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改观,让上官清明觉得此时没有白来,至少能让一向天真的人明白,生命在这个时候是有多么脆弱,哪怕你循规蹈矩,也时刻面临着不期而遇的死 亡。

“小姐、、、、”小雀的话没有多说,豆大的泪已落下来了,“要是我们早点来,是不是她们就不会、、、”

上官清明轻手将小雀搂进怀里,轻轻的拍着她的背,任她在自己的怀里哭,南宫离想要用别人的生命来要挟,那么指怕要让他失望了。

要说她心狠也罢、冷血也罢,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小女人,一个平凡又无助的小女人,唯一能做的就是保护好自己,至于施加到她身上那些所谓的责任,她不会承担一点。

院子里侍卫已抬着两个没有生气的丫头退了出去,自然也看到了门口的少夫人,冷漠而恭敬的行礼后,退出了院子。

小雀哭了一会,才慢慢退出来,有些羞涩的掏出帕子擦着泪,“小姐,让你笑话了。”

“好、、好了,进去吧。”这结巴的毛病,她实在不愿多开口。

主仆二人这才往屋里走,因为中间突然没了两条鲜活的生命,屋里也比之前安静了,老夫人虽一直在抹泪,却没有像之前一样要死要活。

看着引起这一切的人终于献身,老夫人的情绪再次激动起来,却只是放声大哭,不说一句话,上官清明冷眼扫了一下,便立在屋子中间。

“怎么来的这么慢?”南宫离紧握了几次拳头,才压制下欲暴发的火气。

上官清明重重的喘了口气,“妾、、、妾身、、、可可以是最、、、最快的速度、、、穿、、、穿的衣服。”

语罢,又喘了几口气,似来时也是急冲冲的,一副被冤枉的样子。

“那本将军是不是该让人赐坐?”南宫离咬牙切齿道。

上官清明一笑,先福了身子,“妾、、、妾身、、、谢、、、谢过将军。”

呃、、、、

在场的人谁听不出来这是讥讽的话,可看少夫人这副谢恩的样子,众人只觉得夫人不是脑子出了毛病,分不出好赖话,就是诚心与将军作对。

南宫离冷笑出声,“来人,给少夫人搬张椅子。”

吸、、、、

屋内又是一阵冷吸气声,将军不担没有发脾气,竟然还真给夫人赐坐?

小丫头不敢冒然行动,寻问的看向顾总管,顾总管回过神使了眼色,小丫头才敢跑过去,搬了椅子放在少夫人身后,又快步的退到一旁。

上官清明是站在屋子中间,坐的位置也自然是屋子中间,从震势上看上去,就像三堂受审一般。

而且面对这样的气势,上官清明更是一副坦然的接受,安心的坐下,一脸淡笑的迎视上那双冰冷的眸子。

一个冰冷一个火热,形成鲜明的对比,火得在半空中相撞,甚至还能听到火花碰撞出来的声音,最后在上官清明的挑角笑中中止。

最起码现在,她可以不受虐待而直接面对他们,这就算是一个很大的进步,她相信在将军府的日子会越来越好。

正文 邪念

上官清明嘴角的轻笑,在南宫离眼里,那就是玩味的挑衅,深深的触动了他最摇不可动的底限,原本就深不可测的眸子里,涌起黑云来,更加的诡秘叵测。

上官清明却懒得去理会他的怒气,到要看看这对母子又会做出什么让人不入眼的事情来,一张秀气的脸微扬起来,恍如骄阳,乐乐夺目的悸动了南宫离的心,刺痛了李氏的心和老夫人的不可一世。

眼前的女人竟不把自己当一回事了,甚至不放在眼里,南宫离的一张脸也沉了下来,“娘说要去寺里出家,这是怎么回事?”

啊、、、

上官清明瞪大眼睛看向老夫人,老夫人冷哼一声扭开脸,心中邪念一动,上官清明才道,“莫、、、莫不是、、不是娘看到两、、、两个丫头、、、死死了,愧疚、、、愧疚之下,才想去的?”

话语一停,屋里一片抽气声。

老夫人的脸色更是一白。

南宫离的瞳吼明显放大。

上官清明脸皱成一团,并没有因众人的反应而有什么妥协,不由来了兴趣,强压下心底的兴奋,又纠结道,“好、、、好好的两个生、、、生命,就、、、就这样没了、、、换、、、换成妾身、、、晚晚上也睡不好啊。”

言外之意,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叫门。

古代人信奉鬼神之说,老夫人此时是真的被这句话给吓到了,大叫一声,眼睛一翻,就晕死在软榻上。

这下可乱了,所有人慌手慌脚的,南宫离更是一个大步窜上前去,见自己的娘一脸的惨白,恨意的扭头瞪向上官清明。

“滚,滚出去。”若不是有丞相那方面,他一定会当场掐死这个女人。

上官清明一副愤然的站起身,不满的反驳道,“妾、、、妾身说、、、说错了什么?”

不待南宫离在发飚,上官清明聪明的佯装生气,愤然的离开,跟本没给南宫离骂出的机会,这口怒气就像一根刺生生的刺在南宫离的嗓子处,让他痛不欲生。

以胜利的姿式,上官清明一路到了自己的院子,只是一瞬间,整个将军府都传遍了少夫人以什么样的姿态‘凯旋’而归。

小雀一直没有进过屋内,还在两个丫头的死里没有回过神来,神情恍惚,上官清明直接让她回去休息,自己则好心情的躺在床上猜想那边现在的情形。

顾总管又一次急冲冲的请来了太医,此时老夫人已觉了过来,整个人却像一瞬间老了十岁,颓废的靠在大迎枕上。

太医诊过脉后,才到外间回话,“老夫人是心有郁节,只需吃几副汤药就行了。”

南宫离让顾总管领着太医下开方子,人才又折回了内间,坐到床边,“娘,好些了没有?”

老夫人静静的抬头看了好一会,似才认出眼前的人,双手紧紧的抓住南宫离的手,“离儿,娘想去寺院,娘是真的想去。”

寺庙是鬼魂进不去的地方,那里更是人们心中最辟邪的地方,老夫人被吓过之后,醒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逃离出这个院子。

南宫离眸底闪过担忧,尽可能的柔声道,“娘,不是你的错,是她们没有规矩,这个府里缺的就是规矩,你不要多想了,好好休息,三日后我就要走了,府里的事还得让你劳累着。”

听了这事,老夫人才冷哼道,“劳累?算了,还是让你的好妻子管理吧,今日在丞相府,你的好妻子可是当着丞相的面说着要管理将军府的。”

南宫离这才恍然大悟,难怪娘回来后会闹这么一场,竟是因为这个,心下恨不得冲到那个女人面前,到要问问她怎么管理将军府?一个结巴还想当主子?

又安慰了一番,南宫离才出了屋,只想去问问那个女人。

这时,早就等在一旁的李氏迎了过来,“将军,老夫人怎么样了?”

一脸的担心,美艳的脸上更多的是委屈和楚楚可怜,任哪个男人看了也会心疼,甚至搂在怀里安扶,可惜李氏错了。

她忘记了眼前这个男人已不相信爱,甚至女人也只是他暖床的工具,美人计在他眼里自然成了一种讽刺,降低了李氏在他心里唯一的那一点不厌烦之处。

“我不在府的日子里,你也安份点。”丢下警告,南宫离没有一点留恋的大步离开。

独留下一脸错愕的李氏,呆呆的站在原地。

正文 惹火

将军府里最安静的地方,要属清院了,与前面的紧张气氛相比起来,这里的丫头们到觉得在这不受宠的少夫人院子里当差也不错。

南宫离大步扬长而进的时候,原来暴怒的心情,被这温馨的气氛也影响到,脚步慢了下来,脸色也不自觉的不那么阴沉。

甚至让他感受到了从来未感受过的放松。

只一刻间,他又紧锁起眉宇,自己的情绪受一个女人的影响,这种感觉让他很不喜欢,甚至厌烦,于是又大步而怒气冲冲的冲进了屋里。

上官清明侧身躺在床上,正咬着苹果,就见南宫离风风火火的冲进来,先是一愣,然后不慌不忙的从床上坐起来,甚至风轻云淡的下床。

南宫离紧紧盯着她,这个该死的女人,后院被她闹成那样,她竟然还在这里很享受,是什么时候她转变的如此心安理得?

“妾、、、妾、、、妾身见过、、、将、、、将、、、”

一句话还没有结巴完,南宫离就不耐烦的扬手打断,“住口,听你说话,本将军就更想杀人。”

上官清明被骂了也不恼,心里暗暗翻白眼,说的这么结巴,弄成这个效果,可就是为了气你呢,反正目地已达到,不用说完更好了。

南宫离走到床边,撩起下袍,一屁股坐到床上,一双寒眸自始至终都没有离开过上官清明的身上,打量的同时,带着诡秘的危险气息。

上官清明一脸无常的回视他,无辜的眼睛还带着一抹探究,她心里是打算用这出气眼前的男人,可却不知道这样的神情,配*娇弱的身子,亵衣已将*有型的身材一览无余的展现在南宫离的面前。

南宫离最原始的欲望,瞬间就被点燃,心里早就明白这个女人的心思,想让他生气,他还偏不入她的套,心思一转,就被这模样给引起了欲望。

“过来”薄而性感的唇,清晰的吐出两个字。

嗯?上官清明眨了眨眼睛,什么意思?打人还升级了,还让人送到眼前打去?心下排腹的功夫,身子本能的往前走了几步。

两个人之间的距离还有三步之摇,便再也不动了。

南宫离挑挑眉,这女人迷糊的脑子在打什么主意他可不管,不过既然是她摆出这副吸引人的姿态,那可就不要怪他不客气了。

有力的胳膊一伸,那纤弱的身子就飘一样的飞进了他的怀里,还来不及挣扎,低呼的唇就被夺了声音,长长的索吻结束后,但见一双愤怒的水眸狠狠的瞪着。

“下、、、、*”上官清然大口喘着气,一抹用亵衣的袖子狠狠的擦着*,像上面沾了不干净的东西一般。

被骂到没有惹恼南宫离,可这动作却触动了南宫离的底限,这个女人竟敢嫌他脏?一定是他太仁慈了,让她忘记了什么叫做害怕。

忘记了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还有更*的。”话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同时,南宫离一双用力的大手,已强硬的将上官清明面上的亵衣从中间一撕为二。

丝绸的破裂声,拌着上官清明的尖叫声同时传了出来,此时上官清明脑子里一片空白,全身本能的反击,绣花拳头有几下都落到了南宫离的下巴上。

乱蹬的脚更是没有预警的踢到南宫离的肚子上,惹得南宫离也痛的忍不住低呼出声,可男人不可被侵犯的本性占胜了一切。

让他顾不得痛疼的扑上去,遏制住发疯的女人,挣扎、反抗被扼杀之后,是他猛野而带着惩罚的掠夺,一次又一次深深的撞击着她的最深处。

让她跟本无法逃离,只能无力的承受。

不知道过了多久,只知道又一次从晕迷中被撞击醒,疲惫和痛疼让她享受不到一点欢爱的乐趣,有的只有无边无际的痛疼。

一场似战争一样的掠夺终于停歇,屋内的纱帐内全是欢爱后留下的味道,南宫离侧身支头的打量着身下沉沉睡过去的女人,一边嘴角无声的扬起。

他发现只有在这个时候,他才会以胜利的姿态站在她的面前,让她无懈可击,虽然这种方法很*,但是让他很享受,甚至觉得这种方法太好不过了。

也是第一次,南宫离没有欢爱后起身离开,而是同女人睡在一张床上,多年来的习惯被瞬间打破,让得知消息的李氏嫉红了眼,而上官清明却全然不知。

李氏的屋子里已没有什么再能摔的东西了,整个人更是披头散发的坐在地上大哭起来,“为什么会这样?难不成只因为她是丞相的女儿吗?”

进府有五年了,可将军每次欢爱后,都会回到离阁,跟本没有在她这里睡过一晚,开始时她确实不习惯,后来慢慢明白这是将军的规矩后,也就不再多说什么。

有哪个女人不希望自己是特别的,她也曾希望将军会因自己而破了这个规矩,可这些年来,一次也没有,慢慢的她麻木了,只要将军到她这里来就行。

但是现在,一切都改变了,从那个结巴的女人进府之后,府里的一切就全变了,将军府从来没有对她冷过脸色,这阵子却是对她没有过好脸色。

一切都是那个女人惹的祸,为什么她把老夫人都气的病倒了,将军还会去宠爱她?为什么会这样?

李氏心里是一万个一千个不甘心啊,可是却什么也做不了,唯一的发泄方式就是砸东西,她也明白,将军府怎么还差她砸的这点东西呢,她不过是在这里自取其辱罢了。

她不管,也管不了将军的警告,在将军出征的这段日子里,她一定想办法将那个结巴赶出将军府,不然将军府难有自己的容身之地。

李氏做了这个决定,才起来抹了泪,让下人进来伺候梳洗睡下,第二天自然顶着红肿的眼睛去了老夫人那里,一夜之间的休养,老夫人的精神看起来也好了很多。

甚至一夜之间,让老夫人变了想法,不去寺庙,而是请和尚到府里来做法为死去的两个丫头超度,这样传到外面,定会让人觉得老夫人是个慈善的人。

甚至老夫人也从恍惚的神情中醒过神来,知道自己昨天是被那个丫头骗了,恼羞成怒现在也无济于事,只能等儿子出征后在动手。

不过大步迈进来的南宫离,却带来了一个决定,瞬间就破灭了老夫人和李氏的计划。

“你说什么?要带着那个女人出征?”老夫人第一个惊喊出声。

明天过节,祝大家节日快乐。

正文 烧身

将军府外,银色的马车,后面是两排银色铁衣骑士,各个面戴黑布,只将两个炯炯有神的眼睛*在空气里,庄严而带着不可忽略的气势。

南宫离身下跨着千里驹,一身同样的银色蟒袍,腰间的配剑随着马走动后而‘哗啦’直响,此时一边脸颊上的疤痕,不在单单只是吓人,配上那双犀利的眸子,他就像傲视世间一切的神,引得纵围观中的女子惊呼出声。

边关战事,将军出征,全成的百姓都出来相送,只盼着早日凯旋而归。

马车内上官清明跟本没有受奋往外面看,只慵懒的靠在软枕上,一旁的小雀拔一粒葡萄,她就吃一口,最后剩下的子,也玩兴的吐向半空中。

小雀几次劝说无用,索性也就不在浪费口舌。

在众目睽睽之下,老夫人一脸郑重的交待后,神情冷然的看着儿子上马,眼里的泪和心里的担忧,终究化成泪水流了下来。

一切准备就绪,车队终于缓缓启程,马车在京城内走的很慢,直到出了京城,才快了起来,铺的再厚的马车,颠簸之后,也让车内的上官清明浑身不舒服起来。

自作孽不可活,要知道被这个男人带着一起去那鸟不拉屎的地方,还不如昨个服一下软,这时也不用受这样的罪,而是正在府里享福呢。

不过想到李氏大闹一场也要回边关探亲,而没有被允许,甚至因为大闹而被禁在院子里三个月,上官清明的心情又好了起来。

在女人和女人的斗争中,胜利的一方,绝对是心里大爽的。

行了大约有一个时辰,马车停了下来,上官清明正好奇,只见车门被推开,南宫离扬身坐了起来,如此一来,小雀只能坐到马车的外面。

不过最吸引上官清明的是前面黑压压的士兵,难怪跟在他们身后的只有这三十二个骑兵,原来其他的都等在城外啊。

车门关好后,马车继续往前行,车里突然多了南宫离,原本宽阔的空间显的狭窄起来,特别是当南宫离也歪着身子靠在软枕上之后,上官清明倔强的就坐了起来。

说来也奇怪,上官清明警惕的紧绷着身子,半个时辰过去了,又一个时辰过去了,闭着眼睛的男人仍旧没有动静,难不成是她想多了?

不过她到希望打战时,这个男人死在战场上,她也省了事,虽然这样的想法有些恶毒,但决对是她最真的想法。

毕竟与这样一个冷酷又冷血的男人在一起,她绝对没有好日子过,明明已是炎热的夏天了,面对这个男人时,她感受到的只是冰冷。

颠簸而安静的车厢内,南宫离慵懒的甚至已经睡着了,而坐在角落里的上官清明却眼睛闪亮,似在算计着什么。

这次去边关,以南宫离骑千里驹的速度,最慢也就半个月,可这样坐马车而行,最少也要一个月才能到,紧闭着眸子的南宫离跟本没有睡,一直在算计着这些。

边关战事紧急,跟本担务不得一点时间,哪怕眼前就到关边才好。

可身边带着这个女人、、、、他还真是给自己找了个麻烦。

南宫离慢慢的睁开眼睛,只见单独靠在角落里的纤弱身影,此时正偷偷的掀起一边的窗角向外望着,脸上时而露出惊呀,时而瞪大了眼睛,就像一个第一次出门的闺中少女般。

这样的神情竟然渐渐的吸引了南宫离的目光,只这样静静的看着她,外面除了马蹄声,就是树林两边不时传来的鸟叫声,车队已*了树林,*了人烟稀少的地方。

清新而自然,这正是上官清明喜欢的,她透着窗角用力的吸了口气,似乎将那清秀的空气瞬间吸进了五脏肺腑,让整个人变得神清气爽。

如此美妙的生活,她决对会逃离这个男人身边,然后慢慢去享受,甚至同时可以寻找一个大帅哥,古代的男人貌似体贴的有很多。

上官清明嘴角的笑越裂越大,丝毫没有注意到一旁的男人微眯起的眸子,两道剑眉微往中间蹙起,显然很不满意这个女人一个人能笑的如此开心。

不过南宫离并没有就此找她的麻烦,纵然眼前的女人开心让他看起来心情很不爽。

天色黑之前,车队停了下来,上官清明一路欣赏风景的心情也被浑身的酸痛弄的抛到九霄云外,心下苦叫连天,还要这样颠簸多少天啊,这一天她都有些熬不住了。

车队停下来之后,南宫离就下了马车,上官清明揉着快断的腰,一边从车门往外看,落角的地方也是树林,远处早点起了一个个火堆,显然也是停下来的士兵。

“小姐,下来走走吧,坐一天的车了”小雀见自家小姐一脸的无趣,开口建议道。

上官清明摇摇头,整个人倒回到车里躺下,“弄、、、弄点吃的。”

有那个男人在身边,这一天她只吃了点点心,现在她实在饿的慌,却一口点心也不想吃。

小雀应了一声,人就去弄吃的了。

一路上全是树林,从开始的新鲜,也变成了现在的乏味,果然再好的东西也不能总看,此时上官清明是又困又饿,只想吃完饭后赶紧睡觉,明天跟那个男人同车,她还要靠角落里坐着呢。

天空慢慢布起了星星,小雀还没有回来,上官清明也迷糊的睡了过去,直到似有人叫自己,她才惺忪的睁开眼睛,猛然间盯着马车顶,一时之间忘记了自己在哪里,直到好一会,才想起来是怎么回事,随之坐了起来。

“少夫人醒了吗?”轻柔的女声又从马车外响起。

听起来耳熟,上官清明推开车门,借着月光,才看清眼前的女人,一身的骑马装,不正是当日在白府有过一面之缘的白家二少奶奶吗?

只是她怎么在这里?难不成也是跟随家属?

桑兰淡笑的将手里端着的点心递上前,“少夫人,这是妾身出府时随身带的,见您身边的侍女正在做吃的,妾身这才擅自做主,猜想少夫人可能是饿了,这才端了些点心过来,还忘少夫人不要嫌弃。”

貌似这个白府的二少奶奶是南宫离的青梅竹马吧?古代的青梅竹马不是都结为连理的吗?那他们为什么没有?

上官清明只顾着研究这些有的没有,到忘记接过举在自己眼前的东西。

“少夫人”直到桑兰再次开口,上官清明才回过神来。

不过应声的并不是上官清明,而是从桑兰身后一抹淡淡而低冷的‘嗯’声,紧接着,上官清明和回过头的桑兰同时看到了黑暗角落里的南宫离。

桑兰呆呆的看了好一会,当然她的这个神情被黑暗遮掩住,以至于上官清明跟本没有注意到。

“南、、南宫将军”甚至桑兰慌乱又羞涩的神情,上官清明也没有注意到。

“白夫人”南宫离生疏又冷淡的客套道。

桑兰脸上瞬间被这一句称呼弄的伤痛欲决,纤弱的身子更是摇摇欲坠,白皙的手紧紧的把住马车,才强支撑住身体。

纵有千言万语,两相面对时,确不知道该怎么说一切又从何说起。

上官清明不是傻子,终于发觉气氛不对了,还没等细细观察,南宫离就马上将这怪异的气氛带过,“才看到松林,是不是在寻白夫人?”

桑兰这才软弱无力的出声道,“那妾身就先回去了。”

人就这样走了,连坠落到地上的点也没忘记了。

直到远去的身影消失在黑暗里,上官清明才饶有兴趣的盯着南宫离,看来这两个人之间一定有事啊?还不是一般的事呢?

“收起你乱想的心思,不然休怪本将军无情”南宫离狠狠的丢下话,转身离开,“不想饿死就下车吃饭。”

呃、、、

明明该心虚的该是他吧?看他这态度弄的到像被捉到有奸情的是她一般,果然是个霸道的男人,人随即跳下马车,睡醒了,她还真是饿了。

只顾着想南宫离与白府二少奶奶有什么事情,让上官清明忽视了这个霸道的男人是来叫她吃饭的,若注意到这,是不是也会受宠若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