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你就从了吧 作者:三日成妖

鄙人性别女,爱好男,职业乃全职魔宫宫主,后宫有男宠三千。

首先,鄙人先老实交代自己的个人情况,职业以及婚姻状况。

没错,你没听错我也没喝高,鄙人的确就是江湖第一魔宫“梵刹宫”的在职宫主。

稍微混过江湖的都不可能不知道梵刹宫,不然,就如同在阿富汗混却不知道基地组织,很可能身首异处了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

在本文的开篇,鄙人已然能够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已然傲视群雄,武功盖世。作为江湖最邪恶同时也最有权势的魔宫宫主,本宫表示压力很大。

【介绍】

此文乃《囧女辣手摧草录》爆笑系列的第二弹,女强文,爆笑文。

观文可练习发声,增加肺活量,锻炼腹肌及面部肌肉,具有强身健体美容养颜之神奇功效。

一句话总结:这是一个养成系的后宫文。

本文囊括各类美男:腹黑、忠犬、败类,美大叔、美青年、美少年,

各类复杂关系:师徒、仇家、属下上司、师姐弟,

保证满足不同口味人群需求。

【女主白玉蛟】的凡客体

爱三十年的老白干,爱端着茅草叉牵着大狼狗扫荡江湖,

爱猛男,爱后宫,也爱晒着太阳挠脚心。

天上天下唯我独尊,一个电线杆砸死十个,九个是我仇人,

我和你们不一样,我不是雅典娜,

我是女魔头,我的路,我一个人走。

白玉蛟【女主】:喂,沈墨白,你说…这个文案,“哔哔哔哔”这么多,到底讲了什么啊?!

沈墨白【男主】:我可以省略其间的废话吗?

白玉蛟:省吧。

沈墨白:作者其实什么也没说。

凤栖梧:喂!给我等一下!(不爽)

沈墨白:怎么?

凤栖梧:是谁允许你在自己名字后面厚颜无耻加上【男主】两个字的啊?!

沈墨白:作者。

凤栖梧:神马?!作者你这个愚民给本王死出来!

作者:咳咳,这个主配角是根据出场时间来排的,沈同学出场时间最长字数最多,所以…

沈墨白:喂,你这话什么意思。

本宫乃穿越货也

1、本宫乃穿越货也

鄙人性别女,爱好男,职业乃全职魔宫宫主,后宫有男宠三千。

首先,鄙人先老实交代自己的个人情况,职业以及婚姻状况。

没错,你没听错我也没喝高,鄙人的确就是江湖第一魔宫“梵刹宫”的在职宫主。

稍微混过江湖的都不可能不知道梵刹宫,不然,就如同在阿富汗混却不知道基地组织,很可能身首异处了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

在本文的开篇,鄙人已然能够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已然傲视群雄,武功盖世。作为江湖最邪恶同时也最有权势的魔宫宫主,本宫表示压力很大。

话说我一个盖世大魔王为什么闲得在这里跟你们唠嗑呢?

因为可巧,现在本宫很闲,闲得我一个鼻涕泡都自己玩了半天。因为,为了表明我的确在好好练武功,本宫正在闭关修炼。

就是如金庸大湿他们描述的那样,武林高手各派掌门为了躲避仇家追杀或者纯粹为了减肥,总是没事儿就把自己关进一个山洞里,然后坐在一块传说中被很多革命先辈们的屁股捂热了的神奇大石头上,或坐或躺或趴,不吃不喝,每日对着墙壁上的连环画YY,YY到眼冒金星,直到某一天在漫天金星中看出了人生真谛,大叫一声“我悟了”,才蓬头垢面从那个山洞里狂奔出去。

聊到这里各位大概也看出来了,虽然恶俗得有点不好意思承认,其实,鄙人不能免俗得也是个穿越货。愚蠢的地球人啊,后宫、武林、朝堂都要被穿越货占领了你们都不知道。

为了避免此文成为了一篇题为《穿越货的恶俗血泪奋斗史》,我从一个小黄毛丫头蜕变成魔宫宫主那惨无人道的二十年心酸历程,这里还是不提了罢。

屈指算来,那已经二十年前的前尘往事了。

那一年,我穿到了一个萝莉的身上,那一年我还风华正茂,那一年,我只有七岁。

没错,同学你算术真好,鄙人现在已经是个奔三的大龄女青年了…

其实我也觉得很奇怪,像我这样——没有正经职业,道德败坏,经常被大叔大婶们没事挂在嘴边吓唬小孩儿,而且还是个大龄女青年的一个非主流货色,为什么会成为青春言情小说主角呢?我说作者你脑袋被公交车门夹了吧?

(妖妈:不…我的脑袋表示它形状良好…)

说起我的死法,因为时隔太久外加死的太猥琐,我就不再赘述了。

那时,也就是我快挂了的时候,我非常不免俗得觉得让人无法忍受的疼痛和窒息的感觉逐渐模糊,思想也逐渐模糊,就好像快要睡着了一样。然后,我就逐渐脱离地球引力,身体越来越轻,最后飘了起来…

其实那种感觉并不糟。

结果我还没舒服几秒,没飘多久,那个倒霉催的地球引力又回来了。那种自己在一瞬间增重几十斤的悲催感觉,直到现在回忆起来,都令我记忆犹新…

我当时感觉到自己好像被无数只手向下拽,猛的就摔在了地上,然后突然感觉就回来了,五脏六腑、四肢百骸都被用压路机碾过了一样得疼。

因为疼得太厉害了,我一下就疼清醒了,一下把眼睛瞪得跟铜铃一样大。不过也正是由于疼得太厉害了,我只是睁开了眼睛,但是一点动弹的力气都没有。

后来我就开始庆幸自己没动实在是太万幸了,因为我睁开眼的一瞬间,就眼睁睁看着一个六七岁的小女孩一下直直跪倒在我身前,然后,从我的角度,正好看到她背后一个也不过六七岁的小男孩,拿着一把柴刀,发狂了一般使出全力一刀劈下来。

一切不过是一瞬间的事,看在我眼睛里却都变成了镜头慢放。

“嘭”得一声,她的头就从肩膀上掉了下来,在地上弹了一下,然后咕噜噜正好滚落到了我眼前,在距离我面门半臂的地方停住,我甚至看到她死鱼一样的眼珠还滑动了一下。

温热的鲜血井喷了一样得射了三米高,伴随着“噗——噗——”的声响,然后升至最高,又落了下来,稀里哗啦洒了我一身一头一脸。

我实在太庆幸我当时动不了叫不出声,甚至连眼睛都没办法眨。因为如果我稍微动那么一下下,我肯定会丧命在小朋友的屠刀之下,今天就没命坐在大石头上跟各位唠嗑了。

那个女孩死掉之后,没过几秒钟,那个砍他的男孩也死了。他被另外一个男孩用铁钩从背后撕开了喉咙,被自己的血沫呛住,痛苦得窒息而死。他也死在我几步之外,死之前一直在奋力不甘得挣扎,生命力强得让人觉得残忍。

本来嘛,我的确是被那个血淋淋的死人头吓得心惊胆战,但是当我发现,我身边正有无数的残杀事件正在进行时,在这样极端恐怖极端残忍极端恶心的情境中,我忽然就像被打了强力镇定剂一样,突然淡定了。这感觉就仿佛我一下子被从置身的环境中被抽离出来,变成了一个在屏幕之外无关的旁观者。

毕竟我也是个看过《大逃杀》《神童特工》之类暴力片的现代人,没过多久就大概想明白了自己的处境。

我死了之后不知道为什么穿越了,原谅我这个悲催的文科生,对于平行空间理论,虫洞什么的理解不能。既然科学解释不能,只能把我的穿越归结为狗屎人品爆发了。然而,不幸的是,这个爆发的人品是个狗屎的,于是,我既没穿在皇宫也没生在王府,直接剥夺了后宫三千宠爱在一身的机会,被惨无人道得空投到了一个——据我推测——八成是邪教或者杀手组织的地方。

我现在身处的这个地方是完全封闭的,大的像个空车间一样,四周摆满了兵器架,墙上缀满了冷兵器和火把,看这情况,这地方应该是个格斗场。

曾经我听度娘(用过百度的人不要问我度娘是什么)讲过苗人炼蛊的方法——把各种毒物封闭在一小个罐子里七七四十九日,让它们互相撕咬吞噬,直到只剩下一个最后的幸存者。那个存活的,吸取了怨气和毒,就成了“蛊”。把苗人的炼蛊和现在的情境结合类推一下,我就明白过来这个封闭的格斗场的作用。这里面关了大概有一百个六七岁的孩子,这个不知道是邪教还是杀手组织的邪恶恐怖组织,让这些天真蒙昧还未开化的孩子们相互厮杀,越杀越少,直到剩下最后一个,而这个人,就成了“人蛊”。

我躺在一堆尸体堆里面装死。

感谢上苍,感谢尔康,我装死竟然没人发现。

我“活过来”的时候,偷偷瞟了一下四周,地上大概只有十几具尸体。接下来,活人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减少,乒乒乓乓的兵器碰撞声也变得零零散散。五十人,二十人,十人,四人,最后,一个女孩割断了她最后一个敌人的喉咙。

其实我早就开始注意这个女孩了,她开始并不是很起眼,躲在尸体堆砌的死角里保持体力。她杀人动作很小,不是割喉咙就是切动脉,又快又准,用最省力的方式最快达到效果。六七岁的小孩做到这种程度,很可怕。

当时,我躺在地上,看着她丢了刀子,一步步走向一扇紧闭着的青铜大门。

我很纠结。

我知道,如果她走出去,她就是胜者,那么我估计要和身边的这堆尸体一起不是被焚化了就是被填坑了。那时最明智的选择,就是趁她现在精疲力竭穷弩之末,非常卑鄙得从背后扑过去,对着她心窝一刀子插下去…

我当时有点惊慌失措。

这道理很简单,这就像是在看暴力电影,当你旁观的时候,你可以置身事外,一边吃瓜子一边喝可乐,还不时做专业状对那些人的杀人动作指点一二。但是,当你要拿着凶器冲进那个布景时,一切就完全是另外一回事了。

凭良心说我当时是下不了手。想当年,我也还曾善良过。作为一个在新世纪受过多年社会主义教育的好青年,我知道杀人不对,我相信人人生而平等,我坚持生命应该得到尊重。我知道这些躺在血泊里的小小的孩子们什么都没做错,他们只是想活下去。

于是,我就继续做尸体状,眼睁睁看着那个女孩踉跄着越走越远。

她几次差点摔倒,就那样跌跌撞撞地,又带着点急迫得走向了门口…

在只有几步,她就可以活下去了,就那么几步。

然而,就在那扇大门几乎触手可及的时候,突然,发生了一件让我不知是喜是悲的事。

一个没有死绝了的女孩儿一下像野兽一样从地上窜了起来,她受伤已经很重了,肚子被从左到右完全划开了,内脏随着她的动作都从肚子里滑了出来。但是就是这样死前的垂死挣扎,却有恐怖的爆发力。她又快又狠,猛的把一把匕首插进了女孩的后心,从那个位置推断,匕首应该是直接刺进了心脏。

女孩连呻吟都没发出一声,就面朝地面,“嘭”得一声倒在地上,在空荡荡得巨大黑暗房间里,震荡出闷闷的回响。

那一刻,其实我很想动,但是我发现自己动不了。

那一刻,我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其实并没有活过来。

我只是路过了轮回的路,借着一双眼睛,看到了一个我从未看到过的凶残噩梦。

青铜大门被慢慢从外面推开。

一束光,从狭长的门缝里投射进来,亮得让人觉得眼睛生疼。

我看到那束光一点点扩大,我看到灰尘在阳光中张狂飞舞的暗影。

我微微眯起了眼睛。

好吧,原来我是可以动的。

“还有人活着吗?”

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来,声音有些低沉。

我看不见他,不知道他此刻是以怎样的表情,用这种毫无波澜的冷漠声音,说出这句话的。

那个肠子流了满地的女孩仍旧没死,不过也不过就是这几分钟的事了。

她开始疯狂的笑。

幼小女孩的声音高亢而尖利,很刺耳。

好吧,这下不仅光刺得眼睛疼,耳朵也开始疼了。

我试着动了一下,出乎意料,竟然一下就一翻身坐起来了。

我抬起手活动了一下五指,然后转了转脖子,全然一副刚睡醒的样子。

然后我站了起来,没有半分的困难,躯干完好四肢俱全,健康得令人发指。

我转身,目光正好看到那个刚才正笑得欢的女孩,她已经不笑了,也正转过头盯着我,确切说,是死死盯着我,似乎是没想到居然还有人厚颜无耻到用装死这一招蒙混过关。

她那个表情很吓人也很不好形容,好像是被气过头了,然后面部肌肉全面崩毁了。

然后,她就这么死死瞪着我不动了。

我从她身边走过的时候她仍然一动不动。

她死了。

我当时打了一个冷颤。

这个世界,第一个因我而死的人,好像是被我气死的。而且这个人,算是我的救命恩人。

后来我知道了,我的“前身”阵亡的地方,叫做修罗狱。

修罗狱一共有八层,而第八层,是专门为了挑选“梵刹宫”新一任继承人而存在的。

那一天,我被一个穿着很华丽,头发很飘逸,长相很玄幻的长须大叔从青铜大门里带走了,他带我爬了八层楼梯才终于让我回到了地面上。

我被直接带去见了梵刹宫的前任宫主,后来这家伙老妖怪成了我师傅。

见他之前,梵刹宫已经基本被我定性成了恐怖组织,于是潜意识认为这个大魔窟的妖精总长肯定是个包着头巾留着一把大胡须喜欢用飞机撞大楼的妖人。

对于此妖人的长相我做了诸如以下的猜测:

1、90%可能性:妖人长着张飞脸,穿着关公的皮,挺着董卓的肚皮,胸口是巴掌大的黑色护心毛;

2、80%可能性:妖人唇紫面黑,眉心印有新月标志一枚。

3、60%可能性:妖人亦男亦女,不辨雌雄,左脸写着“生男生女”,右脸写着“都一样”,一张口就是小沈阳腔;

就算这妖人命好,遵循了《总反派定律》的天理,出落成了个无敌帅哥,肯定也是长得一张女性公敌的妖孽脸,整个一公狐狸精附体。

总之,当时我狠狠咬牙下定决心:不管他长成什么样,我都要秉承着我做·人·的·原·则,将其从头到脚,狠狠鄙视到底。

但是,当我见到我师傅的时候,我就哭了。

叹只叹,这世道太没公理了,你说你好好一个魔教教主,非生得像救苦救难的神,你坑爹啊?

那时候,他一身白衣,毫无坠饰。如若谪仙临世一般从高高的王座上一步步走下来,停在我的面前。

我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温暖的馨香,看到他优雅得缓身,在我面前蹲下,然后抬起手来,轻轻得摸了我的头。

他逆着阳光的脸很美,美得让人觉得这根本就是一个悲催的,天鹅掉在了癞蛤蟆嘴边的幻觉。

他的眼睛,是我此生、前世都从未见过的,通透而澄澈如同琉璃一般一尘不染。

他垂着眸子看着你的时候,你会像被洗脑了一样,一瞬间把这个世界上除了他以外的东西忘得一干二净;或者说,除了他,这世间的万物都再也无法入你的眼。

他的眼睛里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怜悯,如同神祗一般,美丽而又孤高。

美得让人自惭形秽,孤高得让你觉得他是那么的遥远那么的高高在上,高到不是你这样的卑微的凡夫俗子有资格去触碰的。

他轻轻叹了口气,露出了有些惋惜有些爱怜的神色,说,“辛苦你了。现在已经没事了,以后,你就留在我身边吧。”

然后,我突然就觉得非常委屈。

痛苦、愤怒、悲伤对女人的杀伤力,一直都不如委屈来的最强烈。

于是,我当场嚎啕大哭,稀里哗啦。

从那天起,我成了梵刹宫的少宫主。

从此以后,我做人,就没原·则·了。

我师傅的名字叫做冷将息。

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乍暖还寒时候,最难将息。

我一边感叹穿到没有李清照的平行世界真是太美好了,一边卖弄一样把这首诗念给他听。

至于我,我一直没名字。

梵刹宫的人之前叫我少宫主,后来叫我宫主。

江湖上的人之前叫我小魔头,后来叫我大魔头,再后来,我终于有了个比较像样的名字,叫白玉蛟。大概是因为我惯用的武器是一把很神话很霸道的三戟叉,江湖上那些爱给别人起外号的家伙就杜撰说我是恶蛟转世,祸乱人间。

再后来,就连梵刹宫的人都开始以为我本名就是白玉蛟。

于是,我也开始自称为白玉蛟。

所谓,八卦说了一千遍也就成了真相,大概也就是这么回事。

十年之后,白玉蛟的名字,成了江湖上无人敢提,人人闻之而色变的不和谐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