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爱病娇变态:陆楚楚真的死了啊…我还以为会假死…她一死楚音可怎么办啊,真的一个亲人都没有了,她还怎么可能和李云飞好好过日子啊…

霸道总裁:我猜陆楚音会黑化替姐姐和太后报仇。

今天裴迎真来了吗:哎,活着的人才是最痛苦的,这个时候我倒是希望小陆姑娘能像以前一样哭哭啼啼的继续当个傻白甜,她不哭…让人想替她哭。

来看裴迎真:救得了想活的人,救不了心死之人,裴迎真尽力了,主播也尽力了,也许陆楚楚活到现在也尽力了。

路过:你们没觉得陆楚楚死的太是时候了吗?毒并不该这个时候发作的。

隔壁老王:你怎么知道?

下面全是问路过,他怎么知道。

路过半天才回复:我猜的,我只是觉得蹊跷。

霸道总裁:路过君,我总觉得你知道什么?你说的蹊跷是什么意思?你觉得裴迎真做了什么?

裴迎真的大老婆:楼上的不要引站,没有证据不要乱猜测给裴迎真招掐。

路过:我只是合理的怀疑一下,不用这么敏感。

阮流君没有太看弹幕里掐的,只的盯着光幕里的陆楚音,她怕陆楚音干出什么傻事来,如今…她只希望楚音不要再做牺牲。

那廊外的青铜铃“铛铛”的响在大雨中,陆楚音像是被惊醒一般浑身一颤,抬头看住了闻人安,就在忽然之间她扑到闻人安的膝前嚎啕大哭。

没有任何预兆,她在闻人安眼前哭的仿佛要将心肺掏出来一般,紧紧的拽着闻人安的衣袖哭道:“姐夫要替我阿姐报仇!她是被人害死的!是有人害死了她!姐夫怎么忍心看着我阿姐就这样死的不明不白?那个人害死了阿姐,那个人该被千刀万剐!”

阮流君看着那光幕里的陆楚音愣了一下,她确实哭的心肺俱碎,让人心痛,可是…她如今让阮流君想到了太后死时的闻人安,那时闻人安的第一句话也是说,他会替太后报仇。

陆楚音在这一瞬之间似乎彻底转变了。

她像个失去所有的孩子,带着一股狠劲儿,在闻人安膝前一句句的求他给陆楚楚报仇,她甚至要撞死在榻前要随她阿姐一同去了。

闻人安被她哭的心胆俱裂,慌忙伸手揽住她,她又瘦又单薄,颤的像是随时要碎掉。楚楚死了,楚音是她唯一的妹妹,他无论如何也不忍心看着楚音如此,他被陆楚音这一哭一闹从失去楚楚的发懵中回过神来,滔天的愤怒从心底一股股冒起来,谢绍宗…谢绍宗!

谢绍宗竟然敢背着他对楚楚下手!他一再警告过谢绍宗楚楚一定不能有事,谢绍宗竟然还敢背后搞手段!

他对哭的可怜的陆楚音一字字道:“你放心,朕一定会活刮了害死楚楚之人!”他厉声喝道:“带谢绍宗来!即刻让他过来!”又道:“将裴迎真也带来!”这件事他要裴迎真说清楚!

外面的小太监一刻都不敢耽搁的慌慌张张跑去传旨。

不过片刻之后他就慌慌张张的跑了回来,却只带了裴迎真。

闻人安看到只有裴迎真一人前来登时就怒了,“谢绍宗呢?他还不滚来!”

小太监吓的噗通跪下,“谢大人…谢大人…”

裴迎真撩袍跪下道:“不是圣上先命人将谢大人召来了吗?就在半刻钟之前,圣上名一个小太监将谢大人单独传了来。”

闻人安的眉头一蹙,抱着陆楚楚的尸体愣了一下,“你说什么?半刻钟之前?”半刻钟之前他正在楚楚这里,何曾传过谢绍宗?

裴迎真大惊失色的抬头看闻人安,“难道…不是圣上?是有人假传圣旨带走了谢大人?可是为何要带走谢大人?”他满脸的困惑和不解。

闻人安却是惊怒交加的放下陆楚楚猛地站了起来,快步走过去,他心中一片清明,谢绍宗…这是逃了!

“命人去宫门问!问谢绍宗有没有出宫,出宫多久!”闻人安心中燃起滔天的怒火,他从未有一刻这般愤怒过,他像是被谢绍宗玩弄于鼓掌之中一般,失去了他的孩子,他的母亲,他的楚楚,如今谢绍宗竟然逃了!从没有人敢这般戏耍于他,谢绍宗…谢绍宗!

他一把抓起裴迎真的衣襟一字字的下令道:“你亲自去缉拿谢绍宗,将他带回来见朕!若是他逃了,你也不必活着回来见朕!”

裴迎真为难的皱了皱眉道:“微臣以何名义去缉拿谢大人?若是…谢大人顽抗不肯入宫来,微臣…”

“以合谋太子犯上作乱,谋害贵妃,意图谋反之罪!”闻人安松开裴迎真豁然转身快步走到外殿,将那挂在墙上的弓箭一把扯下来。

这是之前鹿场围猎,他用过赏给陆楚楚的弓箭,她一直挂在这里。

闻人安将那弓箭丢在裴迎真眼前,冷声道:“朕赐你弓箭,如朕圣令,若是谢绍宗胆敢抗旨不从,你替朕废了他的双手双脚抬进宫来见朕!”

裴迎真低眼捡起那弓箭,行礼道:“裴迎真谨遵圣意。”他握着弓箭不动声色的笑了一下,稍纵即逝。

闻人安又命李云飞带着一队锦衣卫听令与裴迎真,即刻虽他出宫去缉拿谢绍宗。

阮流君看着那光幕里的裴迎真与一身锦衣的李云飞碰了面。

李云飞脸色沉沉的看着他欲言又止。

裴迎真走到他身侧飞快而低声的道:“陆姑娘性命无忧,你放心。”

李云飞点了点头,带着一队锦衣卫随着裴迎真浩浩荡荡的出了宫门。

在那宫门之外,大雨之中翻身上马,阴冷的一笑道:“圣上有令,缉拿罪臣谢绍宗,如若抗旨,格杀勿论!”

身后的锦衣卫高声应是,在大雨中震的阮流君耳膜发颤,心神一荡一荡。

弹幕里——

今天裴迎真来了吗:天啊,终于,总算是看到真正的裴迎真了,等了这么久,盼了这么久,他终于要本性暴露的翻身了!

来看裴迎真:我真好帅!直接格杀勿论!

宅斗萌:早该这样了啊,不要给对方任何翻身的余地。

霸道总裁:我怎么觉得谢绍宗逃跑这么蠢呢?如果他不逃的话,或许还可以有一线生机?现在可是彻底激怒了闻人安,必死无疑了啊。

路过:所以我说从陆楚楚毒|发就很蹊跷,可是你们听不进去。

奸臣爱好者:大家只想看裴迎真翻身,黑化杀杀杀的爽下去吧。

最爱病娇变态:我也是这样想的…别的不重要,赶快除掉谢渣男吧!

光幕时间到了,阮流君手指又冰又抖,她不知为何觉得心绪难定,她又买了一个天眼,输入裴迎真。

那光幕之中,裴迎真似乎早有目的地,带着锦衣卫直接打马出京,一路追上了千叠山。

他几乎毫不费力,没有走弯路的在千叠山的山路之上截住了谢绍宗。

谢绍宗只带了不足十个随从,他一路快马加鞭的逃出京城,却还是被裴迎真追了上。

他在大雨里看着裴迎真忽然有些恍然大悟,“是你故意放我逃出宫的?”怪不得他如此顺利的出了宫,裴迎真和端木夜明连阻拦都没有。那帮他出宫的小太监虽是他的人,可是当时他是犹豫的,他并没有想好要不要逃。

可那小太监与他说,陆楚楚知道了所有真相,包括端木夜灵之事,将所有事情都告诉了圣上,圣上龙颜大怒,下令要将他凌迟。

所以他才仓促的逃出了宫。

“那小太监…”谢绍宗皱紧了眉盯着他,“你什么时候买通了他?”

裴迎真看着他慢慢笑了,“谢大人可以买通宫中的人,我自然也可以。”他瞧着谢绍宗背后的随从又道:“我在谢大人身上可是花了大功夫的…”他轻轻抬了抬手。

谢绍宗脖子上忽然架上了一把冰冷的剑,从背后而来,是他的随从,他低头瞧着那寒光凛凛的剑刃,竟是发笑了,“裴迎真你从什么时候开始的?竟连我身边的人都下了手脚。”

“从谢大人身陷我大理寺的那一刻起我就开始对你身边的人花心思。”裴迎真在大雨里冷冷的笑着,“从你带走流君那一刻起,我就发誓要彻彻底底的铲除你,你实在是太让我提心吊胆了,每一刻我都在担心你的人会埋伏在流君身边,随时将她带走,我只能将你身边的人,你的手下,一个一个除掉。”他长长的吐出一口气,“从流君出事后,我没有一夜睡的踏实过。”

谢绍宗看着他,慢慢道:“是我小瞧你了,你区区一个大理寺少卿,你从何得来这么多人手?”

裴迎真笑了一声,“若不是有人相助,单凭我如何能做到这一步?”

谢绍宗眉头一皱,“是谁?”

大雨幕天席地,漫山遍野。

裴迎真瞧着他,故意放低了声音道:“九王爷以及世子闻人云。”他笑的恶意满满又道:“我能得九王爷云世子相助,要全赖谢大人的风流债。”

谢绍宗的脸色难看至极,他如何也没想到九王爷和闻人云会和裴迎真联手,可却又心知肚明为了什么。

裴迎真嘲讽的笑了一声:“我虽不屑天道轮回一说,但是欠下的债总是要还的,谢绍宗你背信弃义,机关算尽的利用所有对你有情的女子,总是该偿还她们的。”

作者有话要说:啊!终于写过了这一段啊!之后就不用憋屈了啊!卡死我了,写的我怎么都不顺!终于顺了!耽误更新对不起!明天多更点!

感谢:卜易的地雷~

☆、第113章 一百一十三

裴迎真嘲讽的笑了一声:“我虽不屑天道轮回一说,但是欠下的债总是要还的,谢绍宗你背信弃义,机关算尽的利用所有对你有情的女子,总是该偿还她们的。”

光幕里谢绍宗的一张脸在大雨中难看至极,灰败至极。

弹幕里却爽了——

今天裴迎真来了吗:爽!裴迎真说了全程最爽的一句话!真杀了谢绍宗或者让皇帝除掉谢绍宗我并不会觉得多爽,我要看因果轮回,报应不爽!谢绍宗一再利用女人上位,就该让他死在这上面!

来看裴迎真:啊!我真是我的命!好想下楼跑圈!快杀了谢渣渣!让他赶紧死!

最爱病娇变态:终于真正的要开始翻身了吗!

霸道总裁:你们有没有觉得就是一个轮回啊,主播开头被宁安推下去的地方也是这里,而且我好像记得主播上一周目,就是裴迎真射杀谢绍宗,看来就算重来多少次,命就是命啊。

路过:是的,是命,就算给谢绍宗无数的优先条件,他也会落到如此下场,命运就是这么不可抗争。

吃瓜群众:不要废话啊!直接杀了吧!就地□□!斩立决!压回京后好怕再让谢绍宗搞什么鬼!

宅斗萌:可是裴迎真不能直接杀了他吧?皇帝不是命他带人回去吗?皇帝要审问的,裴迎真要是直接杀了说不定会激怒皇帝。

咖啡不加奶:有什么好激怒的,就算激怒里能怎么样!反正人已经被杀了!再慢慢搬倒皇帝就行了!我支持直接杀!

阮流君盯着那光幕的两个人,梦境如往事一幕幕翻卷开,从前…上一世,谢绍宗也是在大雨之中被裴迎真三箭射杀,那个时候她还在大雨里为谢绍宗求情。

有弹幕问她——

考试周:主播这一周目是一点也不想为谢绍宗求情了吧?我感觉上一周目谢绍宗的结局还好点,好歹那个时候主播是没有这么恨他,对他还有点情意的对吧?这一周目他自己作的主播只想杀之后快。

那光幕之中裴迎真对谢绍宗一字字道:“不止是那些女子,还有阮家的债你也是时候偿还了。今日我杀你,是为流君,为你的恩师报仇雪恨。”

报仇雪恨四个字让阮流君发愣,她有些不真切,从前的事情她都不太记得了,那种刻骨的仇恨,她如今…并不是太能真切的感受到,只是简单的觉得今日她终于可以报仇雪恨了吗?

她看着裴迎真他从背后摸出弓箭,便要开弓上弦,房门突然响了,急促的吓了她一跳,她忙问是谁。

香铃在外急急道:“小姐,老太傅府邸失火了!”

“什么?”阮流君猛地站起身快步走过去,一把拉开了门,就见香铃急色匆匆的模样,忙问道:“怎么回事?失火?”

香铃着急的道:“奴婢也不知道具体怎么回事,只是外面都在嚷嚷老太傅的府邸失火了,大少爷刚刚赶了过去!”

老太傅…庭哥儿…还在府上!

“老太傅府上的人可救了出来?”阮流君一把抓住了香铃,心跳到了嗓子眼。

香铃只摇头道:“大少爷刚刚赶过去,如今还都不清楚。”

阮流君推开香铃快步就要出府赶去老太傅府邸看了看,却又在那回廊下站住了脚步。

眼前的光幕时间到了跳转回来,光幕里是她眼前铺天盖地的大雨,她脑子里想到了一个可怕的猜测——谢绍宗。

在这个档口老太傅怎么会突然出事?是不是谢绍宗搞了什么鬼?为了什么?为了引裴迎真回去救老太傅?还是为了引她出府擒了她威胁裴迎真?

她站在那回廊里终是没有再跨出去一步。

香铃拿着披风追过来替她披上诧道:“怎么了小姐?您不是要赶去国公府?”

“大哥是去了对吗?”阮流君眉头紧蹙的问香铃,“可有带人手去?”

香铃点头道:“大少爷带了府上的一些小厮去了。”

大哥去了就好,她如今不能出差错连累了裴迎真,‘连累’两个字像千斤重的大石头压着她。

从救陆楚楚时开始,弹幕里说的那些话,好的坏的,理解她的,指责她的,她如何不会往心里去?

她在那忽然之间发现她所做的每件事都像是放在了戏台上任人指摘,她不能做错半点儿。

半点儿都不能。

阮流君没有出府,而是去了老夫人那里,老夫人已经服药睡下了,她吩咐下人暂且不要将此事禀报老夫人,让她好好休息便又出了屋子。

她站在许府门前的耳房中等着,等许荣庆的人传话回来。

那大雨声催的她心烦意乱,一颗心像是在小火上煎考一般,一刻都不得安生,她慌极了,是无能为力的慌张。

她等不及又让香铃去老太傅府邸看看,有什么事立即回来向她禀报。

弹幕里许多在安慰她,说没事的。许多在分析是不是谢绍宗搞的鬼,也有许多在说她这次做的对,不该出府,万一中了谢绍宗的计就前功尽弃了。

她是急糊涂了,一时竟忘了天眼,看到弹幕里提醒她可以开天眼看看老太傅或者庭哥儿她才想起来。

可发现金子不够。

“当啷当啷”的一通响。

路过打赏了三万五千金。

马甲1号打赏了三万金。

霸道总裁打赏了一万金。

Φ ωΦ雙宜打赏了两万金。

阮流君心里发热,万般言语不知如何说出口,只是说了声多谢,买了一个天眼离开先开了庭哥儿的。

那光幕闪了闪的,最后定格在一辆马车之内。

庭哥儿就在马车里,却是…被人绑的,他靠在车厢上双手双脚被捆着,嘴巴被堵着,一双眼睛恶狠狠的瞪着眼前人。

他眼前坐着的不是别人,而是已经显了肚子的宁安…

“你乖乖的听话,不然我可不会像谢绍宗那么好性儿。”宁安脸色苍白的皱着眉,催促马车再快一点。

马车疾奔在大雨的街道之中,鞭声响过雨帘震的阮流君心头发颤。

弹幕里——

奸臣爱好者:靠!居然把宁安忘了!她这是要做什么?

宅斗萌:我觉得是要抓了庭哥儿来救谢绍宗?威胁女主?威胁男主?

隔壁老王:我也不太懂了,谢绍宗是给宁安灌了**汤还是下了降头?让她这么不要命不要脸的犯贱倒贴,到现在还不离不弃,她是毫不介意当初谢绍宗和裴迎真联手害她身败名裂吗?

路过:她不知道啊。

隔壁老王:哦,对她还不知道,所以这么死心不改,也是可以,公然给闻人云带绿帽子,怪不得闻人云要助裴迎真呢,是我我也恨不能杀了这个情敌。

最爱病娇变态:闻人云也有点可怜,他对宁安应该是真心的,宁安都那么声名狼藉了他也毫不介意就是要娶她,开始对宁安也挺好的,可是宁安一直这么作,把唯一一个对她用情的人也作烦了。

来看裴迎真:干啊!不要再出岔子了啊!眼看谢渣渣就要死了,宁安又死出来了!

阮流君看着那光幕之中神容憔悴的宁安,心中有个猜测,宁安可能就是冲着她来的。

还没等光幕结束,香铃急急忙忙的跑了回来,一身是雨水的回禀道:“小姐,太傅府确实失火了,老太傅已经平安救出来了,只是…只是那位庭哥儿少爷不见了…大少爷和老太傅正在命人找。”

府门外有马车停下的一声响,一辆马车和光幕里重合停在了府门外,阮流君往外走了走,对香铃低声道:“去告诉大哥庭哥儿落在了宁安郡主的手里,让他想办法救人,但是千万不要惊动宁安的人,我怕宁安干出什么过激的事来。”

香铃一脸惊诧的看着阮流君,又顺着她的目光看到了府门外的马车。

马车被车夫挑开了车帘,宁安一张苍白憔悴的脸从那马车之中探了出来,看见阮流君愣了一下随后笑道:“正好,我就不必进去了。”她的手一探,一条玉葫芦的项链坠子就展现在了阮流君的眼底,她对阮流君道:“你知道这是谁的吧?他现在在我手里。”

“你想要怎么样?”阮流君问她。

果然,宁安对她道:“上马车来,我请许小姐帮我去办一件事,只要办好了,我立即放了他跟许小姐,绝不伤害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