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芮的面色一下子就沉了下来,面前的三个人是商量好了的,为什么他会觉得心里有些苦涩,本以为是桑亚槐带着梁若白来见他的,谁知道还有这个男人。心里难受,他面上却是盛怒:“住口!你们几个人商量好了,到底是什么意思?”

梅容泽拽起梁若白的手猛然站了起来,自从他猜测到了梁芮对梁若白的感情,他看向梁若白的表情便多了审视,再一想到之前梁若白和林宪洲之间可能存在的风花雪月,便觉得心里憋了无限愤怒。现在,梁芮倒好意思问他们是什么意思。

“梁若白以后归我管,你要敢动她试试。”他是想来商量的,无奈对面的男人不肯商量,他就不信他还不能保护好梁若白不被别人染指。

你知道她的清白是给了谁吗?这句话梁芮几乎就要脱口而出,但是他看见了梁若白有些苍白的小脸,生生地把话吞了回去。不值得为了和这个男人争而让梁若白更恨他。

梅容泽一怒之下,也顾不得桑亚槐,便拉着梁若白往门外走去,毕竟桑亚槐也不是梁若白的亲生母亲,这些年来关系也很生疏了。

桑亚槐没想到两个男人之间会变成针锋相对的阵势,一时间也感到有些尴尬。她坐在梁若白的另一边,这时候也站了起来。

“我是为了若白才来的,既然谈不下去了,那么我也先走一步了。”她目光停留在梁芮脸上,验证了自己曾经的丈夫和自己的养女之间暧昧莫名的牵绊,让她觉得有些不自在。

走出了日本料理馆后,桑亚槐追上了梅容泽和梁若白:“今天也没能帮上什么忙,我公司里还有事,就先回去了。”

她亲热地抓住了梁若白的手:“若白,好好照顾自己。” 

桑亚槐离开后,梁若白还没有从刚才的那一幕中回过神来。 

正在这个时候,突然接到了江翰的电话,非要梅容泽回去给解释清楚。

听出了那边江翰语气的焦急,梅容泽却好整以暇地说道:“没功夫管你。”

然后梅容泽毫不客气地挂上了电话。

他低下头来瞧梁若白,她下巴尖尖的,面色还有些苍白,纯色也淡淡的,长长的睫毛像小刷子一样抖动。

他深邃的黑色眸子笔直地望着他,黑眸中浓烈的情绪撼动着他,她的手被紧握住,而她的心也被牢牢地吸引。

梁若白有些惊慌,宛如落入陷阱里的小动物,慌乱地挣扎着、匆忙甩开了他的手。脸颊也慢慢泛上了红。

“我们去哪里?”她轻声问道。

“先去吃饭,然后,搬来和我住。”他抓住她的手,可以感觉她的手僵了一下,“你没有别的选择。”

“给我点时间,我…”梁若白觉得他的眼神过于炽热,像是要吞食小动物的豹子一样望着她。

作者有话要说:困死了,爬上来更了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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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吃饭吃饭

他却已经覆上她的唇:“好,给你一顿饭的时间确定。”

压迫感直直地压了上来,鼻尖是属于他的浓烈的气味,似乎还能感觉到他笔挺西服下□的肌肉,她本能地想要推开他,他却纹丝不动,圈住了她的腰身。在这种深秋的季节里,特别的温暖。路边的枯叶回旋着落了下来,天空蓝汪汪地像是要渗出水珠来。

梁若白想到那日在华烨宾馆里的场景,神经好像是越绷越紧的弦,她不喜欢这种被人占有的感觉。

好在他只是浅尝辄止,缱绻过后倒也没有进一步。

梁若白随着他去车库取车。

“走,带你去吃饭。”她听到了男人好听的声音,刚才在日本料理馆也只是吃了两片生鱼片,她甚至怀疑那样亲昵的喂食的动作是故意做给梁芮看的,这个男人究竟是什么意思呢?

行驶了半个小时候,车子的方向盘倏地打右,车子滑至路边停靠。

梁若白9岁被梁芮收养,刚来北京,梁芮就带着她把北京有名的私房菜馆吃了个遍,她和梁芮当年也对于寻找B京的美食乐此不疲。

她尤其喜欢B京小吃里的豌豆黄,甜甜的,香香的,软濡濡的。还有又辣又多洋葱的老店熘肝片,京酱荷叶饼更是她的最爱。“珍味楼”是北京文工团一名退伍的女上校开的,就开在中央党校里头,这女中校据传和某红高层是多年的情人关系,来往的人多是部队上的人,进出都很严,即便你是店里的员工,忘带门禁卡也不放你进来的,一般人有钱人都来不了这地。

“怎么样,这里的环境不错吧,来过吧?”

梁若白在梁家白富美多年,这地方自然是来过的,此地是清朝遗建筑改建的,有小颐和园之称,亭台、楼阁、湖水都别有特色。

“小的时候来过。”这里出入什么人,梁若白是极清楚的,每一任的最高领导人都会是中央党校的校长,所以,这里的菜就是国宴的等级。

军纪委书记本来是江家的老爷子,下一届便极有可能是梅家上,梁若白也大约清楚,而梁恒就是在竞争中败下阵来的。梅家老爷子梅羽生了两个儿子,一个女儿,其中一个儿子便是梅容泽的父亲梅松凯,还有一个儿子梅松德,两个儿子都在部队中发展,而到了梅容泽这一代,梅容泽和哥哥梅容昊,梅松涛的儿子梅容德都在部队中稳步发展,容字辈的梅家人年少可绝对有为,梅家又是下一届领导人的嫡系,所以梅家的势力绝对不容小觑。

而就在隔壁,梅容德、江翰、文宁澜、孟槐清、季简几人小聚在一起。

“今天没有外人,我们几个好好叙叙旧。”说话的是梅容德,和梅容泽同龄,比梅容泽小上一个月。几个人爷爷辈就是老革命感情了,父辈也是好交情,到了他们这一辈又是打小的感情,自小一起泡妞、逃课的。

老板娘过来敬酒,众人一阵寒暄。老板娘看了下包厢,随口说到:“小容容今天不是和你们几位一起的啊。”

梅容德听言:“他也在这里吗?他在哪个包厢啊?”

真是得来的全不费功夫,听说梅容泽最近泡了一个小妞,三天两头不回家,最后要搬出来住,可把梅容泽的母亲楼心霓气坏了。这不,今天他这一桌好酒好菜的就是想从江翰和文宁澜口中套话的。他自顾自地掏出手机给梅容泽打电话。

梁若白看着梅容泽接起电话,而后他接完电话朝她说道:“江翰,文宁澜都在隔壁吃饭,还有我堂弟、孟家和季家的,你和我去看看。”

梅容泽本来暂时没打算介绍梁若白给家里人的,他对梁若白此刻的感情也许只是处于玩一玩阶段,见了父母听他们唠叨反倒是扫了兴头。可眼见梅容德刚从驻港部队回来就被母上派出来探听消息,想必母亲对梁若白早已不止略有耳闻了。

众人吩咐了老板娘去那边叫梅容泽,这边已经调侃起了梅容德。梅家这一代里三个兄弟,梅容泽是大容,梅容若是小容。而梅容德小的时候则被称为小德。同龄人都称他小德子,为了这小太监的称呼他没少和人干架。

就在这时,梅容泽已经领着梁若白进了包厢。

白皙的脸细致而滑嫩,发色看起来很美,紧身的风衣,勾勒出美好的曲线。

梅容德看到梁若白与普通人不同的碧色湖水一般的眼瞳时,简直要吓呆了,梅容泽这绝对是在自毁前程。他就是因为和一香港籍的姑娘关系太密切,才会被送出驻港部队的,而梅容泽把的这个,简直是扎人眼珠子,一瞅上去就极有可能是特务分子。

“坐,”梅容泽已经毫不客气地拉着梁若白坐下,“这是梁若白。”

江翰、文宁澜已经见过梁若白所以倒不觉得惊奇,而孟槐清也是扫了两眼梁若白,唯有梅容德望着梁若白不眨眼。而季简一贯是下流性子,也瞄个不住。

梁若白柔和的眼瞳中似乎没有什么神彩,只静静坐在那里,连微笑都是淡淡的。

“敢情是受了委屈呢?”梅容德瞧梁若白这性子,长得洋气,怎么反倒和林妹妹似的。

“怕是昨天晚上,容泽身上少了一两,妹子身上多了一两,现在不安心吧。”季简没脸没皮地调笑道。

梅容泽脸上瞬间就不好看了,他本来就不喜欢季简那歪痞子的模样,见他调戏自家女人,忍不住就要拍案。

梁若白本不是牙尖嘴利的女人,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不说话。梁若白看梅容泽脸僵住了,有些好奇地问道:“什么意思?”

梅容泽转过脸,瞧见梁若白盈盈的目光像是荡漾出水来了,白皙的小脸上跳跃着几点小小的雀斑,别样的可爱娇柔,却仍然一脸凶相地瞪住梁若白,吓得梁若白咬住舌头低下头,不敢再问下去。

梅容德赶紧拉住了梅容泽的袖口:“小梁还是个小姑娘呢,比我还小,剪刀你别吓着人家了。”

接下来主题也不再绕着梁若白,男人聚在一起的话题无非也就是金钱、女人、军事、权力,好像他们不讨论这些就不叫男人。

梅容泽细心地把菜单摆到梁若白面前问她要不要加菜,梁若白矜持地说要一碗馄饨吧。

接下来,这边的菜就上上来了。

梁若白举着筷子吃了几口,才发现事有蹊跷,端上来的是滚着红油的水煮鱼、麻辣野兔肉、野山椒冬虫夏草鹅、炝炒花生米、点缀着红色辣椒的灯影牛肉…

以及为什么上上来的馄饨也是滚着红油的,彷佛辣椒、花椒都是不用钱的,老板每盘都多加了两三大勺。

梁若白感到自己水嫩嫩的,连唇膏都没有抹上的唇,在极度的刺激下,变得又麻又肿,简直是红肿不堪。

几个男人喝着酒,似乎觉得这下酒菜很不错的样子。梁若白被辣得眼泪乱流,考究的外套上也溅到了红油汁,她抱住梅容泽的啤酒杯一阵猛灌。

梅容泽彷佛这时才看到梁若白窘迫的模样,看她吃得安安静静的模样,以为她是可以应付得了辣椒的。

他轻轻地拍着梁若白的背:“慢点喝。”

他的手刚一碰到梁若白便吓得梁若白一呛,咳嗽起来。

接过他递过来的白色的带着消毒水味道的湿毛巾,狼狈地擦着嘴,眼泪也呛出来了。

好不容易眼泪汪汪地停止咳嗽,才发现其他几个人都在神情关注地看着两人秀恩爱。

梅容德瞥了一眼梅容泽,看来梅容泽是真的看上梁若白来,那陪着小意的模样,真是腻死人。

“哟,容容,你真被这碧眼小妖精勾去魂魄了?”季简忍不住说道。

梁若白有些恼羞成怒,目测观察,这桌菜就是这位不着调的季大爷点的。

梅容泽已经吩咐服务员给她倒了茶,梁若白也不再吃菜,只一口一口地抿着茶,安安静静地坐在边上。

几个男人继续吃饭,梁若白这些年来确实是极少参加这么多人的饭局的,所以,坐得腿部静脉都有些曲张的时候,还不见他们要散桌,她便小心翼翼地戳了一下梅容泽:“我去趟洗手间。”

梁若白从洗手间里出来的时候,不想再回到包厢里去了,干脆就想坐到大厅里去等梅容泽,反正她也吃不下不多少了。

她往外走去,突然,一只手伸过来,拉住她一个回旋:“胆子不小,想跑了?”

“我没有。”听到熟悉的声音,梁若白快要溢出口的尖叫变成了自我辩护。

陡然压在唇上的热烫薄唇,让梁若白如遭电击,呆愣愣地瞪大眼睛。她惊声喘息,而他灼热的舌立刻探入她的口中,纠缠她的柔软,她口中有着淡淡的茶香味。

作者有话要说:一两同学使出瞪谁谁怀孕,不瞪也怀孕绝招~~~~~~~快给小容容捧个场~不要霸王~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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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金屋藏娇和谐前

梁若白觉得自己吃完辣椒后嘴巴的麻肿似乎还没有消褪,所以对他的吻似乎没有什么反应。男人有些不满意她的不回应,掠夺得愈发深入,甚至揉乱丨了她的头发。

那股属于他的独特气息越来越浓,幽暗深沉地眸子凝视着她。

如此大眼瞪小眼,梁若白终于败下阵去。闭上了眼睛,柔顺地顺承他。

温热的气息紧紧丨贴着她的衣料,那炙热的体温,舒服地想让她叹气。一刹那间,她一点都不舍得推开他,先前对他的不满,也被他的体温融化,她的心没有接受他,但是她的肌肤先投降了。人都还是需要某种亲丨密接丨触的,让她感到安心和舒适。呼吸就那样落在她的发丨丝间,带来酥丨麻痒痒的感觉。

突然,有个冰凉的东西落入她的手心。

“这是房子的钥匙,一个开发商送的,你回去住吧,我今丨晚要回家。”梅容泽想到了母亲楼心霓,一阵头疼,他只是忽然发现他不想让梁若白受到母亲的责难,所以今天晚上他打算回家住,明天早上五点就要起来回去部丨队,没有一个月的时间回不来。

“你什么时候来…”梁若白不知不觉间就问出了口。

“也许是一个月。”

要那么久,梁若白几乎要惊喜地叫出声,可是又有丝丝的落寞感。

“容容,不知不觉地她突然把他的小名唤出了口,忙又在后面加了一句,“你为什么叫容容?”

“嗯?”男人有些意外,没想到她这么快就记住了,条件反射一般地应道。

“我是小容容,”本不想过多解释的,但毕竟家里还有一个叫大容容的哥丨哥,必须要分开了。他还是向梁若白解释了,总是觉得这小容容说出来让他有些尴尬,他不由地摸了摸鼻子。

“为什么这么自信我会跟着你?”他温暖的怀抱,让她有些依恋,却又忍不住这样问她。

“我也想问,一个月后你还会在吗?”粗糙的手指落在她红肿的唇上,而后他热丨烫的唇覆盖了下来,他用舌丨尖绘出了她的唇形,轻柔地吻她,却不那么坚定,不那么自信。其实,他一点都不确信她会留在她的身边。

一如,刚才若白离席后,季简突然开口说道:“万里月回来了。”

他想到那个美丽、聪明、好家世的姑娘,可是一点都没有等着他。万里月是个傲气的女人,既要男人匍匐在她脚下,又要男人的感情,还要男人的金钱。他们两人是在一个院子里长大的,他看着那个小公主慢慢长大,一直将她宠在怀里。有的时候,他觉得自己确实在万里月的心目中是最重要的男人。但最重要还不够,他要成为一个女人唯一的爱人。作为一个军人,本来一份朝朝暮暮的爱情就是不可能的,要寻觅到真正的感情也比常人来得更为艰难,而他此时当然也不会这份感情梁若白可以给他。

梁若白听到他的反问,不由得一愣。她专注地看着这个男人的面容,像是想要透过他的黑眸看入他的灵魂。

他低头亲丨吻她软丨软的耳朵:“你好甜。”

她感到自己的双丨腿发软,她不习惯这样甜腻的话语从一个男人口丨中说出来。

“我们是不是该回去了。”她想起来了,中饭还没有吃完呢。

男人却将她搂在了怀中:“我们不回去了,让他们买单去。”

她被他揽着出了餐馆。

车子里,他脱丨下了她的外套,撩丨起衣衫,他捧起她雪白的浑丨圆,粗糙的指尖擦过她敏丨感的蓓丨蕾,而后低下头,将粉红色的蓓丨蕾纳入湿丨热的口丨中。

他一口一口地吸丨吮,似乎将她当成了美味柔丨软的甜点。

她有些惊慌,现在是白日,她可以清楚地看到他的动作。她感到整个世界在旋转,旋转。

他的手有不可思议的热度,触丨摸丨着她的胸,像是在触丨摸最宝贵的宝物。她挣扎着,却增加了两个人之间摩擦接丨触,她的身丨子有些虚软。

他的理智已经全然崩溃、他根本无法思考。他享受者怀中的温香丨软玉、已经忘记了自己什么时候有过这么深切的感觉,他想在此要了她的身丨子。她的身丨子丰润而柔丨软,十分切合他的怀抱,抱着她让他感到舒适。

“住手。”她喘息着说道。

他的手如此邪丨恶,捏着她柔丨软的芳泽,她敏锐地感到了疼痛。他的唇在她的颈项肆丨虐,强丨硬的身躯温暖着她。像是有烟火在身躯中爆发,她忍不住咬住了她的肩头。

他不由自主地想象着,若是真的与她缠丨绵,她会是何等美丽的模样。

她的温丨软紧紧地包裹丨着他的手指,温润美好的触感,但是为何她面上的表情是如此地痛苦。她的反应,让他忍不住放慢放轻了动作。

他的手带着灼丨热的温度,在他的底丨裤内移动,手与她的肌肤零距离结束,粗糙的手掌划过她小腹上的肌肤,轻易地摸丨到了她的私丨密丨处。

“拿开你的手。”她挣扎着,羞红了脸,发型松脱,棕色的卷发散落在两人的身躯上,凌丨乱而柔媚,有着让男人疯狂的魔力。

她简直要哭出声来,拼命地躲闪,就是躲不开他的怀抱。

她的手轻轻覆在胸前,感受那里激烈的心跳。她不知道怎么了?

他低头啃丨咬她的唇,深深占有。他不想吓着她,但是就是控丨制不住自己。

他的身丨体因为情丨欲而疼痛着。

他半躺着,黑发凌丨乱地散落在额前.

梁若白不知所措,她的双丨腿在发丨抖。

她敏丨感地感受到了他的呼吸,她的手心因为紧张而冒着汗,兀自在自己的衣衫上擦丨拭着。

属于他的男人气息弥漫在四周。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他的手丨机却响了,他不耐烦地去按断了,接着手丨机又响了。

像是找到了逃跑的机会,她轻声问道:“是不是有重要的事情?”

他将她揽在怀里,拾起手丨机,对方没有再打过来,而是发了一条短信来:儿子,下午两点半在逸风会馆,我和里月等你。

梅容泽皱了皱眉头,看来万里月的动作很快,已经找到了自己的母亲做靠丨山。他和万里月年龄、社丨会地位、财产、门第都十分相配,而两人从高中时代因为双方父母相熟且住得很近的关系便经常一起回家,成了同学们背后认为的金童玉女。而到后来,万里月的名声一贯很好,他觉得这是一个可以娶回家的女人,也是一个赏心悦目的女人。他不止一次在舞会上搂着作为他的女伴的她在舞池里缓慢地合着悠扬的乐曲摇晃,可是他很清楚,他在她身上极少有官能上的甜丨蜜感。她的出世逻辑过于复杂,并和很多男人周旋,她是男人中的“女王”,和她的姐姐一样喜爱男人虔诚而崇拜的目光。

万里月的待人接物,小巧小智,勾丨心丨斗丨角都是培训过的,她要在社丨会上高高地升上去,让万丨人瞩目,和梁若白完全不一样。

而面对梁若白的时候,他总是有种更纯粹的感觉,甚至让他觉得能看到梁若白的衷心一笑就很满足了。

梁若白留意到了梅容泽查看短信时微微蹙起的眉心,她察觉到自己竟然想要去窥丨探他的短信息的时候,连忙别过头去,这男人的世界和她完全没有关系。她只需静静等到他厌倦她的时候,她便自丨由了。

梁若白感到梅容泽松开了她,他整个表情也变得冷凝起来。她也不说话,坐在边上默默地看他开车。

车子开进了豪华空旷的小区,说是空旷,是因为这个小区的绿化面积十分大,碧绿的草丛在秋日的阳光下散发着生机。车子停在了一栋楼下。

“我送你上去。”男人并没有把车子开进了车库。

梁若白惊讶地偏过了头,什么叫送他上去,难道他不一起住吗?又想了想,还真是没有做情人的自觉,哪有男人常住情人屋里的。走进电梯后,梁若白感到有些紧张。

这栋楼不算高,只有10层,梅容泽领着梁若白上了9层,进去后才发现是复式结构。

打开门后,他推她进去,自己却只站在门外。

梁若白也不打算问他去做什么,就要关上丨门。

“反客为主了?”男人抵着门不让她关上,将她拉近,环着她的腰。

另一只手突然滑过她的眉目,双手轻轻丨触丨摸,他的掌心温暖而粗糙。

梁若白一惊,连忙躲闪。

他伸过来另一只手,她的脸便被他牢牢托在手中。

“我看看。”他黑色的眸子直直地望着她。

梁若白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沉下眼帘不去看他的俊脸。

“怕不怕?”半晌之后,他突然问她。

她忍不住抬起眼来,碧绿色的眸子如湖水一般沉静地望着他:“怕什么?”

“怕一个人住。”

“习惯了。”梁若白有些困惑,这个男人用深不可测的目光看着她,却只问出这个问题是什么动机。

“很好。”既然他挑中了她,她一定有很多地方能符合他的期望,他喜欢一个不怎么麻烦的女人。

空气中有着片刻的宁静,梅容泽突然凑过来,在她额头上落下一个蜻蜓一般轻丨盈的吻:“我走了。”

梁若白傻愣傻愣地直到他走下楼梯才反应过来。

23欺骗

其实这里并不算大,标准的三室一厅,楼上有一间书房,一间卧室,一间活动室,看起来家具、装修的材料很不错,壁纸、地板,豪华的内饰,显然是有人直接精装修后送给梅容泽的。

她走进一间看起来像卧室的房间,步入式衣柜,看起来还蛮大。拉开柜门,空空如也。

梳妆柜上空荡荡的,梁若白是净身出门,什么都没有带。

想到是周六,她的心情也放松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