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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撒开腿,开始向外面跑去。

澳城是个不夜城,虽然已是凌晨,但街上还是很热闹,我站在马路中间,强行拦下一辆车。

“小姑娘你找死啊?我这车又不是的士!”开车的大叔摇下车窗骂道。

“大叔,请你载我一程,我被坏人绑了,好不容易逃了出来,请你救我。”我说。

“真的假的?口音不像本地人啊,你外地来的?不会是坑我的吧?听说内地客最喜欢坑人了。”大叔说。

“我一姑娘怎么坑你啊,求求你了,要是有人追上来,那我就麻烦了。”我说。

大叔想了想,“上来吧。”

我赶紧拉开车门上了车。

“你要去哪?”大叔问。

“去凌府,哦,就是凌隽家,美濠集团…”

“凌家?你是凌家的人?我说怎么看你有些眼熟呢,原来你是凌家的人,你早说嘛。”大叔竟然有些兴奋,凌家的名声在澳城果然是很大。

“是啊,我是凌家的人,我让人给绑了,麻烦你送我回家,我一定重谢。”我说。

“不必不必,能和凌家的人交朋友,那是我的荣幸,小姑娘,在凌家是什么身份?”大叔问。

“我是凌隽的…表妹。”我说。

“哦,原来隽少爷是你表哥啊,他是我女儿的偶像啊,对了,我女儿就在你们美濠旗下的公司里上班,以后让隽少爷多关照他啊,他叫桑季。”大叔说。

我一听心想这世界真小,他竟然是桑季的老爸。

“伯父你好,这么晚你开车去哪儿?”我问。

“去和朋友打牌,玩得兴起,就晚了一些,记住啊,我女儿叫桑季,记得叫隽少爷关照我女儿。”大叔又重复了一遍。

“我记住了,其实我也在美濠上班,我和你女儿是同事呢,我叫秋荻,你回去问她就知道了。”我说。

“隽少爷的女朋友好像就叫什么荻吧?我听我女儿说过,难道你就是?”

“正是,我就是齐秋荻,大叔放心,我会关照桑季的。”我说。

“那太好了,谢谢少奶奶了。”大叔说。

和大叔一番闲扯,我紧张情绪这才缓和了一些,这才想起应该给凌隽打电话报一声平安,于是借了电话打给凌隽。

电话才响了两声,凌隽马上接了电话,他估计也是一直没睡在等消息了,我可以想像得出他等消息的煎熬。

“凌隽,我是秋荻,我逃出来了,现在正往家赶。”我说。

“秋荻?你在哪里?我马上过来接你,你在哪条路?”凌隽急着说。

“我在一个大叔的车上,我在南湄路,正往凌家方向行驶。”我说。

“好,我就在附近,马上过来。车牌告诉我。”凌隽说。

我把大叔的车牌给他说了,在上车之前,我就已经把车牌记住了。

仅仅过了五分钟,凌隽的宾利就赶上来了。在后面闪了几下灯。

“大叔,麻烦你靠边停车,我先生来接我了。”我说。

“隽少爷的车?那好,我这就停车。”大叔说着将车停在街边。

凌隽打开车门,向我跑来,我们紧紧地拥抱在一起。

“你没事吧?他们有没有伤害你?”凌隽问。

“我没事,他们只是关我,没有为难我,你怎么会在附近?”我问。

“没你的消息,我也睡不着,就和云鹏开着车在街上瞎转悠,想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遇上什么形迹可疑的人抓来问问线索。”凌隽说。

这时桑季的老爸从车上下来,盯着凌隽看,“隽少爷果然一表人才,比电视上还要英武。难怪我女儿把你奉为偶像呢。”

“凌隽,这是桑季的爸爸,他载我回来的。”我简单介绍了一下。

“谢谢伯父,我们和你女儿是朋友,桑季很能干。”凌隽客套了两句。

“谢谢夸奖,隽少爷以后一定要关照我们家桑季哦,太晚了,我先走了。”桑季的老爸说。

“伯父再见。”我说。

上了凌隽的车,我看到开车的是尚云鹏,这才放下心来,他没事就好。

“云鹏,你没事?那炸弹没炸?”我说。

“嫂子,我们上当了,那炸弹其实是假的,就是为了把我调开,是我没保护好你,让你受委屈了。”尚云鹏说。

“别这样说,他们用一个小姑娘来设计,谁也想不到会是个陷井,大家都没事就好,以后我们要更加小心了,现在他们行事是越来越大胆了。”我说。

章节目录 第205章 孤胆

“秋荻,你逃出来的地方,大概能记住吗?”凌隽问我。

“我只能记得大概方位,地扯我当然不清楚,我对澳城本来就不怎么熟悉。”我说。

“对了,你是怎么逃出来的?”凌隽问。

我这才想起来,竟然忘了说阿进的事了。

“我是被一个人救出来,地下室里太暗,我看不见他是谁,但我觉得他是阿进。”我说。

“谁?”凌隽以为自己听错了。

“阿进,就是以前你在万华的管家曾进。”我说。

“是他?他怎么会在澳城出现?他不是失踪了吗?”凌隽说。

“我也不知道,而且他也不肯承认他就是阿进,但我想我应该不会弄错,一开始我就觉得他的声音有些熟悉,更何况他叫你隽哥。”我说。

“阿进这个叛徒,他竟然逃到澳城来了,让我见了他,一定废了他。”尚云鹏说。

“阿进以前救过我一次,后来和我走得很近,亲如兄弟,但没想到他却背叛我了,其实我对他不错,房子车子都给他买了,每年还会给他不少的年薪,他实在是没有必要背叛我,我一直很困惑,到底是谁给了他多大的利益,让他下得了决心来背叛我和他多年的兄弟情谊。”凌隽说。

“也或许,他救你本来就是设计出来的戏?目的就是为了接近你?这也不是没有可能啊。”我说。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他的心机也太深了吧,我觉得不太可能,应该是后来被人给收买了,人在更大利益面前,要变起来很快的,几分钟可能就变了。”凌隽说。

“不管怎么说,这一次多亏他救了我,确实是应该感谢他才对,以后如果再遇见,那就不要为难他了好不好?”我说。

“不行,叛徒就是叛徒!要是叛徒都不处理,那下面的兄弟会见样学样,曾进必须要严惩才行。”尚云鹏说。

尚云鹏很少直接顶撞我的话,这一次他反对得如此坚决,可见他内心对曾进背叛行为的痛恨,对于他们这样的江湖人来说,背叛确实是最不能容忍的,因为江湖义气靠的都是自觉,并没有一个成文的规则来约束彼此的行为,大家肝胆相照,全靠义气支撑,对于他们这些讲究义气为先的人来说,背叛无疑是最为可耻的行为。

“阿进的事以后再说吧,他既然救出你,那说明他和那些人有某种关系,甚至可能就是其中一员,不然他也不会知道你关在哪里,如果按这样分析,那他当初背叛我也和澳城这边的人有关了,也或许他有苦衷也说不定,在事情没有调查清楚之前,我们都不用急着下结论。”凌隽说。

“背叛就是背叛,还有什么结论不结论的,反正我接受不了背叛这种行为,不管他能找出什么样的理由,我都接受不了。”尚云鹏说。

尚云鹏今晚竟然连凌隽的话都驳,看来他是真的心里有气。

“好了,不说这事了,秋荻能平安就是大喜事,至于那些恩怨,以后再说吧,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要把目前的危机解决,如果不解决这个问题,那我们就得时时提防着对方会对我们下手,那我们根本没办法做事,今天他们有这样的方法来对付,明天有可能再换一种新的方法,我们是防不胜防,总不能一辈子窝在家里不出门。”凌隽说。

“可是现在也不能和他们硬拼,那我们该怎么做才好呢?光靠你大娘找那些议员朋友帮忙,我觉得这事很悬,他们这一次动静搞得这么大,怎么可能靠议员打两声招呼就会罢休?他们分明就是要把澳城搅得越乱越好,然后他们好浑水摸鱼。”尚云鹏说。

“其实我对找议员的事也不抱多大的希望,这一次的事明显是针对凌家而来,我感觉是有多方势力在从中搅和,到底谁敌谁友都很难分得清楚,目前负责做事的,应该还是三义会的人,所以,我想找他们谈判。”凌隽说。

“谈判?”我和尚云鹏都觉得惊讶。

“是啊,三义会和凌家应该是没什么仇,他们只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我认为是可以和他们谈谈的,别人付得起的钱,凌家难道就付不起?大不了我们多付些钱就行了。”凌隽说。

“我看恐怕不行,听说三义会也是老黑道了,他们既然已经收了对方的钱,要他们一下子站到我们这一边来,恐怕不太现实,毕竟以后他们还得在江湖上混,都是要脸面的。而且,他们肯帮忙做事,恐怕也不仅仅是为了钱,肯定还有其他的人情关系在里面,我从来没有听说过真正的黑道只为了钱做事的。黑道有黑道的规距,黑道不同于职业杀手,不会只认钱不认人。”尚云鹏说。

关于江湖的事,尚云鹏无疑是最有发言权的,我基本上只有听的份。

“云鹏的意思是,如果只是花钱,是搞不定这件事的?”凌隽说。

“我认为搞不定,钱得花,但还得想其他办法,现在他们得意着呢,我们花钱要让他们不对付我们,他们肯定会嘲笑我们怂了,又怎么会答应和我们谈判?”尚云鹏说。

“那就先打击一下他们,让他们知道我们不是怕了他们,只是想以和为贵。”凌隽说。

“其实我就是这个意思,震海的兄弟被砍,他们心里也窝着一团火呢,这口气如果不出了,大家都觉得憋屈,我们不火拼,但打击一下还是可以的,打击后再谈判,恐怕才有效果。”尚云鹏说。

“没错,以战求和,是兵家上策之一。”凌隽说。

“你们不是说雷震海的兄弟是乌合之众,不是三义会的对手吗?你们如果和他们打起来,那不一样还不是对手?”我忍不住插嘴。

“如果不是全面火拼,只是局部打击,我一个人就够了。”尚云鹏说。

“你一个人?怎么可能?”我说。

“想办法查出三义会的总部,我一个人独闯他们老巢,把他们的一个头目押过来谈判,这样才有气势。”尚云鹏说。

“这不行,太危险,我不能让你有事。”凌隽说。

“隽哥小看我了,我尚云鹏出来混了十几年了,什么样的风浪没见过,我保证能平安撤退。”尚云鹏说。

“那你准备怎么做?你一个人单挑他们所有人?”凌隽问

“很简单,我会背一个大大的包袱,里面全是炸弹,足以炸平一栋楼的炸弹!如果他们敢动,我就和他们一起去死。”尚云鹏说。

“你怎么能死!我不同意!”我叫道。

“嫂子多虑了,我当然不会死,我只是吓他们,就像他们用炸弹吓你一样,你放心,他们不会妄动的,总部里都是头头,头头一但完了,那整个帮会就完了,他们也会惜命的,所以他们不会乱动。”尚云鹏说。

“还是太危险了,想一个其他的办法吧。”凌隽说。

“如果不想全面火拼,那这是最好的办法了,除此之外,我想不到其他更好的办法,对付他们,就是要比他们狠,狠得让他们胆寒,让他们知道我们不惧他们,这才有谈判的可能。”尚云鹏说。

“那我陪你一起去!兄弟生死与共!”凌隽说。

“那倒不必,这件事本来就是要比胆大,如果他们真是横下心,就算是我多带几个人去也是送死,越是一个人前往,对他们的心理震慑越强,这样的事,我去办就好了,我会让震海安排人在楼下接应我。”尚云鹏说。

“我还是觉得好危险,就不能有其他的办法么?”我说。

“嫂子,江湖的事,不危险的几乎没有,你不必担心,我能保护好我自己,这些年我就是这么混过来的,不会有事。”尚云鹏说。

“那好吧,我只是一个女子,也帮不上什么忙,我就不多嘴了。”我说。

“明天我就让震海帮忙联系黑市卖武器的商人,想办法弄些炸弹。”尚云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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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我虽然没法参与,但我的心一直都悬着,我不知道尚云鹏到底能不能镇得住那些人,但我真的希望他不要出事,因为他是凌隽最好的兄弟,也是凌隽身边最忠心最能干的人,他就像凌隽的手臂一样重要,我们不能失去他。

尚云鹏终究还是没让我们失望,他果然从三义会的老巢全身而退,而且还把三义会的二号人物给带到了凌隽安排好的一艘船上。

尚云鹏打电话过来说,让我代表凌隽去和那个二号人物谈判,他还说是凌隽的意思。

我打了电话给凌隽,问他为什么要让我去谈判,我只是一个小女子,让我去和一个江湖大哥谈判,这事听起来完全不靠谱。

但凌隽说他下午有一个非常重要的会,他要和欧阳菲一起接待来自马来西亚的商务代表,自己不能亲自参与,所以让我全权代表他。

他还说,我是他妻子,完全有资格代表他,另一方面,如果他亲自出面,就显得太给对方面子,反而在气势上落下风,让我一个女子去,不但可以表达清楚凌隽的意思,而且本身也是对对方气势的一种压制。还可以暗示对他们绑架我一个弱女子的行为的不屑。

章节目录 第206章 和解 加更 (抢红包啦)

这样的谈判,对我来说绝对是一种全新的尝试,我内心忐忑不已。

我强装镇定,因为我代表的是凌隽,不能丢人,更何况现在那个人黑道头头在凌隽的控制之下,实在没有什么好怕的。

在船上,我见到那个被尚云鹏强行带来的黑道头目,我以为他是一个五大三粗长相凶恶的人,却没料到他竟然是一个白静的中年男人,偏瘦,还戴着一副眼镜。

我心想是不是搞错了,这个人会是黑道大哥?竟然还有几分书卷气?

对方看到我的时候,也是一脸的惊讶,他恐怕也没想到会是我这样一个年轻的女子来和他谈那么重要的事。他三十多近四十岁,对于他来说,我确实是显得太年轻了一些,再说我这张不争气的娃娃脸让我看上去更是比同龄人还要年轻一些。

“你是来和我谈的人?”他上下看了我一眼,一脸的鄙夷。

“正是,我代表凌家。”我说。

“你一个小姑娘,有什么好谈的?”他把脸扭向一旁。

“你们这些混江湖的真无聊,绑架我的时候,就不当我是小姑娘,现在我来和你谈事,你就当我是小姑娘了?既然你们把我绑了用来要胁凌隽,那就说明我的身份很重要,不然你们绑我干嘛?”我说。

“原来你是凌隽的马子?是那个逃了的小姑娘?”对方说。

“正是,你们的人绑了我,难道你这当头头的不知道?”我说。

“本来就不同意绑对手的女眷,所以那件事我没有参与,我是三义会的副会长,主管的是社团建设和成员管理,并不参与那些琐事。”对方不屑地说。

“这么说,你是军师?”我说。

“可以这么说。在下岳洋,江湖朋友称我为‘海狼’,是三义会的二号人物。”对方说。

“看你文质彬彬的,倒像是一名教师,万没想到是杀人越货的强盗头目。”我也还以鄙夷。

“三义会不是强盗,我们是正规的社团,我们崇尚的是义,不会杀人越货。”岳洋说。

“你说得好听,那你们绑架我算什么回事?我和你们三义会有什么仇怨,为什么要对我下手?你们还不是收了凌坚那个凌家叛徒的钱,所以才干绑架一个弱女子的龌龊之事,还装什么江湖义气,真是让人笑话。 ”我继续鄙视。

“我说了,那件事我没有参与,我也不同意那样做。”岳洋说。

“你自己也说了,你是二号人物,那就是头头喽,既然你是头头,那你手下的人做的事当然也与你有关,你难辞其咎。”我说。

“小姑娘,你挺厉害啊,不过你的人把我带到这船上来,不会只是想让我和你吵架的吧?”岳洋的态度一改之前的轻视,开始认真起来,脸上也没有鄙夷的神情了。

显然是我的反击起到了效果。

“我叫齐秋荻,是凌隽的妻子,你可以叫我一声凌太太,也可以叫我齐小姐,但却不能叫我小姑娘,这很不礼貌。”我说。

“很好,没想到凌隽还有你这么一个年轻漂亮的小妻子,你能全权代表他?”岳洋问。

“那当然,不然我到这里来干什么?”我反问。

“那你说说,凌隽到底想怎么样?”岳洋说。

“这话应该由我来问你才对吧,你们到底想怎样?为什么一直盯着凌家不放?凌家和你们无冤无仇的,你们为什么总是要针对凌家?”我说。

“我听说凌家虽然是澳城的豪门,但却为人狠毒,把凌家二少爷的母亲逼死之后,还要陷害凌坚,那个二少爷与我们老大私交甚好,所以老大要帮凌坚出这一口气,这也正常。江湖人帮朋友,是天经地义的事。”岳洋说。

“简直就是一派胡言,我先生凌隽十年前从凌家出走,就是为了避开凌家的内斗,但凌坚心狠手辣,让人追杀到内地,还把我齐家的家产给全部夺走,他们对我先生几番追杀,要不是我先生福大命大,早就让他给害死了,他如此狠毒的人,现在却反咬一口,你们是非不分,帮着他作恶,还敢说什么江湖义气?”我说。

“这件事我确实不是很清楚,但是凌家把凌坚赶出去这是事实,还说他不是亲生的,这样的事确实做得不厚道。”岳洋说。

“这事本来就是事实,而且并不是我先生的主意,是凌坚自己要害兄弟在先,我也不和你争这些是非,我今天来,不是要和你讲道理,也不是求你放过凌家,我只是想和你谈一笔交易。”我说。

“什么交易?”岳洋问。

“你也知道,凌家是澳城的第一大家族,虽然我们是做正经生意的,但也并不代表我们就对你们这些黑道没办法,如果再三相逼,那凌家会动用一切力量来消灭三义会!你也知道,这个世界上只要肯出钱,没什么事做不了的,而凌家恰恰最不缺的就是钱!我先生说了,如果你们再产罢手,就花钱从东亚的其他地区请人来对付三义会,直到把三义会杀得一个不剩!”我说。

“你这是威胁我?我又不是吓大的。哈哈。”岳洋笑道。

“我当然知道吓不到你,你自认为三义会无敌于天下?你难道不知道,澳城一向有请雇佣兵来解决问题的传统,我们只要舍得花钱,东亚杀人不贬眼的雇佣兵多的是,你们小小的三义会,我还不信杀不光!”我说。

岳洋还是笑咪咪地看着我,但我从他的眼神里已经看出笑以外的东西,他知道我说的不是假话,不管是缅甸还是菲律宾,有强大杀伤力的非法武装多的是,只要肯舍得花钱,灭三义会这样的小帮会根本不是问题。

“你也说了,凌家和三义会本就没有什么太深的怨恨,不用这么大动干戈吧?”岳洋笑着说。

“这完全取决于你们,不要没完没了地给凌家找麻烦,也不要认为凌家的忍让是懦弱!我们不想和你们这些江湖人士结仇,但也不代表我们怕了你们!如果要讲道理,那我们也可以讲,但非要以暴制暴,凌家也奉陪到底!我还是那句话,凌家有的是钱,这世界上大多数的事,还是可以用钱能摆平的,对吗,岳老大?”我说。

“你吓不住我的,我不吃这一套。”岳洋说。

“好,那就不谈了!反正谈下去也没什么意义,那就走着瞧。”我说。

“行,那就不谈。”岳洋也不示弱。

“浪费我时间,早说不谈,我直接把他弄死扔下海算了。”

尚云鹏说着,掏出了匕首,向岳洋走了过去。

“你要干什么?”岳洋显然还是很畏惧尚云鹏。

“干什么?我把你掳来那是要和你谈合作,既然你不和我们合作,那你就是我的仇人,我当然要杀了你扔下海喂鱼了,难道我还会让你活着回去?”尚云鹏的匕首逼近了岳洋的咽喉。

我心里砰砰地跳,心想尚云鹏不会真的当着我的面就把岳洋给杀了吧?

“等一下…”岳洋叫道。

“你还想说什么,赶紧说,我的耐心已经让你耗完了。”尚云鹏说。

“你把我杀了,你也活不了。”岳洋说。

“这你就不用操心了,我先把你杀了,然后再闯你们的老窝,把你们那些头目全部端了,从此三义会就从澳城消失了,也算是帮警方一个大忙,替他们扫黑了。”尚云鹏说。

“你没有必要这样做的,这样你自己也得死。”岳洋说。

“我想你应该也看出来了,我这人有点愣,只要认定了的事,是不计代价的,我一个人换你们那么多命,那绝对是值了,所以你不用担心我会死,现在我就让你去死!”尚云鹏狠狠地说。

“好,我们合作,我会劝一下我老大,让他不要和凌家为难。”岳洋说。

“你劝一下就行了?那如果你老大不听你的劝怎么办?”我说。

“那你说怎么办?”岳洋说。

“很简单,杀了你老大,你来做老大,这样你就可以作主了,以后你也不用当老二了。”尚云鹏说。

“那怎么行!我和老大兄弟多年,我不能背叛他。”岳洋说。

“你不忍心杀他,那就让他滚出澳城,总之不能让他再当三义会的老大,不然三义会帮着凌坚瞎折腾,那早晚得毁在他手里,而且他自己本身也收了姜尊雄的钱财,成了姜尊雄的狗腿子,以后你们三义会的兄弟,那都得被迫为姜尊雄卖命。”我说。

“你怎么知道这些事?”岳洋说。

“你这么聪明,不可能想不到,只是你自己不愿意面对现实罢了,谁不知道凌家最大的对头就是姜家,现在姜尊雄将凌坚从韩国捞回来,就是为了用来对付凌家,所以你们三义会的人和凌坚都成了姜尊雄的工具。”我说。

岳洋不说话了。

“我看你也是个人物,如果你答应合作,那我就让云鹏放了你,但你承诺过不再为难凌家的事,你一定得做到,至于你用什么样的手段,我不管。”我说。

“好,我答应你,我岳洋虽然不是什么君子,但我说出来的话,就一定不会反悔。”岳洋说。

章节目录 第207章 祸

这样的谈判,对我来说绝对是一种全新的尝试,我内心忐忑不已。

我强装镇定,因为我代表的是凌隽,不能丢人,更何况现在那个人黑道头头在凌隽的控制之下,实在没有什么好怕的。

在船上,我见到那个被尚云鹏强行带来的黑道头目,我以为他是一个五大三粗长相凶恶的人,却没料到他竟然是一个白静的中年男人,偏瘦,还戴着一副眼镜。

我心想是不是搞错了,这个人会是黑道大哥?竟然还有几分书卷气?

对方看到我的时候,也是一脸的惊讶,他恐怕也没想到会是我这样一个年轻的女子来和他谈那么重要的事。他三十多近四十岁,对于他来说,我确实是显得太年轻了一些,再说我这张不争气的娃娃脸让我看上去更是比同龄人还要年轻一些。

“你是来和我谈的人?”他上下看了我一眼,一脸的鄙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