的门被推开,冯永铭走了进来,他穿着一身黑色西服,戴着那个只遮住一点点脸部的银色面具,眼色清冷,沙哑的声音透着寒气。

又是你!你

我是朝会新任的总经理,我会接替你的位置,你说齐小姐玩不转,你以为你就玩得很转吗?朝会都让你玩得关停了,你还以为你有多了不起?你这个小人。冯永铭说。

原来这一切都是你们设计好的?那些视频也是你们搞的鬼吧?就是为了把朝会搞停,然后完成你们的收购?周进尺说。

你确实还没有笨到不可救药的地步,不过所有发生的事不仅仅是为了收购朝会,而是为了把你送进监狱。冯永铭说。

哈哈,你们那是做梦,我是有靠山的!就凭一段视频就能将我定罪?想得太容易了吧?事发都这么久了,我不是还没有进去吗?我不是还好好地站在这里吗?周进尺说。

你确实是还没有进去,但是你很快就会进去了,因为朝会的所有高管都会出面指证你涉毒,而且,我还有其他证据,这一次,你跑不掉了,前一阵视频的事只是为了造势,那一波还没有过去,这一波又来,这一次,你的主子肯定会放弃你了,难道你不知道弃车保帅的道理吗?冯永铭说。

你到底是谁?你为什么总是要针对我,难道你是周进尺忽然惊恐地瞪大眼睛。

虽然他的话没有说完,但我们都知道他是想说‘你就是凌隽’。只有凌隽才可能给他这么大的震慑。

随便你怎么理解,总之我就是来除掉你这条恶狗的人。冯永铭说。

我和你拼了!周进尺似乎是要动手。

冯永铭的早有准备,提起手边的椅子向周进尺飞了过去,人随着扑到,一拳击在周进尺的脸上。

他们两人已经不止一次打过架,我知道周进尺不是冯永铭的对手,所以并不担心,只是在旁边惬意地看着冯永铭教训周进尺那个混蛋。

果然,周进尺依然不是对手,很快就被冯永铭打倒在地。

你是凌隽?周进尺吐出一颗被冯永铭打掉的牙,狠狠地盯着着冯永铭说。

你认为是,那就是,这一刻我代表凌隽。冯永铭说。

这到底算是承认呢还是否定?

你肯定是凌隽,只有凌隽才会如此在乎朝会,只有凌隽才可能打败我。周进尺说。

这一点,周进尺的想法倒是和我一样,我也这样认为。

隽,你就承认了吧,也让他死得明白。我在旁边说。我当然也希望他承认了自己是凌隽。

可他并不上当,他没有说话。

这时会议室的门又被推开,几个荷枪实弹的警察闯了进来。为首的正是队长吴良。

冯永铭说的弃车保帅的话果然应验,周进尺这一次恐怕真是出不来了。

周进尺,你涉嫌贩卖毒品,现在我们依法对你实施逮捕。吴良说。

这是有人陷害我!这个人就是凌隽,你们赶紧抓他,是他陷害我!他才是真凶!周进尺指着冯永铭说。

凌隽?吴良一听,也有些紧张,向冯永铭走了过去。

在下冯永铭,是齐秋荻的表哥,也是朝会新任总经理,并不是什么凌隽。冯永铭说。

身形挺像,把你的面具摘下来。吴良说。

警官,我相貌丑陋,戴面具是为了不吓到旁人。冯永铭说。

少废话!摘下来。吴良喝道。

吴警官,你今天是来抓周进尺的,怎么查起我公司的员工来了?难道你是想看看我这个总经理是不是长得漂亮,如果漂亮你就抓到看守所去金屋藏娇?我看不下去了。

吴良当然听得出来我说的‘漂亮’和‘金屋藏娇’是在影射被他控制朱虹的事情。他脸色微微一变。

警官,我只是长相丑陋,难道这也犯法?警察也要尊重人权吧?难道警察想怎样就怎样?冯永铭冷声道。

那我要查一下你的身份证总可以了吧?我怀疑你和周进尺是一伙的。吴良没完没了。

吴警官,你不要欺人太甚!撕破脸对大家都没好处!我也怒了。

好吧,看在齐小姐面子上,我相信你不是坏人,以后朝会的经营最好守法守纪,不要给我添乱!吴良说。

吴警官执法的时候也应该守法守纪,也不要给我们纳税人添乱才是。冯永铭冷冷地说。

好了,都是误会,吴警官,等朝会新开业的时候,再请您过来喝一杯吧。我说。

算了,我的身份不方便出现在这样的地方。吴良说。

你的收入也不允许你出现在这样的地方,这里消费很贵。冯永铭说。

我送送您吧。我担心再次激怒吴良,赶紧说。

吴良狠狠地看了一眼冯永铭,押着周进尺走出了会议室。

我把吴良他们送走,这才回到会议室,看到冯永铭站在窗旁边抽烟。

你好像一看到吴良就很激动,是因为过去的案子吗?我说。

冯永铭向我逼近,为什么吴良会那么给你面子?你和他之间有什么关系?

这也能吃醋?我心里暗笑。

我和他就只是熟人而已,并没有任何的关系啊。以前为了你哦,为了凌隽的案子和他有打过交道,所以和他比较熟悉。我说。

和他打过交道的人多了,为什么就偏偏这么给你面子?冯永铭问。

那你认为是怎样的呢?冯先生,您这是在吃醋吗?我问。

他将头扭到一边,尽量掩饰他的怒意,我只是关心你,吴良不是好人,你要防着他一些,不要让他伤害到你。

这个我自有分寸,我现在关心的是,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肯承认你是凌隽?我问。

我本来就不是凌隽,我又怎么能承认,难道你是要我骗你吗?他说。

又来了!我真是无语。

你口口声声说你自己不是凌隽,但你做的事明明就是凌隽才会做的,现在又没有外人,你为什么不能当着我的面承认你是凌隽呢?我说。

不说这事了,我们说一下朝会如何重新开张的事情吧,现在朝会的名声不太好,所以我们要重振朝会第一娱乐品牌的声威,想办法把以前的团队都尽量地找回来,对于那些因为受不了周进尺而跳槽的高管,我们要亲自去拜访,然后诚意请他们回来,如果他们已经和别的公司签约,我们就算是给他们付违约金也要挖回来。冯永铭说。

其实这些事很简单,只要你公开承认你是凌隽,宣布那个无所不能的凌隽又回来了,你的那些老部属都会向着你的这杆大旗而来。我说。

怎么又绕到那个话题上面去了?现在是说公司经营的事情,朝会不能关停太久,停太久了,以前的老主顾都把朝会给忘了,所以我们要尽快地把朝会给开起来。冯永铭说。

看来现在要他承认他是凌隽几乎是不可能的了,我也只好作罢。

我以前就跟你说过,我没有经营过娱乐项目,所以我真的不懂,这朝会的事还得靠你,我虽然名誉上是朝会的老板,但朝会其实是你的,也只有你能让朝会重新焕发生机。我说。

我们一起努力吧,我这副样子,有些场合还是不适合出面,所以很多场面上的事还是得靠你应付。冯永铭说。

可是,你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呢?我还是忍不住问道。

和我想的一样,他再次选择了沉默来应对。

好吧,不想说就不说了吧,对了,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我现在是齐氏的总经理了,我要逐渐掌控齐氏,让我爸的企业重新辉煌起来。我说。

你有跟我提过,不过你一个女孩要掌控那么大的一个集团公司,压力很大吧,不要太累了。他说。

所以你要帮我啊,你是商场老鬼了,很多我不懂的事,我还得请教你呢,你作我公司的顾问吧,好不好?我说。

行,那你一个月开我多少钱?他说。

一块钱。我笑着说。

太高了,五毛就好,我就值这个价。他竟然也会开玩笑。

正文 第109章 抗议

经过半个月的筹备,朝会终于重新盛大开业。

我一下子被推到台前,因为现在朝会名誉上的老板变成了我。

各媒体都是关于我的报道:

‘万华娱乐行业史上最年轻老板齐秋荻’,‘传统企业齐氏进军娱乐行业,齐秋荻大手笔收购朝会’,‘年轻美女老板齐秋荻能否让朝会重生?’

这一类的新闻标题充斥万华各类媒体,我无意间竟然也成了娱乐和财经两个版块都感兴趣的新闻人物了,虽然这一切都不是我想要的,但我又不得不去面对。

冯永铭却是低调得惊人,但凡有可能记者出现的场合,他都一律不露面,不管我怎么激他气他,他是打死也不出面的,难怪凌隽以前会被人认为是个老头,原来就是这样低调的结果。

朝会开张当天,前五十名客人三千元以下的消费一律免单,客人如潮水一般涌向朝会,万华市第一娱乐品牌又活了过来。

齐氏企业方面,在冯永铭的幕后指导下,我主动关停了几家长期不能盈利的分公司,叫停了几个占用资源又看不到希望的项目,就像切阑尾一样地切除了一部份拖累集团总体盈利能力的业务,此举非常有效,才一个月时间,集团整体盈利上升了三个百分点。

但此举也带来了负面影响,关停分公司,自然就意味着一部份人要失业,我让人事部门对那些面临失业的人员重新进行二次面试,把有能力的留下继续培训后分到其他事业部,没有能力的则直接淘汰掉,毕竟做企业不是做慈善,不可能养着一群不能为企业创造任何价值的人。

这样产生了新的问题,那些被淘汰掉的员工,他们并不认为他们没有能力,他们认为这是我有意针对他们,于是他们组织起来,包围了齐氏总部大楼。抗议我解雇他们。

我站在位于十六层的总经理办公室里,通过落地窗观看下面抗议的人群,因为距离太远,他们口里叫着什么我听不清楚,但大概也能猜得出无非就是‘还我工作我要生存’之类的话。

其实他们的诉求我是能理解的,每个人都要生存,每个人都需要工作,我也一样,他们要生存,但齐氏也要生存,如果只是因为考虑他们的工作问题,一直留下那些长期不能盈利又没有任何进展的分公司,那齐氏最后也会死掉,最后淘汰的就不是一小部份人,而是大家共同失业。

物竞天择,适者生存。 他们是因为不努力而被淘汰的那一部份,我虽然也不想让他们失业,但我为了齐氏能生存,也不得不淘汰他们。

楼下聚集的人越来越多,而且源源不断地有人赶来。

我叫过秘书陈玉,陈姐,这一次我们解雇掉的一共有多少人?

两个分公司加起来一共是近两百人,但有八十多人被重新录用,所以失业的也就一百多号人的样子。陈玉说。

陈玉是以前妈妈的秘书,是公司的元老,所以我叫她陈姐,事实上我年纪实在太小,在公司上班的不管是不是元老,年纪差不多都比我大,从年龄上我都得叫声哥或姐。

一百多号人?可是你看现在下面明显已经超过两百人了,而且还有人不断地赶来,那就说明,这些人不全部都是失业来抗议的,对不对?我说。

是啊,小姐这么一说,我也才反应过来,他们又没有失业,那他们抗议什么?这不是瞎起哄么?陈玉说。陈玉一直叫我小姐,从不叫我齐总,也许在她心目中,我大小姐的身份比总经理的身份更重要。

在我和陈玉说话的这会,下面抗议的人拉出了一个横幅,我视力很好,虽然隔着这么远,我还是能看得清上面写的字:齐秋荻滚下台。

小姐,你不要介意,这些人就是瞎闹。陈玉怕我生气,赶紧劝我。

我笑了笑,我为什么要生气?齐氏是我爸创建的,我是齐氏最大的股东,他们凭什么要让我滚下台?这样的说法,简直无知可笑。

就是,这些人真的无聊。陈玉说。

不,他们不是无聊,他们这样有目的有组织地出来抗议,显然不是在瞎闹,这是有人在背后给他们撑腰呢,不然哪来这么多抗议的人?我说。

是哦,本来就没那么多人失业,现在却忽然冒出这么多人来,而且还是有组织的,这肯定是有人从中捣乱,然后给你施加压力。陈玉说。

你说得没错,这就是有人想给我施加压力,不过这样一闹,也确实给了我不少压力,我如果再接着砍掉公司的其他业务,那势必就会有更多人失业,如果我不砍掉那些长期拖累公司的项目,那齐氏要想重现辉煌很难,这一着棋很毒,这是摆明给我和齐氏找麻烦。我说。

小姐,你不用管他们,随他们闹去,你不要受影响。陈玉说。

我怎么可能不受影响,我是总经理,现在公司员工在总部抗议,一会就会招来记者了,传出去以后对集团的声誉影响很大,所以我必须得面对这一问题。我说。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陈玉说。

你先出去吧,让我一个人想想。我说。

陈玉出去以后,我拿出了电话打给了冯永铭。

其实公司的很多决策都是他给我出的主意,包括砍掉那些烂尾项目,现在出了这种状况,我确实不知道该如何应对,我得请教他。

电话接通,传来他沙哑的声音:你说。

现在很多被解雇的员工在楼下抗议,有几百人了,而且他们还打出横幅让我下台,该怎么办?我说。

你是齐氏大小姐,是齐氏的最大的股东,你还怕这个?他说。

我不是怕,我只是担心会招来记者,有损集团的声誉。我说。

你就是在怕,你声音都在抖了,秋荻,你要变得强大,这都是你必须经历的阶段,肯定是你公司内部的人在使坏,而且有高层参与,他们就是要你扛不住压力,你不要上当。冯永铭说。

我当然不会上当,不过我现在该怎么办?我一直躲起来不和他们会面吗?如果他们冲进来怎么办?我说。

恰恰相反,你现在要主动站出来和他们对话,你又不是恶意裁员,只是企业做结构上的调整,所以你不理亏,你完全不用心虚。冯永铭说。

我直接和他们对话?他们要是冲动起来怎么办?我问。

不会的,我相信你能震得住他们,你是齐氏的最大的股东,是大老板,你还怕几个员工?他们背后的人也只是想给你施加压力,不会让事情闹得太大,你不要胆怯,你怯了,人家就强了,你强了,人家自然就怯。冯永铭说。

好,那我去了。我说。

加油,这虽然看起来是危机,但其实是提升你威望的好机会,你不是一直说自己资历浅吗,摆平这些危机,你就立威了。冯永铭说。

好。

在他的鼓励之下,我果然信心增加了不少。

陈姐,随我下楼去和那些人对话。我对陈玉说。

这个还是先让他们等冷静一下再说吧,你现在下去,我担心他们会对你无礼。陈玉有些为难。

没事,光天化日之下,他们还能吃了我不成?随我下楼。我坚定地说。

当我突然出现在那些抗议的人面前时,他们反而是吃了一惊,场面忽然就安静下来,他们中大多数人没见过我,也许听说过总经理是个小姑娘,但可能我年轻得还是超出他们的意料之外。

我就是齐秋荻,就是你们让滚蛋的齐氏少主。我有意突出了少主的身份,我要让他们知道,这里是我的地盘,这个地方我作主。

我非常理解大家的心情,失业了嘛,没有稳定收入了,谁都会不高兴,大家都要吃饭,都要生存,你们一样,我也一样,整个公司的人都一样。我说。

你既然理解,那为什么还要开除我们?有人大声说。

我不是要开除你们,我关停的几家分公司长期不盈利,而且一点进步都没有,看不到任何的希望,关停是早晚的事,对于没有了工作的员工,我也安排了重新面试和培训,但是有些员工自己不努力,能力不能胜任新的岗位,这是他们自己的问题,如果不管能力好坏都要勉强留下,对那些努力的员工也是一种不公平,对吗?我说。

台下更安静了,显然他们中的大多数人还是能听懂道理的。

不管是企业还是个人都一样要面对竞争,如果齐氏不调整,让那些不盈利又没有前途的项目长期拖累集团的发展,那早晚齐氏就会垮掉,到时我们所有人都会失业!所以我们都要遵守优胜劣汰的生存法则,不想失业的,就应该从自身找原因,自己更加努力地学习,提高自身能力,因为没有哪个公司会去聘用一个不能为公司创造价值的员工,大家说对吗?

这一次没有人反对我的话。

今天的事我就不追究了,大家散了吧,如果你们认为你们其实是有能力的,只是因为没有一个合适的岗位给你们,那你们可以向人事部门申报参加培训,培训完后我亲自面试,到时如果真的是有用的人才,我一定会留下。记住,不要再试图闹事,闹事只会让你进警局,不会给你带来工作机会。

我说完转身回了办公大楼,话已说完,不需要再多啰嗦。

正文 第110章 失声

事情摆平之后,我在高管们心目中的威信果然提高了许多。

转眼间三个月的代总经理试用期时间已到,三个月的时间里,齐氏情况明显高转,有股东在公司的内部论坛上呼吁,让我接任董事长一职。因为他们看到我在总经理位置上的优异表现,他们认为我如果接任公司一把手的位置,会给公司带来更好的前景。

他们当然不会知道,我在任总经理的这一段时间里,大多数的决策都是听冯永铭的,他才是真正的高手。如果没有他,我肯定做不出这么好的成绩。

现在的是二叔在代理董事长,我如果奔董事长一职去,那就是动了二叔的奶酪了。

我又拿不定主意了,拿不定主意的时候,我当然还是得问冯永铭。

那你自己怎么想?他直接问我。

我就是拿不定主意,这才问你嘛。我说。

那你自己心里到底想不想当那个董事长?他又问。

我也不知道,以前我认为我太小了,所以我认为我不能胜任,但是现在有你在背后给我出谋划策,我又有信心了。我说。

那就是说你还是想了?如果你当上齐氏的董事长,那真是要创纪录了,别说是在全市了,恐怕在全省也是最年轻的董事长。他说。

这么说你是不赞成我当董事长了?你也觉得我太嫩?我有些不高兴。

你本来就嫩,这是事实,不过我可以帮你,出名要趋早嘛,如果你真是当上了最年轻的董事长,那你再次会成为焦点,对齐氏也算是一种广告效应,不过也会带来一些负面影响,一个娃娃当董事长的公司,很多合作伙伴恐怕心里还是有些担心。他说。

那你到底是支持呢还是反对?我怎么听得糊涂了?我说。

我基本上还是支持的吧,上次员工抗议的事分明就是你公司内部的高层要挤压你,反正也是暗潮涌动,不如索性大家亮了底牌算了,你只要答应担任董事长,背后的牛鬼蛇神就会跳出来了。冯永铭说。

也就是说,你准备支持我当万华市史上最年轻的董事长?我问。

是的。不过我虽然可以在幕后支持你,但主要还是得靠你自己。他说。

只要你支持就行了,我对自己虽然不是很有信心,但我对你有信心,你能帮我度过各种难关。我说。

他笑了笑,你这么依赖我,我要是哪天不见了,你该怎么办?

如果你再不见了,我就去死。 我说。

不许你这样说。他说。

虽然你一直不承认你是凌隽,但我知道你不承认有你自己的道理,我现在也不逼你承认了,但是你不许忽然消失,不然我就去死,我说到做到。我坚定地说。

别说傻话了,说公事吧,你公司内部的权力争斗肯定不会停止,除非你做到对公司的绝对控制,让那些有想法的人都死了心才行,不然他们就会没完没了地折腾,你主动主击吧,我帮你完成对公司的控制。冯永铭说。

那我要怎样做?我问。

约那些要求你任董事长的股东吃饭,让他们到公司去闹,他们不是组织员工到公司去闹吗,你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他们组织员工给你施压,你就组织股东去闹,逼你二叔让出董事长一职。冯永铭说。

那我不是和二叔闹翻了?我有些担心。

权力争斗,撕破脸是早晚的事,以其让毒瘤暗中生长,不如索性挑破,把内部的事处理完,才能一心一意去搞企业的发展。冯永铭说。

可是他毕竟是我爸的亲弟弟。我还是有些犹豫。

那又怎样?如果他真当你是侄女儿看,那他就应该全力地协助把企业搞好,而不是一门心思想着和你争权,江湖险恶,在利益面前,血缘关系也显得没那么重要了。冯永铭说。

说这话的时候,我分明从他眼中看到了一丝痛苦,这让我很奇怪,难道他也有过类似的经历?

好吧,那我听你的。我终于下了决心。

我按照冯永铭说的那样约了支持我的股东吃饭,然后向他们暗示了让他们到公司去闹的意思。

这些人都是老江湖,他们自然熟知争权夺利的各种手段,我都没有明说,他们就都已经心领神会。

十几个股东自发组织起来,向其他股东发出通知,又要召开股东会,讨论新董事长人选。

讨论不讨论,无非就是要将二叔拿下,将我换上,公司所有的高管都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只是大家都心照不宣。

从公司内部论坛上的民调来看,支持我的股东和员工已近八成,就算是在全公司投票,我也能稳胜二叔。

我准备了长长的演讲稿,准备在第二天的股东会上演讲,向所有股东和高管阐明我的经营理念和对齐氏未来的发展规划,演讲稿虽然是我自己写的,但其中的观点和策略,大部份都是冯永铭出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