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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那下人放了行,曲淼心中却纳闷,什么人要来家里让父亲这般重视?

这几日她每日想着纪余弦,心神不宁,也未往心里去,打算去找母亲说些知心话。

刚走到花园的假山这,就见从前院垂花门那里过来一女子,一身杏黄色妆花裙衫,墨发堆云,身形柔弱,身后带着一个丫鬟,正款款走过来。

曲淼眸子一眯,缓步过去,拦在那女子面前,声音冷淡,“谁让你进后院的?”

女子抬头看到曲淼,立刻低下头去,柔声道,“见过妹妹!”

“谁是你妹妹?”曲淼不悦的喝了一声,继续问道,“说啊,来这里做什么?”

“是干爹让我来的,说是有事交代!”女子淡扫峨眉,眉眼含春,带着一股柔弱之气,似媚含娇,格外的惹人怜爱。

然而男子看了怜爱,女子见了则不一样了,尤其是曲淼,看到女子便觉得心中不快。

“我爹找你做什么?”曲淼皱眉问道。

“珠儿也不知。”女子垂头回道。

女子姓元名珠,是曲家原来一管家的女儿,三年前元管家和曲文昌出门收账,途中遇到匪徒,拼命救了曲文昌,自己却丢了性命,媳妇又去世的早,家中只剩下这么一个待字闺中的女儿。

曲文昌感激这管家救了自己性命,便将他的女儿认作干女儿,仍旧留在府中。

只是李氏和曲淼都不喜这女子,将其安顿在前院一处偏房里,平时也不许她进后院。

听见是自己父亲找元珠有事,曲淼也不敢再拦着,让开路,斜斜的看着女子,“进去吧!”

女子微一福身,缓步往内院书房里去了。

曲淼转头看着女子的曼妙的背影,冷哼一声“狐媚子”,待看着元珠的身影不见了才去找李氏。

戌时,纪府的马车停在曲家门外。

曲文昌带着李氏和曲淼一家在门外正等候。

纪余弦和苏九下了马车,曲文昌立刻上前一步,“恭迎长公子驾临寒舍!”

“曲叔不必客气,给您介绍,这是内子!”纪余弦指着苏九道。

闻言,低头立在后面的曲淼猛然抬头,看到纪余弦和苏九登时愣在那,眼中有惊喜有错愕,激动的手缠着绢帕,几乎有些不知所措。

原来他就是纪府长公子!

竟是他!

曲淼半低着头,面上通红,胸口砰砰乱跳,还好是夜里,旁边的李氏也未发现异常。

苏九也没想到来靖州途中遇到的女子竟然是曲文昌的女儿,眼中不由的多了一抹趣味。

曲文昌抬头看了一眼苏九,立刻低下头去,“老奴见过少夫人!长公子和少夫人里面请!”

众人簇拥着纪余弦和苏九进了府,内院的下人均恭敬站好,齐声请安。

一直走到宴厅,里面八仙桌上已经摆好了美味佳肴,热气腾腾,色香味俱全。

给纪余弦和苏九让了座,曲文昌才指着自己的妻女介绍道,“这是贱内,这是小女,曲淼。”

“见过长公子!”

李氏和曲淼福身请安。

曲淼半弯着腰,紧咬下唇,眼尾扫着纪余弦,满面娇羞。

“这顿饭是家宴,不必多礼,曲夫人请坐!”纪余弦浅笑回礼。

“是,多谢公子!”曲夫人在曲文昌右侧坐下,曲淼还未出嫁,是不能入座的,眼波含媚的瞄了纪余弦一眼,躬身退下。

“老奴和内人敬公子和少夫人一杯!”曲文昌笑的雍容温和,站起身给纪余弦和苏九敬酒。

旁边李氏也忙起身,满脸堆笑。

“曲叔客气!”纪余弦端起酒盏,浅浅抿了一口。

苏九跟着举了举杯,大方饮了半盏。

“少夫人用菜,不知道合不合您口味?”

李氏给苏九布菜,恭敬问道,“听说少夫人是阜阳人?那离咱们靖州很近了!”

苏九点头,“多谢,是的!”

“怪不得我见了少夫人只觉得亲切,淼儿的姨母,就是我的妹妹,嫁去了阜阳,我还去过两次呢,真是人杰地灵的好地方,少夫人也这般天姿国色!”李氏一边帮苏九夹菜,一边套近乎。

苏九也不客气,喜欢吃什么便吃什么,漫不经心的应付李氏。

那边纪余弦和曲文昌喝酒,谈生意上的事,气氛倒也十分融洽。

酒过三巡,

下人端了燕窝雪梨甜汤上来,一一摆在桌子上。

李氏亲自端了汤碗放在苏九面前,笑道,“少夫人尝尝靖州特色汤品,冬日里食用最是进补!”

她一边说着一边放下汤碗,突然旁边丫鬟横臂过来给她递勺子,李氏手一偏,碗里的汤突然撒出来,撒在苏九的裙子上,淅淅沥沥的往下流。

“哎呦!”李氏惊呼一声,一把将那个丫鬟推开,放下碗忙拿出帕子给苏九拭裙子上的汤渍,“妾身该死,少夫人没烫到吧!”

旁边小丫鬟立刻跪在地上,瑟瑟请罪。

曲文昌眉头一皱,横了那小丫鬟一眼,“怎么做事的,赶紧下去!”

“是!”小丫鬟惶恐退下。

李氏皱眉道,“都怪妾身连个碗都端不好,把少夫人的裙子都弄湿了,少夫人请随妾身到后院换套衣服吧!”

纪余弦俊容不变,淡淡看着苏九,笑道,“既然这样,夫人就去后院更衣吧!”

苏九本想说没什么大碍,见纪余弦这样说了,将出口的话又咽了下去,起身道,“那就劳烦曲夫人了!”

“应该的!”李氏脸色歉疚,“请少夫人跟妾身来!”

李氏带着苏九出了宴厅,前面有两个小丫鬟提着宫灯引路,一路往后院而去。

方才从宴厅离开的曲淼一直守在门外并没有离开,她心里还因为男子竟然是纪府长公子的事激动,舍不得走开,一直藏身在一颗合欢树下,等着纪余弦出来时上前搭话。

没想到等了这半晌,出来的却是李氏和苏九。

娘亲带着她去后院做什么?

曲淼眸子一转,悄悄跟了上去。

这边她刚一走,从垂花门那暗影一闪,一女子款款走过来。

女子直接进了宴厅,莲步轻移,款款福身,“听说有贵客临门,小女子珠儿特来拜见!”

女子身着碧绿碧霞衫,烟柳色烟沙百褶裙,肤若凝脂,清眸流波,纤腰如海棠迎风,不盈一握,娇弱中带着不着痕迹的娇媚,如花娇艳。

曲文昌忙起身介绍道,“长公子,这是老奴的干女儿,珠儿。”说罢转头,“珠儿,这位是长公子。既然来了,就为长公子敬杯酒吧!”

“是!”元珠儿微微点头,身姿婀娜的走到纪余弦身侧,素手执酒壶,为纪余弦倒满,又自斟一杯,眼波轻转,声若莺啼,“珠儿敬长公子!”

纪余弦目光凝在女子芙蓉面上,绝艳浅笑,“请!”

曲文昌一双精目在两人身上扫过,温厚笑道,“珠儿若无事便坐在这里陪陪公子吧!”

元珠儿在纪余弦旁边的椅子上侧身坐下,娇羞点头,“是,奴家为长公子倒酒!”

纪余弦和曲文昌谈话,元珠儿便坐在一旁给他夹菜倒酒,不多言不多语,却体贴周到,偶尔一个抬眸,顾盼生姿,便将人的骨头都看酥了。

很快纪余弦有了几分醉意,抬臂支额,一双凤眸也渐渐朦胧迷离。

“公子?”曲文昌试探的喊了一声。

“嗯?”纪余弦抬头,声音慵懒微醺。

“公子似乎醉了,天色已晚,不如就歇在舍下,明日酒醒再回府。”曲文昌提议道。

纪余弦揉了揉额头,含糊问道,“我夫人呢?”

“少夫人更衣还未回来,大概在和贱内聊天,不如让珠儿先送公子去休息!”曲文昌说着,暗暗对元珠儿使了个眼色。

元珠儿立刻搀扶住纪余弦的手臂,柔声道,“奴家带公子去休息!”

纪余弦轻笑,墨眸潋滟,“有劳!”

元珠儿面上飞红,“公子客气!”

一边说着,两人起身,出了宴厅往后院走。

已经为纪余弦安排好客房,进了内院后,元珠儿直接带着纪余弦沿着抄手游廊往西走。

此时曲淼正从李氏的院子里出来,她本好奇她娘亲和苏九进后院做什么,站在窗外听了一下,原来是给苏九更衣,觉得无趣,想再回前院宴厅,看看能不能找机会进去。

正走在花园的小路上,就见游廊上有人走来,忙隐在假山手,借着廊下灯影,见是元珠儿搀扶着纪余弦往客房走,顿时一惊。

“贱人,竟敢勾引纪公子!”曲淼恨恨骂了一声,抬步跟上去。

元珠儿带着纪余弦进了客房,将他扶在矮榻上,伸手去脱他的衣服,媚声道,

“公子,奴家侍奉您上床休息。”

纪余弦半眯着眼睛,略带薄醉,“本公子要沐浴!”

“是!奴家扶您过去!”

屏风后便有沐桶,下人已经放好了热水,雾气蒸腾。

两人刚转屏风进去,门轻轻一响,曲淼闪身而入,轻步进了内室。

屏风后人影绰绰,元珠儿道,“公子,奴家为您更衣!”

曲淼站在纱帐后,银牙暗咬,恨不得马上过去将元珠儿撕的粉碎。

果然是个贱人,竟然还敢肖想长公子!

“不用,你出去等我!”纪余弦声音低沉,带着酒后浓重的鼻音,嘶哑性感。

“是!”元珠儿道了一声,轻步退出来。

曲淼有些慌,眼睛一转,快步上了床,顺手将床帐放下。

元珠儿自屏风后出来,双眸恍惚,似有心事,也未注意被放下来的床帐,走到矮榻上,呆呆的看着案几上的烛火。

红烛静燃,青烟袅袅,元珠儿拿起金剪将烛芯剪了一下,火苗上升,屋子顿时亮了亮。

她扭头看着屏风后,咬了咬唇,伸手开始解衣服。

上衫,下裳,中衣,很快女子身上只剩肚兜和小衣,肌肤裸露在外,盈润如玉。

顿了一下,女子继续又将肚兜解了下来,随手扔在地上。

身后床帐上,曲淼顺着床帐的缝看着几乎全裸的女子,手狠狠的绞着身下锦被,一双杏眸似啐了毒,死死的盯着女子的后背。

待衣服都脱完,元珠儿将衣服胡乱的踢开,轻轻将矮榻上的案几放倒,又将上面的几个软枕扔在地上,把自己的头发拂乱。

见一切都差不多了,才倒了一杯水,将手心里的一个药丸化在水中,仰头喝下。

曲淼惊讶的看着元珠做这一切,不知道她这是要做什么?

一开始她以为元珠是来勾引纪余弦的,现在好像又不是了!

很快,元珠眉头一皱,眼前渐渐恍惚,身体歪歪斜斜的倚在软塌上,两眼一黑昏死过去。

曲淼愣在那,刚要下床去看看元珠是死了还是晕了,就听门外有脚步声,忙又退了回去,而屏风后,男子坐在木桶中,似还不知道卧房里发生了什么事。

“吱呀”一声,门被打开,是一丫鬟端着托盘进来送茶水,叫了一声公子,抬步往内室走,一撩隔断上的珠帘,看到屋内乱糟糟的样子和矮榻上裸身昏死过去的女子,顿时一怔,上前两步小心唤道,“珠儿小姐?珠儿小姐?”

见元珠儿不动,她瑟瑟探手在元珠儿鼻下一探,手中托盘砰的一声落在地上,惊声尖叫,

“啊!死人了!”

曲淼也吓了一跳,元珠儿死了?

她把自己毒死了?

她为什么要这样做?

曲淼愣在那,突然想起今日午后父亲将元珠叫到书房说事,难道、难道这是父亲指使她做的,然后嫁祸给纪余弦?

想到这里,曲淼猛然睁大了眼睛!

那小丫鬟连滚带爬的出了客房,大声呼叫,“来人啊,死人了!”

“来人啊!”

曲府的后院本不大,她这一喊,下人从四面八方涌出来,手里拿着灯笼,手里点着火把,将后院霎时照的灯火通明。

“出了什么事?”

“哪里死人了?”

“谁死了?”

一阵惶恐的喧哗。

李氏带着苏九从房里出门,正碰到也往客房赶过去的曲文昌,慌声问道,“怎么了,谁死了?”

曲文昌沉眉紧皱,“不知道,去看看再说!”

苏九跟在两人身后,眸光暗转,抬步跟上去。

进了客房,看到矮榻上的元珠儿,府中男子掩面转过身去。

李氏眉头微皱,缓步上前,将一件衣服搭在元珠儿身上,抬手探了探她鼻息,顿时一惊,转头看向曲文昌,“没气了!”

曲文昌这才上前,脸色难看,对着床帐道,“长公子,这是怎么回事?”

帐内无人应声。

“珠儿虽然是老奴的干女儿,却也毕竟是老奴的家人,老奴见公子喝醉了,才让她来侍奉公子,公子怎么能做下这等事!”曲文昌痛心疾首的道。

帐内仍旧无人应答。

“老元他是为老奴而死,老奴一直将珠儿当做亲生女儿一样,公子让老奴如何同她死去的父亲交代?”曲文昌面露痛惜,重重跺脚。

门口围着府中的下人,窃窃私语,指指点点。

李氏抬头看向苏九,语气淡淡,“少夫人看这事该怎么办?”

事情似乎已经摆在面前,纪余弦喝醉后被元珠搀回房间,现在元珠裸身死在房内,身上隐约可见青紫痕迹,而且房内杂乱,似经过一场挣扎。众人一看便猜到是纪余弦醉酒后强迫元珠,然后杀人灭口。

苏九面色不变,淡声道,“纪余弦呢?如何就断定这事儿就是他做的?总要听听他怎么说,再做判断。”

曲文昌眸子一转,点头道,“少夫人说的有理,长公子,您出来解释一下吧!”

“长公子,无论如何,请您说一下到底发生了何事?”

“长公子、”

曲文昌一连喊了几声,帐内却仍旧没有人出来,只见床帐微微一动,似有人扯动锦被。

曲文昌眉头一皱,上前将床帐撩开,“长公、”

待看到床帐里的人,众人都是一怔,曲文昌更是脸色几番变化,愣怔道,“淼儿,你怎么在这儿?”

曲淼瑟瑟的看着自己的父亲,慢腾腾下了床,眼睛落在元珠儿身上,急声道,“爹,她不是、”

“闭嘴!”曲文昌眉头一皱,急喝一声,目光闪烁,冷声道,“我问你,你怎么会在这儿?”

曲淼看了这半天的戏,心里已经明白了,被曲文昌一喝,脸色苍白,讷讷不敢再说话。

李氏眉目一动,急忙上前将曲淼搂在怀里,状似心疼的道,“淼儿,你是不是走错了房间,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别怕,你爹在这儿呢!”

曲淼脸色虚白,咬唇不语。

突然,屏风后哗啦一声水响,众人抬头看去,透过屏风,影影绰绰见一欣长的身影自浴桶中出来,不急不缓的穿上衣服,转屏风出来,男人俊颜如仙,一身慵懒之气,看着众人和杂乱的屋子目中闪过一抹惊讶,轻笑一声,

“好多人!本公子洗澡时睡着了,发生了何事?”

曲文昌和李氏都是一怔。

苏九上前,抬手将纪余弦的衣带系好,仰头笑道,“夫君,有个女人死在你房里,都说是夫君干的,你可要解释?”

纪余弦低头,眼里只有苏九一人,勾唇笑道,“夫人呢?也认为是为夫做的吗?”

苏九摇头,认真道,“不信!夫君虽然好色,却是好美色,我看这女人难看的很,入不了夫君的眼。”

纪余弦轻笑,宠溺的捏了捏苏九的脸蛋,“夫人说的对,为夫好的美色,至少要是夫人这般。”

苏九抬头睨他一眼,系扣子的手狠狠在他胸口一掐。

纪余弦微微皱眉,薄醉的凤眸眼波流转,幽幽看着苏九,若不是旁人在,兴许就亲上去了。

两人旁若无人的说话,身后曲文昌和李氏脸色都有些不好看。

“老奴也相信不是公子所为,但珠儿她死在公子房中,老奴总要给她一个交代。”曲文昌沉声道。

“让我来看看!”苏九转身,在元珠儿身前蹲下去,抬手在她鼻子下一探,挑眉道,“她没死啊!这不是还有气吗?”

“不可能!”曲文昌脱口而出,说完脸色一僵,讷讷闭了口。

“曲老爷没看过这位元小姐吧,怎么那么确定她死了?”苏九一双眸子晶亮,仰头看着曲文昌。

曲文昌退后一步,声音发虚,“我、我自然是听方才贱内说的。”

“她的确没死,只是晕过去了!”苏九起身道,“我看还是找个大夫来看看吧!”

“不必了吧!”幽暗的灯影下,曲文昌眸光闪烁。

“当然用,她这么不明不白的躺着,我夫君岂不是一直都有嫌疑,等她醒来,不就真相大白!”苏九道了一声,转头看向李氏,“麻烦曲夫人派个人去请大夫吧!”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府里的下人都看着,李氏不得不吩咐道,“喜子,去请个大夫来!”

“是!”一小厮转身快步而去。

曲文昌眉头紧皱,抬手似想拦下,暗暗又放了下去。

曲淼躲在李氏身后,偶尔抬眸偷瞄纪余弦一眼,见他神色淡淡,心里一阵发虚,忙低下头去。

大夫很快请来,和曲文昌见过礼后,蹲下身给元珠儿探脉。

苏九眼睛咕噜一转,长袖下,手指对着躺在地上的女子一弹。

“啊!”本躺在地上晕死过去的女子痛呼一声,猛然起身。

众人都是一愣,震惊的看着她。

女子双目恍惚,抬头看了看大夫和屋子里的众人,脱口问道,“我怎么在这里?”

她问话时看的是曲文昌。

曲淼看着女子惊讶的表情,突然有些不解,依他父亲方才笃定的表情来看,他定是和元珠串通好了,死在这房里嫁祸给纪余弦。虽然她不知道父亲许给了元珠什么好处,让她宁愿以死配合。

如今看来,元珠并没有死,那她醒来后,应该疑惑自己怎么还活着,为什么却问的是在哪里?

曲淼偷偷抬眼看向曲文昌。

“大夫,曲小姐怎么会晕倒?”苏九问道。

“身体没什么事,可能是怀了身孕虚弱,所以才会晕倒。”老大夫起身,淡笑说了一句。

然而他话音一落,满屋子都静了下来。

身孕?

元珠怀了身孕?

可是她还没有出嫁啊!

孩子是谁的?

曲淼低下头去,手指紧紧绞着身上的衣服,脸色透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