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南宫离,到一堆火旁,除了小雀在,还有一个侍卫,火堆的架子上是正泛着香味的野鸡,还有一只兔了。

“那”上官清明手指直直兔腿。

小雀一脸的苦相,看着还在火架上滚烫的兔子,她一个女子怎么能拿的动,有南宫离在一旁,小雀也不敢开口吩咐一旁的侍卫。

没有主子的吩咐,侍卫更不敢动手,全当什么也没有听到看到一样。

南宫离冷哼中带着一抹讥讽,“胃口到是不小。”

“、、、、”上官清明愤然的瞪过去。

这男人还让不让人吃饭了?不过是想吃只兔腿,他还要讥讽一般,小肚鸡腿的男人,她终于见识过了。

不过,南宫离已伸手取下架子上的兔子,一边撕下免腿,递到上官清明的面前,看着仍旧一脸讥笑的男人,和摆在眼前的兔腿,上官清明最后选择不和自己的肚子过不去,欣然的接过兔腿。

这男人还挺心细,手拿着的地方裹着白帕子,也不讲什么礼数和举动,上官清明在众双多错愕的目光中,一屁股坐到草地上,大口的咬着兔肉撕咬的吃了起来。

吃的嘴边还流着油,更是香的一口接着一口,像饿了几天的乞丐一样。

南宫离的脸黑了,这个女人决对是在和他作对,就是想在他的下属面前给他丢人,这辈子他也没有见过这样没有举动的女人,何况还是丞相千金。

只指连远处的士兵也没有见过这样的吃相,皆惊愕的忘记了吃东西,愣愣的看着这边。

正文 变故(10)

上官清明吃的肚子也微微鼓了起来,就连睡觉时平躺在马车里,也能看到那鼓起的小肚子,想着南宫离从吃饭时就一直黑的脸,后知原因后,她心中更是大乐,别人的痛苦就是她最大的快乐。

又饱饱的打了一个嗝,就听头上传来一道带着讥讽的声音,“不知道的看了你的肚子,还以为怀孕了呢,一个女人吃相那样,真是让人抬不起头来。”

这个男人很鸡婆,上官清明微吓的同时,侧过身子闭上眼睛,决定睡之前有一个好心情,不和这个男人一般计较。

反正自己也不生气,他要气就气死吧。

南宫离抽了一口气,该死的女人,越来越放肆了,竟然敢装睡

“喂,你、、、、干、、干什么?”上官清明猛的坐起来,一边往车里面移了移身子。

南离宫收手刚刚碰触到那片柔软的大手,背着月光让人看不清的脸上,仍旧能让人感受到他此时一脸的邪恶笑意。

“不装睡了?”健挺的身子轻轻一跃就坐到了马车的边上。

“这、、、这是野外、、、还、、、还有人、、、看看着呢。”上官清明直觉不好的紧紧抓住衣领。

这个男人不会在此时要发兽*欲吧?她纵然是现代穿来的,也接受不了当着众多士兵的面做出这么丢人的事情啊。

南宫离脸色一沉,讥讽的笑道,“还有人怎么了?难不成本将军坐在自己夫人的马车上也不合礼数了?还是夫人在想什么不健康的事情?”

最后一句拉长尾音说,上官清明脸瞬间肿的通红,这个男人一定是故意的,不过他也太小看她了,心中邪念一动。

“妾----身----知---道----的----也----是----将----军----教----的”拉着慢条细语的说完话,上官清明还不忘记扬起下巴,抛了一个媚眼。

南宫离愣住了,最后失声大笑,他发现他好像娶到了一个宝贝,总是让他发现不一样的惊喜,虽然多数的时候是让他有杀人的*。

这个男人竟然会笑?上官清明惊愕的也愣住了,淡淡的月光下,那张原本带着疤痕让人看起来生畏的寒脸,此时那份美感,竟让人移不开眼。

心在这一刻,怦然一动,这样的慌乱,上官清明马上吊开视线,自己果然是一个花痴,竟然被这一个笑弄的心动了,罪过啊罪过。

“我今晚要连夜赶往边关,交待了松林,你与他们夫妇一起走。”南宫离说话时,语气里还带着明显的笑意。

上官清明不敢抬头,只慌乱的嗯了一声,也没有多问,南宫离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才跳下马车,大步离开,直到外面又安静下来,她才抬起头看向车外。

抬手拍拍自己的脸,她真是疯了,要用各种手段离开这个男人的,怎么现在到像个初恋的小女孩一样呢,丢人啊。

从头到尾又将这个男人的恶行想了一遍,她才安心的躺下来,她一定要离开这个霸道又无情的男人,会有更好的男人等着她,她决对不能像这样沦陷进一个无法逃离的漩涡。

迷糊的又沉沉睡了过去,待第二天醒来时,已天光大亮,四周一片鸟叫声,清脆悦耳,让人心情也不由得好了起来。

马车的门是打车的,掀起一边帘角,能看到远处放马的侍卫,昨晚的火堆早就灭了,不过有的还有些烟轻轻的冒出来。

没有寻到小雀的身影,上官清明起身跳下了马车,伸了个懒腰,四下又打量了一番,才看到在自己的马车后面不远处,也停着一辆马车,虽然没有看到小雀的身影,却能隐隐的听到小雀的声音,正是从那个方向传来。

“少夫人”四下守卫的侍卫见人走过来,忙上来问安。

知道他们守着马车一宿,上官清明感激的对他们笑笑,一边指着后面的马车,人也往那个方向走了过去,侍卫这才知趣的退到一旁。

清晨,草上还有露水,只几步就打湿了鞋面和底裙,上官清明微皱起眉头,另一边传进耳里的话,让她眉皱的越来越深。

“听说昨晚吃饭时,少夫人又惹将军生气了,平日里少夫人和将军的感情也不好吗?”

正文 试探

这个声音上官清明现在已经很熟悉了,不正是昨晚给自己送点心的白府二少奶奶吗?看她外表一副文文弱弱的,不想还是个爱扯话的人,只是她要打听这些也打听错人了吧?竟然把心思到到了她的丫头身上,这也太不把她这个当主子的当回事了。

那边小雀的声音很低,不过还是清楚的听了个全,“白二少奶奶,背后说主子的事,这可不是丞相府的规矩,若白二少奶奶好奇,不如找时间和我家小姐聊聊吧。”

“你家小姐是个结、、、是个沉默寡言的人,何况劳碌奔波的,我怎么好去打扰她”桑兰忙收住口,改了话。

小雀又不是傻子,当场脸色就落了下来,“白二少奶奶,我家小姐怕是已起来了,奴婢这就先行告退了。”

说完,也不理会对方高不高兴,转身就走,可桑兰岂会放过这个机会,从打知道南宫娶了妻子之后,还是主动向丞相府求情,让皇上赐的婚,她心里就有千万个想知道的问题。

就像蚂蚁一样,弄的她整晚睡不安稳。

失了规矩,一把从后面拉住小雀的衣袖,“你这奴婢好不懂规矩,在怎么说我也是主子,哪有话没有问完,奴婢就甩袖子走的道理。”

小雀羞恼的回过头,却也知道尊卑有别,强忍下怒气,“白二少奶奶,那奴婢在这里给你赔不是了,只是这个时候,我家小姐身边没有一个伺候的,还希望白二少奶奶不要为难奴婢。”

见她有些怕了,桑兰才松开口,又不失端庄的轻声道,“你这奴婢好厉害的嘴,我不过是关心一下你家主子,眼下到是被你说成为难你了,这话传出去,让别人怎么想我?好好我的名声就这样被你破坏了。”

这罪名扣的可不小啊,小雀咬着唇角低着头,知道此时该更加服软的,只是又实在难咽下这口气,一时之间只僵持在站在那里不语。

上官清明站在树后,冷眼看着桑兰,真是看走了眼,这女人还是一个省灯的,明明是她失礼在先,最后把责任推到了别人身上,还扣了那么大的一个罪名。

寻思了一下,上官清明决定在等等出去,看小雀不搭话了,桑兰还能说出什么来。

接下来的话,果然没有让她失望,这个白府的二少奶奶,目地决对不纯。

“想想我不该为难你一个做奴婢的,只是看看你这态度,今日我若不说道说道,指不定你出去怎么丢你家小姐的脸面呢,你家小姐的脸面不重要,那还有将军和整个将军府呢。今日是我到是好说,毕竟我与你们将军从小就是相识的,有这份情谊在,若换成外人,还不知道到时怎么笑话将军府没有规矩呢。”

情谊?是真情?还是假意?或是私情?这话怎么说的这么可笑,弄的到像她是这个将军府的主子一般,从昨晚桑兰的失态到现在听到这些话,上官清明终于想明白了些什么。

她这是在嫉妒。

不过看南宫离似乎一直对她保持着距离,如此说来是她一厢情愿了?想到半响,上官清明只觉得这个可能性最大。

轻咳了一声,迈着步子,上官清明才一脸莞尔的从树后走出来,这让桑兰微微一愣,不过她很快的将这慌乱掩饰下去。

“少夫人过来了?看我这正说着呢,人就来了”又是先声夺人。

小雀却见到自己家的小姐,撇撇嘴,豆下的泪往下落。

上官清明眼睛从桑兰身上移到了小雀身上,最后又落到桑兰身上,只一个简单的动作,桑兰就马上上前解释道,“看,都是我多事,才惹了少夫人身边的丫头落泪,在这里我就选赔礼了。”

完全不说发生了什么事情,直接降低了自己的身份,这女人的心思果然转变的很快,不过小雀却全不领情,见她向自己福身子,忙将正身转到另一个方向。

桑兰也不尴尬,只淡淡一笑,“我有了身孕,昨个只骑了一天的马,将军和我家夫君就不同意了,正好少夫人也不会骑马,这才让咱们同行,一路上,还少不得有劳烦少夫人的地方。”

上官清明挑挑眉,你怀你的孕,怎么连将军也扯出来了?抬眼看到一抹正往过走的身影,心下又升了坏主意,嘴一裂,佯装奇道,“孩、、、孩子是将军的?”

听到冷抽气声,上官清明很满意,不过脸上仍旧用紧张和好奇的眼睛直直的盯着桑兰,让桑兰被这话问的从震惊中好一会也没有回过神来。

“少夫人也在这里啊”一道男声随着白色的身影,打破了沉默。

看见来人,桑兰压下眼底的慌乱,一头委屈的扑到白松林怀里嘤嘤的哭了起来,那楚楚可怜的哭声,还真是让人心疼啊。

“难、、、难不成、、、不、、、不是将军的?”上官清明可不管她哭不哭,继续自己的疑惑,“可、、、可不是将、、、将军的,、、、怎么、、、怎么将军也、、、也担心你的身子?真、、、真让人搞、、搞不明白。”

最后一句似喃喃自语对自己说的,可却深深的刺痛了白松林的心,他只觉心狠狠的拧了一下,甚至一时这间呼吸不了。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走过来会听到这样一番的对话,那时就是想离开,也晚了,毕竟正对着自己方向的少夫人还看着自己呢。

“夫君,这样的话传出来,让兰儿怎么活啊?兰儿还是死了算了。”桑兰不反驳,却只委屈的哭着。

白松林不傻,少夫人一句疑惑的话,已让他明白原由,若换成别的女子只怕会把事情直接越过去,可眼前的这位少夫人,怕是人结巴,脑子也有些问题,这才能当面问出这话来。

要说错,只是自己妻子说了不当的话,也不能怪对方没有脑子。

“让少夫人笑话了,内人从怀孕后情绪就一直不定,看着天色也不早了,少夫人还是回去准备一下,咱们上路吧”白松林不失文雅的出口,又一脸为难的一笑。

见他识趣,不是个没有脑子的男人,上官清明也不打算在闹下去,何况这一路上还要全指望着他呢,这才兴兴的点头,带着小雀扬长而去。

几走几步,就听到身后传来桑兰的放声大哭,想来是觉得自己的男人没有为自己出头,委屈了吧?也是,输给一个结巴女,不委屈才怪呢。

只是谁怪她没脑呢。

正文 使坏

上路之后,马车的队伍前后有侍卫护着,中午的饭也是在马车上吃的,更不曾停下来,直到天黑之前,车队才*了一个偏僻的小镇。

看得出来小镇是所有路过此路商人及过客下榻的地方,所以比一般的小镇热闹,最多的地方就是客栈和酒楼。

而他们的车队一进镇子,就引来无数的目光侧目,这样的阵势,前后有威武的侍卫护着,不但是大户人家,更是有权势之人。

先前派的侍卫已全了一个客栈,早早的就等在小镇的入口,见车队就引着车队一路往安排好的客栈而去,两辆马车同时停了下来。

上官清明被小雀搀着下马车时,抬头就看到后面的白家两夫妻,从早上的事情发生之后,大家就一直没有碰面,离的不近也能看见桑兰红肿的眼睛,只是人一直低着头,似还在委屈着。

“少夫人里面请吧,已让小二烧了热水,会送到房间去。”白松林上前道。

淡淡的扫了他怀里的人一眼,上官清明才含笑点头搭着小雀的手走了进去,在侍卫的引路下,一路上了二楼最里间的客房。

虽是坐着马车,浑身颠簸了一天也快散了,上官清明一进屋就放了性子,大步到了床边,呈‘大’字的躺了上去。

小雀抿嘴笑,“小姐,奴婢去看看饭菜准备好了没有?准备好了就端进来,省着看那张让人反胃的脸。”

上官清明侧过身子盯着小雀,小雀不明愣愣的看过去,见小姐仍旧盯着自己,良久才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脸不由得瞬间就红了。

“奴婢先下去了”人就慌乱的逃了出去。

毕竟这样在小姐面前失了规矩,如此说不合礼数的话还是第一次,难怪小姐会这样看自己,暗怪自己真是被那白府的二奶奶给气晕了头脑。

小雀下了楼,见大堂内没有小二和掌柜的身影,门外到是有侍卫守着,寻思了一下,才撩起帘子进了后间,二进的院子,院的一角堆着柴,另一边小树下是一口井,面后的厢房其中有一间正冒着烟,看来就是厨房了。

人刚走到窗下,就听到里面有女子的不善的声音,“这点热水先送到二号房,我家主子有了身孕,可受不得一点的委屈。至于一号间,我看就直接送点冷水过去好了,不过是个上不了台面的主子,没必要当回事。”

小雀忙避到一角,这不是正在说自己家小姐的坏话吗?

这时只听里面有男子恭敬的应声,不多时就见一小斯从里面走了出去,高扬的下巴并没有往一旁看,不然早就看到丛听的小雀了。

小雀又等了一会,见里面除了动器具的声音,到没了声音,左右又等了一刻,才见小二提着两马桶的水走了出去。

小二到是眼奸,一眼就看到了站在外面的小雀,忙放下手里的木桶上前道,“这位姐姐不知有什么事?”

小雀有些慌乱,生怕引得里面的女子注意到,忙上前笑道,“这才找到厨房,看看晚上吃什么?”

说着,一边往里面探头,小二看起来也是个机灵的,这才笑道,“姐姐可是找之前的那位、、、那位小哥?他早就走了,里面只有我家掌柜的在烧水。”

小雀点头,却仍旧是满心的疑惑,刚刚说话的明明是女的,怎么到成了小哥?只觉定有什么事情在里面,小雀转身就往回走,还是通知自己家的小姐一声好,若出了什么事,也早好有个防备。

看到小雀气喘吁吁的回来,上官清明到也好奇,不等开口问,小雀便把之前的事前前后后学了一遍,上官清明垂眉抬眼之间就将前后想了个明白。

大军出征可是大事,带着女眷本就已引人非议了,若不是这桩婚事是皇上所赐之前又出了那样的一遭事,指怕皇上早就有意见了。

而白松林至于为什么能带着女眷这她到是没有想明白,今日被小雀撞破这事,到也想了个明白,难怪一个怀孕的女人会骑马,想来也是私带出来的吧?

至于那小女扮男装的小斯定是白二少奶奶的贴身丫头了。

“热、、、热水、、、先、、、先给他们了?”上官清明心中一动,便起了坏心思。

这可怪不得她了,让谁她最是记仇的人,背后说她的坏话,总要付出点代价的。

小雀这才想起此事,愤恨的点点头,“是啊,还说小姐上不了台面,奴婢就在后面等着,看看是哪个奴婢说出这种话,可等了半响小二出来奴婢才知道人早就走了。”

上官清明点头,抬手招小雀到身边,低声在她耳边交代了一番,小雀听的慢慢扬起了嘴角,一边点头人更是急不可耐的出了房间。

一个女人洗澡,又是出门在外,身边服侍的自然是贴身的丫头,如此一来,上官清明奸诈的挑起嘴角,看不*?背后说坏话也要学着不让人听到,不然可没有那么容易就舒服的事。

果然,不等多时,就听到外面传来女人的尖叫声,正是出自小雀,“快来人啊,有采花贼啊。”

这一叫可好,楼下所有的侍卫就往上涌,就连坐在楼下喝茶水的白松折也腾的一下站了起来,因为与此同时,他还听到了自己妻子的尖叫声。

上官清明这才捋了衣服,缓步出了屋子,楼下的侍卫也全涌到了楼上。

只见与自己的门相对的方向的房间门四场大开,小雀正站在门口,正对着涌上来的侍卫指着里面,“采花贼就在里面,快别让人跑了,白二少奶奶的清白可就完了。”

里外都有人守着,还让采花贼进来,这让侍卫们早就心里担忧,知道逃脱不了这个责任,眼下只能抓住这个采花贼来将功补过了。

人哗啦一下子就全涌了进去,小雀说话的时候,就听到里面传来桑兰尖叫不让进来的声音,侍卫们只想着将功补过,还以为是白少夫人对着采花贼喊,跟本就没有顾及就全进去了。

这下子里面桑兰的尖叫声可就更大了,白松林跑上来时,也直接冲了进去,上官清明离的近,慢步进去时,只见里面侍卫呆愣一片,白松林恼羞成怒的站在那里。

只见桑兰胸前抱着还没有来及急穿上的衣服躲在一边角落里,能遮挡住的地方也就是胸到**,其它地方白皙如玉的肌肤全*在外面。

另一边有两个侍卫正压着一个身着小欺衣服的人,人低着头又是跪在地上,让人看不清模样。

这样的场面多让人大快人心啊,可正是她需要的啊,上官清明强压下大笑的*,弄出惊呀的神情盯着屋里的一切。

正文 魔高

这是什么情况?要说其中几个人心里最明白,事情是上官清明弄出来的,自然她最了了解,而白松林明白是因为他知道那小斯装扮的人是自己妻子身边的丫头,正被误成采花贼按着。

“都退出去”不管如何,自己的妻子还*被一群男人看着。

白松林的吼声,终于让安静的屋里有了动静,侍卫皆快速的背过身子退出去,额上更是起了汗,撞破少奶奶洗浴时进来,本就已造次了,若不是有这采花贼,他们只有等着领罚了。

被两个侍卫架着的侍女备力的挣扎着,偏巧身子还没有出屋时,裹着发髻的布落了下来,一头乌黑的头发就瞬势散了下来。

突变让两个架着她的侍卫也愣住了。

小雀惊尖出声,“明明是个采花贼,怎么是个女的?咱们军队里何时被女子混进来了?”

这话自然是前先上官清明交待小雀的,交待了只要对方女儿身份*就要把话说出来,可偏巧这机会就来了。

白松林脸色一顿,暗下使眼色让侍卫马上架着人出去,侍卫这才又动身。

小雀不满的看过去,却碍于身份也不能说什么,只能求救的看向自己家的小姐。

最后的侍卫退出去后,也从外面将门带上,屋里一安静,白松林才大步走到床边,扯着被子将桑兰包裹起来抱到床上。

桑兰这才回过神来,扑到他怀里放声哭了起来。

这也就换成她还在这里骂,若是别的女子只怕早寻死了,上官清明挑眉,这个白二少奶奶果然与别的女子不同啊。

白松林轻抚着妻子的身子,一边抬头歉意道,“少夫人,容稍后属下再给你解释。”

言外之意是送客了。

上官清明已达到目地,面上却一脸的担心,“少、、、少奶奶没事吧?唉、、、哪、、、哪个女子遇到这事、、、这事能有脸面、、、见人呢。”

语罢,一副深有感叹的转身才和小雀走了出去,背后房间里桑兰的哭声就又高了一分。

主仆二人一进屋,这才喷笑出来,却也不敢大声。

“小姐,你这招真是太厉害了,看那少奶奶以后还敢不敢在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要是奴婢遇到今日的事,被那么多的男人看了身子,早就没脸活了。”

上官清明笑过之后,躺在床上,轻声教育道,“生、、、生命成可贵,那、、、那些虚名、、与与生命比起来、、、起就来就不算什么了。”

纵然心里也和小雀的想法一样,可她却又不得不劝小雀,若真有这种事情发生,也不可轻生了生命,一个人能活着,就是一件最幸运的事情了。

小雀看了自己家小姐好一会,才点点头,自古女子的名节最重要,她还记得小姐懂事后有一次光着脚被老爷撞到了,还和哭了好些日子呢。

那时小姐才七岁,还算个孩子,老爷可是认错又赔礼的好几个月,小姐才慢慢原谅了老爷,如今听到小姐说出这样一番话来,小雀当然有些吃惊。

不过转念又一想,自从小姐大病之后,整个人都变了,有这样的想法也没有什么,就没有再多想。

上官清明哪里知道一句话引得小雀想了这么多的弯弯,早就觉得饿了,吩咐小雀出去看看有什么吃的,人出去不多时就回来了,手里端着正冒着热气的饭菜。

“一起吃 吧。”上官清明坐下拿起了筷子。

小雀却不为所动,“虽然出门在外,也不能乱了规矩,小姐还是先吃吧,奴婢不饿。”

上官清明也不多说,知道有时这丫头脾气倔着呢,特别是在这规矩上,有时拧起来,十头牛也拉不回来,索性不废口舌,一个人吃了起来。

上官清明吃饭上一直没有古代大家闺秀的端庄,好在小雀总在身边伺候已见怪不怪了,到是把叩门进来的白松林看的微微一愣。

“白、、、、白副将坐吧。”上官清明抬头看了一眼,又低下头继续奋斗碗里的半碗饭。

不知道一边脸颊上粘着的米饭,看在外人眼里越发的怪异。

“白副将这边坐。”小雀行了礼,引了一旁的椅子处。

白松林点点头,这才恢复平日里温文尔雅的样子,落落大方的坐下,可你若细看,会发现他衣袍下握在一起的手已出了汗。

不多时用完了饭,上官清明才优雅的掏出帕子抿了嘴,与那粗鲁的吃相相比,她最后优雅擦嘴这一动作,着实有些让人嗤笑。

更有点画蛇填足的喻为。

“白、、、白副将有事?”上官清明是无地三百两,事才刚刚发现,现在就问人家干什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