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可以了——”塞拉半睁着眼望着他,有点心疼地伸手去擦拭他额上的汗水。

斯内普满足地叹了口气,猛地抬起她的双腿架到了自己的肩上,下身开始由慢到快地耸动,粗大的欲望在她湿热的甬道里不停抽插着,巨大的快感轰顶一般沛然而来,他忍不住发出了低哑的呻吟声。

塞拉的身子随着斯内普的节奏前后摆动着,她觉得自己就好像是大海上的一叶小舟,随着海浪起起伏伏,时而抛上浪峰,时而沉入浪谷。他粗长的热铁在她体内狠狠抽插着,几乎每一下都撞到了她敏感的花心,那种感觉——简直就像要飞起来了似的,她也忍不住大声呻吟起来,一遍遍地叫着他的名字。

时光仿佛也在这一刻停滞了,身周的一切都随着这最原始最美妙的旋律一起舞动,虽然没有宣诸于口,但他们的灵与肉已经交融在了一起,声嘶力竭地呐喊着——爱你。

不知过了多久,斯内普身子一阵猛烈的颤抖,快速挺动了数十下,一股灼流从欲望顶端喷射了出来,完全留在了塞拉体内。

塞拉低叹了一声,搂住他的脖子,柔柔地与他吻在一起。

感受着她的热情,斯内普再也忍不住露出了一丝微笑,虽然感到自己的欲望依然坚挺,虽然知道自己要她多少次也要不够,但想到她是那么的娇柔,怕伤到她,就只能努力压住了自己的欲望。

“你累了,好好睡一觉吧。”他低声在她耳边说着。

塞拉已经进入半睡眠状态了,她迷迷糊糊地点了点头,几乎是瞬间就睡过去了。

斯内普看着她的睡颜,忍不住又在她额上轻轻吻了一下,才抱起她走进了浴室。

第五十四章 出庭

第二天早上,当塞拉从睡梦中睁开眼时,惊讶地发现自己竟然躺在斯内普那张墨绿色的大床上,身上正盖着他那床墨绿色的天鹅绒被,柔滑的面料贴在身上非常舒服。

——她、她这是在西弗的卧室里吗?

塞拉简直以为自己根本就没有醒过来,她忍不住伸手揉了揉眼睛,睁开眼再看,却还是那间充盈着淡淡药香味的卧室。

“如果斯内普太太能够保证她绝不会在外人面前做出刚才的那种白痴动作,我就感到万分庆幸了。”斯内普凉凉的讥诮声音传了过来,随之而来的是一阵烤燕麦面包的香气。

“西——西弗,你——”塞拉一看到他,就想起了昨晚的疯狂,忍不住羞红了脸,有心想问他为什么自己会在他的卧室里,却是怎么也开不了口。

“在沙发上睡容易着凉。”斯内普似乎是看穿了她的想法,面无表情地说了一句,把手里盛着牛奶和面包的早餐托盘放在床头柜上,然后立刻转身向屋外走去,边走边说:“快把早餐吃了,待会儿就要回霍格沃茨了。”

不过,虽然他动作很快,但塞拉还是没有错过他瞬间泛起红晕的耳根。

即使做过了最亲密的事情,西弗还是这么容易害羞呢。她把脸缩进被子里偷偷地笑,一边不大满意地叫着:“西弗,走那么快干什么?我还有话没说完呢。”

斯内普顿住脚步,并没有转身,耳根的红晕却有加深的迹象。他干巴巴地说:“什么?”

塞拉静静地看着他,无论如何也不能控制住脸上的微笑,就好像此刻她心中甜蜜的感觉一样,满得快要溢出来了。

他……抱着她进了他的卧室,还把她放在了他的床上……这个承载着他对那个红发碧眼的女孩所有情思的房间——他让她进来了,这是不是意味着,她——还是有希望的?

斯内普背对着塞拉,久久听不见她的回答,心里有些莫名的紧张和慌乱,于是猛地回过头去,凶巴巴地吼了一声:“你到底还有什么话要说?”

不过,话一出口,他就立马消声了。

塞拉已经坐了起来,正托着腮冲他笑,脖子、锁骨、肩膀还有一半酥胸都露在外面,黑色的发和墨绿色的被子更衬得她肌肤如冰雪凝脂。

斯内普喉头动了一动,蓦然想起昨夜她在他身下绯红着脸庞一遍遍喊他名字的模样,是那么的……他艰难地移开视线,却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塞拉抿了抿唇,摸了摸自己犹带湿意的长发,也不自禁地脸红了,轻声说:“西弗……昨晚帮我洗澡了?”

斯内普一滞,脸立刻爆红,他愣了一会儿,胡乱点了点头,“嗯”了一声,用逃跑的姿势迅速离开了卧室。

塞拉咬着嘴唇捂着被子笑得欢畅,本以为嫁给不爱自己的他,或许会给自己带来更多的痛,但是现在看来……也不尽然嘛。

好吧,塞拉,你要加油。

换好衣服刷牙洗脸吃过早餐之后,斯内普又冷着脸端过来一杯咖啡色的魔药,说是喝了之后能有效缓解腰部……及以下部位的不适感觉,当然,说这话的时候,虽然某蝙蝠的表情依旧冷漠,但他的耳朵却又变得红通通了。

不过,当他们回到霍格沃茨之后,塞拉并没有多少时间和斯内普单独相处,她几乎是刚刚回到办公室,就收到了邓布利多的谈话邀约。

塞拉挑了挑眉毛,刚刚结婚就来打听消息?老蜜蜂什么时候这么急性子了?

尽管不大情愿,但她还是来到了校长办公室。邓布利多正在研究一份文件,听到她推门进来,就抬起头冲她微笑。

“那么——新婚愉快,斯内普夫人?”他说。

“有什么事吗,邓布利多?”塞拉没理他那茬,面无表情地问。

邓布利多干咳了一声,脸色严肃起来:“塞拉,你对于放走彼得的那个人……有什么头绪吗?”

塞拉闻言,不禁微微皱起了眉毛,这几天接二连三地出状况,发生的事情太多,她几乎都快忘了这回事儿了——可是,放走虫尾巴的人——不得不说,这件事极其重要。

“没有。”她直言不讳,“事实上,我还一直没有考虑这件事呢。”

“唔。”邓布利多点了点头,“不过,那个反阿尼马格斯咒是菲利乌斯亲自施的——看来那个人实力不弱。”

塞拉点了点头,心里一点点地沉重起来,那个人——到底是谁?她想遍了几乎所有可能的人,却始终一点头绪都没有。

可是,如果不尽快揪出那个人的话,就势必会造成巨大的隐患。

“还有一件事,”邓布利多把刚才一直在看的羊皮纸递给塞拉,“这个——还需要你和西弗勒斯的慷慨襄助。”

塞拉草草看了一眼那份文件,脸立刻就冷下来了。她微微眯起眼睛,勉强压住心里渐渐升起的怒气,沉着嗓子说:“邓布利多,你这是什么意思?”

“只是需要你们帮一个小忙而已。”邓布利多耸了耸肩,轻快地说,“你们也许什么都不用做——是的,只要露个面就行了。”

“露个面?”塞拉讥讽地笑了笑,“好吧,威森加摩的首席魔法师先生,我暂且相信你。如果我先生同意的话,我当然也没意见。”

“西弗勒斯会同意的。”邓布利多笑得笃定。

看着老校长的笑容,塞拉心底一痛,西弗——会同意吗?

“他才是害死她的真正凶手……跟这相比,那头蠢狗能不能恢复名誉——实在是无所谓的一件事。”

她又想起了他说过的这句话,还有他说这句话时脸上痛苦的神情。

也许,正像邓布利多说的那样,他——会同意的。

“西弗,明天下午将会重新审理当年布莱克的谋杀案——因为虫尾巴死了,所以就推迟了。”塞拉来到魔药办公室,故作轻松地说,“你——要出庭吗?”

斯内普正在奋笔疾书的手一顿,睫毛垂下来遮住了乌黑的眼睛,他沉默了半晌,低低地“嗯”了一声,又低下头去写东西了。

塞拉垂下了眼帘,微微苦笑了一下。早就知道……果然是这样。

第二天下午,霍格沃茨一众教授们作为证人,来到了魔法部地下十层的十号法庭。

威森加摩十号法庭是由最高法庭全体法官组成的集体裁判团,坐在最中央的当然是法庭最高长官的首席魔法师邓布利多。但由于今天要审理的这桩案子十分重要,所以魔法部部长康奈利·福吉也莅临了,于是,邓布利多只得让出了中央的座位,坐在了部长的右手边。

“根据《威森加摩权利宪章》里的有关规定,被告人西里斯·布莱克有请证人出庭为其作证的权利……那么,布莱克先生,你可以请出你的证人了。”邓布利多冲布莱克点了点头。

包括塞拉和斯内普在内的教授们被从等候厅叫到了庭上。塞拉坐在斯内普身边,打量着不远处的布莱克。

布莱克明显已经重新修整过了,理了清爽的短发,胡子剃光了,穿着一身八成新的铁灰色长袍。虽然依旧消瘦,但看起来比上次见到他时要精神多了,英俊帅气的脸庞多了几分沉郁的气质,看起来很有些沧桑的美感。

斯内普表情阴冷,恶狠狠瞪着布莱克,布莱克也不示弱地回瞪他,挑起一丝恶意的微笑。

塞拉伸过手去,轻轻拉住了斯内普的手。斯内普身子一滞,紧抿的唇角微微放松了一些,转过眼去,不再看布莱克了。

布莱克当然发现了斯内普的变化,他挑了挑眉毛,眯起眼睛看了看塞拉。

“那么——证人们,请说出你们的姓名。”邓布利多说。

“米勒娃·麦格。”

“菲利乌斯·弗立维。”

“波莫娜·斯普劳特。”

“莱姆斯·卢平。”

“……西弗勒斯·斯内普。”斯内普微微停顿了一下,不耐烦地说。

“赛缪丝·斯内普。”塞拉轻轻捏了斯内普的手掌一下。斯内普唇角的纹路越发柔和了。

布莱克听到塞拉的姓氏,顿时睁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瞪着塞拉,那表情简直就像是看到詹姆·波特加入斯莱特林了一样。

“据我所知,你们所说的真凶——彼得·佩迪鲁已经死了,”福吉拖长了腔调,“你们还有什么好说的吗?”

“当然,部长。”麦格威严地说,气势丝毫不比魔法部部长差,“巫师的记忆是作不了假的,我们可以公开展示我们对那一段事件的记忆。”

说着,她举起魔杖从太阳穴里抽出了一缕银丝,立刻有一个冥想盆出现在她面前,她把记忆放了进去。

其他教授们也取出了自己的记忆。斯内普并没有迟疑,他很利索地抽出了自己的记忆放在了冥想盆里。

塞拉抿了抿唇,没说什么,也抽出了自己的记忆。

在场的众多年轻法官和陪审团们,倒有一半人都是这些教授们——当然不包括塞拉——的学生,再加上记忆这种十分有力的证据,西里斯·布莱克的冤情很快就被洗雪了,他被正式宣告与当年的谋杀案没有丝毫关系,真正的凶手是已经被狼人咬死的彼得·佩迪鲁。

除了塞拉和斯内普,所有霍格沃茨的人都喜笑颜开,布莱克甚至还比出了一个“胜利”的手势,兴奋的神情更让他英俊的面庞容光焕发。

“好,那么同意西里斯·布莱克先生无罪的人,请举起你们的右手——”邓布利多说着,已经准备要举手了。

“请等一下。”忽然,他的话被打断了。

斯内普皱眉看向身旁神色平静的塞拉,心里有些不安,她想干什么?

“唔,斯内普教授?”邓布利多冲她点了点头。

“我想问一下,对于西里斯·布莱克曾经从阿兹卡班越狱的行为,威森加摩将给予他什么样的制裁呢?”塞拉问,唇角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

一时场内哗然。

“你这个——”布莱克怒目圆睁,立刻就想开骂,但随即就想到这里是法庭,只好勉强忍住。

“塞拉,你——”麦格皱着眉看向她。

斯内普看着身边的她,心底流过一丝暖流,这丫头,为了他,到底是不能轻易放过那条蠢狗。

“这个——”邓布利多一时语塞,“可是斯内普教授,布莱克先生现在是无罪的了。”

“可在他越狱的时候,他有罪。”塞拉眯起了眼睛,大声说,“法律具有明确的时间效力——审判长先生不同意这一点吗?”

邓布利多眉头紧紧皱了起来,侧过身和福吉以及其他审判员商议起来。

不久,他们才商议出了结果,不得不说,这是一个匪夷所思——并且让塞拉和斯内普十分痛快的决定。

“鉴于西里斯·布莱克先生无罪的事实,我们决定对他越狱的行为从轻处罚,”邓布利多看了一脸愤懑的布莱克一眼,嘴角也忍不住翘了起来,“从今天开始的半年之内,霍格沃茨魔法学校的所有男用盥洗室及卫生间,全部交由布莱克先生打扫。就这样,谢谢,女士们,先生们。”

“不!”布莱克怒吼了一声,几乎就要变成大黑狗扑上去咬塞拉一口了。

麦格等几位教授本来还为布莱克担着心,但听到这样的结果,也不由摇头笑了笑,不再理会了。

塞拉仰脸冲斯内普一笑,斯内普的神情十分柔和,他伸出手去,将她额前一缕碎发掠到了耳后。

这种方法,的确是够那头蠢狗喝一壶的了。

第五十五章 失踪的魂器

也许是因为邓布利多突然良心发现想要对斯内普作出一些弥补,又或者是其他的什么原因,总之,当斯内普完成了一周的黑魔法防御术代课任务之后,他又接到了校长请他继续教授黑魔法防御术课直至本学年结束的通知。

塞拉感到十分高兴,几乎比斯内普本人还要开心,她主动要求代替斯内普完成这一学年剩下的魔药课程,好让他可以专心致志地教授他所喜爱的学科。

“不行,我不同意。”对此,斯内普的态度是头也不抬地一口回绝。

“啊?为什么啊,西弗?”塞拉眉头立刻皱了起来,跑到斯内普桌子前面,两手撑在桌沿上,不满意地看着他,“特殊魔法的课很轻松,我不会被累到的。还是你不放心我的魔药水平?”顿了顿,她又咕哝着说:“嗯,比你是差一些啦,但教那些巨怪学生,总不会有问题吧?”

斯内普抿了抿唇,继续埋头批作业,没有答话。

他不止一次见过她熬魔药的样子:轻轻侧着脸,乌黑的长发总会顽皮地滑下一缕在她的额前,长长的睫毛轻轻扑闪着,有时整张脸庞还会被魔药的蒸汽弄得红扑扑水汪汪的,十分……可爱。

她肯定是非常喜欢魔药学这门课,因为她在熬魔药的时候,蓝眼睛总是十分专注地看着坩埚,脸上那种认真的神情,简直——就像是在看着他一样。

——所以,这样的她,又怎么能被那些巨怪学生看到?

以前她是学生的时候,在课堂上熬魔药是必须的,他管不了;后来她成为他的助教,课堂上只需要协助他教学就可以了,并不需要熬魔药;而现在——

不行,绝对不能答应她的要求。

于是,不论塞拉使出什么招数,斯内普最终还是没有答应。

可是问他为什么,他又死活不肯说。

这个西弗,又在别扭什么了啊……塞拉百思不得其解,只好继续乖乖地在魔药课上充当助教的角色,平日里就尽可能地帮他分担一些备课的工作。

——男人心,海底针哪。

这天晚上,塞拉坐立不安地呆在魔药办公室里,担忧地看着紧闭的魔药实验室门。

今天是周六,没有课,西弗他从一大早就钻进了实验室里,直到现在都没有出来,连午饭都是在里面草草解决的,而且还不让她进去,到底在干什么啊……

正想着,忽然一阵无法形容的剧痛猛地袭来,她感到眼前蓦然一黑,几乎喘不过气来,扑通一声就摔倒在了地上。

今夜是——月圆啊……她在心里苦笑了一下,可是,这里是西弗的办公室呢,不行,得离开这里——

她努力地想移动身子——可是那种几乎深达灵魂的剧痛已经耗尽了她最后一丝力气——不管是走是爬还是滚都无所谓,只要能尽快离开这里!上次已经被他看到了,这次绝不能再——

“塞拉!塞拉!”魔药实验室的门砰的一声打开了,斯内普跌跌撞撞冲出来,跪在塞拉身边,颤抖着把她搂进怀里。

塞拉叹了口气,却也疼得没有力气再去考虑更多了。她闭上了眼睛,把脑袋埋进斯内普怀里,努力不让他看见自己扭曲的面容。

这是第二次见到她承受这样的折磨了——斯内普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几乎目眦欲裂,胳膊剧烈地颤抖着,几乎要抱不住她。可他又不敢抱得太紧,生怕那样会让她更痛,于是他只能像怀抱一件珍贵的瓷器那样小心翼翼地把她搂在怀里,只觉得一颗心也随着她的疼痛快要被一片片绞碎了。

这是在当年得到莉莉的噩耗之后,他第一次觉得自己竟是这样没用。自从他知道塞拉剧痛的原因之后,他就一直在努力试图熬制出血凝毒剂的止痛剂,可是,这么长时间过去了,熬出的药剂始终只差一种材料——几滴人鱼的眼泪。

人鱼泪十分稀有,他上学的时候,斯拉格霍恩曾经送过他一小瓶,可当他半个月前进入熬药的最后阶段需要用到这种药材的时候,却发现那一小瓶清澈的液体早就不知道被他塞到哪个角落了,根本就找不到。

多次寻找无果之后,他开始发疯似地寻找替代材料,然而,却没有哪怕一种已知的药材的药效可以与人鱼泪相比。

所以,即使他这样地努力了,到了月圆这天,他还是没能成功熬制出止痛剂。

于是,他就只能这样抱着她,眼睁睁地看着她承受剧痛的折磨,什么也做不了。

他说过,他不可能容忍这个女孩再受到哪怕一丝一毫的伤害,因为,她所承受的每一丝痛楚,他都感同身受,并且还要剧烈百倍。

他就这样搂着她坐在地上,直到东方朝日初升,她沉沉睡去。

或许是因为第一次在斯内普怀中度过月圆之夜,塞拉竟觉得这次的疼痛轻了许多,她也并不知道斯内普心中的煎熬和痛苦,在疼痛之后更是睡得十分香甜,甚至醒来的时候也比平时早了许多。

醒来之后,她发现自己躺在自己卧室里的床上,而斯内普正坐在床沿上发呆,眼底有明显的黑影,连下巴上都冒出了胡茬。

“醒了?”看到她睁开眼,他眸中滑过一丝安心的神色,开口问道,声音都嘶哑了。

“嗯……抱歉,西弗,吓到你了吧?”塞拉坐了起来,冲他露出微笑,伸手抚上他的脸颊。

看他这样子,该不会一夜没睡吧?她想着,心里又是温暖又是心疼,忍不住说:“你这傻瓜,我早就说过这种疼痛只要熬过去就没事了——你一夜都没睡吧?”

斯内普抿了抿唇,忽然抬起手握住抚在他颊上的她的手,轻轻地说:“看着你睡下,我才能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