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后来,他越来越难理解燕晓,甚至觉得和她说话都累。

结果,就成那样,离婚是唯一的出路。

许诺不会,她有一颗善解人意的心,会静静听你的倾诉,再慢慢抚平你心上的疲惫。她像对待豆豆那样极有耐心地对他,用暖暖的微笑照亮他心中的阴暗,他渴望这种温暖,这才是他想的家。

他是商人,看重的是远期收益,他在许诺身上看到的是满满的幸福,何必为一段过去放弃唾手可得的幸福。当然不!他要的是许诺的未来,幸福的未来。

看得开的人往往过得更幸福,也许是离婚让白浩龙醒悟,又或者是对许诺的爱让他学会。

总之,幸福的人是白浩龙,不幸的人当然是无比郁闷的拓承志。

话已摊开来说,拓承志也不用闪躲,数日后某晚,又去找许诺,不问清楚他不甘心。

这次,许诺并未将他拒之门外,而是微笑地请他进去。

许诺看着拓承志脸上的阴郁,笑容不减,“我知道你一定会来。”

拓承志一把抓住她的手,扯她靠近,“你答应了?”

许诺伸伸手指,“我还没戴订婚戒指。”是的,白浩龙在知道他们关系后的第二天就向她求婚,并送她一枚不小的钻戒。实话说,当她看到那枚钻戒,她傻傻的毫无反应。她真没想到白浩龙这么快就接受这件事,还主动给她承诺,她真的感动到了,这男人让她很吃惊。

拓承志将她手一甩,推开她,一脸厌恶,“嫌我以前送的小了吧?”就知道她看中白浩龙的殷实家底,不然,她不可能能这么快将他忘记。

许诺笑了笑,“想听实话?”

拓承志瞪着她,脸色越发难看。

“是小了点,不过,你送我的我早捐了。”

拓承志一下火大地掐着她手腕,那力度恨不得拧断她的细胳膊。她竟敢!

“这房子我已让浩龙帮放盘,如果有合适的我会出手。”许诺环视屋内,其实很是怀念,她懒,最不愿挪窝。但既然要和他划得一清二楚,怎么还能住在他送的房子。她已经在外找房子,等找到就搬走。白浩龙让她搬到白家去,她笑着拒绝,她还想过段单身生活。

拓承志怒不可遏瞪着她,仿佛要在她脸上找出一丝期望的留恋,可是一丝都没有,她说得那么淡然,就好像他不过是一个来看房的经理,轻描淡写。

“许诺,告诉我实话,你喜欢他什么?”拓承志可能自己也不明白,他介意的不是许诺喜欢白浩龙什么,而是她是否觉得他不如白浩龙。

许诺脸上荡漾着淡淡的笑,轻柔地说,“他在乎我,我说过的话,他都记在心上。无论多忙,他会抽空陪我和豆豆,会做一些让我感动的事。”一想到白浩龙的转变,许诺的眼神渐渐温柔。

“我没让你感动吗?”拓承志皱紧眉问。

许诺望向他的眼,轻轻点点头,“有,以前。”他做过很多事,都让她记在心上,才会那么留恋,甚至慢慢陷入爱上他。可,他的那句结束将一切都硬生生切断,断了她的念想,断了她对未来的期许。她看得明白,乞求的爱只会让自己更狼狈,既然他能说断就断,她为何不能更潇洒些?

拓承志深深凝望着她的眼,手抚上她的眉,她轻轻一闪偏开。

“许诺,你还是喜欢我的。”他知道,从她看他的眼神,他就是知道。

许诺轻笑,“我承认,我们曾经非常默契,没有负担,也不用承诺。但是,人不能只是沉溺在身体的需要,也要给心找个家,浩龙就是这个家。”白浩龙能给她安定,他能吗?他与白忆龄才是郎才女貌,拓承志,承认吧!你舍不得白忆龄给你的机会。

拓承志眼里喷火,唇猛然地压上去,他不要听!她那样亲昵地叫别的男人,很刺耳!他会用行动证明她的心还在他这儿。

许诺举手紧捂着嘴,睁着大眼瞪着他,用眼神斥责他,除了用强,他还会别的吗?

拓承志气极了,哪还管那么多,心中只想着要证明许诺还是他的。

拓承志扳开许诺的手,又要强吻。

许诺狠狠踢在他腱骨上,他吃痛地弯□,她趁势将他退倒在沙发上,退到远远的地方。

“拓承志,你就算得到我的身体又怎样?那只能证明我们是最合适的床伴,却不是真正的灵魂伴侣,我的心里还是想着白浩龙。”

拓承志愤恨地瞪向许诺,说不出话。

许诺眉一皱,“你越是这样,越会让我更讨厌你。”别破坏我心中过去那个温柔的拓承志,我曾爱过的那个人。

拓承志重重地呼吸着,最终颓废无力地坐沙发上,“我不想你嫁给他。”

许诺真想大笑,他可以去找白忆龄,她却不能嫁给白浩龙,说到底还是面子问题。

许诺冷笑,“我嫁给谁是我的自由。”如果我嫁个不如你的人,你是不是就会好过点,何必呢。

拓承志抬起脸,认真地望着她,“你知道他妻子是为什么要和他离开,你不担心他以后也会这样对你?”他们离婚就是因为燕晓抱怨白浩龙工作狂,对家庭太冷漠。

许诺说,“我会做好妻子的份内。”当妻子,不光是照顾好家庭,也要照顾好丈夫与女儿,她和白浩龙沟通过,他并不反对她有自己的工作。之前,他只是反对燕晓重返娱乐圈,觉得太复杂,他曾建议燕晓到公司帮他,她不肯。

婚姻不是一个人的努力能幸福的,搭建夫妻之间的桥梁是沟通,她相信只要有效沟通,没有问题是不能解决的。

拓承志望着她,突然觉得心中悲哀,为什么他们会走到今天的地步?他提出分手是不是真的错了?原来,看着她成为别人的女人感觉如此糟糕!拓承志用手指胡乱的扒扒头发,站起身,现在再想这些有点可笑,怪谁呢?

拓承志最后望着许诺,“他不一定会给你幸福。”她的好应该要拥有幸福,他曾幻想过那个幸福。

许诺看拓承志脸上的怒气慢慢消去,知道他已经冷静下来,微微一笑,“幸福要靠自己去争取。”如果你没这么快放弃,也许,我们曾有机会。许诺凝望着那张英俊的脸,想起曾那样小心地勾勒着他的脸庞,眼底有点湿润。

拓承志深深地望着她,一动不动。

她也一动不动,深怕眨眼会将眼底的泪珠滚落下来。

最后,拓承志先转身,向外走。

许诺仍是一动不动,只有目光紧紧追随。

拓承志走到门边,站定,背对着许诺说了最后一句话:

“我不会祝你们幸福。”

门开了,又重重关上。

许诺闭上眼,滚烫的泪一下滑落,心也跟着失重。

就让最后的泪祭奠那段逝去的疯狂,她一定会戒掉对他的思念。

作者有话要说:为何虐过之后写起来这么顺?

看到一些弃文的朋友,只能说抱歉。

主线是不会变,很多人一直在问谁是主角,其实我早回答过。

只能说这文很狗血,要多狗血有多狗血。

大家现在就接受不了,我也不强迫,不过,每个写文的人都明白自己在写什么。

只是有些地方处理不好,所以读者不接受,不理解,很抱歉,是我的能力问题。

对所有还在追文的朋友,诚挚地说一声,谢谢。

也很认真地提醒大家,后面很多雷,提前作好准备,如果不小心被雷出去了,我恳请大家顶着钢盔再回来。

写文开心,也祝看文的开心。

存稿君,你咋这么多废话,有这功夫都够再码一章了,赶紧去存稿!!!!

使坏

许诺很快找到新屋,搬离拓承志留下的房子。

许诺看着搬家公司将最后一件行李搬上车,心有种说不出的失落,为什么会这么难过?她心里轻笑,也许只是住习惯了。她其实是个不太愿意改变的人,喜欢什么东西都放在原处,喜欢生活波澜不惊,可拓承志像个异类闯入她的生活,带给她非一般的刺激,却又嘎然而止,让她怅然若失。

渐渐,她才明白。

没有什么是一成不变,与拓承志刚分手时,她以为他留下的伤一辈子也难以消去,那种一点点迷恋之后骤然被剥离的感觉,像狠心的工匠用力地在心上凿了一个深坑,深不见底,血喷涌而出。她常会问自己,真有那么喜欢他吗?为什么只要一想到他说的那句绝情的话,就觉得心又被凿了一次?慢慢,她强迫自己不去想,每次回忆只是将好不容易结疤的再次撕开,又痛又辣的感觉重新回来,就像昨日发生的一样。直到遇到白浩龙,她开始有了新的注意力。豆豆,这个可爱的精灵总能挥去她的烦恼。

所以,人往往是庸人自扰,你以为伤很痛,不可能复原。可当你沉迷在其他的事当中,就无暇无病呻吟,然后突然有一天,你发现再想去那个伤,好像也没那么痛。这就是遗忘,人类很强大,除了身体肌能有自我保护机制,大脑也会,它会将那些容易引起悲伤与痛苦的回忆都封锁起来,从潜意识里发出暗示,让你回避引起痛苦的根源。你会有意识地将那个伤害你的人的东西都清干净,也会选择避开他会出现的场所,因为你知道,如果重遇,心仍会痛。

看到拓承志和白忆龄在一起,除了最初的震惊,慢慢只剩下释然。她终于明白拓承志分手的理由,很显示,拓承志需要的是能与他相配、对他有利的人。

许诺有点庆幸自己并没将那三个字说出口,才能让那感觉在心里慢慢沉寂。爱情,向来是谁先认真就输,她已经输了一颗心,不能再输掉自尊。她要活得更好,让拓承志明白,他放弃的不只是一个床伴,还有一颗渴望付出的心。

一开始,许诺觉得白浩龙身上会有许多商人的市侩,接触之后才慢慢发现,这男人其实有很多面。在工作上很严厉,她就听陈华说过几个员工被他训得头也抬不起来的小故事;在交际圈内他又很神秘,别人都传白浩龙心很深;而在家他才会流露出亲切的一面,看着他陪豆豆玩耍,很难想象他与别人谈判时那种老谋深算。而他呈现给她的则是温柔体贴的一面,这样的男人有什么理由不动心呢?

每次看着他奔波操劳的模样,许诺会忍不住关心,他其实和豆豆一样都需要人呵护。

女人,遇到好男人就嫁了吧!许诺不再犹豫,答应了白浩龙的求婚。

当许诺戴着钻戒到公司,马上被眼尖的同事看到,大家惊呼着询问。听闻喜讯后,大家都兴奋地恭贺。许诺沉浸在众人的祝福中,感觉一切都很美好。

白浩龙也很有效率,立即让人着手准备婚礼的事。

许诺与白浩龙正在家里挑婚纱,豆豆从房里跑出来,扑到许诺怀里,小掌压在婚纱册上,兴奋地问,“这是什么?好美美啊!”

许诺微笑地将她搂入怀,告诉她这是婚纱,新娘子穿的。

豆豆大眼睁得圆鼓鼓,小脸因兴奋而涨红,“谁要当新娘子?”

许诺面露惊讶,望向白浩龙,难道他没和豆豆提过这事吗?

白浩龙耸耸肩,眼神回答她,豆豆这么喜欢你,肯定不会反对的。

白浩龙捏捏豆豆的鼻子,问她,“喜欢许阿姨吗?”

豆豆很大声地回答,“喜欢。”说着还两只小手还用力抱着许诺。许诺笑了,孩子还是最天真的。

白浩龙对许诺挤挤眼,看吧,我就说没问题。

继续问豆豆,“那让许阿姨当你新妈妈好不好?”

豆豆的脸立即皱在一起,用力地摇摇头,“不好。”

白浩龙与许诺都怔住,白浩龙将豆豆抱坐在腿上,“为什么不好?以后许阿姨就可以天天给你讲故事,陪你睡觉,给你买很多很多玩具,你不是喜欢吗?”

豆豆皱着脸,用力挣脱滑下白浩龙的腿,“我已经有妈妈了,不要新妈妈。”

白浩龙一听,脸色顿变,都半年多了,她怎么还记得燕晓?最近不是都没听她念着找妈妈,还以为她早忘记。而且从豆豆对许诺的依恋程度来看,她很喜欢许诺。

许诺看白浩龙脸色不好,连忙按住他手劝,“豆豆还小,别逼她。”

豆豆望着许诺放在白浩龙手上的手,小眉头皱得更紧,“阿姨,你想和我爸爸结婚吗?”

许诺错愕,豆豆,才三岁半啊!居然会问这个问题,这——叫她如何回答?

白浩龙脸一板,轻喝,“豆豆,谁教你这么说话的?”说着伸手就要将她抓回身边。

豆豆背着手,嘟嘟嘴地跑开,在远远地墙角大喊,“我不要新妈妈。”然后跑开。

白浩龙轻拥着许诺肩膀,安慰她,“孩子乱说话,别当真。”

许诺淡淡一笑,童言往往是最真实的,豆豆这么喜欢妈妈,不会轻易接受别人替代她。

白浩龙看许诺只笑不说话,心疼地将她搂紧,“别担心,豆豆是个很懂事的孩子,她会明白是她妈妈先不要这个家。”

许诺心一紧,这话不能和孩子说,不然对孩子幼小的心灵是一种伤害,“让我来和她说。”

白浩龙只好点头同意。

翌日,白忆龄又来看豆豆,许诺与豆豆正在搭积木,一看她进来,连忙招呼她过去。

白忆龄又给豆豆带了新款芭比娃娃,豆豆兴奋地抱着不松手。

许诺让忆龄陪着豆豆,她进去帮王妈准备晚饭。

许诺离开后,白忆龄望着豆豆兴致极高地摆弄着芭比娃娃,想要扒下她身上的新衣服。

白忆龄嘴角微翘,小声说,“豆豆,你不是说想给娃娃穿妈妈买的衣服吗?”

豆豆用力地点点头,拉着白忆龄走进自己的房间,然后从一堆玩具里翻出一个小盒子,打开里面全是芭比娃娃的小衣服。

白忆龄故作惊讶地叫,“哇,好多衣服啊,哪件是妈妈最喜欢的?”

豆豆挑出一件粉红色的连身裙,“妈妈最喜欢这件。”

白忆龄夸奖地摸摸豆豆地头,“豆豆真能干,妈妈回来看到一定很高兴。”

豆豆得意地开始给芭比娃娃换衣服。

白忆龄望着豆豆专注的小脸,露出诡异的笑。

孩子是最好骗的,谁对她好,她都会接受。但妈妈只有一个,孩子对妈妈的记忆只要稍稍提醒,马上就会复苏,谁也抹杀不掉。

正是白忆龄告诉豆豆,爸爸马上要给她找新妈妈,那她的妈妈就永远也回不来了。她故意说得很婉惜,将豆豆说得很可怜,以后再也见不到妈妈。

豆豆只记得爸爸说妈妈还在生病,而且,妈妈答应过她,等病好一定会回来接她的。豆豆还小,当然分辩不出,被白忆龄这样一说,立即将要替代自己妈妈的女人视为大敌。

白忆龄更是不断提起燕晓以前和豆豆的事,加强豆豆的记忆,豆豆扁着嘴不停地叫妈妈。

白忆龄安慰豆豆,教她乖乖的,不然,爸爸要找新妈妈来管你,比如那个许阿姨。

豆豆连忙摆摆手,“许阿姨是阿姨,妈妈是妈妈。”

豆豆那么小,当然分不出其中的复杂,只单纯地认定妈妈就是妈妈,无人替代。

许诺在客厅未见两人,连忙寻找,看两人躲在小房间里,推门进来笑问,“在玩什么啊?”

白忆龄一看到许诺,立即恢复正常的笑,“豆豆在给娃娃穿衣服。”

许诺惊讶,“豆豆,为什么不给娃娃穿新衣服?”

豆豆举起已经穿好衣服的娃娃,在许诺面前得意地挥舞,“妈妈的衣服最好看。”

许诺微怔,这是燕晓给豆豆买的?豆豆依然清晰地记得妈妈的一切。

许诺微笑,招呼豆豆和忆龄到客厅去玩。

白忆龄与许诺并排走出房间,白忆龄对许诺无奈一笑,“豆豆从小都是燕晓带的,对她很留恋也可以理解,你别太介意。”

许诺明白地点点头,“是需要一个过程。”

许诺走过去陪豆豆。

白忆龄站在原定,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白忆龄从来不是简单的人,拓承志对许诺的纠缠,对她就是一种折磨。她愿意收敛所有脾气,只听他的话;邀他入股,替他制造一切机会涉足地产业。他却为了一个这样的女人对她不冷不淡,甚至当着她的面让自己下不了台。她强忍着没发作,却将怒气全对准许诺,认定都是许诺含糊不清的暗示,才会令拓承志还有幻想。

之前,白忆龄真是低估了许诺,觉得她不过是一般靠姿色媚惑男人的女人,但看她不仅迷惑着哥,还能令拓承志念念不忘,她意识到自己轻敌。拓承志以为他深夜去医院看许诺的事神不知鬼不觉,却未料白忆龄一直跟在后面。看他从医院出来,白忆龄的心像火燎,许诺,既然这么舍不得他,又装什么假正经,表面上故意拒绝,实际上眉目传情,恨不得路人皆知!

白忆龄越看许诺,越觉得她虚伪,甚至许诺对白浩龙的温柔,她都看不顺眼。

听到白浩龙向许诺求婚,她除了嘲讽拓承志的可笑,也愤恨白浩龙居然这么容易就上了许诺的当。在白忆龄眼中,许诺能与拓承志保持情人关系,还是地下情,说明她根本不是良家妇女,一般好女生岂会如此随便地与男人保持不正常关系,简直毫无廉耻之心。而且,许诺会这么快离开拓承志,愿意嫁给一个失婚的男人,肯定是看中白家的家财,不然,谁会凭白无故接个孩子来养。

白忆龄既不会让许诺从她身边夺走拓承志,也不会让许诺这么轻易嫁进白家!

作者有话要说:白小姐,你的心也太深了。还装友善骗诺诺关心,唉,坏死了。

电话

白忆龄本以为有豆豆的反对,许诺很难嫁入白家,却未想许诺应付孩子很有一套。

许诺并未强迫豆豆接受她替代她妈妈的位置,而是让白浩龙告诉豆豆实情。当豆豆听白浩龙说爸爸妈妈不能在一起,当即就哇哇大哭,说爸爸是坏人,妈妈不要她了。

许诺和白浩龙哄了好几天,等豆豆对许诺没那么大敌意后,白浩龙才告诉她,爸爸妈妈不能在一起,是爸爸妈妈之间出了问题,妈妈有自己想要的生活。豆豆似懂非懂,委屈地问,妈妈为什么不带她一起去过想要的生活?为什么以前爸爸要骗她说妈妈生病了。白浩龙一时语塞,许诺抚着她的小脑袋心疼地说,妈妈觉得爸爸会给小豆豆更好的照顾,之前没有告诉豆豆实话,是怕豆豆刚离开妈妈太难受。

豆豆红着眼嘟着嘴喃喃,可是我还是想要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