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不加奶:其实他可以不说的…只给陆楚楚解药不就完了?说出这么多真相…必定会让陆楚楚崩溃的。

今天裴迎真来了吗:也不能这么说,就算裴迎真不说,陆楚楚迟早也会知道的,太后死了这么大的事怎么瞒得住?她要是因为这些活不下去,早晚都一样。但我猜裴迎真选择现在说,是有私心的,他原本是打算放任陆楚楚死获得最有利的局势,搞死谢绍宗。可是为了主播他妥协了,他估计是想将选择权交给陆楚楚自己。

霸道总裁:尽人事听天命吧,他选择现在告诉陆楚楚,就是让她自己选是死是活,如果活了可以完成主播的心愿也好。如果死了,这个档口也可以将他的利益最大化,其实裴迎真是一个非常现实冷漠的人,只是为了主播一再退让。

奸臣爱好者:我猜没有主播他可能会不惜自己动手杀了陆楚楚…他一向喜欢以恶制恶。

吃瓜不吃籽:我倒是希望男主能彻底黑下去,痛痛快快的干掉谢绍宗,以恶制恶,没有什么不好的。

最爱病娇变态:主播好像他唯一的善良啊…

那光幕里裴迎真也没有再劝陆楚楚,只是由她哭着,最后对她说了一句:“您若觉得当真活不下去,就选一种对陆楚音,对自己最有利的死法吧。”

陆楚楚低头看着自己没有血色的手指,砸在地上的眼泪,半天半天开口问道:“什么死法?”

那光幕一闪时间结束,跳转了回来。

弹幕里一排一排的让她继续开天眼继续看,她买了一个天眼,输入裴迎真,却在光幕跳转回裴迎真那里时将萤石项链和耳钉摘了下来放在了桌子上。

弹幕里忙问——

我是主播粉:主播怎么摘了?主播不看了吗?怎么了?伤心了?

裴迎真的大老婆:主播有点矫情啊,虽然理解死的是你的朋友肯定会难过,但这是她自己选的啊,裴迎真该做的也做了。

路过:那主播也有权利选择不看不是吗?她也开了天眼让你们看了,她也是个正常的人,并非直播的机器摄像头,希望不要随便鉴定别人。

马甲1号:管理员不要带头掐架。

霸道总裁:打起来打起来!

阮流君起身出了房门,外面竟不知何时挂起了大风,吹的她心口发凉,香铃忙拿了披风替她披上。

她拉了拉披风,看了一眼乌云压顶的天色去了老夫人房中。

老夫人是当真的伤心了,一是喂着太后,而是看着与自己同龄的人这样去了为自己的时日不多伤感。

阮流君进屋让沈薇歇着,坐过去喂老夫人服药。

老夫人一直瞧着她,一口一口的服药,将药服完时伸手摸了摸阮流君的脸,“娇娇不要太难过,太后她老人家…也不希望咱们这般的为她伤心。”

阮流君握住了老夫人的手,把脸在她掌心里蹭了蹭道:“祖母不必担心,我不伤心。”她放下药碗斜靠在老夫人身边伸手抱住了老夫人,“人命在天,由不得人强留,有时候死了或许对她来说也是一种解脱。”

她的声音又轻又淡,“既是自己选的,想来是她认为最解脱的。”她紧紧的搂住了老夫人,嗅到她身上浅淡的药香,叹声道:“只希望活着的人不要太难过…”

老夫人搂着她,轻轻抚着她的发,叹息道:“是啊,活着的人要比死了的更难过。”

在傍晚时分,天色完全阴了下来,黑的像是深夜,外面一声闷雷之后暴雨滚滚而落。

闻人安听到守卫来报端木夜明带着太子和端木夜灵回京来谢罪之时脸色变了变,看向了站在他身边的谢绍宗。

谢绍宗也脸色一动,听闻人安下令命他去迎他们入京来,他点头应是,退出了宫殿。

裴迎真站在旁边看着他离去,对闻人安行礼道:“圣上,微臣有一事禀报。”

那暴雨下的凶猛,谢绍宗在京都门前见到了大雨中的端木夜明,端木夜明居然帮了端木夜灵。

他快步上前,看了一眼被簇拥着是闻人瑞卿和被绑着的端木夜灵走到端木夜明眼前低声道:“少将军,我有话对你讲。”

“不必了。”端木夜明看都不看他一眼,亲自抓着端木夜灵和太子殿下道:“入京吧。”他绕过谢绍宗刚跨入城门。

谢绍宗在那大雨里冷声道:“你这是去送死。”他有些心急,追上前两步,又低了声音,“你就没问问你的好妹妹做了什么事吗?”

端木夜明扭头看了他一眼,忽然冷笑了一声道:“看来谢大人对这件事情是知情的。”

谢绍宗的脸色顿时就是一白,看着端木夜明入了京都,等他们消失在大雨之中,他喝了一声,有随身侍卫闪在他身后,他冷声道:“命人半路截杀太子和端木夜灵,无论如何不得让他们活着入宫!”

那侍卫应是,快速离去。

那瓢泼大雨越下越急,越下越大。

阮流君看着光幕里的谢绍宗,快马加鞭的打马奔过长街,希望可以尽快的敢在谢绍宗的人动手之前通知端木夜明。

端木夜明只带了两个随侍入京,若是当真被谢绍宗埋伏了…怕是抵抗不住。

大雨冲刷的她睁不开眼,她又快速买了一个天眼确定了端木夜明如今的所在,一扬鞭疾奔出了长街。

谢绍宗的人就埋伏在快要入宫的那段路上。

阮流君转入小路,抹了一把脸疾奔上了大路,在端木夜明几人的面前匆匆勒住了马。

端木夜明惊的护着太子和端木夜灵往后退了几步,就看清大雨中坐在马上的阮流君,惊讶至极的叫了一声:“许小姐?”

阮流君来不及多讲道:“谢绍宗要杀太子,人就埋伏在下条街。”

端木夜明看着她脸色动了动,还没等答话,就听不远处的小道之上有人叫了一声:“娇娇!”

阮流君猛地勒马回头,就瞧见裴迎真打马而来,他的身后是一队锦衣卫。

他…早就料到了吗?

裴迎真快马过来,解下披风罩在了阮流君的头顶,轻声对她道:“你不必担心,我自有计划,我差人送你回府。”

阮流君看着裴迎真,慢慢的点了点头,想说什么又抿了抿嘴,在裴迎真要勒马而去时,她终是伸手拉住了裴迎真的衣袖,“裴迎真。”

裴迎真回头看她,“怎么了娇娇?”

阮流君看着他,那幕天席地的大雨中他眼神冷峻,陌生又孤冷,她凑到他的耳边,抿了抿嘴低声道:“端木夜灵的毒|药是谢绍宗给的,你可以从端木夜灵入手,也许对你有帮助。”

裴迎真眉头紧紧的蹙了住,他低下眼去看阮流君。

她轻轻松开了他的衣袖,低着头道:“你多加小心,我回去了。”她勒转马头,扬鞭清喝一声,打马奔向大雨。

裴迎真看着她消瘦的背影被大雨渐渐吞没,不知为何难过至极,她知道了什么?她…也在为他妥协吗?

闻人安在那大殿之中再次见到闻人瑞卿,脸色阴沉的像窗外的天色,他听着浑身湿透的端木夜明一句句的向他认罪,他一言不发的看向站在一旁的谢绍宗,没用的东西。

端木夜明如此认罪,他连一条罪名也给端木家坐不下去。

谢绍宗抿紧了唇线,还没来得及想出对策,裴迎真忽然站了出来道:“圣上,此案由大理寺审理,微臣一直有个疑点未明,可否容微臣问过太子殿下。”

“是何疑点?”闻人安看着他,他不如谢绍宗老脸,却比谢绍宗更看不透,总让人觉得沉沉闷闷的。

裴迎真便道:“微臣一直不明,太子殿下那瓶毒|药从何得来?据微臣调查,那瓶毒|药并非易得之物,整个京都都无处可得。”他转头看向闻人瑞卿,“不知太子殿下是哪里得来的?”

闻人瑞卿形容狼狈的跪在那大殿之下,忽然抬头看着谢绍宗笑了,“谢绍宗你昨夜助我潜逃出宫时是如何答应我的?你今日截杀我,就不怕我将你供出来吗!”

谢绍宗站在那里,脸色阴晴不定。

他想不通,明明一切计划的绝无可失,裴迎真怎么会像开了天眼一般,预料到了他的每一步…

“谢大人不打算说点什么吗?”裴迎真站在那殿前看着谢绍宗冷笑,“恐怕谢大人所做的不止如此。”

他猛地抬头看裴迎真,就听他又向闻人安禀报道:“微臣昨夜检验出导致贵妃娘娘小产之毒,并非太子殿下下在糕点中的毒,而是来自于娘娘宫中那只鹦鹉的吃食葵花籽。”

闻人安眉头一紧,看住了裴迎真:“裴卿可检验清楚了?”这个时候裴迎真忽然要为太子脱罪?那他之前说的…

裴迎真便让女探花来回禀。

女探花跪在地上将那葵花籽里的毒,和太子所下之毒按照之前裴迎真说的一五一十的全部说明。

闻人安听的脸色愈发阴沉,问道:“你是意思是…楚楚中了两种毒|药,但导致她小产的是毒死鹦鹉的那一种?”

女探花应是。

闻人安一想又道:“不对,那只鹦鹉已死,可楚楚并未诊出中毒。”

裴迎真皱眉沉吟道:“微臣也想不明白这一疑点,所以要审问过下毒之人才会明了。”

“是何人下的毒?”闻人安又问。

裴迎真看向闻人瑞卿又看了一眼端木夜灵,还没有来得及开口,殿外便又宫娥匆匆忙忙的跪在殿外。

那殿外的太监听宫娥说了什么,又慌忙进殿来,噗通跪倒道:“圣上…贵妃娘娘,贵妃娘娘她不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后天继续给你们加更!

感谢:柔然然的地雷~

☆、第112章 一百一十二

那殿外的太监听宫娥说了什么,又慌忙进殿来,噗通跪倒道:“圣上…贵妃娘娘,贵妃娘娘不好了!”

闻人安在那正座之上扶案而起,“不好?什么不好?你这奴才将话说清楚!”

太监吓的不敢抬头只哆哆嗦嗦的道:“娘娘…娘娘宫里的人说娘娘…不行了…”

这句话惊的闻人安一身冷汗,快步下了正殿一脚踹开那太监怒道:“滚开!”也顾不得殿中正在审问的人,疾步往殿外去,不回头的吩咐道:“所有人不得离开菁华殿!”跨步出了大殿,一路朝着陆楚楚的寝宫疾步而去。

这突生的变故不止闻人安震惊,余下的人都错愕不已,端木夜明看了一眼裴迎真,他站在那么没有丝毫的变化,连眼皮都未动一下。

谢绍宗却是变了脸色,他在闻人安离开后快步走到了那战战兢兢的小太监跟前问道:“贵妃娘娘怎么了?不行是什么意思?你如实好好的说清楚。”

小太监跪在地上也不敢起身,只是哆嗦答道:“奴才也不是很清楚,只是听娘娘宫里的侍女来报说,娘娘突然口吐鲜血像是中毒了一般…太医赶到说是不行了…”

谢绍宗彻底变了脸色,怎么会…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发作?不是要十二日后吗?怎么会突然…

他僵在那里紧紧锁着眉头,俯身对小太监道:“你去瞧瞧贵妃娘娘如何了。”

小太监应了一声,爬起来出了大殿。

谢绍宗站直身子一抬头正撞上裴迎真的眼睛,他唇角含笑,眼神却又阴又沉的看着他,谢绍宗的心就沉了一下,难道…是他做了什么手脚?怎么可能,这件事怎么会有旁人知晓?

他侧过头去却发现端木夜灵也在看着他,只是她的眼神里满是恐慌和不知所措,谢绍宗的心沉到了冰寒的谷底。

那殿外大雨声势浩大的砸在大地上,吵的人心烦意乱。

他们几人就站在那大殿之中等候着闻人安,像是等待一场临刑,每个人都各自不安着。

端木夜明看着自己的妹妹心中想着最坏的后果,想着若是发展到那种地步他要如何应对。

端木夜灵跪在地上浑身冷的发抖,她有些发懵,无措的看着谢绍宗,可谢绍宗并不看她,她不明白想不通,陆楚楚…毒|发了?不是该在十二日以后吗?谢绍宗不是说有足够的时间脱身吗…

而闻人瑞卿只安安静静的跪在那里,这忽然之间他觉得大势已去,他的母后被父皇逼死了,端木家将他交了出来,连谢绍宗都要杀他灭口,他已经没有希望了。

连女探花都心头忐忑的站在那里,偷偷观察着每个人的表情,谢绍宗和裴迎真居然是最平静的。

谢绍宗沉静的一言不发,而裴迎真却瞧着他半天,轻笑了一声,在那没有人开口的大殿里第一个开了口。

“如果贵妃娘娘今日有个三长两短,太子殿下和端木姑娘要想清楚了,是要一力承担下所有罪责,还是向圣上坦白,供出指使你们谋害贵妃娘娘的幕后主手。”裴迎真望着谢绍宗慢悠悠的笑着。

这话让大殿里的几个人都抬起头看向了他,又顺着他的目光看向了谢绍宗。

谢绍宗没有抬头,他听到闻人瑞卿冷冷的道:“谢大人既然已经做的这么绝了,我要死也必定带上你一起作伴。”

端木夜灵却是一哽哭了出来,一把抱住端木夜明的腿哭道:“大哥救救我!大哥救我,我还不想死!我不想死…”

端木夜明站在那里不忍看她,眼眶却也是红了,他又何尝不想保住自己的妹妹,可是她做出这等事…要他如何保?

“你不想死为何要害人性命?”端木夜明站直了身子看着殿外的大雨,一字字道:“你在动手之时可有想过今日?”

端木夜灵是当真感觉到害怕了,她从前一直以为无论她做什么,姑母和端木家总会护着她,她的姑母是一国之母,她们端木家是国之脊背,天塌了她都不怕,可是如今…

“大哥你就这般狠心吗!”端木夜灵死抓着他的手,“你…你要看着我去死吗?你要如何向父亲母亲交代!”

“如实交代。”端木夜明心中颤的硬不下心肠。

裴迎真却看着端木夜灵道:“我想端木姑娘也是受人蛊惑,被人指使才做出了这等事,等圣上归来端木小姐只管如实坦白,我会为你求情。”

端木夜灵满脸满眼的泪水惊愣愣的看住了裴迎真,裴迎真对她笑了笑,像是…在安抚她,只要她坦白,他会为她求情…

裴迎真对她一笑即止,转头又看向了谢绍宗,他倒是比想象中还要沉得住气,如今死期在即,他依旧沉静的站着。

那大雨吵极了,仿佛时间停止,又漫长又凝滞,也不知外面发生了什么,圣上又发生了什么。

谢绍宗谁也没看,什么也没说,只听到外面那小太监慌慌张张的跑回来,噗通跪在殿门口没了分寸的道:“贵妃娘娘…薨了!”

廊下的青铜铃忽然被大风推动,“铛啷啷”的想着。

殿中没有人开口。

那小太监又哆哆嗦嗦的道:“圣上召谢大人即刻前去…”

端木夜明警惕的看了一眼那小太监又看谢绍宗,问道:“圣上只召他一人前去?”

小太监不敢抬头的道:“是,圣上只召谢大人一人。”

端木夜明还想再问什么,谢绍宗已经跨步出了大殿,随着小太监快步而去。他越想越不对,圣上怎么会召一个臣子去贵妃的寝宫?就算是要问罪也该来着大殿里问罪才是,莫非…是谢绍宗使是什么诈?

他快步要追出大殿看看谢绍宗的踪迹却被裴迎真一把拉了住,他急道:“那小太监对他言听计从,我总觉得不对劲,怕是…”却见裴迎真对他摇了摇头,笑了笑,他这是…什么意思?

陆楚楚死了。

阮流君看着光幕里的陆楚音,她跪在陆楚楚的榻前没有哭,却是闻人安哭了。

内殿之中跪了一地战战兢兢的太医和宫娥,闻人安坐在榻上抱着已经断了气的陆楚楚哭的手足无措。

他方才的雷霆大怒,痛心疾首和慌张害怕都是真实的,陆楚楚死在他的怀里,那血就吐在他的衣袖上,还是热的,可陆楚楚已经断了气。

陆楚楚在临死之前只和他说了两句话,陆楚楚问他,“闻人大哥还记得我入宫第一日跟你说了什么吗?”

陆楚楚抓着他的衣襟,看着他笑着笑着就哭了,她疼的浑身发颤,像是心里藏了把刀子一刀刀的挽着她的五脏六腑,她吃力的对闻人安一字字说:“我那时说从今以后我将自己交给你,还望闻人大哥万般轸恤…万般轸恤…”她看着闻人安,这个她今生今世唯一爱过的人,可她之于他,大概就只是窗棂下喂养的那只鹦鹉,就算再喜欢也只是个玩物。

他为自己掉眼泪,哭的那样情真意切,可这样一个人可以牺牲她的孩子,牺牲他的母亲,还有什么是不可以牺牲的呢。

陆楚楚喉头腥甜的吐出那口血,抓着他的衣襟哭着道:“可是闻人大哥你从不曾可怜可怜我…”那血从她的口中抑制不住的吐出,呛在她的喉头,五脏六腑里她呛的痉挛,一口一口的几乎要将血吐尽。

闻人安怕极了,慌极了,手足无措的抱紧她急喝太医,可已是无用。

她死了,了无生气。

一个人死在自己怀里原来是这样的感觉,闻人安抱着陆楚楚,看着她的脸,她的身子还是热的,脸还是软的,她像是睡着了,怎么会死呢?

她之前不是已经好多了吗?她愿意服药愿意吃饭了,她明明越来越好了…

闻人安脸上热热潮潮的,他似乎哭了,和太后那时的感觉不一样,他如今觉得心被挖空了一大块。

他失去楚楚了,永远永远失去她了。

满殿的哭声,压抑着的,低泣着的,胆战心惊着的,唯独陆楚音没哭,她从头到尾不曾掉过眼泪,她只像是懵了一般的跪在那里,血色从脸上一下子褪尽,像陆楚楚的脸色一样,宛如死去。

陆楚楚毒发之前她就已经被陆楚楚叫了过来,陆楚楚与她说了许多许多话,说她已经全部知道了,说她已经活不了了,说她要跟皇奶奶去了,说她唯一放不下的就的楚音…

她让陆楚音好好的跟李云飞过日子,让她如果遇到了麻烦就去找裴迎真,因为裴迎真答应过会替她照看陆楚音。

她絮絮叨叨的将所有的话一次说尽,不顾陆楚音的阻拦和反应。

然后她毒发了。

弹幕里都在担心她——

吃瓜群众:哎,小陆姑娘真可怜…她姐姐也真的是够软弱够自私的,就这样她一死了之自己解脱了,可这么大一个烂摊子丢给小陆姑娘了。

宅斗萌:她太懦弱了,还不如小陆姑娘,虽然爱哭了点,但亲眼看到了皇帝杀死太后,她也没有要死要活的,不喜欢陆楚楚这种性格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