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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小姐,对不起”

“你妈妈在搞什么呀?我托了很多关系才找到的机会,本来马上就要成了,她老人家倒好,去和人打架?现在人家说不但不能保外,有可能还要撤销之前的减刑裁定,你们母女到底要怎样啊大姐?不要这样耍我好不好?我陪那些混蛋喝酒很难受的,现在大嫂还得要我继续找关系不能让你妈加刑,你们这是折磨死我吗?我上辈子欠你们的吧?”

朱虹没等我把话说完,劈头盖脸就是一顿抢白,我被她训得眼泪又出来了,这事也真不能怪人家,我知道求官爷办事有多辛苦,朱虹一向不把男人当人看,但为了我的事她还得应酬那些人,也算是很给面子了。

“对不起啊朱虹姐,是我对不起你。我也不想这样的”

“你别跟我叫姐叫妹的啊,我可不像大嫂那样好忽悠,别以为你叫声姐我就心软了,你也是律师,你知道那些规距的嘛,你干嘛不劝劝你妈妈呀?现在搞得我很烦,我朋友也很烦呐,大家都怕求人,好不容易求到了,有效果了,你妈妈这么一闹,我还得求第二遍,求人家想办法让你妈不被加刑!”

朱虹肯定也是气恼,对着电话骂我骂了几分钟,我一声不吭,任她狂骂。

“你还在听吗?”她说。

“我在听着呢朱小姐,真是对不起,但我还得求你一定要帮忙不能让我妈加刑,她年纪大了,身体也确实不好,不能再加刑了,我求求你了朱小姐,只要你肯帮忙,你让我去死都可以。”我说。

朱虹叹了口气:“算了,我自己也坐过牢,知道坐牢的滋味,我当然会尽力帮你妈妈啦,我就只是这心里实在郁闷,所以骂两句解恨,你一定要叮嘱你母亲,不能再搞事了!不然我真的不管了!”

“我一定会劝她的,你放心吧,谢谢你了朱小姐,大恩大德,以后”

“行了行了!我又不是男的,难道你还想说以身相许啊?先这样了,我这人脾气不好,你不要生气,嘴上虽然骂,但我还是会尽力去做的。”朱虹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我正要开车离开,一辆黑色奥迪停在了我车的前面,车上下来一个人,正是尚云鹏。

我赶紧下车和他打招呼,“鹏哥,你怎么会在这里?”

尚云鹏看了看我:“怎么了?眼睛哭红成这样?谁欺负你了?”

我看到他的时候,竟然有看到亲人的感觉,刚刚制住的眼泪又开始下来了。

“别哭了!是你母亲的事吧?嫂子不放心,让我过来看看,现在什么情况?”尚云鹏问。

“我妈妈确实和人打架了,现在不但不能保外就医,而且有可能取消减刑,只有求朱虹姐再找关系了。”我说。

“上我的车说吧,一会淋湿了。”尚云鹏说。

我打开车门上了他的车,和他在一起,那种温暖的安全感又回来了。

“我问一句可能不太礼貌的话啊,你妈妈很好斗吗?”尚云鹏说。

“不是啊,我妈妈很文静的一个人,在牢里从来没和人发生过争斗,所以才一直减刑的。”我说。

“嗯,那你之前有跟你妈妈说过你在请人帮忙为她保外就医吗?”尚云鹏问。

“有的,上星期我来探监就说过的。”我说。

“那就奇怪了,你妈妈平时不打架,这有机会出去的时候,却忽然打起架来了?你不觉得奇怪吗?你有没有问她,是别人惹她,还是她惹人家?”尚云鹏说。

“这我倒没有问,应该是人家惹她吧,可是就算人家主动惹她,以妈妈以往的脾气,也不会和人打架的。”我说。

“那就是有人故意不想让你妈妈出来了,这人就是那个上次拍了你妈妈的照片威胁你的那个人,他肯定是得到消息说你妈妈要出来了,所以就在背后事,让你妈妈和人打架,让她不能出来,而且还会加刑。”尚云鹏说。

“这个人是不是胡安那个当警察的儿子?我妈是他的杀父仇人,所以他恨我妈,不想让我妈妈出来?”我说。

“有可能,可是他影响力很大吗?他就一警察而已,他怎么这么快就知道你妈妈要被保外就医了?”尚云鹏说。

“这我就不知道了,也许他有他的途径吧?”我说。

“这事太奇怪了,不过我一定会帮你把后面的人给揪出来的,今天晚上的婚礼你要参加吗?你应该没心情了。”尚云鹏说。

“谁的婚礼?我不知道啊。”我说。

“邹兴和阿芳的婚礼,阿芳怀孕了,要急着结婚,对了,阿芳和邹兴都是隽哥家的人,虽然是仆人,但隽哥和嫂子待他们如亲人一样,嫂子说了,如果你能去就和我一起去,不能去就算了。”尚云鹏说。

阿芳的名字我是听秋荻姐说过的,既然秋荻姐想我去,我再是心情不好,当然也得去。

章节目录 第32章 暗恋

“我想我可以参加的,既然秋荻姐希望我参加,那我参加就是了。”我说。

“不过你的状态很不好,我看还是回家休息吧?你放心,我们既然插手了你母亲的事,我会一直跟进,不会不管的。”尚云鹏说。

有他这一句话,我就放心了。

虽然我也清楚他只是一个混混,但我就是没理由地相信他,只要他答应过的事,他就能做到,因为他不是那种随便就会给承诺的人,他只要说会跟进我妈妈的事,他就会动用一切力量来完成。他只是一句话,我就不那么悲伤了。

“谢谢你了鹏哥,只要有你千金一诺,我就安心了。”我说。

“你这小姑娘这么容易骗?律师不应该是客观理性的吗?怎么一句就把你哄得如此开心?我一个混混而已,哪来的千金一诺?”他看着我说。

“反正我相信你。”我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行,谢谢你的信任,那你去开你的车吧,回去用热毛巾敷一下眼睛消肿,然后睡一觉,下午我到你家小区门口来接你。”尚云鹏说。

“好啊。”我愉快地答应。

他见我心情好些了,竟然也咧嘴笑了笑,“真是小孩子,变脸这么快。”

“鹏哥,我已经二十三了,秋荻姐像我这么大的时候,已经有孩子了。”

我本来是想说我不是小孩子了,但这话明显说得不妥,说完我就后悔了。

他看了看我,又笑了一下,“那倒是,嫂子十八岁就嫁给隽哥了,你得去问问你的展瑞,你都二十三了,他怎么还不娶你。”

本来心情挺好的,被他这一句话说得瞬间心情不好了,我重重地关上他的车门,表示抗议。

他没问我为什么忽然又不高兴了,也许我高兴与不高兴,对他来说根本就不重要,我所有的想法,貌似都只是一厢情愿的游戏。

我和展瑞曾经的恋情残缺不全,如折子戏,要是折子戏刚完,我又开始独角戏,那我真是悲摧了。

还真是巧,我发动了车,广播里就在播《折子戏》那首歌曲:折子戏不过是全剧的几分之一,通常不会上演开始和结局。正是多了一种残缺不全的魅力,才没有那么多含恨不如意。

刚失恋的人听这样的歌无疑是给自己找麻烦,听着听着,我眼泪又不争气地开始涌上来,赶紧关掉了广播。

回到家我按照尚云鹏说的方法用热毛巾敷了一下眼睛,感觉确实好多了,想着去参加婚礼,我又睡不着。爬起来在我的衣橱里挑选起来,当然是想挑一件最好看的衣服穿着去参加婚礼。

但我衣橱里可挑选的衣服真心不多,挑来挑去也就那几套,我可不像朱虹那样的名媛,听说鞋就有近百双,选来选去,就只有上次参加秋荻姐她们婚礼的那一身衣服稍为有档次一些,其他的都是些三线品牌,但又不可能穿着同一身衣服参加两次婚礼,担心会让尚云鹏注意到后笑话我。

上一次参加秋荻姐她们的世纪婚礼,我没这么紧张,这一次却紧张得不行,想来想去,一方面是我知道展瑞也会参加,因为他是和凌隽很亲近的人,更重要的是,尚云鹏也会参加,而且他下午还会亲自来接我。

他只是给秋荻姐的面子帮了我几次而已,但我却自己犯起花痴来,我都觉得自己不可救药了。在他眼里,我就只是秋荻姐的一个朋友,但在我心里,他的影子就一直挥之不去了,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我有从来没有过的安全感,虽然他对我说话生硬甚至冰冷,但我就是很喜欢。

我现在更理解何乐乐了,有些感觉自己滋生出来,却不像感冒一样服用药片就能消除,它会自己在暗夜里疯长,一觉醒来发现心里空空的全是思念,根本无能为力。

我并非见异思迁的人,我也没有彻底地忘记展瑞,毕竟他是因为我在阴影里生活了十年,就算他可以为了自己的前途可以轻松放下我们的感情,但我却不能,因为,那曾经是我最美的时光。

我也许会效仿何乐乐,把对尚云鹏的那种一厢情愿的爱恋深藏心底,让所有的人都不知道我心里的事,我总不能才和展瑞分手就去倒追尚云鹏,那展瑞会认为我水性杨花,甚至会认为我早就和尚云鹏勾搭上了,会造成展瑞恨我和尚云鹏。他和尚云鹏都是凌隽身边很亲近的人,如果他们之间有矛盾,那会很麻烦,而且,他根本不是尚云鹏的对手。

如此看来,我这突如其来的爱恋注定无果。就算我落花有意,怎奈流水无情,我虽然不是懦弱的人,但要做出才失恋就去倒追一个男的,这事儿我真做不出来。

和展瑞的感情虽然早就淡去,现在也彻底破裂,但不可能说放下就放下,就像秋荻姐说的那样,如果对曾经爱过的人说遗忘就能遗忘,那不是说明这个人潇洒,只能是说明没有真正爱过。

想起了何乐乐喝醉后流着泪举着手说的那句名言:爱情是自己的事,干嘛非要让对方知道和负起责任?

那时我很佩服她的勇敢,现在我才知道她的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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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尚云鹏的黑色奥迪车停在小区门口等我,我心里又充满了喜悦。

“怎么了,好些了吗?”他问我。

“好多了。”我微笑。

“放心吧,你妈妈不会加刑,我们会再找机会把她保外。”尚云鹏说。

“嗯,只要你和秋荻姐帮我,我就是安心的。”

我说的是实话,自从接触了他们,我感觉自己有亲人了,不再那么孤零零的一个人。

偷眼打量了一下他,他换了一身西服,还打了领带,胡子剃得很干净,可能是两年一直在外旅行的原因,皮肤微黑,还有些粗糙。他不是那种能帅到让人尖叫的男人,但他又和我见过的所有男人都不一样,他沉默而低调,像一匹孤独的狼,平是沉静不语,在遇到事情的时候会凶狼地扑出,绝决而冷酷。能量惊人。

他又心细如发,能感知身边人情绪的变化。他是混混,却极少说脏话,还会在旅行的时间苦读,他两年内读几百本书,就算是在校学生,也是很难做到的。很难用普通的标准来评判眼前的这个男人,从光环来看,他不如凌隽那般闪耀,从家世来看,他不像秋荻姐他们一样出身豪门,他只是一个混的人,但他却是凌隽和秋荻姐最依赖的人,夸张一些说,他是无冕之王。

我看着他略显沧桑但依旧英气逼人的侧脸,心里想,暗恋这么一个人,不丢人。

广播里在放一首老歌:突然不想让你知道,在我心中,你多重要就让思念淹没,我不想逃为爱放逐到天涯海角,我的思念你不用都知道。

我心里生起万般愁绪,杂乱而酸楚,轻声跟着哼唱起来。

忽然就觉得这歌就是我想唱给尚云鹏听的,因为我对他的爱意,他也不会知道,而且可能会永远不知道。

他忽然伸手关掉了广播,我有些愕然地看着他。

“对不起,吵着你了吗?”我问。

“不是,你唱得挺好的,只是我觉得你被悲伤的情绪所纠缠,不能一直这样,妹子,不管是感情还是生活,总会有挫折。在遭遇低谷的时候,唯一能做的事就是努力前行,因为希望就在前方,如果让自己在悲伤中沉沦,那上帝也救不了你,悲伤不能解决任何的问题,一个人要想过得好,学会坚强是第一步,也是成熟的标志之一。”

他极少用这样柔和的口吻跟我说话,我听得心里酸酸的,然后又有些暖暖的。

“那说说你的故事吧?也许能给我力量。”我其实很想了解他。

“我没什么故事,我是个孤儿,跟着养父靠收破烂为生,有一天我上学回来,养父就不见了,然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我后来就没念书了,生活没有依靠,我就去偷,运气好就偷到,运气不好就被抓住打一顿。后来我发现那些小混混可以抢学生的零花钱,我也跟着那样干,但我年纪小,打不过人家,但我狠,他们拿了刀只是吓人,我是真捅。慢慢地那些人都怕我,就有了小弟了,再后来混大了,遭遇追杀,差点被人砍死,是隽哥救了我。”尚云鹏说。

“你的故事很精彩啊,听起来好刺激。”我说。

“人就是这样,听别人的故事就总是觉得刺激和新鲜,对于你来说是一个精彩的故事,但对我来说就没那么精彩,挨饿和挨打的感觉很难受,尤其是饿,饿到手脚发软,饿到睡不着觉,那种感觉我至今记得。”尚云鹏说。

我一时间竟不知说些什么,其实我能理解,因为我也饿过。妈妈进去以后,我住在舅舅家,舅舅和舅妈不高兴,就把我关小屋里不给饭吃,长身体的年纪最容易饿了,那种饿得头昏眼花的感觉,我也至今没忘。

章节目录 第33章 那些要坚守的秘密 满钻加更 有红包啦

车里陷入沉默。

“鹏哥,其实我也挨过饿,我能懂得你的难受,不过我很少挨打,不知道被打的感觉。”我说。

“被人打的感觉其实倒也没什么,电影里不是说么,有错就要认,挨打要立正。要想混挨打是很正常的,最难堪的是羞辱,他们会让你脱掉裤子站在街角大声唱歌,不唱就打你,往死里打的那种,警察来了以后,他们都跑了,只有那个被打的人跑不掉,然后就还要挨警察揍,因为你给他们惹麻烦了。进了看守所,再挨一顿老犯的打,这样一路打下来,基本上不死也要脱成皮。”尚云鹏说。

“那你可以不混啊,干嘛要混?”我说。

“没人供我上学,我不混我能干嘛?年纪太小,去打工工厂不敢收,说是童工,收了会被罚款,那我靠什么生活?我总不能去要饭,我就算是饿到要死,我也不要饭,因为养父跟我说过,我是高贵的,不能做下贱的事。”尚云鹏说。

我静静地听着,尚云鹏打开了话闸子,肯和我说这么多,我当然求之不得。

“我混还有一个理由,那就是我要出名,我一直认为养父没有死,他只是受不了生活的重压,所以选择暂时逃避,我怕他回来找不到我,所以我一定要混出名,这样他只要到万华来打听,就能打听到我,所以我就玩命地混,那时年轻,心狠手辣,一句话不对就砍人,名气越来越大,终于进了监狱。”

“那你养父后来找过你吗?”我说。

他摇头:“没有,从来没有找过,他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再也没有出现过,我也没有他的相片,那时家穷,哪有钱照相啊?他的样子我都快记不清了,这两年我出外旅游,走遍了全国各地,其实也想打探他的下落,我现在日子过得去了,我想报答他的抚养之恩。但可惜一点消息也没有,没有照片,只有一个名字,要想找人,太难了。”

他的话语里透出沉重的忧伤,那种男人特有的忧伤。也许这就是他心里最柔软的部份,提起这些事,他就不再是黑道大哥,而只是一个失去亲人的普通男子。

“你应该也想通过你养父找到一些你亲生父母的线索吧?”我说。

他点头:“是的,你真聪明,我的亲生父母虽然从没有给过我什么,但毕竟是他们给了我生命,如果可以,我当然还是想知道他们是谁,但现在看来,这几乎没什么希望了,也罢,这世上孤儿千千万万,不知道自己亲生父母的人多的是。也不止我一个。”

我瞬间有了同病相怜之感,“其实我也不知道我爸是谁,我妈从来也不说我爸是谁,我没见过我爸。”

“算了,不说这些事了,我说我的故事,只是想告诉你,这世间幸福的人都一样,不快乐的人却有各自的苦处,不要认为自己是不幸的,因为各有各的命,和许多的孤儿相比,我其实已经很幸福了,我住豪宅,开豪车,这么多年的江湖拼杀我也没死掉,已经非常的幸运。”尚云鹏说。

“是啊,其实我都很羡慕你,你和凌先生还有雷先生亲如兄弟,和秋荻姐也相处得这么好,你们彼此间的信任,胜似亲兄弟。”我说。

他笑了笑,“信任是相互的,我旅行的两年时间里,每个月向隽哥要三百万,两年时间,我向隽哥要了几千万,隽哥和嫂子只要我开口,不管我在哪里,他们都会把钱汇到我帐上,却从不问我要钱来干什么。这就是信任,如果是别的人,要一次两次还行,没完没了的要,那肯定翻脸,至少也会追问钱用来干嘛了,但他们从来不问,他们只是说没钱就说话,这种信任,只有隽哥和嫂子做得到。”

我好奇心忽然就起来了,“那你要那么多钱干嘛?你花得了那么多?”

“你猜。”尚云鹏说。

“你用来投资了?买股票了?”我说。

“不是,其实我最先离开的时候,嫂子说给我钱,我没要,后来我才开始要的,我在全国各地穿梭,一直开车在路上,费用虽然很高,但也花不了那么多钱,我的钱,是修学校了。”尚云鹏说。

“修学校?”我更奇怪了。

“嗯,我辗转很多城市和乡村,有一些地方很穷,学校很破,设备也不齐全,我就在那里投资修一所学校,或者是捐助一些设备和书籍,帮助那些孩子,如果他们能够好好地学习,就可以像你一样当律师,而不是像我一样当混混了,既然帮助别人,也可以顺便给到过的地方留个纪念。”

我想我不能和他再交谈下去了,因为如果再谈下去,我恐怕我会真的不可救药地爱上他,他不但有传奇经历,而且还有爱心,隐约间还有一种古代剑客般的浪漫气质。

“你做好事,是可以告诉凌先生的啊,你为什么不说呢?”我说。

“不是我不说,是他们不问,你也知道这些钱对我们来说是小事了,如果几千万就要细说来龙去脉,那会显得小家子气,所以就没必要说喽,这种事,只要有信任为前提,根本不是问题。”尚云鹏说。

“真羡慕你们如此信任对方。”我说。

“那是相互的,一切感情的基础都是以信任为前提,没有信任,谈其他的就没有意义。”尚云鹏说。

我瞬间想到了展瑞说的那些话,他怀疑我和黄建宇睡了,还说我在外面有人了,要是尚云鹏,他肯定不会这样说我。我和展瑞近十年的感情,原来他对我完全没有信任。

“所以你不信任我,我们就不能成为朋友?”我说。

“至少现在是这样的,我不是说你一定是坏人,只是你和展瑞的事太让人怀疑,不过上次你在酒吧被人下药,你是向我求救,那说明你其实内心并不是真正的怕我,如果你做了亏心事,你就会心虚,而如果你心虚,你会对我敬而远之,而不是在危难时向我求救,依我的判断,你接近嫂子应该没什么坏心思,除非你隐藏得足够的深,但你明显不像是城府很深的人,因为当你见到那个姓胡的警察的时候,你的脸上写满了恐慌。城府深的人,是不会把恐慌那么明显地写在脸上的。”尚云鹏说。

好吧,我在他面前果然弱爆,我无话可说。我什么也没和他说过,已经让他把我看穿了。

我心里在想:你这么厉害,能看穿我的心思,那你知道不知道,我其实有些喜欢你了?

“我说的不对?”他说。

“对啊,我早就说过我没什么坏心思的,其实…”

那一秒钟我有一种想把和展瑞的事统统都告诉他的冲动,但我最后还是忍住了,这件事不仅关系到我自己,还关系到展瑞,虽然他已经提出要和我分手,但我不能随便说出那个只属于我和他之间的秘密。

如果这个秘密一但说出来,不管警方会不会追责,对于展瑞来说影响都会很坏,人言可畏,一个曾经杀过人的人,总是会被人戴着有色眼镜看待的,展瑞现在正处于事业的上升期,我不能让他有事,我们都守了这么多年,那就继续把这秘密守下去吧。

“其实你和展瑞是情侣,这点我想到了,展瑞长得很好看,气质忧郁而有贵气,和你很相配,而且他很有才能,隽哥很欣赏他,有意培养他,只要他没什么坏心思,我们都会祝福你们的。”尚云鹏说。

我只好默认,我没什么好狡辩的,因为他把一切都看透了。

“其实我觉得何乐乐更适合当接班人,她又是美濠的资深高管,为什么凌先生不培养她呢?”我说出了自己心中的疑问。

尚云鹏犹豫了一下,似乎在考虑要不要说。

“算了,不方便说就不说吧,不用为难。”我说。

“这也是一个秘密,隽哥本来也是要培养何乐乐的,但后来有了些小状况,这就让隽哥有些犹豫了。”尚云鹏说。

“是因为乐乐喜欢凌先生,他担心因为这种私人感情而影响到公司吧?他担心如果乐乐掌权了,会生事?”我说。

“你怎么知道?何乐乐告诉你的?那天婚礼时你们在一起喝酒,我看到了。”尚云鹏说。

我有些小小的成就感,总算是猜对了,也算是在他面前长脸了。

“乐乐喜欢凌先生的事,其实秋荻姐也知道的,我当时就在想,凌先生肯定也知道,只是大家不说出来罢了。”我说。

“你果然很聪明,但这只是其中的原因之一,至于其他的原因,我不能说。”尚云鹏说。

“嗯,我知道你会守住秘密,每个人都有要坚守的秘密,我也有。”我说。

“你的秘密肯定关于展瑞和你母亲,还有那个死了的胡安,这件案子肯定没那么简单,我怀疑不是你母亲杀了胡安。”尚云鹏说。

真的不能再聊下去了,再继续聊下去,我真的担心尚云鹏会看透所有的事,因为他实在太过精明。

我把广播的音响开大:“我给你唱首歌吧。”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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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封面的下面:

章节目录 第34章 出来聊两句

邹兴的婚礼也在盛世酒店举行,虽然不如凌隽他们的世纪婚礼那么隆重,但能在这样的五星级酒店办婚礼,已经是普通人不敢想的事。而邹兴只是凌隽他们家的一个管家而已,阿芳更只是一个仆人,凌隽待手下人是真好,听说他这段时间都在美国,为了邹兴的婚礼他专程从太平洋那边飞了回来。

我和尚云鹏赶到的时候,婚礼还没有开始,我一眼就看到了在酒店门口与人交谈的展瑞,不出所料,他果然也在。

想起他说过要让我离开万华市,以后再不和他来往,我心里其实还是有些难过,想必今天他看到我,应该会很不舒服吧?

除了展瑞,我还看到震威集团的一些高管,这些人都是秋荻姐叫过来捧场的了,让这些人来,当然也是给一对新人面子,穿着婚纱站在门口迎宾的应该就是阿芳了,小腹已经凸起,孕象已现。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上次秋荻姐他们结婚不用随礼,但这一次应该是要随礼的,我竟然忘了封红包了!这样空着两手进去,实在是不妥。

“我知道你今天心情复杂,早就替你准备好了,红包上写的你的名字,不过我字写得丑,你别介意就好,没练过书法,将就吧。”尚云鹏从包里摸出一个红包递给了我。里面已经装上了钞票。

“这不好吧鹏哥?我还是自己来好了,我到旁边的商店里看有没有卖。”我说。

“有什么不好的,反正我也要准备,就替你准备一个喽,你是嫌弃我里面封的钱少了?差不多就行了,封太多以后你结婚邹兴还礼时压力太大。”尚云鹏笑了笑说。

“那倒不是,我只是觉得不好意思。”我说。

“没事,我知道你今天魂不守舍,肯定忘了这事,不要纠结这个了,我们进去吧。”尚云鹏说。

我不好再推辞,只好接过他手中的红包。

展瑞见到我的时候,还是微笑着向我点头致意,他将我们引到一个大的包间,门口有几个穿着黑西服的保镖守卫。进了包间,秋荻姐和凌隽他们已经到了,其他还有几个穿西服的男子,想必是美濠那边的高管了。

今天酒店外面没有特别的安保措施,所以凌隽他们几个不坐大厅,坐包间是为了安全,估计只会在举行仪式的时候才会出现一下了。

“濛濛来了?快坐。”秋荻姐招呼我坐她旁边。

“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助理骆濛,以后大家多多关照,濛濛,认识一下这几位商界前辈,华兴银行高明诚行长,柯亿斯集团大中华区董事总经理晏殊威,红喜证券董事长陆京,美濠集团万华分公司总经理蔡少白,品牌总监顾准…”

秋荻姐一一介绍,个个有来头,人人是大佬。这就是传说中的上流社会的圈子了,这些人所能支配的财富加在一起,买下整个万华市肯定是没问题的。这里地位最低的应该就是蔡少白和顾准,不过他们应该不会有压力,因为还有我垫底。

展瑞只是把我们引进了包间,并没在在这里坐下,很显然凌隽没有要把他介绍给这些大佬的意思。这就更加证明了凌隽要把展瑞培养成接班人的事并没有确定,如果真是要培养他,这样的好机会凌隽不会不把展瑞推出来。

我地位卑微,但因为是秋荻姐隆重介绍,那些大佬们也纷纷向我点头致意,我是真的受宠若惊,如果跟着黄建宇,我恐怕很少有机会和这些大佬们接触,或者说就完全没有机会。

“今天是我兄弟邹兴的婚礼,借此机会请大家过来喝一杯,我这一段时间都在美国,好久没和大家一起喝酒了,就当是我请大家吃饭了,谢谢大家赏脸。”凌隽笑着说。

“凌总客气了,你只要招呼一声,就算是说让我们飞去纽约陪你喝酒,我们也得答应啊,更别说只是在家门口了。”那个高明诚行长笑着说。

“就是,我最喜欢和凌总一起聊金融了。”证券公司的董事长陆京说。

他们相互应酬,聊些生意上的事,其实他们聊的有些东西我也懂,而且有自己的观点,但我不敢插嘴,只是微笑倾听。

我在他们面前那真是虾米,哪有我说话的份。这点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不过听他们说话,本身也可以得到提高,这些都是成功人士,他们思维和普通大众是不一样的,听他们说话主要就是学习他们看事物的独特视角和与众不同的思维方式。

我想这也是秋荻姐把我带到这里来的原因,她不是带我来应酬和陪酒的,她是带我来学习的。

一群人正聊得高兴,这时展瑞进来,“凌总,婚礼开始了,您要不要亮个相?”

“当然要了,这是我兄弟的婚礼,必须得参加仪式。”凌隽站起来说。

我站在座位上,等所有人离开,我这才跟在后面走出来。这是社交中的潜规则,社会地位高的人走在最前面,像我这样的,当然走最后面。

秋荻姐走在我旁边,轻声对我说:“不要紧张,要慢慢适应这种场合,你也是很出色的人,你以后会比他们还厉害。”

“谢谢秋荻姐抬爱,我会努力的。”我也轻声回应。

婚礼正式开始,司仪当然是一番调侃和嬉闹,这时我电话响了,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你好,我是骆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