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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三皇子,地位尊贵的睿王,若不刻意,和她自然没有没有交集。

他不在来酒楼,这玉佩也不要了吗?

苏九深吸了口气,将玉佩重新放好。

他帮了她很多,她总想着以后有机会能报答他,看来也没有机会了!

然而苏九刚刚叹息一番,上天似是知道她所想,第二日宫里便来了人,接她入宫去见萧太后。

想着也许能见到萧冽,苏九这次很高兴的上了马车去了。

路上人多,耽误了一些功夫,进了福寿宫后,掌事姑姑将苏九带到偏殿,恭敬道,“太后等少夫人等的久了些,方才喝了药睡着了,还劳烦纪少夫人在此等候片刻!”

苏九点头,“没关系,我等一会儿就是!”

掌事姑姑淡淡点头,吩咐宫人端了茶点来给苏九。

众人退下后,苏九在偏殿里等了一会无聊,出了殿往外走。

一宫女上前,“少夫人有什么吩咐?”

“我喝多了水肚子胀,溜达溜达顺便找个茅厕,你不必管我!”苏九清声道。

“是,少夫人请自便!”小宫女退到一旁。

苏九沿着蜿蜒的游廊渐渐走远,穿过一个月亮门,见前面是一处花园,古槐冲天,凉阴撒地,太阳正烈,苏九看着园中凉爽,抬步走过去。

一进园子,果然觉得清爽不少,四周尽是奇花异草,假山嶙峋,青石小径穿自林荫中穿过,曲径通幽。

一直走到园子中间,有一个荷花湖,周围铺着各种颜色的石头,甚是好看。

苏九见有乌龟趴在石头上晒抬头,觉得有趣,跑到旁边的假山下去瞧。

那乌龟怕人,苏九一过去,立刻将脑袋缩进龟壳里不出来了。

苏九正要找个树枝逗它,突然听到假山后似有人过来,开始以为是宫人,苏九没在意,直到听到喁喁情话,才微微一愣,透过假山的缝隙往对面看。

对面果然是一男一女,男子穿着湛蓝色绣蝠纹锦袍,面容英俊,只是略长的眸子带着轻浮之气,正搂着怀里的女子亲热。

苏九目光落在女子身上,觉得有些眼熟,待仔细想了想,顿时一怔。

这女子她在萧太后那里见过,正是宫里的妤昭仪,纪府的小姐,纪妤。

女子穿着浅蓝色金线勾花宫装,堆云的墨发上戴着紫玉连枝钗,一双眸子寐含春水,肤若凝脂,和男人四唇相贴,吻的如痴如醉,忘乎所以。

这男人难道是皇上?

不对啊,皇上已经有萧冽那么大的儿子,怎么可能看上去才二十多岁?

那纪妤在背着皇上偷情?

苏九倒吸了口气,眼睛里满是趣味,再次向着对面男人看去。

能随意进出皇宫,还敢在宫里和宫妃偷情,会是谁?

宫里除了太监只有皇上一个男人,大臣不可能进内宫,能进来的只有、皇子!

那这位是大皇子豫王还是二皇子昭王?

儿子同自己老子的老婆偷情!

苏九越想越觉得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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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一个月了,十二尽力继续万更…要抱抱,要举高高!(要是哪一天没万更,就是十二去浪了)

第125章 撞破奸情

苏九在这边正胡乱猜想,只听假山对面传来男女的对话。

“听宫人说,昨晚父皇歇在你宫里?”男人手探进女子衣服内,轻挑的声音带着醋意。

女子半眯着眼睛,“嗯咛”娇喘一声,妩媚笑道,“怪不得一来便猴急的把人家带到这来,原来是醋了!”

男人一把将女子的上衫退下去,在她胸前雪白的肌肤上落下串串印记,“是,本王恨不得将你藏起来,不让任何男人看!”

女子扶着男人的肩膀仰头娇笑一声,“只会醋我,你在府里同那些姬妾欢好,怎还来怪我?”

“本王心里只有你一人,就算上她们的床,心里想的人也是你!”男人粗喘道。

女子听了心里高兴,嗔道,“放心吧,皇上昨晚心情不好,并没做什么,让我给他揉了一会肩膀,便直接睡了!”

“那你呢?想没想本王?”男子轻笑问道。

“还用问,我恨不得日日和你在一起!”女子娇羞道。

“在一起做什么?”男人声音淫邪。

女子捶了他胸口一下,“又贫嘴!”

两人又抱在一起亲了一会,男子问道,“我父皇为何心情不好?”

“听说徐州那边受了灾,百姓在闹饥荒,甚至有人趁乱起义,听说那边还写了万民请愿书,被徐州太守压了下去!”女子压低了声音道。

“徐州太守的事是谁透漏给父皇的消息?”男子问道。

“那我就不知道了,不过现在皇上最发愁的是派谁去赈灾?”

男子眼睛一转,思忖一瞬,问道,“父皇可有了去赈灾的人选?”

“没有,所以皇上才烦心,听说之前派了一位钦差去,赈灾的粮食发下去了,可饥荒并未缓解,到有越赈越乱的趋势,皇上怀疑是有人从中贪污了赈灾的粮食。”

“父皇还说了什么,有没有怀疑我?”男子急忙问道。

“怀疑你什么?难道派去的那位钦差是你的人?”女子挑着声音试探的问道。

男子讪讪一笑,“是同本王关系不错,但他去赈灾的事和本王没有任何关系。”

“那你怕什么?”女子嗔笑道。

“本王不是怕父皇听了小人谗言胡乱猜疑吗?”男人亲着女子的娇唇,低低道,“父皇那里有什么动静,一定要立刻告诉本王。”

“知道了!”女子道了一声,偎进男人怀里,低喘出声。

这边苏九听的正起劲,突然手臂被人一拽,她吓了一跳,方要转身,嘴猛然被捂住,身体也被人圈住后退一步。

抬头,见是萧冽站在她身后,高大的身体将她笼在身下,一双长眸清俊如旧,对着她轻轻摇头。

苏九手指放在唇上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拉着萧冽的手凑到那个假山缝前,手指了指对面。

萧冽顺着她的手看过去,正看到对面抱在一起拥吻纠缠的两人,眉头一皱,墨眸中闪过一抹冷冽,拉着苏九的手离开假山。

两人远离假山,一直走到林子里,萧冽才放开苏九的手,淡声问道,“你怎么在这儿?”

苏九道,“太后招我进宫,我来了后太后又睡着了,我等的无聊,出来找茅厕!”

又是找茅厕,这丫头就没有别的借口了吗?

萧冽冷眸缓了些,沉声道,“今日看到的,不要对任何人说,即便是纪余弦也不可以,知道吗?”

见萧冽的神情似并不太意外,似乎一早就知道,苏九问道,“那男人是谁?”

萧冽顿了一下,才道,“我兄长,昭王。”

果然!

苏九眼珠一转,试探的问道,“你早就知道是不是?他们两人、”

“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么简单!总之记住我的话,不要对任何人讲,等一下出了这园子,甚至不要告诉别人你来过这里,知道吗?”萧冽郑重道。

苏九见他神色严肃,点头道,“好,我不说!”

她突然觉得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萧冽也比她了解的复杂的多,他明知道自己父亲的妃子同他兄长有苟且,却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这样的定力,也非常人所能。

萧冽长眸深邃,凝着少女精致清卓的面孔,有些被努力压制下的东西在心底最深处又开始蠢蠢欲动,忙将目光微微滑开,淡声道,“听说前几天你商行里出了事,解决了吗?”

“嗯,已经解决了!”

“那就好!”萧冽轻轻点头。

“朱和城在盛京有他稳固的势力,比你想象的更复杂,最好不和和他有过多交往。”男人俊颜寡淡,声音却不自觉的带了关心。

苏九挑眉,“你怎么知道幕后的人是朱和城?”

林府尹的公告上写的明明只有苏成一人。

萧冽一怔,长眸中闪过一抹狼狈,不愿承认自己在暗中关注关于苏九的事,转过头去淡声道,“盛京就这样大,有什么事能瞒的住!”

“是!”苏九煞有介事的点了点头。

朱和城、

萧冽眉头一皱,似突然想起什么,回头看着苏九,忍不住道,“还有、小心纪余弦!不管你们现在什么关系,都不要过分的相信他,无论什么时候都要给自己留一条后路!”

“什么意思?”苏九皱眉,不明白萧冽为什么会从朱和城突然说道纪余弦,和纪余弦有什么关系?

“没有什么特别的意思,任何人都不要完全相信!”萧冽淡声道。

苏九不解的看着他,想要问清楚,萧冽却似不愿再多说,只道,“我皇祖母应该已经醒了,你过去吧!”

“哦!”苏九点了点头,沿着小路往园子外走。

萧冽从后面跟上来,似也要回去。

两人一前一后,出了花园,苏九走了两步,回头见萧冽又跟了上来,疑惑的看着他。

萧冽俊颜上滑过一抹窘迫,轻咳一声,“我想起今天还没给皇祖母请安,和你一起去福寿宫。”

苏九抿唇笑了笑,边走边道,“我以为你还在生我的气,以后都不理我了呢!”

萧冽眸子一暗,垂眸不语。

一进福寿宫,掌事姑姑看到苏九,立刻走过来,道,“纪少夫人,您回来了,太后已经醒了,正找您呢!”

说着突然看到她身后的萧冽,忙请安,“奴婢参见睿王殿下!”

“本王来给皇祖母请安,正好看到苏姑娘迷路了,便带她一起过来,以后苏姑娘在宫里,记得派宫人跟着她。”萧冽气质矜贵,淡淡开口。

“是、是奴婢疏忽,慢待了少夫人,奴婢知错!”掌事姑姑忙惶恐道。

苏九挑了挑眉,睨了萧冽一眼,转瞬便明白,萧冽是她怕再乱走撞到什么不该看到的事,或者被昭王发现对她不利,所以让宫人陪着她。

萧冽看她一眼,“苏姑娘,请吧!”

“嗯!”苏九颔首,跟着他往冬暖阁里去见萧太后。

萧太后刚醒,正坐在美人靠上喝参茶,看到苏九和萧冽前后进来,顿时笑道,“你二人怎的到一块了!”

萧冽将对掌事姑姑说的话又说了一边,温和笑道,“皇祖母头风可已经大好了?”

“好,你送来的药果然好,哀家只吃了两日便好了!”说罢看向苏九,“丫头,到哀家跟前坐。”

萧冽转头对着苏九挑了挑眉,让她过去。

苏九会意,坐在萧太后身边的雕花圆凳上,看着慈祥的老人,浅笑道,“太后好!”

“嗯嗯!哀家昨晚梦到你了,所以今日让人接你进宫来陪陪哀家!”萧太后慈和笑道。

“您梦到我什么了?”苏九扬眉问道。

“哀家梦到,你坐在那里弹琴,弹了一首哀家从来没有听过的曲子,非常动听,你还说桂花要开了,摘了桂花给哀家泡茶去燥!”萧太后想着梦里的情景,唇角噙着一抹笑。

苏九噗嗤笑了一声,这哪里是梦到她,分明是梦到苏月玖的母亲白靖柔了。

“丫头,你笑什么?”萧太后问道。

“太后你是梦到的我吗?你是梦见的白靖柔。”苏九直接道。

萧太后看向萧冽,摇头笑道,“你看这丫头,直呼她母亲的名讳,真是该打!”

苏九倒吸了口气,忙用手捂住嘴,心虚的转了转眼珠。

萧冽看着她的样子,眼中闪过一抹柔和,垂眸低低的笑。

掌事姑姑上前笑道,“白姑姑琴弹的好,纪少夫人得其真传定也琴技精湛,正好这里有琴,就让少夫人为太后弹奏一曲吧!”

萧太后含笑点头,“这个主意好,丫头,你就为哀家弹个曲子吧!”

萧冽轻轻蹙眉,他知道苏九根本不是白靖柔的女儿,自小从山匪窝里长大,怎么可能会弹琴,刚要想个别的理由为苏九挡过去,就见苏九已经起身,道了一声好,往琴架后走去。

他眉梢轻挑,好奇的看着她。

苏九跟着纪余弦学了几个月的琴,虽然谈不上精湛,但弹一首完整的曲子还是可以的。

她今日穿了一套苏绣月华锦衫,用墨绿色的丝线绣了一些荷叶的纹路,袖子做的略宽大,腰身却收紧,将她本纤细清瘦的身体衬的越发高挑轻盈,此时坐在那,如画的眉眼透着一股认真,宽袖拂琴,素手盈盈,美的若入夜后初升的月华,清透,明澈。

苏九轻轻挑弦,悦耳的音调自她手下散出来,悠扬轻快,如她本人一样清澈。

不是一般女子谈的伤春悲秋的曲子,曲调欢快,似淙淙小溪流淌过山林,一路奔流,携着风,淌过花草,映着白云蓝天,让人心情舒畅。

她竟真的会弹琴,萧冽眸子微深,目光凝在她精致的侧颜上,越发浓稠。

萧太后听着,神色渐渐恍惚,低低喊道,“靖柔。”

萧冽闻声,微微一怔,眸底有一抹晦涩无声晕开。

一曲罢,苏九抬头一笑,“弹的不好,太后多担待!”

萧太后仰头轻笑,“你这丫头,说话真有意思!”

“是啊,少夫人性情洒脱,总让太后高兴,怪不得太后喜欢她!”掌事姑姑在一旁附和道。

苏九耸了耸肩,对着萧冽微一挑眉,模样俏皮。

萧冽垂眸掩唇一笑,那笑容却又多了抹自嘲,突然发现,自己之前想要远离苏九的努力,都白费了!

如今的他仿佛被人装在竹篓里的鱼,想要挣扎,头尾都在用力的摆动,却根本无法起身。

陪着萧太后吃了午饭,午后萧太后要午睡,苏九告退离开。

萧冽和苏九一起来的,为了避讳,不能再一起离开,只送她到福寿宫门处,想起今日撞到昭王的事,特意又嘱咐了她一番。

“我记住了!”苏九嫌他啰嗦,挥手道,“你去陪太后吧,我走了!”

“苏九!”萧冽忍不住又追上去一步。

“怎么了?”苏九停步转身,疑惑的看着他。

萧冽默了一瞬,淡淡摇头,“没事,路上小心!”

苏九弯唇笑了笑,“改日去酒楼里喝酒!”

“好!”萧冽幽眸深沉。

宫里的马车已经在等着她,苏九上了车,一路回纪府。

到了纪府门口,苏九下来,正好看到纪余弦正从外面回来,看到宫里的马车,转头看过来,眉头微微一皱。

苏九走上前,笑道,“好巧啊,你也刚回来!”

纪余弦拉过苏九的手,问道,“又进宫了?”

“嗯!”苏九随意的点了点头。

“见了谁?”男人凤眸微挑,淡声问道。

“自然是去见太后了,还有萧冽。”苏九突然想起撞到昭王和纪妤偷情的事,又想到萧冽吩咐的话,忍住没说。只是不知道万一有一日纪妤和昭王被皇上抓到,会不会迁怒到纪府?

想到这,苏九眼中多了一抹担忧。

实在不明白,昭王身为皇子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为什么偏偏喜欢上他老子的女人?

还是真如萧冽所说,里面还有更多的隐情。

纪余弦面上波澜不惊,眸子里却染了一抹暗色,握着苏九的手紧了紧,噙笑道,“以后宫里再来人能推则推,不许再去了!”

苏九也隐隐觉得自己不该再进宫,一来因为昭王和纪妤的事,让她觉得似窥到了一个大秘密,而且很危险,二来,萧太后一直把她当做白靖柔,让她十分心虚。

苏九应下,纪余弦脸色才缓和了些,紧紧握着她的手往府里走。

次日乔安沐休,来商行里帮长欢整理账册,休息时,将苏九叫到书房,称有事要商量。

苏九跟着进去,乔安倒了茶放在她面前,道,“大当家,我想去一趟徐州。”

“去徐州作何?”苏九问了一声,猛然想起昨日在宫里听到昭王和纪妤的谈话,徐州似乎在闹灾。

“徐州今年夏天泛了大水,庄稼颗粒无收,百姓房屋被冲走,流离失所,加上瘟疫,已经死了很多人。朝廷拨了两批赈灾粮下去,但是灾情仍旧在蔓延,甚至有人趁乱起事,煽动百姓造反。”

乔安将徐州的情况大概说了一下,继续道,“听闻这几日早朝上皇上欲选钦差去徐州赈灾,但没有大臣愿意前往。”

赈灾本就是受累不讨好的差事,现在徐州又大乱,更没有人愿意去,万一到了那不能安抚百姓,皇上大怒,定会受到惩处,更重要的是,徐州现在正闹瘟疫和起义,没人知道去了以后会是什么情况,或者能不能活着回来都是值得担心的事。

“徐州是我的家乡,我虽八年不曾回去,但毕竟那是我的祖籍,我父母和老管家的坟都在那里,我思来想去,总觉得不安,所以想自荐去徐州赈灾!”

苏九坐在椅子上,紧紧皱眉,担忧道,“可是你一个人去,如果有危险,相隔千里,我们如何帮你?”

徐州的情况一听就十分复杂,如果真有百姓造反,可不会管乔安是不是朝廷派下来的钦差,实在是危险之极。

“我带人和你一起去!”想来想去,苏九觉得跟着去才能放心。

“不,你不能去!”乔安直接拒绝,“我去了徐州以后,那边有什么情况,会写信给你,你还能帮我从中周旋,如果我们两人都去,陷在徐州,真是后备无援了。”

“可是、”苏九仍旧无法放心。

“大当家,我从决定去徐州赈灾开始,就已经将性命置之度外,是生是死,全看天命!而且,我也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文臣,跟了大当家这么多年,还是有一点点自保能力的,如果出了事,定会尽力自保!”乔安郑重道。

苏九思忖不语,半晌,才道,“你既已决定,我自不能拦你,但我让阿树派两个镖师随身保护你,不管如何,万万要保重!”

乔安淡笑点头,“好,我一定听大当家的!今夜我便将自荐的奏折写好,明日让翰林院递上去。”

苏九见他去意已决,也不再多说,只得应了下来。

是夜,苏九吃饭时想着乔安的事没有胃口,只吃了一碗饭便说饱了。

纪余弦抬头看过,笑道,“怎么了,不合胃口?”

苏九摇头,将乔安要去徐州赈灾的事说了。

纪余弦放下筷子,思忖片刻,突然勾唇一笑,“不必担心,乔安此举没错!他刚刚入仕,在翰林院中并不容易出头,这件事到是一个晋升的好机会!”

前几届科举的状元探花有的人在翰林院呆了三四年甚至更久,还是个从六品的编修,在那里若没有功勋,实在很难被皇上注意到。

“我并不担心这个,我只怕乔安到了徐州以后会有危险,你知道现在徐州的情况很乱。”苏九道。

纪余弦盛了一碗参鸡汤放在苏九面前,莞尔道,“喝了汤,我告诉你乔安不会有事!”

“你怎么知道?”苏九挑眉看着他。

“喝了我就告诉你!”

苏九撇了一下唇,嗤笑了一声,端起碗仰头几口喝了干净,

“说吧!”

纪余弦拿了帕子慢条斯理的将她唇角的汤汁擦干净,才浅笑道,“徐州不只在闹灾荒,还有人煽动百姓起义,皇上最忧心的是这个!乔安自荐去赈灾,皇上定会答应,但一个文弱书生怎么可能镇压起义,定还会派兵马一同前往,你们伏龙帮除了乔安在朝,别忘了还有一位将军掌兵,有胡大炮一路护送乔安,你还担心什么?”

苏九听的一怔,忙又问道,“你怎么知道皇上一定会派大炮去镇压起义?”

纪余弦将她抱在怀里,一双凤眸映着潋滟火光,低低笑道,“南宫恕会帮这个忙的!”

苏九了然,弯着一双月牙似的眼睛笑道,“若真是如此,那乔安就安全了!”

胡大炮率兵跟着,没有比这个更让她放心的了。

纪余弦看她高兴,本要说的下半句话又咽了下去,先让她开心吧,等事情来了,再想办法解决也不迟。

果然如纪余弦所料,第二日早朝上,翰林院将乔安的自荐赈灾的奏折递上去,皇上大悦,立刻封乔安为赈灾钦差,即日前往徐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