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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式毕业好长一段时间,孔小倪的工作依然没有着落,可伍夏这边已经顺利搬出学校,租了属于自己的房子了。没多久,孔小倪就找上门了,先是抱怨了一下现在的用人单位如何不识才,然后又是各种询问伍夏现在的工作情况,最后还是伍夏死乞白赖求着杂志社的一个大姐给帮忙介绍了一家报社,孔小倪倒好,不甘不愿地去了没半个月就被报社的同事打了小报告,结果主编就直接让她走人了。

孔小倪这边有些不知所措了,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把人给得罪了,可叫伍夏看来这再正常不过了。或许会有和伍夏一样的人,能够认同孔小倪的才华,可是这踏入社会和人打交道的基本孔小倪也该认真的学习一下,至少说话得经大脑,别什么都是唯我独尊的态度。

孔小倪被开的那天晚上,伍夏破天荒地陪着孔小倪喝了一瓶啤酒,然后是语重心长地委婉地说了一些意见,兴许是真的被打击到了,孔小倪那个晚上很沉默,实在有些不忍心的伍夏最后也闭嘴了。

接下去的一年,孔小倪换了无数的工作,没换一次工作都会和伍夏汇报一次,与其说是汇报不如说是一次孔小倪赞美任职公司的演讲,只要是她孔小倪待的地方,那一定是最好的。这样的日子结束在一年之后,孔小倪比较是有才的人,也算是遇到了伯乐,于是开始了小编剧的生涯;从连续剧的枪手,到情景喜剧的主笔,孔小倪比北电、中戏科班出身的尖子都要顺;有了行情就有了钱,有了钱孔小倪就过上了自己喜欢的生活,只是这生活伍夏有点不敢认同。

先是搬家,这两年最起码得有五次以上,每一次伍夏都得被劳役,基本上孔小倪每一次租的房子伍夏也去不到三次以上。再来是交了一些所谓的摇滚圈里的朋友,甚至还谈了一个,结果最后钱被骗了,她也觉得没什么,按她的话说:“我已经把我和他的结局写好了,现在正演着呢!”

其实孔小倪的钱真没少挣,可是孔小倪吃喝玩乐时永远也想不到伍夏,找到无非两件事:一是搬家需要劳役,二是借钱!

伍夏握着手机坐了起来,有些僵硬地接了电话。

“怎么这么久啊!”

孔小倪咆哮着,伍夏把手机从耳边移开了一段距离,等那边安静了,才又放回耳边,闷闷地开口:“睡着呢…怎么了又?”

“今天晚上我一哥们的乐队在有演出,你来看呗!”

伍夏最受不了孔小倪有求于人时那股子撒娇的语气,简直让伍夏想吐,恨不得狠狠地在她那张自以为是完美的脸上踹上两脚。

“怎么是没人去,找我救场吧!”

这样的事情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伍夏用脚趾头都想就能知道孔小倪打的是什么算盘,真要有什么好的演出,孔小倪也想不到她头上。

“嘿嘿,票我包了,晚上九点啊,在,别迟到了!”

“嗯,知道了!”

挂上电话,伍夏才反应过来,孔小倪这朋友可不简单啊,能让孔小倪这么花心思,现在是连想也不用想了,一定是孔小倪看上的哪个摇滚个性男了呗。想起她上一任又是纹身又是各种耳钉唇钉的,伍夏就不禁打了个寒颤!

的花火

是北京很有名的一个,在鼓楼东大街上,它对面就是这几年特别受外国人待见的南锣鼓巷。有经常性的现场演出,很多乐队,地下团体都会选择这里作为,在北京还是挺有名的。不过除了这些之外也就没什么太大的特色的,平时的客流好像不是特别多,不是主流文化的东西就算再出色也还是小众。

伍夏踩着点到了门口和已经在兴奋中的孔小倪碰了头,还没说上几句话,伍夏就被孔小倪拉进了。

并不大,舞台上的乐队成员被水银灯笼罩着,他们头顶上的旋转聚光灯扫射着台下的人群;伍夏冷眼看着这些灯亮到哪里,哪里就骚动的人群,仿佛她并不是其中的一份子。

激荡的鼓点一阵接着一阵,舞台上的贝斯手对着话筒亮起他低沉略带沧桑的声音,惹得伍夏身边的孔小倪各种雀跃,这个贝斯手应该就是孔小倪的新任目标,不知道发展到什么程度了。

伍夏想看清这贝斯手的模样,破天荒地跟着孔小倪往第一排挤去;伍凭着夏强壮身躯不用吹灰之力顺利挤进第一排。

舞台上,那躲在昏暗的角落里静如处子的鼓手,在不经意间抓住了伍夏的视线。鼓手没有贝斯手的张扬,低着脑袋投入地打着节拍;伍夏甚至看不清鼓手的模样,却在瞬间就察觉到他目光中折射出与表面完全不相符的汹涌。

舞台的灯光终于在一个瞬间毫不吝啬地打在了鼓手的身上,那张精雕细琢如艺术品一般的面容彻底让伍夏震惊了!靳初言原本秀气的中分长发,此时却轻轻拉到一侧,类似飞机头的刘海造型,强烈的不对称感带来强效的视觉冲击。

伍夏是真被靳初言冲击到了,甚至连同心脏也一同冲击着浮上浮下。一缕思绪不受伍夏控制般漂过,心脏跟着鼓声重重地跳了两下,伍夏顿时觉得胸口被什么给塞满了。

靳初言突然微微抬头和伍夏四目相对,眼中没有一丝惊讶,又继续低下头打着鼓。伍夏的胸口闷闷的,已经感受不到舞台上的任何节奏,只能听一阵阵活力充沛的呐喊,发自身旁年轻人的嘴,年轻人的躯体。

等这乐队结束了令人嘶吼的演出,从台上撤了下来,台下的人群也渐渐散去,孔小倪拉着伍夏溜进后台。后台杂乱的很,伍夏却一眼看见了靳初言,两人隔着其乐队的其它成员远远对视,伍夏不由便站直了,耳边孔小倪兴奋不已的声音:“司南,你们乐队太棒了,简直了,没白带我姐妹过来捧你场,我姐妹可是杂志社的编辑,回头让她采访采访你们好了!”

靳初言收了视线,转身对着镜子打理起自己的头发来。

伍夏回过神,开始正视孔小倪口中的司南,这不就是刚才台上的贝斯手么。一边寒暄一边细细打量了一番,这司南与孔小倪的前任比起来还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司南长得白白净净的,也没有纹身什么的,高层次的打薄让黑发看起来很柔顺,发型也是经过精心打理的,后脑的发尾有序的往外翘,稍长的刘海从中间开始全部向上夹起,两边的刘海则随意垂下修饰脸型,标准的日系。

此时的司南一点也没有方才舞台上的狂野,话语间也是有条不紊,再加上外表的修饰,伍夏给司南的分数一下到了优秀。

初言的表白

“伍夏来,我给你介绍一下我们乐队的成员,这是…”

司南热情的拉着伍夏准备一一介绍乐队成员,靳初言却很不给面子地提起黑色的帆布包朝出口走去,孔小倪连忙抱住了靳初言的胳膊,带着撒娇:“初言,别这么早走啦!”

伍夏觉得孔小倪巴不得贴着靳初言的德性实在不堪入目,她不是喜欢这个司南么,怎么又对着靳初言发起骚来!

靳初言倒也乐意让孔小倪这样贴着,眼里带着笑意略微俯身:“大嫂,你这样抱着我的胳膊不放,我是没什么关系啦,只是你看司南哥的眼神。”

靳初言挑了挑眉毛,伍夏顺着靳初言的视线看过去,司南果然一脸僵硬;孔小倪摆了司南一个白眼,咧着嘴对着靳初言:“什么大嫂,我把司南当哥好吧,你明知道…”

“好大嫂,你可别害我!”靳初言勾起嘴角,转向伍夏浅浅地笑着:“伍夏你给我过来,我被其它女人抱着胳膊这么久你也看得下去?就算她是你姐妹,你会不会也太大方一点?”

被突然点到名字,伍夏有些尴尬,其它人更是错愕。

“呃…”

孔小倪松开了靳初言,撅着嘴看着伍夏,带着不屑:“你认识靳初言?”

“我和他住一起。”

“我和她住一起!”

几乎是同时说出口,靳初言有些振奋的声音却明显地盖过了伍夏。

“搞什么啊伍夏,你怎么没告诉我!”

“我…”

“伍夏!”靳初言打断了伍夏和孔小倪的对话,直径走到伍夏跟前,一个转身和伍夏并肩站在一块对着孔小倪,满不在乎地:“我俩租一套房子,之前我们都不知道对方和你是认识的。”

伍夏一个劲的点头,事实就是这样的,她和靳初言也是刚刚才知道对方竟然有同一个朋友——孔小倪,如果靳初言当孔小倪是朋友的话。

“好吧!”孔小倪看着伍夏的那股子狠劲,让伍夏有些哆嗦。

靳初言此时嘴角弧度在伍夏看来有些似友善微笑的,但气场隐隐地又不是那么一回事:“不过这样也好,你也可以帮着我说说情,没准伍夏能快点答应!”

“哦?你倒是说说看,要让伍夏答应你什么?”

“昨天我刚和她表白来着!”

回想起刚刚在后台,孔小倪那简直都要绝望的傻样,伍夏就不由地笑出声来。坐在伍夏身边的靳初言看了一眼伍夏小人得志的笑脸,接着闭上眼睛。

地铁末班车的车厢里很安静,伍夏和靳初言的斜对面,一对男女,以一种极其暧昧的姿势紧紧地贴在一起,还真是令人羡慕的情侣呢!回想起在后台时靳初言的当众“表白”,虽然大家都心知肚明,这是靳初言摆脱孔小倪的才使得俗套招数,可是伍夏心里还是跟着猛地颤动了!

渐渐地,伍夏感觉到靳初言的身体一点点靠在她的肩上,听着靳初言均匀的呼吸,嗅着他长发里带着洗发水和发胶的味道,伍夏这才意识到这是她和靳初言第一次如此亲密地接触,紧张得轻微颤抖起来。

第三章

鸡蛋吃伤了

靳初言悠哉地走在前头,伍夏甩着麻痹的胳膊跟在后头,就这么一前一后地走着;靳初言突然停下了脚步转身迎面被不看路的伍夏撞了个满怀,撞上靳初言怀抱的感觉不坏,伍夏红了脸,囔囔地却没有退开的意思:“走的好好的干嘛突然停下来…”

“那你也不必一直保持这个姿势吧,伍夏!”

靳初言温热的气息拂在脸上,一时就说不出话来的伍夏后退一步,露出尴尬的笑容。

“你该不会喜欢上我了吧!”靳初言一句堵上来,伍夏逃都逃不掉,顿时羞耻地只能低声道:“少自恋了你!”

靳初言闲聊似的:“真是失望啊!还以为刚刚的告白能打动你呢,谁知道你无动于衷!”

伍夏瞬间僵住,吞吞吐吐:“告,告白?少来了啦!根本就,就只是…”

靳初言向着伍夏的方向踏前一步,打趣地:“就只是什么?”

靳初言高大的身形一靠近,伍夏更加不知所措,眼睛也不知道该放哪里比较合适。靳初言表现出乘胜追击的架势,继续道:“你倒是说啊?”

伍夏也不能这样一直无措下去,鼓起勇气道:“谁都知道那只是你为了司南,拒绝孔小倪才会说的话!”

靳初言看着伍夏的脸上又红又白,紧张到不行的样子笑道:“你说的是事实啦,只不过也不是全部的理由啊!”靳初言突然伸手勾住伍夏的下巴,继续道:“会说出那样的话还有一个原因是,我真的喜欢你呢!”

伍夏万万没有想到,显然吃了一惊,脸上透着混乱,说:“啊?”

靳初言干脆地捧住伍夏的脸:“我说我喜欢你!”

伍夏感受到前面射过来的灼热视线,紧张地连呼吸都小心起来,结果冷空气一下灌了进了呼吸道,伍夏很没形象的一通乱咳起来,咳得气也接不住了似的惊天又动地,眼泪鼻涕一块儿咳了出来,惊得靳初言急忙松开了伍夏,帮伍夏轻拍背顺顺气,伍夏窘迫不已,连忙一手捂住口鼻,另一只手推开靳初言,朝着他们住的单元跑去。

靳初言看着伍夏狼狈的背影只觉得可笑,果然是一看就知道没有什么恋爱经验的老女人,连这样的告白也应付不了,亏他还想着可以给她多一点的甜头!要是外形可爱娇小一些,她这样的生涩的表现还蛮能勾男人想要逗趣的欲望,可是换做是这样的傻大个的身形,就叫靳初言很难投入进去了。

不过越是这样的人,就越容易被吃的死死的,只要随便施舍一些假意的关怀,弄到手一点也不是什么难事。虽然话是这样说,可是决定要对这个女人下手确实也不是什么容易的事,这感觉就好像要勉强自己吃鸡蛋一样。

靳初言还在小学生四年级的时候,也就是他妈妈还没有带着他改嫁他还叫王超的时候,有一次春游,别的小朋友都带了一书包好吃的零食,只有他一个人带的是一书包的熟鸡蛋;别的小朋友一起分享零食吃的很开心的时候,他就一个人躲在角落含着泪吃着熟鸡蛋,一个接着一个地吃,越吃越伤心,一个不注意就被鸡蛋给噎住了,然后就开始反胃一个劲的把所有东西都吐了出来——那次之后,靳初言就不再吃鸡蛋了。

双手插口袋,靳初言对着刘海吹了一口气,信心满满地迈开步子…

剩女的王子

伍夏好不容易才平息了这窘迫死人的咳嗽,一路和逃一样的到了家门口,却发现钥匙根本就在靳初言那里,该死的,他到底什么时候把钥匙配好!

刚刚经历了让伍夏人生中第一次被人告白,本来应该有所表示才对,可是紧接的咳嗽在靳初言面前出了丑,伍夏真的觉得自己又可气又可笑。会被冷空气给飒到,根本就是因为在听到靳初言的告白后受宠若惊而导致的。确实,靳初言虽然不是什么言情小说里的总裁大人,也不是现在人家口里常说的富二代,可是他是一个拥有好皮囊的美人却是一个不争的事实!

告白这样的事,不都是应该是伍夏这样没什么好市场的人应该要做的事么,为什么靳初言也上赶着的告起白来,对象还是她这样的?

伍夏不是二十几岁的天真少女,她是快奔三的大龄女,她很清楚自己现在是什么样的条件:要身材没身材,要样貌没样貌,要家世没家世,要房子没房子,要车没车,要钱没钱…她根本就不可能得到靳初言的青睐!哪怕她心里比谁都希望有一个好像靳初言这样有着美丽外表的出众王子,能够来到她的身边拯救她无力的人生;可是现在的她并没有实现这一切的本钱,又何来王子可言。

电梯的门敞开,靳初言从里面走了出来,来到伍夏的身边,从容地从裤兜里拿出钥匙,然后开门。

这一次,伍夏先进了家门,靳初言跟在背后一把拉住伍夏的胳膊,声音凝重:“你没事了吧!”

伍夏没有摆脱靳初言的手臂,对于伍夏来说,明明心里该死的都清楚这一切都不可能是真的,可是却怎么也无法拒绝靳初言。她受够了害怕喜欢一个人的感觉,害怕了每一次在噩梦中惊醒的寒冷,害怕了在这个浮华的大城市里却没有一个能够温暖她的怀抱。

如果接受靳初言可以打破这一切,那么伍夏想用尽全力试一试。

打定了主意,伍夏终于鼓起勇气对着一脸关切的靳初言问道:“你刚刚是在和我告白是不是?”

“没错,我喜欢你,所以和你告白!”

伍夏在听到靳初言肯定的答案后,笑着咧了下嘴:“好!那我们交往!”

靳初言看着伍夏,挑起了眉,而后一笑,只是眼里没有半分笑意:“好!”

靳初言一点也不意外伍夏会这么快被搞定接受自己,但是他却有些意外提出交往的竟然是连被告白都被吓得直咳嗽的伍夏,这个女人果然是早就已经窥视自己很久了。这也难怪,看她这样的行情,能够有一个像他这么优秀的男人和她告白,她当然不管三七二十一得赶紧兑现,上赶着深怕他会反悔一样,还真是一点矜持也没有,相当的无趣啊!

可是,靳初言却没有留意到,伍夏从始至终都没有打算问他,那个喜欢到底是不是出自于真心。同样的,靳初言也没有留意到此时的伍夏眼中并没有被告白的喜悦,更没有收获美丽男友的雀跃,有的却是惶恐的坚定。

认真的女友

伍夏记得曾经看过一个北京台的征婚节目,有一个来征婚的姑娘性格文静不爱出门二十八岁的年纪恋爱经验为零,在自我介绍的部分也是隐晦的很:“我是一个喜欢静的人平时也不怎么爱出门爱好就是玩游戏喜欢玩一些华华丽丽的女孩子的游戏。”

接着男主持人就问道:“那都是些什么游戏呢?”姑娘就羞涩地笑着回答:“哎呀,你们男生不会喜欢的,都是女生爱玩的游戏!”

一看到这里,伍夏心里就大概有数了,这姑娘的种类属性就是腐女嘛,这类品种的女生到了一定年纪年龄经验为零也是情有可原,可是她呢?她不是什么腐女,也不是什么宅女,心里比谁都期待能够有个真心爱自己的人出现,可是因为小学那次惨痛的暗恋事件,伍夏心里的这个结就像根无形的绳子,紧紧肋住了伍夏那颗期待爱情的心。

伍夏接受靳初言的告白和他谈起了恋爱,可是并不表示肋着伍夏心脏的那根绳子就会自动解开,相反的是越肋越紧。

靳初言的告白来的太突然,理由更加不是因为要甩开孔小倪的纠缠,但是伍夏却不想多想,她只想认认真真地和靳初言谈一次恋爱,属于她的第一次恋爱。

伍夏很认真地专门买了一个小本子,然后跑到靳初言的面前。

“提问!”

伍夏跑进靳初言房间的时候,靳初言全身上下只穿了一条灰色的棉质长裤,发梢上还凝着水滴;赤裸着上身,脖子上搭着一条白色的毛巾,白嫩的胸膛上滚动着水珠,细腻的皮肤下优雅的线条若隐若现,伍夏的心不可遏制地怦怦一阵乱跳。

“问什么?”靳初言对伍夏的突然闯入没有烦感,很自然地拿起搭在脖子上的白色毛巾擦起头发来。

“年龄、生日、星座、血型还有身高!”

靳初言停下擦头发的动作,神色古怪地看了伍夏好几眼,才开口回答:“年龄二十四,生日是二月十三日水瓶座,型血,至于身高…好几年前的数据是一米八五点五。”

伍夏一边拿着笔哗哗地记下,一边在嘴里囔囔地重复了一篇:“二十四、二月十三、水瓶、、一米八五点五…”然后像是发现什么新大陆一样猛地抬起头:“天啊,我比你大三岁,一个代沟耶!”

“很重要么?还是你觉得我和你之间沟通起来是有代沟的?”

擦完头,靳初言把毛巾扔到了床上,伍夏一边走过去把毛巾拿起来放进了一旁的脏衣篓里,一边回答:“也不是啦,只是我以为你和我差不多大,你这个年纪应该刚刚大学毕业吧。”

靳初言懒懒地回道:“毕业一年了。”

“咦?原来你比我提早上的学,真好!”

“要升六年级的时候我妈改嫁,然后去了另外一个城市,到了那边直接读了初中。”

靳初言整个人靠在沙发上,懒洋洋的模样,伸长胳膊对着伍夏招了招手,伍夏就拿着小本子屁颠屁颠地跑到了靳初言的身边,然后蹲在靳初言身边抬着头巴巴地望着靳初言。

肉肉的肩膀

没想到靳初言会主动和自己说起家里的事,伍夏心里暖暖的;而靳初言只是觉得,这伍夏连笔记都做起来了,就是来打探他的祖宗十八代的,他家的那些破事他虽然不怎么喜欢和外人提起,但是今个和伍夏说倒也不是什么难事,毕竟他那些事还蛮能激起女性伟大的母爱,对他自身有帮助的事,靳初言主动一些也就顺理成章了。

“靳初言…”

伍夏蹲在靳初言的脚边,望着他的眼睛圆鼓鼓的,让靳初言想起了他小时候养过的一只哈巴狗,那是靳初言唯一养过的动物。

“你小时候养过动物没?”

靳初言突然问了这么一句,伍夏想了想,点点头:“养过两只狗,一只在过马路的时候被车压死了,另外一只是肚子里生了虫死的,对了还有一只猫,吃了隔壁邻居家的死老鼠,也跟着毒死了!”

伍夏这边回忆起了伤心往事,靳初言这边却乐了:“丫,全是死于非命啊,你命够硬的啊,哈…”

而后在伍夏还没来得及反应然后生气,靳初言就俯下身圈住伍夏,使了点劲把伍夏弄到了沙发上。保持着这个姿势,靳初言把下巴抵在伍夏的肩膀上,有些意外伍夏的肉肉的肩膀还蛮舒服的,一点也不咯应。和那些身材苗条的女人比起来,伍夏也就这么一点值得称道的了。

靳初言的心情大好,眯着眼:“我原名叫王超,我妈改嫁之后,才改了现在这个名字。”

在靳初言怀里的伍夏全身僵硬,交往一个星期了,这还是他们第一次这么亲密的腻歪在一块,虽然不自在,但是却是正常情侣应该做的才是,伍夏做深呼吸状,认真地听着靳初言说的每个字。

“王超这名字特俗气吧!”

“不会啊,我觉得挺不错的。”

“嘿,可是我一直都不喜欢呢,所以我妈让我改姓的时候我一口答应了,还要求着连名也一起给我改了。”

“那初言这个名字是你自己取的?”

“我可不会给自己取一个这么文绉绉的名字,是我老妈和那个后爹给取的,当时还小,什么也不知道,觉得挺好听就没反对,长大了之后越来越绝的别扭,像个女孩名!”

“不过你长得确实比很多女孩都长得好看,我就没你长得好看…”

靳初言对着伍夏的耳后根吹起气来,一脸坏笑:“怎么,你这是在嫉妒我么?我连人都是你的了,你还嫉妒什么?”

伍夏敏感的感到一股热情与欲望,连带着身子也微微的激动起来,靳初言却停下了动作,干脆这个人摊靠在伍夏的背上,暖绵绵的真的很舒服。

靳初言一下安静了下来,伍夏却开始寻思什么,然后小心翼翼地问:“你继父对你好么?”

靳初言的眼睛一下就亮了,勾起嘴角,口气却软绵绵的还故意透出点忧伤:“也没所谓好和不好的,刚刚到他那时我特别不得劲,我妈就买了一只哈巴狗给我养着,别说,我妈这招还挺管用的。那只狗的眼睛圆呼呼的,给我解了不少闷…不过没多久就死了!”

毒死的狗狗

说到这,靳初言像是陷入了回忆里,连眼神也不自觉的真的忧伤起来。

“狗狗是怎么死的?”

“和你那只猫有点像,是直接被毒死的。”

伍夏激动地挣脱了靳初言的怀抱,转过身直直地看着靳初言:“为什么会这样?是谁干的呢?”

靳初言失了软软的依靠,皱了皱眉:“我后爹的儿子,我名义上的哥哥!”

“真是坏透了,怎么可以这样做呢,既然是哥哥就应该拿出哥哥的样子照顾你才是,做出这样的事情真是不可以轻易原谅!”

“呵!他可是太子一般的人物,根本不需要我这个拖油瓶的原谅,连我妈也跟着拍他的马屁,全部人都围着他转,简直让人腻歪死了。”

“靳初言…”伍夏不知怎么地,突然就抱住了靳初言,那股子温暖劲让靳初言都有些惊讶。他这才刚说一些呢,这么快就把她的母爱给激发出来了?还真是没有成就感,要是他把那些更悲惨一些的遭遇给全倒给她,她不得彻底把他揉心里去了,得,他得悠着点,千万不能过了。

推开伍夏,靳初言没心没肺的笑:“怎么了,一副苦瓜脸,早知道就不说了!”

“别别别,就算你不说,我也准备好要问你的,我想要了解你的事情是很正常的啊!”确实,不得不承认,伍夏是喜欢靳初言的,想要知道有关他的一切都是很自然的心里;可是口口声声说着喜欢伍夏的靳初言,却连伍夏的生日都不曾问过。

“呵呵,其实老套的很,要升六年级的时候被带到了另外一个陌生的城市,进了靳家之后才知道我后爹是当地的市长,家里还有个太子一样的儿子。他儿子一直不待见我和我妈,平常欺负我也就算了,我妈对他比对我还好,掏心掏肺的,什么都为他着想,可是他还是看见我妈跟看见仇人一样。我也懒得管,大学来的北京之后,就没打算回去发展,可是每次回去看我妈,他就跟个什么似地讥讽我,总觉得我是回来向我妈要钱在北京买房子的…呵,他不知道,我可知道,我那后爹扣的很,自打我妈进门后,根本就没给我妈什么好处,我妈根本就不可能有钱!对我也是,给我口饭吃,交了些年的学费就觉得我欠了他天大的恩情一样——儿子和老子每一个是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