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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云鹏说话的时候,我又听到两声砰砰声,我和雷震海都低着头,不知道后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听到尚云鹏说凌隽到了,我这才放下心来,抬起头看了看后面,看到一辆加长型的凯迪拉克正在不断撞击那辆追我们的白色轿车,白色轿车显然和加长型的凯迪拉克不是一个级别,被撞得毫无招架之边,被挤上路中的花台。

“没错,应该是阿隽,我们运气还真好,幸亏他赶到了。”雷震海说。

“肯定是隽哥,毫无疑问。”尚云鹏说。

这时凯迪拉克已经驶到我们的车旁边,我的手机也响了,是凌隽打来的。

“你没事吧秋荻?”凌隽说。

“我没事,我们都没事。”我说。

“那就好,让云鹏把车往警察局开,我在后面断后,开快一些,要在那些人的帮手赶到之前开到警察局。”凌隽说。

“云鹏,凌隽让你把车往警察局开。”我说。

“啊?去警察干嘛呀?我他妈最烦警察了。”雷震海说。

“人家警察也没说要你喜欢他们,现在我们被追击,警察局当然是最安全的地方,今天来的人身手不错,我估计是澳城的黑帮出动了,这事越来越大了,我们得先到警察局报警才行。”尚云鹏说。

“我靠!你想靠警察来保护我们?这几年虽然黑帮的势力慢慢减弱,但依然是澳城的主要力量,澳城的黑帮势力甚至渗透到警界你信不信?警界都有他们的人!你想靠警察来保护我们,简直就是幼稚。”雷震海说。

“你才幼稚,遇事怎么不用脑子的啊,你和我是混混,我们可以和江湖人互相拼杀,谁死谁活没问题,可是隽哥是凌家少爷,他是要接管美濠集团的,你让他和我们一样拼杀?把警察扔在一边不管?他当然得报警了,这样外界知道了他在街上开车与人撞击的事,也会理解为自保,不然人家大肆炒作,那隽哥又会有麻烦。”尚云鹏说。

尚云鹏果然厉害,不愧是凌隽的兄弟,凌隽的一句话说出来,他马上就明白了凌隽心里所想。

“云鹏说得没错,背后怎么相互拼杀那是另外一回事,但场面上得说得过去,不然会影响到凌家的声誉,我们是正当的生意人,不是黑社*会,所以我们得把自己的立场说清楚。不然会让人趁机抹黑凌隽。”我说。

“小齐这话说的,好像我们这些黑*社会有多丢人一样,黑*社会又怎么了?我觉得挺好。”雷震海说。

“震海误会了,不是看不起黑*社会,只是凌隽不能背上涉黑的罪名,不然他就落入人家设置的陷井中了,现在对方让黑帮的人出来搞事,不就是想把这水搅得越浑越好么?我们只有先到了警局报警,这才表明我们是依法自卫,不是参与黑帮争斗,不能让对方有抹黑凌隽的机会,股东大会不到两月就要开了,如果凌隽卷入涉黑的丑闻,谁敢选他做总裁?他如果选不上,那他就没法掌控美濠集团,那前面我们做的那么多事就算是白做了,明白吗?”我耐心解释。

“嫂子你别跟他说,他猪脑子呢,这些道理他想不明白的,他只知道打杀和泡妞。”尚云鹏说。

“你才猪脑子呢,我已经知道小齐的意思了,小齐解释得那么清楚,我怎么会听不明白。”雷震海说。

“你明白就好,你们也知道的,凌隽一直当你们是亲兄弟,甚至比亲兄弟还要亲,所以他更不可能看不起你们的身份,身份并不能决定一个人的品质,有些身份显赫的官场人士表面上看起来光鲜,但其实背后太多龌龊,像你们这些兄弟虽然贴了混混的标签,但其实都是重情重义的好男儿,所以身份并不重要。”我说。

“嗯,小齐这话我爱听。”雷震海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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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 第202章 决裂是早晚的事 满1800加更

澳城的警察局分为司法警察局和治安警察局,我们去的地方是司法警察局。

接下来的手续当然是报案,然后作笔录,走完一系列程序,出了警察局时,已是晚上八点。

澳城的的夜景非常漂亮,这个城市的晚上比白天更有魅力,凌隽和尚云鹏的车都被警方要取证为名暂扣,他们知道凌隽的身份后,表示可以派车送我们回凌付,但被凌隽婉拒。

凌家接我们的车很快就到了,我们上了车,车直接向凌府开去。

“阿隽,我和你这么多年兄弟,只进过你们凌家一次,还被你二娘赶出来。”雷震海笑着说。

“是啊,我在凌家都一直没什么地位,更别说我的朋友了,凌家让两个女人当家多年,是时候换个男人当家了,不然凌家真的要没落了。”凌隽说。

“女人当家也没什么吧?只要不欺负男人就行了。”我说。

“我可没有歧视女人的意思,以后凌家还是让你来当家。”凌隽说。

“阿隽,凌家这些年听说是不能让其他男人进入的,你带我们回凌家,那会不会被你大娘给轰出来?我要是再被轰出来,我可忍不了这口气了。”雷震海说。

“应该不会吧,你们不要去主厅,在我和秋荻住的别院就行了,我们得商量一下接下来如何应对才行,如果我说的话大娘不信,还得让你们作为证人呢。”凌隽说。

“我倒无所谓,如果我被轰出来,我就站在门口候着就是。”尚云鹏说。

“你就吹吧?你能忍得住那口气?”雷震海说。

“以前我不能,但现在我能。”尚云鹏说。

“我不信,你不是说你在内地混得很大吗?混得那么大,还能忍得住气?”雷震海说。

“震海,混得越大的人,越能忍,因为只有能忍的人,才有可能混得很大,以前云鹏不能忍,但是我让他在我家当了两年的园丁,修了两年的花草,两年他都能忍,你说他现在能不能忍?”凌隽说。

“真的?他真的修了两年的花草?”雷震海不信。

“当然是真的,你看他晒得这么黑,就是当时的成果,他每天早上五点起床,在花园里晨练,然后就开始一天的工作,我要他把花园里的每一根杂草都拔干净,所以他每天几乎工作十几个小时,你说能不能忍?”凌隽说。

“他是不是犯什么错误了,所以你要这样罚他?”雷震海问。

“他没有犯错,那时他已经很厉害了,脾气也越来越暴戾,如果他按那种状态发展下去,肯定会出大事,所以我让他消一下自己身上的戾气,只有把戾气给消了,他才能变得更强大,结果他做到了。”凌隽说。

“听起来很牛啊,看来我也得去修两年的花草才行。”雷震海说。

“你忍不了的,你不是我。”尚云鹏笑了笑说。

说话间进了凌府,把尚云鹏他们安排在别院之后,我和凌隽一起到主厅见欧阳菲,这件事得向她汇报。

欧阳菲正在看电视,见我和凌隽进去,只是看了我们一眼,并没说话,她表情冷漠,似乎不想理我们,也不知道哪里又惹到她了。

“大娘,您还没有休息?我们有事向您汇报。”凌隽说。

“说什么?说你堂堂的凌家四少爷进了警局吗,现在凌家还真是热闹啊,凌坚的事还没完,你又到警局去了?听说还是和两个混混一起被抓的?”大娘黑着脸说。

她的消息还真是灵通,我们还没开始说呢,她就开始问罪了,恐怕是警局也有他的人,我们一进去就有人给她传话了。

“我正要向您解释这件事,这是一个误会,今天我朋友在医院遇袭,还动了枪,我们没有办法,只有到警局去寻求保护,我不是被抓进去的,是我自己去报案。”凌隽说。

“阿隽,你的能力确实是有一些的,不过我怎么觉得自从你回来之后,凌家的是非就不断?你都交了些什么朋友,为什么总是有事发生?”欧阳菲说。

“大娘,我说的那个朋友就是在二娘的葬礼上为了救秋荻而被打残一只手的雷震海,他是我的发小,以前就和我一起玩儿的,他为秋荻受了伤,我当然有义务要保护他的安全。”凌隽说。

“大娘,这事真不是我们挑起的,明显是姜家的人有意把凌坚从韩国弄回来搅局的,今天我也在现场,他们就是来杀人的,现在凌坚已经回不了凌家,他肯定会反扑报复,他现在和姜家串通一气,就是要把凌家和美濠集团搞得大乱。”我说。

“你竟然也在现场?你一个女孩子去掺合那些事干嘛?你不是在新闻发布会上说你是凌隽的妻子吗?你整天的和那些混混搅和在一起,让凌家颜面何存?”欧阳菲马上又改口来咬我。

看来她今天真是心情不好,逮谁咬谁。

“大娘,那些人是我的朋友,不是什么小混混,我们要是没有他们的保护,都不知道死过多少回了,雷震海为秋荻受伤,秋荻到医院去看望那也是应该做的,怎么能说是搅和在一起?”凌隽话也有些生硬起来。

“既然你们做的事都有道理,那你们还来找我干嘛?难道还要我夸你们干得漂亮吗?你们这么能干,你们自己作主好了,还问我这个老太婆干嘛?”欧阳菲说。

“大娘言重了,您是凌家的当家人,是我们的长辈,我们有事当然得请教您,我们只是如实地向您汇报情况,希望你能指示一下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我讨好地说。

欧阳菲的脸色稍稍缓和了一些,不像刚才那么紧绷了。

“澳城的黑道势力一向很强,虽然比不过香城,但这边以前有找雇佣兵看赌场的传统,后来虽然雇佣兵少了,但他们的后裔却传了下来,他们野蛮的行事风格也传承了下来,所以现在澳城的黑道势力还是不容小觑,如果真的有黑道势力介入,那可真是麻烦了。”欧阳菲说。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呢?我们总不能一直让他们威胁到我们的人身安全而不反击吧?”凌隽说。

“以前你爸在的时候,黑道上还是有很多朋友,你爸不在了,我一个女人,当然不方便去应酬那些黑道人士,加上美濠本身做的也是正经生意,而且我们是上市公司,如果和那些人来往过于密切,对于公司的发展也不利,所以这方面的关系确实不是我的强项,这件事我一时之间还真是拿不定主意该怎样应对。”欧阳菲说。

她的应该是实话,因为听起来很合理。一个没有老公的女人不管再强势,始终是有短板的,那些黑道上混的多是粗人,欧阳菲和她们打交道,确实是多有不便。

“当然了,现在毕竟是法制社会,虽然黑道的人势力很大,但我们凌家在澳城的地位也不是他们想动就能动得了的,我和黑道虽然鲜有来往,但我还是有一些议员朋友的,我明天给他们打个电话,向他们反映一下情况,希望他们能责成警方保护好我们的安全,都什么年代了,哪能还这样打打杀杀的。”欧阳菲接着说。

“其实很多议员本身也有黑道背景,在日本和台弯,很多议员本身就是黑道中人,他们通过黑道的赞助参选,然后为黑道的利益代言,我这些年不在澳城,所以对澳城的情况不是很了解,如果澳城也和日本一样,那找议员恐怕也没什么用。”凌隽说。

“澳城的情况要好得多,当然不可能像你说的那么严重,澳城这几年不比以前了,以前澳城的黑道确实一手遮天,现在不可能了。”欧阳菲说。

“那就麻烦大娘跟议员们打声招呼了,现在情势的确是很危急,再不想办法解决,我们恐怕真是连命都保不住了。”凌隽说。

“没你说的那么严重,千万不要自己乱了方寸,我明天就请几个议员吃饭,和他们聊一下这件事,朗朗乾坤,我还不信那些黑道能把凌家灭了不成。”欧阳菲说。

按理说这件事凌隽也算是当事人,更清楚当时的情况,欧阳菲要和那些议员见面,应该带上凌隽一起去才对,有些情况凌隽当面也能说得清楚一些,但她并没有要提让凌隽作陪,可见她并不想让凌隽接触那些议员,她可都是她的宝贵人脉资源,她当然不愿意让凌隽和那些议员混熟。

由此也可以看得出来,欧阳菲确实从来没有想过让凌隽接她的班,从来没有。

从现在的情况来看,凌隽要想做上总裁之位,那最后一道关卡,恐怕就是眼前的这个老女人。虽然我们现在和她暂时已经能和平相处,但我们大家心里都很清楚,这不过是相互利用而已,决裂只是早晚的事,因为欧阳菲根本就不可能容得下凌隽的崛起。

虽然凌隽不愿意去斗他的这个长辈,但如果要想掌控美濠,恐怕还是不得和欧阳菲交锋,都说好男不和女斗,我得想办法帮他对付这个女人才行。

章节目录 第203章 小女孩的阴谋

回到别院,雷震海正在接听电话,一脸的焦急。

看他的脸色,应该是又发生了什么事。

“怎么了震海?”凌隽问。

“阿隽,住在我家里的几个兄弟都被砍伤了,有一个伤势很严重,三义会的人到处在找我,他们放言,就算在澳城挖地三尺,也要将我揪出来活活打死,还说是我挑起的事端,打瞎了他们的人。”雷震海说。

“你什么时候打瞎他们的人了?”凌隽问。

“在医院的时候,那个人装成医生要杀我,我一拳砸在他的眼镜上,好像镜片刺进眼睛了。”雷震海说。

“三义会是什么人?”我忍不住插嘴问道。

“三义会是香城三合会的一个堂主在澳城开的分会,是澳城势力比较大的黑势力之一,没想到凌坚竟然会和他们扯在一起。”凌隽说。

“阿隽,我去集合兄弟们和他们拼了,不能让他们继续砍杀我的兄弟。”雷震海说。

“不行!你的那些兄弟虽然也猛,但你们成不了气候,要知道三合会有上百年的历史了,三义会既然是三合会的堂主所创,自然沿袭了三合会的组织方法,虽然都是黑道,但人家那是正规军,你们就是一群乌合之众,如果要是云鹏的人和他们对抗,我相信至少可以打成平手,但你的人,坦白说我认为你们不是对手。”凌隽说。

“而且现在也不是火拼的时候,现在我们最重要的任务是保证隽哥和嫂子的安全,不能和他们火拼,如果我们拼赢了,那有可能会去做牢,那谁来保护隽哥和嫂子?如果我们拼输了,那直接被人给干掉了,其他的都不用说了。”

尚云鹏还是那么冷静,一针见血地指出了问题的关键。

“我赞成云鹏说的话,我们现在不能和他们火拼,拼下去不管是赢是输都是卷入江湖争斗,江湖恩怨一但卷入,那将是没完没了的仇怨,现在我完全没有精力卷入那些争斗,我们现在只能守,不能攻,我的目标是要掌控美濠,一但掌控了美濠,什么都好办,现在去和他们拼得你死我活,那正好上了姜尊雄和凌坚的当。”凌隽说。

“可是我也不能不管我的兄弟们吧?那到底该怎么办?”雷震海问。

“兄弟如手足,当然不能不管,先让他们躲进美濠旗下的赌场吧,赌场是澳城主要税收来源场所,是政府主要保护的地方,他们再嚣张也不敢闯进赌场去砍人,现在赌场里反而是最安全的了,这事秋荻给安排一下吧,让崔天华想一下办法,把震海的兄弟们先藏起来。 ”凌隽说。

“阿隽,这样是不是太窝囊了?我好歹也是出来混的,这样躲起来像什么话?”雷震海说。

“这有什么窝囊的?大丈夫能屈能伸,你现在手有伤,和他们拼一点胜算都没有,不如索性先忍一下再说,明天大娘会和议员吃饭,她会向议员说一下黑道人士围攻我们的事,看议员能不能向警方施压,由警方出面调解一下,总之现在不能乱动,一动就上了他们的当了,更何况,你的那些人马,和他们斗一点胜算都没有。”凌隽说。

“震海,你就听隽哥的吧,现在真不是拼的时候,我尚云鹏也是出来混的,要说拼我也也不畏惧,只是拼也得有价值,不到万不得已,不要和人拼命,别人的命不珍贵,自己的命总珍贵吧?男人不能怕死,但是要惜命。这并不矛盾。为知己者可死,但不能和渣渣们换命。”尚云鹏说。

“那好吧,既然你们都这样说,那我听你们的吧。”雷震海说。

当晚尚云鹏和雷震海在别院的客房住了一宿,第二天一早,尚云鹏陪着我去上班,我得让崔天华尽快安排一下,让雷震海的兄弟躲进赌场。

事情倒也办得相对顺利,崔天华一听是凌隽的吩咐,马上答应去办。

尚云鹏一直跟着我,凌隽吩咐过,让他必须时时注意保护我的安全,虽然他一直跟着让我有些不方便,但非常时期,我也只好忍一下了。

凌隽吩咐过,只要把事办完,我们马上就得回凌府,哪里也不要去,所以我把事办完之后,马上就和尚云鹏一起走出了公司,有尚云鹏在旁边保护,我相信我是安全的。

走出公司的大门,门口有一个小姑娘抱着一束花等在门口,年纪约八九岁的样子,很是天真可爱,看到我之后,一直盯着我看,似乎是在认人。

“云鹏,那小姑娘怎么一直盯着我看?她身边没有大人,是不是迷路了?”我说。

“嫂子不要管那么多事,我们直接上车。”尚云鹏说。

“好。”我答应。

“姐姐,你等等。”那小姑娘用稚嫩的声音向我招呼。

她应该是确定了我就是她要等的人。我本来是不想管的,但听到她叫我,又看到她一副天真的样子,心想一个小孩子也不可能给我带来什么麻烦,所以我站在车旁边等着小姑娘跑过来。

但我心里有隐隐的不安,这个小姑娘出现得太奇怪,我总觉得好像什么不对。可我又不知道到底哪里不对。

“云鹏,我怎么觉得这事不对?”我说。

“我也觉得不对,嫂子赶紧上车,我们走。”尚云鹏说。

但是小姑娘却是迎面跑来,尚云鹏如果启动车,那有可能会撞到她,她手里捧着花,跑得有些慢。

“还是听听她说什么吧。一个小姑娘,应该不会有什么事吧?”我说。

尚云鹏只好又将车熄火。

“姐姐,这是你的花,叔叔让我送给你的。”小姑娘甜甜地说。

“是哪个叔叔让你送的?他说什么了?”我没有接花,只是问她。

“他说,这花里有tnt。希望你会喜欢。”小姑娘天真地说。

“tnt?那是什么?”我脑子飞快地转动。

忽然,我想起了上学时化学课上学过,tnt是烈性炸*药!难道这花里藏有炸弹?我仔细看了一下,那一大束的白荷花里好像确实有一个小的黑色盒子!

“tnt是炸*药,云鹏,这花里有炸弹!”我叫道。

尚云鹏一把抓过小姑娘手里的花,向前狂奔而去:“嫂子快跑!离我远一些!”

他这是要把炸弹带离我的身边!不让炸弹伤害到我!

不管怎么说,这孩子是无辜的,我赶紧一把抱起小女孩,向和尚云鹏相反的方向跑去。

想着炸弹有可能会在尚云鹏的手里炸掉,他有可能会被炸飞,而这一切都是因为我,我心如刀绞,眼泪模糊了眼睛。

但我一直没有听到炸弹的爆炸声,我停下脚步,看到尚云鹏正在把花塞进一个垃圾桶里,然后转身就跑。

“云鹏,快跑…”

我的话还没喊完,一辆黑色轿车忽然驶了过来,车上下来一个人,正是那个与凌坚一伙的铁老三!

“原来是你!你这个混蛋…”我话还没说完,铁老三一棍子向我的头敲了过来,我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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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被捆住手脚,扔在一个黑暗的地下室里,一盏白织灯下,有几个男子的正在玩麻将。

我知道自己又被人给绑架了,这是第几次被绑我自己都不记得了。也不知道尚云鹏怎么样了,那炸弹到底炸了没有?如果那炸弹没有炸,那就是对手故意用的计,谎称那花里有炸弹,这样把尚云鹏调开,然后把我给绑了。

如果他们不是利用一个小姑娘来做这件事,我和尚云鹏都不会上当,我们再怎么精明,也不会想到一个天真的小女孩会是他们毒计实施的一环,真是让人防不胜防,江湖险恶如此,竟然连天真的小女孩都被利用来干坏事。

我现在最想听到的消息,那就是尚云鹏没有死,那个炸弹没有炸,或者说那炸弹是假的,雷震海已经为我残了一只手,要是尚云鹏再为我死了,我这一辈子都会内疚。

“你们老大是谁?为什么要绑我来?”我的嘴没被堵上,竟然能说话。

“咦,她醒了呢,过去看看。”一个打牌的说。

那男的走过来,“你不要乱动,我们不会伤害你,你就好好地在这里呆上两天,过两天我们就放了你。”

“你们是谁?是谁让你们绑我的?是凌坚吗?”我说。

“这个我们不能告诉你,我们只保证我们不会伤害你。”一个男的说。

“我知道了,肯定是凌坚,他绑我来干嘛?他一个大男人对付一个女的,算什么本事。”我说。

“我们只是奉命行事,不过听说绑了你是为了让凌家四少爷过来,你们豪门的事就是多,我们老大收了钱,所以让我们做事,至于你们到底是闹什么,我们也没兴趣,小姑娘,我们和你无仇,不会伤害你,但你不要让我们为难,你如果哭闹不止,我们就把你的嘴封上。”那人冷冷地说。

我听得出来,他们确实应该是第三方,属于收人钱财替人消灾的那一类。他们本身并不在这些恩怨当中,所以他们不会害我。

章节目录 第204章 神秘人

我当然不会哭也不会闹,这样让人绑了的事,也不是第一次经历了,经验告诉我,我越是配合,就越少吃苦,我如果大哭大闹,他们越会不耐烦,那反而会修理我。

地下室里没有床铺,他们玩麻将累了,就都到地下室的上一层睡觉去了,反正将大铁门一关上,我就算是有翅膀也飞不出去。

想着他们有可能用我来要胁凌隽,我心里就着急,凌隽当然不会不管我,不管这些人提什么条件,只要他能做得到的,为了我他都会去做。

那些人走之前把地下室的里灯都关了,地下室没有窗户,灯一关就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四周非常的安静,只有换气扇发出的声音。

我在黑暗里努力地睁大眼睛,但还是看不见任何的东西,实在是太黑了。

想着明天还不知道会经历些什么,我得养好精神应对,于是闭上眼睛,想强行让自己不去想那么多的事,尽量睡一会。

但这时铁门却忽然传来声响,显然是有人开了锁走了进来,天实在太黑了,完全看不见他是谁,一束手电筒的光在地下室里扫了几圈,最后射在我脸上,刺得我眼睛睁不开来。

那个人向我走了过来。

我心里开始有点紧张了,我是一个女的,现在被绑在这儿,夜深人静,他会不会是想来对我…?

“你是谁?你要干什么?”我大声叫道。

“嘘!别说话,我是来救你的。”一个男人压低的声音。

“你到底是谁?”我又说。

他却没有说话,只是摸索解开了我身上的绳索,“快跟我离开这。”

我当然信不过他,我都不知道他是谁,当然也不知道他安的什么心,我怎么能随便就跟他走?

“你到底是谁?不然我不会跟你走的。”我说。

“不管我是谁,你先离开这里总是好的,相信我,我对你没有恶意。”那个人说。

他虽然刻意地压低声音,但我好像在哪里听到过他的声音,而且不止听到过一次。

我想看清他的脸,但他要么就把手电筒照向别处,要么就直接关了,并不让我看到他的样子,他这样做,我就几乎可以肯定,他是我认识的人,我一但看到他的脸,肯定能认出他。

“我们认识?”我说。

“不认识。 ”他显然有些心虚。

“那你为什么要救我?”我问。

“我只是看不惯他们对一个女人下手,用一个女人来要胁隽哥…”

他说得有些急,所以不自觉地透露了他认识凌隽。

既然他怕我看到他的脸,那说明我肯定是见过他,我见过的叫凌隽‘隽哥’的人很多,但大多都是他的兄弟,只是如果这个人是凌隽的兄弟,那他当然不会担心我认出他,除非是他做过什么对不起我们的事。

我脑子里忽然就想到了一个人。

“你是阿进!你是在万华时的凌家的管家阿进!你怎么会在这里?”我说。

“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什么阿进,太…晚了,你还是快点跟我走吧。不然来不及了。”那个人说。

他的语气有些慌乱,他说‘太…晚了’,这句话本来恐怕是叫我‘太太’,因为现在已是凌晨,说‘太晚了’明显不符合此时的场景,我几乎可以断定,他就是阿进!他背叛过凌隽,所以他不希望我认出他。

“你肯定是阿进,我认出你了,阿进,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出现,你当初背叛凌隽是不迫不得已对不对?是谁绑了我?幕后的人是谁?”我问。

“我不是阿进,你认错人了,跟我走吧,再不走恐怕真来不及了。”他说。

“反正你肯定就是阿进,我不知道你当初为什么要背叛凌隽,但凌隽一直对我提起你以前的好,他说你救过他的命,就算是你做过什么对不起他的事,他也不会怪你。阿进,我猜想你是身不由己对不对?你只要告诉我幕后的人是谁,凌隽肯定会原谅你做过的一切。”我说。

“我说了我不是阿进,你走不走?你不走就算了。”他有些不耐烦了。

我想既然他是阿进,那他应该不会对我怎么样,他要是想对我怎么样,那早就动手了,我觉得我可以跟他走。

“好,我们走吧。”我说。

走出地下室,快要到出口的时候,他不走了,“你自己跑吧,我在这里看着,如果有人发现了你,我也能挡一挡。”

“谢谢你了阿进,不管你以前做过什么,那都是过去的事了,凌隽会原谅你的,希望我们还有机会再见。”我说。

“快走吧,别废话了。”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