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晓得他是逗自己,白之音还是气得不行,甩给他一个大白眼,她愤愤地想抽回被他握住的手,可惜,却被他箍得更紧。

“生气了?”沈牧梵笑着问。

“对,很生气。”白之音爽快承认

沈牧梵捏着她的手把玩了一会儿,小心试探,“吃醋?”

白之音一怔,被这个可能吓了一跳。她胸口是有点异样和不舒服,可那完全是由于介怀他以前有太多女人,不干净。不是吃醋,更不可能是吃醋。他只是一个帮她达成目标的人,扯不上情爱。

摒弃掉脑中乱七八糟的念头,她暗吸口气,故作调皮地扬起一抹笑,“我要是回答没有,会不会打击你的男性自尊?”

看出她有意回避,沈牧梵也不打算逼她,有的事急不来。拉起她的手放在嘴里用力咬了口算是惩罚,“会,深受打击。”

白之音被他咬得吃痛,怎奈抽不出来手,只得摆出勉为其难的样子,“那好吧,为了不伤害你,我承认吃醋了。还有…”

她顿了顿,敛起笑,郑重其事的警告,“我有洁癖,你如果再跟别的女人发生关系,就不能跟我…那什么。”

“那什么,是什么?”沈牧梵故意问。

白之音斜了他一眼,“你说呢?”

沈牧梵摇头,表示不明白。

对于他装糊涂的行为,白之音除了干瞪眼一点辙都没有。偏偏那人还玩上瘾,低而重地嗯了声,势要追问出答案。气得白之音霸气侧漏地吼出一声,“就是别想上我的床。”

沈牧梵若有所思地哦了声,一本正经地说,“其实,不在床上更有趣。”

白之音:O__O”…

那天之后,他们的关系有了质的飞跃。沈牧梵虽未明确表示两人是情侣,也没有让她搬到一起住的意思,但该做的一样不漏。

她照列做饭付房租,而吃过饭,他要么是霸在“她”家不走,要么就是将她拖到他的屋里这样那样,而且还言到必行,坚持不懈地证实了“不在床上更有趣”的言论。她家的饭桌、厨房流理台…他家的玄关、客厅…都留下了他们欢-爱的痕迹,于是不到一周,她就被累得眼睫下一片乌青。

去见尹妍熙时,她就顶着这样一对熊猫眼,一坐下就被取笑,“看来你日子过得相当性-福嘛。”

白之音呷了口咖啡,心里比黑咖啡还苦,“别提了,我都快被榨干了。”

尹妍熙噗地笑出声,“你担心什么,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

白之音切了声,递给她一记青眼,“你懂什么,搞得多有经验一样。”

“啧啧,拽起来了嘛。”尹妍熙笑着揶揄,“不过也是,我那些全是纸上谈兵,你现在可是身经百战。”

不等白之音驳斥,她忽然眼睛一亮,头往前凑八卦兮兮地问,“诶,沈牧梵是不是很厉害,有没有传说中的一夜七次?”

“你以为在卖金枪不倒神油啊?”白之音翻了个白眼,暗想如果真有一夜七次,不出三天,她的腰就能折了?

“那有几次?”尹妍熙对这个问题表现出强烈好奇,“5次有没有?”

白之音被她磨得没办法,伸出手指比划了一个数字,看尹妍熙一副不过如此的表情,下意识就为沈牧梵的男性能力做辩护,“你别被小言误导,一夜3次已经很多了,很多男人三天还没一次呢。而且这种事光讲次数没意义,关键是持久度,他每次都能做…”

白之音蓦地一顿,忽然觉得很不对劲,再看尹妍熙正捧着咖啡杯贼贼地端详自己,就明白被她给带沟里了。

这女人虽然没实战经验,可俗话说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更何况为了实现目标,她可是没少研究这玩意儿,还用得着自己给她科普。这会儿装无知,八成是故意套她话,跟她闹着玩。

狠狠地瞪了好友一眼,白之音端起咖啡灌了口,决定不跟她讨论这种闺房之事,话锋一转谈起正事,“台湾那边的事你都处理好了吗?”

“沈乔批了我三个月的假。”

“三个月?”白之音轻轻挑眉,“你确定三个月能搞定严征?”

尹妍熙握着杯子,手指若有似无地在杯身上抚触,过了半晌才泛起一丝冷笑,“不需要搞定他,我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让她尝尝得不到的滋味。”

作者有话要说:妍熙姑娘登场了,关于有个别妹纸说看到她念着有女友的严征就恶心,讨厌小三的言论,秋只想呵呵呵,我跟你们一样不喜欢小三,但是我喜欢尹妍熙,我相信等你们看下去,就算不喜欢,也不会恨,因为她跟之音一样,属于让人恨不起的女生。

好了,我去码字存稿去

沈牧梵:“等一下…”

秋,“干嘛,有事吗?”

沈深吸口气,咬牙问,“你上次许诺的红烧肉呢?说过的变着花样和方式呢?”

秋呵呵一笑,“乖乖,不是都做到了么。”

“在哪里?”

“那啥,你俩不是饭桌、厨房、玄关、沙发都做了么。”

沈咬牙切齿,“这也算?”

“难道不算?”秋眨巴眨巴眼,若有所思,“要是不算,那音音说的一夜三次肯定有水分,那你岂不是一般男人,三天一次?”

“屁,我昨晚还一夜四次。”沈坚持维护自己的男性能力。

“有吗?”秋表示怀疑,“说来听听,那四次?”

“吃饭中途餐椅上一次、抱她去洗澡时在淋浴房一次、后来给她吹头发时在梳妆台…”沈越说越不对劲,最后咬牙道,“好吧,都算。不过,下次我要详尽的,不准一笔带过。”

秋点头,“好啊,我也想这次去日本的时候淘点小片片回来学习下,不过…哎,听说正版的岛国小片挺贵的,那啥…”

沈暗啐道,奸商,然后心甘情愿地甩出一叠美金,“够不够?不够明天让秘书再取点给你。”

秋倏地收好钱,眉开眼笑,“儿子,多多益善。”

沈提要求,“多淘点,姿势、助兴啥的,我也是多多益善,最好来点角色扮演。”

白女王冷冷一笑,给秋妈开了张空白支票,“角色扮演我也喜欢,不过我要玩公主和小厮。”

秋数着票票,填着支票心里笑道,“OK,一三五老爷和丫鬟,二四六公主和小厮。”

第26章

跟沈牧梵在一起后,白之音拒绝出席一切宴会,美其名曰,“最有价值的男人都被我拐到手了,我就不用出去抛头露面了。”

“是这样吗?”沈牧梵眯起眼,丝毫不留情面,“听起来像借口?”

呵呵,白之音悻悻一笑,换了个说辞,“主要是担心被狗仔盯上。我不想以后去超市买个菜都上娱乐版。还有如果被曝光,我就被迫成为公众人物,走到哪里都有人盯着,随时随刻都要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像现在这样随便套件卫衣就出门,估计想都别想。”

“这个你倒不用担心。”沈牧梵很有自信地保证,“沈氏的公关还算有能力,他们会提前给媒体打招呼,不会让他们乱写乱登。”

“算了。”白之音还是摇头,“我对宴会什么的也没兴趣。”她这话是实话,上流社会的聚会说穿了就是一种社交手段,人们之所以热衷,是因为它会聚了所谓的名流名媛,无论你是想跟大佬套近乎,还是想猎艳,亦或钓个金龟婿,都给你提供了一个好平台,让你有机会达成所愿。

如她所说,她已经调到全港最重的一只金龟,与其踩着高跟鞋端着酒杯把脸笑僵,不如窝在家里捧着爆米花看美剧。而且,现在还不是曝光他们关系的好时机,白飞扬那边以为她在闹脾气才没有对小天采取进一步手段,一旦让老头子知道她和沈牧梵真的在交往,那小天的处境就危险了。所以,她想再瞒一段时间,等跟沈牧梵关系更稳定,等他对她的感情更深时再挑明。

她明确表示没兴趣,沈牧梵也不勉强,还推掉了许多邀请,陪她呆在家里看电视。当然,好几次都像今天一样,看着看着就滚到了床上。

一番折腾过后,白之音累得两脚发软,趴在他胸口直喘气,暗暗感慨做这事可真费体力,难怪专家说一次性相当于跑了1000米。

她累够呛,吃饱喝足沈牧梵却精神满满,抚着她的背问道,“在上面是不是很舒服?”

白之音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舒服个屁,她扭得腰都要断了,刚刚蹲着起落,这会儿脚还在打颤。

没听见她回声,沈牧梵嘴角微翘,故意说道,“没舒服?那我再努努力。”

话落,他大手掌住她的腰,把还埋在她体内的某物往里送了送,吓得白之音连忙压住他的手,娇声求饶,“不要了,我好累。”

他依言停了动作,大手抚摸她光滑的臀,笑着调侃,“这么不中用,一次就累。”

白之音咬紧后槽牙,腹诽道,什么一次,他是只释放一次,可她是小死了三回。

似是看穿她的心思,沈牧梵把手从她的臀移到前面,兜住两只晃悠悠的小白兔,慢条斯理地揉捏,“你今天好像很敏感。”

白之音没吱声,由着他玩自己的丰满,不是她不阻止,而是她摸清这男人脾气,你越反抗他越来劲,到头来吃亏的还是自己。本以为他捏几下就会放手,哪晓得他揉着揉着动作就变成了拨弄,还专挑红嫩的顶端,弄得她又痒又疼又胀,没几下就发出难耐的呜鸣。

压住他作乱的手,白之音娇嗔道,“别弄,难受死了。”可能是生理期要来了的关系,这段时间胸部特别敏感,脱衣服时被扫到都会带来奇异的刺-激。

“怎么个难受?”沈牧梵掌着她的肩膀将她立起来,手指拨了拨那耸立的顶端,坏坏一笑,“音音,你这里硬得像小石子。”

这些天白之音早已见识过他床上床下的巨大反差,不过听到这样色-情的话,还是赧红了脸,捂着胸骂道,“下-流。”

沈牧梵不以为耻,反而得寸进尺地用大掌罩住她的手,用力揉了揉,“食色性也,正常需求怎么能叫下-流?”

白之音怕再说下去更黄-暴,赶紧挥开他的手,抬身从他身上翻下来,正打算下床去洗个澡,就被他从后面抓住腰,又拖回去压在身下。

“干嘛呀?”白之音不悦地嘟起嘴,“下面粘死了,我去洗一洗。”

“黏?”沈牧梵啄了下她的红唇,揶揄道,“谁叫你流那么多水?”

白之音横了他一眼,“你再说,我不理你了啊。”

看她真要生气,沈牧梵倒也不逗她了,转而跟她说起正事,“周日有个舞会,你陪我去。”

“我不去。”白之音想也没想就拒绝,顿了顿又解释道,“你知道的,我不喜欢出席宴会。”

沈牧梵舔了舔她的唇瓣,“这次不一样,不是普通宴会。”

白之音被他蹭得痒痒,用手挡住嘴巴,防止他再折磨自己的唇,“那是什么?你生日?”

沈牧梵挑眉,话里有隐隐的不悦,“你不知道我生日?”

“我知道你身份证上的生日,但那不一定是对的。”白之音以身说法,“像我证件上除了年份对,月份日期都不对。”

听她这么说,沈牧梵一时忘了刚才的不悦,反而关心,“那你真正生日是哪一天?”

“不知道。”白之音耸耸肩,“我不是在医院出生的,所以没有出生证。”

“就算没出生证,你妈总记得吧?”沈牧梵不解。

“我妈?”白之音撇了撇嘴,“你问她当年流行什么可能还记得。”

“我几个月大时就被交给了乡下的姨婆,姨婆不识字,有轻微的老年痴呆症,落户时只记得住大概,所以…”

她说得轻描淡写,沈牧梵却从中听出万般滋味,想到年幼的她曾承受过被母亲遗弃的苦,他的心就一阵悸痛。抵住她的额头,他轻轻吻了下她的鼻尖,柔声安慰,“都过去了,以后有我。”

这些事已过去多年,白之音真的没什么感觉,但听到他温柔的承诺,她忽地眼眶一酸,眼底泛起氤氲。

她不想让他看见自己的泪水,匆匆想别开头,却被他强掰回来,膜拜似地亲吻她带着水汽的眼睫,“以后你想什么时候过生日,我就什么时候给你过。”

白之音敛起感伤的情绪,努力调节气氛,“生日是不是都能收礼物?那我要多过几次。”

沈牧梵颔首,“天天过都行。”

白之音咧嘴一笑,随即又摇头,“不行,天天过,岂不是老得很快。”

“老了也一样漂亮。”沈牧梵刮了下她的鼻头,“放心,我不会嫌弃你的。”

“切,这句被列为十大谎话之一。”白之音不屑地撇了撇嘴,“情感专家都说了,男人天性喜新厌旧,别说等我朱颜老去,指不定你周日去舞会看见个美女,一动心就把我给踹了。”

沈牧梵勾了勾嘴角,“既然害怕我被别的女人勾走了,你还不陪我去舞会,好好看着我?”

“我怕被打击自信。”白之音叹口气。

沈牧梵怔了一瞬,明白了她的意思,捏着她的脸蛋,喟叹,“傻瓜,你一站出去,只有她们受打击的份。”

不等她开口,沈牧梵继续说道,“周日是严征的订婚宴,受邀的嘉宾都是…”

听到那熟悉的名字,白之音浑身一震,“你说谁的订婚宴?”

“严征。”沈牧梵不懂她为什么突然来了兴致。

白之音越发激动,“严征?UK集团的严征?”

她异于平常的兴奋让沈牧梵蹙眉,脑子里倏地想起上次在酒吧,她初次见到严征时也是这样,眉头不由皱得更紧,“你好像对他很有兴趣?”

沉浸在其他事中的白之音没察觉到他语气中的怒气,下意识地回答,“是挺有兴趣的。”开玩笑,他是妍熙的目标对象,也是她们的共同计划,她当然有兴趣。

妍熙这次来就是收到他和林因要订婚的消息,可这些日子外界一点风声都没有,她们还以为消息有误,没想到原来是真的,他们真的要订婚了。

她兀自陷入思考,那边的沈牧梵胸口也越发郁结。屈指给了她一个爆栗,他声音冷得吓人,“音音,你说我该怎么罚你?”

罚?白之音捂着被弹疼的脑门一脸迷惑,“我做错什么?为什么要受罚?”

沈牧梵倾身下来,咬住她的唇瓣,愤愤的话语泄在唇齿间,“在我的床上想别的男人,算不算错…”

白之音吃痛,被动地承受他凶暴的吻,直到唇瓣被蹂躏得又红又肿才得到喘息的机会,迷蒙的脑子里想的却是,他这么生气难道是在吃醋…

虽然沈牧梵有点吃味她对严征表现出的浓厚兴趣,但依然准备带她出席周日的订婚宴,此外,白之音还从他那坑蒙拐骗到了一张入场券,交给尹妍熙。

“你确定要后天去吗?”白之音想了想,还是担心,“他们会不会认出你。”

“放心吧,我会尽量避着他们,而且…”尹妍熙自嘲地笑道,“他们可能早忘记有这么一个人了。”

“忘了也好。”白之音握了握她的手,交待道,“我跟沈牧梵说你是我大学同学,这次去是想见见世面,到时候你就跟我一起。他跟严征是好兄弟,肯定有机会独处。”

“谢谢。”尹妍熙回握住她的手,真诚道谢,“音音,谢谢你这么帮我。”

“我们俩还用说这些?”白之音斜睨了她一眼,“再说,咱俩谈不上谁帮谁,你忘了,咱们说过要把两支港草踩在脚下。”

被她一说,尹妍熙也想起当初定计划时的豪言,不由发笑,“对,踩在脚下。”

只是踩过后呢?她们还能潇洒地功成身退吗?捧着咖啡杯,亲密无间的两人不约而同陷入沉思…

第27章

周日,白之音盛装打扮,陪着沈牧梵赴四季酒店出席严征的订婚宴。

这是他们在一起后首次公开亮相,临行前她还忐忑不安,怕被记者乱拍乱写,可到了酒店才发现会场安保做得严丝密缝,别说记者,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

对如此谨慎的安排,沈牧梵解释说,“林因很内向,严征怕乱七八糟的人吓到她。”

白之音扫了眼宴会厅门口摆放的佳偶照片,里面的女子穿着浅粉色的齐膝洋装,小手搂着严征的脖子,与他额头相抵,一双眸子柔得出水,看着就我见犹怜,难怪严征把她捧在手心里那么多年。只是,这张天使外表下包裹的心是不是也一样纯净呢?

想起妍熙讲过的那些事,白之音不由冷哼了声,虽低不可闻,却被沈牧梵扑捉到,追问她,“怎么了?”不等她回答,他左眉轻挑,语带不悦,“你不会真对严征感兴趣吧?”

“怎么会?”已经为这事吃过亏的白之音急忙否认,“我只是觉得这张照片很一般,咱们拍起来一定比他们好看。”

明知道她是胡诌,沈牧梵还是对这话很中意,“那是,我们音音比她好看多了。”

“我也这么觉得。”白之音毫不脸红地应道。

他倒是没有笑话她的大言不惭,只捏了捏她的下巴,笑道,“小傻瓜。”

不知是不是怕吓着小公主,严征把宴会的规模控制得很小,出席宾客皆是严林两家的亲朋好友。也因为此,她的出现在会场引起了一阵骚动。想来也是,今儿能被带出来的绝不会是不入流的莺莺燕燕,加上沈牧梵之前那番欲遮还现的言论,大伙儿立马联想到他们恐怕真是好事近。

于是,在她陪着沈牧梵去寒暄的过程中,就出现了这样的提问,“严征可算是定了,你呢?什么时候请我们喝喜酒?”

白之音抿唇一笑,佯装害羞地低下头,把棘手问题丢给沈牧梵。

“我倒是想快,可她没点头。”沈牧梵搂着她的腰,故作惆怅地叹气,“我都愁死了。”

对方哈哈一笑,幸灾乐祸地说,“你小子也有踢到铁板的时候?”接着话锋一转,劝起白之音,“白小姐,这家伙行情很好的,你要是不抓紧,一不小心可就被别人抢走了。”

“原来他那么抢手啊?”白之音斜了一眼沈牧梵,故作认真地说,“那我更要好好考虑,我可不想自己老公成天被人惦记。”

沈牧梵递给对方一记白眼,“兄弟,你是来帮忙还是拆台”

二人一唱一和演得默契自然,害对面男人以为自己真帮了倒忙,急着解释,“白小姐,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牧梵人很好,而且你放心,他这人对感情很认真,这么多年你还是第一个带到我们面前的女人。”

白之音不敢置信,“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