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这样不想看见我?”白衣男子见她一双眼睛里满是浓浓的戒备之色,当下便是自嘲一笑,俊朗的眉宇间一片磊落,竟是径自在温宁儿的对面坐了下去。

“我为什么想要看见你?”温宁儿见他话说的奇怪,这一句却是自然而然的便脱口而出。

白衣男子似是被她问住了,唇角的笑容微微一滞,隔了片刻后,他复又淡淡笑起,那一双长眉微挑,言道;“但凡见过我的女子,无不是心心念念的想要在瞧见我,也只有你会怕成这样。”

温宁儿知晓眼下的情形若被人瞧去了,闲言闲语肯定是少不了的,可若让她独自与他待在一起,她却也是说什么也不愿意。

上次是因为不知道他的身份,如今她不但知道了他是定陶王,甚至有关自己和他之间的风言风语更是愈演愈烈,让她怎能心安?

“救命--------,快来人啊!救命-------”温宁儿将心一横,冲着一楼喊道。

“别喊了,你就是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白衣男子神情如常,拿起酒壶,为自己斟了一杯酒。

“你到底想做什么?”温宁儿依然站在那里,见果真如男子所说,她喊了半天,也并无一人前来,如水的眸子里不由得满是惊惧,一眨不眨的望着眼前的男子。

白衣男子自顾坐在那里,听了她的话,薄唇勾出一抹浅笑,待将手酒水一饮而尽后,方才抬起那双狭长黑亮的眼眸,开口道;“我若说要带着你回定陶,你去不去?”

“我有夫君,有女儿,为什么要和你去定陶?”温宁儿悄悄侧过身子,只想离他越远越好。

白衣男子见她神情疏离,一脸的抵触,皱眉道;“乞巧节时在宫看见你,你还跟着我去吃东西,怎么,东西吃完了,你就翻脸不认人了?”

温宁儿听他提起乞巧节的事情,当下就是大窘,脸蛋也是飞上了两朵红云,就连说话也是变得口吃起来;“当时是我不知道你是定陶王....我,我要是知道了,绝对不会跟你走。”

白衣男子一声嗤笑,接着言道;“那又是谁说我长得好看,瞧起来就不是坏人,所以才跟我走的?”

温宁儿闻言,不由得脸红更甚,她手足无措的站在那里,却仍是死撑道;“是我说的又怎样,你本来就长得好看,还不许人说了?”

“难道我现在是变得丑了?”白衣男子凤目微眯,唇角噙着浅浅的笑意,看着眼前的温宁儿羞窘的模样,心情却是出奇的好。

“没有......”温宁儿摇了摇头,心头只对他的话语感到不解。

“是了,既然我没变丑,那怎么上次你愿意跟我走,这次就不愿了?”白衣男子凝视着眼前的小人,温宁儿虽说已经是身为人母,可因着年纪尚小,生产时又是吃了极大的苦头,此时看起来依然是纯稚而温婉的,巴掌大的小脸一如从前,肌肤如瓷,腰肢纤细,整个人与以前做姑娘的时候瞧起来并无丝毫变化。

他瞧在眼里,眉目间的神色却是渐渐温和了下来,脑海不由得想起当日在宫时,月下的女子清纯如莲,温润的眸子里干净的仿似能滴下水来,惊鸿一瞥,足以令他再也忘记不了那双眼睛,也再也忘不了那位纯稚可人的女子。

他是定陶昭王,从小锦衣玉食,奴仆成群,又生的风流倜傥,英俊潇洒,不知京城有多少女子对他痴心倾慕,女人对他来说,向来便是呼之即来,挥之即去,他从未当真。

可唯独,令他一见倾心的女子,偏偏是南陵王的女人!

若不是南陵王,怕是自己早已实现了生平之志,如今已是君临天下,成就霸业。

想起凌远峰,白衣男子眸底暗流涌动,原本脸上随和的神色渐渐隐去了,转而浮起一层浓浓的戾气。

一旁的温宁儿留意到他的脸色变了,便是经不住的心惊肉跳起来,她挪动着脚步,只意趁着白衣男子沉思的空档,从包厢跑出去。

她深吸了口气,见白衣男子端端正正的坐在那里,一双眸子已是从自己的脸上移开,他神色暗沉,让人瞧不出他究竟在想什么。

温宁儿见此良机,便是一咬牙,小手提起裙子,向着屋外跑去。

可还不等她靠近房门,白衣男子便是倏然站起了身子,挡在她的面前。而他的大手,更是揽在了她的腰际,令她整个人都是动弹不得。

“还想跑?”白衣男子低眸望着怀的女子,微微一笑间,丰神俊朗,令人目眩神迷。

“放开我!”温宁儿气极,拼命挣扎起来。

176章 小娘子的坦白(为肥若若钻石而更1)

可无论她怎样挣扎,白衣男子却只是牢牢将她箍住,说什么也不放开。

“你....你这个登徒子!”温宁儿气的全身轻颤,这一幕若是被旁人瞧见,那可真是百口莫辩,无论她怎样解释怕是都没有人会信她了。

岂料白衣男子听到这句登徒子却并未生气,反而又是一笑道;“定陶昭二风流成性,这世间谁人不晓?你说我是登徒子,倒也没有冤枉我。”

“你到底想怎么样?我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来坏我名声?”温宁儿挣脱不得,她那一双眸子水光盈然,温温润润的样子直抵人心。

白衣男子闻言,脸上的笑意方才渐渐敛了下去,他看着眼前的女子,眸子里的神色却是变得极为复杂。

“我不想怎么样,我说了,我只是想带你走。”男人声音沉缓,很是真挚。

温宁儿断然拒绝;“你休想,我好端端的,绝不会跟你走的。”

白衣男子便是笑了;“傻丫头,我便和你打一个赌,总有一天你会后悔的。”

温宁儿眼眸划过一丝不解,可语气里仍是十分坚定;“我绝不会后悔!”

白衣男子终是松开了她,温宁儿一连向后退开了好几步,只逃得远远地。而他站在那里,白衣胜雪,面如冠玉,温宁儿看了一眼便将眼帘垂下,怎么也想不出这般出众的人物行为间竟是如此的孟浪。

白衣男子见她待自己如此戒备的模样,却也只是淡淡一笑,他自怀取出一枚令牌,不由分说便是上前拿起温宁儿的手,将令牌塞在了她的手。

“你若不愿跟我走,我自然不会勉强,这枚令牌你拿着,往后若有一天你想去定陶找我,只需命人将这令牌送到烟雨阁,自然便会有人接应。”

温宁儿听他这样一说,便作势要将那令牌扔出去,无奈男人的大手紧紧扣住她的手腕,令她动弹不得。

“别急着扔,总有一天你会用的上的。”白衣男子唇角浮起一抹浅笑,说完了这一句,便是松开了自己的手。

温宁儿眸子里是惊恐不定的神色,只觉得眼前的男子虽是年轻,可却令人捉摸不透,让她感到害怕。

“为什么,你会是南陵王的女人?”白衣男子长身玉立,望着眼前的女子清清净净的一张小脸,这一句话却是说的十分低沉。

“呃?”温宁儿听得清楚,却是不解他话的含义。

白衣男子收回自己的视线,似是自嘲般的微微一笑,道;“当日在宫见你,你说你是温家的千金,我竟信以为真,命人去温府提亲,一夕之间落为全京城的笑柄。”

温宁儿听了这话脸颊顿时一红,心里却蓦然想起了那副画像;“明月公主手的那副画像......”

“不错,正是我亲笔所画。”白衣男子不待她说完,便是将话头接了过去。

“只是我万万没有想到,你居然会是他的女人。”白衣男子说着这句话,俊朗的容颜上划过一丝戾气,令他看起来只让人觉得十分阴沉。

“我难道不能是他的女人吗?”温宁儿见他连续两次开口,不由得悄声问道。

白衣男子先是一怔,继而嗤的一笑,道;“你与他年纪相距甚远,更何况,南陵王对筝云公主一腔痴心,此事天下皆知,我倒真没想到他居然会从民间娶妻。”

听了那一句“南陵王对筝云公主一腔痴心”后,温宁儿脸色白了白,想起过去的种种,心头仍是难受的厉害。

白衣男子见她神色黯然,苍白着一张小脸站在那里,他转开眸光,低缓道;“记住我的话,若有一天他不要你了,你便去定陶找我,我要你。”

语毕,白衣男子在不多言,只大步离去。

定陶昭二向来不会强人所难,这一次也自是如此。

温宁儿凝视着他的背影,却觉得自己心乱如麻,若有一天,凌远峰真的不要自己了,那她要怎么办?

不,他说过,自己和馨儿便是他的命,他又怎会不要自己呢?

温宁儿站在那里,望着手的令牌,回想起方才男子留下的话语,心头惶然不已,竟似痴了一般。

“王爷。”见男人魁梧的身影走来,守夜的侍女立时拜了下去。

“起身吧。”凌远峰淡淡道,大手将房门推开,走了进去。

屋子里很暗,只在案桌上点了一支蜡烛,馨儿在摇篮里沉沉睡着,温宁儿守在一旁,一双眼睛却似无神,也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就连凌远峰走近都不曾发觉。

“宁儿?”男人在她眼前俯下身子,轻声唤道,直到他一连唤了好几声,温宁儿方才身子一震,回过了神来。

“你怎么了?”凌远峰见她脸色不好,眉间便是不由自主的微微皱起,他握住她的手,温声道;“是不是白天出门累着了?”

温宁儿摇了摇头,心里却是十分纠结,不知要不要将定陶王的事情告诉自己的夫君。

凌远峰心头了然,见温宁儿并无告诉自己的意思,他便是微微低眸,淡淡一笑道;“时候不早了,若无事便早些歇息吧。”说完,他拍了拍她的手背,起身意欲离开。

“相公---------”温宁儿站起身子,朝着他的背影轻柔出声。

每当听她唤出这两个字,凌远峰的心头都是莫名一暖,当下他的脚步便是停在了那里,却是再也迈不出去了。

“怎么了?”他转过身子,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的小娘子。

“我....我有件事想要告诉你,可是等你听完了,不要生我的气,好吗?”温宁儿说完这句话,只觉得自己心跳剧增,甚至连手心里也是起了一层滑腻腻的汗珠。

凌远峰在椅上坐下,大手将她的身子抱在了怀里,他点了点头,只道了两个字;“你说。”

温宁儿抿了抿春,将那块令牌拿了出来,递到了男人面前。

凌远峰见到那块令牌,脸色便是一沉,他一言不发,将那块令牌取过,语气里却是不高不低,令人听不出一丝喜怒。

“这是定陶王的东西,怎么会在你这里?”

“这是他给我的,他还说.....还说让我以后拿着这块令牌,去定陶找他。”温宁儿见男人神色暗沉,心头便更是惴惴,犹如一个做错事的孩子。

凌远峰闻言,炯黑的眸子则是深不见底的光芒,他望着温宁儿的眼睛,只道;“他可有说,为何让你去找他?”

温宁儿心下赧然,却又不想瞒着男人,遂将乞巧节当日自己的皇宫所发生的一切都告诉了凌远峰。

说完,她垂着脸蛋,也不敢去看凌远峰的眼睛,她攥着自己的衣角,只觉十分窘迫。

“我真的不知道他是昭王,我只以为他是宫里的内侍,如果我知道他是昭王,我肯定不会和他说话的.......”

凌远峰沉默不语,温宁儿久久不见他出声,心里更是慌乱,她抬起那双秋水般的眸子,向着男人望去,颤声道;“相公,你不信我?”

凌远峰压下心头的怒意,大手只紧了紧温宁儿的身子,闻言却是不由自主的感到苦笑。

当日她早产,定陶王昭二深夜入宫,抱着她一路奔至灵犀殿,此事早已传遍了京城里的大街小巷。而原本战功赫赫,威震天下的南陵王自然也是成为了京城百姓茶余饭后的谈资,如此之事,他又岂会不知?

前段时间先是因着她早产,只让他心疼都来不及,自然没那个心思去问,如今虽说温宁儿身子已经好了许多,他却偏偏不想问了,许是在他心,也是期冀着能有一天,自己的小娘子可以主动将这件事告知自己。

若是不信她,他又怎么耐住性子,连一个字也不说?

“别说傻话,我怎么会不信你?”凌远峰摇了摇头,接着道;“你在想一想,他可曾说过别的?”

温宁儿回忆起当时的情形,遂言道;“他还说,我今天没有跟他走,总有一天会后悔的。还有--------”

温宁儿似是说不下去,只将脑袋垂下。

“还有什么?”男人声音暗哑,似是竭力自制。

“还有,他说如果有一天,你不要我了,他就让我去定陶,他要我......”

凌远峰听了这句,胸腔里的怒意腾腾,只让他控制不住的握紧了拳头,骨节处只发出咯吱之声,将温宁儿吓了一跳。

177章 相公,别--------(船戏,为肥若若钻石而更2

“相公?”温宁儿见他脸色沉的仿似能滴出水来,心头不免有些惴惴,柔婉出声。

凌远峰低眸看着自己的小娘子,见她乖巧的坐在自己膝上,一双秋水般的眼瞳眸若点漆,肌肤白皙如瓷,巴掌大的小脸散发着极其莹润的光晕,虽说如今已是生了孩子,可依然是温婉而娇美,令人十分心动。

他想起当初在云尧镇时,方家三少爷曾对她一见钟情,一心要将她娶回去做三少奶奶。而至于石源,多年来更是将她搁在心里,一日也不曾放下。

至于他自己,凌远峰眼眸暗沉,于他而言,当初娶她自然是为了石源的嘱托,可婚后情不自禁的疼惜爱怜,皆是出自真心,她那样的讨人喜欢,点点滴滴,不知不觉间便将他的心牢牢占据。

“宁儿,你后悔吗?”他声音低沉,握住她的小手,一双深邃的眸子却是炯炯。

“我后悔什么?”温宁儿睁大了眼睛,懵懂的看着自己的夫君。

“后悔嫁给我。”凌远峰深深的凝视着她的眼睛,声音平静而沉缓。

他年长她十四岁,早已不再年轻,甚至还曾爱过别人,他这一生所做的所有疯狂的事情,也都是为了另一个女人,而那些事,早已让他的心变得千疮百孔。直到遇见了她,她的温柔,单纯,依赖,真情,抚平了他沧桑不已的一颗心。

如果没有遇见她,凌远峰自己也不知道此时此刻他究竟会身在何方,或许是四海为家,居无定所,或许是随处漂泊,虚度光阴。

此时想起,他为她所做的,比起当年自己为筝云所做的一切,实在是微不足道,太少,太少。

温宁儿迎上凌远峰的视线,她摇了摇头,轻柔道;“能嫁给你,是我的福气,我永远都不会后悔的。我只是害怕,有一天你会嫌弃我--------”

温宁儿说着,将脸蛋悄悄垂下,心里却是酸涩起来。

“傻瓜,”凌远峰淡淡一笑,粗粝的大手捏了捏她的脸颊,却是道了句;“该害怕的是我。”

温宁儿不解的瞧着他,还不待她出声,男人大手微微用力,将她拉向了自己,另一手则是扣住她的后颈,炙热的唇便是不管不顾的压了下来。

凌远峰的力气极大,将温宁儿的身子整个的禁锢在怀里,他的双唇滚烫,属于温宁儿的清甜气息只令他控制不住的越吻越深。

她的唇是那样的柔软,犹如初初绽放的花瓣,令他含在嘴里仿佛用点力气便会吮化了似得。

他合上眼睛,脑海却是不由自主的想起方才温宁儿告诉自己的话语。

一袭白衣的男子英俊潇洒,风流倜傥,而在他身旁却是站着一位身量娇小,清丽脱俗的女子。两人站在一起,怕是让人觉得金童玉女也不过如此。

他睁开眼睛,眸底浮起一抹深切的自嘲。

凌远峰,你嫉妒了。

他松开了温宁儿的唇瓣,唇角勾勒出一丝苦笑,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居然会嫉妒起那名满天下,风流不羁的定陶昭二。

因为他比自己年轻?还是因为他比自己英俊?

这样想起,眉间自嘲之色俞浓,唇角的苦笑亦是俞浓。

温宁儿倚在他的怀里,经过男人方才狂风骤雨般的亲吻,只让她脸蛋上飞上两抹红晕,小脑袋埋在凌远峰的怀里,急促的喘息着。

凌远峰一语不发,大手从她的头发开始慢慢的摩挲,抚上她的眉眼,继而便是小巧的鼻子,温软的唇,他的手指因着长年征战,已是粗粝不已,此时食指在她微微肿起来的唇瓣上轻轻抚弄着,只让温宁儿觉得十分的痒。

男人的大手一路向下,经过她白皙如玉的颈,直到停在她胸前的软雪上面,他的手掌极大,张开了大手在上面揉捏,轻重不一的力道,怀的小人身子一颤,酥麻的感觉迅流窜开来。

“相公-------”温宁儿声音发软,这一声简直如同求饶一般,她伸出小手,想要推开男人的的胳膊,可她的力气压根撼动不了男人丝毫。

她因着要哺乳,胸前的绵软自然比以前更是大了不少,也因此变得格外敏感,此时被男人如此抚弄,自是让她承受不住的轻饶起来。

这段时间凌远峰平日里都在军忙碌,即使回府后也并不与温宁儿住在一起,每晚都是看过孩子,待温宁儿睡着后他便是自行离开,在隔壁的房间歇息。

如今馨儿虽然已是快满三个月了,可顾忌着温宁儿身子孱弱,让他只得忍住自己的**,晚间不与她同床便是为了怕自己忍不住,会伤了她。

可此时,他的呼吸却是越来越重,大手更是再也不耐的解开了她的衣裳,只露出里面一件贴身的亵衣。

温宁儿的肌肤细腻如玉,胸前的绵软因着男人的抚弄,蓓蕾处已是水光点点,竟是将那薄薄的亵衣都给湿透了。

男人瞧在眼里,眼光倏然一暗,他大手一挥,便将温宁儿胸前的肚兜扯去,令她的身子一览无余的落在自己的眼底。

他俯下身子,将那水光盈然,轻轻颤抖的蓓蕾含在口,轻轻一个用力,便觉唇满是甘甜。

温宁儿唇儿微张,脸蛋通红一片,察觉到男人的动作,不由得更是羞赧。

“别,那是给馨儿吃的......”她的声音又细又小,身子更是软绵绵的不成样子,只伸出雪白的胳膊推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凌远峰深吸了口气,一个横抱便将她抱了起来,二话不说向着床上走去,待将温宁儿放下后,他褪去自己的衣裳,高大的身影朝着自己的小娘子压了下来。

“相公-----,别------”温宁儿微微颤着身子,眼前的男人眸光火热,看的她心惊肉跳。

凌远峰压抑着自己,只俯首在她脸蛋上亲了亲,下身早已是坚硬如铁,恨不得一举侵占了她的身子。

他的唇一路朝下,大手将她胸前的柔软一手一个握在手心里,轻揉抚弄,温宁儿的双腿紧闭,他的身子微微抬起,从她的绵软上收回了一只手,不费力气便将她雪白的大腿分开了去,接着,他低下了头,埋首在她的双腿之间。

“不,不要看那里-------”温宁儿轻轻撑起身子,虽说与男人早已是成亲多日了,可如此私密的地方却还是头一次被男人瞧在眼里。

“别怕,”男人声音暗哑,只轻声安慰,接着,便是在她微张开的小花瓣上亲了几下,缓缓伸出舌头,用舌尖刺在间小珍珠上面,先是轻轻的舔,发觉到温宁儿的轻颤,与那抑制不住的羞吟,他便开始微微用力,用舌尖重重的顶,直到那花瓣渐渐的张了开来。

他的动作十分生涩,甚至牙齿会时不时的碰在一起,直到那花瓣变得一片湿润时,他支起了身子,握住温宁儿的雪臀,一个挺腰,将自己深深埋了进去。

极致的愉悦传来,只令男人抑制不住的自嗓间发出一声闷哼,他已忍耐了太久,对她的渴望几乎让她发疯。

他先是缓缓抽动了几下,一双眸子更是黑亮不已,向着身下的女子望去,温宁儿美眸氤氲,许久不曾被他要过身子,此时被他深深的侵入,只让她轻轻扭动的腰肢,含着哭腔道了句;“相公,疼-------”

凌远峰额角的汗水顺着坚毅的侧颜滚下,精壮的胸膛上也已是起了一层密密麻麻的汗珠,他低下身子在温宁儿的唇瓣上亲了亲,低哑着声音,轻声安慰;“听话,一会就不疼了。”

而他的大手则是紧紧箍在她的腰际,轻轻揉捏着,舒缓她的不适,直等她的小眉头舒展开来,不在喊疼,他身下的动作方才渐渐快了起来,这一动,便是再也控制不住,只将温宁儿的大腿分的更开,大力冲刺起来。

178章 我只要你们母女(为Tea微凉钻石而更)

温宁儿的十指紧紧抓着床单,温润而柔软的身子紧紧箍着他的**,在男人的冲刺下只得不由自主的拱起身子,弓起腰身迎合着他。

凌远峰见她白皙的酮体此时已是泛起了淡淡的潮红,身下的力道便是愈发的重,他俯下身子一口含住她的丰盈,重重的吮出一个个淡粉色的痕迹,自蓓蕾处不断有汁水溢出,闪闪的亮,让他看了更加忍不住,只将身子已经软的不成样子的温宁儿搂在怀里,轻轻的把她往上推了一推,他自己则是撑起身子,大手揽着她的腰肢,不断把她上下推拉着进出。

床因为这样大力的推动而吱吱吱的响起来,极为有节奏。温宁儿脸颊通红,听着声响渐渐回过神来,不由得轻轻挣扎起来,下身则更是紧致,“会吵醒馨儿的------”

凌远峰箍住她的身子,令她再也动弹不得,听了她的话却也并不出声,他的唇线紧抿,依然是快的抽动着自己的身子。

温宁儿两只手肘撑在床沿上,随着男人越来越快的抽动,只让她再也忍不住的轻吟出声,乌黑的青丝倾泻而下,铺在她的身后,更是将她的肌肤衬托的如同象牙一般洁白。

凌远峰忍了太久不曾碰她,此时未过多久便是觉得腰眼处酸麻不已,竟是忍不住要丢盔弃甲。

他深吸了口气,扣住她的腰身往下一拉,自己同时往上送,一下子进入的太深,温宁儿啊的一声,整个身子都是抑制不住的颤抖起来,而凌远峰却是将自己深深地抵在那里,却是不再动弹了。

“相公------”温宁儿见凌远峰只是压在自己身上,他的呼吸粗重,似是在竭力克制。

凌远峰抬眸看了她一眼,眸底是无尽的疼惜,他俯下身子在她的唇瓣上吮了一口,继而便是支起了身子,双手竟是提着她的双腿,由上往下狠狠要着她。

这样的大进大出最是让人受不了,温宁儿的双手扯着床单死命的揉,骨节处都是微微泛白起来,身上香汗点点,随着男人的搭理冲撞小嘴儿里不住的发出恩啊之声,那种声音只让她自己听着都觉得脸红。

不知过了多久,每当凌远峰就快要控制不住,将自己的热情全部付诸于自己的小娘子的时候,他便是紧咬牙关,将身子停下,待腰眼处的酸麻感稍稍退去,便又是大力冲刺起来。

温宁儿软绵绵的躺在那里,身子简直要融化了似得,不由自主的勾起小腿环在男人的腰身上,如此只让两人的结合处变得更加紧密。

凌远峰被她这样一激,顿时闷哼一声,喘息只愈发粗重起来,他的大手把她两腿扯的更开,自己的进出也更加畅快。温宁儿觉得自己的腰都快要拗断了,雪白的脚丫胡乱的搭在男人的后腰上,随着他大力的冲撞,她的脚后跟便落在他的后腰处,来来回回的磨蹭,只让凌远峰的脊椎骨一阵的酥麻,渐渐的蔓延在四肢百骸,腰眼处更是酸胀的让他再也忍耐不住,不由得闷声低吼一声,动作越加狂野,他先是不管不顾的冲撞了几十下,最后重重的,顶着她的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