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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笑了笑,理了理被高个子扯乱的头发。不瞒你说,我前一阵确实想到过死,而且我也实施了,后来被我表哥救下了,然后我治好了我的嗓子,还治好了我的腿,我又恢复到正常人的状态,我算是明白了,人生太苦,而且这种苦会一直持续不断,只要还活着,就一定会有麻烦,根本就没有一帆风顺的人生,既然麻烦避免不了,不如索性乐观面对,只要坚持一下,也许就能看到曙光了。

我去!你这是在说人生哲学呢还是自我安慰啊?我他妈在这里关了三年了,也没看到曙光!你就别安慰自己了,你认命吧。高个子又听不下去了。

我没有理她,只是笑了笑。

她竟然被关在这里三年,想来也真是不容易。她虽然凶狠,但肯定也是有故事的人了。

秋荻,你被冤枉杀了谁?朱虹问我。

我二叔,前一阵被我二叔害得可惨了,变成了哑巴变成了残废,后来我治好了,我就想当面向他问清楚,结果就约了他在兰香会所见面,后来他确实承认是他害的我了,可他说着说着,自己死掉了,然后警察就说是我害死了他,我就到这儿来了。我说。

朱虹皱了皱眉,听起和我当初进来时差不多一样,这陷害的手法听起来都像极了,看来坏人陷害人的招式也不多,就那老几招而已。

是啊,我们现在同是天涯沦落人了,你放心,我相信我表哥肯定会把我救出去的,我只要出去了,我会想办法把你们也救出去。我说。

你又吹了!你以为你是救世主啊?我要睡觉了,少吹牛好不好?高个子又不耐烦了。

三姐,你别和她废话,直接修理她一顿,让她说不出话来,她说她是吴队长的妹妹你也信啊?她要是吴队长的妹妹,能到这里来?另外一个女囚说。

你闭嘴,我让你说话了吗?我要对付谁用得着你来教我吗?高个子骂道。

那个多嘴的女囚赶紧闭嘴,看得出三姐在这个监室里确实是很有威信,她的威信靠什么建立起来也很明显,当然就是她那五大三粗的身材。

看来五大三粗也不见得就是一件坏事,头脑简单四肢发达有时也能成为一种优势,在某些特定的环境中,这种优势还非常有用。

我一直在思考着要怎样才能和这个三姐和平共处,我不是那种会打架的人,但是面对这样的一个环境,暴力恐怕更起作用,我在外面是齐氏的少主,是千金大小姐,但在这里我什么也不是,我就一女囚,而且还是一个不会打架的女囚。

不会打架的女囚,是注定要受人欺负的,我得想办法解决这一难题。

正文 第132章 那就一起

正如朱虹所说,这里的确是一个充满绝望的地方。

尤其是到了晚上,监室里没有灯,更没有空调和暖气,所有的囚犯都绻缩在被子里,在黑暗中祈祷自己不会被冻死。

我一直无法入睡。

脑子里有太多的事,想着轩儿是否安全,想着凌隽在干什么,想着齐氏企业,想着妈妈到底是不是二叔害死的,越想越乱,越乱越睡不着,天气本来就很冷,再一番胡思乱想,就更加无法入睡。

屋子里很黑,只有过道里的灯照射进来一点微弱的灯光,我瞪着眼睛看着天花板,心想到底要如何才能睡着?

正在我百般痛苦难于入睡的时候,我听到有人向我的床边走了过来。

虽然她尽量让脚步声很轻,但监室里实在太安静了,有一点声音都能听得出来,我翻身爬起,但迅速被她摁倒,她压得我几乎喘不过气来,单从体重我就知道这人是三姐。

黑暗中她并不说话,只是向我亲了过来,她的呼吸很粗重,手不断地在我身上摸索。

我瞬间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了,她竟有这样的爱好,我心里一阵恶心,试图推开她,但她像山一样的重,我根本办不到。

我‘命’字还没喊出来,就被她捂住了嘴,我只有‘唔唔’地叫唤,我的叫声惊动了朱虹,朱虹从床上爬起来,摸索着过来帮忙,她当然知道三姐在干什么。

三姐反身一拳,打在朱虹脸上,朱虹被打得摔倒在地,然后又爬起来扑了过来。

其他两个和三姐一伙的女囚也爬了起来,开始扑向朱虹,监室里混战成一片,但谁也没有叫喊,我忽然想起白天朱虹告诉过我,如果晚上打架,整个监室的人都会被罚到操场上去站一夜,这么冷的天,要是被罚到操场站一夜,恐怕得冻个半死,所以谁也不敢叫喊惊动看守。

我和朱虹当然不是她们的对手,人数上人家占优不说,个子上我们也劣势明显,我一米六五的身高,朱虹和我差不多,就算是三姐没有另外两个帮手,她单挑我和朱虹恐怕也是绰绰有余,更别说现在她还有两个如狼似虎的帮手。

三姐的手已经伸进了我的衣服,狠狠地揉捏着我的身子,我心里愈发的恶心想吐,一把抓住了三姐的耳朵,疼得她低叫了一声,我又趋势狠狠地在她的手上咬了一口,一把抓向她的眼睛,不管是她有多强悍,眼睛总是脆弱的。

我发疯一样的反击招来的是她的重拳,我脸上挨了两拳之后,知道这样被她打下去我肯定会被打得鼻青脸肿,我忽然大叫了一声,救命啊!杀人了!

我的声音彻底打破了暗夜的寂静,我都没想到自己还能叫得这么响。

因为惊动看守会被全体罚站,所以她们谁也没料到我竟然会大叫起来,这是作死的节奏,一下就把她们吓住了,全部都停了手。

臭婊子,不就是玩玩么,我又不是男的,你会有什么损失?你他妈瞎叫什么呀?三姐抬手又给了我一个大嘴巴。

她愤怒之极,所以这一嘴巴打得非常的狠,我嘴角一下子渗出血来。

救命啊,杀人了!有人要杀我!救命!我继续大喊。

别叫!三姐急了。

你不是能打吗?你不是够狠吗?我打不过你,那就大家一起出去冻死,你这个臭娘们!哈哈哈。我大笑起来。

你疯了么?你知道外面有多冷么?冻一夜会变残的!三姐又一嘴巴煽了过来。

那就大家一起冻死!谁让你欺负我!大家一起死吧,冻死算了!哈哈哈我继续大笑。

我打不过你,并不代表我不比你狠!我心里想。

你们又闹事!莫灵灵,你又搞事!看守来了。

我没搞事啊警官,我睡我的觉,这个娘们却非要跑去和我挤我的床,我当然不干了,于是就和她打起来了。三姐说。

三姐这么一接话,我才知道原来看守说的莫灵灵就是她,她这么一个彪悍的身形,竟然有这么一个听起来娇柔的名字,真是有趣。

都别说了,你们是知道规距的,全部出来吧,操场集合。看守说。

她们果然没有骗我,如果闹事的话,还真是要被放到操场去冷冻。

不过我不怕,与其在这里让她们折磨,不如大家一起玩完,谁怕谁?

一出监室,冷风吹得我打了一个寒颤,天是真的很冷了,探照灯照射下的操场冷清得像坟场,同监室的几个人被叫到操场中央,站成一排。

很喜欢闹事是吧?好好地在这里清醒一下!都站着别动,谁动就扒了谁的衣服!女看守说。

这个女看守个子比三姐还要高,一样的五大三粗,还是短发,看起来凶神恶煞,绝非善类。她说谁动扒谁衣服,我相信她绝对干得出来。

这天已经够冷了,要是再被扒掉衣服,那恐怕真得冻死了,所以我们谁也不敢乱动。

看守交待完毕,可能也觉得冷得厉害,整了整衣领,准备回去了。

走了几步,好像又想起了什么,突然转过身来,你们谁是齐秋荻?齐秋获在你们中间吗?

我心里一慌,心想竟然点名问我?难道这里也有我的仇人?如果是这样,那我真的是倒了大霉了。

报告,这个新来的和我打架的就是齐秋荻。三姐莫灵灵指着我说。

看守向我走过来,你就是齐秋荻?

是。我低声应道。

操场的风可真大,一张口就灌进嗓子里,难受极了。

跟我来!看守说完转身就走。

我心里更加慌了,心想我这是要挨私刑了么?早知道我就任三姐欺负不喊那一嗓子招来看守了。

来到看守的的值班室,里面有暖气,一下子好像到了春天一般,舒服极了。

坐下。看守说。

我愣了一下,以为自己听错了,不敢坐。

看守又指了指凳子:坐下说话。

我这才确定她真是让我坐下,但我还是不敢坐,警官,是那个莫灵灵要欺负我来着,她要剥我的衣服

女看守似乎没有要评价谁对谁错的意思,只是接着她自己的话题:你是那个齐氏集团的少主齐秋荻?

我有些犹豫,不知道是承认好呢还是否认的好,因为我完全不知道她这样问的目的是什么?难道她和齐氏有仇?所以要趋机虐我?

我是。我最终还是承认了,既然人家都知道我是齐秋荻了,想必该知道的也都知道了,我就想是想隐瞒,恐怕也隐瞒不过去了。

嗯。女看守又瞄了我一眼,确实是有大小姐的气质,没受过这苦吧?

还好。我说。我还是摸不透她的动机,所以不敢乱说话。

你回宿舍去休息吧,以后不要和莫灵灵打架了,你这小身子骨,哪是她的对手?不是自找麻烦么?看守说。

?我又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她竟然让回去休息?我以为她要对我动私刑呢。

难道你不想回去,想和她们一起去操场吹风?看守问。

不是我想知道,为什么?我鼓起勇气问道。

没有为什么,你回去休息就行了。看守说。

您认识我?我还是忍不住问。

不认识,不过我听说过你的一些事,你是不是不放心,那我明白告诉你吧,有朋友托我照顾你,你在这里面有什么需求,尽管告诉我,只要不太过份的,我都可以满足你,对了,这里面的东西卖得比较贵,你朋友托我给你的钱,你拿着吧,不要让莫灵灵她们知道你有钱,不然她们会抢的。看守说着从包里拿出一沓钱给我。

这突如其来的情况实在是让我有些不敢相信是真的,本来以为自己会被在操场上冻一夜,却没想到自己现在不但不用挨冻,而且有钱花,这幸福来得太突然了,我有点发懵。

但我很快冷静下来,我知道是有人向这位看守大人通过关系了。

通关系的十有**是凌隽的人。也许直接就是凌隽,他的动作还真够快,为了不让我在看守所里受苦,在我进来的当天就打通了关系。

托你照顾我的朋友是一位姓冯的先生吗?我问。

叫什么我不知道,他戴着一个银色的面具,这人真奇怪,这年头竟然还戴面具,又不是假面派对。看守说。

那他还说什么没有?我问。

没有,他什么也没有说。看守说。

这就是凌隽的风格了,凌隽八成给了这个看守一大笔钱,但是他又不完全信任这个看守,所以他什么也不说,只是让这个看守照顾我,和我当初救他的想法一样,先把命给保住再说。

谢谢你了警官,我其实是被冤枉的

你不用跟我说这些,到这里来的每一个人都说她们是被冤枉的,你是不是被冤枉的我不清楚,也不是我能管的事,你好好呆着,别闹事就行。看守说。

正文 第133章 留得青山在

看守的这话其实太抬举我了,我都这样了,哪里还敢闹事?就我这小身子骨,要想在‘三姐’莫灵灵她的面前闹事,那只能是把自己闹出事。

请警官放心,我绝不闹事。我赶紧乖巧地答道。

那就好,你去休息吧。看守说。

警官我欲言又止。

还有事?看守问。

那个朱虹也是无辜的,能不能把她也叫回来?她身体也不好,冻一夜我担心她会吃不消。我说。

这个你不用操心,我会叫她会回来的,她是吴队长的朋友,我不会让她受苦的。看守说。

我一想也是,我这是瞎操心了,人家朱虹有吴良那把大伞给罩着,怎么可能会受苦。

我还以为莫灵灵她们会被冻死,但没想到她的们的生存能力是真的很强,她们都没死,只是全部感冒了。

莫灵灵忽然就对我客气起来,我没挨冻,她一下子就意识到了我在这里面有人了,一个女囚,和看守有关系的人作对,那当然是自寻死路,莫灵灵虽然四肢发达,但头脑也并不简单,她开始热情地和我套近乎,还叫我‘荻姐’。

这样的称呼让我啼笑皆非,金钱的作用还是不用小觑,要是不是凌隽打点了那个高个子看守,我不但得挨冻,挨冻回来恐怕还得被莫灵灵她们修理。

金钱有时候一点作用也没有,但有时作用又大得惊人,还是那句话说得好:金钱非万能,但没有钱则万万不能,话虽俗,却是至理。

我进看守所的第三天,探守告诉我,我下午有个探视,让我准备一下,探视时间半小时。

来探视的人有可能是凌隽,我心里一下子高兴起来。

只是几天不见,我竟然觉得已和凌隽分开了很长时间,一堵高墙将我和他分在了两个世界,让我们的未来忽然变得迷一样的不可测。

现在的情形,能见一见也好,至于以后如何,我们谁也不知道,虽然我坚信他会捞我出去,但我也知道,有些事,就算我们非常努力,也只能是尽人事从天命。

来的果然是凌隽,他戴着那个银白色的面具,把脸上故意画出来的胎记遮住,看起来俊秀许多,我一直告诉自己,一定要微笑着面对凌隽,但真正见到他时,我的眼泪还是不争气地掉了下来。

凌隽眼里也有泪花在闪,他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我们时间不多,先不哭了,表妹。

表哥,家里都好吗?我问。

都好,你放心吧,我会多方努力,尽快把你救出来。凌隽说。

我眼泪哗哗地往下掉,我怎么忍也忍不住,心想命运为何如此多舛,凌隽本来俊秀的面目不能示人,只能装成丑陋的样子扮我表哥,而我堂堂的齐家大小姐,凌家少奶奶,却莫名其妙地进了看守所,成了杀人疑犯,这样的日子,何年何月才是个头?

表妹,你不要放弃,当初你丈夫在里面的时候,你不是也一直要他坚强吗?你要相信我们所有的人,也要相信你自己,你是清白的,你会没事。凌隽说。

我用力地点点头,我当然是相信他的。

表妹,有件事我想和你商量,不知道你同不同意凌隽的表情忽然变得有些为难起来,他应该是有话要说。

表哥,你有话就直说啊,咱们还有什么话不能说的?我说。

这两天我已经多方联系,想把你保出来治病,但阻力太大,办不到。昨天有人联系了我,让我转告你,如果你愿意把齐氏的所有股份转让,他可以让你出来,如果你同意的话,我明天把转让协议带过来,你只要签字就可以出来了。凌隽说。

不!那是我爸的心血,我怎么能拱手让给别人?出面的是谁?是谁在背后暗算我?我一下子激动起来。

传话的人是当然不是幕后的人,所以我现在也不知道到底是谁想要你的股份,我也知道让你这样做太难为你,所以我不敢答应,我得先问问你的意思再说。凌隽说。

我绝不同意,我宁愿死在这里,我也不会出卖我爸的公司!我叫道。

对不起,是我没本事,没有保护好你,只是如果你一直都在里面,齐氏必然也是保不住的,对方如果威胁不成,肯定会想办法将齐氏弄垮,就凭你三叔的本事,断然是保不住公司的,如果最后垮了的话,就算是你保留着股份,也毫无意义了,我的意思是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不如先把股份转让出去,把你换出来,我们到时再想办法,我答应你,我一定会帮你把公司夺回来,我用我自己的性命发誓。凌隽说。

不可能!我绝不同意!我绝不会出售齐氏,那是我爸多年的心血,我绝不能这样做。我还是很激动。

好吧,那你再认真考虑一下,我明天再来。凌隽神情黯然,他显得很沉重。

其实我是理解他的,他肯定也是竭尽了全力,如果他要是有其他办法,他也不会让我用齐氏集团去换我的命。

没想到我们的见面最后竟然不欢而散。我们离开的时候彼此对望了一眼,都在对方的眼里看到了深深的痛苦。

回到监室,我躺在床上发呆,心里一直想着刚才凌隽和我说的事。

背后的人一直处心积虑陷害我,原来是想要齐氏集团,我现在才想清楚,我实在是有些愚钝了,我早该想到的。

我心里矛盾之极,不知道如何处理眼前的情况。正如凌隽所说,如果我不答应,对方肯定会想办法打垮齐氏,我现在身陷囹圄,根本不可能救得了齐氏,以三叔的本事,是绝对保不住齐氏的,所以齐氏垮台是早晚的事。

但是如果我答应了他们的条件,将齐氏集团所有的股份转让出去,那我也对不起地下的爸爸和妈妈,我不但没能将齐氏壮大,反而将齐氏的股份全部给了别人,我如何对得起为齐氏操劳了一辈子的爸爸?

真是左右为难,我心里乱极了。

秋荻,你怎么了?探视回来就一直魂不守舍的?朱虹问我。

没什么,心里有些烦。我说。

什么事?可以跟我说说吗?我虽然帮不上什么忙,但你说出来心里也许会好受一些。朱虹说。

朱虹,我可以出去了。我说。

真的?那恭喜你啊,这是好事啊,你为什么闷闷不乐呢?朱虹说。

你也知道,我是被人陷害进来的,现在对方开出了条件了,说如果让我把我家公司的股份转让给他们,他们就可以让我出去。我说。

所以你在为这件事纠结?朱虹问。

是啊,那是我爸的心血,我怎么能轻易给他们呢,我就算是死,也不会那样做。我说。

朱虹忽然大笑起来,我被她笑得莫名其妙。

她伸过手来摸了摸我的头,没发烧啊?这才关几天呢,就关傻了?

什么意思?我不解地问。

秋荻,以前我和你接触的时候,感觉你挺聪明的啊,现在怎么忽然变傻了?这么简单的问题你竟然还要纠结半天?朱虹说。

?我还是不解。

难道这就是你们有钱人的思维?钱比命还重要?这就是传说中的守财奴么?看起来你不像是这么愚蠢的人啊?你想想,对方竟然能设死局把你弄进来,那必然也能设局把你判死刑,如果你死了,你到下面去见到你爸妈,跟他们如何交待?你说你是因为保护他们创下的公司所以死了?那你得把你爸妈再气死一次吧?你怎么这么愚蠢?我是看错你了么?朱虹说。

朱虹的话说得非常尖刻,但却也非常在理,确实如她所说,对方既然能把我送进来,又能把我弄出去,自然一切都在他们的掌控之中,他们要想弄死我,估计是件很容易的事。

你是说,我应该放弃股份,答应他们的要求?我说。

那必须的啊!你如果死了,你有那些股份又怎样?好吧,就算是你没死,你如果一辈子被关在这里面,那你持有那些股份有什么用?钱财是身外之物啊秋荻,你只要出去了,你就有未来,有了未来就有了一切的可能,说不定你创建一个更大的公司也说不定啊。朱虹说。

朱虹的说法倒和凌隽说的有几分相似,观点都是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只是我就这样把股份给他们,我是真的很不甘心。我说。

不甘心又能怎样?我还不甘心呢!你也知道我原来是什么身份吧?我可是市长之女,我爸还在的时候,整天送礼拉关系的人差点没挤破我们家的门,可是我爸一死,我竟然被冤枉成了杀人凶手,然后就一辈子关这里了,不时还要被吴良那个畜生带出去污辱!但我一直没放弃,因为我就是要等,等到出头的那一天,然后我要杀光所有害我家的人!

朱虹的眼里发出狠毒的光,让人不不寒而栗。

她那积攒在心里的仇恨肯定一直折磨着她,只是她一直强忍着而已。

正文 第134章 不说再见

我开始沉思起来,也许朱虹和凌隽是对的,只有活下去,才有希望。

一直想到晚上,我终于下了决心。

姐妹们,你们想不想出去?从床上爬起来,忽然高声问。

荻姐,求你别闹了,一会把看守招来,我们又得挨冻了,天气可更加冷了啊,这种天气再挨冻,恐怕真要死人了。莫灵灵没好气地说。

我说真的,我准备以齐氏的股权为筹码,让他们把我们整个监室的人都放出去!换我一个人不出去那不划算,但如果能把你们也换出去,那就值了呀。我说。

真的?荻姐你真的会这样做吗?另外一个叫罗吉的女囚说。

我说的当然是真的了,我已经决定了,只要他们将我们五人全部放出去,我就答应把齐氏所有的股份都转让给他们。我说。

她们其他人都行,但我恐怕不行。朱虹黯然道。

我明白她的意思,吴良长期霸占着她,她一但出去,吴良就没办法控制她了,也就不能占有她,所以她担心吴良会从中作梗。

我认为不会,对付我的人肯定要比吴良强大得多,所以我认为吴良不能造成阻力,我以前就答应过你,一定会把你救出去,这一次应该是最好的机会了,如果错过这一次机会,恐怕以后就更困难了。我说。

朱虹的眸子在黑暗里发出幽光,她显然是看到了希望。

秋荻,如果你能将我们救出去,我们会感激你一辈子。莫灵灵说。

是啊,我我们一定会感激你的。监室里年龄最小的胡茉说。

秋荻,谢谢的话我也不说了,如果你能将我救出去,我一辈子认你作姐,听你的差遣,你让我去死我也愿意。朱虹说。

大家都是姐妹,能在这里相遇也是缘份,你们都快别这么说了,我已经决定了,我的条件就是要把我们五个人都放出去,只要少一个我就不同意,他们的目的是钱,我相信他们会同意的。我说。

荻姐,啥也不说了,我们都给你磕头了,你的大恩我们一生都不会忘记。

五大三粗的莫灵灵竟然真的从床上下来,跪在地上给我磕起了头。

我心里一酸,赶紧去扶她,你别这样,我受不起,我自己也想出去,把你们救出去只是顺带而已,我没那么伟大。

我以为我他妈这一辈子都没机会出去了,没想到竟然还有机会出去,不管能不能成功,你有这份心我就已经很感激了。莫灵灵竟然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