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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愣,泛着水光的眸子怔怔的看着他,似乎还没从方才的惊吓中回过神来。

“真可爱”,申穆野低低的笑了笑,又情不自禁的吻了吻她眼角,她瑟缩了下,莫名觉得脸颊热烫,再也受不了反抗的推开了他。

申穆野也没生气,反倒兀自望着她嘴角升起了愉悦的弧度,“洗把脸,等会儿会有服务生送餐进来,那几个女人肯定还在躲在外头守着,等会儿你躲在餐车里出去,下午我要飞趟巴黎,回来会再联系你”。

明日继续。

20.冬森,你骗我

连蓁微微吃惊,狐疑的看了他两眼,他已经转过身去,打了个电话,哈欠连天的重新回到床上躺下了。

过了会儿,外头又响起门铃,连蓁悄悄走过去,看到是服务生,才让他进来,换好衣服后,他也没再醒来,连蓁也不敢叫他,偷偷的藏在餐车里,直到离开、房间一段距离才出来。

她重新往回走的时候,遇到叶典娜和纪华菲两人。

“蓁蓁,你去哪了,昨晚怎么没回房间,我们找了你好久”,叶典娜紧张兮兮的上下打量她,“你没事吧”?

“没事,昨晚喝醉了,一早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后花园里”,连蓁强挤出一丝笑容,叶典娜总算松了口气,懊悔的道:“我早上听许素凝她们说你被郭建飞带进房了,吓死我了,都怪我,早知道昨晚我就不喝那么多酒了,我该死”。

“你也知道,这贪杯的个性改改吧”,纪华菲若有所思的目光打量着连蓁的衣着,觉得哪里不对劲。

“我下午还要上班,我就不陪你们了,我先回去了”,连蓁已经一刻都不想在这呆下去了。

纪华菲也大约瞧出她情绪有些不对,没再强留,和叶典娜一块送她到码头,连蓁上了游轮,落座后,便听到斜对面有人热情的招手道:“哟,建飞啊,真巧啊,快来坐这里”。

她望了一眼,从舱口挤进来的身子肥胖臃肿,五官浑圆,鼻子塌塌的,一双眼小的像条缝,头顶突的只剩几根毛。

这人莫非就是那郭建飞?

连蓁脸色更加惨白,差点背过身去吐了,如果自己一早醒来,发现身边躺了个这样的人,估计她连自杀的心都有了。

十五分钟后,游轮到达码头,连蓁走出来,一股凉飕飕的寒风吹到她脸上,厉冬森的黑色奔驰停在路边。

他是来接她吗?

她瞬间觉得胸膛里一股翻江倒海的酸,心脏哆嗦,愧疚、懊悔在心里苦苦徘徊,犹豫了一会儿后还是艰难的挪动脚步走了过去。

快到车前时,厉冬森伟岸的身躯从车里出来,他脱了西装外套披在她身上,一双清复杂的鹰眸深沉的注视着她,里面仿佛有千言万语。

她汹涌的眼泪落了下来,低头埋进她怀里,紧紧抱住他。

厉冬森身躯一僵,一身贵气的邓玉彤忽然从奔驰的后座走下来,冷冷讥讽道:“还像话吗,快点放开我儿子,可别被我未来的儿媳妇看到了”。

连蓁怔住,抬头看到厉冬森脸上略过慌乱的愤怒,“妈,我不是叫您别出来的吗”。

“既然你来到这里接素凝就该知道有可能会碰到她”,邓玉彤讥诮的道。

连蓁脑子嗡了声,自己抱着的身躯好像也慢慢的变寒冷了,她放开他,看到那张慌乱的脸,一股疼痛直蔓延进心脏,“你是来接许素凝的”?

“蓁蓁…”,厉冬森伸出右手想去抚摸她的脸,却被邓玉彤一把打掉,“冬森,事情都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了,你还想骗她到什么时候,该放手了,你再这么拖着她只会耽误了她,除非你真的不想要厉氏了”。

连蓁呆若木鸡,原来许素凝说的都是真的。

她看着他有几分不知所措的双眼,脑海里忽然想起前几日他还甜甜的在她耳边说:今年一定娶你,老婆。

都是假的,假的!

她茫然的推开他,豆大的眼泪就那么落了下来,可她却没发现自己哭了,只是不停的往后退,连他的影子也变得模糊了,“冬森,你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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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我们结束了

“我没有骗你,我是真心的”,厉冬森活了一辈子,除了她那次流产没了孩子后,他从来没有这么慌过。

“你还要骗我到什么时候,许素凝早就在你的公司做秘书,你不告诉我,昨天明明你有时间,却骗我要开会,其实你只是怕碰到许素凝,因为你将来要娶他,你害怕别人知道我是你女朋友”,连蓁哭的泣不成声。

“他怎么能让别人知道你是他女朋友”,邓玉彤添油加醋的笑道:“厉许两家的亲戚早就见过面了,若是让他们看到了,冬森还怎么在西城立足了”。

“不要再说了”,厉冬森咆哮,眼眶酸胀起来,“蓁蓁,我…”。

“你放心吧,我不会成为你的绊脚石,我们结束了”,连蓁痴痴的笑了笑,转身,正好旁边停着一辆出租车,她坐了上去,关门,透过后视镜看到他沉默的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出租车司机发动车子,他也没有追上来,只是站在原地,看着她渐渐远去。

连蓁忽然想起她读大学那会儿,有次她和他吵架,她也是这样先走了,后来他追了好几条街。

到底是不一样了,那时候读书可以不顾一切,慢慢大了,顾忌的就越来越多了。

许素凝有些话说的还是有道理的,他从小含着金勺长大,住的是豪宅,吃的是山珍海味,以后若没了厉氏的庇护,等于一切都要重新来过,不但如此,他和自己在一起,还要负责照顾她们一家三口,母亲到了更年期,各种小病每个月总要花掉不少钱,弟弟又在读书,都会成了他的负担。

更遑论她如今也已经是不洁之身,早就配不上他了。

只是冬森,有些话你为什么不早点跟我说,我宁愿是你亲口跟我说分手,也不想要用这样最难堪的方式来结束我们之间的感情。

“小姑娘和你男朋友吵架啦”,司机大叔不忍的安慰道:“没事啦,你还这么年轻又漂亮,肯定还会有很多男孩子喜欢的”。

连蓁终于捂着脸失声痛哭出来,她真的以为他们会结婚有孩子,她连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

也许她将来还会遇到其它人,可那又怎么办,都不再是她最爱的那个厉冬森,她只要他,也只想要他。

计程车将她送到南沙御府,连蓁像游魂一样回到家,关上门,好在家里人都不再。

下午课也没去上,请了个假,哭的累了就迷迷糊糊的睡了,傍晚时分,外面响起了敲门声,“姐姐,姐夫来找你了,你开开门好吗”?

姐夫…,她嘴角涌起一股苦涩,爬起来走到门边上时正好听到厉冬森对连翼道:“你先去看电视吧”。

听到连翼的拖鞋声离开后,连蓁深吸了口气,低哑着嗓子道:“你不去陪许素凝,还来做什么,我们已经分手了”。

“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是说分手就能分手的吗”,厉冬森也压低声音,似乎怕外面的人听到:“你先开门好吗,今天的事都是被我妈逼得…”。

“别再说了”,他不说还好,一说连蓁只觉得心里一片悲戚,“你们家的事我都知道了,如果你不在乎厉氏你妈逼你也没用,冬森,我比谁都了解你,你曾经亲口说过你的目标就是在美国成立一家上市公司,明知道不会有未来,我也不愿耽误你,我们不要再这样拖拖拉拉了,你以后别再来找我了”。

22.你忍心吗?

厉冬森脸一阵发黑,一阵青,他看着自己放在门上的手指,上面闪闪发亮的钻戒刺痛了他的双眼,他想起把这枚戒指戴上她手时说的那些话,是怎样的信誓旦旦,可此刻竟觉得懊悔不已。

他用力的握紧了拳头,眼珠里迸出深邃的痛楚,他恨这样的自己,可他没有选择,一旦他失去了厉氏,他就会被人嘲笑,厉冬霆也会一直打压他,一个事业失败的男人又怎么能给她幸福,“蓁蓁,这只是暂时的,我不会和许素凝结婚,等我坐稳了厉氏我就可以娶你了…”。

“你是让我做你的地下**吗”?连蓁声音带着不可置信的凄凉,“冬森,你忍心吗”?

厉冬森张嘴,喉咙竟像被人用力掐住一样,再也说不出一个字。

是啊,他怎么忍心,这是禽shòu才会干的事。

沉默许久,他用力往门上锤了一拳,咬牙,“蓁蓁,给我半年的时间,你等我”。

他大步离去,也没有再停下来,现在的他完全没有资格。

连蓁知道他走了,他的脚步声她永远都记得,只是她以为自己会解脱,可没有,心里反而像空了个窟窿,空荡荡的,冷风钻了进去,冷的哆嗦。

她舍不得,她几乎要冲出去抱住他跟她说,她愿意,哪怕永远都只能活在黑暗中和他在一起,她也愿意,可从小到大的教育又告诉她不能这样,她怕自己大声哭出来,用牙咬着拳头,无声呜咽。

自那日以后,厉冬森再没来找过她,也没电话,沈艺芝隐隐猜得到什么,嘱咐儿子也别问,免得戳她伤口。

连蓁安安静静的过了一星期,直到周六坐公交车上时接到纪华菲的电话,“大乔,你和厉冬森怎么啦,我刚竟然看到他和许素凝那个死三八在逛街…”。

尽管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连蓁心里还是一抽,低低道:“我们已经分手了”。

“什么”,纪华菲大吃一惊,“真的假的,别开玩笑了”。

“没开玩笑”,连蓁将前几天发生的事说了一遍,纪华菲气得破口大骂;“他妈的厉冬森,你为他付出了那么多,还赔上一个孩子,现在拍拍屁股就甩开你,他对得起你吗,王八蛋,亏我从前还以为他是个绝世好男人,靠,早知道刚刚我就应该过去骂他们一顿…”。

连蓁一直等她骂,骂完了后才道:“他也是身不由己…”。

“到现在你还为他说好话,你怎么那么傻”,纪华菲怒道:“发生这么大事你也不告诉我,你还把我当姐妹吗”?

“你都结婚了,总不好还像以前一样”,连蓁觉得自己再说下去声音就要哽咽了,忙道:“我要上课了,晚点再跟你说吧”。

她赶紧挂了电话,没一会儿,又响了,是个陌生的号码。

她调整了下呼吸,开口道:“你好”。

“在干吗,我从欧洲回来了”,对方男性声音低沉有磁性,有几分耳熟,连蓁一愣,一时没想起来自己有哪个朋友在欧洲,正要问他是谁时,手指猛地一哆嗦,连呼吸也开始慌乱起来。

“晚上陪我一起吃个晚饭吧,有些想你了”,申穆野低低的笑,宛若亲人之间的对话。

“对不起,你打错了”,连蓁连忙挂断,连手机也直接关了机。

想到那人的面孔,她只觉得害怕,甚至再也不要跟这人扯上关系了。

明日继续。。

23.乔老师,谁欺负你了?

公交车到站,连蓁下车后脑子突然腿肚子打颤。

她捂向肚子,终于想起来那日后忘记避孕了,这会儿就算事后避孕也早来不及了。

她不会怀孕吧,想到会怀那个男人的孩子,她就觉得世界要昏天暗地了,不会这么倒霉吧。

她努力安慰自己,可下午的舞蹈课还是心不在焉,好不容易结束后,校长站在门口朝她笑眯眯的招了招手,“连蓁,你来我办公室下”。

校长孙一洋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带着眼镜,五官端正,肤色偏白,当初她会来这里也是厉冬森介绍的,校长也一直对她照顾有加,尽管如此,连蓁还是觉得他人不错。

进ru办公室后,孙一洋将门关上,叹气的道:“连蓁啊,其实这几日我收到一些女家长不好的投诉,说是你趁着学生上下课时对接送的男家长勾勾搭搭的,家长们都很不满意…”。

连蓁愕然,着急道:“校长,我从来没有过…”。

“连蓁,我也不想怀疑你,毕竟你的姿色摆在那里,很多男人见到你有遐想也很正常,只不过最近我听到一些不好的消息,说你是…”,孙一洋咳了声,眼神变得复杂,“…你是厉冬森的**,你是厉冬森介绍过来的,我跟他也算是有些交情,原先我以为你是他女朋友,现在听说他的女朋友其实是许素凝,看来传闻是真的,你也知道咱们这来的都是有钱人家的子弟,本来看在冬森的面子上我也想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算了,可那些家长说如果不把你开除了她们就会让孩子换学校,我不想因为你一个人影响了整个学校的未来和名声”。

连蓁眼里渐渐涌起苍凉、愤怒,想不到她和厉冬森相爱几年,最后反倒落得这么难听,还有那些女家长,她们做什么如此污蔑她,明明她什么都没做过。

“不过我们毕竟相识一场…”,孙一洋语气和神色忽然变得轻柔,走到她身前,忽然捏住她小手暧mei的道:“只要你跟了我,我也不会亏待你,你要什么我都可以像厉冬森一样给你”。

连蓁下意识的推开他,漂亮的眸子露出难以置信的愤怒,“你把我当什么了,孙校长,辞职信明天我就会给你,我现在就走”。

她一转身,孙一洋一把从后面扑过去搂住她,呼吸急促的朝她脸上亲去,“嘿嘿,你装什么清纯,谁不知道你被厉冬森玩了多少次了,你不就是想要我多给你点吗…”。

“你住手”,连蓁气得全身颤抖,那肮脏的手开始来回在她大腿上抚摸,她恶心的想吐,双手用力挣扎,孙一洋扯住她舞裙,单薄的衣料“嘶”的从肩胛处裂开,露出一大片肌肤。

孙一洋眼神陡然一热,捂住她嘴巴,不管不顾的往她身上亲。

连蓁着急之下往他脚上狠狠踩下去,趁他吃痛之际连忙逃了出去,她一路往楼下奔,快跑到下面一层时才想起现在放学时间,肯定有很多家长走过,若是看到她这副衣衫不整的模样,只怕更是在她背后指指点点,把她当做什么不正经的人了。

想到自己从前也是受着高等的教育,如今竟沦落到被人羞辱至此,竟是再也忍不住蹲下来抱成一团无助的抽泣。

“乔老师,你在哭吗,谁欺负你了”?稚气的声音忽然响起在楼道里,连蓁急忙抹抹眼泪一抬头,首先看到唐雨萝,其次是她旁边站着的高大身影,申穆野拧着漂亮的剑眉看着她,眼神有些阴鸷,可丝毫不影响他流畅英俊的轮廓。

24.出气

连蓁大惊失色,转身想逃,却因为站的急促,脑袋贫血发晕,反倒朝他方向栽了过去。

申穆野手臂展开,轻易的把她接入怀里。

唐雨萝趁机笑呵呵的起哄道:“乔老师,你干嘛扑到我舅舅身上”?

“不是这样的…”,连蓁脸红的无地自容,挣扎的推他,申穆野按紧她的腰部,抓住她手腕,她腕上有一圈圈红痕,看起来是被人用力捏的,他目光一紧,很快再她舞裙撕开的肩胛处也发现了相同的痕迹。

“谁干的”?申穆野眼睛缓慢敛成了一条缝,冰冷的声音里有股寒气。

“不用你管”,连蓁亦是恨极了他,双手扭转挣扎,却怎么也挣扎不开,想着这些日子接二连三碰到的事,她委屈的眼泪夺眶而出。

“乔老师,你快跟我舅舅说吧,舅舅会帮你的”,唐雨萝在旁边着急的劝道。

“快点说”,申穆野捏着她的手臂力道加重,压低的危险声音在她耳畔已经没有了多少耐心,连蓁害怕的心脏差点从胸口蹦出来,颤颤的开口:“是校长…”。

申穆野蓦地放开她,脱下身上的外套披到她肩上,他穿过的外套上还有股暖暖的温度和橙花香味,连蓁愣了愣,抬头见他低着头对唐雨萝道:“看好你的老师”。

说罢,大步朝楼上走去,连蓁骇了一跳,“你要干嘛”?

“乔老师,你别跑那么快”,唐雨萝扯住她小手,边跑边喘气道:“我舅舅肯定是帮你教训那个坏家伙了,舅舅可厉害了,坏人都怕他”。

一股莫名的滋味从心头涌起,连蓁连忙抱着唐雨萝跟了上去。

办公室里,孙一洋正恼火的泡着金银花茶降降火,这时,门突然被人“砰”的踹开。

他气得回头看去,门口逆光站着的男子身高足足有一米八以上,高大挺拔,双手插在暗蓝色的长裤里,优雅的下颚微微往上抬,典型一副找碴的模样,“你谁啊,不知道进门之前要先敲门吗”?

“你就是这里的校长”?申穆野手插着裤袋迈步走了进来,偏头看他。

“没错,就是我”,孙一洋得意的扶了扶领带,男人突然一拳将他击趴在办公桌上。

“你干什么”?孙一洋被打的头昏眼花,气愤的起身就要反击,申穆野轻而易举抓住他拳头,膝盖用力的顶在他小腹上,直接扯住他一只胳膊踩在地上,棕色的皮鞋踩在他头顶,疼的他哇哇直叫,“救命啊,有人闹事打人啦”。

“叫吧,再大声点叫”,申穆野弯腰狠狠捏住他下巴,低低的笑了起来,“在西城连本少爷的女人都敢动,我看你吃饱了不想干了,王八东西”。

孙一洋又被狠狠踹了两脚,竟是连反抗的余地都没了,只觉五脏六腑都被踹麻了,目光正好看到乔连蓁出现在门口,脑子一闪,“你说的是乔连蓁,他…他不是厉冬森的吗…”?

“厉冬森是什么东西”,申穆野扯住他头发,回头对连蓁道:“刚才是他欺负了你吧”?

连蓁早吓得呆若木鸡,他一问,只傻傻的点了点头。

申穆野起身,再踢了孙一洋一脚后才优雅的整了整衣着,然后掏出一张纸巾擦了擦手纸丢在孙一洋脸上,“这间破培训学校我看也别再开下去了,污了眼”。

25.舅舅偏心

连蓁愣愣的被他搂着走了段,才终于缓过神来推开他,申穆野不悦的冷光扫过来,到嘴的话忽然换成了“我还没换衣服拿包…”。

“去吧,我在楼下等你”,申穆野捏了捏她脸颊。

、当着唐雨萝纯真的目光,连蓁满面通红的急忙转身往更衣室走,她一离开后,唐雨萝才不满的哼道:“舅舅,乔老师什么时候成了你的女人了”?

“你个小屁孩懂什么”,申穆野冷不丁敲了她两巴掌屁股。

“舅舅,你别欺负我小,我知道乔老师有男朋友了,你这样是不对的”,唐雨萝一本正经的道,“电视里面你这叫小三”。

“错,这叫争取自己的性福”,申穆野嘴角狡黠的一勾,“所以你应该支持舅舅”。

唐雨萝清澈的小眼珠顿时陷入了迷茫,好半响才明白过来似得点点头,原来这叫争取幸福,她一定得帮帮舅舅才行。

连蓁故意磨磨蹭蹭了好久才下楼,一大一小斜倚在车前吃哈根达斯,唐雨萝吃的嘴巴周围全是冰激凌,却浑然不自觉的摇晃着小辫子吃的津津有味,而她旁边的男子一身灰色的毛线衣、宝蓝色的长裤脚微微卷着,露出精致的脚腕,慵懒的往那一站,感觉不是再吃哈根达斯,是给哈根达斯打广告。

“你换衣服可换的真久,足足半个小时”,申穆野敲敲手表,眉头不耐烦的扬了扬。

“舅舅,你可真没风度,对待女士要有耐心”,唐雨萝蹦跳的到连蓁面前,将的另一个哈根达斯递过去,“乔老师,我舅舅给你买的,再不吃要溶了哦”。

看着她干净的小眼珠,连蓁实在不忍的接了过去,关切的道:“小雨,这么冷的天还是少吃点冰激凌为好,会肚子痛”。

“乔老师怎么跟我妈咪一样”,唐雨萝嘟嘟嘴,扯着她上车。

今天有司机开车,申穆野和她们一起坐在后排,连蓁将他的外套递过去,小声道:“谢谢你的衣服”。

申穆野接过,又伸出手,“把你手机给我”。

连蓁警惕的看着他,在他一瞬不瞬的注视下,挣扎了许久还是递给了他,申穆野将手机开了机,好几条来电提醒跳了进来。

他哼了声,扬眉睨了她眼,“打错了”?

连蓁脸色比刚才更白了几分,她知他肯定是记恨起先前不接他电话的事了,好在当着孩子的面,他也没说什么。

“对了,舅舅,我的巧克力呢”,唐雨萝忽然揪着申穆野撒娇道。

“才吃了冰激凌又要吃巧克力,不能消停会儿吗”,申穆野嘴上责备着,却还是从后面拿出提出一个精致的纸袋,从里面拿出两盒塞过去。

“啊”,唐雨萝不满的嘟起小嘴,“为什么这次只有两盒,咦,里面还有巧克力,我还要”。

“你妈上次还怪我给你买了太多巧克力,吃的长了虫子”,申穆野没好气的挡住她钻过来的脑袋,“这是给乔老师的,别闹”。

连蓁愣了愣,他这次出国竟然还给她带了巧克力?

“舅舅偏心,有了乔老师就不疼我了”,唐雨萝哼了哼小鼻子,一副吃醋的模样。

连蓁脸羞得发红,连忙道:“我不爱吃巧克力,你把我的那份也给小雨吧”。

26.霸道的舅舅

熟料,申穆野脸色猛地一沉,“不行,这是给你的,要全吃了,一个都不许给别人”。

“舅舅好霸道,乔老师都说不爱吃了”,唐雨萝负气的翻了个小白眼。

连蓁也默默的认可,这人真是霸道。

“放心,舅舅还给你买了好多欧洲的奶粉,到时候把你吃的漂漂亮亮,等长大了,西城就你最美”,申穆野捏了捏她小脸蛋,唐雨萝心情这才好受些,“有乔老师美吗”?

“当然”,申穆野嘴角迷人的一勾,唐雨萝欢心的笑了起来,爬到他身上,亲着他脸颊,“我就知道舅舅最好了”。

连蓁在旁边看的讶异,没想到这个恶劣的男人倒挺会哄小孩子也蛮有耐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