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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余弦垂眸看着她,眸子里波光闪烁,笑声道,“都老夫老妻了,还谢什么?”

苏九扬了扬眉梢,没再说话,只觉倚在他怀中,闻着熟悉的水莲香,一日的疲惫都涌了上来,困顿的只想睡个天昏地暗。

马车穿过黑夜的长街向着纪府驶去,车轮滚滚,马车轻轻摇晃,苏九半睡半醒间只觉这是她一生中最惬意的一刻,只愿此生都如今夜。

是夜,羽衣坊后阁内,沁香进来剪了三次烛芯,见兰知绘还在画画,忍不住上前道,“小姐,夜深了,还是睡吧!”

“你睡吧,不必管我!”兰知绘低着头,灯火在她脸上投下一层暗影。

“小姐不睡,奴婢也陪着您!”沁香开口笑道。

兰知绘专注的画着竹子,脸色沉郁。

沁香感觉自从兰知绘重新回到坊里,脸上的笑容越发的少了,整个人都变的沉闷,极少出门,除了刺绣便是整日的在房里画画。

以前去纪府汇帐都是她亲自去,如今也换成了坊里的管事。

沁香想着今日里的新鲜事想哄她开心,语气轻松的道,“小姐知道吗?今日朱雀街上开了一家商行,听说里面什么东西都有,只要街上店铺里能买到的,那商行里都有。”

兰知绘面色不变,只兴致缺缺的问道,“是吗?”

“咱们坊里有红娘去了,回来说,里面还有绸缎和首饰,花色样子都很多。”沁香道了一声,突然又担忧道,“那家商行会不会抢咱们坊里的生意啊?”

兰知绘微微抬头,笔尖蘸了墨在纸上描绘,淡声道,“不会的。”

“小姐有把握?”沁香问道。

“咱们是皇商,宫里的生意别人抢不去。其他小姐夫人都是咱们这里的常客,她们有着贵人的清高自傲,怎么会和平民一样去那里买首饰?”兰知绘漫不经心的道。

她经营羽衣坊十年,这些还是有把握的!

沁香钦佩的点头,“小姐说的是!”

一个新兴的模式必然有它的弊端,尤其是苏九缺乏做生意的经验,很快,商行生意就冷落了下去。

除了第一日人们觉得新鲜纷纷进楼里,也买回家不少东西,但到了第二日人就少了一半。

接下来一日不一日人少,长欢暗中着急,向纪府的几个管事请教经验,做了一些改变,但生意依旧没有起色。

苏九自然也跟着着急上火,和乔安几人商量对策,只是不得其法。

瓷器字画,文房四宝这些东西可以放的久一点,但从外地押运回来的那些果子却不能久放,眼看再卖不出去就要烂了。

苏九去清誉商行,看着里面寥寥几人在那里挑选贱卖的水果,看着无精打采的伙计,只觉满腔热血都被从天而降的一盆水泼的透心凉。

上了二楼,货台前都是冷冷清清的,其中两个正在收拾东西,将绸子缎匹都取了下来,搬着往外走。

苏九眉头一皱,冷声道,“这是做什么?”

长欢赶过来,扫了两个柜台的伙计一眼,道,“老大,这是租给苏家的两个货台,他们方才来人说不在咱们这里卖了!”

苏九了然,定是苏月玖的两个堂叔见商行里生意不好,又要打发人在这看着,所以干脆将货物都撤走了。

一伙计上前道,“欢爷,对不住了!掌柜的吩咐,咱们下人只能按吩咐办事!”

苏兴家的伙计也上前道,“欢爷,我们这茶放久了容易受潮,所以就先搬回去了!”

长欢冷淡一笑,“不必废话,搬走就是,以后千万不要来求我再回来!”

“不能、不能!”小伙计干笑了一声,招呼人搬着货物往楼下走。

看着空了的两个柜台,长欢恨声道,“一群目光短浅的小人!”

苏九眉目沉重,淡声道,“不怪他们,毕竟他们也是生意人,有利则图,无利自然便退了!”

“老大,我们怎么办?”长欢问道。

这段时日商行里生意不好,很多管事和伙计都有埋怨,怕以后商行关门了,赔光了银子发不了他们的工钱。也幸好长欢从中周转,恩威并济,才将众人安抚下。

苏九摇头,她一时也没有什么头绪。

也许是以前开酒楼和镖局都太顺利了,把她冲昏了头脑,没有经验就急匆匆闯进来,造成如今的局面!

现在盛京城中,不光是朱和城朱家的商户,其他观望的的商户都在等着看清誉商行将要关门的笑话。

难道开商行真的是一个错误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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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大炮封将

夜里苏九在书房里陪着纪余弦看账册,盘膝坐在矮榻上,翻着账本,眉头紧皱。

纪余弦起身过来,将少女抱在怀里,勾唇一笑,凑近她唇瓣,宠溺的问道,“怎么了?”

苏九叹气,“商行里生意不好,再这样下去,就要关门了!是我太异想天开了?”

纪余弦眸光温柔,“这么聪明的夫君在你身边,你怎么不问问他该如何办?”

苏九转眸看向他,目中有了一丝光亮,“你有办法?”

“夫人觉得为何没有客人上门?”纪余弦下巴抵在她额头上,姿势亲昵,轻声问道。

苏九咬唇思索,如今大梁正值盛世,四方来朝,虽边疆偶有战事,但大梁兵强马壮,不容外敌侵犯,不会影响国内的繁荣昌盛。

盛世下百姓富足,而盛京又是大梁城人口最多,最繁华的都城,不存在购买力不足的问题。

这几日她也观察过,别的店铺,不管是米铺,还是绸缎庄,依旧生意兴隆,唯独她的清誉商行没有客人。

好多人在门前过时向着里面张望,看样子也是好奇的,却偏偏不进去。

苏九仰头看着男人,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满是疑惑,“为何?”

纪余弦缓声解释道,“你开商行,先清楚所面向的人群是哪几种。三楼是绸缎和胭脂水粉,买的都是女子。盛京城中贵族和大户人家的小姐夫人,很少出门,去的话也都是去羽衣坊,你若要和羽衣坊争生意,还需要有更大的名气,其他普通女子出门看到商行里有男子进出,为了避讳,也不会主动进楼里。”

大梁民风并不陈腐,对女子没有太多规矩束缚,不会到男人碰女子一下就非娶不可的变态地步,但是女子还是不会轻易去男人多的地方,尤其是大家女子,更懂得矜持来抬高自己的身价,显示自己的修养。

“二楼是字画和文房四宝,这类物品面对的人群是书生和好附庸文雅的一类人,他们自傲清高,喜欢去那种清雅幽静的店铺里欣赏,以彰显自己的品味和身份,不愿和普通百姓同进同出,所以你要拉拢这些人成为你的顾客,要有足够吸引他们的东西!”

“一楼是平常百姓买的东西,可是清誉商行装饰太过富丽堂皇,比城中一些上等店铺还要阔气,让他们望而却步,不敢入内。”

苏九听了纪余弦的话,心头豁然开朗,如醍醐灌顶,是啊,她一直在想为什么商行里的东西便宜又好,为什么没有客人,却没想过那些人为什么不来?

果然,她还是太稚嫩了些!

苏九胸口沉云散开,心头雀跃,好多想法一下子涌了出来,仰头在男人精致的下颔上用力一咬,“为什么不早点提醒我?”

纪余弦无辜的看着她,“夫人问为夫了吗?”

苏九瞪着眼睛,恨不得咬死他!

纪余弦吻着她如画的眉眼轻笑,“夫人知道如何做了吗?”

苏九清眸晶亮,连连点头,展颜笑道,“可能还需要你的帮忙!”

“帮忙可以,怎么谢我?”纪余弦轻吮少女的唇,一双上挑的凤眸春水潋滟,深如幽渊,闪烁着妖娆而又危险的流光。

苏九被他吻的心头发痒,声音也开始发虚,“你要怎么谢?”

“等下回房任我随便处置!”男人薄唇沾了水泽,色淡如樱,呼吸微微急促。

苏九撩他一眼,“你若又难忍痛苦怎么办?”

几次他把自己撩拨的难受,难道还不长教训?

“那我们作画吧!”男人声音诱哄。

苏九免力维持清醒,不被这妖精诱惑,摇头,“不好!”

她的伏龙帮刚刚有起色,谁知道以后真做了这纪府少夫人会怎样?

“夫人好绝情,我帮你出谋划策,你忍心看我难受?”纪妖精手开始不老实,咬着她的耳朵埋怨。

苏九浑身酥麻,起身要从他身上下去,“栖凤苑已经修好了,我看我还是回去住吧,免得你、难忍!”

少女说的语气真挚,纪余弦听在耳里却杀人的心都有了,紧紧的抱着她不让她离开,有些狂乱的吻在她脖颈上,低哑道,

“那夫人用别的法子为我纾解可好?”

苏九疑惑的看着他,“什么法子?”

纪余弦拿起她的手按上去,“我教你!”

苏九瞪大了眼睛懵懂的看着男人染了情潮的凤眸,好奇的抓了一下。

然而她无辜带着狡黠的模样将男人的火噌的撩了起来,迫不及待的抱着她往卧房里走。

次日,苏九让长欢找了改装商行,在侧面另开了一个木梯直通三楼,以红木为廊,琉璃封闭,中间镶嵌珍珠和玛瑙等宝石,看上去五光十色,光华夺目。

不到七日木梯做成,果然开始吸引了女子沿着木梯去三楼,进去后买了首饰水粉比别的店铺更好,一传十,十传百,来商行里试胭脂水粉的女子渐渐多了起来。

甚至有富家小姐也被那花梯吸引,停下马车上楼闲逛。

过了两日,苏九又在二楼中间放了木椅桌案,办了一个诗会,以乔安为首,邀请盛京城内的学子,还有科考后未离京的举子参加。

乔安为官两个月,在盛京认识不了不少饱学之士,那些举子羡慕乔安被安排了官职经常讨教,真心讨论学问也好,有意讨好也罢,乔安来而不拒,没想到今日派上了用场。

帖子发下去以后,这些人纷纷前来。

苏九又让纪余弦帮忙请了纪泽前去,状元都来了,这诗会越发的壮阔起来,在盛京甚至有了名气,吸引了更多书生前来观赏。

苏九免费提供茶水纸墨,纸和墨皆是上等的,那些书生见了称好,纷纷抢买。

纪泽、乔安,还有一些人写的诗和画的都非常好,苏九特意又做了一个展台,将那些字画裱好挂上,供人欣赏,也做拍卖,卖的银子,长欢当众让人买了粮米去门外给穷人施粥。

不过几日,清誉商行的名声一下便传了开来。

有了名气,就有了人气,长欢做了牌子在一楼门口,每日放一些特价的东西写在上面,百姓看了,纷纷涌进,商行一日比一日人多,积压的货物几日间便卖空。

苏九忙又开单子让镖局那边安排进货。

然而让苏九没想到的是,二楼的诗会还起了另一个作用。

来参加诗会的多是青年才俊,这些人每日在二楼吟诗作对、高声阔论,声音传到三楼,引了女子下来观瞧,这一瞧便回不去了。

盛京民风本就开放,对于男女之间的来往没有那么死规矩,所以一些有才华的女子也不甘示弱,自告奋勇上前吟诗和那些男子较量。

所谓男女搭配,干活不累,有了女子加入,这些学子越发的兴奋起来,一个个文思泉涌,出口成章,比科考时还积极。

盛京城中也办过这样的诗会,男女都可以参加,又是大庭广众,所以也并没有什么忌讳。

这种默契的交流,让更多的年轻女子走进商行里,心情雀跃和期盼,在三楼闲逛一圈,买了首饰,便迫不及待的要往二楼去观看诗会。

每日清誉商行门前都停满了轿子马车,一片热闹喧嚣之景。

清誉商行起死回生,甚至越来越欣欣向荣,让之前等着看笑话的一些商户惊愕的瞪大了眼,渐渐开始眼红。

朱和城尤其的气急败坏,听说纪泽也经常去诗会,忙写了信给二夫人,阻止纪泽再进清誉商行。

这日纪泽刚从外面回来,二夫人让芍药带着参汤便进了院子。

纪泽刚刚过了二十岁,正是朝气蓬勃的年纪,参加诗会后,让之前有些沉闷的少年越发的光彩焕发起来。

此时正想着诗会上的妙句在心里琢磨,想到精妙之处,忍不住眉目飞扬。

二夫人进来站了一会,纪泽才发现来了人,忙迎上去请安,“母亲!”

看着自己玉树临风的儿子,二夫人满目的骄傲,坐在椅子上笑道,“近日在宫中可好?和其他官员相处的如何?”

纪泽点头,“是,一切都好!”

“可能见到皇上?”二夫人问道。

“偶尔!”纪泽恭敬的回道。

他虽是侍读,但毕竟刚刚入宫,还轮不到他亲身侍奉在皇上身边,但偶尔皇上需要人查找书籍的时候便会将他们都叫去。

“好、好,普通人恐怕一辈子都难见到圣颜呢!”二夫人高兴的笑道,“今日宫里你长姐托人带了话出来,说皇上很欣赏你,才华横溢,处事稳重!”

纪泽缓缓一笑,“承蒙皇上错爱!”

站在一旁的芍药款步上前,将参汤放在桌案上,低头娇羞道,“这是夫人亲自熬的参汤,少爷请用!”

说罢,端庄的退下。

“多谢母亲!”纪泽声音温润。

二夫人抿着茶,问道,“这几日沐休经常不见你在家里,出去做什么了?”

纪泽如实回道,“几个同窗好友办了个诗会,邀请儿子前去捧场,儿子下了朝无事便过去做几首诗。”

二夫人眉头一皱,“这些人都是无用之辈,和他们在一起做什么,你将来是要做朝臣的,多结交一些朝中官员才是正经,这种诗会不参加也罢!”

纪泽一怔,默然不语,明显是不情愿的,只是他从来不曾忤逆过自己的母亲。

二夫人神色缓了缓,道,“你去诗会,这两日有朝中同僚来找你都扑了空,让人家怪了礼就不好了!而且,你舅舅也是不想让你去的!”

纪泽不解的问道,“为何?”

他去参加诗会,关舅舅什么事?

“生意上的事你不必问,你只要知道你舅舅是为你好就是了!你现在最重要的专心读好书,做好宫里的差事等着升官就是了,你长姐在宫里,你将来定是有无量前途的,切莫辜负了!”二夫人语重心长的道。

纪泽点了点头,“是,谨遵母亲教诲!”

二夫人欣慰点头,目中满是慈爱,“你读书吧,我不打扰你了,记得把参汤喝了!”

“是,儿子送母亲!”

纪泽一直将二夫人送道垂花门外,才返身往回走,天已经暗了,少年眼中的光彩也一点点暗下去,又恢复了从前沉寂安稳的样子。

虽然纪泽不再去诗会,但是诗会办了几日已经成熟,人越来越多,甚至引了一些大家学师也前来观看。

朱和城眼看着清誉商行越来越红火,无计可施,只暗暗妒忌。

城中这些商户也嫉妒,唯有两人最后悔,就是苏家两兄弟。

他们一开始本不看好商行,后来见商行开张后生意惨淡,幸灾乐祸之余,忙让人将铺过去的货物又撤了回来,如今见商行里生意兴隆,人山人海,后悔的肠子都青了,只恨自己为什么不多等一些时日。

两人亲自送了拜帖去纪府,于老打发人出来说纪余弦不在府内,让他们改日再来。

一连去了两次都被告知纪余弦不在,两人便明白长公子这是不想见他们。

无奈之下,只好又让胖瘦两夫人拿着重礼来拜访苏九。

两人来了后,故意不进门,怕管家告诉她们少夫人也不在,所以一直等到午后苏九出门才上前拦住。

苏九一见两人便知来意,懒的应对,只道被撤走货物的两个货柜如今已经被占了,没有空余的了。

两人如何肯放过苏九,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求。

“少夫人,您帮忙再去给长公子说些好话吧,都是咱们糊涂!”

“其实都是铺子里的管事自作主张,你二叔叔知道的时候还把他们骂了一顿!”

“少夫人,你兴叔叔这几日都愁的吃不下饭去,你说我们当妇人的如何看的下去?”

“你行行好,要不让你成叔叔当门来赔罪,或者写封信给你父亲,让大伯帮着向长公子说说情!”

“对啊,大伯毕竟是亲岳丈,说的话长公子一定会给几分薄面的!”

苏九听的头疼不已,忙道,“打住!小爷怕了你们了,行了,别哭了,你们要想去,就去商行给掌柜长欢打个招呼,把货物铺进去吧!”

两妇人顿时破涕为笑,惊喜的连连作揖,“还是月玖向着咱们苏家!”

“月玖的大恩大德我和你成叔一辈子记得!”苏九不愿听她们再唠叨下去,忙让二毛赶车离开。

夜里,纪余弦听了此事,

摇头轻笑,“你心还是太软了些!”

苏九耸了耸肩,“我只是嫌那两娘们儿太呱噪了,懒得再听下去,反正就是两个货柜,给他们就是!”

还有也真怕他们写信给阜阳苏家,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纪余弦薄唇轻抿,淡声道,“这种反复小人还是远离为好,否则有一日会更让你头疼!”

苏九不屑,“在小爷手上,他们还能翻出花去!”

纪余弦浅浅睨她一眼,但笑不语。

到了五月底,诗会才结束,但是城中的雅士和书生对清誉商行已经认可,每日仍旧客源不断。

长欢一人掌管商行,渐渐得心应手,俨然成了商行的大掌柜。

苏九便也轻松了下来。

五月二十六日,南宫恕率军抵抗羌族凯旋而归,大军停在城外,只带五百将士进京。

南宫恕率领镇北军不但夺回被羌族所占的城池,将羌族赶出燕云关,还追击出去三百里,杀的羌族毫无还手之力,忙上递国书就和。

南宫恕将求和书千里加急送回盛京,皇上自然准了。

回城这日,百姓自发的涌上街头迎接镇北将军,人群挤满了朱雀大街,呐喊欢呼。

苏九和南宫碧站在清心楼上,凭栏仰望。

长街上的人一眼望不到边际,拥拥挤挤,热闹喧哗。

突然整齐的马蹄声由远及近而来,南宫碧兴奋的抓着苏九的手臂,喊道,“来了!我哥哥来了!”

苏九也忍不住有些激动,踮脚想远处张望。

近了,更近了,甚至已经看到骏马喷出的气息,百姓热烈的喊着镇北将军,声音嘹亮,直冲云霄。

大梁百姓对南宫家的拥护是真实而心诚的!

很快队伍便到了楼下,南宫恕一马当先,后面跟着副将,再后面是步伐整齐,身姿矫健的士兵。

南宫恕一身黑袍银甲高居马上,身姿挺拔如松,五官深邃,气质威严肃杀,带着满身厉杀之气,烈日当头,铁骨峥嵘。

“不愧是南宫家的后代,这气势无人能比!”

“是啊,南宫家世代为将,东征西战,为咱们大梁立下了汗马功劳,就算封爵赏地也是应该的!”

“咱们有这样的大将,何愁大梁不强?”

围在周围看热闹的百姓,一个个激动的出口称赞。

南宫碧双目发亮,凝着自己的哥哥,满目骄傲。

苏九在南宫恕身上掠过,急忙寻找胡大炮的身影。

胡大炮只是个校尉,也许并没有跟着一起入京。

苏九一边想着,目光急转,猛然清眸一亮,落在士兵最前方一道高大的身影上。

大炮比以前瘦了很多,一张白面也晒成了古铜色,脊背挺直,一身战袍,越发的英武俊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