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们,敲小黑板!!

预收文:《挑衅他的独占欲》求收~

明卿被父母娇宠长大,她善良美好,浑身发光。

17岁那年,她遇见了段慕尧。

少年长相俊美,却阴狠桀骜,像地狱来的修罗。

很多人喜欢她,很多人怕他。

她是至白,他是至黑。

明卿刚开始也怕他,只是偶然一次,她窥见了他满身尖刺下的柔软。

明卿:想对他好一点。

然后她成了他的小尾巴。

那天,有人看了她一眼,调侃说:“阿尧,那小姑娘又纯又美,乖得不行。对你可真没话说,你就没点意思?”

段慕尧低头,讽刺一笑,转身离开。

他们本该没什么交集。

后来磅礴大雨,小姑娘踮起脚尖,艰难地把伞撑在他的头顶,湿了肩膀,怯怯地问:“你冷不冷?”

少年的倔强瞬间溃不成军,压抑着声音,“冷。”

他想,就骗她一次。

那天,他跟她回了家。

也是第一次,他想抱她。

#我本该守着我的地狱,前方没有光亮,身后满地荒凉,寸草不生。而你却携花闯进来,不顾我的意愿,这里种一朵,那里放一株,然后耍赖一样,坐在那里不肯走了。#

#那就从此只成为我一个人的花吧#

第 22 章

苏箐瓷没想到阿树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脑袋卡壳了, 除了沉默, 一时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应对这样的事情, 她也不乐意去搭理那边的何云翩。

何云翩已经躲避到一边, 雨水溅不到的地方。

苏箐瓷看见阿树慢悠悠地收了伞,脸上似乎有了一丝遗憾。

何云翩崩溃地翻找纸巾,拿出纸巾不停地擦拭自己的头发, 神经质一般地用力地擦。

苏箐瓷不免担心,小声说:“怎么办?你会不会有事啊?”

阿树淡定地摇头, “老板说过,无论是什么样的情况,我只要护着夫人, 剩下的他都会处理。”

苏箐瓷愣了一下。

阿树:“祁总给我的特权还是挺多的,尤其关于夫人的。”

苏箐瓷心里有点不知名的情绪滑过,突然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只是,苏箐瓷瞥了阿树一眼,然后看到了他眼里的兴奋。

苏箐瓷:“……”她怀疑助理这份工作太枯燥了, 都已经把人逼疯了。

何云翩抓着纸巾,恶狠狠地看着他们。这次, 对阿树也没了好脸色。

因为她的叫喊声, 董乐和何诗娉急急地从里面走出来,看到何云翩的样子,着急地围了上去。

苏箐瓷看过去,祁越在他们身后大步走了过来。

他目不斜视, 来到苏箐瓷的面前,微拧着眉,仔仔细细地把苏箐瓷扫了一圈,确认她没事,放下心来。

至于另一边,就不在他关心的范畴里面了。

祁越神色平静地将手里的行李递给阿树。

“这是怎么回事啊?怎么全都湿了么?”董乐赶紧帮何云翩擦拭。

只是这个时候,她的头发凌乱,衣服也湿了大半,何云翩甚至有些滑稽。

动静大了,祁老爷子走了下来。

看到现在的场景,他的脸上也有掩饰不住的讶异。

祁老爷子皱着眉,“这是怎么回事?”

阿树走上前一步,脸上带着懊悔,“是我。刚才开伞的时候不小心把水溅到了何小姐身上。”

祁老爷子转头,“是这样么,云翩?”

何云翩直直地看向阿树,过了好一会,“是的,祁爷爷。”

董乐愤愤说:“不小心?不小心怎么能弄那么多水?你是不是在说谎!”

阿树一脸的正义凌然,眼里带着强烈的谴责,“何太太怎么能这样说。”

董乐:“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

祁越懒洋洋的插兜,姿态疏懒,十分地无所谓,“作为阿树的老板,我会加倍赔偿你们的损失。”

董乐她们哪里会在乎那点钱,她们缺的是这点钱么?她们现在要的是一个交代。

董乐:“这个助理这么粗心,怕是做不好这份工作。”

祁越低头,抬手漫不经心地理了理自己的衣袖,语气轻慢,“做得好与不好,也是由我说了算。就不劳何太太费心了。”

董乐没想到祁越这么不给面子,就差没说做了就是做了,那又怎样,赔钱,不能再多了。

何云翩眼睛紧紧地盯着祁越。

董乐气得胸口猛得起伏

董乐转身看向祁老爷子,“祁老,您说这事怎么办?”

不知道是不是苏箐瓷的错觉,她刚才分明看见了祁老爷子知道情况的第一瞬间,脚下就想往别墅里面拐,又硬生生地停住了脚步,严肃着一张威严的脸站在原地,只是那微侧的身体还是泄露了些许心思。

祁老爷子心里也苦,董乐找他也没用啊,因为阿树并不归他管,他只需要听祁越一个人的吩咐。

他就算是想惩罚阿树,哪有那么容易啊。

人家都不鸟他一眼啊。

祁老爷子看了一眼委屈站在一边的何云翩,清咳了一声,语气有点飘,“阿树当是不小心的,这事便算了吧。”

唯有如此,才能保持自己的威信。

何云翩放在一边握成拳的手又用力了几分。

董乐还想说什么,何云翩已经走上来,抿唇笑了笑,“妈,我也没什么事。我想先上去换衣服,怪冷的。阿树也不是故意的。”

下着大雨,气温骤降很快,吹在身上本就带着凉意,更何况现在何云翩衣服都湿了。

董乐猛地想起来,女儿的身体才是最重要,她气愤说:“这事暂时先放着,我要先带翩翩上去。”

何云翩转身,视线在苏箐瓷身上扫了一眼,眼里晦暗不明,跟在董乐的身后走了上去。

祁老爷子瞪了祁越一眼,“这事你就打算这样?”

“想让我怎样?”祁越的声音很淡漠,“她离苏苏远一点不就行了。”

祁老爷子:“……”用得着那么护着么?苏箐瓷也不是瓷娃娃啊。

祁老爷子挥着拐杖,“快走吧。”他憋了憋,在心里把祁越骂了一顿,然后又开始想着怎么更好地处理这件事。

这兔崽子,把这么棘手又不棘手的事扔给他,真是半点都不让他省心。

要烦死他了。

说也有些巧合,雨势渐渐地小了,天边云层也开始亮了。

祁越拿了阿树拿过来的另一把伞,白皙修长的大手握住纯黑的伞柄,长捷敛下,“苏苏,过来。”

苏箐瓷走到他的伞下,两人踏进雨幕里。

苏箐瓷犹豫,“我和何云翩这样,会不会对你有困扰?”

“不会。”祁越淡声,“你的事情从来都不是我的困扰。”

苏箐瓷微怔,低头,一时伞下的两人很是安静。

.

第二天,苏箐瓷联系了自己的学姐花稚,希望能到她的公司,花稚也答应得很痛快。

两人在大学的关系一直不错,花稚也一直很照顾苏箐瓷。私心里,苏箐瓷对她还有一点点小小的依赖感。

苏箐瓷直接面试的就是花稚,说到底不过是走个过场罢了。

苏箐瓷很感激,很久没见面了,两人一起约了吃晚餐。

苏箐瓷一天都眉眼带笑,加上她精致的眉眼,不知道吸引了多少人的目光。

而她毫无所觉,只觉得开心得不得了,笑容丝毫不吝啬,连带着花稚都晃了眼。

花稚笑道:“你这段时间过得还不错吧?”

“这么明显么?”

“当然啦。”花稚调笑说,“这就是爱情的魅力么?看把你滋润得这么好?”花稚知道她嫁人了,只感慨速度之快。

苏箐瓷弯眸,“学姐,你别调侃我了。”

“之前那段时间,我都很担心你的状态。”花稚低头,“当时那样的情况,我都担心你撑不下去。”

每天过那样担心受怕的生活,怎么可能会过得好。

偏偏苏箐瓷每次还要笑着说没事,怎么可能真的没事呢?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还清的债务,需要的巨额手续费和后续不知数目的费用,哪一样都是轻易就可以把人压垮了。

她看着都心疼,只是无奈她自己的能力也帮不了她什么?看到现在的苏箐瓷她也很欣慰。

“这段时间,”花稚笑,真心实意说,“你老公把你照顾得很好。”

苏箐瓷微愣,有点恍惚。

另一边,包厢里。

傅阳嘉拿着一大杯的酒就要往身边的人嘴里灌,好不容易把项目忙完了,天知道这段时间他过的都是些什么鬼日子,就连最爱的夜生活也没有。

没有夜生活的傅阳嘉就是没有灵魂的躯壳!现在他终于回魂了,感天动地!

现在的他就像是松了绳子的二哈,撒野一样不停地狂奔,还具备拆迁功能。

柏明远被他折腾得不耐烦了,抬腿一踹踢在他大腿就把他踹到沙发上。

傅阳嘉喝得太多了,就憋不住尿意,他站起来,忍不住抱怨,“祁越怎么还没来啊。”

他有些跌跌撞撞地打开包厢门走了出去,上了厕所,赶紧给祁越打了一个电话。

“你还来不来啊,我都喝了一轮了。你不来就是我……”

……儿子,就要叫我爸爸。

电话那头的男人还没等他说完就把他的电话给挂断了。

傅阳嘉瞪着手机,忍不住呸了一声,当初他是怎么瞎了眼觉得祁越这个人不错,死皮赖脸地要当他兄弟啊!现在每次都要被气吐血。

傅阳嘉又乐道:“活该你老婆不知道你暗恋她,死闷骚。”

傅阳嘉干脆也不进去了,就在外面的大厅外挑了角落里的沙发坐了下来。

只是他眯着眼看向斜对面,就发现被大花瓶挡住那头有熟悉的身影,是何云翩的堂哥。

何镗是个纨绔子弟,在傅阳嘉的心里就跟个废物差不多,不过也没差多少就是了,只会吃喝玩乐,什么都不会,只会败家,甚至都比不上何云翩一个女人,可不就是废物一个么?

他周围那几个也不是什么好的,物以类聚。

傅阳嘉无趣地收回了视线,头还有点晕,只是那头说话的声音越发大了,让他想不听都不行。

何镗用力拍桌面,脸喝得通红,“我就想不通了,祁越是怎么回事,怎么就娶了那个女人?”

“何镗,你小声点。”

“怕什么?难道我说得不对?”何镗不乐意,他蛮横惯了。何家和祁家联姻对他也是有好处了,半路突然就被截胡了,“我何家的人,难道不比一个破落户的女儿强?你们难道不认识我妹?”

“听说苏箐瓷很漂亮,一路从小就是校花。”

“真这么漂亮?”

“当然了,我见过照片,真真美啊。”

“这样就知道祁三爷为什么娶她了,英雄总是难过美人关的,祁三爷也是个正常的男人,美女谁不爱啊。”

“我赌他们最多一年。”

“我赌半年。”

“你们也太过分了啊。”那人眼睛很小,“不过到时候没了祁越,你说苏箐瓷怕是不适应这样的差距吧。啧啧。”

何镗还不知道何家和祁家商量的结果,只觉得祁越肯定顶不住两家的压力,他喝了一口酒。

“我看最多不过一个月。”何镗猥琐地笑了笑,“别说,苏箐瓷那样的,看着也还行,怎么这么死皮赖脸啊。嘿嘿,等她被祁越扔掉了,到时候我就……”

只是他还没说完,身前的酒瓶就被拿起,破碎的瓶子声伴随着脑袋剧烈的疼痛,然后胸口被人猛地踹了一脚,巨大的力道他直接往后倒了下去。

惊恐的尖叫声在大厅里回荡。

何镗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腿上,身上被密集地踹,他脑袋很晕,想吐,气势不足,“谁敢踢老子!”

只是踢他的人丝毫不手软,他抱住头,身体弓成一个虾子。

傅阳嘉本来就要过去警告他们,只是他刚起身,就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带着肃杀之气大步走了过去。

然后就看见祁越拿着酒瓶就往何镗的头砸了下去,脚凶狠地踢了下去,平日里清冷的脸上一片阴郁,眼眸沉暗如深渊,叫人生惧。

他沉默,力道锐利而凌冽,面无表情的俊脸没有因为底下人的叫喊有丝毫的波动和停顿。

这完全是往死里打的,傅阳嘉下意识地地拉住他的手,被祁越猛地一甩,差点没站稳。

只是因为这一动作,祁越倒是真的停下了,只是此时那漂亮的眼眸已经染了疯狂。

何镗已经彻底安静了。

不得不说祁三爷的名声真的很响,也就苏箐瓷不知道罢了。在这个圈子里,谁人不知道祁越的名声,在中学的时候一路上去就谁也没怕过,巅峰级别的存在。

一群人想跑偏偏没那个胆量,因为他们跑了,他们背后的在祁越眼里都不够看的企业不知道会遭到什么样的打击,家人绝不会饶过他们的。

傅阳嘉现在也是有点怯。

他看见祁越低眸,剪裁得体的西装似乎太限制他的动作,他慢条斯理地直接跨过何镗,冰冷着脸一边把脱下来的西装扔到了沙发上。

傅阳嘉头皮发麻,刚想走上去。就看见祁越抓住一个男人的衣领,在他腹部踹了一脚,凶残地扔垃圾一样甩到墙壁上。

其他人都没想到祁越打了何镗还没够,看这驾驶分明就是刚才参与谁也别想逃过,立刻就想跑了。

傅阳嘉下意识地就把要跑的人给拦住了,脑子回荡一个想法。

妈的,兄弟的女人都被这样侮辱了。他还忍个毛,他今晚脑子怕不是进了酒。

……

苏箐瓷告别了花稚,电话铃声响了,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苏箐瓷接了电话,温声,“你好。”

“我是柏明远,祁越现在在警察局。”

苏箐瓷一时反应不过,呆呆地说了一字,“啊?”

“祁越在警局,他打架了,你过来吧。”

苏箐瓷挂了电话,匆匆拦了出租车就往警察局去。她还是很懵逼,祁越这个人怎么也不会跟打架这两个字沾边啊,怎么突然就……

苏箐瓷忍不住着急,催促说:“师傅,麻烦您快一点,我有点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