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易楠手上的动作一顿,他的眼里好像簇着一团火,明灭之间映照着他浮浮沉沉的情绪。 很久都没有开口说话,楚韵无力的歪倒在他的肩头,神志不清的她已经看不大清他此刻的面容。

可是她还是能听到他的声音,“既然是你做的,那就一个人负责吧,害死我母亲,一命偿一命怎么样?”

他的声音很冷,冷的像是晚年不化的冰一般,带着冰渣刺得人心冷的哆嗦起来。

“来人,带他下去。”

他将楚韵随手放在了沙发上,单手插在衣兜里站起来,他依旧是衣冠楚楚,而楚韵却是面色发白,衣衫凌乱。

“苏总,我女儿…”楚博山嗫喏着说道。

“哮喘病而已,一时半会儿还死不了,就算真的因为缺氧智商变低了,看在她养了我六年的份上,我也会给她安排一个好去处。”他说着,倾身拍了拍她惨败而冰冷的脸,“这么漂亮的一张脸,我玩腻了,应该也会有不少人想上她,听说叶氏集团的少东家,对她可是感兴趣的紧。”

“苏易楠!”楚博山蓦地抬头,满是惊恐和恨意的看着他,“我已经答应偿命了!你为什么还不放过我女儿!你个畜生!禽兽!”

“呦,这会儿父女情深了?楚博山,也不知道当初是谁为了保住自己的命就把自己的亲生女儿卖给我的,一个女儿,换了将近一个亿还有六年的平安,这样的交易恐怕在国内都找不到了吧?”

“我花了那么多代价在她身上,不好好讨回来,怎么对得起你的一番苦心?”苏易楠满是讽刺的说道。

楚博山闻言,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他看了看躺在沙发上的楚韵,又看了看漠然的苏易楠,身体蓦地一萎,“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当初我不该贪那笔钱…”

听到他哭嚎的声音,苏易楠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而后大手一摆,“还愣着做什么?把他给我带出去,记得不要留下一丁点的痕迹。”

他的话音刚落,立刻有人上前拉着楚博山离开。

黑暗中,楚韵听到父亲的声音越来越远,她的指尖死死地攥在了手心里,挣扎着混沌的意识想要让自己清醒过来,想要阻止那些人伤害父亲,可她已经虚弱的连抬起手的力气都没有。

身体沉重的像是被无数只手拉着沉入深渊里一般,动弹不得。

“清场吧。”

苏易楠站在沙发边,视线落在那张沉睡的容颜上许久,淡淡的说道。

众人面面相觑,正要起身离开,门外走廊上忽然炸响了一声轰鸣声。

整个包厢随着这声轰鸣震动了一下,苏易楠的身体打了一个趔趄,勉强稳住身体。

包厢的门忽然被推开了,门口站着刚出去的陈标,“苏总,你们先出去吧,不知道哪个兔崽子把储物间炸了,妈的,让老子知道了,非剥了他的皮!”陈标骂骂咧咧的说着。

门里的人嗡的一声炸开了锅,下意识的拔腿往外跑。

:心有情深 048 楚博山逃跑

苏易楠面无表情的掏出一支烟,点燃,站在房间里不紧不慢的说道,“既然敢在四九城动手,一定会留下蛛丝马迹。陈标,无论用什么方法,把那个人给我找到。”

他不相信巧合,刚把楚博山拉出去,就发生了爆炸,一定是有人动了手脚。

金属质感的zippo火机发出清脆的咔嗒声,橘红色的火苗如同地狱里的曼陀罗花绽放,包厢里的人已经跑了七七八八,只有他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没有说话。楚韵正在昏迷,一动不动的。

陈标站在门口莫名的有些胆寒,他的声音太过冷,而这个场景又太过让人心寒,在他说完最后一句话的那一刻,他甚至有些怀疑坐在那里的是不是,亦或是从地狱爬出来的魔鬼。

“还有事情?”

苏易楠吐了一个烟圈出来,已经习惯了在上位者的位置上发号施令,语气里说不出的不耐烦。

“没有,没有,苏总,我这就去。”

陈标陪笑着,边说边往外面退,期间还被人撞了一下,可他没像平时一样发飙。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外面的动静才开始渐渐的平息,偶尔有人低声说话的声音。苏易楠维持着吸烟的姿势,他没看楚韵一眼,整个人似乎都僵硬成了雕塑。

直到陈标再次回到包厢里,回报情况,“苏总,人已经抓到了,可楚博山…楚博山找不到了…”刚才的情况实在是太乱,储物间爆炸,人心惶惶的,谁会注意到楚博山?

等事情平息下来,他才知道,楚博山已经逃了。

在自己管理的场子里发生这种事情,陈标自觉有愧。一米八多的大个子男人惭愧的低着头,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

可他没等到苏易楠的问责,只听到他轻声笑了一声,懒洋洋的依靠在沙发上,“他那种人,真的没跑才奇怪。”他说着,将手中的烟掐灭,而后抱起了沙发上的楚韵,站起来,“抓到的那人,给我直接剁了扔江里面。”

敢和他作对的,就要做好没有好下场的准备。

楚博山,口口声声的为自己的女儿求饶,到头来,还不是再一次把她丢下?楚韵,这就是她的亲生父亲,处处为他着想,可最后他又做了什么?要真的为了她好,不想连累她,也不会活到现在了。

苏易楠唇角拉开一道残忍的弧度,修长的腿大步迈动着向门口走去。

陈标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就这么饶了他?

跑掉的不是别人,是楚博山!他刚才听两人的谈话,楚博山和苏易楠之间的恩怨不是一点半点!心里想不通,陈标摸了摸自己的脑袋,还是跟上了苏易楠的脚步,“苏总,要不要我让人送你回去,今儿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别到时候再出事了。”

“他女儿在我手上,真要动我,也得掂量掂量自己。”苏易楠没头没脑的说了句,留下陈标一个人摸不着思绪。

说的是楚博山吗?可看着那家伙整天畏畏缩缩的,应该什么都不会才是。但听着苏易楠话里的意思,楚博山并不像表面那么简单。

:心有情深 049 装了那么久,都不觉得累吗?

苏易楠走到包厢外,有些人出来围观,陈标站在包厢的门口道:“都看什么看,还不赶快进去!再敢给我多看一眼…小心我打断你们的腿!”

他这一声威胁出来,探头探脑的公主少爷都缩了脑袋,四九城的管理非常严格。陈标是他们的管理者,谁敢反抗,轻则是关几天,重则见不到明天的太阳,没一个人敢不听他的话。

苏易楠经过储物间的时候,火已经扑灭,只是爆炸后残留的黑洞洞的门口像极了一张血盆大口。

他顿了下脚步,毫不犹豫的离开。

他从不怕死,那些想暗算他的人,最好保佑自己没留下马脚,否则就等着死无葬身之地。

四九城外,天色暗沉沉的仿佛要压下来一般,天边不时的传来隆隆的闷雷声,交错着明亮的闪电,压抑的人心头也不过起来。泊车小弟将苏易楠的车子开过来,恭敬地打开车门。

苏易楠把楚韵放在了副驾驶座上,而后自己坐在了驾驶座上,车子发动,他看着身边的人眸光里滑过浅浅的水波,有种深邃的迷蒙,仿佛积郁在心头的阴云从不曾存在。

一如当初,她站在他的面前,将时光静止,两人的命运开始交错。四千多个日日夜夜里,他从不曾忘记她,哪怕已经记不清她的面貌,心里有块地方却始终为她柔软着。

可讽刺的是,她的眼里从未有过他的存在。

既然没爱,那就恨吧。

苏易楠发动了车子,视线望向沉沉的夜空,良久,他的唇边勾出一道冷冽的薄笑。

十二年的时间,整整十二年,他为她准备好一张大网。

大到,足以让她到死也会永远铭记他苏易楠。

*

车子在夜色下滑过一道弧度,停在了苏家别墅外。

于妈听到动静,匆匆忙忙跑出来接应苏易楠,看到昏睡在他怀里的楚韵,眉目间满是担忧,“先生,要不要叫医生过来看一下?除小姐的状况看起来有些不好。”

“不用,她都有精力跑出去和别的男人鬼混,这点痛苦又算得了什么,不会死,不是吗?”苏易楠说着将楚韵放在了沙发上,于妈及时的把棉拖递到他跟前。

与外面闷热的天气形成鲜明对比的是,空气里飘散着清新的花香,中央空调二十四小时运作着,也不会觉得闷热。

苏易楠换了拖鞋,对于妈说:“这里没你的事情了,去休息吧。”

于妈看了一眼楚韵,迟疑了片刻还是离开了。

她有自知之明,能在小少爷跟前说的上话,是因为她一直跟在老夫人跟前,她印象中的小少爷是爱笑的,可自从小少爷失踪后,再找回来就变成了如今这副模样。冷漠、可怕、让人看不清。

夫人在天之灵,看到小少爷变成如今的模样,只怕会难过吧。

于妈在心里深深的叹息。

苏易楠倒了一杯热茶,放在桌子上,而后他转过身走到楚韵的身边,用手勾着她的下巴,指腹落在她苍白的脸颊上,嘲弄的说:“装了那么久,都不累吗?”

楚韵的眼睛动了动,除此之外没任何的动静。

“听到你父亲跑了,是不是很开心?”苏易楠说着,手伸进她的衬衫里,恶意的掐了她胸前的柔软一把,“你开心了,轮到我开心了吧,现在没人,我们继续刚才没做完的事情。”

他的话音刚落,楚韵蓦地张开了眼睑,满是愤怒的瞪着他。

很好,终于舍得看他了。

苏易楠冷冷的笑,卡在她下巴处的手收紧了一些。

:心有情深 050父债子偿,天经地义!

“苏易楠,你和楚家的仇和我没半点关系,你在我家里住了六年,应该知道楚博山早就放弃了我和我妈,你为什么不肯放过我?”楚韵知道自己越反抗越会激怒他,干脆放弃挣扎,任由他力道大的几乎捏碎自己的下巴。

苏易楠的眼里淬了毒,她知道自己说中了他的心事。

可她并没因此而放轻松,被折磨了六年,她就知道苏易楠此刻正在盛怒之中,而自己这条贱命随时都会被他夺去。

六年的时间,她无时无刻都在想,究竟她做错了什么事,让他这么对自己。她不止一次的问过苏易楠,换来的是他变本加厉的羞辱,今晚若不是她昏迷,听到了他和父亲说的那些话,是不是在她有生之年,他都不准备说出来?

“父债子偿,天经地义!楚韵,折磨你我很开心,舍不得让你走,也不会放过你,没有你,我今后的日子不是会少了很多乐趣。走?你趁早给我灭了这份心思,我苏易楠的女人,就算不要了,也别想爬上别人的床。”

他的手指扣在她下巴的地方,冰凉的令人心寒。

楚韵几乎绝望,他眼里透露出的恨意让她胆战心惊。

他苏易楠的女人?她什么时候是他的女人了?

“苏易楠,我和楚博山从今晚就再无瓜葛,他做下的孽和我没半分关系。你想找他报仇,就尽管去找他,我再插手,出门就被车撞死!”

苏易楠冷笑,“撞死你都觉得便宜,你说你和他没关系?”

“可在我看来,你姓楚一天,就不会无辜。楚韵你身上流着他一半的血,除非你死了,否则永远都不会结束。”

“我不欠你的!苏易楠!”楚韵低吼!

苏易楠这次没说话,手上一用力,将她扯着从沙发上扯下来。

楚韵整个人狼狈的跌倒在地毯上,可还没等她站起来,苏易楠的力道又压了下来。

他近乎残忍的反剪了她的双手,面容在灯光下格外的冷峻。

楚韵刚被他折腾过,身上根本没办分的力气,眼睁睁的看着苏易楠眸子里越来越沉,她近乎惊恐的蹬着腿,想要把他从身上踢下来。

房间里静悄悄的,除了中央空调运转的声音和两人打斗的声音,甚至连一个佣人都看不到。他们闹得动静那么大,那些人不可听不到,可没一个人出来,没人敢管,更没人想管。

苏易楠也不管是否会伤害她,将她身上的衬衫蛮力的撕扯下来,捆缚了她的手,“不是想知道你父亲做了什么吗?我告诉你,你那好父亲做了什么!”

手腕勒的生痛,楚韵的眼睛一阵阵的发黑,身体无力的动着,好像一条被人抛上岸边的鱼,任由她怎么挣扎,怎么哭喊都没人理会她的痛苦。

苏易楠脱了自己身上的外套,接着解开自己衬衫上的纽扣,解了两颗不耐烦的扯开,水晶纽扣噼里啪啦的落在地上。

他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楚韵就算再怎么没经历过人事,也知道男女脱光了衣服要做什么!

:心有情深 051 你总在诱惑我

他俯下身体,吻着她的脖子粗喘着气息说道:“当年你父亲就是安排别人这样对我的母亲的。楚韵,知道我有多恨你吗?每次看到你,我都恨不得把你的肉一片片的刮下来。”

“你是一个恶魔,明明我该杀了你,可你总在诱惑我,让我下不了手。”

从他知道真相的那一刻,他就想过无数种方法来折磨楚博山,折磨姓楚的一家。可偏偏有她的存在,让他拖延到了今天,让楚博山依然活着。他恨自己,恨自己对她的心动,更恨自己对她下不了手。

楚博山对母亲做的事情,他都要一一的还给他的女儿,让他楚博山的女儿经历母亲曾经经历过的痛苦。

“那你就杀了我啊,苏易楠,你杀了我吧…”

楚韵胸膛剧烈的起伏着,眼泪顺着她的眼角落下,“求求你,杀了我吧…”

她宁愿死,也不愿意面对这样的他。

苏易楠冷不丁的抬手就是一记狠狠地耳光,打的楚韵脑子嗡嗡的响了起来,半晌偏着头动弹不得,眼里的光也消失了,只剩下了黑暗。

“想死没那么容易,没我的允许,你敢死,我就杀了你全家,再杀了你所有和你有亲密关系的人,让他们陪着你一起下地狱!”他的声音很冷,冷的楚韵浑身都忍不住哆嗦起来。

嘴里已经尝到了血腥的味道,被他打过的脸颊迅速的红肿起来。

她绝望的要死了,偌大的房间里只有她和苏易楠两个人,根本没有人救她。就算苏易楠今天晚上折磨她折磨到体无完肤,这座房子里的人也只会冷眼旁观,恐惧和害怕如同潮水一般,几乎将她淹没。

“现在知道害怕了?和叶慎玩的开心的时候可你见你那么害怕。”

苏易楠紧绷着面色,眸色沉沉的看不出喜怒,只是他看着楚韵的眼睛淬了火一般,要将她挫骨扬灰。

身上的衣服被剥光,楚韵无力的抽动着身体,屈辱无助的感觉铺天盖地的涌来,压得她五脏六腑都在疼痛。绝望、恐惧、捂住、羞耻,苏易楠知道用怎样的手段,才能让她的痛苦发挥到最大。

他的手搭在她裤子的拉脸上,很轻易的将她最后的保护除去。

楚韵的身体在灯光下呈现在眼前,她的皮肤莹白的如同上好的凝脂,平日里看着挺瘦的,可真的脱下来才知道该长得地方一点也没少。二十七岁的女人,正是女人最后一个阶段最美丽的时刻。

成熟而妖媚,他想要她,从十二岁看到她那一刻,他的心就在叫嚣着,对她的冲动。十二年来,他无时无刻的不想着,她在床上是怎样一种妩媚。压抑着不去动她,只是想让她心甘情愿。

可现在看来,她这辈子都不会和心甘情愿四个字扯上关系。

既然没办法心甘情愿,那就让她恨吧,恨他恨到骨子里才好。

心里这么想着,苏易楠近乎粗暴的去吻楚韵的嘴,她的脸上很多泪水,嘴角有血流下来,味道又咸又腥。

可他一点都不在乎,手指穿梭在她的柔软的头发丝,舌迅速的攻入她滑腻的口腔。

:心有情深 052 势在必得

他不是没经历过别的女人,在知道真相决定离开楚家的那一年,他找了别的女人试图想忘记她。明明她的身体对他是老的,生涩的,可每次碰到他,就无可抑制的产生疯狂涌蹿的感觉。

他渴望接触她每一寸肌肤,渴望她每一丝气息,恨不得把她剥皮拆股了,怎么都要不够,怎么都无法满足。

唇紧紧地吸着她的唇,口中的甜蜜是他在别人身上从没有过的感觉。怀里的人就像一块美食源源不断的散发着香腻的气息。

一吻结束,苏易楠抬头看着痛苦喘息的楚韵说:“你不是就想让我对你这么做吗?不然怎么会看到我的时候,就把我领回家。为什么要一直对我那么好?六年的时间,你无时无刻的都在勾引我。”

“我没办法满足你,你就要去找别的男人,阿韵,你可真是个淫荡的小狐狸。”他的吮吸着她白皙的脖颈,低声的呢喃声在空气里响起。

楚韵眼里除了泪水就只剩下了泪水,脑中一片空白。

她从没想过勾引他,如果当初知道他和楚博山有那么深的仇恨,她眼睁睁的看着他死,也不会救他。

楚韵哭喊着,扭动着身体想要挣扎。

可苏易楠用整个身体的力量压制着她,“今天晚上你和叶慎当着我的面亲亲我我,阿韵,你还真是狗改不了吃屎。我和你在一起的六年,又我还不够,还要去勾搭别的人,真是…无可原谅。”

“叶慎,救救我…救救我…”楚韵激烈的挣扎起来,“苏易楠,我从来没对你有姐弟情之外的感情!这样是错的!错的!”

她的话刺激了苏易楠,让他眸里征服欲越发的剧烈。

怀里的人颤抖的厉害,像是高山的松树,在寒风了抖动着。松脂一般细腻的肌肤带着以中国猝不及防的美丽,让她深深的沉醉其间。

她是美丽的,可她为什么在他身下的时候还叫着叶慎的名字呢?她应该叫的是他的名字,两人在一起了十二年不是吗?她答应过自己,要一辈子陪着他的。叶慎算什么东西?

他又算什么?

心里的怒火熊熊的燃烧起来,他堵住了她那张讨厌的嘴,恶狠狠地啃着她的嘴巴,让她再也说不出那个令人恶心的名字。

两人的唇碰在一起,撕扯着,噬咬着,铁锈的味道在口腔里蔓延。

他记得她怕疼,切菜的时候不小心切到也要娇气的哭半天,可此刻,她像一只扑火的蛾子一般,明知道越挣扎,他就越想折磨她。可她还是挣扎了,像是要用尽所有的力气。

苏易楠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他不想停下来,看着她眼里的那团火,他就想掐灭,就是想困住她,折断她的翅膀。

让她留在自己的身边,哪儿也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