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薏穿得一身利落,是她以往的,最适合她的风格,只是这身黑白不知是被什么浸泡了,非但不似她在办公室里那样矜持得高高在上,反倒透着轻熟得恰到好处的妩媚风情。

他薄唇缓缓勾起,然后朝她张口手臂,“过来,抱抱。”

她踩着高跟鞋走过去,还没靠近就被他捞入了怀里,直接低头吻住。

机场的热吻,每天都在上演。

长长的吻结束后,他一手揽着她的腰肢,另一只手力道不轻的捏着她的脸,眯着眼睛低笑,“半个小时,从来没有人让我等过这么长的时间,你这司机,派头可真大。”

她笑,“没有经验呀。”

墨时琛眼睛迷得更加狭长,“太太,你是不是存心来勾我呢?”

她一脸诧异,只是眼睛里的笑意太深,显得这情绪不真,“这样就能勾你啊?”

他捏着她的脸,低头去亲,哑声道,“能。”

不知道为什么,她好像随便做点稍微特别的事情,都让他觉得,她在勾引他。

两人身高相差了差不多二十公分,去掉温薏十公分左右的高跟鞋,她仰着头,贴着他的耳朵道,“你们家那秘书是觉得我要谋财害命还是怎么,一张嘴怎么撬都撬不开,连你搭的航班都不肯告诉我,耽误我半天的功夫,还差点没找着你。”

墨时琛眼神微微一暗。

康丁不肯告诉她航班,那自然是因为他的授意,出于某些考虑,他还是不想让温薏知道他去了江城。

他搂着她的细腰,低醇的笑,“你在告状啊,太太。”

“不能更明显。”

“不能告状么,”她佯装叹息,“我以前听各种贵太太们,小三们说起枕边风,一直想试试效果呢,我这人尝得最多的就是付出什么样的努力,然后得到什么样的回报,有时候回报都得不到…”

墨时琛看着她,是真的笑的不行,“你可真有出息。”

她手指漫不经心的戳着他的胸膛,漫不经心的道,“我心血来潮想给你个惊喜呢,你秘书防贼似的防着我。”

他亲着她的脸颊,低低哑哑的笑,“你真是焉坏焉坏的。”

她说,“我哥说,我本来就是个应该走歪门邪道的,一不小心才被拐入了正道。”

墨时琛嗅着她身上那淡淡的香,有些沉迷,鼻尖流连在她的耳后跟脖颈处,有一下每一下的亲着,嗅着,“行,墨太太说什么都行,我回头扣他薪水,好不好?”

温薏把司机的角色扮演了个彻底,从机场到庄园都是她开车,并且坚持让男人坐在后座。

这趟长途飞机本来让墨时琛有些困睡之意,但回到家他已经完全没有睡的意思了,就想就着他一路回来月越克制越疯狂的念头把她肆意的压在身下,狠狠的欺负个够。

才上了二楼的起居室他就忍不住了,直接把女人抵在墙上,肆无忌惮的亲吻。

二楼算是他们的私密空间,除了固定的打扫时间跟他们的吩咐,佣人一般都不会上来,但这到底又不是真正的私密空间。

说不出的刺激。

“墨时琛你别闹…”

他笑,凑过去舔着她耳朵的轮廓,“你存心勾我,我如愿上勾,怎么闹了?”

她还是闪躲着,但还是被他的气息跟热度笼罩,“我让佣人备好了晚餐,你现在去洗个澡就能下去吃饭了…你不累么,坐这么久的飞机还有空做这个。”

“累,但是更想你。”

想念很奇怪,这两天他的确有些想她,但那想念还挺淡的,带着些甜蜜但不折磨。

可见到她之后,这感觉反倒是浓烈了起来,浓烈到他必须用这样的亲密无间才能缓和。

而且,他不认为这是单纯的性一欲。

温薏的勾人之处压在她平常的矜持跟淡然之下,可就是因为被压着,一旦稍微露出端倪,就更显得勾人了。

“墨时琛…”她是怎么都挣脱不开他的劲儿,何况身体还被他撩拨得发软,“你看着清心寡欲的…怎么这么重欲?”

她有时候觉得,自己真的招架不住。

他咬着她的耳朵,“彼此彼此…知道我重欲你还来撩我,寂寞空闺了两个晚上,受不了了?”

“呦,你还会说粗话呢…再来几句,我就喜欢你在我身下反差的样子。”

正文 第663章 “哪儿惹你不高兴了,提起裤子就翻脸。”

温薏的脸本就被他说话时喷薄下来的呼吸熏染得薄红,听这话,那红浸染得更深,且蔓延到了她耳后根去,只想再踢他一脚。

她恼不过,还是攥着他的衬衫,踮起脚尖在他唇上用力的咬了一口。

墨时琛轻微吃痛,但也没推开她,而是反被动为主动的回吻了过去,有力的舌深入她的口腔,叼含着她香甜的柔软。

最后还是回了卧室。

天黑的时候,久等不见他们下去的佣人犹豫再三,还是决定上来提醒一句——

今晚的晚餐,虽不是太太亲自下厨做的,但菜单都是她照着大公子的喜好仔细的拟下的,花了她不少的心思。

彼时天幕墨蓝得接近黑暗,庄园里灯火通明,但卧室的灯是关着的,窗帘随风而飘,为室内热火朝天的激情再添了几分旖旎。

室内双人的大床上,两具身躯正抵死的缠绵着。

温薏被男人压在身下,手腕都被他单手按在头顶,无力做任何的抗拒,强硬而绵软的冲撞带来的快感如汹涌的大浪,要将她淹没,甚至溺毙。

她的眼睛睁着,但视线模糊而不清。

她只能恍惚的看到自己上方的那张俩,英俊而性感,额头上一层薄汗,仿佛要滴落在她的胸口上,滚烫滚烫的。

她好像还看到了他的眼睛,很深,很暗,炙热又专注,恍若深情。

就像是——

他出事前那样看着她。

卧室的门敲响时,她酡红的,汗津津的迷离脸蛋猛然一僵,睁大眼睛看着自己身上的男人,她张口,一句话高低不平的破碎,“你…佣人叫我们,墨时琛,吃饭…”

男人的气息也是不稳的,但语调勉强平整,“吃完你,再去吃饭。”

“有人…敲门…”

墨时琛眯起眼睛,脾气再好的男人也禁不起办事的时候被打扰,刚才敲门声一响起他就已经有些不耐了,只是暂且忍着,毕竟有点资历的佣人多少都是有眼色的。

男女主人在卧室,敲门也不应,在干什么不言而喻。

他低头下去,低低吐出别理两个字,便封住了她的唇。

果然,门敲了几声后便安静下来,并且再也没响起。

等完了事,天已经彻底黑了下来,就差没悬上月亮。

墨时琛抱着她进了浴室,两人一起洗了个澡,毕竟长途飞机下来,再加上时差,男人好歹是没那精力再折腾她第二场,洗完澡后便穿上衣服,准备下楼吃饭。

温薏闷着脸,闹了点脾气,盘腿坐在单人沙发里盘着腿,手里拿着本书,低着脑袋随便的翻着,没什么好脸色的朝他道,“你自己下去吃,我不吃了。”

墨时琛隔着段不远不近的距离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然后才走过去,手落在沙发的扶手上,撑着自己的身体,也拦住了她的视线。

男人悠悠的嗓音在她头顶低醇的响起,“太太,你的体质很特别啊,吃点男人的东西就能饱?要不要再喂点给你?”

温薏先还没反应过来,等她领略到其中的意思时,一张脸倾刻间爆红,差点把手里的书朝他的俊脸砸了过去,“墨时琛你给我把嘴闭上!”

他笑得温和而宠溺,“那咱们下去吃饭?”

她别过脸,“不去。”

墨时琛伸手掰过她的脸,“哪儿惹你不高兴了,提起裤子就翻脸。”

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他俯下身,“小孩子才闹脾气就不吃饭,太太,你再不说,我真喂你了。”

她也觉得自己这么闹挺矫情的,可也不是她想闹什么脾气,她就是想起刚才佣人上来敲门,估计知道他们在干什么,虽然有些事情心照不宣,夫妻俩做点爱人做的事情也正常,但知道跟撞上又有那么点不同。

她脸皮又没这男人那么厚,她这会儿不想下去见人。

她脸色缓了缓,转过头来朝他道,“我晚点儿吃宵夜,你先下去吃吧。”

墨时琛看着她,眸色略深,然后浮起了些笑意,没一会儿便站了起来,“好,我吃完上来陪你。”

说罢就转过身,直接拉开门走出了卧室。

温薏只觉他徒然松了口,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她刚还下意识的以为这男人要哄她好一会儿呢,结果他人都已经走了。

本来没什么的心情顿时气闷了!

墨时琛要将饭菜端去起居室,佣人自然赶忙过来帮忙,但都被他浅浅淡淡的拒绝了,温淡简略的道,“你们给我把饭菜整理到餐盘里就行了。”

“可是大公子…您一个人不是得上下楼要几次?”

他依然噙着浅笑,“无妨。”

然后缩在沙发里看书生闷气的温薏就看到男人端着餐盘上来了。

她抿着唇,也反应过来了。

她那点小心思,怎么可能瞒得过他的眼睛。

但她还是坐在沙发里,没动。

墨时琛双手托着餐盘,动作利落的漂亮,他下巴指了指阳台的落地窗,“太太,帮我开个门。”

之前他养伤期间不便下楼,所以在阳台搁置了一张小饭桌,后来也一直没撤,这回又派上用场了。

温薏也没推托,见他两手都没空,而且一直这么端着也会很辛苦,便下了沙发,加快步伐走了过去,将落地窗推开了。

一阵微微的凉风袭来,将屋子里暧昧的暖气吹散了不少,有种别样通透的舒服。

墨时琛将餐盘放在了桌上,将里面的碗碟一一拿出来。

见她自顾自的就在椅子上坐下了,颇为好笑的道,“太太,你饿了么?刚才还说吃过晚点再吃宵夜。”

温薏抬起眼瞪他。

他低低笑着的模样温柔又略带邪气,“宝贝儿如果饿了的话,我下去把饭菜都端上来,不然我一个人的话,吃这点也就够了。”

她也不回他的话,伸手拿过小碗跟勺子慢慢的舀着汤,舀了小半碗后才抬眸看他,斥他,“还不去,想饿坏我吗?”

他唇上笑意更深,“遵命。”

墨时琛楼上楼下来回亲自跑了三趟,也没让佣人帮忙,温薏倒有些不好意思了,“你怎么不让苏妈妈帮你?”

正文 第664章 她是个俗人,她也喜欢被人宠着

男人坐在她的对面,轻笑着瞥她一眼,“我以为太太现在害羞,不好意思见人。”

她抿了抿唇,唇角抿出了上扬了弧度,然后低下头去喝汤。

墨时琛出差的事情,温薏细细的思虑了一遍,还是决定懒得去想了,即便他去了江城,那也不代表什么,而且他这人,不说人品多好,但底线总还是有的。

时间继续这么晃悠晃悠的过着,总体很平淡,墨时琛跟温薏的性子都不是很激情似火的,只是时不时的斗个嘴。

但一般是以——墨时琛让着温薏,墨时琛调戏温薏,然后温薏闭嘴,作为结局。

平淡的闲暇中又融入了丝丝缕缕的甜蜜,积累得多了,便自然而然的迅速加深了感情。

墨时琛宠着一个人的时候,脾气是极好的,薄唇总是携着笑,性感迷人,又透着宠溺的味道,倒是温薏,被惯出了些以往没有浮出水面的小脾气。

他有天晚上下班回来,还给她带了一个小礼物。

说是小礼物,其实也还是花了心思的。

一对小小的珍珠耳钉。

他记得当初在江城的时候,有次戴了的就是珍珠耳钉,那时他就觉得,很适合她的短发,衬得她温婉又俏皮。

这对耳钉是他特意找了最名贵的珍珠,请设计师专门打造的。

温薏平常很少戴首饰,都是些简单低调的小饰物,本来他思忖着戒指的事情,是重新去定做一个跟他当初一模一样的男戒,还是再去重新买一对,当作他们重新开始的信物。

但想来想去也没想出结果,又想着拿下温薏不能太急躁,只能温水煮青蛙慢慢的来,何况她现在已经是他的女人了,不出什么意外她也不会跑,便搁置下了戒指的事情,重新挑选了一份礼物。

温薏很喜欢。

她也不掩饰自己的喜欢,笑得眉眼温软,然后毫不吝啬的凑上去亲了下他的薄唇。

他重重的回吻她,低声哄着,“戴给我看看。”

她点着头,“好。”

她坐在镜子面前,歪着头取下耳朵上原本再简单不过的耳钉,小心的要给自己戴上,然后男人俊美的脸出现在了镜子里。

她看着镜子里,而镜子里,是他低头看着她。

“我给你戴。”

“好吧,那你小心点,别弄疼我了。”

男人勾唇而笑,低哑的嗓音暧昧了起来,“我什么时候弄疼过你。”

他的确没弄疼她,动作小心而缓慢,温薏看着镜子里,男人温和的眉眼漾着清浅的笑意,眼神专注,整个轮廓剪出了一种挥之不去的呵护感。

她已经洗过澡,还洗了头发,头发擦干了但没吹,半湿的模样。

那珍珠很名贵,但落在她的耳朵上,充当着恰好的点缀作用。

戴好后,温薏拨了拨自己耳边的湿发,抬起自己的脸问他,“今天也不是什么特别的日子,怎么突然送我礼物了?”

“不突然,”男人撑着身子,低眸的眸里蓄着浅淡的笑意,修长的手指摩擦着她光洁的下巴,“突然想看看太太赏个笑脸的样子。”

“你说的我平常好像都不带笑脸的。”

她之前在公司,倒是的确不会整天挂着个笑脸,温和矜持,带着些不明显的冷淡,并不亲切。

但这些日子在家里,那些冷淡消融了不少,至少在佣人眼里,她是个很好相处的。

墨时琛低头去亲吻她,初始没有深吻,贴着她的唇,有一下每一下的轻舔着,低笑着诱惑她,“那除了笑脸,再赏点别的?”

她望进了他的眼睛里,双手环上他的脖子,主动的加深了这个吻。

温薏最初爱上他的时候,爱上的是他这个人,那爱带着少女心,带着盲目又执着的想象,所以期盼跟他一起生活的日子。

当然,她估摸着还是喜欢他这个人,但如果哪天她真的又爱上他,她爱上的就是现在这个跟她一起生活的墨时琛。

她是个俗人,她也喜欢被人宠着,尤其当这个人是墨时琛的时候,她就更喜欢了。

当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她也慢慢的习惯了这样的日子,甚至以为,这样的日子会一直持续下去。

过去的五年里,她从来没觉得自己的生活有什么不好,她每天工作,偶尔跟朋友一起聚会,哪天心血来潮了,也会刷卡大购物,虽然没有恋爱,但也充实,既不觉得孤单,也不觉得失落,对恋爱结婚的事情,一直抱着顺其自然的态度。

几年前曾经听着她的母上大人跟她哥叹息,说是就怕她曾经沧海,年少时惊艳,跟墨时琛的婚姻又消耗了太多的心力,能再心动的几率,怕是很低了。

大约也的确如此,后来孤家寡人的那些年,不是她有多念念不忘那一个男人,而是她过早的消耗了太多的心动跟心力。

如今跟墨时琛在一起,她也没像当初新婚时那般,每天起床都觉得世界都是美好的,怀揣着想要掩藏又根本掩藏不住的心意,但现在这稍带甜意的平淡日子,让她觉得每天不管是对着十一,还是研究园艺花草,都有种说不出的新奇跟期待。

就是无论摆弄什么,都兴致勃勃。

唯一让会她皱眉不悦的,就是从某一天开始,她突然接到了不知道从哪里弄到她号码的,李千蕊父亲的电话。

他的声音是听得出来的苍老跟病弱了,在电话里絮絮叨叨的询问她李千蕊在哪里,语无伦次,不断重复,想知道他女儿在哪里,又求她不要为难她,颠三倒四的说了一堆。

在李父的认知里,李千蕊是温薏绑走的。

温薏对李父既没有墨时琛的感情,自然也不会有墨时琛的好耐心跟态度,接了两次后便不再接,直接挂断了。

后来那边又给她发短信,她不堪其扰,懒得搭理,索性将号码拉黑了。

李父很执着,电话不通,就发短信,几乎整天都在发短信,为当年的事情道歉,卑微的问她李千蕊怎么样了,又颤颤巍巍的保证,只要他的女儿没事,他保证他们以后都不会再出现。

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人对女儿的询问跟关心,是带着绝望的。

但这些温薏都不知道。

直到有一天,李父死了。

正文 第665章 过世——跟她有什么关系呢?

温薏自然不是最先知道这件事情的,第一时间收到消息的是墨时琛,他把李父安置在江城后,给负责人留了他的私人号码,事发后五分钟他就接到了电话。

李父是坠楼而亡。

再准确一点,是跳楼自杀。

接到电话的时候墨时琛正在开会,手机静音,第一个电话打过来的屏幕亮起,他瞥了一眼,然后摁断了,不到十秒,一条短信进来。

【墨先生,李老先生他…跳楼了。】

看到这句话时,他瞳眸剧烈一缩,随即整个人的气场都微妙的突变了,冷沉而紧绷,原本温淡的神色也冷漠了下去。

一会议桌的人看着他的脸色,都莫名的提起了心脏。

他盯着那条短信看了几秒钟,直到手机屏幕自动的暗了下去。

墨时琛当场没有露出什么可以让人揣测的声色,只淡淡的,有条不紊的布置了接下来的任务安排,将需要交代的事情简略的说清楚,然后提前结束了会议。

出了会议室他就把电话回拨了过去,声音冷淡得让人觉得压迫,“出什么事了?”

明显听得出来,手机那边的人惶惶而紧张,毕竟这本来就不是一件小事,何况背后还牵扯到了他们根本得罪不起的权势,“我…我们也不知道,今天中午护士给李老先生昨晚例行检查后,才离开病房几分钟,他就…打开窗户跳下去了。”

男人冷漠的道,“人呢?”

“抱歉墨先生…李老先生当场死亡了。”

当场死亡,不意外的答案。

墨时琛声音彻底转寒,“我砸钱让你们照顾人,你们就给我一个这样的结果,行,等我到了江城,如果你们没法给我一个满意的解释,我看你们医院也用不着再继续开了。”

话落,便不再给那边说话的机会,直接掐断了通话。

他将手机扔到了办公桌上,双手撑在桌面,低头阖上了眼睛,短暂的几秒后,又睁开眼,把康丁叫了进来,冷静的吩咐他定机票,安排行程。

温薏接到临走前的墨时琛打给她的电话时,她正在插着白玫瑰——

因为之前墨时琛送了她一大束玫瑰花,然后她摆弄的时候寻思着怎么插才漂亮,研究着研究着就来了点兴致,然后那男人为了满足她对“新知识”的“求知欲”,每天送花给她,让她自己摸索着玩。

她看到一旁的手机震响了,便下意识的低头去看。

墨大公子。

她放下了手上的活儿,没多想的就接了电话,“你现在不是工作的时间么,有事找我?”

他语气有些沉闷,不似平常,“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