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于新界的严家公寓内,一对男女躺在黑色大床上激烈拥吻,男人渴望的勾住女人的腰,深深汲取属于她的甜蜜。

尹妍熙柔顺地任由严征为所欲为,可惜这样的顺从没能换来一丝怜香惜玉,反而催得男人更加热烈地索要,像是要发泄掉身体内难受的火焰一般,用力啃-咬她。

双唇又麻又烫,尹妍熙却不像其他女人一样娇滴滴地喊疼,甚至连半点不满都未表露,而是反手压住他的后脑勺,接着张嘴咬住了他的上唇,猩红的颜色在唇齿间弥漫开来。

严征吃痛,本能想推开她,却被她死死搂住,淡淡的咸腥味混迹在口腔里带来异样的刺激,体内的血液似乎也沸腾起来。

他用力回吻她,霸道地分开她的唇,拖住她的舌头,含糊道:“尹妍熙,你是找死。”

说话间,他已扣紧她的双手,右手霍地扯开她的衬衫,露出黑色的内Y,雪白肌肤被黑色蕾丝衬得性G无比。

露骨地打量着不断晃动的双峰,严征掀开衣服毫不客气地埋守在山峰间,含咬着,让顶端很快就变成了两颗硬邦邦的红宝石。

尽管不是第一次被这样对待,尹妍熙还是被他舌头带来的火焰焚烧得不断喘-息,仿佛体内有把无名的火焰在触动。

“真香。”严征凶猛地咬吞着,那样子好似真的在吃什么山珍美味,而另一只手则勾扯住她的另一个顶端,揉搓、旋转,直到她发出难-耐的叫唤。

凝视着雪白肌肤上被拉扯出的红痕斑斑,严征体内瞬间迸出更强烈的需求。大手猛地扳开她的双腿,手指探向那片水泽森林,他嘴角勾起一抹讥诮地笑,“啧啧,湿透了…”

尹妍熙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要做就做,废话那么多干嘛?”

严征邪魅一笑,并起两指C入湿润内,“别急,我得让你舒服。”他手指如蛇,放肆地在水泽间来回摩挲,偶尔还掐住蕊中的珠核,邪气的捏拧。

强烈的感觉逼得尹妍熙连脚趾都蜷曲起来。看她咬住嘴唇睫毛轻颤,严征俯下头凑到她耳边轻声问,“舒服了吗?” 他一边问,手指还不停玩着她敏感的花瓣。

“混蛋,你到底进不进来?”尹妍熙目含楚楚泪光,语气倒是强硬得很。

“你说呢?”严征扣住她扭动的腰,着迷地注视着那张艳红的脸,在她张口喘息之际,手指重重一戳,探入热灼的内里,反复运送,享受着绵密的吸,咬。

“严征…”尹妍熙被男人拨弄得低泣,“你要是不行我就去找别…”

人字还未出口,就被一声怒喝打断,“你敢!”

“等不及了是吧?好,我给你。”严征拉下拉链,露出早已立正待发的小兄弟,不给她任何提示,粗大便猛地进入,毫不留情地贯穿。

尽管做足前X,妍熙还是被突如其来的刺入疼得倒吸口气,察觉到她的不适,严征硬生生停下冲刺的动作,满头大汗地瞪着身下的小女人,“让你急…”她那里又紧又嫩,每次都跟第一次做一样,不做足前课,只会让她遭罪。

埋怨地瞋她一眼,他将手探下去找到藏在中心的嫩芽,轻捻慢捏,性G的薄唇则是轻吻她,直到她整个放松下来,他才一举挺进,顶入最深处,两人完全结合在一起。

巨大的充盈感传遍四肢百骸,妍熙很想呼喊,但嘴巴被男人堵住… 他狠狠地吻她,饥渴而野蛮,侵略十足,也加快身下的冲,刺,并抵住她的臀,使她无法逃离,全面接受自己有节奏的律,动。

尹妍熙扣住他的肩胛,指甲在他的背上划出一道道红印。

“不许抓。”严征捉住她的手压在头侧,“我背都快被你毁了。”

“活该!”尹妍熙不怕死地支起头,趴在他颈子上种草莓。

“你…”严征用手推开她的嘴,不料被她一口咬住。

他疼得抽出手,一边骂着疯婆子一边更狠戾地进入,无止境的戳刺仿佛要尽情掏空她的一切,亦或想拥有得更多…

第38章

临近中午,严征从睡梦中醒来。低头望了眼趴在胸膛上的女人,嘴角不由自主地勾起一抹笑。

这女人睡姿真差,像条八爪鱼缠着东西睡不说,还爱卷被子,常常睡着睡着就把被子全抱在怀里,手臂后背则是露在外面,冰凉刺骨。

第一次跟她过夜,他就是被冻醒的,睁眼一看,被子都被她压在身下,刚动手扯,她便皱着眉头直嘟囔,害他大半夜叫酒店送毯子,哪晓得睡到后来,她再次把被子扯走,气得他只能将她整个捞进怀里,才幸免被冻感冒。

那是他第一次抱着一个女人睡,本以为会不习惯,没想到格外熨帖,她的身子小小的、软软的,比他目测的还要纤细,微凉的肌肤贴在身上很舒服,淡淡的馨香更让他有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定感,很快进入梦乡。

一直来他以为这不过是担心感冒的不得之举,直到有一次他们在情,趣酒店过夜,半夜醒来他看见天花板上交缠的身子,才恍然发现他们抱在一起的样子,契合得完美。他敏锐地察觉到这是个可怕的征兆,所以那天之后开始刻意回避她。

他一边提醒自己和她不过是男人逢场作戏,一边很努力地自我说服她只是性-爱伴侣,不过是技术好、放得开,让很久不沾荤腥的他有些许眷念,还自我安慰一旦跟林因在一起,所有花花草草都会被抛诸脑后。

然而,当林因半-裸-着身子暗示他可以提前行夫妻之礼时,他居然可耻地没有硬起来,就连林因大胆地用手覆上兄弟,都没起任何反应。

严征王捕了林因摸着手里软软的东西,脸上的尴尬和无措,“严征哥,是不是我弄得不好?”

“不是的。”严征连忙否认。凭心而论,林因的手法虽然生涩,但偏偏是因为生涩才极具魅-惑力,如果换做以前他老早把持不住扑上去,而今天他脑子里总是冒出一些支零破碎的片段,扰得他不仅没兴奋,还有些心烦意乱。

注视着满脸愁容的他,林因不好意思的开口,“那为什么你都不…她们说这样做,男的都会什么的。”

严征蹙起眉,斟酌着合理解释,“我最近太忙,有点累。”

“这样啊。”林因不安地确认,“真的不是我弄的不好吗?”

“当然不是。”严征努力扯出一抹笑,“你别急,以后有的是时间。”

“讨厌,谁急了?”林因娇嗔地推了他一把,“人家只是担心你。”

“担心我什么?没能力行夫妻义务?”严征佯装嬉皮笑脸地开着玩笑,“放心,等我休息好,整装待发,保证要到你求饶为止。”

“你…”林因瞪了他一眼,脸红似血,“不跟你说了,尽胡说八道。”

改做往日,她这副娇羞的模样会让严征心如小鹿,可那日望着她红扑扑的脸蛋,他居然异常烦躁,脑子里就这么突然冒出一个念头——要是尹妍熙听到他这么说,一定会翻身压到他身上,嚣张地讥诮,“少吹牛皮,有本事你倒是现在就做到我求饶啊…”

也就是那一刻,他依稀察觉到那个女人已在不知不觉中影响了他的生活,他们之间不再是单纯的床-伴,他不知道该如何定义这种关系和感觉,只是顺从自己的心,去见她,在*和情感的漩涡里一次次沉沦,不可自拔。

可惜,他弥足深陷,却一直看不清她。

曾经,他以为她用尽心机诱拐自己是为了攀上他,可这些日子来,她从来没有表现出丁点非分之想,每次做完之后她走得比他还要潇洒,好多次都让他觉得被睡的是自己。

他也想过她这般洒脱玩的是欲擒故纵,也用昂贵的珠宝首饰试探过她的欲-望和野心。在她第一次收下他送的钻表时,严征内心矛盾不已,一面轻嘲她不过也是庸俗爱财的女人,一面又松口气,如果她只是要钱,那他一点都不用担心。

在那以后,他每一次跟她做完都叫秘书挑一样礼物送去,她照单全收,一一笑纳,可是很快严征就发现,那些送出去的名表钻石她一次也没戴过,就连他叫品牌店送过去的衣服和鞋子也全被她雪藏。起初,他误以为她贪到把所有东西变现了,气呼呼地命令她拿出来给他看,她只是皱了皱眉,带着他去了公寓,拉开衣柜门,里面是他送她的所有东西。

“为什么不穿?”严征不解。

尹妍熙耸耸肩,“我不喜欢太奢华的东西。”

“既然不喜欢,为什么每次都收下?”

“不想让你有负担啊。”尹妍熙撇了撇嘴,“每次做完你送我收,就像凤姐和客人,银货两讫。”

她如此轻蔑地贬低自己让严征胸口蹿起一阵邪火,伸手掐住她的胳膊,怒目圆嗔,“你的意思我是在嫖-妓?”

“不是我的意思。”尹妍熙浅浅一笑,“是你把我当妓/-女,要不然怎么会每次结束后就派人送来东西。”

“我…”严征哑口无言。尽管他不高兴她自喻低下,但实质上他的做法的确是想钱货两讫。轻轻叹口气,严征松开她的胳膊,低声道歉,“对不起,我…”

“不用道歉。”尹妍熙冷声打断他的话,“你没做错,我不用这些东西并不是我多清高,只不过你送的不是我想要的罢了。”

“那你想要什么?”严征保证,“只要我能做到的,都会给你。”说完这话,他隐隐期待她能说出想要他的真心,哪怕他实质上还没想好要怎么兑现承诺。

可是,她只是略略思考了下,便郑重答道,“我想你教我怎么拉跨一家上市公司。”

严征一愣,“你要拉跨谁?”

“目前还没对象。”她答得不以为意。

“为什么要学这个?”严征警戒地盯着她。

“我的职业梦想是进入量子基金。”她解释,“不瞒你说,我之前投过很多次简历,他们对我其他方面都很满意,唯一不行的是我缺乏货币投机经验,简单说就是我不懂怎么拉跨一家上市公司。”

“所以你想学会后再去应聘?”严征皱起眉头,“索臭名昭着,你跟着他不会有好发展。如果你想转行做投资,我可以给你介绍几家大的投行…”

“我对一般投行没兴趣。”她打断他的话,“你也不用劝我,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要教就教,不教我就慢慢摸索,反正我刚才也只是随口说说,没想过你会答应。”

严征被她呛得一口气憋在心里,闷得半晌说不出话,过了好会儿才咬牙道,“我既然说了就会答应你,明天起我会叫公司的首席操盘手先教你,等基本熟悉后,我再亲自带你。”

让严征没想到的是,她学的相当认真,天赋也好,连操盘手都夸她进步神速,直嚷着要把她留为己用。可她越努力严征越窝火,TMD搞了半天,她接近自己目的就只是为了学投机。

想到这些日子她废寝忘食学习,甚至连来见他都推脱,他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低头就在愤愤地在她肩膀上咬了一口。

睡得正香的尹妍熙吃痛,“干嘛呀?”

望着她嘟起的红唇,严征腹部一紧,压住她的后脑勺,贴上了她的唇,含糊道,“小坏蛋,该醒了。”

“嗯诶。”尹妍熙别开头,不满地皱眉,“走开了,我困死了。”

尹妍熙半睡半醒时脾气差得要命,偏偏严征最喜欢逗这时她,特别是她噘着嘴嘟嘟囔囔的样子真的很可爱,让他恨不得咬她几口。

“乖,起来先吃饭。我饿了,你不饿吗?”严征把手探进宽松的睡衣内,揉捏她的丰-满,“再饿下去,这儿该瘦了。”

被他反复地闹,尹妍熙哪里还睡得着。不悦地启开眼皮,她狠狠扯掉他作乱的手,一掀被子坐起来,准备下床。可刚一只脚沾地,就被一股大力拉了回去,重重跌回床上。

“你…”指责的话未出口,唇舌就被封缄住,抵死缠绕。得空喘息,她抵着他压下的身子,气喘吁吁,“不是饿了吗?”

严征嗯了声,拉开她的腿-跨腰上,“所以我得赶紧吃。”

疾风骤雨,一如往常的激烈,她在他一次次探入撞击下低-吟婉泣,直到被累得精疲力竭,他才抵在最深处倾数释放…

恩爱过后,严征叫人送餐过来,喂她吃了饭再抱她回床上。

“你再睡一会儿,我得去一下公司。”他扣着衬衫的扣子,“等我忙完晚上回来陪你吃饭。”

“不用了。”尹妍熙懒懒地翻了个身,“我晚上跟之音约好了。”

严征已经习惯了她的拒绝,反正她对他从未表现出过很在意,倒是自己上杆子的想对她好一点,多亲近一点。

“那吃过饭我来接你吧。”不给她拒绝的机会,他继续说道,“就这么说定了,到时候联系。”

尹妍熙哦了声算是答应。

严征无奈地挑了挑眉,俯身在她额头上亲了下,“那我走了,你睡吧。”

“哦。”尹妍熙扯了扯被子,下一瞬突然睁开眼,想起另一件事,“等下,你昨天是跟沈牧梵一起吧。”

严征拂开她的刘海,“是不是想问他对白之音的态度?”

看她点头,他想了想,决定帮好友一把,“我觉得他不在乎有没有孩子,更看中白之音对他有没有真感情。”

见她似懂非懂,严征把话说得更明白,“白之音要是想挽回这段感情,必须要让沈牧梵看到她的真心。”

“真心?”白之音听着好友的转述,若有所思,“没事,我会一点点证明给他看。”

第39章

十点,沈氏大楼。

正在看报告的沈牧梵拿过桌上震动的手机,视线落在来信人名字时嘴角轻扬。

“在公司吗?我刚好在附近,中午我们一起吃饭吧。”——白之音。

沈牧梵略作思考,既没有说好也没有拒绝,而是回了句,“怎么会在附近?”

白之音的短信一分钟后才回过来——“连曦快过生日了,我到这边给他选礼物。”

沈牧梵握着手机眼底蕴起兴味。这么大刺刺地说给别的男人挑礼物八成是想让他吃醋,可明知如此,他心里还真有那么一点点不舒服。

“哦,是吗?那你慢慢挑吧。”他按了发送,想想又补充一句,“我马上要见客人。”

虽没有得到明确答复,但这早在白之音预料之中,他那样身份地位的人被一个小女子设计,没报复就算好了,现在耍耍脾气,端端架子她完全能接受,谁叫她有错在先,且还有求于人呢?

自我说服一通后白之音踩着高跟鞋进了旁边的品牌专卖店。

导购员见来客人,满面笑容迎上来,“您好,请问有什么需要帮您的吗?”

“我想给男朋友挑一件礼物。”白之音虚心求教,“你们有没有建议?一般送什么比较好?”

导购不动身色地把她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很快在心里判断出她的购买力。尽管看出她并非大富大贵,可还是很专业地保持微笑,“如果你男友穿西装,可以送领带。”

“领带?”白之音犹豫,“会不会暗示意味太浓?”据尹妍熙说诸如领带、皮带之类的东西都有束缚的寓意,隐含要将对方绑牢。

导购显然不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话,只见她笑了笑,非常真挚地问,“难道你不想绑牢他?”

当然想,白之音猛点头,只不过她怕…

导购是人精,见她犹豫不绝便猜到两人八成关系不到位,也只有感情不到才会担忧自己的每一个举动会有特别的暗示,会不会让对方不舒服。

脸上保持着职业的微笑,导购适时提出建议,“或者送一对袖扣,我们刚进来一批新款,您可以看看。”

“也行。”白之音点头,袖扣东西小巧精致,也没特别寓意,送起来不会突兀。

导购带着她走到附件配饰区域,可等她把专柜里适中的都推荐了个遍还是没有让白之音满意的。她略略皱眉,暗忖难道是嫌价格太贵,正想推荐些材质和款式都稍次的,就听白之音问,“有没有更好的?”她记得沈牧梵的袖扣都很别致,一看就价格不菲,既然她要表真心怎么能太寒碜?

导购听她这么说,便准备拿几对白金款,哪知还没拉开抽屉就又听白之音说,“最好是限量款吧。”

导购怔了一瞬,再次打量起白之音,心忖这美女还真不自量力,张口就要限量款,也不瞅瞅自己全身上下的东西加起来还不够半只的价格,再说她以为限量款是有钱就能买到的吗?要真如此那还叫限量?

不由自主地撇撇嘴,导购觉得有必要给她普及下品牌知识,可还未开口就看见经理急匆匆地朝她走过来。不对,确切说是朝白之音走过来,一站定便躬身打招呼,“白小姐,我是本店的经理,请问有什么需要为您服务的吗?”

经理的客气让导购惊诧不已,她们品牌是顶级奢侈品,能让经理亲自服务的几个贵宾她闭着眼睛都能描出来,可印象里没白之音这号人物啊,而且港内似乎也没有显赫的白家。

她第三次端详白之音,这一次越看越觉着熟悉。白?白!她霍地睁大眼,一段轰动全港的八卦新闻赫然浮现于脑海。是她!白之音,沈氏集团主席的绯闻未婚妻,新版麻雀变凤凰的主角。

难怪一进来她就觉得这女人有点眼熟。都怪她这烂记性,把这么好的潜在客户给忽略了。

自责地暗叹口气,她退到一旁望着经理拿出几款顶级袖扣,“白小姐,这几对虽不是限量款,但发行数量也很少。”

其实刚才经理主动过来打招呼时白之音跟那位导购妹子一样疑惑,可很快就知道自己是沾了沈牧梵的光,狐假虎威大抵就是这个意思。

自嘲浅笑,她睨了眼托盘上的袖扣,直接问:“沈先生一般都喜欢什么款式?”中环那么多品牌店,她之所以挑这家并不仅仅是它够奢侈,还因为它是沈牧梵比较青睐的品牌,既然经理能细心到认识她,那一定特别留意过沈牧梵的喜好。

果然,经理很快从展示柜里取出三对,“这几款沈先生可能会喜欢。”

白之音仔细看了看,的确符合沈牧梵的风格。认真对比过后,她拿起一对白玉材质的,“这个吧,他好像没这种类型的。”

“应该是没有。”经理解释,“这是昨天刚到的新款,我们还没来得及给沈先生送产品手册。”

听他这么说,白之音益发确定,“那就这对,帮我包起来。”

“好。”经理亲自包好东西,再引白之音去收银台付账。耍好卡,白之音突然想起,“哦,对了,我还得挑一样东西。”她打的是给连曦买生日礼物的口号,结果什么都没卖,待会儿沈牧梵问起不就穿帮。

“白小姐想挑什么呢?”经理问。

白之音扫了眼全场,最后定格在领带区,“领带吧,款式简单点,不用太贵。”

经理心领神会,挑了几条送到她面前。白之音看了看,拿起一条银色的,“就这个吧,也包一下。”

付好账,经理恭恭敬敬地送白之音出门,直到看着她走远才舒口气。幸好他眼尖认出她,否则因为店员怠慢,它们不就是失去一个客户那么简单的事了。

白之音把车停在沈氏大楼下,掐着时间走进大楼。原以为需要跟前台小姐斗智斗勇才能顺利进入,哪知人家一眼就认出她,态度热情得不行,“白小姐,你来找沈总吗?”

“是呀,我跟他约好吃午餐。”白之音浅浅一笑,佯装不好意思,“不过我好像来得早了,还不到下班时间。”

“要不您去楼上等会儿吧,我们还差半个小时就下班了。”

“也行。”

前台笑嘻嘻地领着她进入电梯,可按楼层时愣住了。原来大楼内各楼层都是刷卡通行,不同级别对应不同楼层,沈牧梵所在的顶楼,前台的员工卡压根没法达到。

“不好意思,您还是先等下,我给秘书室打个电话,让他们来接你。”前台尴尬地说。

白之音咬了咬下唇,原本她以为能直接杀过去,到时候沈牧梵想拒绝也不好意思,可现在要通知秘书,肯定秘书要询问他,万一他不想见她…

不过没等她打退堂鼓,前台已拨通了秘书室电话,把白之音来访的事做了汇报。

接电话的是第一秘书,她先看了看老板的行程,确定中午并没有特别安排,可又吃不准白之音的身份,左右为难下只好连线沈牧梵的特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