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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叔这一下吓得从地上爬起来了,连连摆手,不是不是,真的不是,我虽然是个混蛋,但我不敢杀人的,我没有害死你妈妈。

那为什么我妈妈走了不久,你就到我家房子的地上去量地了?你是不是想把我们家人都害死,然后你独吞我们家的财产?我说。

真的不是!我真的没有害大嫂!而且对你下的药我也不知道会把你弄残,当时只是想让你生一场病,让你不要搅和公司的事,让我安安心心当几天董事长,谁知道后来

二叔说到这里,忽然抽搐起来,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我看到他的那副样子,以为他是故意装痛苦博取我的同情,心里厌恶之极。

你不要这个样子,你再怎么演我也不会同情你。我冷冷地说。

太太,他好像真的不行了!阿芳叫道。

二叔倒在了地上,口吐白沫,眼睛瞪得很大,嘴里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来,然后瞳孔放大,不动了!

我心里生出寒意,他不会是死了吧?

太太,他死了!现在怎么办?阿芳颤抖着说。

死了?难道是刚才那杯酒?难道他害不成我,所以就想把自己给毒死?我喃喃道。

太太,现在该怎么办啊?凌先生安排的人就在隔壁,让他们过来吧?阿芳吓坏了。

不!现在出事了,不能让他们过来,到时我们就说不清楚了,赶紧报警吧。我说。

半小时后,我坐在了警局录口供的办公室,坐在我对面的,正是警官吴良和一个负责记录的女警官。

他看着我,表情很复杂,他应该也是不想看到我的,因为我手里有他的把柄,他担心把我惹急了,会把他长期占有朱虹的事说出去。

姓名?

齐秋荻。警官,这么快就不认识了?还是在警局里问话,就算是熟人也要装不认识,要刻意问一下名字?我说。

咳咳,齐小姐,我们这是例行程序,你不要介意。他对我还算客气。

齐秋荻,性别女,21岁,血型这样够祥细了吗?警官?我说。

好了,你说说今天在兰香会所发生的事吧。吴良说。

今天我和我二叔约了在兰香会所谈公司的事,谈着谈着,我二叔忽然就不行了,然后我就报了警。我说。

你能不能说得祥细一些,比如说你们为什么要约在那里谈,你们是一家人,为什么谈事还要约一个应酬的地方呢?为什么不在家里谈?吴良说。

我说过了,谈的就是公司的事,我们的谈话不想让太多人知道,所以就去了会所谈,也没有法律规定说家里人就不能约在会所谈事吧?我说。

那倒没有,行,你继续说。吴良说。

我好像说完了,我现在要去医院看我二叔了,我要知道他抢救过来没有。我说。

齐小姐,医院已经证实,你二叔已经死了。吴良说。

我心里一沉,知道这件事又麻烦了。

约二叔去会所的人是我,现在他死了,我那当然就嫌疑人之一了,这是必然的。

吴良见我不说话,又接着说:你和你家佣人都有重大的嫌疑,你们暂时不能离开万华市,需要配合警方的调查。

我点了点头:好,我配合就是了,我了解的情况就这些了,现在我能不能先去看看我二叔?

吴良点了点头:请在这份笔录上签字,之后我们还会继续找你,你有义务配合警方的调查工作。

我知道,死的是我二叔,我当然也希望尽管查出真相。我说。

从警察局出来,凌隽在外在等着我。

他走过来拥抱了我,没事的秋荻,你不用担心,你没做坏事,内心无愧,配合警察就行了。

可是,二叔怎么会死呢?难道他是畏罪自杀?我说。

你说说当时的情况给我听。凌隽说。

我把当时的情况说了一遍,凌隽听了,叹了口气。

你二叔不是自杀的,他是让人害的,他是先喝了酒之后再向你下跪下的对不对,如果他都报了必死之心了,他作为一个长辈,也没有必要跪下求你了,除非他不知道那酒里有毒,也或者他的死不是因为那杯酒,等警方的鉴定结果出来再说吧。凌隽说。

正文 第127章 危机四伏

我和凌隽驱车赶往医院,二叔再怎么也是我爸的亲弟弟,我想帮助处理一下他的身后事。

凌隽把车停在医院的停车场,陪着我向医院里走去。

你这个贱人竟然还敢出现在这里,就是他害死了材厚的。一个尖锐的声音响起,声音里充满绝望、愤怒和悲伤。

说这话的是二婶徐玉娟,她口里骂的‘贱人’,自然就是我了。

他们认为二叔都是我害死的,我知道百口难辩了。

其实我也是受害者,二叔差点害得我成了哑巴,成了残废,但现在我却反而被误会成杀人凶手,我上哪说理去?

二婶已经和她的一干亲友向我扑了过来,我愣愣地在站在原地,不知道如何应对,我想解释,但却不知道从何说起,而且我很清楚,现在我说什么恐怕都没用,她们都不会相信我。

凌隽自然而然地挡在了我的前面。

但他是个男人,当然不能伸手动二婶他们,二婶她们很快绕过她扑向我,耳光拳头都向我身上招呼过来,劈头盖脸一番乱打,我不敢还手,只是用手抱住了我的头。虽然我是无辜的,但我真的不能还手,我能理解她们心里的悲痛。

二婶,不是我害的二叔,真的不是我,警方会给出答案。我虚弱地辩解。

不是你这个小贱人是谁?好好的你把他约到会所去,现在他死在会所里了,不是你还是谁?二婶一边打一边骂。

住手!又一个女声喝道,二婶听到她的声音,马上住手了,来的人是二叔的独生女儿齐小蕾,她比我小两岁,从小和我就相互不待见,这几年听说到新加坡留学去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几年不见,以前胖胖的她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了。

小蕾,二叔真不是我害的,请你们相信我,警方会给出答案的。我捂着被二婶打得生疼的脸说。

齐小蕾并没有说话,而是直接向我走了过来,她的表情非常的古怪,我有点看不懂。

她开始在手提包里摸东西,我以为她是要摸手机报警,心想我才从警局出来,也不担心你报警,把警察叫来最好。

然而齐小蕾从包里摸出来的并不是手机,而是一把寒光闪闪的刀子!当我反应过来她要干什么的时候,她手里的匕首已经刺向了我。

我彻底地惊呆了,我甚至忘了去闪躲。旁边的凌隽手疾眼快,一把抓住了刀子,紧紧地捏住不放,刀子在离我身体只有两寸的地方停住,没有刺进我的身体。

齐小蕾眼里充满仇恨,用力的试图往回抽刀子,但凌隽紧紧地捏住刀子,并不松分毫,血一滴一滴地滴在医院大厅的地板上,我的心剧烈地疼。

小姐,如果是秋荻害了你的家人,法律会给她应有的惩罚,你蓄意伤人,我们也可以告你,但我理解你丧父之痛,所以我可以不起诉你,请你好自为之。凌隽冷冷地说。

齐小蕾终于放开了握刀子的手,然后恨恨地瞪着我。

凌表哥,你的手怎样了?我差点叫出凌隽的名字,但想到他现在是以冯永铭的身份出现,赶紧改口。

我没事。凌隽说。

你流太多血了,赶紧去包扎一下吧。我哭着说。

凌隽没有说什么,捏着那把刀子向医院里走去,留下一路血迹,齐小蕾她们都被凌隽强大的气场所震慑,竟没有一个人追来。

凌隽的手包扎完毕之后,邹兴也到了,凌隽的手伤了,开不了车,只有叫邹兴过来开车了。

凌隽用另一只没有受伤的手揽住我的肩,轻声安慰:没事的秋荻,你才是受害者,所以你不用内疚,也不用担心。

我心里难过,眼泪滚落下来。

我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我真的没有想过要逼死二叔。我说。

我知道那不是你的本意,而且你二叔肯定不是自杀,这件事很复杂,我们都想得太简单了。凌隽说。

可是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我说。

警察会调查清楚的,你不用担心。凌隽说。

他嘴上这么说,但我其实看到了他一脸的忧色,他和我心里都很清楚,我们遭遇的麻烦肯定不会止于此,万华市就像有一张无形的大网,随时准备将我和凌隽困在其中。

织网的是谁,我们却不知道,我们在明处,对手在暗处,这是我们目前最大的困难。

原来太太已经会说话了。前面驾车的邹兴说。

邹兴,我前一阵为了查清楚我被害的事,所以隐瞒了所有的人,请你不要见怪。我赶紧解释。

没关系,太太没事了就好,太太是好人,不会有事的。邹兴说。

邹兴,去齐氏总部。凌隽说。

现在我们去齐氏总部干嘛?我有些不解。

秋荻,马上联系你三叔,让他组织公司高管连夜开会,你出面任命你三叔为临时董事长,掌握齐氏全局,你二叔死了,而且在你面前死去,所有的人都会认为你是复仇夺权,所以才害死你二叔,你现在必须要稳住齐氏,不然齐氏随时会垮掉,只要人心一散,马上就垮了。凌隽说。

凌隽的冷静果然非同一般,在这个时候,他竟然还想着大局。

我赶紧点头,你说得对,二叔一直是齐氏的董事长,现在二叔没了,齐氏群龙无首了,如果不尽快找一个领头人出来,那齐氏恐怕就会大乱了。

所以你马上要联系到你三叔,让他召集所有高管开会,先把集团的事稳定好再说。凌隽说。

好,我马上办。我说。

晚上十点,除了在外省出差赶不到的之外,齐氏所有高管都到齐,甚至一些正在渡假的也都被三叔召回来了。

我走进会议室的时候,所有高管的表情都很复杂,他们应该是已经听到二叔去世的消息了,而且他们也听到了二叔是我所害的谣言,所以他们的表情才那么复杂。

大家晚上好,很抱歉这么晚还让大家来开会,齐氏面临空前危机,所以不得不占用各位的休息时间了,大家也知道,我二叔刚刚去世了,而且现在外界传言是我害死了二叔,我想告诉大家,这都是谣言,二叔死的时候我确实在场,他在我面前倒了下去,但不是我害的,我相信警方会很快还我清白。我说。

台下很安静,显然我说的话他们并不相信,他们还是认为是我害死了二叔,然后来争夺董事长一职。

我其实才是受害者,我被人毒哑弄残,差点成了一个废人,前一段时间我从万华市消失了,就是去治伤了,我治伤回来之后,一直不露面,而且还一直装哑巴,就是为了防止再次被害,请大家相信我。我接着说。

其实我有和二叔对话的录音,我只要把录音放出来,马上就能证明是二叔害的我,但我并没有这样做,我和凌隽都认为,二叔人已经死了,逝者如斯,死者为大,一切功过都随着他生命的消失而去,没有必要在二叔死后还让他背上一个不忠的恶名,所以我没有把录音放出来。

当然了,就凭我几句话要想让大家相信我确实有些困难,我的事我相信警方会还我清白,今天让大家深夜来开会,主要是想告诉大家,齐氏现在处于危机,需要大家共同的努力渡过危机,齐氏的经营一切照常,我现在以最大股东的身份提议由我的三叔齐道鹏接任齐氏董事长一职,由他带领大家渡过目前的危机,请大家举手表决。我说。

高管们大多是职业经理人,他们知道三叔是爸爸的亲弟弟,现在由我来提议,他们当然不会反对,于是纷纷举手表示赞成。

好,既然大家都没什么意见,那从即日起三叔就是新任董事长兼总经理了,越是危难之时,越需要各位和我们站在一起,共渡难关,齐氏在大家的努力之下好不容易走上正轨,不能因为人事的变动而停止发展,甚至崩盘,所以我请大家一定要支持新任董事长,谢谢大家了。我向台下深深鞠躬。

高管们的脸色这才好看了许多,他们现在算是相信了,我不是那种会为了争权而害死自己亲叔叔的人,不然我也不会把董事长一职交给三叔。

凌隽的这一招其实非常高明,一方面向大家证明我并无夺权之心,另一方面又稳定了齐氏的大局,如果齐氏因为这一次的危机而崩盘,那我之前受的那么多苦,付出的那么多努力就白费了。

凌隽果然是一个有大局观的人,关键时刻,幸亏有他。

三叔,你也说两句吧。我对三叔说。

三叔走上台,也是深深鞠躬。还没说话,眼睛就红了。

几年前,我失去了大哥,几个小时前,我又失去了二哥,我们三兄弟从小吃苦受累,但一直团结一心,现在他们相继离去,我痛断肝肠

三叔说到这里,已泣不成声。

正文 第128章 逃

三叔这一哭,立刻让台下所有人动容,很多高管开始跟着抹眼泪,也不知道到底是真是假。

我看到三叔哭,我也跟着哭了起来,我是真的伤心,二叔虽然害过我,但那毕竟是我的亲人,我的亲人一个接着一个离开,我心里非常难过。

对不起,我太悲痛,失态了,大哥和二哥走了,我们三兄弟只剩下我一个人了,再怎么悲痛,我也要把齐氏扛起来,希望大家和我一起努力,化悲痛为力量,让齐氏发展得更好。三叔说。

我带头鼓掌,为三叔加油,其他的高管也跟着相继鼓掌。

回凌府的路上,我靠在凌隽的肩上,感觉心力交瘁。

你的手还疼吗?我问凌隽。

不疼,皮外伤而已,不碍事。凌隽说。

对不起,我总是连累你。我说。

别说傻话,你是我的女人,是我没有保护好你,让遭遇这么多的打击。凌隽说。

凌隽,我担心我的麻烦还没有结束,我感觉背后的人不会那么轻易就罢休。我说。

凌隽没有说话,他那么聪明的人,我能想到的事情,他又怎么可能会想不到。

秋荻,不管我们会面对什么,我们只要不相互放弃,就一定能渡过难关,再多的困难,我们也一定能够挺过去。凌隽说。

嗯。我用力点了点头。

秋荻,等我们把这件事了了,我们就离开万华市吧,我忽然厌倦了这里了,我们移民吧,带上轩儿,远离这个城市,远离这个国家,远离这些是非。凌隽说。

虽然我很爱这片土地,但我其实也心生厌倦,太多的是非,太多的波折,太多的苦难,我早就累得不行。

好,我们把这些事了了,我们就移民,但我要每年回来给我爸妈扫墓。我说。

好,都听你的,我们只是要远离这些是非,并不是永远不回来,其实我一直希望轩儿能在国内长大,学好母语,但是没想到这个城市如此之大,就是容不下你我,这到底是为什么?凌隽说。

是啊,到底是为什么?我说。

隽哥,太太,我知道是为什么,是因为利益呗,你们都是有钱人,所以人家就要想着弄你们的钱,你们之所以那么累,就是因为你们太有钱了,像我这样的一穷二白,就没人打我的主意了。邹兴说。

我和凌隽都没有说话,我们心里都在想,难道有钱真的是我们的罪过么?钱到底是能给人带来幸福,还是无尽的苦恼?

整晚我都没有睡好,一会梦到妈妈,一会梦到爸爸,一会还梦到二叔,几次将我惊醒。

我每次醒来的时候,都发现凌隽没有睡,他一直在我旁边守着我,黑暗中他的眸子很亮,他似乎一直在思考什么问题。

隽,你在想什么?你得睡一会,不然你会垮掉的。我说。

秋荻,我们逃吧,我们马上就逃,他们肯定不会放过你,我想了一夜,你二叔的死是一个局,他们肯定是监听了你二叔的电话,知道你二叔和你约了在会所见面,所以他们把你二叔给毒死嫁祸给你,所以他们肯定还有其他后招,他们肯定会把你投进监狱,我带着你逃吧,逃得远远的。凌隽说。

我身体微微发抖,凌隽是个非常冷静的人,他现在忽然这么说,那当然不会是胡言乱语,他肯定是想通了很多事,所以才会这么紧张。

隽你不要吓我,我应该没什么仇人,不会有人要置我以死地吧?我说。

我不是吓你啊秋荻,我越想越不对劲,他们肯定还有后手,但我不知道他们的后手到底是什么,以现在的证据来看,警方掌握的证据无法证明是你害死你二叔,所以他们肯定还有其他的手段,这事肯定没完!凌隽说。

可是你说要带我逃,我们能逃到哪里去呀?警方也交待过了,说我不能离开万华市,我们逃不了的。我说。

我让云鹏安排你逃,你逃得远远的躲起来,然后我把真相查清楚以后你再回来,我不能让你进去,看守所那样的地方不是人待的地方,你不能进去!凌隽有些激动。

你是说我会被抓起来?我说。

会的,他们肯定会想办法把你弄进监狱,就像当初对付我一样,他们如果只是想害死你二叔,他们早就下手了,不用等到现在,他们一直等,就是想一箭双雕,把你和二叔一网打尽,所以他们的招肯定还没使完,他们肯定会把你送进监狱。凌隽说。

我也真的有点担心起来了,我想起了朱虹,如果我被送进看守所,那我会遭遇什么我真的不敢想像。

隽,那我们马上逃吧,我和你一起逃,我们往西南方向逃,通过那里出境!我说。

好,我马上打电话给云鹏,让他安排一下,我们把轩儿也一起带走!凌隽说。

我们打开别墅的门的时候,发现已经晚了,别墅外面停着三辆警车,警察竟然将别墅围住了。

如凌隽所料,幕后的人果然是要将我投进监狱。

齐小姐,你这是要去哪里?一个胖警察拦住我们。

我只是和我表哥出去看日出,这也不行吗?我说。

可以,但是上级有令,你不能离开万华市,在案件没有明朗之前,我们会一直跟着你,希望你不要介意,当然,你介意我们也要跟着你。胖警察说。

秋荻,上车,别理他们。凌隽说。

我上了车,凌隽示意邹兴开车,那些警察果然跟在后面。

看来我们逃不了了,凌隽,你自己走吧,不要管我了,这案子与你无关,你现在又是冯永铭的身份,所以你是可以随时出境的,你把轩儿带出国,走得远远的,然后将轩儿抚养大,不用管我了,我担心这事情闹大了,又会连累到你。我说。

胡说八道!你当我凌隽是什么人了?自己的女人有事,我先逃了?我又没犯事,我逃什么?凌隽忽然暴怒起来。

我我眼泪一下子没忍住。

你什么你?逃不了就不逃呗,现在他们还没有足够的证据抓你,如果你真被抓进去了我也会想办法将你弄出来,当初你一个女子都能将我救出来,我一个大男人难道还不如你一个女子?凌隽说。

上一次是我取巧了,但这一次不同,他们肯定有准备了,我如果真的被抓了,恐怕是真的很难出来了。我说。

阿兴,你把车往郊外开,想办法摆脱他们,他们的桑塔纳还能跑得过咱们的凯迪拉克不成?凌隽对在开车的邹兴说。

没问题,隽哥。邹兴应道。

你要怎样?硬逃吗?不行的凌隽,他们只要通过呼叫系统在前面设置路障,我们就逃不了了。我说。

我怎么可能会蠢到硬逃?秋荻你先冷静一下,现在我是冯永铭,我没有官司在身,所以现在是你有麻烦,他们要抓的是你,一会摆脱他们之后,你就下车,然后迅速藏起来,我会让云鹏找到你,然后送你出境,等我把真相查清楚,保证你不会被抓,你再回来。凌隽说。

隽哥这个主意好,太太下车以后,我们就把车拼命往前开,他们肯定会追上来,等他们追得急了,我们再停下来,然后他们会发现太太已经不在车上了,太太只要小心藏起来就行,现在天还没有亮,要藏身也容易。邹兴说。

邹兴不愧是凌隽的兄弟,他竟然一下子就明白了凌隽的意思。

这样行吗?那到时警察也会说你们协助我逃跑。我说。

你现在还不是嫌疑人,所以不存在逃跑,至少暂时他们没有权利为难我们,这是最后的机会了,不能错过,先保你不进去再说吧。凌隽说。

我其实心里其实很害怕,我没想到自己竟然有一天也会走上逃亡的路,至始至终我都是一个受害者,但我现在却要逃亡,老天可真会开玩笑。

我又不是坏人,我干嘛要逃!我为什么要逃?我问凌隽,也是问自己,也或许是在问老天。

这个世上要是坏人和好人能分得那么清楚,那就真是天下太平了,现在你先不要想你为什么要逃,你要先想着如何才能逃走,如果你不逃,一但进去了,要想出来恐怕会更难,你先藏起来,给我一些时间把真相查清楚,找到利于你的证据,然后你再出来就行了,看守所里太黑暗,你不能进去。凌隽说。

是啊太太,你就听隽哥的吧,你先藏起来,等事情明朗了以后你再出现,你要相信隽哥,他肯定能把事情查清楚。邹兴也跟着说。

我不是不相信你们,只是我实在想不通我明明是个受害者,现在我却要逃

够了!现在不是和你讨论谁是受害者的问题,是你要先避免进去的事!阿兴,往小路开,往偏僻的乡村路开,加速开!凌隽说。

好的,隽哥。邹兴应道。

邹兴忽然加速,后面的警车就跟不上了,桑塔纳和凯迪拉克的性能差距还是很大的,我们的车很快就摆脱了后面的警车,但我们都很清楚,这只是暂时摆脱,万华街头遍布高清摄像头,警方要想追踪我们的车,是一件非常简单的事。

正文 第129章 死局

下了四环高速之后,邹兴将车向一条狭窄的公路驶去,开了一阵之后,又进入一条更窄的乡村路。

到了一个非常偏僻的地方,凌隽让邹兴停车。

凌隽打开车门下车,示意让我也下车。

他走过来搂住我,捧住我的脸,亲吻了我的额头,又重重地在我的唇上亲了一口。

对不起,我没有保护好你,只能暂时委屈你了,我们现在会往回开,然后在城里和他们兜圈子,为你争取逃走的时间,你在附近的农民家里藏起来,我会让云鹏找到你的,手机不要开,云鹏也可以找得到你,先躲两天看情况,如果情势太不利,我就让云鹏将你送走。凌隽说。

他虽然强作镇定,但我分明看到了他眼里的泪光。

我心里一酸:你也要自己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