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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余弦低头在她脸上亲了亲,“今天很高兴,和为夫说说,发生了什么好事?”

苏九耸了耸肩,“八字还没一撇呢,等成了再告诉你!”

纪余弦轻笑,“定又是你们伏龙帮的人有什么喜事!”

“你怎么知道?”苏九窝在他怀里,手中把玩着他散下来的墨发,连眸子里都是笑意。

纪余弦背靠在廊柱上,红袍散下,若流云倾泻,似将天边的那绚烂的霞色引入了人间,风流高华,惹人迷醉。

他半眯着长眸,目光凝在少女精致的眉眼之间,低笑道,“让为夫猜猜,是昭王来笼络乔安了,要给他升官?”

苏九摇头,“这算什么喜事?我巴不得那两位皇子都离乔安远远的!”

“那是商行里生意更好了?”

“也不是!”

夕阳偏西,一抹斜光透过花枝落在苏九脸上,她微微往前仰面探身,摘了个半红的枫叶挡在脸上,声音含笑,

“是关于阿树的,不过现在还不能说!”

看苏九高兴的样子,纪长公子忍不住捻酸,“反正只有你们伏龙帮的人才能让你这般高兴!”

苏九想也未想的脱口道,“这话不对,你若高兴,我也是高兴的!”

纪长公子听了这话,心中稍平了一些,低头见少女面上,被枫叶挡了眉眼,只露出一张粉唇染了霞色,粉嫩透光,忍不住低头含住,低喃道,“好甜!”

苏九长睫颤了颤,微微启唇正待回应,却感觉男人已经离开,她生了恼意,起身去吻他,刚一掀开叶子,就见男人不过离她咫尺,一双流光的凤眸幽幽的看着他,含着促狭。

苏九张口欲咬在他下巴上,男人却突然微微低头,四唇相碰,男人炽烈的吻住她的唇舌,辗转深入。

“这么喜欢为夫亲你?”男人半眯着眼睛,声音哑魅。

苏九用力的回吻,老实的道,“喜欢!”

纪余弦呼吸一重,越发痴缠如醉,半托起少女柔软的腰身,紧紧困在怀里,舍不得再出口说话,只将此刻旖旎缠绵无限延伸。炽热的吻一路往下,留下串串痕迹,衣衫半解,少女肩膀白皙,锁骨精致,纯净中带着妖娆,美的似是落入人间的精灵。

纪余弦将外袍把少女遮住,喉咙一滚,埋头下去。

苏九微微仰头,透过顶上花枝看着晚霞红透了半面天空,云潮汹涌翻滚,似要将这火热都翻滚起来。

她下唇被咬出了一条淡淡的血印,仍旧无法克制男人唇舌带着她的战栗,浑身微微发抖,低低的轻吟即将破口而出。

红云消退,夕阳更盛,苏九闭上眼睛,用力的按住男人的肩膀,轻轻摇头。

她身体里养了一个小兽,他的撩拨快要将它唤醒,她唯恐自己再控制不了,饥饿的化成虎狼,将男人扑倒。

纪余弦重重的喘息,温热的呼吸喷在她敏感的肌肤上,越发让人难耐。

良久,男人将她亵衣和外衫穿好,覆在她耳边低声道,“果子未出浆,饱腹却不解渴,好想吃了你!”

苏九恍惚懂了男人的话,不敢追问,只伏在肩膀上,哑声道,“纪余弦,我不知道要不要、”

声音一顿,少女没再说下去。

纪余弦却听懂了,轻轻蹭了蹭她脸蛋,柔声道,“我可以等,等你没有了犹豫。”

苏九微微仰头看着他,“哪一日,也许是我先等不了了。”

纪余弦眸子顿时一深,覆在她耳边问道,“那为夫更应该努力了!”

苏九嗤的一笑,不再继续讨论这个话题,伸个懒腰道,“我饿了!”

“夫君带你去吃饭!”纪余弦抱着苏九起身,稳妥的抱在怀里,缓步往饭厅而去。

两人走了半晌,天色已经暗下来,离着木廊一丈外的桂花树下,范嬷嬷才哆嗦着起身。

她今日本偷懒找了个隐蔽的地方睡着了,半睡半醒之间听到少夫人和长公子说话,登时醒了盹,却不敢起来,只在那一动不敢动的躲着。

她听到什么?

伏龙帮?

一听就不是什么好地方,定是山匪之类。

少夫人是伏龙帮的人?还有那个乔安?

乔安不是和纪泽二少爷一起中了前三甲,已经在朝中做官,竟然是山匪!

范嬷嬷听到这里只觉浑身出了一声冷汗,忙用锦帕掩住口鼻,大气不敢出,后面两人再说了什么,竟什么都没再听到。

直到两人走远了,没了动静,范嬷嬷才起身,一脸慌张,急急往主院外走。

景岚苑的大门上了锁,平日里不许下人随意出入,只有下人来送饭时才将大门打开。

范嬷嬷在外面一直猫着,看到厨房的下人过来,忙走过去,趁人不注意,闪身进去,找地方躲了起来。

很快,送饭的人出来,又将门锁上。

范嬷嬷心中直跳,紧紧裹着衣服往里面走。

此时鸢儿正将饭菜端出来,给二夫人摆在桌案上。

二夫人瞥了那些饭菜一眼,心中愈发气闷,没有一点胃口,闭目转过身去。

鸢儿劝道,“二夫人,您好歹吃一口吧,别饿坏了身子,让纪泽少爷担心!”

二夫人冷笑道,“我让泽儿丢了这么大人,还是死了好!免得别人戳我儿的脊梁骨!”

“夫人您别这样说,少爷他还年轻,还需要您教导。您被关在这院子里,二少爷还不知道多着急,肯定也是寝食不安,夫人要保重身体,再想办法出去才是最重要的!”

二夫人被说动,勉强坐直了身体,拿了鸢儿递上来的筷子,夹了一口羊肉放在嘴里,立刻吐了出去,“这群混账,这肉里不知道搀了什么,一股子腥气,果真都是势力小人,看本夫人失势便如此糟蹋!”

鸢儿忙将一叠酥炸芋头放在二夫人面前道,“这菜是夫人平时爱吃的,您尝尝!”

二夫人吃了一口,只觉甜的难以下咽,脸色越发的难堪,问道,“这几日朱家可来过人?”

鸢儿点头,“奴婢问过了,前日舅老爷派人来问候夫人,于老将夫人的事全部告诉了那下人,他便回去了!”

二夫人皱眉,“那我哥哥有没有过来?”

鸢儿摇了摇头,见二夫人脸色不好,忙又道,“舅老爷一定会想办法救二夫人出去的!”

二夫人颓唐一笑,“如今我在纪府没了地位,帮不到哥哥,说不定哥哥早已不管我了!”

“不会的,夫人就舅老爷的亲人,怎么会不管?”鸢儿忙道。

两人正说着话,突然听到敲门声。

鸢儿以为是一同被留下来的徐嬷嬷,抬声道,“进来吧!”

范嬷嬷小心进来,将门关好,向二夫人请安,“奴婢见过二夫人!”

鸢儿吃了一惊,“怎么是你,你怎么进来的?”

“老奴是跟着送饭的下人进来的,没人看到,来见见二夫人!”范嬷嬷谄媚笑道。

“亏你还记得本夫人!”二夫人冷声笑道。

范嬷嬷忙道,“老奴一直记着自己是二夫人的人,心里自然向着夫人的,只是前几日这院子里看的严,奴婢不便过来。”

说罢往前倾身,“奴婢今日过来,是有一件大事想向二夫人禀报!”

“什么事?”二夫人放下筷子,斜眼过来。

“奴婢方才在出云阁里,亲耳听到长公子和少夫人说,少夫人是什么伏龙帮的,奴婢以前好像听说过,这是玉壶山的山匪帮派,而且乔安,也是他们一伙的!”范嬷嬷一脸神秘加郑重的道。

二夫人顿时一惊,“你说的可是真的?”

范嬷嬷道,“千真万确,奴婢听的真真的!”

“伏龙帮?”二夫人自语了一句,“听上去的确像江湖里的门派,苏月玖从阜阳过来,怎么会是伏龙帮的人?”

“那奴婢就不清楚了!”

鸢儿忙道,“若真是这样,那他们都是山匪?怪不得身怀武艺!”

这样一说,似乎很多事便通了。

她们早就怀疑,苏月玖是个大小姐,为什么有那么好的功夫?

可是仍旧不解,一个大家小姐,是怎么入的江湖门派?

然而现在这个问题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知道了苏月玖的底细。

二夫人阴阴一笑,“那个乔安前一阵子立了功,一下子被提拔到了户部成了五品,连泽儿都压下去了,我看这次他们的运气要到头了!”

“夫人想要怎么做?”鸢儿问道。

“看来纪余弦也知道苏月玖是山匪,有他帮着苏月玖撑腰,咱们就算说了,估计也不能将苏月玖怎样,但是那个乔安、”

二夫人阴毒一笑,眼中渐渐有了算计。

“你先回去吧,帮本夫人看紧了苏月玖!”二夫人从头上取了个金簪放在范嬷嬷手上,“只要你对本夫人忠心,少不了你的好处!”

范嬷嬷将金簪揣起,笑的满脸都是褶子,“是、是,奴婢一定为夫人效劳!”

鸢儿送范嬷嬷出门,问道,“门已经锁了,你怎么出去?”

可以等到次日早晨,下人来送早饭时,范嬷嬷再趁机溜出去。

可是一夜不回主院,万一被人发现就麻烦了,说不定她告密的事还会被发现!

范嬷嬷四下打量,“哪处院墙矮,奴婢翻墙出去算了!”

鸢儿眸子一转,道,“你跟我来!”

鸢儿领着范嬷嬷到了一偏僻的角落,墙下堆着一些不用的杂物,堆了半墙高,

“你顺着这些杂物爬上去吧,外面是一处花园,现在天又暗,你跳下去也不会有人发现!”

“嗳!好!”范嬷嬷小心的顺着杂物攀爬上墙,笨拙的身体似狗熊一样攀在上面。

鸢儿看了直想笑,过去托了她一把。

范嬷嬷好容易上了墙头,往下一看立刻晕了眼,墙里有杂物,可是墙外没有啊,她怎么下去。

身子一阵打颤,“鸢儿姑娘,有没有梯子给奴婢,这太高了,奴婢下不去啊!”

鸢儿仰头道,“我哪里去给你找梯子,你闭上眼跳下去就是了!”

“不行,不行,实在眼晕的很!”范嬷嬷慌忙摇头,双手紧紧的抱着院墙,不敢往下看。

鸢儿眼珠一转,突然惊声道,“呀,少夫人进来了!”

“啊?”范嬷嬷大惊,转身从墙头上滚了下去。

鸢儿在墙这边只听到重重一声落地的声音,随即是范嬷嬷的惨叫哀嚎。

“范嬷嬷你别喊了,等下把人招来就怀了!”鸢儿一张俏脸上满是坏水,撇嘴笑了一声,扭身往院子里走。

墙外,范嬷嬷倒在地上,果真闭了嘴不敢再出声。

摔的她浑身似散了架一般,肩膀,腰,屁股,无一处不疼。

万幸的是,墙外是个林子,地上落了一层厚厚的落叶,她摔下来,虽然疼痛,却没摔断骨头。

缓了缓,范嬷嬷撑着墙起身,拂了拂身上的落叶,也知道方才是鸢儿是吓唬自己,忍不住冷了脸骂道,“狠毒的小蹄子,早晚也让你摔这一摔!”

说完似又不解气,狠狠的瞪了墙里一眼,仿佛鸢儿还在后面似的。

次日,阿树带人将赵家的一车瓷器从四海镖局拉了回来,又派人去赵家拉另外两车。

去的时候,领头的镖师跑茅厕,便让手下人自己去,反正都是以前相熟的常客,合作过多少次了!

阿树在大堂里听到,似乎觉得不放心,在后面跟了去。

到了赵家瓷器店,车停在院子里,张罗下人装车的是个陌生人,二十多岁的年纪,面白身长,一表人才,指挥众人的架势趾高气昂,倒像是个主子。

“慢点,摔坏了你赔的起吗?”男子一脚踢在一个赵家伙计身上,然后嫌弃的拂了一下靴子面。

“是,是!”那下人忙躬腰过去。

镖师帮着装着,瞥了那公子哥一眼,问赵家管事道,“这人是谁啊,吆五喝六的,以前怎么没见过?”

管事压低声音道,“是咱们东家姑奶奶的儿子,掌柜的侄子,姓郑,因为我们掌柜病了,这两日又被四海镖局欺负,这为表兄特意过来帮着我们小姐照看店铺店的。”

“哦!”镖师恍然了一声,笑道,“看着像是个主子似的!”

那管事回头看了一眼,见表兄公子往里面去了,又道,“的确要做主子了,我听说,掌柜的一病,惦记自己撒手而去放下小姐没人管,所以想将我们小姐嫁给这位表兄,以后说不定我们这铺子就姓郑了!”

原来如此,怪不得这样嚣张!

那镖师却下意识的看了阿树一样,知道前阵子这位赵小姐每日去镖局,就是奔着他们树爷去的。

阿树自然也听到了两人的谈话,脸色一沉,憨声道,“别讲人闲话,赶紧做事!”

镖师神色一正,忙去搬货了。

一直到货物都装好,也没见赵家小姐出来,阿树和管事结了帐,坐上马车回镖局。

回到镖局,阿树坐在大堂里,总觉得心中七上八下的没个着落,以为是天太燥了,喝了口凉茶仍旧觉得发闷。

不由的想起赵家那位表兄郑公子,一看那人就是好吃懒做的轻浮人,现在还没娶赵珊就已经像是主子似的指挥赵家人,以后还不更气焰升天。

赵珊要真是嫁给这人真是瞎了眼!

阿树忿忿的将茶盏重重放在桌案上,又想赵珊终于不缠着自己了,他应该高兴才是,嫁什么人是她的事,他跟着生气做什么。

此时后院有人喊树爷,阿树忙应了一声,往后院跑了去。

第136章 为何骗她?

上午,纪府的下人去景岚苑给二夫人送饭出来,找到于老,回禀道,二夫人病重,卧床不起,急需看大夫。

“什么病?”于老问道。

“奴婢也不知,只是看二夫人在床上躺着,脸色不好,鸢儿姑娘哭的很厉害!”下人忙回道。

于老皱了皱眉,想是二夫人心郁成疾,也许是真的病了。随后找了大夫来,亲自陪着去景岚苑给二夫人瞧病。

为避嫌,于老只在外室等着,听到里面二夫人病的昏迷不醒,不断的呓语,口中喊着纪泽的名字,声音憔悴无力,似真病入膏肓了一般。

半晌,大夫自里面出来,道,“二夫人是染了风寒,正发热,我开几副驱寒散热的药服下去就好了!”

“劳烦!”于老淡声回礼。

顾神医脾气倔强,看病完全看他的心情,今日也是,道他一颗参草被雨淋坏了,不肯来给二夫人看病,这大夫还是派人从外面请来的。

大夫出去开药方,鸢儿出来,扑通一声跪在于老脚下,哭道,“于老,我们二夫人虽然犯了错,但在府上对于老一直恭敬有加,从不曾有慢待。如今病重,二夫人日夜念着二少爷,向来多是心疾,求于老通融,让纪泽少爷来看看二夫人吧!”

“这,”于老为难的皱眉。

“求您了!”鸢儿头砰砰磕在地上,不消两下,便咳的一片青紫渗出血丝来。

于老忙将鸢儿扶住,沉声道,“你求我也没用,这是主子下的命令,我也不能做主!”

“于管家,求您去长公子那里说说情,只让二夫人他们母子见一面,您就算救我们二夫人了,奴婢给您磕头了!”鸢儿哭的满脸是泪,又要磕下去。

于老想不到二夫人身边真有几个忠心的下人,不让她再磕,淡声道,“这事我会禀报给长公子的,公子如何决定,咱们做下人的也不能左右!”

“是,是,只要于老在长公子面前说一句,长公子定会同意的!”

鸢儿忙感激道谢。

于老走后,宋管事带着大夫去抓药,被鸢儿拦下,低声交代了几句。

宋管事忙点头,“小的记下了!”

鸢儿额头上的血迹还没擦掉,脸上带笑,看上去说不出的诡异,“从前二夫人待你可不薄,你在我们景岚苑也没少捞油水,你记得这些就行!”

“是、是,小人记着二夫人的好处呢!”宋管事忙笑道。

“那就有劳了!”

宋管事点头哈腰的退出来。

于老本欲去主院里向纪余弦请示,进了院子发现客人在,问锦枫道,“谁来拜访公子?”

锦枫道,“是朱家家主朱和城!”

于老暗暗点头,并未进门,转身走了。

花厅里,朱和城坐在椅子上,丧子之后身体削瘦了许多,脸色虚白,眼底暗青,一脸的歉疚,“为了犬子的事,老夫多日未出门,昨日才知道二夫人在府上出了事,今日急匆匆赶来,想看看二夫人,长公子可能行个方便?”

“令郎的事实在让人惋惜!”纪余弦道了一声,语气一转,淡声道,“二夫人病了,卧榻不起,为了避讳,朱掌柜还是改日再来吧!”

“病了?”朱和城讶了一声,担忧道,“那我这做哥哥的更应该探望才是!”

纪余弦端了茶盏慢饮,神色淡淡,默不作声。

朱和城半垂的眸子里压着恨意,干笑道,“府上不方便?”

“二夫人的事是我纪府上的事,觉没有半分冤枉和错怪,二夫人也是当众亲口承认的。小侄无礼,暂时不能让朱掌柜见二夫人!”纪余弦慢条斯理的语气,却不容人质疑。

朱和城尴尬的咧了咧嘴,似是想挤出个笑来,却最终没挤出来,只道,“二妹一向心底善良,此时也许只是一时糊涂,还望长公子大量,不要同妇人一般计较。”

他担心二夫人是假,更想问问二夫人说报复纪余弦的事做的如何了?

难道是因为二夫人要做的事情暴露,才被纪余弦倒打一耙先给关了起来。

可是见不到二夫人,他什么也不知道,只能暗暗猜测。

纪余弦又明显不想让他去见!

“朱掌柜放心,二夫人除了不能出景岚苑,吃穿用度并没有屈待。”

“那就好,那就好!”

朱和城屁股上似有针刺,再坐不住,起身告辞。

纪余弦送出门去。

两人刚走到院外,旁边猫了半天的宋管事匆匆赶过来,似没看到朱和城,直接对着纪余弦道,“长公子,二夫人病的厉害,总是喊纪泽少爷的名字,院里下人托小人来请示,想让二夫人见见纪泽少爷。”

朱和城猛然回头看向纪余弦,淡声道,“我是外人,不能见二妹,泽儿总是你们纪府的人,又是二妹的唯一的儿子,长公子总不能连病重的母亲想见见儿子的事也不能通融吧,就算是牢里的犯人都有能见家人的权利!”

纪余弦长眸淡淡掠过宋管事的头顶,那目光不如何冷厉,宋管事却觉得泰山压顶似的气势压下来,不禁浑身一颤。

“既然二夫人如此相见二弟,按就等二弟下朝回来,去看望一下吧!”纪余弦淡声道。

“是!奴才马上吩咐下去!”宋管事抬起袖子擦了擦额上的冷汗,不敢看纪余弦的脸色,转身便走。

朱和城脸色缓了几分,笑道,“多谢长公子通融!”

“分内之事,朱掌柜客气!”纪余弦轻笑。

朱和城微一颔首,“长公子不必再送,改日再来叨扰!”

“朱掌柜慢走!”

看到朱和城走远,纪余弦面色淡下来,转身回书房。

于老跟着进去,禀道,“二夫人今日突然染病,老奴找了大夫去,二夫人定要见纪泽少爷,老奴本想来禀告公子,见朱掌柜在,才没出声,谁知宋管事竟私自来向长公子禀告,老奴不查,请公子恕罪!”

纪余弦淡淡摇头,“二夫人千方百计想见到纪泽,定是有事交代!”

于老道,“老奴问过那大夫,他说二夫人的确染了风寒,病症严重!”

苏九在桌案前抬起头来,“出了什么事?”

纪余弦眉目顿时变的柔和,“无事!”

于老问道,“是否让纪泽少爷去见二夫人?”

“我已经都答应了,哪有再收回的道理,让他去见!”纪余弦妙目微微一眯。

“是!”