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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意外的话,明天乌疆那个族长啊,他就要出现啦…

这里是浴血奋战万更十天的新殿下,快来安抚我疼痛的身体吧,求抚摸求顺毛…

正文 第一百八十六章 求亲风波(四)

建业帝也已经是五十多,已经十分接近花甲的年纪,这些年来又是时常身子不适,所以一直以来这寿诞也不过就是家宴而已,这样大肆操办也是第一次,再加上敬贵妃这人一贯作风便是喜欢奢华,自然地这一次的寿宴自然是要大肆操办的。而如今,皇后不在宫中,这宫中管事的自然是最高的位阶敬贵妃。

代皇后掌管六宫事务,这也让敬贵妃第一次尝到了这后宫之中最高权势的滋味。原本敬贵妃也以为自己必定是会成为皇后人选的第一人,尤其是在这原太子妃去世之后,敬贵妃便是这唯一最是尊贵的,等到建业帝初登大宝的时候她便是以为这封印早晚都会是她的,却不想被那小贱人携里横出了出来抢了这皇后的宝座。

敬贵妃一直都是不明白,为何自己就会在这帝后的宝座上输给了那姓董的,这论在朝廷之中的势力,她又怎能敌得过自己半分呢,结果却还是被这个女人生生压了那么一头。如今只要想到她在护国寺之中思过,敬贵妃便是觉得开怀不已的,只是还是觉得有些可惜,怎么就没有直接将她给废了呢,只要董后一废自己便是这最好的皇后人选,这是谁都知道的事情。

敬贵妃也一直都在等待着,这等到最后的时候也没有等来这董后被废的,倒是等来了容渊和容辞从姜国回来。原本敬贵妃还在想着那容辞至多而已就不过再多活几年的功夫而已,她当初用的毒,自己那兄长也是同她说了的,这天底下大约也不会有人能够解了容辞身上的毒,甚至敬贵妃还在想着最好是能够在那些个误打误撞的情况下,将容辞弄死了才好,这容辞要是死在素问的手上,到时候那可就真的算是一石二鸟了,这容辞不需要经过他们的手就直接这样地解决了个干净,而且一旦容辞死了,到时候别说是姓董的那个女人不会放过素问,就连建业帝也不可能会放过素问的,所以敬贵妃是巴不得容辞这活着出去回来的时候是一口淳棺,这样一来,这所有的问题也就是这样解决了。

可偏偏事与愿违,她越是期待着的结果却是叫她越发的失望,这容辞竟然是好端端地回来也就算了,竟然能够将身上的毒素给解了,这可是敬贵妃从来都没有想到过的事情,这容辞回来了,那么之前她所耗费的精力那不都是白费了么!

敬贵妃完全是不能够接受这样的结果,更是叫她觉得头疼的是,现在的建业帝对安青云十分的宠幸,甚至现在的素问竟然回到了安家成为那安家的嫡女!

敬贵妃十分的不喜欢素问,她可还记得自己这唯一的孙子被素问害成了个什么模样,她恨不得是能够吃她的肉喝她的血来着,如今素问这不但是进了安家的门,这姚家还上门去求亲,她又怎么能够看着素问过着这样的好日子而完全是不顾的,她自然是不愿意的。她这从庞驰口中听到这个消息之后,便是叫过了曲妃,这两人一商议之后也就定了这样的计谋,既然这素问如今她不犯下错事自己也不能拿她怎么样的话,那么只要是她进了皇长孙的门,到时候是对是错可都是由着他们说了算的,到时候还不是能够将她给手到擒来了,想要怎么折腾就是能够怎么折腾的,折腾完了之后还能够将她给丢出府去省的是碍眼了。

所以敬贵妃对着建业帝说道了两日方才将这寿诞的事情全部都揽到了自己的身上,一边是张罗着寿诞上的事情,这另外一边,敬贵妃也是有着自己的打算的,这自己孙儿的事情是要定下来的,但这皇子之中如今尚未娶妃的人也是不少的,她便是想着到时候也给一并给安排了,当然这人选自然也是有的。尤其是这容辞和容渊,这两人关系一贯是亲近的,对于容渊这个自己名义上的小叔子,敬贵妃谈不上是有多喜欢,但她这不喜欢的也不能由着他是这般同容辞走的近,到时候这手握重病的小叔子,那可就真的成了毅儿成为储君之位的最大的敌人了,有他帮衬着容辞,到时候这阻力自然也不是一般的大。所以,敬贵妃觉得对付这小叔子也便是只有两条路,一条便是拉拢,这若是拉拢不得,那么这剩下的也就只有一条路了,杀了便是干脆!

但敬贵妃向建业帝提了自己的想法之后,建业帝倒也是认同了这官员带着命妇、千金一同进宫参加寿诞的事情。

素问也便是从莫氏的口中听到了这事,莫氏甚至还特地寻了城中出色的裁缝师父和绣娘前来给她量体裁衣,十分看中这一次的进宫的宴会。

素问也懒得同莫氏计较,随意地让裁缝师父量了尺寸,漫不经心地听着莫氏同那师父而回绣娘在商量着这衣衫是要做成个什么样式,这身上的花样又是应该绣成个什么样式。素问看着莫氏,看着她那兴高采烈的模样,素问也便是觉得无话可说,由着她在那边闹着。

等到那裁缝师和绣娘走了之后,这才在那边看着在那边一直闷声不吭的素问。

“问问,你怎的是这般不关心这些。”莫氏看着素问道,“你这几日,怎的…你同你父亲又是有什么争执了?”

莫氏看着素问,素问同往常倒是没有什么多大的差别,原本她对这种事情便是没什么兴趣在的,但这两日,这府中的氛围多少也有些觉得诡异,而且原本安青云对素问可算是十分关切,这两日来似乎又变成了像是之前那般完全冷漠的模样了,莫氏不知道这其中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这直觉之中告诉自己这情况并不是一个好情况。而且像是这本是要千万寿诞的事情应当是由安青云来说才对,但他却是将这件事情交给了自己来办,在提到素问的时候,原本这还算是温和的安青云瞬间又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有些不大耐烦,提到了这件事情的时候便是觉得十分的心烦气躁。

这样的安青云也让莫氏觉得多少有些怪异,这之前的时候,安青云说的是样样都好的,怎会现在这一下子就变成了这般的模样来?

莫氏又不能同安青云质问,只得现在是来问问素问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素问原本也不想和莫氏计较这些,有些事情莫氏不愿意去听,即便是她愿意说也是完全无济于事的,所以素问有些时候也不愿意同莫氏说些什么,这说和不说都不能改变什么,自然的也便是不用多费唇舌说这种完全没有意义的话。只是听到“父亲”两个字从莫氏的口中说出来的时候素问到底还是觉得多少有些恶心,觉得这种话从旁人的口中听到的也就算了,可偏偏还是从莫氏的口中听到的,这让素问觉得十分的受不住。

她看了莫氏一眼也不说话,只是侧过了身,认认真真地看着自己手上那一册书,像是刚刚完全没有听到莫氏在说话似的。

但莫氏是知道素问是已经听到了的,只是不愿意同她说话而已,莫氏觉得近来的素问也是十分的冷漠的多,她知道自己让素问回到安家来,之前所说的那些个话许是叫她觉得有些不舒服的,但从头到尾自己这个当母亲的也是真的都是为了她好的,没有一个当母亲的人是愿意害了自己的孩子一辈子的,可现在素问经过这件事情之后却是将自己当做敌人来看待了,这样的感觉叫莫氏十分的难以接受。

她想了想之后又道:“你如今还是这般不愿意原谅娘的不成?你到底是想要娘怎么做你才是能够觉得如意的?”

莫氏也实在是没有办法了,这两个人之中至少是要有一个人先低头的,但如今安青云也已经算是低头了许久了,若是素问还是这样高扬着头,自然地是没有办法过日子的,但她也知道,要素问低下这个头来,委实是有些难度的,这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八个字对于素问来说压根就不当做一回事来看待的。

“没什么可原谅也可不原谅的,如今我这人在这里,你也应当是觉得如意了才好,至于这心在哪里,自然是无碍的。这若是连我的心在哪里都是要拘束的话,那天地之间也没有这样的一个道理了。”素问翻过一页书,她显得十分的心平气和地道,“我同安青云之间这般模样也早就已经不是一两天之间的事情了,习惯了也就没有什么了。”

莫氏听着素问那话,她诚心想要说点什么却到底还是说不出口什么,这半晌之后方才道:“你父亲说,在这寿诞上只怕是有什么紧要的事情要说的,这寿诞上不比平日里头。问问你这平日里头性子一贯是不羁的,但他日到了寿诞上切莫是要收敛一些,否则惊了圣驾到底是不好的。上一次,这曲妃来,也不知道到底是为了什么事情,只是你同皇长孙府上多少还是有着一些个过节的,这些你也是晓得的,到时候你可是要小心一点,只怕到时候会有人为难于你。”

素问听着莫氏的话,倒是多少有些惊奇安青云竟然是没有将那些个事情同莫氏说的,原本她还以为曲妃这样一来之后依着安青云的性格应该是会十分的高兴,巴不得自己就能够嫁进皇长孙府上去才对,如今听到莫氏这样说的时候方才想到安青云没有把这件事情给说了,而且也没有让府上的下人将那些个闲言碎语传进了莫氏的耳中,这完全是不合常理的很啊。难不成安青云还觉得自己应该有更大的利用价值不成?!

素问这般想着,这嘴上倒是没有将曲妃来的用意到底是如何说了,只是虚虚地应了一声,脑海之中却是在想着自己这两日观察安青云所得的结论,安青云现在似乎变得十分的简单,这日子几乎可算是过的三点一线一样,早上一早便是去上朝的,上了朝回来之后除了用膳的时间之外多半还是在自己的书房,这说是处理公务一类的,但素问实在是有些起疑,这真的是有那么多的公务能够让他处理不成?!而且晚上的时候他不去莫氏的房中也就算了,就连自己那两个姨娘那边也是不去的,那日子也就能够比和尚多了能喝酒能吃肉,其余的也就没有什么特别的了。

素问曾经是趁着安青云上朝的时候靠近过安青云的书房,在这书房外头安排了好几个护卫,这还没有接近书房的时候,那些个护卫就已经上前来阻拦着她,说是没有将军的令不能靠近书房。

这不过就是一个小小的书房而已,却是用这样的阵仗,素问料想这其中必定是有一些个古怪的,但安青云基本上都是在这书房之中,自己用膳的时候多半是多了一个莫氏在身边,所以素问也便是总结了出来,这要是想接近书房到底还是要趁着安青云上早朝的时候进去的,否则等到安青云在府上的时候再去,又或者是夜晚的时候再去,那就打草惊蛇了。

“我听说,这朝中官员、命妇还有一些个千金都是受邀了的,这多半是陛下想要为自己的几个皇子选妃了吧。”莫氏独自一人在那边嘀嘀咕咕地说着,她看着素问,这若是能够被帝王家看上自然是风光无限的,但莫氏到底还是觉得这嫁入帝王之家的也并非是什么好事,毕竟这皇家之中规矩众多,而且皇帝尚且有三宫六院,这皇室子弟也便是有一正妃四侧妃,其余的侍妾也便是少不得的,莫氏觉得若是素问还是应当嫁给一些个门当户对的,那些个高枝不该攀附的也不应该去攀附才对。

“许是。”素问不在乎地道了一句,脑海之中想的却是那一日这曲妃在正厅之中说的那些个话,这敬贵妃是在想趁着寿宴的时候说出那些个话来,这皇长孙一家的心思也变是只有这么一点?只想着如何报复于她?素问觉得这倒是不尽然的,敬贵妃那样的人,她好不容易是将这一次原本应该只是皇室家宴的规模拖的那么的大,这皇宫之中,能够压制住敬贵妃的人也就只有皇后一人而已,可现在皇后远在护国寺之中必然是回不来的,这后宫之中也就只有敬贵妃一人托大,她还不趁着这样千载难得的机会得意一把。这朝堂之中还未有亲事的人又何止是只有皇长孙一人,自然是还有别的皇子的。到时候敬贵妃这当了一把红娘,若是可以将自己阵营之中的那些个大臣的女儿许配一番,一来是可以更加的拉拢那些个大臣,也可以卖那些个人一个好。有时候这捧在手掌心上的女儿也就是只有这样的共功用而已了,看着是十分的风光,处处受宠,却也是一种工具而已。

素问觉得在这朝堂之上,敬贵妃的兄长庞驰如今已经是众多文臣之首,在这朝堂之上多半是以他唯马首是瞻的,这庞家唯一沾染不到也只有兵权而已,所以素问觉得如今可算是手握重兵的庆王容渊多半是要遭殃的了。敬贵妃必定是会拉拢于他的,这一点素问极其肯定,这不是她的猜测,而是几乎能够肯定的。这古来也不是没有将皇位传给长孙的事情,依着敬贵妃那一双充斥着对权力渴望的眼,自然是不会让自己这孙子只甘愿成为一个不痛不痒的王爷这样就能够解决了这些事情的,她这要的绝对要比现在更多。而且庞驰是什么,权臣!这样的权臣也就只有两条路,要么就是被连根拔起,要么就是再登高峰。

当初建业帝没有将皇后的名位给了敬贵妃大致也是这样的缘由,外戚羽翼太丰毕竟不是一件好事。但那庞驰又怎么可能会甘心如此。

容渊是皇后所出,可算是嫡子。这一直以来名声不算太坏,只是这些年一直因为缠绵病榻而成了闲云野鹤,如今这般好了之后再出现,朝中必定也有不少人拥护,而容辞最得力的不是嫡子这个身份,而是他同容渊的关系。这手握重病自然是要比有几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大臣的拥护来得好的多、

容渊是先帝之子,如今皇帝膝下有着不少的儿子,却也是十分器重自己这个如同儿子年纪一般的弟弟的,越国大半的兵马都是掌握在容渊的手中,若是他想要拥兵自重也早就已经做了这样的事情来了,断然不会安于现在这般。所以敬贵妃必定是会用自己的人马去拉拢着容渊,一来是将自己亲眷的人嫁与了容渊,拉近了关系,二来存着那样的姻亲关系,到时候真的这王位之争的时候,自然的容渊也不可能会再站在容辞的身边做那些个事情了。

而且当年容辞所中的那种毒可不是什么能够轻易能够解了的,如果不是因为她的缘故,只怕容辞再熬也就不过是这两年的时间了,到时候这朝堂之中最有利的人选不是那门客三千的三皇子容熙,而是皇长孙容毅。只怕当年容辞所中这些个毒多半也是同敬贵妃托不开关系的,总而言之,素问觉得这一次那庆王殿下是极其的贞操不保啊。

素问沉静在自己的思绪之中,莫氏见素问这般模样,这絮叨了一会之后也便停了下来,她也不知道素问到底是有没有听到她说话,又或者说是听了多少的,莫氏也不清楚,到最后的也就叹了一口气之后不再提了。

安青云整日处于烦躁之中,如今觉着这寿诞的日子一日比一日更加临近之后,安青云的情绪更是处于暴躁之中了,虽说每天素问并非是在他的面前出现的,但只要一想到自己的“解药”就在这家中,这触手可及的地方,安青云光是想象着都觉得激动不已,甚至是有些克制不住自己的念头就这样直接冲到了素问的面前将她制服了一了百了来的干脆一些。

可一想到那寿诞上自己如果不将素问带出去,到时候必然是会有人起疑心,但带了出去之后之后呢,难道就一直让素问这样好端端地活着,然后再看着她出嫁,然后看着自己又回到之前那种那个日子,时不时就会发作起来,然后到处吸人血,这样的日子,安青云几乎是不能够想象的。而且自从吸取了安卿玉的血之后,安青云发现自己这两日来都没有发作的迹象,但,这种事情也说不准的,寿宴还有几天的时间,安青云也不能保证自己在这几天之内都不会变得那样的渴求鲜血。也许说不准就会在某一天的夜里就会突然之间渴求了鲜血,到时候,安青云也实在是不知道自己应该是如何是好的。

而那个人也一直不在出现,安青云也觉得自己有些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想要问问自己会变得什么时候再会发作起来也没有人能够指点一下的。

暮色微霭的时候,素问倒是回了一次浮云小筑,安青云既然是没有困住了她的去向,自然是她想要去哪里自然是要去哪里的。这不过就是隔了两三日回到浮云小筑,素问倒是觉得有一种回家的感觉,在那安家,素问到底还是觉得那并非是自己的家,而是觉得是一处陌生的地方,面对那里面的那些个人,素问也是不敢掉以轻心的,见到他们的时候便是觉得十分的疲惫不堪,又何况是对着他们在那边说话一类的。这回了自己的地方,素问就觉得这压在自己身上的枷锁像是一下子去了一般。

素问回去的时候,魔尊倒是一个人在院子之中的自斟自饮,神情倒也是十分的惬意,见到素问回来,他朝着她招了一招手道:“丫头,过来。”

那神情便是一派的自然,素问走近了一些,这桌上几碟小菜那都是她素日里头喜欢吃的,她坐了下来,看着魔尊道:“看来我不在,你这般过的也可算是惬意的很嘛。”

魔尊微微一笑道,“你这小丫头十分没有良心,这一走便是一年多都不回来的,若是你这一走我便是要吃不下睡不着的,我这一把老骨头哪里还能撑得住你想到我回去瞧我的时候。”

魔尊看了看素问又道:“怎么看起来瘦了,那安青云难不成是没有叫你吃饱不成?我看那安青云巴巴地求着你回去,怎的,这是求着你回去之后来虐待于你?要不要我去帮你教训教训?”

魔尊这般说的时候,也便是多少有了一点笑意,他哪里是不知道素问在安家这过的虽不能算是什么皇子公主一般的日子,但凭着当日安青云那般求着素问回去,就算是装了面子也是要装上一装的,而且素问素来也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这多半也是不会叫自己吃了亏的,所以魔尊对于素问也算是安心的。

“算了吧,你这不过也就是随口说说而已,若是你要帮我教训,当日你怎么就不帮我教训了,如今这个时候又来说什么教训的话,这光是听着便是叫人觉得寒碜的很。”素问冷笑着看着魔尊,“而且你这般有心,就是应当告诉我这安青云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而不是在这里卖什么乖,结果却是什么都不同我说的。”

素问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看向魔尊的眼神之中满满都是嫌弃的意味,那眼神之中有着说不尽的鄙夷,她饮了一杯酒之后方才道:“挽歌呢,你莫不是趁着我不在,又觉得是看他不顺眼,所以趁着这个机会将他给解决了吧?”

“我虽是看不上那个男人,但也不至于是卑劣如斯的,我叫你将他赶走,你又不听我的,这往后要是出了什么事情,自然地我便是等着看了你的笑话的,又何必帮你将事情给解决了,只有等到那个时候你才会觉得这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魔尊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又给素问酒杯里头斟满了酒,他言有所指地道,“你看你总是觉得自己不会吃亏的,等到吃了亏之后,我看你是要如何。”

“又能如何,反正我是不会哭的。”素问道,这要是真的吃了亏,那就当做自己是认人不清了,左右都是自己的错,这哪里还有什么好怨人的,“而且,你让我将他赶走,我又从来没有拘着他,他这要走的时候也是可以随时走的。师父,你不过就是瞧过他几次罢了,为何是这般地讨厌着他的?”

素问不明白,魔尊那个时候也是第一次看到挽歌才对,而且她也觉得那个时候的挽歌也没有做错什么,这没来由地便是被他给嫌弃了,不过这想想之后,素问又觉得魔尊这做事也不是桩桩件件都是有原因和理由的,更多的时候也多半都是凭借着自己的喜恶来做事,就像是安青云那样,他必定是知道一些个事情,如今却是宁愿看着自己像是一个无头苍蝇一般地寻找着也是不愿意告诉自己,就知道这个人的内心到底是有多么的邪恶了,所以素问觉得魔尊厌恶挽歌多半也就是只有一个原因——看他不爽。

魔尊看着素问,在那边品着酒道:“你便是会知道的。话说,你对安青云的事情也还是不知道吧?当初你不是在乌疆呆过么,凭着你的身份,他便是没有让你看乌疆之中的那些个辛秘的,我本以为你即便是猜也应该猜出来了才是的。依着你同他的婚约,他应该不是这般藏私之人。你若是真的不知道,去问他一问,他也绝对不会是这般藏私的人,许还能够帮着你将事情解决了。”

“你倒是还有脸同我提这件事情,当初是你诓骗我去的,而且你从来都没有同我说过,你还给我许了那么一门亲了。其实你当初收了我当徒弟,便是这么一个原因吧!”

魔尊不提他还好,这一提到那个人,素问便是觉得自己心中有着一团无名火的,她看着魔尊,这亏得当初自己出门的时候他还同自己说,这乌疆之中有着不少稀少的药物和医书,她倘若是觉得感兴趣,多少应该是去走一趟才对,而且这乌疆咒术也是十分的厉害,应当去开开眼界,还同他说这乌疆之中的各种民风淳朴,各种热情好客。

这民风淳朴确实是不假,这热情好客也是真的。这漫山遍野有着一些个外头找不到的药材也是真的,她哪里是想的到自己当初就是因为这般被自己这师父给坑了个彻底的,她哪里知道这一上山便是禁地,这害得她误闯了境地也就算了,了不起也就是在那水牢之中被关了一关,可她哪里晓得自己早就在十多年前的时候便是被魔尊给许了出去了的。

结果这水牢关了不到一会,那人就出现了。素问回想那个时候,只觉得自己大约果真是年少了一些还觉得自己这师父到底是师父的,结果没想到这师父原本就是个无良的。她匆忙之中跑了,还记得能够把那个人给绑了就已经是个不错的事情了,那些个乌疆之中藏书阁所在医书,她不过就是扫了那么几眼,能记住一些就不错了,而且除非她是真的打算回去嫁给那人,不然的话,她又怎么可能会回到乌疆之中去自投罗网,这般不明智的事情,她断然是做不出来的。

而且现在素问也已经想好了,虽说那信是给了那人,这回不回是他的事情,再者有人在无疆之外使用咒术,依着乌疆之中的规矩,断然是不可能不管不顾的,所以就算是她真的解决不了这个问题,差不多听到乌疆那边传来的风声时候,她就直接走人,她才不相信这东岳大陆这么大,他还真的能够一处一处去将自己翻找出来不成。

素问这心思想的极好,因为魔尊有着那前车之鉴所在,所以素问也是绝对不会告诉这个始作俑者自己的计划,免得到时候还直接被人给揭穿了计谋暴露了行踪。

魔尊看着素问余怒未消的神情,便是忍不住笑出了声,“我这当师父的,什么时候是诓骗过你来着,这乌疆之中有不少的药草,这一点师父可从来都没有诓骗过你吧,这乌疆之中药草众多,书籍也多。这咒术也是你从来都没有接触过的,这些都没有骗了你吧。再者,那孩子我这些年也在暗中考察过的,并非有什么坏处,这也算是一良缘,你又何必埋怨于我。你又何必是这般觉得他是洪水猛兽呢!依我看,你在那无疆之中当那族长夫人自然地也是一件好事,至少比如今呆在这乌烟瘴气的地方要来得好一些。”

“你觉得他好,那你嫁呗。”素问甚没良心地道。

魔尊本还想说两句话安抚安抚素问,如今这听到素问这一句话,他这原本想要安抚的手掌一下子变成了拍上素问的头,“你这点小心思我还不知道么,若是你自己遇上许就没有这般多番抵触了,你现在这般抵触不就是因为着当初是我许下了这婚事又没有经过你的同意么。你这才这般看他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你倒是同我说说,他到底是哪里衬不住你了?!”

素问想了一想,一时之间也不能说魔尊的话是不对的,当初她在水牢之中看到那个人出现将她放了出去的时候多少也是稍稍有些感动的,这谁知道这感动还没有感动完,他便是拿了自己师父亲笔写下的婚书出来,莫名地出现了这样一个同自己有了婚约的人,素问当然是要震惊的,更别提那人还逼迫她吃下了一些个极其恶心的东西,光是想到那些,素问就觉得自己难受的很,越发的是难以接受这件事情了。

“算了,我不同你提,谁让你当初被他们族长里头的圣女看上了,结果却是卖徒求荣的。”素问摆了摆手,一脸的不欲再提的模样,“只是我真心没有想到,师父你这六十岁的时候都是能够被那才十七八的圣女看上,果然是你这驻颜有术。不过你这般的模样,也委实是看不出已经上了百岁的年纪,无双城之中也有不少的好姑娘,你若是看中了那便是同我说上一说,我是不介意多一个师娘的。”

魔尊这一脸尴尬,他给素问倒了一杯酒,“吃酒吃酒,吃酒还堵不上你的嘴。”

素问微微一笑,饮了几杯之后便是回了安家,这临了的时候,便是去看了一眼挽歌,挽歌倒是还是之前那般模样,这清冷冷的,似乎并没有因为素问不在而被魔尊暗地里头给赶了出去。挽歌也是知道魔尊并不是十分喜欢自己的,所以也就一直没有魔尊的吩咐也不出现在他的面前。

等到素问出了院子,魔尊这才方道:“她便是走了,你还不出来?”

魔尊的声音方落,这院子里头那一颗枝叶繁茂的大树上倒是落下了一个人来,那人穿着玄色衣衫,脸上戴着一张金属的面具,他落到了凉亭之中,在刚刚素问坐过的小石凳上坐了下来,就着素问刚刚饮过的那一盏酒盏倒了一杯酒。

“你既然来了,又何不见她?怎么是怕她再次将你剥了吊了起来,放心,如今又不是在你们寨子门口,那丫头顶多是会将你吊在城墙之上。”

魔尊在说这一句话的时候声音里头也带了一点笑意,他道,“我便是有些好奇,当初你到底同我那宝贝徒弟做了什么,害得她竟然是发了那么大怒,将你这般了?”

魔尊知道素问这性格有时候的确是任性了一些,但也不至于完全没有理由就这么做的,很多时候也便是旁人将她给惹怒了才使得她做得过火了。

来人听着魔尊的问话,他这微微顿了顿,揭了自己脸上的那一张金属面具,这面具底下的脸是一张极其出色的脸,即便是同容渊相比,也是不差的。只是那一双眼睛像是幽潭一般,深得几乎是不见底。

“也没什么,不过就是给她换了一身衣衫。”他慢慢悠悠地道,这声音平缓的很,半点也不觉得自己刚刚这说出来话是有多么的惊世骇俗一般,“只是没有想到,这猫儿的爪子稍稍有些利。”

魔尊点了点头,也难怪素问是只字不提在乌疆之中的事情,他道:“你这般来,却不见她?”

他拿着素问刚刚饮过的酒盏,将自己刚刚斟满的酒水一饮而尽,眼神之中稍稍带了一点笑意:“早晚都是要见的,不急于一时。她还小了一些,由着她玩着,等到腻了,自然是会收心的。”

他这说话的时候,这声音之中带了一点势在必得的意味,就像是猎手盯住了自己的猎物,明明可以速战速决,但却还是由着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胡作非为。

魔尊微微一笑:“你这般有信心的确是件好事,但我这宝贝徒弟,那可不是一个省油的灯,小心这玩了几年,心思更野了,这爪子也更利了。”

他听了魔尊的话,只是微微一笑,他将手中的酒盏放了下来、

“这便是要走了?”魔尊道。

“眼下我还得去收拾一个人,你切莫告诉她我在无双城。过两日,我自会去见她!”他同魔尊道,这身形一闪便是顷刻之间消失在了魔尊的眼前仿佛是从来都没有出现过一般。

魔尊看着那放在石桌上空空如也的酒杯,看着那消失在自己眼前的人,他微微一笑,低声道:“你这是去见她还是去吓她?”

这说完这一句话,魔尊的嘴角也带了一点点的笑意,仿佛是想到了什么有趣至极的事情一般,他微微摇了摇头,依旧是自斟自饮着,唯有清风明月相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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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哈哈哈,这里是万更11天的新殿下,我是女王,嗷嗷嗷嗷

正文 第一百八十七章 始末(一)

安青云是在半夜里头的时候被惊醒的。说是惊醒其实也是不然,安青云是被自己房门所发出的一声轻响给惊醒的,在这半夜里头会出现这样的声音自然是极其不寻常的一件事情,更何况是在这将军府之中,只要是有那么一点点的风吹草动,安青云必定是要惊醒的。

他在听到那一声细微的声响的时候,他就像是一只被惊到了的鸟一样,从床上弹跳而起,抽出了床头上所挂着的宝剑,一下子朝着发出声音的窗口而去。

长剑横在那来人的脖颈之处,从剑身那寒冷的光亮处这这反应出一个穿着一声黑衣甚至还批了黑色斗篷的人,最是让安青云熟悉的就是那一张金属面具。

“是你?!”安青云近乎意外地看着这突然只见出现在自己书房之中的这个人,这人一贯都是神出鬼没的,却还是头一次在这半夜之中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安青云看到这个人,心中也并不是十分的乐意,自己太多阴暗面是被这个人所知晓,而他自己却还是完全一无所知的。

“你来做什么?!”安青云并没有因为认出了人而将搁在他脖颈上的长剑放下来,反而是十分口气不善地问道。

他轻笑了一声:“怎么,这需要我的时候便是需要我的到来的,这不需要我的时候就巴不得我再也不出现在这里?”那人将横在自己脖颈上的长剑移开了一点,“放心,我来的时候并没有叫旁人瞧见,所以你安大将军还是你那安大将军不会有人知道你那完全不能叫人知道的秘密的。”

安青云见他这般说,也是拿了这人没有办法,这才起身将烛火点亮了,在那昏暗的灯光下,他这才看清这人似乎是受了重伤了的,他的左手捂着胸口的位子,整个做左手都染得鲜血淋漓的,身上那一件黑色的斗篷也是湿漉漉的,显然已经是被鲜血染透了。

安青云怎么也没有想到眼前这个人竟然是受了重伤来的,他左右看了看,发现窗棱上也没有他留下的血迹这才放下了心,不等安青云问,他又道:“给我寻一处地方,我要养伤。”

那理所当然的口气叫安青云十分的愕然,甚至隐约还有了一点怒气:“你当我安家是什么地方,我上哪里去给你寻一个养伤的地方,你切莫这般为难着我。你这般模样,还寻了别的地方吧,若是想要银两,我给你便是。”

他轻轻一笑,那一张金属面具对着安青云微微抬了抬头,那黑黝黝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安青云,似乎是在嘲讽着安青云这不明事理一般,好一会之后他才方道:“安青云,你怕是忘记了是谁让你恢复成了现在这般模样的,怎么,这一旦能走了之后便是觉得用不上我了是不是?我既然是能够让你恢复成现在这样还能够仰仗着自己行走的,自然地也便是可以叫你变成像是以前那样的一个废物的,你可是要试上一试?”

安青云被眼前这个人看得直发毛,他咽了一口口水看着这站在自己面前的人,到底还是觉得这人刚刚所说的话也并非只是全部在威吓着他而已,他那意思十分的明确若是他不照办的话,他随时都是可能会那么做的。

安青云看着他,无话可说。

安青云带着这个人到了莫氏以前所住的那一个院落,如今的莫氏已经是住在采光极好的院落之中,这个曾经让莫氏呆了近二十年光阴的地方已经没有人住了,这院落比柴房还要不如一些,如今这府上也就只有这个无人在的院落才是最安全的,平日里头丫鬟们也不会出现在这里、

不过就是一两个月没有人住而已,这里便是已经积累起了不少的灰尘,刚开了门之后,一股子的霉味便是迎面而来。

安青云看着他走了进去,似乎对这个地方也没有不满意的地方,只是抬眼看了看这里没有说出什么。

安青云道:“如今你还有什么说的?”

他听着安青云那十分不耐烦的声音,低声道:“没了,劳烦安将军了,你这点恩情我自然是会铭记在心的。”

安青云听得他这么说,也不再说什么。转身便是出了房门,也不管这人如今还伤着又或是如何。

他也没有阻拦安青云,原本他们之间本就是没有什么关系的,他自然是不会指望着安青云会做到看顾着自己伤势全部养全了这样的事情,当然地,他也觉得这种事情从那薄情寡义的安青云身上压根就是不可能会有知恩图报这样的体现。

等到听不到安青云的脚步声的时候,他方才是将这脸上的面具揭了开来,这面具下有着一张极其俊秀的脸,他将从刚刚一直就憋在喉头的一口鲜血喷了出来,方才用袖子袖子擦了一擦被鲜血浸润的异常鲜红的嘴角。他的心中恨恨的。

“路岐南!”他恨恨地在心中念叨着这一个名字,虽是没有想到他竟然会到了无双城之中来,这才使得自己这般的狼狈。不过他必然是没有想到这人绝对没有想到他现在正在安家,这越是危险的地方也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他撕开自己胸口上的那伤口,那伤口是一道刀伤,那伤口隐约透着淡淡的绿光,他从自己的袖子里头摸出了一把弯刀,又颤抖着手抽出了火折子。他将火折子微微吹燃,稍稍烫了一烫那刀尖,然后方才对着自己的胸口而去。

他死死地咬住了唇,将伤口周遭的泛着绿光的肉剔了下来,鲜血更是像是血涌一般地滚了下来,他闷哼着整个人因为疼痛而微微抽搐着,最后他将那沾满鲜血的刀子随意地朝着地上一丢,扯了自己的衣袖撕裂成了条,这才绑住了伤口。

他整个人像是从汗水里头泡过一般,整个人湿漉漉的。最可恨的还是那安青云,竟然是还没有将那素问给处置了,亏得他还将他寄于了厚望,现在看来,这人果真是一个废物。可偏偏自己却不能够直接代替安青云出了手,这才是他最郁闷至极的事情,若是安青云早就已经得手了,那今日自己又何必是惧怕路岐南的。

明明,那族长一位本是应该属于自己才对。他在心中恨恨地想着,偏生却是将这位子交给了路岐南。

素问也便是在睡梦之中醒来的,有一双眼睛勾勾地看着自己,而且是一眨不眨的,素问随手一抽便是抽了自己的银蛇剑直朝着自己床前而去,随着那银蛇剑穿过床幔划向来人的时候,素问已经手一抬,将自己挂在床头的衣衫披在了身上。

糯米依旧是趴在床头睡得极其的温驯,若是平日的时候只要有那么一点点的风吹草动,糯米必定是会先惊醒来保护自己,而今它竟然是一点反应也无,甚至还在那边睡得打着小呼噜,素问当下就反应过来了,来人便是已经下了药了。

那人动作倒是极快,一下就避过了素问抽来的那一剑。

素问也不敢示弱,手一伸,银蛇剑已经缠绕在她的腕间,一个打转了之后又直朝着来人而去,尤其是在看到来人脸上带着那金属面具的时候,素问的动作是越发的凌厉起来,不过就是须臾之间,就已经同来人交手了十多招,而且招招毒辣半点也是不留余地的。

但来人要比她功夫还要好一点,对于素问的每一招每一式他几乎可算是游刃有余,次次都是避了过去,而并没有出攻招制服素问,而他这避让也让素问整个人是更加的窝火,恨不得直接能够用剑将他戳出无数个小孔出来。

但两人之间的争斗到底还是有不少的声响,莫氏便是在旁边,她也听到了那一阵声响,忍不住起了床点燃了蜡烛到了素问的门前:“问问,你这房中怎么这么的吵闹?”

来人拔出了弯刀,缠绕上素问手上的银蛇剑,然后轻巧地将素问给制服困在自己的怀中。

“路岐南!”素问咬牙切齿地叫着来人的名字,路岐南那三个字从她的口中说出来的时候更是带着咬牙切齿的恨意一般,“你给我滚。”

“你确定要我现在这个时候出去?”路岐南揭了脸上的面具,他看着一脸有怒却无处发的素问,心中想的是魔尊同他所说的话,这果真是在外头玩得久了,这心思也便是有些野了,那爪子也是更加的尖利了,他道,“你是给我写了信么,如今我便是来回答你的,如今我人来了,你便是这般待你这未婚夫婿的?”

素问咬牙,“那婚事是那老头定下的,你叫那老头嫁你去。”这说话间,她这手指微动,却不想这路岐南像是有所觉一般挥了一掌,掌风将素问刚刚不动声色散出的粉末吹了个干净。

路岐南莞尔,“上一次是我不查,着了你这小道,如今自是不会再吃这般同样的亏了。你乖一些,我这般也是有底线的,若是你再闹下去…”他微微顿了一顿凑到素问的耳边,道,“你娘在外头吧,你既然是要我滚,那我先去拜见拜见岳母。问问你觉得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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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今天和朋友出去了一圈,然后回来晚了,来不及写一万字了,所以先更三千字,至少不能断更是吧。

唔,剧透时间——这一部分是关于安青云为毛会变成那个样子的原因解释,乃们看下去就知道了。

乌疆族长是个好男人,真的。

明天会多更,把今天欠下的七千字补上,我还是得保持自己万更的威名,默默下潜去码字。我是万更的殿下,绝对不能就此阳痿啊什么的…

正文 第一百八十八章 始末 (二)

素问自然是知道这人说的出就绝对做的到的。

这整个房中虽说是没有点了一根蜡烛的,但对于素问同路岐南来说却是半点也不成问题的,在一片昏暗之中他们两人足够将彼此脸上的神情看了个干净,素问是满脸的怒容,而路岐南却是嘴角带了一点浅浅的微笑,他几乎是将素问环在自己的怀中,两个人靠的极其近,近到他说话的时候呼吸声都能够触碰到素问的脖颈。

素问知道路岐南说出这一句话来的时候那是认真的,这人绝对能够干出这种事情来。虽说素问并不在意自己的名声,但是看着一个男人从自己房中走出,多半在外头的莫氏就得尖叫一声嚷嚷的整个府上的人都是要在半夜里头惊醒,最重要的事情是莫氏绝对会对她问东问西,问出一切关于眼前这个人的事情来的。

想到那样子被连番轰炸的情景,素问当然是不愿意去面对的,而莫氏则是在外头不依不饶地敲着房门,似乎大有她再不答话就直接喊人的来的意味。

“问问?你怎么了,倒是说个话呀!”莫氏的声音急切的很,似乎得不到素问的回答就绝对不会走。

身后则是那十分厚颜无耻的路岐南压低了声音:“问问,你想好了没?想想,如果大晚上的从你这里走出去一个男人,大约明天就会有人晓得你在晚上的时候私会男人的事情了。那可正好,你不想嫁给我都不成了。”

路岐南的声音带了几分笑,他低头看着在自己怀中那一脸憋屈的素问,心中自然是知道现在这个时候素问会选择的是什么,虽然素问一贯是不怎么看中关于名声一类的事情,但她绝对不会乐意自己像是一只猴子一样被人看着被人询问的。

素问深吸了一口气,这才开了口:“我没事,只是醒来不小心碰到了东西。”

莫氏听到素问的声音,又觉得素问的声音之中也没有什么大碍的样子,莫氏又在门口站了一会,尚且有些不大确信地问:“真的没事?”

“恩,真的没事,我睡了,您也休息吧!”素问的声音如同往常一样的平缓,而她手上还攥着银蛇剑,脸上的神情更是欲杀之而后快的模样,同她的声音那完全是一个天差地别,路岐南觉得十分的有趣,嘴角上的笑意也便是一直未消,他低头看着素问,将她脸上的神情是看了一个清清楚楚。

莫氏听到素问这么说,又听见这房中再也没有传来旁的声响的时候,她又在门口停了好一会,这夜晚清寒,而她手上拿着的烛台也被夜晚的凉风吹得稍稍有些晃动,她没有再听到声音想来觉得素问应当是又睡下了,这才从门口离开。

素问和路岐南两人都可算是耳目清明,自然也是听到了莫氏离开的脚步声,然后还有那一声细微的关门上栓的声音,然后便是良久的安静。

素问在听到莫氏关门之后,她自然地松了一口气,神情之中稍稍平缓了一点,但很快,她的神情之中又是充满着愤怒,这愤怒当然同身后这个人有关的。

而路岐南也很快就反应过来素问那些个神情的改变,他道:“你娘这才刚走,你莫不是想要将她再引来吧?”

素问的神情之中多了几分恨意,觉得自己此刻就像是被拿捏住了七寸的那一条蛇一般,这样被人拿捏住的感觉十分的不好,而素问最不喜欢的就是自己这般受制于人的感觉、

她左右动弹了一番,却到底还是敌不过路岐南那将自己扣的严严实实的铁掌。素问憋屈的很,这天下间的确还是又不少的人是自己抵挡不住的,但这些个人之中到底也不会有那么一个人叫自己打不过之后便是会那样的生气。素问一脚用力地踩上路岐南的脚背,趁着人吃疼的那一瞬,瞬间扭转了身体,长发扫过路岐南的脸,发丝拂过他的脸的时候,路岐南只觉得自己这脸上微微一疼,而素问当下便是要屈膝朝着每个男人最是虚弱的地方直接攻去。

不得已,路岐南只得是松开了制服素问的手,稍稍避让开来。

没有那软玉温香抱满怀,路岐南也觉得多少有些遗憾,“你这爪子,这是越来越利了。”

这脸上被扫到的地方而残留着一些个细微的疼痛,但刚刚要是素问那一下要是踹了过来,路岐南不敢想象,她便是恨到了这个地步,这竟然连这般动作都是用了上来:“你那些个都是同谁学的。”

“防狼三招,既然你进了这道门,你就该有这样的觉悟。”素问不以为然,刚刚要不是这路岐南反应快,自己那一下就应该得手了才对,真是可惜了,竟然是叫他给躲过!

“你便是这般想着谋杀亲夫来着?”路岐南道,“这一年未见,你怎还是这般的清瘦,我见你这半点都是没有长一点肉,咯手的很。”

路岐南的话让素问更加深恶痛绝,她道:“闭嘴!你算哪门子的亲夫,那是老头答应的,我没答应过。”

路岐南对于素问的呵斥不以为意,他倒是觉得这一年来素问委实是瘦的厉害,真真是半点都没有一点肉的,这虽说是胖得有些过分也未必是一件好事,但像是她这般的清瘦也不见得是一件好事。

他笑了一笑道:“既然不是亲夫,那便是奸夫吧,到底也算是丈夫。你这般瘦,不若等我事情办妥之后同我回了乌疆,将养上一段时日。”

素问看着路岐南,直接忽视他刚刚所说的话,径自道:“你不是有疑惑要来给我解答么,解答完了就快滚。”

“真是绝情。”路岐南啧啧两声,“我这般千辛万苦地赶来看你一眼,如今你便是这般地待我?问问,你可真绝情。”路岐南嘴上是这么说着,但这眼中却是半点受伤的神情也无的,他看着素问,神情之中早就已经是见惯了一般。

“少同我说这些个废话。”素问懒得同他这般的纠缠,“且你这般来,也不是光是为了同我说这些个有的没的事情的吧?那个当初在无双城之中用了咒术的人是你们乌疆的吧,那个人是谁?你这一次前来,并非只是为了为我解答,不是吗?”、

素问当然不会傻到他说什么自己就会真的相信什么,从她放出信鸽到现在这才几日的功夫,从乌疆到无双城的路程又是有多少,他就算是日夜兼程也不可能在这两日之内到无双城的,所以他压根就是在自己放出信鸽的时候就已经从乌疆之中出发了。而他到这里来,多半也不会是如同他所说的那样的,看自己只不过就是顺便,重要的还是别的吧。

“路岐南,明人不说暗话,说吧。”素问坐在自己的床铺上,同路岐南隔了有一些个距离,而她的手上还拿捏着银蛇剑似乎是打算着要是路岐南再有什么风吹草动随时都准备再同他颤抖一番。

路岐南看着素问,倒是没有想到素问是会说出这种话来的,他看着素问,那笑意不减。“你说的不错。我这一次来,并非只是为了你解答,我是来清理门户的。”

路岐南在说出这“清理门户”四个字的时候多少还是有了一些黯然。他从知道那人的行踪之后便是出发了,正巧在路上遇上素问给的信。他便是喜欢素问的聪慧,可惜,她这聪慧的同时对自己委实是太过清冷了,要是不那么的清冷的话,他倒是会觉得更高兴的。不过,就算是让她厌恶,到底也可算是一种情绪,至少她待自己还是对待旁人是不同的。

“那个人是谁?安青云这般也是同他有关的,也是那个人做下的事情吧!”素问这一句问话是肯定的,她等待着路岐南的回答,觉得这个答案应该是颇为叫人震撼的。

“他是——”路岐南的声音顿了顿,像是有些难以启齿似的,但很快的他还是将那一切说出了口,“我哥哥路岐凛。”

素问也不说话,只是安静地听着路岐南的话,路岐南也略有一些个痛苦,并不像之前同素问玩闹的时候那般的带了一些玩世不恭的调调。

路岐南同素问说了关于这乌疆之中的一些个事情,他同那哥哥路岐凛,原本是同胞兄弟,是上一届族长也就是他们两个的爹的继承人。这族长长老多半还是属意路岐南多一些的,因为那路岐南天分高,可谁这路岐凛又怎么甘愿将族长之位拱手让给自己这个弟弟的,他明里臣服,暗地之中却是在想着如何反了自己这个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