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妃既然将宁欣叫进宫来,证明皇上并没有忘记宁欣!

太后也听说在燕国公婚宴上,皇上亲临关怀新人的事儿……太后为此事摔了好几个茶杯出气,暗恨亲生儿子怎么是这幅性情?

后宫里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偏偏看上伺候过人的妇人!

太后也想过直接弄死宁欣一了百了,可她又没十足的把握能隐瞒住皇帝……况且万一宁欣在性命的威胁下同皇帝有了私情……太后实在是不想再同儿子因为女人交锋了!

她始终记得皇帝强纳先帝贵人入宫时的‘六亲不认’,那时太后就像是他不死不休的仇敌!

被亲生儿子怨恨敌视的滋味,太后不想再品尝了。既然皇上喜欢这一口,太后即便顾及着宁欣的能耐无法在背后推波助澜,可她也不会明着阻止皇帝。

宁欣正因为晓得太后的心思,她才只是在宫里寻求一个相对安全的地方,她根本就没指望着太后能保护她一辈子!

“你同燕国公世子新婚,成了世子夫人,你不是得了诰命册封?”太后和蔼的笑道:“有什么事大可递牌子入宫,你性情活泼,嘴又甜。哀家见你心情也会好上一些。”

宁欣同样笑道:“您身边跟个百花园似的,时常有绝俗的娘娘陪伴,臣妇蒲柳之姿,若是时常凑到娘娘们跟前去,臣妇这样的还不得被娘娘们比成了麻雀?”

太后眼角笑纹里透出一抹的得意。“哀家给皇上选的妃嫔不错吧,你也说好?”

“京城绝色美人都被您藏进了后宫中,娘娘小主们哪个不好?”

宁欣向淡然宁静的齐王妃眨了眨眼睛,“山中无老虎,猴子成大王,正因为才色双绝的名门贵女入宫,臣妇和齐王妃才能以蒲柳之姿显出几分的才名来。”

齐王妃回道:“是呢。好的都被您给皇上挑走了。”

太后闻言笑容越浓,这也是她最为得意的事儿,贤妃将宁欣叫进宫明显是着急了。

“皇帝乃万民主宰,天下美人都是皇儿的。”

“您说得是。”

宁欣又捧着太后说了两句。齐王妃默默的听着,宁欣并没有任何不悦的贬低她自己,本来寻常的妃嫔都被宁欣说成了天上有,地上无的仙女。而且从她的话任何人都能听出诚心诚意来。

齐王妃忍不住瞄了宁欣一眼,这样的女子才真真只是天上有……任何女人都是有嫉妒心的。宁欣可以毫无妒意的真心夸奖不如自己的女子。

她并非说反话自夸或者嘲讽,她是真诚的……太后娘娘也忍不住动容了!

……

宁欣最后笑道:“臣妇瞧着太后娘娘气色不错,冒昧问娘娘一句,您是否还觉得太阳穴左边有刺痛?”

太后娘娘最近心情不错,气色自然很好,道:“有几日没觉得头疼,按照你说的按摩方法,注意饮食,哀家最近感觉身子骨比几年前还要硬朗!”

“臣妇只是略进绵薄之力。”

宁欣谦卑的一笑,“不过,按摩不能停下,一会臣妇再给您看看,偏头疼不好去根儿,娘娘最好保持愉悦的心绪。”

太后点头道:“若是新入宫的妃嫔能给哀家添个孙子,哀家会笑得合不上嘴。”

“陛下正值壮年,娘娘的愿望不难实现……”

此时慈宁宫外,内侍通传:“皇上驾到,贤妃娘娘到。”

……

宁欣停住了口,随同齐王妃起身,默默的站立在一旁,皇帝竟然追到慈宁宫来了?他还要不要脸?

齐王妃手心冒冷汗,她比宁欣显得更紧张一些。

虽然齐王交代过她不用担心,可皇帝……皇帝对齐王的戒心不是一日两日,他会放‘羞辱’齐王的机会么?

齐王妃有自知之明,便是皇上对她‘另眼相看’,也不过是看在她是齐王妃的身份上!

虽然眼下没人提起齐王世子妃王氏,但不提起不意味着世人忘记了淫荡偷人世子妃,一旦齐王妃再被皇上……齐王怎配为人?羞也羞死了。

齐王妃咬了咬嘴唇,宁可死,她也不能让皇上靠近她一步,齐王……伟岸不凡,风姿卓绝的他,理应坐在皇位上!

“见过陛下。”

齐王妃随着宁欣叩拜皇帝,“见过贤妃娘娘。”

皇帝到慈宁宫就是为了宁欣……见齐王妃只是顺便,他虽然想给齐王一个毕生难忘且洗刷不掉的‘教训’,但他对齐王妃兴趣不大,而且他自信齐王翻不起风浪来。

“平身。”

“谢陛下。”

宁欣再一次起身,安静的。乖巧的,低垂着脑袋,连眼睑都没再抬一下,她安静的同慈宁宫宫女差不多。

皇帝坐在太后身边,道:“母后方才同宁欣说什么?朕还没进慈宁宫就听见了母后的笑声,她很会讨母后欢喜?“

太后对亲生儿子的性情很是无奈,瞥见贤妃含笑的嘴角,太后有心好好的教训儿子,可话到嘴边改了口。

“不过几句家常话,皇儿也清楚,燕国公世子夫人是个晓得医术的,她问了哀家的状况,最近哀家确实少了头疼的毛病。皇儿也晓得为了医治头痛哀家吃了多少药。那群太医说是名医,其实还不如她有用!”

贤妃在旁边插嘴道:“不知她如何给太后娘娘医治的?臣妾有时也有头疼的毛病。”

“不过是按摩头部……”太后琢磨出不对劲儿,停下了口,可已经迟了。

“陛下最近头部也不大舒服。”贤妃赶忙说道,“陛下忧心国事儿才会伤神,万一皇上精力不济,大唐朝政谁来处理?”

“陛下。臣妾以为既然燕国公世子夫人能治好太后娘娘,不如让她教导臣妾怎么给您按摩。”

贤妃站起身跪请道:“陛下,请恩准臣妾所请。”

皇帝目光落在低头的宁欣身上。

她一袭厚重的礼服显得端庄死板,可她眉宇间的娇色并未因此而掩藏起来。柔柔弱弱的身体也似突然间长开了一般,皇上览尽美色,自然知晓宁欣身段妖娆,那水蒙蒙的眸子哀求时会是怎样?

成亲后。皇帝对宁欣更有性趣了。

皇帝越是见她垂着脑袋,也是想要看她。撇开请旨的贤妃,亲自垂询宁欣,他声音低沉透着勾人的语调,“宁欣,你可愿为朕诊脉?”

“皇儿!”太后着急的阻止,“皇儿忘了前事了?”

“母后,宁欣如今是朕臣子的夫人,并非朕的妃嫔,况且朕相信宁家的忠君,她怎会因争宠而害朕?”

皇上越发显得和颜悦色,“宁欣,你说呢?”

从开口到现在,皇帝一直称呼宁欣闺名,旁人听起来像是他们很熟悉且亲近。

见宁欣没有动静,皇帝嘴角高高的扬起,手指沿着茶盏的纹路游走,“宁欣,为何不回答朕?朕把李冥锐当亲信弟子看,自然也把你当作徒弟媳妇。”

这种感觉着实不错!皇帝掩藏起眼底的异样。

宁欣抬头淡淡一笑,“既是陛下相信臣妇,臣妇愿意为您按诊脉,按摩。”

太后道:“不行,你是有夫之妇,怎能接近陛下?”

“皇儿,莫要让朝野上下议论。”

“无妨。”皇帝坐直了身体,霸气的说道:“朕倒要看看谁敢说她?”

太后闭了一下眼睛,恨不得活剥了贤妃,“皇儿就没想到万一她医术不精通……”

“朕一不用药,二也会让御医看过,三来她学了医术便不会过多的在意繁文缛节。”

皇帝痴迷般的欣赏着宁欣绯红的脸颊,她清雅如睡莲的美态让他情欲大动,暧昧调戏的滋味比真的到宁欣还让他愉悦。

皇上将手臂搭在贤妃安置好的软枕上,玩味的说道:“宁欣,你先给朕好好的摸摸脉!”

齐王妃眼里闪过一抹的焦急,皇帝……也太不要脸了!这是明晃晃的调戏臣妻啊!

齐王府,齐王没有来的握笔的手一颤,一滴墨汁晕开了纸张……王妃?还是她?齐王微微的勾起了嘴角,若是她的话,皇上是找死呢。

李冥锐手中提着的盒子猛然落地,纸包里的点心散乱到地上,李冥锐蹲在点心前看了一会……翻身上马,“回燕国公府!”

第二百九十八章 弑君

慈宁宫中,皇帝饶有兴致的观看宁欣的反映,他仿佛很享受此时对宁欣的戏弄!

皇帝看出宁欣的羞怯,不愿等神色,她那副可怜的小样子,比宫里恨不得扑到皇帝身上的妃嫔有趣鲜活得多。

皇帝并是太喜欢过于主动的女子,予取予求是一种享受,勉强强迫也别有一番风韵。

“宁欣?”

皇帝不紧不慢的催促着,声音低沉得很,仿佛对情人的喃咛。

太后娘娘几次张嘴,但见皇帝深沉的眸子,她想说的话,最终化作一道长长的叹息,太后身体慢慢的靠近软垫里,手臂屋无力的低垂,她就从没弄明白儿子独特的喜好从何处而来!

贤妃见宁欣一步步走向皇帝,她唇边挂着得意的笑容,可在她明亮的眼眸底闪过一丝嫉妒恨意,虽然她将宁欣推给皇帝,可她不甘心……

给皇帝请脉,是不可能有座的,皇帝故意将胳膊放到宁欣很难碰触的地方……宁欣微微低头,轻声道;“恳请陛下将手臂向外移一下。”

“这样?还是这样?”

皇帝玩味的一笑,手臂一会进,一会远,故意逗着宁欣,引宁欣伸手主动去抓他的手腕!

宁欣慢慢的跪伏在皇帝面前,下颚紧紧贴着胸口,水蒙蒙的眸子里的水汽仿佛要溢出一样,声音带了几许难得的哭腔,“陛下。”

当得一声,贤妃手中的茶盏落地,她略带惊讶的看着宁欣,万没想到宁欣的声音会是这样?宁欣这副柔媚的模样,对旁人怎么贤妃不知,但宁欣可以勾引住皇帝!

太后捏在手中的佛珠越转越快。斜眼看儿子主动将手送到宁欣面前,儿子略带痴迷的盯着宁欣……太后很快移开了目光,佛祖保佑,佛祖保佑!

“别哭,朕逗逗你而已。”

“……”

宁欣心说,谁要哭?

见皇帝的胳膊已经放好了,宁欣慢慢的抬起手,三指搭在皇帝的脉搏上,此时皇帝突然问道:“什么味儿?宁欣你身上味道同寻常人不同。”

“回皇上的话。臣妇用得是寻常的熏香。”

宁欣入宫前已经将所有特殊的装饰都去掉了,连熏衣服用得香料都是用得最最普遍的。

至于宁欣身体的体香,最近她不没做药,自然没药香之类的独特香味,即便她身上有体香也会被熏衣服的香料所掩盖。皇帝根本不可能闻出不同来。

“为何不用尚好的香料?”

“回陛下,朝臣命妇们多用此香料。”

“你怎么可能同命妇一样?一会朕赏赐给你最好的香料。”

“……”

宁欣抬头凝了皇上一眼,淡淡的笑道:“请陛下恕罪,臣妇得专心给您把脉,香料的事情一会再说。”

皇帝低声说道:”朕依你!”

太过暧昧了,宁欣心里有了主意,手臂向上伸展。如同蜻蜓点水一般的在皇帝胳膊上点了两下,解释道:“臣妇瞧陛下脉向平和,稳健有力,是长寿之兆。只是陛下最近忙于政务,手臂长时间握笔,经脉有点淤堵。”

皇帝眯起了眼睛,宁欣碰触之后他的手臂后。他感到很舒服,很轻松。“朕最近确实批常常熬夜批折子。”

宁欣垂下眼睑,“恕臣妇妄言,您得仔细龙体。”

“贤妃娘娘,请记好穴位。”

宁欣侧头向贤妃看去,“您请离着近一点,臣妇将穴位指给您看,往后您也可以给皇上按摩,臣妇不好总是进宫来的。”

贤妃分不清宁欣是不是好意,但皇帝被宁欣按过后露出的舒服神色,在场的人都看得出。

贤妃想着多一个笼络皇帝的手段也不错,上前两步,贤妃离着皇帝不近不远,太近了岂不是耽搁皇帝调戏美人?

”宁夫人慢一点,让本宫看清楚。“

”好。“

宁欣又从头演示了一遍,一遍点着穴位,一遍介绍着这些穴位的具体位置,宁欣说:“若是陛下俯卧的话,效果会更好一些。”

皇帝被宁欣的小手碰得很舒服,穴位而已,还能害了他?况且宁欣那羞怯柔顺的模样实在不像是个阴狠的,“朕正好累了,你帮朕按一按后背。”

“遵旨。”

皇帝慢慢卧趴下来,宁欣嘴角慢慢的勾起,不用药,照样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宁欣不愿意用旁门左道解决问题,也不想本将治病救人的医术用在伤人上。可皇帝的无耻淫邪,彻底惹恼了她,宁欣不会让他死,会让他长命百岁的活着!

“贤妃娘娘,您仔细看清楚。”

宁欣动作很慢,但她每按一下,皇帝都舒服得直哼哼。

贤妃和太后怀疑尽去,太后也凑过来看着宁欣按着皇帝的后背,贤妃道:“宁夫人亲自教教本宫如何?一步一步的,本宫虽然也懂一些,但不如宁夫人的在行。”

“好。”

宁欣拉过贤妃的手,在几处明显重要的穴位上按了按,贤妃一一记在心里,”这样就可以么?本宫有没有按错位置?宁夫人,是不是这样?”

“娘娘聪慧过人,又忧心皇上,您学得很快。”

宁欣知晓贤妃的心思,退后两步道:”臣妇在旁边看着,娘娘您自己按。”

贤妃认真的看了宁欣一眼,按照她方才多教的方法给皇上按摩放松,过了一会,皇上舒服的已经睡着了。

她见皇上放松舒心的脸庞,这才彻底的放心,不过贤妃认为回头还是要找个可靠的太医来问一问,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贤妃抹去额头的汗,笑着对宁欣道:”多谢宁夫人教导本宫。”

“臣妇不敢当贤妃娘娘的谢字。”

“陛下最近为国政烦心,本宫很久没看陛下睡得如此安稳舒服。”

贤妃转而看向太后,“母后,您说是不是?”

……

贤妃的这母后能恶心死太后。本来她们都是侍奉先帝的女人。以前跟太后争宠,现在跟太后抢儿子,太后怎么可能喜欢贤妃?

“既然陛下睡熟了,贤妃又学会了按摩的方法。”

太后懒得理会贤妃,“燕国公世子夫人,齐王妃,你们两个也跪安吧,你们尚在新婚,往后除了哀家下旨外。你们不必进宫请安。你们专心照料燕国公世子和齐王才是正理,出嫁女还是应该以夫为纲,得将心思都放在夫婿身上。你们也各自操持着王府,公爵府,当家主事实在是不容易。”

“多谢太后娘娘体恤。”

宁欣和齐王妃双双拜谢太后。贤妃再叫她们入宫可就不容易了。

贤妃笑容满面的听着,仿佛一点都不在意,太后能抗得过皇上么?

若是皇上求太后传旨,难道太后不听?况且宫中设宴的日子多着呢,燕国公世子夫人怎么可能缺席?

她也没想让宁欣貞的入宫,只不过让宁欣吊着皇上而已。

一直熟睡的皇帝,在宁欣退出慈宁宫前。突然开口道;“母后,朕陪你打叶子牌如何?”

“宁欣,你也留下,凑手。”

皇帝从床踏上翻身而起。“你赢了当朕赏你金珠子,你若是输了,也算朕的。”

“皇儿,哀家……”

“母后。儿子难得陪您打牌。‘

”好吧。“

太后慢慢的点头,”把叶子牌取来。”

宁欣道:”回太后娘娘。臣妇不大会打牌,扫了陛下的兴致反而不美。“

”不会打?朕教你!”

皇帝明摆着不放宁欣离开,贤妃也在一旁凑趣,“陛下可是打牌的高手,有陛下指点宁夫人,宁夫人安心等着赢金珠吧。”

早有内侍将一袋子的金珠呈给了皇上。

宁欣故作歉意的说道:“本来陛下陪太后娘娘打牌是一片孝心,臣妇实在是不好让陛下指点。”

齐王妃道:“宁夫人若是不嫌弃的话,咱们一副牌如何?”

“哪里敢嫌弃王妃殿下?求而不得呢。”

宁欣心底一暖,感激齐王妃肯留下帮她解围。

不希望皇上借此迁怒齐王妃,宁欣向皇上展露笑容,“皇上教导臣妇的话,臣妇太紧张反而学不会,况且臣妇实在是不敢打扰太后娘娘的兴致。”

“如此也好,不过,你输了的话可不许赖皮!”

“臣妇不敢”

宁欣话语说得轻松,但在心里已经将皇帝骂得狗血淋头了,先帝的脑袋是不是被驴踢过?怎么选了这么个继承人?便是想保全齐王,也不至于找个好色之君!

当今皇帝在国政上没犯过昏君的毛病,说不上英明神武,但守成绰绰有余。

他不是不能做昏君,而是没碰到让他变成昏君的女人!

牌局摆好了,齐王妃,皇帝,贤妃,太后人手一把牌。

宁欣坐在齐王妃身边,盯着牌局,齐王妃小声的教导宁欣打牌的规矩,皇帝注意力都在宁欣和齐王妃身上,自然输得一塌糊涂,太后兴致阑珊,看儿子种种不良的表现也没心情打牌。

太后和皇帝这种态度,让陪牌局的贤妃和齐王妃很为难。

她们是不敢赢太后的,但太后娘娘也太不争气了,她们想输都难。

牌局最终演变成,贤妃和齐王妃比怎么让太后娘娘赢!两人在这上面展开了斗法,宁欣在旁边看着直想笑!最后,齐王妃技高一筹,率先输光了所有的金珠子。

齐王妃歉意的说道:“臣妇学艺不精,让娘娘和陛下笑话了。”

太后长出一口气,“罢了,罢了,玩玩而已,皇儿,哀家累了,”齐王妃输得挺快,不错,挺有眼力。

她这句话将皇帝还想玩牌的话堵回了肚子里。

皇帝笑着将叶子牌扔到桌上,舒展了一下手臂,道:“宁欣,你让朕今日过得很愉悦,朕要赏你,重重的赏你!”

“臣妇不敢求陛下的赏赐。”

“朕一定要赏赐你!”

皇帝霸道的低头垂询宁欣。“你想求什么赏赐?朕都依你!”

贤妃在一旁差一点掰断了手指甲,皇帝对宁欣的在意也超乎了贤妃的想象,宁欣万一受不住皇上的诱惑怎么办?

宁欣笑道:“臣妇得太后娘娘恩典,无以为报,臣妇只求太后娘娘安享晚年,事事顺心。”

求太后事事顺心,意味着皇帝没事多听听太后的话,多陪陪太后娘娘,

“燕国公世子夫人这样的可人儿。哀家如何不疼?”太后笑对皇帝,“皇儿是做大事的,赏赐命妇这等小事,交给哀家,哀家亏待谁也不会亏待燕国公世子夫人!”

皇帝怔了怔。最后凝了宁欣一眼,起身道:“母后,别亏待了她。”

皇帝扶着贤妃向慈宁宫外走,“朕要想要的万万没有得不到的,爱妃,你以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