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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没有了,你确定孙兴权在万华没有其他亲人,或者是非常好的朋友?”我说。

“没有,至少我知道的没有,他是去年才到这里来开店的,没什么朋友。”吴玫说。

“那你知道他和朱虹的事吗?你说你是他女朋友,那他和朱虹传绯闻的事,你不会不知道吧?”我说。

“我听说过一些,像他们这样的男人,逢场作戏是很正常的,我不会愚蠢到去吃醋,我吃醋也解决不了问题。”吴玫说。

“那要怎样才能解决问题呢?让他去做牢,或者是让他去死?”我突然袭击式地问。

吴玫忽然变脸:“骆律师,你这话说得不妥吧?你还是怀疑孙兴权的事和我有关?我好心配合你的工作,你却这样怀疑我,那我们还有什么好谈的,请你现在就出去!”

她变起脸来的时候,其实很凶,和她漂亮的外形完全不相符。

我赶紧赔笑:“我是在想,警察肯定也会这样问你,所以看你是怎样回答的,警察最喜欢用这种方式诈出答案了,不过你不上当,你很厉害。”

吴玫的脸色这才好看了一些,“骆律师,,以后这样的玩笑还是不要开了,我不喜欢。”

“好,我知道了,那打扰吴经理了,如果你想起什么,那你记得打电话给我,这是我的名片,我会尽量做事,尽量让孙兴权无罪释放。”

我把名片放在她的办公桌上,她拾起来都没看,放进了抽屉。

“行,我如果想起什么,我一定会告诉你,骆律师辛苦,如果需要放松,可以到我们夜总会来玩,我请你喝酒。”吴玫说。

“好啊,改天我一定叫着同事一起来捧场,你得给我打折才行。”我笑着说。

“没问题,随时恭候大驾。”吴玫说。

走出了华彩夜总会,我脑子里更加乱了,从朱虹和吴玫这里了解情况之后,不但没有得到任何有用的线索,反而让事情更加复杂起来,到目前为止,我还是没有找到可以替孙兴权脱罪的证据和理由,如果按现在这种状态进入二审,那维持原判几乎已是定局,只等报审最高院核准死刑,孙兴权就完了。

如果孙兴权完了,那我的母亲恐怕就有危险。那个人既然能拍到我母亲在狱中的照片,说明他在狱中肯定有人,如果我完不成他交给我的捞出孙兴权的任务,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而我还不能报警,要知道我妈妈本来就是在高墙之内,本来就是有狱警在看管和保护,我现在说有人要杀我妈妈,但我妈妈明明就好好的,警方也不会相信我的话,要是惹急了幕后的人提前下手,那我就害了妈妈了,我妈在里面,我在外面,我根本不能靠自己的能力保护好她,我只能任人摆布。

一种无助和绝望的情绪涌上心头,我拿出手机发了信息给展瑞:我们见个面吧。

章节目录 第17章 我也是坏人

又是黑暗,又是小屋。

他还那样急切地而热烈地吻我,依然还是脱掉我所有衣服,亲吻我的肌肤,我虽然心事重重,但还是装得热情回应他。

其实,我再怎么努力回应,也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因为,他不行。

在我们都还十七八岁的时候,他其实是可以的,那时他热情如火,但我因为害怕不给,妈妈从小教育我,女孩千万不能随意失去自己的贞洁,那也许是非常落后的观点了,但因为从小妈妈就一直如此说教,那种观念还是在我心里根深蒂固,一直发挥着重要作用。让我一直没有把自己给展瑞。

再后来,他面对我的时候,慢慢就不行了。虽然他激情依然不减,但我们的亲热,就只是流于形式,他在我面前,再怎么情*欲汹涌,有些功能却始终不行了,根本无法和我完成那件事。

也或许是我因为我们长期在黑暗中相见,多年的担心和压抑最后揣垮了他的意志,那种压抑让他的身体也发生了变化,让他变成了一个病人,也或许是因为我以前拒绝过他多次,所以导致他的功能面对我时有了障碍。

这对我和他来说都是一件难以启齿的事。在这件事上,我认为我是有责任的,所以每一次我再是心烦意乱,我都会装得非常的热情地回应他,希望能让他恢复成一个正常男人,更害怕他因此自卑,但结果还是不行,我曾经说让他去看医生,但他说他没事,他说等我们以后能公开见面了,他就行了。

我们经常亲热,相互赤裸相见,但我至今依然是处子之身。我的人生一直残缺,在这方面却是奇怪的完美,也许会等到新婚的时候,我才会把我的第一次给我的新郎,这真是上天和我开的一个玩笑,而且是不怀好意的玩笑。

“你好像有心事。”展瑞说。

“嗯。”我应道。

“什么事?”展瑞问。

“有人用我妈妈的安全来威胁我,让我接一个难度很大的案子,我担心如果不能胜诉,他会对我妈妈不利。”我说。

展瑞沉默了一阵,每次我和他提到我妈妈,他都会沉默一会,因为他知道,妈妈是因为我们两个人而进去的,虽然展瑞当时也是帮我,但事实上他也是有一定的责任的,因为如果妈妈不自首承认那件事是她做的,那展瑞就会受到影响,就算不是重判,但是一个杀过人的少年,他的人生注定会刻上耻辱的印记,注定会影响他的一辈子,他将永远被钉在杀人犯的耻辱架上,很难有光明的前途。

这些事,我是长大后才明白的。我想,这也是妈妈自首的原因,那就是为了保住我和展瑞两个人,她不想我们的人生有任何的瑕疵,她希望我们有光明的前途,有美好的未来。

“那你准备怎么办?”黑暗中展瑞问我。

“我只有接了这案子,但难度太大,至今我找不到新的证据和理由可以翻案。”我说。

“我能为你做什么?”展瑞问。

我倒在他的怀里,感觉很累,“你什么也不用做,我会自己想办法,你自己好好的就行了。”

“我那方面的问题,会好起来的。”展瑞很敏感。

“我知道,医学这么发达,要医治应该不是问题,我想主要还是心理上的问题”

“我们不讨论那件事了,说说你的案子吧。”展瑞打断了我的话。

“案子的事,我自己会处理,我只是觉得很累,所以想要找你说说。”我说。

“嗯,加油,我们会好起来的。”展瑞说。

“嗯。”我应了一声。

然后我们又陷入沉默,其实我们平时不在一起,生活中没有一起共同经历什么事,所以我们的共同语言已经越来越少,总是会在交谈中忽然地陷入无话可说的尴尬,只是在黑暗中我们谁也看不清谁,让黑暗掩饰了这种尴尬和疏离。

“我得走了,你好好保重。”我说。

“嗯。”展瑞应道。

走出小屋,下楼时我长舒一口气,抬起头来,竟看到了天空中的月亮,这里是贫民区,房屋低矮,没有高楼,反而能让我们看得见久违的月亮和星星。

忽然想起了儿时妈妈喜欢哼唱的一首歌:我们已走得太远,已没有话题,只好对你说,你看,你看,月亮的脸偷偷地在改变。

其实我和展瑞也走得太远,也已经没有话题,一直伴随着我们的那个月亮的脸,也偷偷地在改变。

而我们,或许也在改变,只是我们不忍说出。因为,我们对彼此都有一种责任。也或许,那是我们对自己青春的一种责任,因为爱过,又因为爱得艰辛,所以不忍放手。

“美女,一个人啊?多少钱一晚?”两个混混带着酒气摇晃着向我贴了过来。

我心里一阵厌恶,但我又不敢发火,这里是贫民区,是这个城市最乱的地方,这个城市大多数的流动人口都聚集在这里,三教九流什么人都有。

“我不是你们认为的那种人。”我冷冷地说。

“那你是哪种人啊?不就是穿得漂亮一些,长得标致一些,大不了我们加两百就是了。”一个黄头发的高大男子说。

“我不是那种人,请你们走开,我要报警了。”我说。

“报警啊,那赶紧报,臭婊子,装什么清高,你这样的人老子见多了,平时装得烈女一般,上了床就荡得像”

我涵养再好,也受不了这样的羞辱,抬手给了他一耳光。

“敢打我?妈的你不想活了?抬上车,带回家里玩死她!”黄头发大喝一声,一巴掌扇在我的脸上,另外一个鹰钩鼻大汉拦腰将我抱起,走向了旁边一辆面包车,打开车门,将我扔在了车上。

黄头发迅速发动车,在车开动的时候,透过车窗,我看到了马路对面的路灯下,展瑞站在那里看着这边,他手里拿着手机,应该是在报警。

我的心有些发凉,在这样鋴的时候,他竟然还能保持如此的镇定,竟然还没有忘记我们在公开场合不能相认的规距,这样的镇定,好像有些过了。换作其他的男人,应该是直接冲过来和这些混蛋拼命吧?

“大哥,后面好像有一辆车跟着?是不是警察啊?”旁边的鹰钩鼻大汉说。

“你他妈有没有脑子啊?要是警察那肯定喊话了,应该不是有意跟着我们的,哪个傻逼会敢管我郑五哥的事?今天这个妞很带劲,带回去再慢慢收拾她。”黄头发说。

“你们放了我,我给你们钱,我是律师,你们要是敢侵犯我,我告到你们把牢底坐穿。”

虽然自己也知道这样的恐吓对这些流氓来说毫无用处,但我现在已经没有办法,只好试一试了。

“哟,你还是律师?律师那是守法的人有用,我们又不守法,我们只讲床上功夫,你是律师有毛用,哈哈”

我开始用力地扑向车门,旁边的男人用手紧紧的扼住我,我就用脚踹车门,面包车被我踹得发出砰砰的响声。

“死娘们你最好老实一点”

就这样一路挣扎,我越来越绝望,如果我被这两个混蛋轮*奸了,那我只有去死了。

正在我绝望到想哭的时候,我听到一声刺耳的刹车声,原来是前面有一辆黑色轿车挡住了去路,逼得黄头发用力刹车。

然后就是第二辆、第三辆轿车赶到,停在了面包车的周围。

“是哪个不长眼睛的,竟然敢拦我的车,这是他娘的活不耐烦了么?”黄头发骂骂咧咧地下了车。

身边的男人也放开了我,下车准备帮忙。

几辆围住面包车的轿车上都下来了人,手里都提着黑色的棍子,应该是铁棒或者是钢管之类的东西,将黄头发和鹰钩鼻围在中间,一顿乱打,直打得这两个人渣哭爹叫娘。

我当然要趋乱逃跑,我打开车门下车,看到之前跟着面包车的那辆黑色奥迪停在不远处,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男子靠在车门旁边抽烟。我认得他,他是凌隽的兄弟尚云鹏。他似乎只是在看热闹,但我知道,这些提着铁棒赶到的人是他招来的。

他向我招手,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向他走了过去,怎么说也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得当面谢一下才行。

“上车吧,警察很快会到,进警局作笔录很麻烦,也解决不了什么实际问题,我送你回家吧。”尚云鹏说

他说的是对的,等警察到了,带回派出所至少录一个小时的笔录,唧唧歪歪半天,最后也就是把那两个流氓拘留几天了事,最后我倒和流氓混得个脸熟,以后他们更好报复我,除此之外,什么事也解决不了,流氓永远都有,根本就抓不完。

我打开车门,上了尚云鹏的车。警笛声传来,警察果然到了。

尚云鹏只是开车,并不说话,他什么也不问,什么也不说。

“谢谢你哦,那些人是你兄弟吧?谢谢你帮我打走那些坏人。”我说。

“我也是坏人,我本来就是混混。不用客气。”尚云鹏说。

我一时语塞,其实他说的也没错,他确实也是混混,不然他也没那么大的能力短时间内就招来那么多人。

“混混也有好人的嘛,比如说你就是。”我说。

“我不是,我也没兴趣当好人。”尚云鹏淡淡地说。

我只好换话题,“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原来是孤儿,有一群穷朋友,后来各有各路,有些混出头了,有些没有,没有混出头的,就住在这贫民区,我时常会来找他们喝点酒什么的。今天正好就遇上了你,所以就顺便帮你一下。”尚云鹏说。

“谢谢你了,尚先生。”我说。

“叫我尚云鹏就行了,你是嫂子的朋友,帮你是应该的。”尚云鹏说。

章节目录 第18章 找人帮忙

我一路盘算着,如果尚云鹏问我去那里干什么,我该如何回答。但事实上他什么也没有问,我问他一句,他就答一句,我不问,他就什么也不说。

其实我心里有些怕他。他手下打人的手法非常,狠得让人胆寒,他手下尚且如此狠,更别说是他了。

这时电话响了,我是展瑞打来的。

“你没事吧?我报了警了。”展瑞说。

“如果我有事,现在也不能接你电话了。”我说。

“你没事就好,我本来想冲过去救你,但如果我出现,恐怕会和你一起被带回警局问话,所以我就”

“我没事。”我说完挂了电话。

展瑞再也没有打过来,尚云鹏也还是什么也不问。

就这样一路沉默着,他把我送到了我家小区门口。

“谢谢你送我回来,我可以叫你鹏哥吗?”我问。

“随便。”尚云鹏说。

“那我先回去了,您开车小心一些。”我说。

“嗯。”尚云鹏应了一声。

他并没有急着走,而是看着我进了小区,这才驾车离开。

我忽然想起,尚云鹏既然看见我了,那会不会也看见了马路对面的展瑞?他是认识展瑞的,如果他看见了,以他的黑道大哥的丰富阅历,恐怕不难猜测到我和展瑞同时在这里出现不是偶然。

虽然他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问,但恐怕所有的事都在他心里。

回到家里洗了澡,我这才慢慢平静下来,今晚的事应该只是一个小插曲,过去就过去了,也不必想得太多,现在最重要的事情,还是要想办法找到可以为孙兴权脱罪的证据。

我仔细阅读了相关的材料,根据法医的鉴定报告,死者小红的死亡时间应该是在事发当天的晚上九点半到十点之间,如果要证明孙兴权无罪,那就只能是证明孙兴权在这段时间内不在场,他是在十点以后才进入了华彩夜总会。也就是说,他是在小红死了以后他才进入那个包房,当时发现小红死了,他就过去查看,手碰到了那把伞柄,然后留下他的指纹,很多无辜的人到了凶案现场后不小心留下了自己的指纹,这样的事是很多的,说得过去。

这样一来,就可以说小红是当天在那个包房消费的客人杀死的,只是那些客人逃了。华彩夜总会不是会员消费制度,只要开钱都可以消费,所以客人不需要身份登记,加上监控坏了,要想查到那些客人,难度不小,而且那也应该是警方去办的事,不是我的活。

只是要如何找到证据证明孙兴权在十点以前没有在华彩夜总会就是个大问题。孙兴权自己是拿不出相关的证据的,这些证据要由我找出来,难度很大。

二审日期越来越近,如果再不能找出有利的证据,那这案子必然会维持原判,那我就输了,我一但输了,妈妈的安全就会受到威胁。

一夜都没怎么睡好,第二天一早,我没有去事务所,而是直接去见了孙兴权。

“美女,进展得怎样了?”孙兴权还是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

“叫我骆律师,不许叫我美女!我烦你这样称呼我。”我没好气地说。

“好吧,骆律师美女,今天你想问我什么?”孙兴权说。

“你能不能好好地想一下,能不能找人证明你在事发当天的晚十点之后才进入夜总会?如果能证明在死者死亡的那段时间内你不在场,再加上你杀因为强暴不成而杀人的理由不够充分,多方面加在一起,就有可能推翻一审判决。”我说。

“这个简单,你去找我的一个朋友,也不能算是朋友了,我一个认识的人吧,他也姓孙,外号就叫孙猴子,他会帮你的,他会证明当天九点在十点之间,我和他在一起。”孙兴权说。

我听出了他说的简单的意思,那就是要我让那人作伪证,买通那个孙猴子,让他证明当天他和孙兴权在一起。

我没有说话,我不敢答应他,这样虽然能解决问题,但是这对我来说有巨大的风险,提供假证据,一但被发现,我是会被吊销律师执照的。

这是作为律师的一条不能逾越的红线,我当然也不敢去踩这条红线。虽然现实中很多律师为了利益也没少干这样的事,但那是别人,我为了这个人渣弄得自己没执照,实在是不值得。

“到底是谁威胁我?”我问孙兴权。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谁威胁你了?等我出去了,我帮你揍他。”孙兴权说。

我拿他没办法,也或许他真的不知道到底是谁在威胁我。

“孙猴子的地址你要不要?我念给你,你记一下,他住在营路小区”

我的记忆力一向很好,孙兴权只是说了一遍,但我还是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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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车里,脑子里很乱,我在犹豫要不想答应孙兴权为他买通那个孙猴子来为他作伪证,那似乎是唯一的办法,但风险却非常的大。

警察和法官也不是傻子,一审的时候孙兴权不提供这样的证据,现在二审的时候突然举证,当然会引起怀疑,他们必然会去核实这个证据的真实性,那个孙猴子要是扛不住说出了作伪证的真相,那我这律师就当到头了。

就算是他扛得住,但他毕竟是业余的,司法部门的工作人员是专业的,专业的能轻松就找出业余的破绽,这事一但玩不好,那玩死的不仅是孙兴权,还有我这个冤大头。

实在是很无助。

我想起了秋荻姐,她是我认识的最有本事的朋友,我六神无主,想听听她的意见。

秋荻姐听说我要有事要请教她,让我直接去她办公室找她。

“你好像真的很疲惫,你怎么了,妹子?”秋荻姐看着我说。

“一言难尽,我本来是不想烦你的,但我真的没有主意,你经历的事多,我想听听你的意见。”我说。

“但说无妨,你能找我说那说明你信任我,是不是又关于朱虹?”秋荻问。

“不是,好像这事和朱虹的关系倒也不大,那个孙兴权确实有个女友,长得还挺漂亮,个子也很高,现在华彩夜总会就是她在负责经营,她知道孙兴权和朱小姐有绯闻,但她说她并不介意,这个案子现在困住了我,我找不到突破口,如果按现在这种状态,二审肯定会维持原判,我根本赢不了。”我说。

秋荻点了点头,表示理解。

“孙兴权说让我找她的一个朋友证明当晚他不在场,但我知道那是作伪证,在我们这一行,提供虚假证据一但被发现,会被吊销执照,所以我不敢冒这个险,但为了我母亲,我好像又不得不这样做,除此之外,我好像找不到更好的办法。”我说。

“我明白了,你在纠结的,就是要不要违备职业道德和底线,去帮助孙兴权作伪证,那如果有人提出了这个证据,但是你不知道这个证据是假的,你就会没事对不对?”秋荻说。

“理论上律师也有核实证据真实性的义务,但如果我在不知情的情况下用了假证据,倒不足以成为吊销我执照的理由。”我说。

“那就简单了,这事你不用自己去做,让云鹏找人替你去做,到时就能减轻你的责任了,这个社会本来就存在很多颠倒黑白的事,有些时候是不得不做些有违良心的事,咱们先把那个孙兴权捞出来,然后再想办法调查他,搞清楚是谁在威胁你之后再说,现在总不能让你母亲去冒险。对了,电话和快递可不可以去查下?”秋荻说。

我摇头:“电话是网络电话,服务器在国外,没法查,快递是匿名的,只知道从哪个区发出,快递公司并不会核实寄快递的人身份,也没法查。”

“也倒是,人家哪能会让你那么轻易就查到。还是让云鹏帮你吧,他会更有主意。”秋荻姐说。

“秋荻姐,这样不好吧?这是我的事,不能让人替我去做的。”我说。

秋荻笑了笑,“这些事对我们来说是小事,比这黑的我们都做过,当初震海患了精神病杀人不也是假的?人在江湖,总会有身不由己的时候,善恶的事,有时法律根本解决不了,只有靠我们自己,你放心,云鹏会做好这件事。”

“可是这样对他也是有风险的,在刑事案件中唆使别人作假证,也是要负法律责任的,情节轻的会被判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情节严重的,会被判三年以上七年以下,相当严重。”我说。

秋荻笑了起来,“那是你们律师的看法,我们不这样看,让那个孙猴子作了伪证,他就一辈子也不敢说出来,云鹏会有办法让他不敢说,这样的事,是小事,不过我也不能逼着云鹏做这件事,我会把情况告诉他,如果他愿意就做,不愿意就算了。”

“可我还是觉得不妥”

“现在你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你把孙猴子的电话地址给我,我会把这事向云鹏说清楚,看他的意见,然后他会和你联系,你放心吧,只要云鹏答应帮忙,那就没事,多少凶险的场合他都能把我和凌隽救出来,这不过是小事一桩。”秋荻姐说。

其实秋荻姐说得没错,我现在确实也没什么更好的办法,我要是有办法,那也不用来找秋荻姐替我拿主意了。

章节目录 第19章 猴子

当天晚上我就接到了尚云鹏的电话,他让我去一个酒吧。

一个以摇滚为主题的酒吧,一踏进酒吧,那种重口味的摇滚震得我头晕,尚云鹏在酒吧的角落里向我招手,我走过去,看到他身边带着一个很瘦的年轻男子,我猜想那人就是孙猴子了。

尚云鹏给我叫了杯鸡尾酒,并没有谈事,只是坐着听震耳欲聋的音乐。吵得我心烦意乱。

音乐终于停下来,我这才松了口气。

“很少来这样的地方吧?口味很重,刚来的时候不习惯,但慢慢就习惯了,这里有很好的原创音乐,比那些知名歌星差不了多少,他们的音乐商业化不严重,不哗众取宠,更原汁原味。”尚云鹏说。

没想到他这个冷峻的黑道大哥,竟然会喜欢摇滚,而且还很有见解,这倒是我没想到的。

“我是有些不太习惯,感觉很吵。”我说。

“其实我也觉得很吵,但吵得过瘾,畅快。”尚云鹏说。

“鹏哥,你叫我来,到底是要干什么?”旁边的瘦子已经不耐烦了。

“叫你来就是请你喝酒,这还有美女作陪呢,难道你不喜欢?”尚云鹏冷着脸说。

“有人请喝酒当然好了,只是我”

瘦子说着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狠狠地抽了一口烟。

看他颓废的样子,再看他苍白的脸,还有奇瘦的身材,我意识到这个人是吸*毒的瘾君子。看他的样子,应该是毒瘾快要犯了。

尚云鹏装着没看见一样,继续和我聊一些摇滚的事,我虽然也喜欢摇滚,但我喜欢口味比较轻一些的,重金属的真心接受不了,出于礼貌,我也只好和他聊了几句,心里觉得奇怪,他既然是找了孙猴子来,那为会什么不谈正事?

孙猴子越来越不舒服,“鹏哥,我真的要走了,我还有急事。”

“对了,还有正事没说呢,这位是骆律师,你把你知道的跟她说一下,她现在正在办孙兴权的案子。”尚云鹏说。

“说什么?那件事不关我的事。”孙猴子说。

“咦,你刚才可不是这样说的,你说孙兴权出事的那天,你和他在打麻将,后来还一起吃宵夜,十点十分左右他才离开的,你这么快就忘了?”尚云鹏说。

“鹏哥我”

“快说,说完我就放你走,不然你休想走,你要是在这里发瘾,那肯定会有人报警,然后你就进去了。”尚云鹏说。

我有些明白了,尚云鹏一直在等,就是等猴子的毒瘾犯了,然后再逼他。

“好吧,我说。”猴子的的身子已经开始轻微发抖,看样子是快扛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