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到了白松然,让上官清明心里很满足,果然啊,欺负人时的感觉是最好的。

不过说起来,将军府那边如此安静,还真是让人匪夷所思,越是危险临近之前,才越是安静的太过于静谧。

“清弟弟,你知道现在满京城最热闹的话题是什么吗?”白松然想博得一回,想了一圈才开口。

上官清明睁眼看着他一脸的不怀好意,到也做了一副倾听的神情。

白松然这才开口,“都说将军是个好色之徒,宁得罪丞相,折了圣上的美意,也要娶个没有家世的平妻,同时还纳了*。”

挑挑眉,到不知道他说这些是何意,上官清明仍旧等着他接着往下说。

见她一脸的雾水,白松然投降了,“清弟弟就不担心,背了这样的罪名,南宫那样小气的人,到时还不知道会使什么法子对付少夫人呢。”

噢、、、、确实如此,她的脑子反应到是慢了几分。

白松然这下可得意了,摇着手里的扇子,“然弟弟,对付南宫那种爱记仇的人,到是有个最有用的办法?”

黑色的眸子直直的瞪着自己,白松然有些拘束的动了一下,不过很快上官清明黑色的眸子里就升起鄙异的神情。

“你别不信,我还真有办法对付他。”怎么说两人也算是好友。

当然,也因为自己弟弟的事情,两人这些年来走远了。

上官清明转过头,跟本不在看他,一副你别吹了模样。

被小瞧了,白松然一脸的愤然,“不信你等着,若有机会与南宫碰了面,我就让你见识一下。”

正文 损招

看着密密麻麻的人群,上官清明庆幸自己是男装出来的,不然还真是不方便啊,不过才下马车一会,就与雪竹走散了。

还好下马车前,她早就有准备,告诉了雪竹万一走散了,到时只管先回丞相府,不必焦急。

人前人后的挤着,上官清明的小手被一只大手紧紧的握着,热度慢慢的传过来,竟然让她有些心安,抬头看去,侧面的白松然温文尔雅中多了一丝沉稳,还真是难得一见的美男子。

这时,白松然也回过头来看她,见她正盯着自己看,“怎么了?在忍 一会,等到了荷花池,就不这么挤了。”

语气温柔,一脸的关心,上官清明本能的笑也温柔起来,难得乖巧的点点头。

两人就像那心有灵犀的夫妻一样。

至于一副表现无动于衷的白松然,心下也翻滚起来,手蕊也甚出汗水来,那淡淡的笑,就像一抹阳光,拨开压在他心底多年来的阴云,一片明亮,暖暖的。

两人气氛正是好的时候,远处一抹身影落入了两人的眼里,南宫离,身边还有着不无潇洒的八贤王,白松然的眉就皱了起来。

上官清明最后也看到了,想来那样两个俊美的男子,自然到哪里都是招风的。

至于说南宫离的身份,想来除了大家大族,少有几个人是见过这位本朝的冷面将军的,至于征战归来时,百姓出来迎接时,南宫离身披盔甲,又高高骑在马上,自然让人看不清他的模样。

“你的、招呢?”这下子,马车上某人的愤然可以表现了吧?

白松然先是一愣,后才明白是什么意思,唇角带着坏笑,“既然如此,那就让清弟弟见识一下吧。”

上官清明忍着笑,和白松然绕开不远处的两人,身边还不时传来女子的目光,这里面当然有疑惑的,见过男女拉手的,两个大男人拉着手还是头一次。

挤出了人群,进了荷花池,这里可不是所有人都能进来的,只有有身份的人,提前让人来备了名,又得了贴子才能进来。

“小八爱玩,相信一会南宫他们也会进来,到时你就等着看戏吧”白松然领着上官清明坐到一处不起眼的角落。

上官清明挑眉看他,真的没事?

白松然打保票的拍拍胸,“一会等着看哥哥交你几招,不过我得准备一下去。”

语罢,人一转身就走了。

上官清明到也期待白松然到底弄什么招,来祸害南宫离,当然了,如果是好招,自然是要学的。

不多时,四下的座位也都坐满了人,而斜对面,隔着一池荷花处坐着的便是南宫离和八贤王,两人正淡笑风声。

上官清明不敢太伸手,缩着身子,竟可能别让人注意到自己,一边暗下在人群里寻找着白松然的身影,得了贴子的人都已落了座,那些没有座的才可以入场,自然是站在椅子后面。

身后围了几层人,大家都是等着看今日京城里选 出来的花*魁表演,又不收钱,又能赏到美人,自然都往前挤。

上官清明哪里知道还有什么表演,只以为赏赏荷叶,看看男子女子怎么传情,可看完全和自己想的不一样,而又寻不到白松然的身影,心下有了几分焦急。

一声琴声过后,喧哗声静了下来。

只见一条小船从岸边缓缓向荷花池中间行去,直到池的正中间才停了下来,船的四周挂着白纱,隐隐的只见其中坐着一身着红衣的女子,看不清模样。

琴声再一次响声,如流水、如行云,对于不懂得这些的上官清明来说,都听呆了,可见是真的很好。

众人从惊艳中还没有回过神来,只见池对岸不知怎么了,竟然闹了起来,上官清明伸长了脑袋,眼睛一亮,可不正是南宫离那边。

“你个小白脑,竟然连我婆们的主意也敢打?怎么?有钱就了不起了吗?”一粗野的汉子,边说边撸起了袖子。

而他旁边有一位胖乎乎的妇人,正嘤嘤的哭着,一脸的委屈。

南宫离被骂小白脸,脸都铁了,一双眼刺出千万条冷剑。

可眼前的大汉跟本不怕他,身子往前一挺,“怎么的?看你的衣着,像个人样,怎么还做出这等*的事情来?”

四下小声的议论着,有不明白一打听才知道怎么回事,原来这胖妇人被非理了,而那作使者正是这位冷面公子。

一旁的八贤王用纸扇遮挡着脸,一双含笑的眸子只在一旁看戏。

“你若在乱说,休怪我不客气了。”气极之下的南宫离终开了口。

那冰冷的话,还真让四周里冷吸了一口气。

不想大汉哈哈一笑,双手掐在腰间,“不客气?你摸我婆娘,到还有理了,正好有这么多人在,让大家凭凭理啊,天下竟然有这种事情了。”

“胡搅蛮缠。”南宫离坐回椅子上,跟本不屑在理对方。

一直哭的胖婆娘终于开了口,“夫君啊,我们得不起,我也无脸在见人了,这就先去了。”

说时迟,那时快,这肥胖的身子就向前面的池子里冲去,八贤王一双看戏的眼睛见了,身子同时快速的站起躲到一旁。

而南宫离正在气头上,哪里会想到这没有脑子的女人会撞过来,要跳湖也该找个前面没有挡着的地方吧,于是在没有一点准备的情况下,直接被撞到了湖里去。

‘扑通’一声,在荷花池里激起一尺多高的水花。

好好的荷花节闹了这么一出,这下人群‘哗’的一声就炸开了,自然是笑声居多。

岸上的八贤王闭起的眼睛才慢慢睁开,看着在水里挣扎之后浮上来的好友,头上还顶着只荷叶,哪里见他这样出丑过,忍不住嗤笑起来。

再说那胖婆娘,撞了南宫离,自己到没有掉下去,看着在湖水里的人影,回头和自己的男人交换了一个眼神,两人挤开人群,快速的离去。

八贤王当然注意到这一幕,有点意思,一边目光四处寻了起来,最后在一处停了下来。

上官清明也水里南宫离那狼狈的样子弄的惊呆了,随后忍不住启唇笑了起来,从开始的娇笑,到最后的捧腹大笑,四周的人自然也是如此。

不过笑到一半,只觉和道目光直射自己而来,她抬起眼皮看过去,心‘咯噔’一下,那不是八贤王吗?

不给她多想的机会,身后一只大手已拉过她,就往后扯,她低呼一半,回头看是白松然,这才收住声,任他拉着自己就往人群外挤去。

“怎么、怎么回事?”情急之下,她也忘记两个字两个字的蹦了。

白松然脚步不停,“你见过做了坏事还不逃的吗?”

上官清明对着他背后翻了个白眼,对方又不知道是他们弄的,他这一跑,不是不打自招吗?

两人气喘吁吁的跑了一路,也没有看方向,只知道四下里没有人了,这才停了下来,只喘着粗气看着对方,最后相对捧腹笑了起来。

长这么大,白松然还是头一次做这种不符身份的事情,想想都活半辈子的人了,竟然还像个孩子,不由得笑意又浓了几分。

“这是、哪啊?”笑累了,上官清明寻到一块大石头坐了下来。

另一边南宫离终于上了岸,脸上的铁黑之色,吓的众人都禁了声,只觉看到了冷面阎王一般,好好的荷花节竟然就这样被打乱了。

这边白松然正说着自己‘高明’的手段,连连招来数个白眼后,才不服的瞪起眼睛,“难不成清妹妹觉得这招数不好?对付南宫那种人,就得来阴的,还得让他猜不到是谁,不然就等着让他报复你去吧。”

上官清明切了一声,想想也是这个道理,何况那个冷酷的男人,跟本就不该对他手软。

白松然见她无话反驳,心情就更好了,要说这样的时候可不多,一边站了起来,“这是西山的后面,少有人来,清妹妹是在这里等我?还是我去取了水回来给你?”

看着那无害的话,不用说也明白了选哪一个,临走时他又打量了四周一眼,“这里指怕不安全,不清妹妹还是一起下山吧。”

“去吧、唠叨”

一句话,白松然眼睛又瞪大了几分,哼了一声,转身大步离开。

上官清明靠着大石头,闭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果然是山中空气好啊。

神经却在一瞬间灵敏的感觉到四周空气骤然下降,猛的睁开眼睛,倒吸一口气,他怎么会在这里?

不等给她多想的机会,一身还滴着水的南宫离,冷笑三声,“哈哈哈,夫人,可真是有缘啊。”

这话跟本就是带着隐忍的怒火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上官清明慌乱的让自己平静下来,以白松然说的那些,眼前这个男人跟本不可能会想到是他们弄的,所以说自己不该怕的。

只是上官清明跟本不知道,南宫离从湖里出来后,就一路怒气冲冲的挤出人群,说来也巧,这方向正是上官清明他们这里。

偏不巧,正听到白松然教育上官清明那段该怎么对付南宫离这种人。

看来果然不能做坏事,这一转身的功夫,就让人给撞破了。

出去寻水的白松然正在远处,被八贤王盯着,这边又有个要爆发的狮子,他自身难保,哪里还敢靠上前来。

“将军、怎么、在这里?”反正已出了将军府,自己现在也不必像以前一样怕他。

高高在上的态度,让南宫离怒急反笑,“好啊,果然丞相教出来的女儿,就是与旁人不同,不然怎么能做出那种事情来?本将军真是对夫人刮目相看了。”

听他话里的讽刺,难不成是知道了?

上官清明不敢在往下多想,只嘴硬道,“不懂、将军、说什么?”

“不懂?夫人如此聪明,让本将军今日如此丢人,弄的神不知鬼不觉,这手段可真够厉害啊。”一句话道破实情。

两只犀利的眸子紧紧盯着眼前的女人,此时一脸的冰霜,那脸上的疤痕越加狰狞几分,看得上官清明本能的退后几步。

要说谁不怕挨打,何况又知道这个男人的残忍手段,眼下只怪自己太大意,只是这事是怎么马上就被知道的?

难道是、、、、

眼睛一亮,她略讥讽道,“将军、原来有、偷听、的癖好。”

做了这种事,还指责别人?这女人果然不讲理,今天丢了这么大的人,南宫离是这辈子也没有受过,可看着眼前没有一点认错意思的女人,他再也控制不住满腔的怒火,一步步向前走去。

“你、、、你别过来。”上官清明本能的连连往后退。

这里是后山,而离自己身后不远的地方,就是一处悬崖,之前自己也是随意扫了一眼,并不知道那悬崖有多深,可这身子越靠近,阵阵的冷风也从下面吹了上来,可见不浅啊。

“现在知道怕了?”要说南宫离确实挺狼狈的,堂堂一个将军,此时竟然一副落汤鸡的样子。

最让他可恨的是,背后弄这一切的,竟然是他那妻子,这可真是天大的笑话啊,想起拜堂那里闹的风波还没有过去,自己接二连三的丢人,岂会让他在平静。

身子一步步逼近,身后留下一串串水迹。

“你、、你在过来,我就、、、我就跳下去。”上官清明就不信他还真敢在过来。

可是她错了,她早该料到眼前的男人跟本不把她的生死放在眼里,回头望了一眼还有两步就到的崖边,上官清明怕了。

她怕死,可相对的,当她触到眼前男子眼里的嘲讽时,心里的火气一瞬间也被挑了起来,他竟然讥讽她?是的,她是在吓他又何访?

好吧,若许死了更好,还能穿到别人身上,或投胎,总比在这里终日想招对付这个男人强,只觉一瞬间又不怕死了,甚至有些期待,她脸上也慢慢升起了微笑。

这笑让南宫离诧异的微愣,然后就看到眼前的女子身子向后倒去,一副解脱的样子。

她不可以死。

只这一想法,没有任何的犹豫,南宫离快速的伸出手。

正文 落涯

上官清明是做了死的准备,见他来拉自己,愤怒的抬手打他,这一打可让南宫离又是一愣,看着身子已倒下去的人,这是拉不回来了。

“死女人,想死没那么容易。”莫名的,南宫离只觉得这一刻,心似被掏空了。

纵身一跃就跟了下去,胳膊一紧,将身下娇小的身子拦进了怀里,上官清明猛的睁开眼睛,惊愕的不敢置信,这个男人竟然也跟着跳下来了?

这一刻,她没有一点的感动,而是思考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让他恨的连自己死都不放过?伤他情的是桑兰,又是他主动求娶,她实在找不出让他恨的理由。

两人身子骤然下降,只能听到风在耳边呼呼的刮过。

不知道降了多久,才从上面传来白松然的叫喊声,上官清明恨恨的握紧掌手,他现在才回来,晚了。

“笨女人,闭上眼睛。”喝骂声,来不急让上官清明反驳,她的头就被按进了怀里。

淡淡的男人身上特有的汗味传来,纵然被湿了的衣袍贴着,却不知道怎么的,让她感到了一丝温暖,这个男人是在关心她吧?

呸呸呸,她还真容易知足,怎么就这一点就开始感动了,自己眼下都要死了,还不全是这个男人害的?想到这里,上官清明也不怕他了,握紧了拳头,用力的在他胸口垂了几下,似这样才能解心里的恨。

南宫离只差气的一口血喷出来,该死的女人,竟然连这个时候还不忘记报复他,他就真让她那么恨?当然,向来高高在上的南宫离,哪里会觉得自己以前的作法,会让人发恨。

在坠落的同时,南宫离一双冷冽的眸子注意着四周可以能承受的住两个人的地方,只是悬崖峭壁上,光秃秃的什么也没有。

到是下面,全是茂密的树林,看来只能用最后唯一的办法了。

在触树之前,男南宫用力翻过身子,将怀里的女人向上,自己向下,巨大的冲击,纵然身下已有一个人垫底,上官清明还是痛的浑身欲裂,硬生生的喷出一口血来,眼前一黑便没有了知觉,身子随意的没有方向的滑落下去。

南宫离在下面,比她好不到哪里去,纵然历经了战场,若大的撞击还是让他无法承受,只是临晕迷前,他仍旧紧紧的没有松手,直到人彻底的失去知觉后,两只胳膊才松开。

就是这样,上官清明同时也脱离了他。

两人这一摔直到第二天中午才慢慢转醒,第一个醒来的是轻一些的上官清明,她咝着冷气,撑了几次,才坐了起来。

胸口闷的生痛,抹到嘴角边的血迹,只有靠里面一点还湿着,其它的干了,弄的皮肤发紧有些不舒服,扫向四周,除了树就是树,还有半人高的野草。

仰头透过缝隙,才能看到射进来的阳光,竟然没有摔死,看来是这些树拦了一下,不然这么早,只怕落下就不会喘气了。

对了,南宫离呢?这时她才想起还有一个人。

试着站了两次,刺痛着站了起来,踉跄的走了几步,终于看到树后面露出来的一条腿,慢慢过去,南宫离整个身子也露了出来。

苍白没有血色的脸,让人第一眼看过去,还以为是死了。

上官清明想了良久,才走上去,蹲*子抬手试了一下呼吸,还有气,整个人才松了口气坐在地上,不过转间就给了晕迷的南宫离一拳。

“死男人,怎么不死了?”

呃、、、、

“这是怎么回事?”说完这一句,上官清明又禁声了,手紧紧捂着自己的嘴,她竟然不结巴了。

这怎么可能?这结巴听丞相说过是天生的,可是如此怎么摔一下,就好了?这也太、、、太扯了吧?

左右无人,她又轻轻的试了几句,“南宫离是滚蛋。”

没事。

“南宫离不是人。”

还是没事,啊,老天有眼,她求死之后,竟然让她不结巴了,此时此刻,她只差感动的痛哭流涕了。

浑身的痛也忘记了,坐在地上就踢了南宫离一脚,“混蛋,这下本姑娘不结巴了,以后咱们可有的瞧了。”

跟本不觉得自己此时的举动是趁人之危,更不觉得这举动有点小人。

心情大好,低头瞄着地上晕迷的南宫离,也不不那么讨厌了,总归是他救了自己,至于是他逼自己跳下来的,而他又跟着跳下来救自己,就抵平了吧。

不过念在自己不结巴了,还活着,就理一理他吧,换成以前,早就丢下他不管了。

这时的上官清明,跟本忘记了,自己起来后,本能的寻着南宫离的身影。

困难的撑着站起来,打量了四周,又走了几步,发现大叶子的草上还有露水,她才松了口气,不然她还真不知道去哪里寻水。

小心的拿下来,动了动嘴,忍下要喝的欲望,才拿到南宫离嘴边,有些粗鲁的扒开他的唇,将露水倒了进去。

这叶子上的露水怎么也有半个茶杯,来回又弄了几次,虽然喝进去的少,流出来的多,不过总算是喂进去一点,最后她才自己寻了几个喝饱了。

盯着地上晕迷的人发愁,自己要怎么办呢?背是背不动,拉也拉不动,自己都算半个病号,万一天黑了,有野兽出现怎么办?

她是跟本不知道已安然的渡过了一晚。

眼看着光线一点点的暗下来,纠结的上官清明终于看到了希望,晕迷的人,眼皮竟然动了一下,怕自己看错了,她贴了近过去,脸都快贴上了。

让睁开眼睛的南宫离,第一个看到的就是一张放大的脸,遭乱的头发,脏兮兮的脸,还有嘴角的血迹,让大脑还迟顿的南宫离倒抽一口气。

“怎么了?是不是哪疼?”上官清明自然听到他抽了一口气。

不过话一说完,上官清明就后悔了,自己不结巴的这个毛病眼前还不能*,所以为了弥补,她马上又结巴的问,“没、、没事吧?”

对上那双已恢复深遂的眸子,竟然有些心虚。

上官清明收回身子,掩下脸上的尴尬,眼睛四处的乱扫,仍旧能感受到那双眸子紧紧的盯着自己,整个身子也不由得崩了起来。

‘咳、、、’猛咳了一阵,南宫离才试着坐起来。

不过看的出来,他摔的很重,几次都没有起来,对于向来高高在上的他来说,多少有些打击,这时,上官清明才伸手扶了他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