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忆龄一想到拓承志的绝情,心中就燃起对许诺的熊熊大火,都是这个贱女人,如果没有她,拓承志绝不会这样对自己,绝不会!

白忆龄胡乱抓起杂志就狂撕,仿佛那是许诺的化身,撕!撕!撕碎你个贱人!她紧紧地拽着纸用力扭扯,凶瞪的眼珠都像要掉出来,暴怒扭曲的脸真的很恐怖!

那个下午,没有一个人敢靠近白忆龄的办公室,大家只能胆战心惊地守在门外听她歇斯底里地叫了半天。

许诺结束假期,回公司上班。

可能由于白浩龙有交待什么,兰利军发话了,严肃任何人再公开或私下讨论许诺的八卦,一经发现必将严重考核。

许诺回去后,发现果然清静许多。她知道,别人心里的想法堵是堵不住的,但只要不当着面提,她可以当作没发生。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尽快走出婚姻取消的阴影,过自己的生活。

许诺为免拓承志骚扰,将他的电话设为拒听,好几次他用公司的座机打来,她一听是他的声音,当即就挂断,根本不让他说。

拓承志到她家堵人,她就故意邀旧同事逛街,拓承志看到公司的人未贸然上前,许诺终于躲过他的骚扰。

白浩龙也来看过许诺,深怕她过得不好。许诺却只让他看到微笑,既然不能在一起,她不想成为他的负担,要照顾燕晓和豆豆,她知道他一定很辛苦。

越是看到许诺的善解人意,白浩龙越觉得婉惜,错失这样的女人,他该怎么办?

许诺不许他多想,既然已经选择,就该有担当,这个时候他任何的犹豫,都会令燕晓灰心,他该多给燕晓信心,让她恢复正常的生活。这样,他才有可能拥有以后的幸福。

自从青岛归来,许诺一直未见白忆龄,一想到她在酒店的抓狂,不免唏嘘,女人为何会为男人完全失去自我?可悲可叹。但回过头想,许诺心中又对白忆龄有一丝愧疚,如果自己知道男友与别人上床,她肯定也好不到哪儿去?唉,有机会还是要和白忆龄好好谈谈,这个男人她没兴趣抢。

才想到白忆龄,许诺下班后就遇到她。

白忆龄那辆惹眼的黑色卡宴停在许诺公司对面的街边。白忆龄看到许诺的身影走出大楼,立即给她打了个电话,许诺缓缓向卡宴走去。

许诺走近,白忆龄示意许诺上车,“我们需要谈谈。”

许诺点头上车,好,是需要认真谈一下。

车一启动,白忆龄将所有车窗关上,车缓缓驶离。

许诺打量白忆龄,她的脸色有些惨白,墨镜遮住眼睛,从她涂的唇膏看有点干裂,她这几天肯定备受折磨。许诺在心里有丝不忍,希望一会谈完,能让她好过点。

白忆龄将车驶得很快,许诺看着窗外,她到底想去哪儿?为什么还没到?

白忆龄下了立交桥,将车缓缓滑向路边,许诺以为到了。

白忆龄却让许诺帮她从后排拿一下手提袋。

许诺解开安全带,用力回身伸手去取手提袋。她的手刚触到手提袋的手把,突然一股刺鼻的味道扑鼻而来,嘴鼻猝然被块湿润刺鼻的布完全捂住,她强烈地扭头挣扎,后脑却被一只手牢牢地按住,嘴上也被捂住动弹不得。

许诺惊恐地想大声尖叫,想拼命拍打,双手还没抬到一半就软软垂下。她想做什么?唯一的念头闯入脑海,许诺睁大眼想看清楚后窗外的景物,画面伴随着她流失的意识渐渐糊涂,最终一片黑暗!

白忆龄看着昏迷倒下的许诺,嘴角慢慢浮现冰冷的笑。

作者有话要说:第一更!

大家要做好准备了!

疯狂

许诺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只知道当头晕目眩睁开眼,第一个映入眼睑的就是白忆龄那张充满诡异冷笑的脸。

许诺用力睁睁眼,意识到自己情况不妙。嘴巴被封箱胶封住,双手反绑在椅子上,手可能反勒过久,一股刺痛由手肘处不断传来。许诺试图动了动,根本没用,双手绑得很紧,连扯动都能感觉皮肤与椅子之间的摩擦。椅子很重,想挪动都有些困难。

白忆龄看到许诺醒了,缓缓走到她面前。猝不及防地一把拽住她长发用力向上提,猛地逼她扬起脸,许诺只能仰着困难的角度望着白忆龄,愤怒地瞪着她,你想干嘛?

白忆龄看许诺居然还敢瞪自己,啪!重重给了许诺一耳光,直打得她眼冒金星,脑袋歪到一边,头发仍被白忆龄紧拽着,扯得头皮发麻。

许诺感觉口里冒出咸腥的味道,一定出血了,强忍着咽下去。

白忆龄将许诺的头又提起,强迫她面对自己。

白忆龄一边抚着许诺的脸,一边不停上下打量,还发出阴森的笑,“你以为你很美吗?我们要不要玩个变妆游戏?看你变完之后,还有没有人能认出你?”

许诺心里一惊,白忆龄到底想干嘛?难道想毁她的容?不,绝不可以。一定有什么误会,我们可以谈谈。许诺惊恐地摆着头,不停示意白忆龄撕开她嘴上的封胶,自己有话说。

白忆龄却不理会,只是阴笑,笑声很可怕,又尖又细,让人毛骨悚然。她从身后的裤袋拿出一把剪刀,许诺双眼瞪圆,更拼命摇头,不管白忆龄想做什么,她一定疯了,她的眼中完全看不到平时的白忆龄,只有一个疯狂的女人。

白忆龄紧拽住许诺的头发,让她动弹不得,许诺只觉头皮快被扯下来,痛得她眼泪都快流出来。

白忆龄用剪刀撩起一缕长发,慢慢顺过,“真可惜,马上你们就不见了。”

许诺不停发出吱唔的声音,叫她不要乱来,可是,白忆龄根本不听。

卡嚓,一缕长发垂落。许诺心痛地闭上眼,不,白忆龄怎么可以剪她的长发,这是她留了许久的长发啊!许诺挣扎得更凶,每次挣扎只换回更痛的撕扯,只能在心底嘶喊,不要剪,不能剪!

又一刀下去,青丝落地。

许诺眼睁睁看着心爱的长发慢慢被糟蹋,泪慢慢涌出,滑落。

看到许诺的眼泪,白忆龄更兴奋了,乱刀狂舞,到后面已经不是在剪,而是用剪刀在许诺头顶上扯,扯到哪儿就是一刀。许诺的头发立即成了长短不齐的鸡窝头,难看死了。

许诺望着满地的头发,默默地流着泪,不知道白忆龄怎么了?只知道自己那头长发就这样不复存在,心痛如绞。

白忆龄抓抓许诺头上连手指都抓不住的头发,狂妄大笑,这下看你还如何媚惑我的男人?

许诺气愤地死死瞪着大笑的白忆龄。

白忆龄在许诺眼前晃动剪刀,“这发型很适合你,都一样贱!”

许诺瞪眼而怒,又是为拓承志吗?我说过不想和你抢,你为什么还要将所有的错怪在我身上?

白忆龄看许诺很想说话,用剪刀轻划在她的脸,“如果,我在你脸上也作点变化,你说拓承志会有什么想法?”

许诺拼命退后,将脸远离剪刀,白忆龄已经疯了,真的有可能在她脸上划几刀。

白忆龄大笑着捏着她的下巴,“除了这张脸,你最大的资本就是这具身体。你就是用它盅惑男人,让他们为你神昏颠倒,我今天倒要看看,它到底有多迷人?”

许诺心惊地努力向后退,紧紧贴着椅子,可她退无可退。

白忆龄用剪刀一下就挑开她的扣子,用力一扯,许诺立即衣衫大敞,露出内衣。

许诺惊恐地扭身体,不让白忆龄碰,可是受困的身体根本抗拒不了。

白忆龄用力一剪,将她的内衣从中一刀剪断。

许诺愤恨地闭上眼,胸前一片清凉,丰胸就这样耻辱地袒露在白忆龄面前。

一片冰凉,白忆龄用剪刀尖挑起她的右胸,露出鄙咦的啧声。

许诺怒极地瞪着白忆龄,你也是女人,为什么非要如此羞辱别人?难道你没有一点羞耻之心吗?

白忆龄看许诺双眼圆鼓,一下将她嘴上的封胶扯掉。扯得太快,粘紧的皮肤被扯破,许诺只觉唇边火辣辣的刺痛。

许诺的嘴一得到解放,也顾不上痛疼,立即怒吼,“变态!放开我,放开我。”

白忆龄脸色一变,抬手又是一记重重耳光,打得许诺嘴角绽开,鲜血直流,血腥味充满整个口腔。

白忆龄用剪刀直比着许诺的鼻尖,恶狠狠地威胁,“再骂啊?我现在就毁你的容。”

许诺气得重重喘气,“你哥要是知道,一定会说你疯了。”

白忆龄冷笑一声,“他只在乎你,当然会帮你。你除了会用身体诱惑男人,还会什么?”她瞥一眼许诺的胸部,“我哥用过没?是不是比拓承志更厉害?”

许诺又羞又怒,“无耻!”她怎么可以问如此低级的问题,白浩龙是她的亲哥哥啊!

白忆龄突然向后扯住许诺的发,迫她仰起头,“我有你无耻?你敢说你不是用这幅身体勾引拓承志?□立牌坊!最无耻下流的人是你!你勾完拓承志的身还不够,还要抢他的心,逼他离开我,你比小三还贱,我有说错你吗?”

许诺忍无可忍地大叫,“那晚是拓承志的阴谋,我对他早没兴趣,根本不想和你抢,你想要就去追,关我什么事?”真是受不了,说来说去不就是为了一个拓承志,她不想要,一点都不想。

“你这样的人最阴险,一边装着不想,一边又故意勾搭,让他对你念念不忘,然后让他主动和我提分手,装得好像一切都与你无关。真的没有人比你更恶毒,为什么你和我哥交往的时候,他不骗你?你也没滚上他床?燕晓一回来,你知道进白家没戏了,立即就设计出游,诱拓承志上钩,然后又口口声声没兴趣,让他自尊心受损,非要得到你。哼,许诺,没人比你更毒,步步为营。”

“你疯了!这些都是你臆想出来的。你和拓承志之间的事,我不想管,也不想掺合,如果你只是因为他而恨我,我保证以后与他绝无瓜葛。”

“你的保证一文不值,对付承志,我自然有办法。但我就是恨你,恨你把两个男人玩弄于股掌,还装最无辜,你这种女人迟早还要害人。”

“白忆龄,你到底要我说多少遍,我与你根本没仇,拓承志是你的,没人和你抢。”许诺已经快被白忆龄变态的心理逼疯,为什么如何解释都没用?

“你现在这样,当然会这么说,如果放了你,肯定立即变脸。”

“白忆龄!”许诺气疯了!她的脑子是不是被谁下了盅,为何如此坚定她一定会抢拓承志。“拓承志有什么好?自私、虚伪,我已经被他重伤过,怎么还会喜欢他,你哥都比他强百倍千倍,我不会再接受他的,真的。”

白忆龄只是冷笑,最后大笑,“你这段要录下来给拓承志听,他说正因为你不够爱他,才放不开你。他情愿求你,也不肯看一眼我的哀求。这就是你最高明的!用不要、不要的态度来说要!”

许诺已经气得快说不出话来,疯子真的不能讲道理,因为油盐不进!

白忆龄直起身,转身走向一边。许诺扯开嗓子大叫,“救命!救命!”期待有人能来救她。她大概看了一下,这是一间不大的木屋,堆了很多杂物,像个临时落脚点。也许这里离公路不远,会有人路过能听到。

白忆龄嘲笑她,“使出吃奶的劲叫吧!没人会来救你。”

许诺努力大叫,可是真的听不到任何车辆或人经过的声音,渐渐灰心。看来,这里离公路有点远。

白忆龄掏出手机,快速拨了个号。许诺立即紧张地大叫,“你打给谁?”

白忆龄瞥她一眼,不回答。

许诺立马明白,拓承志。她抓自己来的目的只有一个,逼拓承志回心转意。

虽然她很气愤拓承志害自己这样,可这时候,她希望能有人知道自己的惨状,好派人来救。

电话未通,白忆龄对着许诺冷笑,“他把我电话设为拒接。”眼神一闪,直直朝许诺走过来。

许诺立即明白她的意图,白忆龄要用自己的手机给拓承志打。

白忆龄快速拨通拓承志电话,并按下免提,电话只响了一声就被接起。白忆龄望向许诺的眼神充满了仇恨。许诺无语以对。

“许诺?”拓承志的声音中充满了欣喜,他以为她主动打电话给他,很激动!

许诺心里一惊,大叫,“拓承志!”

白忆龄快速将手机按了暂停,然后,走过来用封口胶再封住许诺的口。许诺挣扎半天,还是被封住口。

电话重新接通,拓承志焦急的声音立即传出来。

“许诺,许诺,你怎么了?”

白忆龄嘴角一勾,“承志,你还是只记得她。”

拓承志怔了一下,快速地问,“白忆龄,你和许诺在一起?她怎么了?”

白忆龄轻轻笑说,“我和她在谈事情,关于你的事情。”那语气好似她们只是在聊家常。

“你让许诺说话。”许诺刚才那声叫唤让拓承志心中不安,如果没事,她不会叫得那么急。

“急什么,我和你的事还没说完。”白忆龄口气一下硬起来,“我再问你一遍,那份协议书你收不收回?”

拓承志见白忆龄不让许诺说话,一下急了大吼,“不收!我说得很清楚,我只要她。”

被封了嘴的许诺听到后拼命的摆头,努力发出吱唔的声音,不是的,别听他的。

白忆龄突然笑了,“如果许诺不要你呢?”拓承志你聪明一世,糊涂一时,许诺如果不要你,你岂不竹篮打水一场空?

“我一定会用诚意感动她。”拓承志说得无比坚决。

白忆龄笑得更恐怖,“许诺,你听到了吗?他可真是铁了心要和你在一起。”

许诺急得眼泪出来了,不要听他的。

白忆龄撕开许诺的封口胶,许诺急急大喊,“拓承志,我和你永远都不可能,你别再让白忆龄误会!你告诉她,那晚是你的诡计,我是被强迫的。”

拓承志一听许诺这样说,更慌了,“许诺,许诺,你没事吧?她把你怎么样了?你们在哪儿?”拓承志越来越意识到不对劲,白忆龄的偏执可能真的会疯狂到伤害许诺。

白忆龄将手机拿过来,“想见她吗?可以。那份协议就在我手边,如果你同意收回,她就没事;如果,你说不——”白忆龄阴冷地笑了两声,“她就见不明天的太阳。”

“白忆龄,你敢动她一根汗毛试试?”拓承志发狂地怒吼!

白忆龄笑得更嚣张了,“你问问她,我动了她几根汗毛,哈哈哈,只怕数都数不清。如果你要赌,可以,到时别怪我没提醒你。像她这样的贱人少一个好一个。”

许诺也焦急地大喊,“拓承志,你不是爱钱吗?你爱你的,我过我的,别再把我扯到你们之间。你和她的问题,你们自己解决,别再说你爱我!”许诺知道白忆龄的目的,她就是想让拓承志回到她身边,只要拓承志不忤逆她,说不定她就没那么恨自己。

“许诺!许诺!”拓承志急了,不停大叫。

白忆龄打断两人,“考虑好了吗?她可撑不了多久。”

“好,我收回,收回!”拓承志几乎是用吼的,“你们在哪儿?”只要能救回许诺,让他做什么都可以。

白忆龄轻哼,“发誓!”

拓承志怔了半秒,立即发誓,“如果我反悔,不得好死。”

白忆龄与许诺同时都怔了,没想到他说得如此干脆。

白忆龄这次是真的笑了,“你一个人来,不许报警,如果你骗我,许诺就得承受你骗我的后果。”

拓承志说好。

白忆龄说了条路,让他到山下再打她电话,再告诉他具体位置。

拓承志说马上就来,让她别再为难许诺。白忆龄冷哼一声挂掉电话。

白忆龄对许诺阴毒地笑,“你也听到他的誓言了,如果他反悔,我不会让他死,我要你死!”

许诺瞪着白忆龄狰狞的脸,心底涌起阵阵寒意,她真的疯了!

作者有话要说:白小姐真的疯了!!!!怕怕~~~~

天雷阵阵,大家撑住啊!欢迎吐槽,不然憋坏了容易得内伤!!!

夺命

电话一挂,拓承志立即出发,只要一想到许诺在电话里的话,就心乱如麻,不知道白忆龄会对许诺怎么样?听她狂妄的口气,已经有点不正常。拓承志心急如焚地狠不得将油门踩到底,许诺,你千万不能有事。

在路上,拓承志给白浩龙打电话。白浩龙一听白忆龄抓了许诺,立马急得跳起来,连忙问许诺有没有事?拓承志大致说了白忆龄交待的事,虽然无法确定许诺目前的状况,但也不能轻易冒险,暂时先不要报警,也不要联系白忆龄,不然激怒她,可能会事得其反。白浩龙一方面担心许诺,另一方面担心白忆龄惹出不可收拾的场面,也同意先别报警,但他会找些人手立即过去,以防万一。白浩龙让拓承志一定将许诺安全带回来,自己带上人随后就到,到地点会和他再联系。

拓承志一路上心焦如焚,完全没想到提出分手会对白忆龄刺激这么大,居然会去伤害许诺。拓承志非常后悔,应该好好和白忆龄谈清楚,这事与许诺没关系。想起上次在酒店,白忆龄就表现出极端的愤怒,他以为她只是面子上过不去,却未想仇恨的种子从那时已经埋在她心里。许诺,对不起,是我害了你。

拓承志一路焦急,连闯了数个红灯,他顾不上,只要一想到许诺求助的叫声,心就像有千支针在刺,恨不得插上翅膀飞过去。

此时,许诺仍双手被缚,嘴巴被封地绑在椅子上,看着满地的长发,心悲痛难平。白忆龄则一直在房子里走来走去,嘴里不知在念叨什么,许诺听不太清。

许诺不想激怒她,否则又不知道她会做什么更变态的事。自从拓承志答应白忆龄的要求,她的情绪稍微有些好转,不再只想着折磨许诺,而是坐在一边沉思。

许诺趁这个机会可以稍稍喘口气。一想到自己的状况,又忍不住想痛骂拓承志,都是这坏蛋害的,如果他不搞这么多事,也不会惹白忆龄抓狂,自己就不会受无妄之灾。白忆龄会这样,肯定是将拓承志看得太重造成的。想想白忆龄平时多么精明、干练,真没想到为了个男人居然会如此。拓承志,你就是个害人精。

许诺也不知道自己被绑到这儿多久,这屋里很简陋,也没有钟,她只能竖起耳朵听外面的动静。隐约听到一些雨声,外面下雨了,风慢慢灌进来,许诺感觉又冷又饿。许诺一边偷瞄白忆龄,一边在心里暗想,拓承志怎么还没到?时间在沉默中走得出其的慢,许诺不停听到脑中在叫嚣,赶紧离开这鬼地方,结束这场恶梦。

终于,当白忆龄的手机铃声响起时,许诺在心里长舒了口气,终于到了。

白忆龄快速地接通电话,“到了吗?”

“好,你沿着山路往上看,看到一个指示牌之后向左转,一直走到头就能看到一间木屋。”

“你是一个人吧?”

“量你也不敢!”

许诺焦急地听着白忆龄的话,希望拓承志照白忆龄说的做,千万别再节外生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