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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没有,”姜宝只好笑着恭维了一句,“胡经理你要是不帅,天底下就没有帅哥了。”

“这话中听,哎,你头发上有饭粒了。”

“哪里?”姜宝赶紧用手去撸,撸了半天没撸到。

胡晨探过身去,替她捋了一下头发,又拿出湿纸巾替她擦了擦。

姜宝有点尴尬,赶紧接了过来胡乱抹了两下:“没事,看不出来就好了。”

“你呀,看起来一点儿都不会照顾自己,”胡晨温柔地责怪了她一句。

姜宝终于觉出了一丝异样。

自打她进公司后,胡晨和她经常偶遇,有时候请她喝杯咖啡,有时候顺路捎她一程,今天再来这么一出,让她不得不怀疑这人是不是想追她。

她赶紧三口两口扒完了饭,刚要起身告辞,胡晨又道:“你怎么吃得这么急?午休还有一会儿呢。对了,这个月开始,你的工资就可以调整了。”

“不是试用期两个月吗?”

“你的工作能力有目共睹,提前两个月给你转正了,五千一个月,不过到手没这么多,还要扣除社保和个人所得税。”

“社保和个人所得税?”姜宝愣了一下,“那是不是得录入税务系统?”

“对,财务应该昨天就去办好了。”胡晨开玩笑道,“姜宝,你的策划案写得很好,我怕别的公司来挖角,早上郑姐就接到了一个电话,打听我们公司有没有一个叫姜宝…你怎么了?”

姜宝霍地站了起来,狼狈地道:“胡经理,你慢慢吃,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情来,先走了。”

姜宝到了公司,三下五除二收拾好了自己的东西,和主管先告了个假,拎着包就打车回家了。

这微博这么大阵仗的广告、她的信息被录入了税务系统,还有那个莫名其妙找她的电话…所有的一切都让她怀疑,她的行踪已经被霍言行探查到了蛛丝马迹。

她得赶紧跑。

回到家里,往行李箱里收拾了两件衣服,外面有敲门声响起,几乎就在同时,手机铃声也响了起来。

这是她到了南安市后买的一张二手手机卡,平常也就是公司同事和几个骚扰电话,她用脖子夹着手机接电话,一手拿着衣服,一手拉开了门——

“怎么,又想跑了吗?”

听筒里和门口的声音同时响起,姜宝整个人都僵住了。

霍言行站在门口,形容狼狈,一双眼睛却清亮有神,仿佛跳动着火花。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滞了。

从齿缝里挤出一句话来:“怎么,又想跑了?”

作者有话要说: 霍三岁:终于找到老婆了。

霍三岁:该怎么给她点教训?在线等,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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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努力争取双更!求打鸡血!晚上老时间20:11:14见~~

女儿她爸是矿老板(21)

姜宝定定地看着这个熟悉的人影。

走廊的灯光昏黄, 将那高大挺拔的身影拉得长长的;那张俊美的脸上再也不复从前的张扬, 下巴上一层泛青的胡渣,略为瘦削下来的脸颊和眼下的黑眼圈更是泄露了他这些日子以来的生活质量。

“你…你怎么找到这里…”她喃喃地问。

“你说呢?”霍言行从齿缝中吐出几个字来,粗鲁地夺下了她手中的衣服,把她往里一推。

门被踢上了,姜宝踉跄着后退了两步,眼看着就要摔倒了,霍言行一把揪住了她, 使了个巧劲,把她推倒在了沙发上。

高大的身影俯压了下来, 和她近在咫尺。

姜宝色厉内荏地叫道:“霍言行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霍言行咬紧了牙关。

他真想好好地教训这个女人一顿, 居然能这样胆大包天,一声不吭扔下了他和果果,让他发疯似的寻找了整整两个月。可与此同时,又有一阵心疼袭来,几乎在瞬间击垮了他的愤怒。

姜宝瘦了。

和他一样,脸颊削了下来,锁骨的形状越发明显,可能是因为居无定所, 也可能是因为无人照顾饮食,脸色看起来也有些苍白。

他抬起手来,贪婪地用指腹摩挲着姜宝的脸颊;两人的吐息彼此交缠,气氛一下子变得暧昧了起来。

姜宝往后退了退,想要脱离这奇怪的姿势。

“别动。”霍言行哑声道。

“好, 我不动,”姜宝觉得这样的霍言行非常危险,不敢再捋其虎须,赔笑着岔开了话题,“果果呢?她在你家过得怎么样?”

“她很不好。”

“什么?”姜宝急了,“你们怎么她了?她还小,难免会哭闹,你就包容一点,别凶她,也别不理她…”

“我们一直在哄她骗她,说你去出差了,可她很聪明,大概知道发生了什么,一个人躲在角落里默默流眼泪,还想要回家住等你回来。”霍言行低声道。

姜宝的心一下子揪紧了,好半天才道:“我想看看她。”

霍言行掏出手机,拨通了视频通话。

“嘟嘟”几声之后,视频接通了,霍言行和李成明讲了几句,不一会儿,果果的脸就出现在镜头里。

“果果,你看,爸爸没骗你吧?”霍言行把屏幕对准了自己和姜宝。

“妈咪,妈咪!”果果目光一下子凝住了,几秒之后,她几乎是猛地扑了过来,差点一头撞在了屏幕上。

两个月没见到女儿,那张可爱的苹果脸骤然落入眼眶,姜宝空落落的胸口一下子被涨满了,心情一阵激荡,一时说不出话来。

果果哭了。

“妈咪你是不是不要我了…我会乖的…你不要生气…”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妈咪我不喜欢爸爸了,我就喜欢你一个人,你不要丢下我…”

“没有,妈咪没有丢下你,”姜宝丢盔卸甲,连声道歉,“宝贝对不起,爸爸不是和你说了吗?妈咪出差了,别哭了,你再哭妈咪也要哭了。”

“妈咪你不要骗果果,”果果的双眼红肿,眼泪汪汪地哽咽着,“你乖乖地等果果,果果要和你一起回家…”

姜宝赌咒发誓,一定在这里等她过来,果果这才相信了,一边拿着手机一边哧溜爬下了沙发要去穿鞋,李成明在一旁哄着她:“果果慢慢来,叔叔还要去开车,不着急。”

“不着急,果果不着急,果果听话。”果果自言自语着,紧张地朝着姜宝看了看。

姜宝被她看得心里发酸,又哄了她几句,最后果果伸出小手摸了摸姜宝屏幕上的脸,这才恋恋不舍地和妈咪说了再见。

挂了视频,房间里顿时安静了下来。

霍言行依然半跪在沙发前,半点没有要挪动身体的意思。

“这个…果果也飞过来了吗?她在哪里?过来麻不麻烦?要不要我们过去看她?”姜宝沉浸在和女儿通话的回味中,迫不及待地问。

没有看到女儿的时候,想念还犹可压抑,可一旦见了一面,所有的记忆排山倒海地涌来,她再也控制不住想要见到女儿的欲望了。

“你心里惦记的就果果一个人吗?难道这么多天,你就没有一分一毫地想过我?”霍言行定定地看着她,眼里仿佛有火苗在跳动。

姜宝被他看得心里发慌,讪笑着道:“你这个人真好笑,这是在吃女儿的醋吗?太幼稚了吧。”

“是,我吃果果的醋,”霍言行毫不掩饰,“我还吃很多人的醋,刚才你那个经理居然和你一起吃饭说笑,还动手动脚的这么亲密,我想把他…”

的手剁了。

霍言行把这四个字吞进了肚子里。

茶餐厅里见到姜宝第一眼时,狂喜和愤怒便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

那个男人对姜宝有企图,又对姜宝这么亲密,他简直嫉妒得要发狂,这让他想要彻底地绑住这个女人,揉碎她,将她整个人都化入自己的血脉里。

然而,这一个月来的担忧和痛悔,终于战胜了他的不理智,让他冷静了下来。

他不能再犯错了,再错下去,只会彻底地失去姜宝。

姜宝却从他突然停顿的话语里听出了未尽之言,心里的火蹭得一下冒了上来,恼怒地道:“霍言行我告诉你我不是你的什么人,你给我弄清楚了我爱和哪个男人在一起那都是我的自由!你别以为我和你生了个女儿我就离不开你了,也别以为你有钱你求了婚想娶我我就是你的了,我是我,是姜宝,你不好我就不要你就算结婚了也是一样的,你懂吗?”

她气沉丹田,一口气说了一大段话,难度堪比当初电话销售的广告词,然后屏息坐等霍言行发怒再大战三百回合。

她比不上霍言行力气大,没法动手,可论嘴皮子,可不一定会输给他。

然而,霍言行没有反驳,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看得她后背鸡皮疙瘩都冒起来了。

“你…你干什么这样看着我?”

“姜宝,”霍言行沉声道,“对不起,是我错了,不该用那样的手段逼迫你留在我的身边。那场赌局,是我输了。”

姜宝怔了一下。

这么干脆这么诚恳地缴械投降了,她有点不太适应。

霍言行凝视着她:“你的提成公司已经全部计算完毕,大概有五百多万,按照公司规定可以分批提取,另外因为你的出色业绩,公司高层都以为你的离职是被别的地产公司挖走了,让我一定要想办法留住你。董事会决定奖励你一套房,届时会做好过户手续。至于果果,她是你的,我不会再来蛮横无理地抢走。”

的确是土豪。

这奖金有够金光璀璨的,自打穿到这里之后,姜宝过惯了节衣缩食的苦日子,已经好久没有感受到有钱人的生活了。

“很好,”她窃喜,想了一下警告道,“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再反悔你就是小狗。”

霍言行苦笑了一声:“不会。这些日子我想了很多,是我太自以为是了,这个楼盘的销售数据,是你大半年来没日没夜辛苦得来的,是你的骄傲,我粗暴地否定了你的努力,却还沾沾自喜自己的小聪明,其实,只会把你从我身边越推越远。”

姜宝怔住了。

眼底一热,仿佛有什么想要夺眶而出。

这一句话,比刚才的奖金更能打动她的心。钰景花苑的销售,凝聚了她的心血,那种成就感和自豪感,是多少金钱都无法比拟的,霍言行却轻而易举地摧毁了它。

“我一直以来都高高在上,觉得你能和我结婚,那是对你天大的恩赐,”霍言行轻抚着她的脸庞,“到了最后,我才明白,是我错了,错得太离谱。你有你的思想,更有你的骄傲,我自以为爱你,却吝啬于表白,更自私地想把你困囿在我的方寸之地,姜宝,对不起。”

眼底的水光泛起,姜宝猝然别过脸去,不想让霍言行看到她的狼狈。

“看到我在广告上为你画的心了吗?”霍言行低声问,“我爱你,姜宝,不管你接不接受,我都爱你,想和你在一起,永远永远都不分开。”

“你…我不爱你!”姜宝咬住了唇,恨恨地道。

“没关系,你不爱我,我慢慢追,”霍言行俯身亲吻着她的耳廓,低低地在她耳边絮语,“姜宝…宝宝…你不知道我这些日子都是怎么过的,我都快疯了…“耳廓落入了一个湿润的所在,从里到外被舔舐着,耳垂处一阵战栗袭来。

姜宝想要推拒的,只是那一声久违的“宝宝”让她浑身一震,推着霍言行胸膛的手一软,先机尽失,唇失守了。

湿热的吻从耳廓缓缓而下,在她的唇瓣、脖颈、颈窝流连,锁骨处被咬了一口,姜宝轻喘了一声,迷蒙的眼波中透出几分妩媚。

血液里的躁动快要爆炸了,滑腻的肌肤、甜腻的吐息、诱人的馨香…无一不是一种甜蜜的折磨。

硬邦邦的触感袭来,姜宝终于捡回了几分清醒,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又羞又恼:“你…你够了啊!刚才说的话算不算数呢!”

霍言行低低地喘息了两声,恋恋不舍地在她唇上轻啄了两下,哑声道:“当然都算数。”

姜宝不放心:“真的是追求我,不是强迫我?那要是我以后和别的男人约会呢?”

霍言行语塞,好一会儿才道:“算是留家察看以观后效行不行?你要去约会…”他下定了决心,“那就去吧,我在家带果果,慢慢追你,你一定会重新爱上我的,毕竟我这么优秀…”

姜宝哭笑不得:“你可真不要脸!”

“要脸怎么找得到老婆?”霍言行反问,“看在我找了你这么久的份上,再给我一点福利行不行?”

他还想再缠着腻一会儿,敲门声“咚咚”地响了起来,伴随着果果脆脆的“妈咪”声。

好了,小家伙来了,他的福利彻底泡汤。

果果这下彻底成了小牛皮糖啦,一刻都不肯离开姜宝。眼看着晚饭时间到了,霍言行打开冰箱一看,空空如也,也不知道姜宝这些日子是怎么过来的,每天外卖、泡面,怪不得人瘦了一圈。

霍言行存心卖弄,索性去旁边的菜场买了点菜,烧了几个家常小菜。

醋溜白菜、红烧小排、葱油秋葵…四菜一汤像模像样。

真没想到,土豪的霍俗气、幼稚的霍三岁居然真的会烧菜,闻着这香味,姜宝和女儿一起迫不及待地并排坐在餐桌旁,眼巴巴地等着投喂。

晚饭很好吃,气氛很温馨。

果果腻在妈妈身旁心满意足,再也不复刚才视频中的小可怜模样,一边吃一边还不忘机灵地对姜宝表上几句忠心:“妈咪,果果不喜欢爸爸的,就喜欢妈咪一个。”

霍言行逗她:“那爸爸也只喜欢妈咪,不喜欢果果。”

果果嘟起了嘴,警惕地张手一拦:“不许不许,妈咪是果果的。”

姜宝无奈,手指在桌上敲了两下,正色道:“果果,不管爸爸和妈咪有没有住在一起,要记住,我们都是你最亲的人,以前妈咪说,你两个里面只能选一个,那是错的,你是爸爸和妈咪生出来的,爸爸和妈咪都爱你,所以,果果两个都可以要,都要喜欢,明白了吗?”

果果似懂非懂:“那…是不是爸爸今天可以留下来陪妈咪和果果?”

姜宝语塞。

“可以可以,”霍言行打蛇随棍上,举手发誓,“爸爸保证规规矩矩,乖乖听妈咪的话。”

这个一室一厅的小房子,比宁海市的更小。客厅的单人沙发根本睡不了人,霍言行洗完澡,厚着脸皮、理直气壮地挤到了床上,躺在了果果身旁。

果果很新鲜。

爸爸妈妈睡在两边,她在中间,特别有安全感。她一会儿抓着两人的手放在胸前,一会儿扭头屁股对着霍言行,忙得不亦乐乎。

到底还是小孩子,这两天一路从宁海市赶飞机到了南安市,又哭哭闹闹地记挂妈咪,撑到这个时候已经很累了,没一会儿就上下眼皮直打架,抱着姜宝的胳膊睡着了。

空气忽然变了变,有些黏腻了起来,姜宝忍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了,睁开眼一看,霍言行正侧着身子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看什么呢?”姜宝小声道。

“看你。”霍言行吐出两个字来。

姜宝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手被握住了,手指一根一根地被把玩着,从指尖道指腹,最后流连到了手心。

“姜宝,我爱你,”他的声音低沉而缱绻,“能看到你,真好。”

姜宝的嘴角忍不住微微上翘,闭上了眼睛。

依稀仿佛中,她闻到了迟来的春天的花香。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两天的留言爆啦,谢谢小天使们的热情!贪心地请求不要停哈\(^o^)/~,给醋哥明天继续爆更的动力吧!

少帅的甜软小“继母”(1)

浑身上下又湿又冷, 好像整个人浸在了冰水里。

姜宝缩了缩身子, 手胡乱往外一摸,想扯过被子暖和一下。

空空如也。

果果的人呢?醒来了怎么也没闹她?霍言行也起来了吗?怎么这床感觉空荡荡的…

姜宝猛地睁开了眼睛。

入目而来的是一个精致的人工湖,天色阴沉沉的,湖水在寒风中轻轻拍打着湖堤的石块,湖面上泛着一层冷光;再一看,她此刻靠在假山下,后背被石块硌得生疼, 身上湿漉漉的,地下汇集了一滩水, 一阵又一阵的寒意袭来。

“亲爱的姜宝姜小姐, 恭喜你完成了第一个任务,欢迎来到第二个世界,生活几多磨难,女配也有春天,哔——”

已经快要被她遗忘的机械音响了起来。

她,到另一个世界了。

没有了深情表白的矿老板,也没了乖巧可爱的姜蓁柠。

她几乎已经适应了那个世界,适应了霍言行的嚣张和霸道, 适应了果果一声又一声的“妈咪”,适应了她贫穷却即将暴富的身份,然而,在她最放松最愉悦的时候,她被系统强制送到了另一个世界。

她真想骂人了。

她还没奴役那个对她一往情深的霍言行呢, 她还没花她辛苦赚来的几百万呢,她还没看她贴心小棉袄长大成人呢!

还没等她爆粗口,后脑一阵抽疼,这个世界的信息被强制输入了她的脑海。

这一次,原身是一位买办资本家的女儿,原本应该是富足的千金小姐,只可惜生不逢时,帝制解体、民国诞生,这位买办资本家没有及时嗅到新生事物的动向,家业逐渐凋零,不得不寻求庇护,将原身嫁给了一位四五十岁的军阀。也不知道是倒霉还是幸运,出嫁前一天,军阀被人暗杀,死了。

原身的父亲不甘心,硬是将原身送进了军阀家门,名义上为军阀守丧,暗中却授意她勾引军阀的儿子站稳脚跟,原身本来想跑,却阴差阳错爱上了少帅,求爱被拒后依然死心塌地,宁愿做姨娘留在少帅身边也不愿离开,结果让少帅和青梅竹马的恋人误会重重,最后阴差阳错被少帅的对头杀死,成了一个十足的炮灰女配。

再看了一眼四周,姜宝明白了她此刻所处的时间点,心如死灰。

半个小时前她刚刚向那位少帅投怀送抱被拒,一时想不开跳了湖,幸好她的贴身嬷嬷会游泳,发现了不对劲后拼力将她救起,留了个小丫头看着她,自己找大夫去了。

这可真是丢脸丢到家了。

一阵脚步声传来,江嬷嬷急匆匆地跑回来了,带了一件大棉袄将瑟瑟发抖的她裹了起来,眼泪汪汪地叫着:“小姐,你怎么样?你说句话啊,别吓我。”

没一会儿,后面跟着来了好几个,府里的陈大夫、管家霍安,还有两个看热闹的女人,一边嗑着瓜子一边笑得花枝乱颤。

姜宝在脑中搜索了一下,这两位应该是死去的那位霍大帅的姨娘。

“哎呦,姜小姐,你这是怎么的了,大冬天的学游泳吗?有文化的人我们果然看不懂。”

“好端端的跳什么湖,我们还等你八抬大轿嫁进霍家来摆太太的威风呢。”

“雪姐,你这可是小看姜小姐了,人家可是心比天高呢,太太这两个字不稀罕了,现在人家想要的是‘少帅夫人’了。”

“呦,那可真是够不要脸的了。”

姜宝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看来,才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她为情跳湖的事情已经在府里传开了,看来,有人是不遗余力地帮她大肆宣扬,等着要看好戏啊。

江嬷嬷的脸色越发惨白,狠狠地剜了那两个姨娘一眼。

霍安充耳不闻,面无表情地对着姜宝躬了躬身子:“姜小姐,有劳你先挪一挪地儿,这里风大,万一染上个风寒,我可不好向你家里交代。”

姜宝应了一声,在江嬷嬷的搀扶下吃力地站了起来,看向两位姨娘,柔柔地笑了笑:“也不知道你们俩在这里唱什么双簧,我只是在湖边散散心,一不留神就滑下湖了,到底是哪个嘴碎的胡说八道说我跳湖了?再说了,大家五十步笑百步罢了,你们这么好的青春年华非要赖在府里守活寡,我却还有权利不要脸地争取我想要的东西,好像也没比你们差到哪里去,你们说对吧?”

两位姨娘的脸色一下子变了。

这位没有福分嫁进霍府的姜姑娘,一脸狐媚子样,漂亮得能勾了人的魂,幸好,脾气很软,是个容易拿捏的货色。

不过,这姑娘虽然命比纸薄,心却比天还高,居然肖想起了霍言行,成天找借口往霍言行身边凑,看得她们俩心里直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