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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呢?”宁傲雪接过凤琴,转眸看着雷傲天那已经开始慌乱的黑眸,笑了笑,懒懒的问道。

“一切按计划进行着。”

“好,好,很好!哈哈!”宁傲天连声说了几个好,仰头笑了起来。

她就喜欢看雷傲天那张雷打不动的脸,慢慢的龟裂,他不是很狂吗?他不是很妄吗?她偏偏就可以轻意的让他破功,因为经历了生死一线之后,她已经完全掌握了雷傲天的那根软肋。

众护法的脸色不由的变了几变,皆是默契的对视了一眼,转眸看向雷傲天那明显就布满怒气的脸。

不是有老九,还有老二和老三在夫人的房里守着吗?为何宁傲雪的人还能将夫人的琴给偷走?

夫人呢?听着刚才那女子的口气,很明显夫人已在她们的手中。

八护法心中更是着急起来,那里还有一个只有三脚猫功夫的妹妹,而他的妹妹还与邀月门有很深的渊源,她现在怎么啦?她们会怎么对她?

“宁傲雪,你们把我家夫人和九护法怎样了?”八护法终是忍不住怒指着凉亭下的人,问道。

宁傲雪瞪了八护法一眼,怒斥:“放肆!这里哪轮得到你一个小小的护法开口质问本门主?”说着,她看向雷傲天,问道:“天,你的属下都是这么的没上没下的吗?还是说,这就是你的教导?”

雷傲天不怒反笑,轻蔑的瞥了一眼宁傲雪,他本无意看低这个对他还算是用了点真心的女子,可是,她这般三番两次的拿苏若梦来要挟他,拿他的兄弟来开唰。那他也就只好直接无视那一点点的心慈了。

“宁门主,你似乎不知道我们是魔教,魔教向来不屑那什么上啊下的,只要是我雷傲天视为兄弟的人,他们就可以凭自己的意愿说话。如果连话都不让说,那岂不是一点人性都没有?”

“宁门主,我们也别再拐弯抹角了,你不是有绝子丸的解药吗?说说你的条件吧。另外,在下的内人还有护法们相们宁门主该是也没有亏待也是。最后,雷某人念在咱们相识一场的分上,奉劝宁门主一句,这把琴宁门主最好还是不要动的好。”

说着,他的手悄悄在背后对后面的护法们做了个手势,眨眼之间,四、六、八护法便已消失在黑幕之中。

这个女人还真是死性不改,如果她真的对梦儿做了什么?那她这一次就只好真正的死一次了。

他,雷傲天的底线可不是能被人一触再触的,她现在这副举止,简直就是不知死活。

宁傲雪看着他,浅浅一笑,伸手做了个请势,指着她对面的空凳子,道:“天,为了表示诚意,你是不是也该进来喝杯茶?只要你的诚意够了,我保证将绝子丸的解药给你。”

黑幕中闪过一道白光,众人还未眨眼,雷傲天便已翘着二郎腿坐在凉亭下。

他的嘴角微微的向右勾起,端起茶杯轻啜了一口,大声的赞道:“好茶,只是可惜了。”

眨眼之间,众护法也已稳稳的站在凉亭之中,冷冷的与对面的粉裙女子对恃着。

“只是可惜了什么?”宁傲雪定定的看着雷傲天,能这么近距离的看着他,还真是一件美好的事情。只是,她永远也无法得到他,所以,她必须毁了他,让苏若梦也同样无法得到。

雷傲天轻轻的放下茶杯,道:“只可惜这茶里加了一些其他的东西,生生的坏了这茶的味道。”说着,他用力一噗,直接将喉咙里的茶汤全部都喷到宁傲雪后面的粉裙女子的脸上。

“啊?”一排的粉裙女子纷纷的惊叫起来,微愣之后,看向同伴,皆是忍不住大声尖叫起来。

“啊…”

怎么会这样?她们的脸全都又红又肿,又痒又痛。

“闭嘴!”宁傲雪恨恨的瞪了一眼雷傲天,扭头看着那一张张惨不忍睹的脸,难于置信的看着雷傲天,问道:“你居然下毒?”

雷傲天轻轻的笑了笑,耸了耸肩,一副无可奈何的神情,“我这不也是跟着宁门主学的吗?你这么盛情款待,我总不能全部都安心收下吧?这人情人情嘛,讲究的不就是你来我往吗?”

“你…你…”宁傲雪辞穷的说了好几个你,突然嫣然一笑,道:“天,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是这么有人情味的人?”

“我以前也不知道,你是这么爱故技重演的人。”雷傲天淡淡的回了她一句。

“天,你的记性真好。”宁傲雪轻笑了一声,将手伸到雷傲天面前,道:“解药呢?”

“解药?”雷傲天微愣了下,随即恍然大悟的看着她,也将自己的手伸到了她的面前,一副把解药拿来的样子,“对啊,宁门主这不提醒我,我都忘了宁门主约我来这里,是要给我解药的。”

宁傲雪听着后面那此起彼伏的抽气声,淡定不下来了,咬着牙,道:“把解药拿来。”

“我的呢?不会是你根本就没有解药吧?”雷傲天微眯着眼,淡淡的笑着,了然的看着她。

他就知道她不会这么好心的给他的解药,也许,老七说的没有错,她根本就没有解药。

“天,你就这么想拿到绝子丸的解药?”

“没错!只要是个正常的男人都会想与心爱的女人生一打可爱的孩子,有的像她,有的像自己,有的像她又像自己。”雷傲天很诚实的应道。

这个女人的心也不知是什么做的?她怎样有毅力接受他的一个个冷讽热嘲呢?看来,梦儿说的没有错,这种女人其实爱的是自己,她的不服输并不是因为爱,而是因为她的虚荣心。

闻言,宁傲雪终于无心再与他周旋下去了,嗖的一声身形一变,随手一抓那凉亭里的石桌立刻被她抓出了十个手指般大小的窟窿。雷傲天迅速的闪开身子,看着那石桌的窟窿,黑眸中冷光迸射的看着她。

“你居然练了【无量鹰功】?”

这【无量鹰功】是一门失传已久的邪功,相传这练武之人必须有所舍,方能练就这门邪功。而这邪功不仅仅是指功厉害,还能像天上飞翔的老鹰一样,将猎物用利爪牢牢抓住,吸去对方的功力。

【无量鹰功】?众护法皆是吃惊看着宁傲雪,她怎么会练成这么一门邪功?这【无量鹰功】不仅已失传多年,而且还是塞外的邪功,跟邀月门根本就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

“哈哈,天,你的眼力果然不错。没错,这就是失传多年的【无量鹰功】。说起来这也算是拜你所赐,如果不是你将我一掌拍下悬崖,我又怎么可以得到无量老人的秘笈呢?”

宁傲雪说着,忍不住得意的仰头大笑起来。

山风吹过,吹落了她罩在脸上的纱巾,露出了她那张狰狞的脸。

“呃?”与她面对面站着的雷傲天和众护法完好无漏的将她的脸一览无遗,皆是大吃了一惊。

宁傲雪伸手往地上一吸,纱巾就像是有意识似的飘向她的手里,宁傲天无视他们那惊愕的眼光,慢条斯理的将纱巾重新戴了上去。

“天给我解药。”

“你先给我解药,要不,我们就一起交药。”雷傲天再次拒绝。

“不给也行,你们统统都去死。”宁傲雪说着,大喝一声以迅雷不及闪电之势朝雷傲天他们飞扑过去。

雷傲天一边与宁傲天交手,一边向身旁的护法们交待:“你们小心一点,别被她吸去了功力。”他算是轻敌了,他万万没有想到宁傲雪居然会练了这么一门邪功。

如果让她在江湖上横行,只怕这江湖想要不乱都不行。

他光是想想她会用【无量鹰功】吸去江湖中各路高手的功力,他就不寒而栗。

“啊?”雷傲天的话刚刚落下,五护法和七护法就已被宁傲雪给吸在了一边,只见他们额边青筋毕现,脸上涨红着,扭曲着。就算他们用力的挣扎也挣不开宁傲雪那宛如漩涡的气流。

大护法见自己家兄弟一脸痛苦的样子,连忙挥着缨枪冲了过去。

“老五,老七,你们顶住,我这就来救你们。”

“老大,别去。她的…”雷傲天的话还未说完,随着哐当一声,大护法也被圈入了那个超大气流的漩涡里。

宁傲雪看着手足无措的雷傲天,忍不住仰头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哈。雷傲天,你现在求我啊,只要你求我,我就一定放开他们。”

雷傲天神情复杂的看着一、五、七护法痛苦的挣扎着,心中暗暗的思量着对策。

一、五、七护法见雷傲天一脸为难的样子,连忙忍痛喊道:“教主,你别理我们。找出她的破绽,杀了她。她这个人要是留在世上,一定会给整个江湖带来腥风血雨。”

“找死!”宁傲雪恶狠狠的瞪了一眼她手中的三大护法,怒吼一声,随即加大的功力的吸取他们的内力。

“宁傲雪,你想让我家男人求你,是不是也该先问问我?”苏若梦突然出现在凉亭前,直直的看着宁傲雪,说着,她朝她身后的护法们,道:“你们用木棍将一、五、七护法弄出来,不要用手去碰那股气流。”

“是,夫人。”护法们奉令而行,转眼便一个个拿着长长的木棍冲向宁傲雪。

苏若梦唤过凤琴,盘地而坐,打开布袋,一边轻试了下琴弦,一边对身后的心娘和骆冰舞,道:“你们打坐,用手绢塞住耳朵,否则,待会会伤了你们。”

话落,她便直接弹奏后半段,一个个欲要击破人的耳膜的琴音传了出来。

雷傲天对着天空大喊一声,“白龙现身。”天空中骤现一道白光,一个形同白龙的东西从雷傲天的头项盘旋而下,最后落到他的手里,却是一把龙头形的剑。

宁傲雪用力一拍将一、五、七护法拍出凉亭外,她惊讶的看着雷傲天手里的剑,嚅嗫:“龙啸剑?”

凉亭里那些脸上又红又肿的粉裙女子,被琴音伤得在地上不停的打滚。

宁傲雪屏住息,暗用内力将琴音抵制在外,迅速的用手绢将自己的耳朵给塞了起来。她看了看雷傲天,又看了看苏若梦,道:“我明白了。”

“明白了,也就该死了。”雷傲天举着剑刺了过去,配合着苏若梦的琴音,一招一式都无比凌厉的刺向宁傲雪。可她原本就是个武功高强的邀月门门主,而现在又有【无量鹰功】护身。

她的身形宛如天空的苍鹰般敏捷,愣是左闪右闪的避开了雷傲天的攻击。

“呃?”宁傲雪吃惊的看着刺入自己胸膛的剑,眸中盛满盈盈水光和难于置信的看着雷傲天,她伸手抓着剑,鲜血一滴滴的落在石板上。她不服,她不服啊。为什么败的人总是她?

“门主,走。”突然前一刻还在地上打滚的粉衣女子,迅速的将宁傲雪从剑中拨了出来,架着她迅速的消失在夜幕之中。

“穷寇莫追。”雷傲天及时的拦下了想要追上去的护法们,他骤步走到一、五、七护法的身边,看着他们苍白的脸色,关切的问道:“你们怎样?”

“教主,你们没事吧?”远远的二护法和三护法一身狼狈的跑了过来,看着一、五、七护法,忍不住又自责的道:“教主,属下奉令守在夫人门口时,被几个可疑的人引开。请教主责罚。”

雷傲天看了一眼他们身上的衣服沾了一些血渍,衣服也有些破口,蹙着眉,道:“我们没事,你们有没有事?”

“禀教主,属下与老二分头追了出去,我遇到了一个武功怪异的人,被他们缠着分不了身。幸亏老二赶来帮我,不然以属下一个人的力量,只怕现在还被他缠着。”

三护法上前一步,站在雷傲天面前,拱手禀告。

苏若梦收了凤琴,将凤琴交到骆冰舞的手里,轻轻的拍了拍身上的灰土,扭头看向心娘。眼神仿佛在说,你听到了吧?二护法可不是那种会逃跑的人?

心娘瞥开了眼神,心中很激动。

她激动不是二护法没有逃跑,而是她今天终于等到了这个抱着凤形琴的女子了。只是,她万万没有想到她等的人居然是一个年纪比她还小的姑娘。

她之所以会在这个开一间【无名客栈】,就是为了等这个人的出现。

心娘的红圈不禁的红了,她忆起了小时候那个收养她的婆婆,那个婆婆让她在这里等那个抱着凤形琴的有缘人。那个人是她宿命中的主子,她天天盼着,天天想着,没想到她居然以这样的身份和方式出现。

她的主子居然是魔教的教主夫人,她的主子居然是一个年方十七的女子。

这太让她感到意外了。她本以为自己等的人应该是一个头发花白的人,没想到啊。

苏若梦刚刚弹琴时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微弱金光和绝代的风华,让她再一次肯定苏若梦就是她要等的人。

心娘激动难捺的上前几步,眼角湿润的看着苏若梦,而站在雷傲天身边的二护法看着她朝自己走过来,惊得往后倒退了几步,一边退一边摆着手,道:“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众人齐齐的扭头看向二护法,异口同声的问道:“老二,你做什么事了?什么不是故意的?什么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呃?”二护法愣了下,怔怔的看着心娘那副眼眶红红,满腹委屈的样子,脚下打了个趔趄,嗖的一下,消失在夜幕之中。远远的抛来了一句充满歉意的话,“心娘,对不起!我想静一静。”

苏若梦看着那消失在夜幕之中的小黑点,无奈的摇了摇头,抱歉的看着心娘,道:“心娘,对不起!二护法他太激动了,待会我回到客栈后一定会好好的数落他。”

“我…”心娘现在根本就没心理会那个二护法,她仍旧沉醉在自己已经等到了主子的喜悦中。

苏若梦见她一副欲言又止,又眼眶红红的样子,忍不住心疼万分,紧紧的握住她的手,义正言辞的道:“心娘,你放心!二护法对你做了那样的事情,我和雷傲天一定会替你作主的。该让他负起的责任,我们都不会让他推托的。”

“我…我不是,我…”心娘听着苏若梦的话,有些着急起来,她并不是想让那个二护法负什么责。她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那把凤形的琴,还有苏若梦这个人。

雷傲天和众护法皆是一头雾水看着苏若梦和心娘,高高的皱起眉,回想着刚刚二护法那惊慌失措的样子,再回想了一下苏若梦刚刚的话。他们不敢置信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齐唰唰的看向骆冰舞,齐声问道:“老九,这是怎么一回事?”

骆冰舞一直跟苏若梦在一起,她应该很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难于置信啊,他们虽然已经猜出了一些事端,但是,他们还是不敢相们。

那个傍晚还好像很看不起人家心娘的老二,怎么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把人家给那个了呢?老三不是说,他和老二都被可疑的人给引开了吗?可老二是怎么跟心娘弄在一起的?

这事情简直比晴天打雷还让人震撼。

老二说他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以他们对老二的了解,发生了这样的事,老二一定不会信口开河的。他也一定不可能,这么不知分寸的与女子发生点什么?

更何况是在奉令保护夫人的时间内,这样的事情更是不可以发生的。除非是有人对老二用了什么药?可这个用药的人会是心娘吗?看样子也不像啊。

心娘不是一直都喜欢他们的教主吗?她就算是要对男人用药,对象也该是教主才对啊。

乱了,乱了,真心的乱了。

骆冰舞被他们的大嗓门给吓了一大跳,不明白他们干嘛不问当事人,而要问她。

这事她哪能多嘴说出来?说好听了,她是替心娘和二护法解释,说不好听了,她这是在毁心娘的闺誉。这样的事情,同样身为女子的她,又怎么可能告诉他们。

柳眉轻蹙,骆冰舞一脸求助的看向八护法和四护法,那委屈无助的小脸,看着八护法和四护法心中生痛。他们清了清嗓子,扫了众护法一眼,道:“你们都小声一点,这事干嘛要问九妹?你们待会抓老二过来问一下不就全都明白了吗?”

众护法看着老八和老四同仇一气,一副护花使者的姿态呵护着九妹,心中皆是吃味不已。

这两个人,一个是重色轻兄弟;一个是重妹轻兄弟。

他们不就是心急想知道事情的经过吗?他们不问老九,难不成还问夫人不成?他们又不傻瓜。

雷傲天上前走到苏若梦身旁,伸手揽着她的肩膀,看着他们面前的心娘,问道:“心娘,山上夜风冷,我们还是回客栈再聊吧。你放心,不管老二做了什么,只要理亏的是他,我一定替你主持公道。”

山风吹过,心娘看着苏若梦忍不住轻抖了下肩膀,忍下了自己的满腹疑问,率先走在前头。

“一切就听从雷大教主的意思,大家都先回客栈吧。”

守大堂的店小二不安站在客栈门口,来回走动着,不时的朝远处望了望。

突然,他看着出现在小路上的人时,忍不住激动的提着灯笼跑了过来,笑呵呵的站在心娘的面前,道:“掌柜的,你可回来啦,担心死我了。”

“没事了,回去吧。”心娘摆了摆手,越过他继续朝客栈而去。

回到客栈的大堂,心娘转身看着身后那些齐齐朝她看来的人,忍不住一个头三个大,今晚她遇到了太事了。她现在真的不想再说些什么?她需要静一静,好好的想一下,理一理这些事情的始末。

“天都快要亮了,大家都回房睡吧。我现在什么都不想说,我需要静一静。”说着,她转身朝她的房间走去。

要说她店里的小二也是个动作麻利的,她出门的这一会儿,她的房门就已经修好了。心娘没有由来的轻叹了一口气,推开门,走了进去,将那些好奇的,担忧的眼光统统都隔在门外。

心娘关上门走到床前,直接扑到床上,翻了个身,睁大眼睛怔怔的盯着床幔顶发起了呆来。

今晚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发生的?她打烊后就回房沐浴。可是,后面的事情又是怎么发生的呢?她的脑子里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想着,心娘突然一个骨碌坐了起来,双眼紧紧的盯着还好好的摆在桌上的小红木箱子。

她被人下药了,一定是这样的。

这些年来,她一直有一个习惯,她每天都要把当天的收入装进小红箱里,在睡前清点一遍,再将小红木箱藏起来。可现在小红木箱还好好的放在桌上,那就证明她的睡觉根本就不是自愿的,而是被人在中途下了药。

不然,她怎么可能一改多年的习惯,没有数好银子,也没有藏好银子就睡觉呢?

而且,以她的敏锐性,她断不可能没有一丝知觉和一个男人干那事?那个讨人厌的二护法说,他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那是不是说明他也同样被人下药了?

可是,这到底是谁对她和他下药呢?

这里可是【无名客栈】,在她心娘的地盘上对她动手,那人是活得不耐烦了吗?

心中突然打了个激灵,心娘骤然明白了这一切到底是谁在背后搞的鬼了。好样的,她会知道,这么做的后果会是什么的。她心娘可不是那么便宜就让人算计了,她就等着她的以牙还牙吧。

苏若梦抽回了紧盯着心娘的视线,红唇轻启,“大家都回房休息一下吧,晚安。”说着,她也拉着雷傲天往二楼的客房而去。

骆冰舞怀抱着凤琴,也紧随他们夫妇的脚步而去。

众护法看看一楼心娘房间的方向,又看了看楼梯上雷傲天夫妇的背影,心里忍不住一阵失落。眼看着就要知晓的事情真实,就这么又断了,他们不是存心要吊人胃口吗?

众护法皆是轻叹了一口气,他们这一群好奇心比天大的人,不能及时的满足好奇心,还真是比什么都难受。

几个人如同斗败公鸡般的拉耸着脑袋,突然,他们抬起头,满眼惊喜的相互对视了一眼,迅速的朝二楼二护法的房间冲去。不能从夫人的口中知道,也不能从老九的嘴中知道,更不可能从心娘的嘴里知道,但是,他们完全可以从那个二货口中知道啊。

哈哈,真是被晚上的事给弄得神经慢了好几拍了。

嘎吱…猛的推开门,看着空空的房间,他们再一次傻眼了。

这个老二不会打算在外面过一夜,不敢回客栈来睡吧?

七护法扭过头看着大护法和五护法,道:“老大,老五,咱们去我房间,你们都受了内伤,我那里有些药。”

“好吧。”大护法和五护法齐齐的点了点头,留下那几个满脸失望的护法,转身离开。

愣了下神的众护法纷纷跟着一起往七护法的房间而去,想看看一、五、七的伤势如何?他们也是乱了阵脚了,被老二和心娘的事情一闹,都差点忘记一、五、七受伤的事了。

那个宁傲雪在这么短短的时间内就练成了【无量鹰功】,看来,此次参加武林大会必定不会太平静,而这个江湖恐怕也要面临一场大风暴了。

【无量鹰功】之所以被世人称之为邪功,就是因为它成吸去别人的功力。像宁傲雪这种心胸狭窄,一心想要报仇的人,只怕为了对付教主和夫人会对那些江湖上的高手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